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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痞子睁大眼睛看着江月，江月却是笑嘻嘻的不说话，很开心很开心的样子
“我很开心你知道吗？”江月笑着问着
“笑的象十二月的烂柿子，我看得见”痞子有点恍惚的回答着，却是听着他们说话的众人笑了出来
“那是！”江月被笑，却没一点不好意思，他甚至得意洋洋的看着痞子“你当然想得到，我肯定不会告诉那个胡大小姐是谁，在哪里的”
“那是，你还会比我先找到她，相信以你的身份，她会很乐意跟你交朋友的”痞子有点头疼的摸摸鼻子，叹口气
“这倒是真的……”江月有点恶劣的点着头，却也有点感慨的说着“在这三年，我们斗了很多次，但我们一向没惹过彼此，是吧？”
“是我不惹你，你去的地方我就让三分，你占过不少便宜”痞子却无视江月的一脸尴尬说着
“好吧，是你不惹我”江月的表情更加奇怪“那么我就更想不通了，论身份，我比你的好用，论手段，我也不比你的差，你还见我让三分，怎么到现在我还是不如你？”
“想知道吗？”痞子的脸上忽然有一丝诡笑……
“想知道！”江月点着头
“那你想必也知道，你得给个我必须告诉你的解释给我”痞子笑笑
“你说得出，我就答应！”江月却是无所谓，甚至有些随便的说着让他身边所有人都有些惊讶的回答
“其实很简单”痞子摇摇头，却是笑笑，看着江月身边的人问着“你们都认识我吗？”
“当然认识”却是有些不爽的胡刚说着“所有在北京上高中的人，都认识痞子”
“那你为什么认识我的呢？”痞子的表情有点奇怪的，有些神秘的问着
“因为……”胡刚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因为在传说里，我是个英雄或者说是个枭雄般的存在”痞子耸耸肩说着
“那又如何”却是胡刚在继续问着
“接下来就简单了”却是江月在叹息着，却也没说明
“的确简单多了”痞子也叹口气
“你不惹我，也不怕我，实际上我实在想不出北京有你这号人物”江月有些奇怪的叹着气“我甚至查不出你是谁，你从哪里来，很多次我都想试试你的底，可我还是忍住了”
“这是我的福气，也是你的福气”痞子也叹口气“我过来的时候，也完全没想到是你”
“我也实在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江月很遗憾的样子，语气却是相当的恶劣“甚至我还抢了你喜欢的女孩子，这是件伟大的事情！我相信没几个人能做得到”
“的确”痞子坦然的承认
“你竟然承认她是你女朋友？”江月的语气更加奇怪“你怎么会承认她是你女朋友！”
“你刚才说过，只要我说了你就答应”痞子却转开了话题
“你说！”江月叹口气的看看低下头开始流泪的胡大小姐，却是摇摇头说着
“以后她要往上爬，你就扶她一把”痞子有些黯然的看着流泪的胡大小姐
“她？”江月有些奇怪的看看流泪的胡大小姐，却是正色的看着痞子“你确定？”
“她不笨，只是不够刻苦，也算漂亮，虽然少点自知之明，那是所有女人的通病”痞子笑笑“不触动你利益的话，你扶她一把吧”
“好，我答应你，以后她就是我的人了，你会扶她一把的”江月正色回答着
“错了”痞子示意胡大小姐不要说话，却是看着江月“她是她自己，不是你的人”
“你帮她选的？”江月却有些讥讽的笑着
“不是我”痞子坦然说着“要是我，我会选择让她跟着你，可是是别人选的，那个人觉得她有自己强大起来的能力，我也就给她个机会”
“好，我等她自己选择！”江月直接答应，却是眼光泠泠的看着痞子“真想看看你全力出手的样子啊……”
“会有机会的！”痞子却是一脸诡笑的看着江月“只是希望，那个人不是你！”
“呵呵……”江月笑着，却是发现痞子的脸色忽然变了……
（二）
“痞子！”夜舞喘着气跑到痞子身边，看看对面的几个人，却也松口气
“怎么了？”痞子有些吃惊的问着
“有几个人想欺负我”夜舞看着后面追过来的几个人说着
“没事了！”痞子摸摸夜舞的头笑笑，看着明显有了兴趣的江月等人，无奈的摇摇头
“他们是你的朋友？”看见痞子的夜舞也完全不在意追过来的众人，看着江月他们问着痞子
“你身上怎么回事？”却是江月问着没在意的夜舞
“他们动手动脚了？”痞子的声音刹那间寒冷起来
江月他们有些吃惊的看着一脸寒色的痞子，再看向夜舞，却是看见夜舞有些责怪的眼神……
（三）
