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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闹腾,谁还有心思去瞧棺椁里的东西。也不知道他们都是被吓傻了还是怎的,一时之间,都楞在了原地。
“去看看吧!”张文魁说道,虽然他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不过他的脸色略显苍白,看来也吓得够呛。
我正准备随着张文魁去看棺盖,只听见陈笑杨哎呀一声,从金龙身旁退了下来。
“怎么。。。。。。”张文魁正待问明情况,一看到陈笑杨手中的钳子,顿时明白了一切。想是因为刚才太过紧张,陈笑杨一不小心将手中的金丝夹断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听到这声音,我就。。。。。。”陈笑杨解释道。
就在这时,金龙嘴里突然发出了一声嗤嗤的声音打断了陈笑杨的话,这种声音就好像点燃鞭炮引线时发出的声音一样。张文魁闻声,一把推开陈笑杨,看向金龙的嘴里。
与此同时,我赶紧走到赤色血棺的棺盖旁,抬起棺盖一看,只见棺盖下面密密麻麻爬满了面具。这些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棺盖下面去的。此时,面具就好像木耳一样,粘在了棺盖下面。感情棺盖颜色变浅便是这些面具吸走了附着在棺盖上的东西。正自诧异间,只听见张文魁叫道。
“不好。”张文魁一脸菜色的看着金龙,随后又看向其他的金龙。剩下三条金龙嘴里的金丝就好像突然被人抽走了一般,夹住金丝的铁夹子猛然从金龙嘴里弹了出来,划出一道弧线朝石室的一侧弹去。
“嗤嗤”声过后,四条金龙同时开始振动起来,与此同时又发出了另外一种“汩汩”的声音,那种声音就好像水流动的声音一般。
“有水下来。”张文魁惊恐的看着墓室的顶部,大叫道。
众人闻言,都乱作一团。
三愣子不会水,一听见张文魁的话,顿时显得六神无主,在墓室内走来走去。
张文魁刚才就说过,这有可能是一个积水墓葬,从一开始,他两眼便盯着墓室的顶部,难道这水要从墓室的顶部下来不成?我心中暗自思忖着。若水是从顶部下来,这并不见得是一个坏消息,我们完全可以借助进入墓室的水,从墓室的顶部出去,水流定然是安置在河流的底部,这么一来,我们便可以摆脱墓室的困扰了。
可是,过了半响,依然只是听到汩汩的水流声,并没有水流进来。
“看来我们得赶紧想个办法离开这儿。”张文魁开口说道,他盯了半天的墓室顶部并没有什么异常,这似乎有点儿出乎他的意料。
就在这时,四条金龙的龙嘴突然喷出水来,水流喷泻而出。三愣子装好金器的背包刚好放在龙嘴下,水流一下子便将背包冲散了。四条金龙的嘴足有碗口大小,再加上是四条金龙同时喷水,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水流已经淹没了整个墓室的底部,没入到我们得膝盖处。
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若这水流是从墓室顶部出来的,倒也好办。可是这水流竟然是从龙嘴里出来的,这样一来,想要从墓室顶部逃走的计划便落空了。
在这中间,张文魁脱下了衣服,卷成一团,试图堵住龙嘴。三愣子见状也学着张文魁的模样,脱下了衣服。可是这样做根本就不顶用,龙嘴里的水就好像高压喷头一样,水量太大,太急,根本就堵不住。衣服塞进去一会儿,便被喷出了老远。
这积水墓我也是第一次碰到,根本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眼看着水流已经没到我们腰间了,墓主人的棺椁很快淹没在水流中,同时,我也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浮力,脚开始有些不听使唤了,就好像有千万只手在抬动我的脚一般。
“魁哥,看来我们只有用炸药了。”我赶紧开口提醒道,若此时不提醒,待会儿炸药被打湿了,我们便只有葬身阳陵的命运了。
张文魁闻言,将背上的背包举过了头顶,示意炸药在他的背包里面。我长吁了一口气,心想,只要炸药还在,用炸药绑在墓室顶上,炸开墓室顶部也不是没有可能。心下稍感安慰。
随着水位的逐渐升高,那些人脸面具也随着漂浮了起来,不知道是水流的翻滚带动了面具,还是面具有了水的滋润复活了过来,原本堆在一起的面具迅速扩展,向着我们围拢了过来。此时水位已经到了我的脖颈,三愣子不会水,已经开始扑腾起来,我只得划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
距离墓室的顶部还有两米的距离,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根本就安放不了炸药。我焦急万分,虽然咱们手里还有最后的砝码炸药,万一待会儿炸不开墓顶怎么办呢?
