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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父子档-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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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随即怀疑而警惕地盯了他好一会儿,而墨镜店主也毫不避忌地直面着他,虽然隔着墨镜,看不到他的眼神,但墨镜后面的那双眼睛一定是极为锐利而难以琢磨的。

    两个男人隔空对峙了一会儿,最终谢锐先扭过头去不再看他,打破了这诡异又尴尬的局面。他扔了一包烟在收银台上:“我要这个。”

    “二十块。”萧问路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是说打折吗?”谢锐挑起一边的眉毛。

    萧问路无奈,对着店主喊道:“老板,这人是我熟人,这包烟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挡在报纸后面的墨镜店主就淡淡地说道:“送给这位警官了。”

    谢锐把烟收到夹克口袋里,锐利如刀的眼神在墨镜店主和萧问路脸上扫视了一遍,沉着声音道:“谢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店里。

    萧问路看着他的背影,眉头越皱越紧。

    他到底是什么用意?。

第七十二章 林中女尸() 
夜深了。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夜晚,月亮躲在云后不肯露面,只偶尔从云缝中向人间偷窥一眼,然后又默不作声地隐藏起来。

    秋风瑟瑟。外环公安分局对面的小树林已由一片郁郁葱葱的苍翠色变成一片金黄。今晚的风很大,树上所剩不多的叶子也被大风扯了下来,显得整个树林更加荒凉。然而就在这样一个阴冷的夜晚,在这荒僻的小树林中,竟然活动着两个人影。

    “唔”女人被男人吻得快喘不过来气了,她在男人的胸前使劲推了两下,“讨厌”

    “讨厌?”男人促狭地笑了,“你不是很想要吗?”

    女人又推了男人一把,任由男人把自己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在身上到处游走。

    男人的喘息愈加粗重,他把女人按在树干上,用手撩起了女人的裙子,手忙脚乱地褪着女人下身的衣物。

    女人无力地挣扎着,有点不情愿:“咱们就不能去开个房吗?”

    “我就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男人赤红着眼睛卸下女人最后的防备,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光溜溜地扑了上去。

    小树林里响起压抑的欢愉声。

    男人站在地上,下半身和女人紧紧贴和,两条腿拼命发着力,在地上踩出了浅浅的小坑。没几下,男人就发出一声闷吼,搂着女人的胳膊也松了下来。

    女人把男人推开,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拭着下身,然后弯下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裙子和袜子。这时,正好月亮从云中探出了一点,树林里亮堂了一些,女人恰好看到男人脚下的小坑里有个奇怪的东西。

    “咦,你脚下那是什么东西?”女人好奇地问。

    “什么?”男人还没从激情过后的疲乏和空虚中恢复过来,没听清女人说的话。

    “你往边上站站。”女人蹲在地上,把男人往旁边推了推,从地上随便捡起一根枯枝,在那个小坑里扒拉了几下。她刚才借着月光,看到那个小坑里有个闪闪发亮的东西,这意外的发现不禁让她有点动心。

    果然,她还没挖几下,一个圆圆的、闪着亮光的小东西就被挖了出来。女人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捧在手心打量,然后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你在干什么?”男人注意到女人怪异的举止,也凑了过来。当他看到女人手里的东西,也不禁满脸喜色。

    “这是钻戒?!”男人惊喜地叫道。

    “嘘,小点声!”女人把那枚戒指紧紧捏在手里,好像生怕它长了翅膀飞走一样。“别人让人听见。”

    “这荒郊野岭的,哪有别人?”男人猥琐地笑道。“快让我看看。”

    女人犹豫了一下,打开了手心,男人一把夺了过去,在清清冷冷的月光下仔细打量,然后又放在手里反复摩挲。

    “是真的吗?”女人还有点怀疑,不敢相信自己会撞上这种好运。

    “应该是真的。”男人显得很肯定。那枚戒指上的钻石非常大颗,显然价值不菲,不是有钱人都买不起。

    男人想都没想,就把那枚戒指收进了自己上衣的内兜里。女人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

    男人蹲了下来,徒手就在那个小坑里挖了起来,一边还催促女人:“快过来帮忙,说不定这下面还有别的好东西!”

    两个人像意外发现宝藏的阿里巴巴,狂热地刨着那个坑。很快,那个坑就被挖得很深了。挖着挖着,男人的指尖突然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戳得他指尖生疼。月光下,那个东西闪着冷冷的白光。

    男人立刻来了精神,更加卖力地挖起来,没几下,那个白色的东西就快被挖出来了。男人轻轻拂去上面的泥土,却愣住了。

    几秒钟过后,树林里响起男人和女人惊恐的尖叫声!

