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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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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小红又要过来,卢云心中一急,急忙从怀中掏出铜钱,从床脚往外丢出,他内力深厚,指力非小,那铜钱咕溜溜地一滚,便朝门外飞去,其势颇速,看来真与老鼠有些相似。

    铜钱飞出,只把主仆两人吓得同声惊叫,小红惊道:“这老鼠好像会飞!”

    顾倩兮尖叫道:“快去追啊!”

    小红举起扫帚,登时往门外冲出,口中大叫:“臭老鼠,有种的别跑,姑娘我来啦!”

    卢云见小红远走,便撤去掌心黏劲,身形落地,心道:“还好我熟知兵法,来个声东击西,否则今夜定给打死在这儿。”

    正庆幸间,只见顾倩兮缓缓地走向床来,跟着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

    卢云见她一双纤纤玉足就在眼前,脚踝柔美,足掌浑圆,心中不觉一荡,他连忙收摄心神,就怕自己又发出了声响,到时不免被活活打死。

    忽听顾倩兮低声一叹,好似有什么心事,卢云听了叹息,心中便想:“倩兮可是想起了什么事?难道是杨郎中待她不好么?”

    顾倩兮正自叹息,那小红已然打死“老鼠”,走了进来,问道:“小姐啊,你又怎么了?”

    顾倩兮摇头叹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身为女真是可怜,又怕给男人欺侮,可又不能不嫁,唉……真不如出家为尼算了。”

    小红立即赞同,大声道:“可不是吗!天下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男要不便是忘恩负义,要不便是天生薄幸,个个都是狗一样的无耻货色!小姐若要出家,小红定也陪着你!”

    顾倩兮叹了一声,道:“不说这些了,我该睡了。”

    小红道:“我来服侍小姐脱衣。”跟着主仆两人开始宽衣解带。

    卢云连忙闭上了眼,心中直怦怦乱跳,只怕窥见顾倩兮的玉体,可想起顾倩兮美丽的脸庞,又忍不住想偷看一眼,满心挣扎间,好容易听得顾倩兮道:“好了,你下去歇息吧!”

    卢云闻言,登时松了口气,忽又觉得心中一阵惆怅。

    只见顾倩兮脱了鞋袜,露出纤细柔美的赤足,正在地毯上缓缓行走,卢云与她相识经年,却不曾见过她的玉足,此时初看乍见,忍不住两眼发直,呆呆望着。

    他看着看,心下忽地自责,寻思道:“我怎么如此卑鄙,非但躲入人家小姐的闺房,还来偷看人家的小脚,我……我读的是什么圣贤书了?”心中却又想道:“这一切全是秦将军害的,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给卡在这儿,这是‘天之所与,不取反咎’,全然不能怪我。”

    心中善念恶念正自交战,忽听顾倩兮低声叫道:“这是什么,怎会有一个信封?”

    卢云心下一奇,不知她说的是什么,却听顾倩兮念道:“卿卿吾爱颂……好肉麻,这是谁放在我桌上的?”只听她前后翻看,倒不急着撕破信封阅读。

    卢云心中长叹,暗道:“唉……不知是哪家公又来追求她了,卿卿吾爱颂,这等恶心的名字也用得出来。”

    却听顾倩兮娇呼一声,道:“卢云……原来是你……”

    卢云心下大奇,心道:“什么原来是我?”陡地恍然大悟,知道定是秦仲海搞鬼。又窘又羞之间,想道:“这下丢脸了,那日我情思难遣,这才写下了一封情书,谁知秦将军给我取了这等难听的名字。唉,等会儿给她看了,不知会有什么下稍……”

    卢云满脸羞红,却听顾倩兮喉头哽咽,颤声道:“卢云!你平日里冷着一张铁面,毫不理睬于我,也不求我原谅,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原来你还是念着我……”听得此言,卢云心下又惊又愧,这才懂了顾倩兮的心事,想道:“原来……原来她一直等我过来低头哀求,我…我恁也粗心大意了…”