“小姑娘跑的挺快的啊……”追过来的张旭阳有些邪笑着看着夜舞，转身看见江月他们却是笑笑打个招呼
“你怎么做这种事！”江月冷下脸来问着
“是刚哥看上的”张旭阳不在意的回答着，看着护着夜舞的痞子问着江月“那小子是谁啊？”
江月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看着明显动怒的痞子报个拳“痞子，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好吗？算我欠你个人情，这位姑娘也没吃大亏的”
“是啊是啊”夜舞也拉着痞子的胳膊说着
“丫头，我要这样算了，阿心会直接来北京的”痞子看着拉着他胳膊的夜舞“你想看见他来处理这件事吗？”
“阿心是谁？”江月深吸口气，却是有些奇怪的问着痞子“你不能做主吗？那帮我跟阿心说下，我江月欠他一个人情，这件事算了好吗？”
“抱歉”痞子有些歉意的看着江月，却也直接的拒绝着“这件事，没商量的余地，希望你别插手”
“真的没？”江月却是叹口气问着
“没有！”
“你不担心会导致北京地震？”江月严肃的看着
“不会的”痞子冷笑着回答“就象水流中的空隙，等你伸过手去的时候，水已经添满了……”
“如果我非要插手呢！”江月却是看着痞子的眼睛
“你死！我死！在场的人除了夜舞，都得死！”痞子想也不想的说出了答案，看着江月有些不信的表情笑笑“你最好相信，这事牵扯上一个人，一个人就得死，牵扯上一万个人，一万个人就得死，牵扯上天，天就会塌！”
江月咬着牙，不说话的看着痞子，他身后一直冷漠的女子却开口问着“如果江少不插手呢？”
“他们死！”痞子无所谓的看着追着夜舞过来的人说着“让他们来追夜舞的人也死！”
“你叫夜舞？”女子却是问着夜舞“你不怕有人去报复你吗？”
“所有去打扰夜舞生活的人都得死！”痞子却是冷漠的看着说话的女子“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希望你记得，所有去打扰夜舞的人都得死，也不要想着去监视，那样会死更多的人！”
江月拉住还想说话的女子，却是有些悲哀的看着追过来的人，什么也不说的走了……
（四）
“你真信他会杀人吗？”胡刚吸口气压压心问着
“真的会杀人”江月叹口气说着“而且睡一觉明天早晨起来的时候，那些人就会死了”
“那现在杀了他呢？我可不相信世界上有第二个痞子”却是一直冷漠的女子说着
“那我们就得全死！”却是一直跟在后面的胡大小姐淡淡的接着
“你怎么知道？”江月有点好奇的看着胡大小姐
“痞子说过，所有惹夜舞的人，阿心都不会放过”胡大小姐看着江月“痞子并不是想杀人，是必须得杀人”
“为什么？怕那个什么阿心大开杀戒吗？”冷漠的女子冷漠的说着
“夜舞说过，有人摔她一个杯子，痞子就得赔两个，有人摔他一张椅子，痞子就得赔两张，如果有人敢扇她一个耳光，那连痞子都救不了他的命”胡大小姐说着，却也现在才知道，这些都可能是真的……
“你信？”江月的语气有点奇怪
“我信！”胡大小姐回答着“我不得不信！”
“为什么？”这次连胡刚都忍不住问着她
“因为刚在转弯的时候你们没看见，我走在最后看见打电话的张旭阳被楼上掉下来的纱窗砸死了……”胡大小姐的语气有些恐惧的说着
所有人面面相觑……
（五）
“的确都死了！”再次坐在包间里的江月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众人“悄声无息的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死了，甚至连张家都什么都没说，这件事就这样完了”
所有人沉默……
此时，痞子却在给阿心打电话，他必须得阿心说明白，否则阿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疯
“死了？”阿心一脸淡漠的说着“那就死了吧，如果还有下次，我去吧”
“张家我会注意的，一年内会消失”痞子也不多说什么
“好，你别介意”阿心叹口气“也不用刻意的，这事，毕竟是小概率的，我不希望有人打扰她生活”
“我知道你的”痞子却是也叹口气“你也放心吧，夜舞是漂亮，却也还惹不来我对付不了的人的”
“呵呵……”阿心笑笑，挂断了电话，看着一边的文艳，有点尴尬的摸摸鼻子……
痞子放下电话，看着站在他后面的李舟，却是叹口气，也不多说什么的去忙了……
（一）
“我查出怎么死的来了”江月有些头疼的看着手上的资料跟他身边的人说着“你们绝对想不到是怎么回事的”