    是夜,外环公安分局仍然亮着灯,除了值班的民警,还有伏案研究卷宗的谢锐。

    自从刘长发被定性为失踪后,本市又陆续发生了多起人口失踪案。局长正在发愁将这个棘手的案子交给谁办,没想到谢锐却主动闯上门来。

    “李局,我请求接管这些失踪案件!”谢锐坚定地说道。

    “哦?为什么?”李局意外地挑起了眉毛。

    谢锐的眼神黯淡了一秒,随即又闪着锐利的光芒:“我跟刘哥关系很铁,我一定要找到他!”

    李局呵呵一笑,感到如释重负:“小谢啊,你入行时间虽然不算很长,但是工作表现非常好,不愧是名牌警校毕业的高材生。尤其是前段时间的立环桥案,你表现得非常突出,连上面的领导都对你赞赏有加呢!既然你这么热切地想接手这个案件,那我就把它交给你。你要好好加油,不要让我们失望哦!”

    “放心李局,我一定找到刘哥和其他失踪者!”谢锐目光坚定地说道。

    李局往椅背上一靠,神情沉重地说道:“老刘是咱们这里的老警员了,他的事大家都很难过。不管怎么样,总该给家属一个交待。”

    李局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刘长发失踪了这么久,生还的希望几乎已经为零了。现在能找到他的遗体都很不容易了,能有一点消息都得谢天谢地了。

    谢锐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什么也没说,对李局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从那天起,谢锐正式成为刘长发及其他失踪案件的负责警官。只要在办公室,他就一头埋在卷宗里,研究所有案件的现场记录及目击者和家属笔录不在办公室的时候,他就一定是去走访失踪者家属和同事,或者去失踪者生前曾被目击的地方寻找线索。

    但是,随着他调查的深入,他越觉得这些案件处处透着不同寻常之处:从表面上看,这些失踪案的失踪者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基本可以排除同一罪犯做案的可能但是,却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地方,将这些看起来孤立的案件联系起来,那就是这些失踪者被报案失踪之后,全都在其他地方被人目击过。这些已经被亲人报案为失踪的人,几天后又神秘出现在其他地方,既没去工作单位,也没回家,却出现在各个随机的地方,然后,再度神秘消失,再也没有出现过。

    谢锐的目光紧紧锁定第二个失踪者的卷宗:赵蕾,女,16岁,本市第二高级中学高一学生。几个月前的一天,她的父亲如往常一样去接她下晚自习,却没能接到自己的女儿。惊慌失措的他找到学校的老师,却被告知,他的女儿在上晚自习时出去上了趟厕所,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赵蕾的父母在遍寻无果后选择了报警,然而这个少女却如同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濒临崩溃的父母无奈,只好大街小巷地张贴寻人启事,又花钱在电视上登寻人广告,祈盼能够有奇迹发生。

    然而“奇迹”真的发生了。电视寻人广告播出的第二天,赵蕾的家中就接到了一个目击者的电话,声称在步行街看到了他们的女儿!

    可惜,目击者在电话中说,他看到广告后,没多久就在步行街上看到了疑似赵蕾的女孩儿。他马上给那个女孩儿拍了张照片,并且追了上去。可惜,那个女孩儿步速极快,而且身形飘忽不定,他竟然跟丢了。

    赵蕾的父母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的重大打击,几乎一蹶不振。他们把目击者拍到的那张照片寄给了警方,希望他们能从照片上发现一些线索。开始时,他们每天都给警局打无数个电话询问案件进展,但是几个月过后,伴随着一次次的失望和打击,他们的电话也渐渐稀少了。

    现在那张照片就摆在谢锐的办公桌上。这张照片拍摄于晚上,步行街璀璨的霓虹灯下人影如织,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儿的背影,赵蕾的父母说,他们一看就知道这是他们的女儿。

    这张照片谢锐已经不知道研究多少遍了,任是他绞尽了脑汁,却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谢锐颓然把照片握在手里,靠在椅背上长叹了一口气,深深的无力感蔓延全身。

    一整天不曾休息片刻的他,准备休息一下酸涩的眼睛。然而就在他刚闭上眼睛没几秒钟,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喧哗的吵闹声。