    看来顾倩兮早有意原谅自己,只是她是姑娘家,自也脸嫩,情郎虽然不解自己的心意,却也无计可施了。

    卢云心中激荡,只想爬出床去,但想起小姐衣衫不整,却又是不敢。

    顾倩兮哭了一阵,撕破了信封,道:“卢状元……让我看看你的章吧……”只听她哽咽出声,念道:“西角牌楼,耸立皇城,雄奇伟烈,堪为天左右守护之宝也。”饶她眼泪低垂,念了这几句话,还是不免心中一奇,道:“好奇怪,什么是西角牌楼?那是什么地方?”

    卢云暗暗叫苦,心道:“这不是我替仲海写的‘西角牌楼颂’么?怎会出现在此?”

    只听顾倩兮咦了一阵,又读道:“夕阳西归,余等侍卫登于楼上,仰望京华云烟,凉风吹拂,四下宁静……”她洋洋洒洒念了一阵,都是些歌颂西角牌楼的辞句,既没半句轻怜蜜爱,更无只言片语的关怀。她越读越气,猛地怒气勃发,道:“这……这算是什么‘卿卿吾爱颂’了?原来是戏耍我的!”她重重将那“西角牌楼颂”一摔,将之扔在桌上,跟着往床上一跳,又哭了起来。

    卢云又急又怕,只想出去安慰她一阵,可又迟迟不敢移步,他躲在床下,想起方才顾倩兮的举止,只觉心乱如麻,寻思道:“卢云啊卢云,其实倩兮未必忘情于你了,只是你这人始终自卑自惭,从不敢真心去待她好,唉,你啊你,你对得起她的一番情意么!”

    卢云守在床下,不住长吁短叹,又过了半个时辰,耳听鼻息细细,顾倩兮已然熟睡,卢云这才从床下爬了出来。他缓步走向床边,只见顾倩兮睫毛紧闭,面上兀自带着一串泪珠。

    当年扬州分离,至今已有二载,这还是第一回这般无牵无挂地望着她。卢云坐在床沿,望着心上人美丽的脸庞,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拢了拢被,心道:“我能这般毫无牵挂的看着她,已是今生最大的福份了。倩兮啊倩兮,你可知道我便在你身旁么?”

    他细细看了良久,竟是舍不得离开。看到后来,想起往事,心中相思之念越重,就怕自己落下泪来,他不愿自己有所失态,当即轻叹一声,转身过去,便要跳窗而出。

    忽听顾倩兮道:“你别走!”

    卢云大吃一惊,急忙回身过来,却见顾倩兮仍在熟睡,想来方才那话该是睡梦之言。

    卢云微微苦笑,心道:“原来是梦话。”他摇了摇头,转过身去,正待离开,忽听顾倩兮幽幽地道:“卢云啊卢云…你别走……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逃犯……卢云……卢云……两年了……你可知我好生挂记你……”

    卢云痴痴听着,此时顾倩兮虽在睡梦之中,但言语更见真切。卢云缓缓地走到床边,望着顾倩兮娇美的脸庞,心道:“她从来都是深爱于我,我……我恁也狠心了……”

    当年两人无奈分离,顾倩兮心中的伤痛如何比自己少了?想她终日郁郁寡欢,又打听不到情郎的消息,定是折磨得狠了。他卢云只知自己怀才不遇的辛酸,什么时候把顾倩兮的苦处放在心上了?心念及此,已是泪流满面。

    只听顾倩兮兀自说着梦话,道:“卢云啊……你中了状元,我好高兴……可是你却不理我了…卢云啊卢云,难道你非要我苦苦哀求,你才肯回来我身边么?卢云…你好可恨…你好可恨……”

    卢云听了她的真情言语,心下大为感动,一时情不自禁,竟尔低下头去,在她唇上深深一吻。

    顾倩兮正自沉睡,忽觉有人亲吻自己,蓦地尖叫一声,吓醒过来,待见卢云深情款款地坐在床沿,真是又惊又喜,又爱又恨,她轻声叫道:“是你!”