“大喜,我的那些宝贝。。。。。”正自思忖间,只听见三愣子带着一副哭腔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娘的还想着宝贝。咱们能活着走出这里就已经烧高香了。”我瞪了三愣子一眼,懒得理会他。
此时,金龙已经没入了水下,但是水位还是在不断增高。面具也渐渐向我们围拢了过来,我清楚的看到面具下面有一条黝黑的尾巴,此时的鬼脸面具就和浮雕上面的一样,呈蝌蚪状,每一条鬼脸面具下面都有一条一尺来长的尾巴。它们正摇动着面具下面的尾巴,逐渐向我们靠拢过来。
第八十九章 水中求生
在鬼脸面具离我还有一米左右的时候,三愣子突然拿出工兵铲对着鬼脸面具就是一铲子拍了下去,只听见咔嚓一声,那鬼脸面具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被三愣子这么一拍,拍了个稀巴烂。还没待我看清楚鬼脸面具下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就只见水波一动,一条水蛇一样的东西迅速朝水中钻了下去,消失不见了。
我顿时感觉到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平日里游泳也是这样,水流再急我都不害怕,我最害怕的便是水里有一些不知名的虫子,或是水蛇之类的。这样的生物总是让我有一种感觉,就好像要朝我脚底和裤裆里爬一样,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果不其然,我的脚下似乎突然之间就被什么缠住了一样,滑滑腻腻的,看样子,还在继续往上爬。我顿时慌了,也顾不得三愣子会不会游泳,一把丢开他,一个猛子扎下去,就去看自己的小腿。
不看还好,一看吓得我差点儿背过气去,只见一条水蛇一样的东西正紧紧的缠绕在我的脚脖子上。它的身子呈黑灰色,却有一个红色的三角的头,就好像从中间劈开了一样,一张一合,显得十分怪异。我当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径直抓起它的尾巴,就往一旁扯去。谁料这东西就好像泥鳅一般,一下子从我手中滑开了。呈螺纹状从我的脚脖子上一直往上面溜去。
很快就到了我的膝盖弯儿了,我赶紧一把捏住裤管儿,想要阻止它继续往上面爬。突然,我的腿一麻,就好像被锥子刺了一般,疼痛化成了一股细线一直延伸的我的腰部,扯的我疼痛无比。
马勒戈壁的,让我找到你,我非捏死你不可,我骂了句。由于我在水中潜了差不多一分钟了,必须探出头去换气,迫不得已,只得先放弃了寻找那条三角水蛇,一下子钻出了水面。
一钻出水面,眼前的一幕顿时让我震惊了,只见三五成群的鬼脸面具正爬在张文魁身边,三愣子被张文魁托住了,只能腾出一只手来拍打面具,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三愣子,以免三愣子沉下去了。三愣子则拿着张文魁的背包,高高的举过头顶,因为背包里面有炸药,不能沾水。
此时正有两个鬼脸面具爬在三愣子的背上,面具下面两条滑腻的尾巴正自扭动着。
我也顾不得腿上的疼痛,赶紧游了过去,双手抓住其中一只面具,一把扯了下来,随即朝着远处丢去。
晓晓和陈笑杨也被多个面具包围着,皱眉扯着面具,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个鬼脸面具爬到晓晓的脖子上,时间紧迫,再也耽搁不得了,我对自己说。
“三愣子,背包递给我。”我说着,从三愣子手里夺过背包,一把攥在手中。
墓室顶部是用青砖扣成的,根本没有绑炸药的地方。此时,正好有一枚金壶飘了过来,金壶上面有一个锁链状的装饰物。我也来不及多想,一把抓住金壶,扯掉上面的锁链。只见锁链上有一个钉子状饰物,我心下大喜,赶紧拿出工兵铲,将锁链敲进了青砖的缝隙内。如此一来,炸药便可以栓在锁链上了。
我迅速取出背包里的炸药,绑在了锁链上。掏出打火机,谁料打火机进了水,打了好几次都没有打燃,急的我直冒汗,越是急就越是容易出错。火机非但没有打燃,反而一下子掉到了水里。我的心也跟着火机一下子沉到了水底,心说天要灭我啊!