    谢锐睁开眼,皱着眉,站起身来到外面去看个究竟。只见报案室里,值班的小马皱着眉不停地打着手势,试图让面前的那对男女冷静下来。而他面前的那一男一女,此刻显然处于极度的慌乱中,狂呼乱叫不止。

    “小马,怎么回事?”谢锐走上前去问道。

    刚毕业的大学生小马看到是前辈谢锐,苦恼地抱怨道:“谢哥,这两个人不知怎么了,被吓成这样,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来问问。”谢锐对那对男女说道:“你们两个冷静一下,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有警方为你们解决,没有必要这么惊慌。”

    那烫着一头黄色卷发、上身穿着红衣羽绒服、下身却穿着的女人痛哭不已,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旁边的男人顶着一头油乎乎的乱发,一张满是横肉的脸神情呆滞,却全身瑟瑟发抖,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锐让小马给两个人倒了两杯热水,两个人捧着热水,终于慢慢平静了一点。

    “警,警官。”那个男人终于能够组织完整的语言了。“我,我们看到了”

    谢锐和小马耐心地等他说下去,没想到他却卡在了这里,一副快要昏厥的样子。

    “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小马沉不住气,有点不耐烦地问道。

    旁边那一直哭泣的女人突然崩溃地大喊一声:“我们看见了死人!”然后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小马赶紧把她扶起来,仔细察看她的状况,原来是晕过去了。

    小马在一边手忙脚乱地掐她的人中,谢锐却一脸严肃地问那个男人:“她说你们刚才看到了死人?”

    那个男人似乎被女人的勇气鼓舞了,反倒冷静了不少。他点点头说道:“没错,警官。我们刚才看到了呃,看到了死人。”

    “在哪里看到的?”谢锐问。

    “就在就在对面的小树林里。”

    “什么时候看到的?”谢锐接着问。

    “就在刚才。”

    “马上带我去看看。”谢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却发现男人没有跟上来。他回头一看,原来男人吓得脚软,连站起来都费劲了。

    谢锐无奈地暗暗摇头,上去硬是把男人拉了起来,半拖半扶地和他一起出了警局。

    谢锐由男人指路,来到了警局对面小树林里,林子中间的小空地上果然有一个不浅的坑。

    看到那个坑,男人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了。他哆哆嗦嗦地指着那个坑:“就就在里面”

    谢锐走到坑边,蹲下来向里面望去。树林里虽然昏暗,但他也看得清清楚楚,坑里面赫然放着一颗人类的颅骨!

    谢锐不敢破坏现场,马上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过后,几辆警车呼啸而至,从车上下来一大拨人,有警官,有法医,现场马上被保护了起来。

    法医跳进坑里,用手中的工具小心翼翼地处理着坑中的颅骨。谢锐的头儿、矮小精壮的李铁军站在谢锐旁边,一边看着法医工作,一边问谢锐:“怎么回事?”

    谢锐指了指旁边一脸呆滞的男人:“他和一个女人发现的。”

    李铁军看向男人,整个人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慑人气势:“你们怎么发现的?”

    “这”男人顿觉难以启齿。

    “带他回去做笔录。”李铁军大手一挥,旁边的一个年轻警官马上走了上来:“请协助我们做个笔录。”

    男人被年轻警官带走了,离得老远还能听到他大呼冤枉,谢锐不禁觉得有些无奈:也没人说是他干的啊!

    过了一会儿,满头大汗的胖法医灵活地从坑里跳了上来:“初步判断,死者是女性,死亡时间三个月以上,死亡原因暂时无法判断。”

    “小谢,回去查一下半年以内的失踪人员记录,筛选一下。”李铁军说道。

    谢锐应了一声,转身就向警局走去。才迈了一步,突然觉得脚底一痛。他抬起右脚,从鞋底拔出来一个坚硬的金属物品,当他看清那个东西是什么时,顿时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第七十三章 一枚胸针() 
谢锐回到家,把门一甩,鞋都没脱,直接疲惫地倒在了床上。

    这个三十多平的小房子是局里给分配的单身宿舍,谢锐自从工作以来就一直住在这里,他对这个房子很满意,因为这个卧室很像他原来的卧室。

    偶尔躺在床上,放下白天所有纷纷扰扰的公事时,他会想起自己从前的家。他原本不是本地人,家在遥远的北方。他永远忘不了,他临行前对躺在病榻上的母亲许下的承诺:“我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官,在外面闯出一片天!”