    卢云点头道:“是我。”

    顾倩兮泪流满面,哭道:“你终于来找我了。”

    卢云微微苦笑,叹道:“倩兮,我……我对不起你……”

    顾倩兮纵身入怀,痛哭出声,卢云也是又喜又悲,霎时伸手抱住她,两人心头火热,四唇相接,一时深深香吻,只见满室轻怜蜜爱,宛若身在梦境。

    两人吻了一阵,忽听一个森厉的声音叫道:“倩兮!什么事?有谁在你房里么?”跟着脚步声细碎,二姨娘带着大批丫嬛冲了过来,人人手上拿着棍棒扫帚,却是听了顾倩兮那声惊叫,都要前来擒拿歹徒。

    卢云吓了一跳,惨然道:“天啊!”忙往床下一钻,又躲了起来。

    一群女手提棍棒,推门冲了进来,二姨娘喝道:“小贼呢?”只见顾倩兮睡眼惺忪,摇头道:“什么事啊,没人在我房里啊!”

    二姨娘哼了一声,道:“我明明听到声音了,你可别想骗过姨娘!”说着走上前去,将锦帐掀开,在里头查了一阵。

    顾倩兮娇嗔道:“说过了没人嘛!姨娘怎么还是不信?”

    二姨娘尴尬一笑,道:“前些日有疯狗在咱们家门口乱吠,姨娘只是怕他们跑了进来,倒不是有什么恶意。”说着歉然不已。

    却听小红道:“婢猜想可能是老鼠,方才在床下发现了一只大老鼠呢!”

    二姨娘惊道:“真有此事,大家给我打!”众人举起棍棒,纷纷往床下戳去。

    顾倩兮面露惶急之色,叫道:“床下没有老鼠,你们快回去睡吧!”

    二姨娘怒道:“不行,这些老鼠成日偷吃家里的东西,不拖出来打死不行!”当下足足乱打乱戳了小半个时辰,眼见实在没有老鼠窜出,这才扬长离去。

    顾倩兮见二姨娘等人走远,急忙往床下一看,低声道:“卢公,你还好吧?”

    却见卢云爬将出来,已然鼻青脸肿,显给人狠狠打了一顿,他歪嘴苦笑道:“天可怜见,没给人活活打死。”

    顾倩兮见状,忍不住噗嗤一笑,她自识得卢云以来,从不曾见他如此狼狈,可也不曾这般满心欢喜,当即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无限柔情,尽在其中。

    第二日秦仲海进宫去了,众属下奔了过来,大声道:“启禀老大,那尚礼监监要咱们过去,说大士已将大伙儿的章评好了,这会儿就要发布名次。”

    秦仲海信心满满,笑道:“他***!还要评什么?老当然第一!”他昂阔步,咧嘴大笑,便往尚礼监行去。

    行到近处,那监已然取出众人的章,道:“本次比赛经诸位大士公评,已有胜负结果,请胜者莫骄,败者勿馁,日后还会有类似比赛,大家还有扬眉吐气的机会()。”

    众人听得此言,都是为之一惊,骂道:“他***还要写啊!**你祖宗!”

    那监恍若不觉,笑嘻嘻地道:“这就请孔阁揆亲自颁发奖项。”

    只见大士孔安当先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纸奖状,道:“本次咏叹竞赛历经艰难,终始皇上肯,诸位侍卫大人忙中抽空参与,本官自是乐见其成……”跟着说了好大一篇,直是喋喋不休,无止无尽。众侍卫听得废话连篇,纷纷闭目养神,练气打坐,一时大堂万籁俱寂,众人如同入定坐化。

    秦仲海听得气闷至,正自光火,忽听孔安道:“好了,以下便开始颁发奖项。”众侍卫听得废话结束,纷纷睁开双眼,顿时满室都是武林高手的炯炯目光,令人叹为观止。

    孔安清了清嗓,道:“本次竞赛,由金吾卫获取季军,请巩正仪都统取奖。”