“怎么死的？难不成是喝口水呛死的？”冷漠的女子一直都不太顺心的样子
“那天晚上，一共死了七个人，除开张家的，还有张旭阳，一个混混小头目，还有四个小混混”江月也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说着
“他们死的都各自的理所当然而又莫名其妙”江月叹口气“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二）
江月有些苦笑，却也不管他身边的人怎么想的继续说着“第一个，张旭阳！”
“他死的时候甚至离我们都不远，也是最莫名其妙的，直接被楼上掉下来的纱窗砸死了……”
“事后有人调查过掉纱窗的那家房子的主人，发现那所房子已经一年多没人住了，在掉的时候，可以肯定里面没有人！”江月看着有些不可思议的众人也笑笑“我也不信，可这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警察找到了那所房子的主人，是一家去了香港的人，房主说那房子是五年前刚买时候装修的，住了两年后就到了香港，以后一直没回去过，是为担心生意失败，给自己留的后路，具体装修情况也都忘了”
“至于纱窗，普通的纱窗，那些名词我也不多说了，就是普通的沙场，掉下来的理由，就是时间太久没动，不知道哪出了点问题，就掉下来了！”
“街上看的人那么多，也没人发现什么，最后的调查结论是张旭阳人品不好！就这样完了……”
（三）
“也许这本来就是个意外吧？”胡刚有点强笑着
“也许吧，意外有点太巧了”江月摇摇头，拿起了第二分资料……
“黄建明，21岁，高中毕业后在北京某酒吧当招待，家在北京某郊区”
“那天晚上在张旭阳被砸死的当场，然后回了家，回家过程中，先跟原来一起跟着张旭阳的四个人喝了酒，然后各自回家，事件发生后，其母说，晚上九点多回家，喝了点酒，也就睡了，早上五点多就起来了，说做噩梦，然后就出去跑步了”
“他的尸体是在高速公路旁边发现的，身上的东西一件不少，尸体上也没任何痕迹……”
“尸检报告为过度运动岔了气，然后就死了，在其身上并未发现任何可怀疑指纹，也并未发现有中毒现象！”
“对了，在砸死张旭阳的纱窗的那房子里，东西都符合三年前，而且灰尘都符合，家里没任何指纹，纱窗上也没任何指纹”
（四）
“这个，也就这样结案了？”胡刚咽口唾沫问着，明显不敢相信
“就是这样结案了，甚至看着张旭阳被砸死的四个人都是这样结案的”江月笑笑“连当场发生了什么都不给警察机会去查清楚，就解决了”
“你未免有点太可怕吧？”胡刚有些恍惚的说着
“是吧，只四个人里，有一个喝过了酒以后跟带着他的头目说了发生了什么”江月叹口气说着
“那个头目也死了？”冷漠的女子捏着拳头问着
“是的，死了！”江月把资料递给她说着“那个头目那天晚上在的酒吧正好打架，他正好就被打死了，这是唯一一个似乎有凶手的，可是太明显了……”
“理所当然的查不到痞子身上？”胡刚苦笑着说着
“当然，甚至在调查的时候，用尽了办法也没查出什么来”江月笑笑，眼中却有一丝阴霾
胡刚他们对视一眼，自然明白，用尽了办法的意思就是真的查不出什么来，心里也是一寒……
（五）
“张刚那天晚上没出门就，他是怎么死的？”冷漠的女子问着江月“总不会也是没任何痕迹吧？”
“有痕迹，当然有痕迹了”江月一脸的奇怪说着“他是没出门，可他家里就他一个人了”
“现代版本的密室杀人案件？”胡刚松口气说着
“不是，他家里还有保姆在”江月的脸上更奇怪了
“那他是怎么死的？”胡刚问着
“我估计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死的……”江月叹着气“甚至他送进医院的时候都睁着眼，甚至还可以说话，也只是说自己不小心，会没事的”
“他还说了什么？”冷漠的女子问着江月，眼睛却有着害怕
“他说，他是洗澡的时候滑到在地上，自己脑袋碰在浴缸上砸破了脑袋……”江月的脸上有很多奇怪“所有的证据也是那样，一点找不出人为的可能性……”
“可他死了！”冷漠的女子咬着牙说着“就在痞子说了他们都得死以后的一晚上里，全死了！”
“甚至连知道痞子说了这话的人都只剩我们这里的几个了！”江月笑着补充着……
（六）
“你怎么杀死他们的？”江月曾一个人找到了痞子问着
“他们都是自然死亡，跟什么都扯不上边的，为什么你会觉得是我杀了他们？”痞子笑着反问着