    虚弱的母亲什么也没说,只是给了他一个温暖而信任的微笑。就这样,谢锐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家,离开了母亲,来到了本市,成为了一名警察。

    其实他原本的志愿并不是当警察。他从小就表现出极强的绘画天赋,被学校和少年宫的老师一致认定为一个绘画天才,极力鼓励他继续学习绘画,将来考取美术学院,往这个方向发展。

    他的父母一直都是支持他的,直到那一天,他当警察的父亲因公殉职,而凶手至今仍然没有找到。

    从那天起,他亲手放弃了自己的美术梦想,立志继承父亲的衣钵,不再让任何一个好人无法瞑目,不再让任何一个犯人逍遥法外。

    父亲去世后,他的母亲因为过度劳累,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但她坚定地拒绝了谢锐留下的想法:“你要像你父亲一样成就一番事业,就不能留在这里。这里太小,容不下你的梦想,你要到外面去,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这个世界很大,而你有能力在那里飞翔。”

    想到母亲,谢锐就一阵失落。他翻了个身,两手交叠放在脑后,盯着天花板。裤子后兜里的东西硌疼了他的屁股,他伸手把它拿了出来,死死地盯着那个东西。

    那是他刚刚在警局对面小树林的抛尸现场捡到的东西,当他看到这个东西,他马上把它揣在了裤子的后兜里,并确保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这个动作。

    他把那个小东西捏在手上仔细打量,灯光把它照得熠熠发亮。这是一枚猛虎形状的胸针,黄铜质地,造型简单,线条流畅,栩栩如生。

    当谢锐欲从抛尸现场离开时,突然感到脚底一痛,似乎被什么东西扎到了脚,原来就是这枚胸针后面的别针扎穿了他的鞋底,刺痛了他。

    谢锐看着这枚胸针,心情仍旧无法平静。他的思绪飘回了很久以前……

    一大早,刘长发得意洋洋地出现在办公室,闲得蛋疼似的在每一个人面前转悠。

    “小赵,今天来得这么早?”刘长发笑嘻嘻地说道。

    小赵是个洁癖,正在疯狂地擦桌子,这是他每天上班第一件要做的事,而且一做就是半个小时。他连头都没抬地说道:“是啊,刘哥,你终于发现了,我自从上班以来每天都这个点来!”

    刘长发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抬头,实在没忍住,说道:“你抬头看看我。”

    小赵一愣,抬起头来把刘长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突然脸色一变:“刘哥,你肩膀上落了头皮屑!”说罢伸手就要帮他拂掉。

    “诶诶诶,不用了,我自己来。”刘长发赶紧躲开了。

    刘长发对小赵的回答很不满意,怏怏地走到了其他桌子面前。

    “老王,你……”

    刘长发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激动的老王打断了:“老刘,你看没看昨晚的球赛?气得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这回轮到刘长发发愣了:“呃,没看……”

    老王重重地拍着桌子:“你说,那么多的机会,全被浪费了,最后愣是被一个那么弱的球队踢了个2比0!你说,他们是干嘛吃的?要我说,那个教练就应该引咎辞职!还有……”

    刘长发一不小心招惹到了超级话痨兼死忠球迷老王,不禁叫苦不迭,费了半天劲才脱身。

    但他还不死心,慢悠悠溜达到了谢锐面前。

    “小谢呀,你看刘哥今天这一身衣服怎么样?”

    谢锐只瞅了他一眼就明白了他今天是怎么回事。但他故意装傻:“哎呀刘哥,今天这一身衣服是嫂子新给你买的吧?看着真精神!嫂子对你真不错!”

    刘长发急了:“你嫂子确实给了我买了新的,不过却不是这身衣服,你再看看……”

    谢锐实在不好意思再逗他下去了。他哈哈大笑道:“刘哥,快给大伙说说你胸前戴的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

    这下刘长发终于满意了。他得意洋洋地对着所有人大声炫耀着:“昨个儿是我和我老婆的二十周年结婚纪念日,我老婆特意准备了一顿大餐,还送给我这个东西,你们看!”

    说完,把胸脯挺得老高,肚子上的小赘肉都缩回去了。

    “哎哟,这是什么字母呀?怎么没见过?”小赵凑过来,扶了扶眼镜,仔细打量着刘长发胸前别着的一枚胸针。

    “什么字母?你什么眼神?赶紧换副眼镜吧!”刘长发不乐意了。

    “这是老虎吧?”谢锐接过话茬。

    “还是小谢有眼光。”刘长发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哪里买的?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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