    巩正仪闻言大喜,道:“不枉我白了鬓角,一夜苦思!总算有些回报了!”说着急急向前领奖。

    孔安道:“巩正仪布局严谨,章通顺,堪为佳作,各位日后若有兴致,不妨借来一观。”

    巩正仪连连作揖,喜道:“大家若是要看,欢迎到北角牌楼领取。”众侍卫各自在角落嘻笑谩骂,全无一人理会。

    孔安又道:“此次竞赛亚军是府军卫,请李扬鹰都统上前()。”

    那李扬鹰身长九尺,生得土匪一样,两只鼻孔朝天仰起,谁知竟能写得一手好章。只见他慌忙上前领奖,一幅喜不自胜的模样。

    孔安道:“李扬鹰的章以词见长,对仗恭谨,词藻优美,堪为其中代表之作。”

    李扬鹰大笑道:“多亏我那帐房先生……”孔安“咦”地一声,显是怀疑有人捉刀,李扬鹰嚅啮地道:“多亏我那帐房先生替我捶背揉腰……”

    孔安哼地一声,道:“日后要好好努力啊!”

    李扬鹰陪笑道:“是,下官理会得。”跟着急急往下一跳,大喝道:“老中式了!”便与众兄弟欢庆。

    秦仲海轻咳一声,眼见李扬鹰这等土匪都能得奖,自己更不能泄气了,他看众多手下都有惶急之意,当即低声道:“你们等着看吧!冠军必是你老。”

    孔安清了清嗓门,道:“颁发冠军之前,老夫先得说明一事。”

    众人听他此言颇为奇特,急忙抬头聆听。孔安道:“这次冠军有争议,原本因笔法过新颖,过于特异,本想要令其从缺,但因读者莫不垂泪流涕,只觉这等佳作若不公诸于世,实在过可惜,众大人几经讨论,这才决定赏下这特奖。”

    众人都是讶异,不过是一篇咏叹颂,谁知竟能让人痛哭流涕,说来实难令人相信。

    孔安向秦仲海一笑,道:“秦将军,恭喜你了,你写的一手好章啊()!”

    秦仲海仰天大笑,得意洋洋走了上去,道:“本就该我得奖!有什么争议不争议的?”

    孔安笑道:“只因你章实在特别,把这西角牌楼当作是梦中情人来咏叹,这才感动无数阅卷大人。”

    秦仲海奇道:“你说什么?”

    孔安取出章,赞叹道:“卿卿吾爱,吾之梦萦,无日或忘,难舍相思……”说着用力往秦仲海肩上一拍,赞道:“你对‘西角牌楼’的这份爱,我等都是感动万分啊!”

    秦仲海恍然大悟,才知那管家弥封错误,竟将“卿卿吾爱颂”放到了“西角牌楼颂”的信封里,他面上尴尬,寻思道:“惨了,卢兄弟那儿不知有无出了乱,可别给我害惨了才好。”

    正想间,却听孔安道:“只是秦将军平日要注意卫生,你虽然深爱‘西角牌楼’,可是不可以用嘴去舔去咬,不然肚拉稀,可会伤了身哪……”

    秦仲海连连干笑,心道:“你***,这下错有错着,居然叫老赢了大奖,真***莫名其妙。”。

正文 第九章 决胜千里

    却说秦仲海搬了个奖牌回家,正想要挂在何处炫耀,忽听管家来报,说柳昂天有事相商,当下喜道:“好啊!老正想找人说嘴,侯爷自己送上门来了!嘻嘻!”说着便抱着奖牌,直往门外冲去。

    到了柳府,只见柳昂天与杨肃观面色凝重,已在等候众人到来,秦仲海笑道:“干什么了?痔疮又发了么?”

    柳昂天骂道:“又再胡说!告诉你,大事不好了!”