“可我想不到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死去”江月一脸好奇“也太巧了点吧？”
“我也觉得很巧啊……”痞子笑的象一只狐狸“我只不过说说而已，他们竟然真的死了”
“会不会是你说的那个阿心杀的呢？”江月的眼里露出一丝狠辣
“你如果想知道，那你肯定会知道的”痞子还是狐狸一样的微笑着，似乎什么都没说，却也似乎已经说了很多
“我很想知道！甚至可以拿一些东西来换答案！”江月把话题转回来继续问着“相信我拿出来的东西，换这些答案绝对值得的”
“也许吧”痞子还是笑着说着“可是人真不是我杀的，我怎么知道呢？”
“那你来帮我想想，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杀了他们的呢？”江月也狐狸一样的微笑着
“呵呵，有些东西，很简单的，甚至只是别人没注意到而已，说穿了，就会一文不值的”痞子笑着说着，眼睛扫过江月身上的衣服，却是继续微笑着“就象你的皮鞋，你不觉得，垫子有点厚吗？”
“呵呵，也是啊，我说怎么会不大舒服呢”江月的眼里滑过一丝愤怒，却也不再多说什么的回去了
（七）
“痞子，那几个人真是你动手的吗？”却是李舟在江月走后有些好奇的问着
“你知道的事就是你知道了，你不知道的事，就是你不该知道了”痞子笑笑，却是把手臂举在空中说着“时间是条大河，空间是河床，河床很大，河也很大，所以河流过的时候，都会出现某些空隙，就燕十三的第十五剑一样，你明明看见了是个空隙，但等你把手拿过去的时候，却已经流满了……”
李舟不大明白，却也知道自己不需要明白，只可惜，太多人不知道自己不需要明白什么，这，也许就是那些人可悲的原因吧……
小马的故事（完）
第一章小马
（一）
小马就叫小马
（二）
小马很笨，甚至有些傻
小马家里没有别人，就一个老头子
所有人都叫这个老头子老马
老马是个打铁的
（三）
小马在村子很偏僻，一直没拉过电线去
小马的村子里最有名的一件事就是很多年前有一个村子里的男人从外地买回过一个媳妇来
最传说的一件事就是这个买回媳妇来的男人和他的妻子
传说，这个媳妇曾经跑过三次
第一次，被抓回来，这个男人把他老婆的胳膊打断，再把他自己的胳膊打断，男人照顾着女人……
第二次，又被抓回来了，这次这个男人也没说什么，只是打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当然，是他自己和他老婆的，他喊人照顾了一年
第三次，这第二次以后的第三年，女人怀上了孩子，在孩子出生以后，女人就跑了，男人追出去以后，也都没回来
传说，那个孩子就是小马……
（四）
小马是个乖孩子，好孩子
所有村里的人都这样说，可当小马长大的时候，却也没一家愿意把闺女嫁给小马
甚至小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女子都无视着小马这个打铁的人
小马很壮，因为壮才能拉动风箱，打动铁，收得起庄稼，背得起石头
小马缺根筋，很笨，别人一次能明白的事情，他得好多次才明白
这些都不是问题，对于庄稼人来说，笨点没什么，真正的问题是，小马听老马的话，这才是问题！
（五）
老马并不是坏人，他不懒，不笨，很勤快，懂的很多很多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说的东西很好听，但是不实用，对于庄稼人来说，不实用的，就不用！
所以没人把闺女嫁给小马，因为谁都不想有个满脑子乱想却没一点用的亲家……
小马并没觉得什么，老马也无所谓什么
（六）
可是过了几年，老马毕竟老了
老马老了，就是再不放心小马都照顾不上了
老马老了，就只好把所有觉得需要教的都一次又一次的说
老马老了，所以老马等待着机会
老马想叫小马走出去
老马也担心，也害怕，不过老马还是一心等着几乎要小马走出去
（七）
“这把刀，是唐刀，又叫横刀”老马在临死前把自己藏了一辈子的东西递给小马说着“这把刀的意思，就是横行霸道，百无禁忌！”
小马并不懂是什么意思，他只是静静的跪在躺着的老马面前看着老马
“小马！”老马笑着摸摸小马的脑袋说着“你是个好孩子，是他们不懂你的好！”
（八）
“带着刀，走出去！然后带着刀，走回来！”
这是老马临时前说的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