    秦仲海奇道:“什么大事不好了?皇上也生痔疮了么??p》

    柳昂天怒道:“你还放…放那个气了!现下朝廷风起云涌,已到生死立判的地步啦!”

    秦仲海怔怔地道:“生死立判?那又是干什么了?”说着往杨肃观看了一眼,只见他神情也是凝重异常,料来此事定然非同伍定远也接到消息,正往柳府而来。

    这几日众人玩闹逍,没半个人去做正经事,却只有他一人躲在制使府中,抄写当年燕陵镖局的案情,打算凭着这张状,说服柳昂天等人查办此案。他从最早十八名镖师惨死开始写起,一记述到燕陵镖局主案、齐伯川死于马王庙等情事,伍定远满腔悲愤,洋洋洒洒地写了十大张状纸,痛陈昆仑山众人如何凶狠毒辣,知府陆清正如何与匪人勾结,他笔虽然不佳,但凭着一股浩然正气,却能令人感动万分。

    伍定远匆匆走进柳府,只见众人都已到来,柳昂天与杨肃观脸上神色凝重,两人正自低声交谈,那卢云却容光焕发,好似霉运尽去的模样。伍定远凝目看去,只见秦仲海手上却拿了个奖牌,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正对着卢云大声说嘴。一旁韦壮替伍定远拉过了位,便请他坐下。

    柳昂天见人到得齐了,便道:“大家听好了,今早皇上吩咐下来,个月后刑部审刘敬,大理寺审江充。上回两派人马与我们连络的事情,已不能再拖下去,需得做个回覆。今日找你们来,正是为了此事。”

    伍定远听罢之后,心道:“好啊!原来又是这件事,我今日定须说服侯爷,也好早日了结燕陵镖局的案。”想到此处,脸上现出为激荡的神情。

    柳昂天道:“两雄对搏,已到最后一步。个月后江充与刘敬二人各自面临一场官司,一件是‘刑部会审东厂’,另一件便是‘大理寺会审江充’,若不出老夫所料,双方定会各出奇招,拼命陷害,到时朝中定会腥风血雨,乱成一片了。”

    杨肃观点头道:“据说江充这边找出了一个关键人证,自愿出来指证刘敬,只怕刘总管很难讨好。”众人听说江充居然能买动刘敬身边的人,都是大为讶异。

    柳昂天道:“虽说江充阴毒,但那刘总管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这场大审,刘敬也找来一位大名顶顶的人物,前来审讯江充,若不把**伏法,他是决不甘休的。”

    秦仲海哦地一声,问道:“刘敬还有什么法宝?他的手下薛奴儿不是才给人打了一大板么?”

    柳昂天嘿嘿一笑,道:“刘敬根基深厚,区区此事还难为不了他。据说此次为了找出这名人物,刘敬还特地请出琼国丈跨刀游说。”

    众人都是哦地一声,问道:“究竟此人是谁?”

    杨肃观素来渊博,当即沉吟道:“莫非便是大理寺寺卿,即将告老还乡的徐忠进么?”

    柳昂天一拍大腿,赞道:“肃观贤侄果然了得,正是这位徐寺卿。这位徐大人名叫徐忠进,外号叫做徐铁头,一来是说他专砍人家的脑袋,二是说他自己也不要脑袋,有了这位徐大人出马,江充也不得不忌惮分,这次两雄相争究竟鹿死谁手,不到审完这两个案,那是谁都不知道的。”

    伍定远想道:“这徐铁头如此了得,想来江充必然要糟。”心念及此,忍不住大是兴奋。

    柳昂天又道:“老夫今日请诸卿来此,便要大家同来定夺对策。眼下两雄相争,不日便要开打,咱们眼前若要找人合作,诸位以为谁是恰当?”

    这事已是第二回提起,杨肃观当下轻轻一咳,率先发言道:“我主张与江充合作。那日江充许下了京畿都指挥使司的要职,此刻朝廷局面紊乱,咱们若能拿下这个位,定是本少利多,何乐而不为?”

    伍定远听得此言,知道杨肃观主张与江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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