正自焦躁之际,张文魁游了过来,老远递来一个火机说道:“试试我这个。”
我赶紧接过火机,先把火机上面的水甩掉,只用了一下儿就打燃了火机。我高兴万分,这小小的火苗就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我将火机凑到引线下,嗤的一声点燃了炸药引线。同时大叫道:“赶快钻入水底。”
说完,我赶紧深吸了一口气,一下子潜到了水底。
张文魁和晓晓等人也陆续钻入了水底,过了片刻,只听见“嘭”的一声闷响,整个石室内的水都开始震荡了,随后便有大量的青砖从水上落了下来,我赶紧缩到角落,躲避从上面落下来的青砖和土块。眼看着土块越来越少,我这才钻出水面。一看墓室顶傻眼儿了,只见墓室顶部的青砖也就被炸开了一个窟窿,并没有水从上面下来。显然刚才这一记炸药并没有将墓顶炸通。
张文魁看到这一幕,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看来,我们注定要殉葬在这儿了。”就在这时,浮在水面上的鬼脸面具又爬了过来。我不禁心中叫苦,回头看了张文魁一眼。张文魁身上又是两枚面具爬了上去。他和三愣子就好像抢东西似的,抓扯着身上的面具。
这时,我突然感觉手上一紧,一只鬼脸面具的尾巴正好缠绕在了我的胳膊上,而且正在往我的肩膀处游动。我心下大骇,照着石壁猛的挥动了胳膊,鬼脸面具经不起重创,就这一下儿,面具一下子碎裂开来,面具中的三角水蛇一下子钻入了水中。为了防止它再次钻入我的裤管,我赶紧将裤管儿塞进了袜子中。
我心念俱灰,这里既没有出路,而且水位还在上涨,里面又有这些鬼脸面具的纠缠,当真是痛苦之极。我脑海中一片乱麻,想着以后便要葬身在这个水底墓葬中,心中无限伤感。
就在这时,头顶的窟窿处突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响动,伴随着这声响动,从窟窿处滴下了几滴水来。难道是这个窟窿快崩塌了,水底的压强很大,刚才炸药虽然没有将墓室顶部全部炸开,毕竟也消耗了一部分的支撑力。原本固若金汤的墓室此时没有了足够的支撑力,在水压的挤迫下,很快便要冲破那最好一层保护了。
“快看。”我指着墓室的顶部兴奋的叫道,此时由于水位的上涨,我们的头已经贴到了墓室顶上,空间很小了,如果墓室顶部还不塌的话,我们便会被淹没在这个墓室里。
第九十章 分道扬镳
三愣子见状,嘴里数着:“五,四,三。。。。。。”一不小心,一口水呛进了嘴里。张文魁一边划动着水,一边托起三愣子,三愣子咳嗽了几声,将嘴里的水吐了出来。
只听见轰的一声,墓室顶部的窟窿由于受不了河底的水压,一下子坍塌了,我赶紧抓住这个空档,深吸了一口气儿,一旦河底的水进入了墓室。这里的水压就会极度膨胀,我们必须赶紧从墓室里钻出去,否则,墓室石壁一旦承受不了这些压力,坍塌的话,我们便会被滚滚进入的水流冲回到墓室中去,后果不堪设想。
墓室里面的水已经积满了,游动起来并不困难,眨眼儿的功夫,我已经游到了窟窿处,抓住窟窿处的断壁残垣,游了出去,一出墓室,便奋力滑动双臂,朝着河面上游去。河底很浑浊,分不清方向。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此刻就只有一个想法,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墓室一旦崩塌,河底的水就像漩涡一样,很快便会将我们扯回去,水流的力道很大,并不是我们能够阻止的了的。
由于水面浑浊,我游了一会儿,已经无法看到张文魁等人的身影了。并不是我自私,一到危急时刻便只顾自己,不管别人。一是因为这河底的水实在太凉,呆在里面有一种彻骨的寒冷,还有鬼脸面具的纠缠,虽然此刻那些面具已经消失不见了,或许留在了墓室,或许被水流冲到其他地方去了,管它了。二是因为我只是憋了一口气儿,这一口气儿能不能坚持游到河面还是个问题,这河底到底有多深,我并不知道。耳朵中进了不少的水,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差不多又往上游动了十几米,此时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水流的变化,大概是因为墓室坍塌了的缘故,水流正急速的朝着墓室涌去。我来不及多想,拼命的游着。差不多又往上游动了一段儿距离,我渐渐感觉有些气力不支,急需换气,可是此时并没有游出水面,我心下一急,又努力往上游动。
没过多大一会儿,耳中的嗡嗡声没有了,头顶一下子暖和起来,我睁开眼睛一看,已经游到了河面上。我赶紧换了几口气儿,远处的青山树木重新映入了我的眼帘,空气中似乎散发着一种花草的香气,呼吸起来格外的香甜。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
我四顾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张文魁等人的身影,这不得不让我有些担心。我可是事先有准备的,当时借着水流冲进墓室的瞬间换好了气儿才游出去的。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已经游出了墓室,或者是被水流重新卷了进去。一想起张文魁还要带着三愣子这个拖油瓶儿,我心下又有些不安。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见他们上来,难道他们真的被困住了?想到这儿,我正准备扎下水里去寻找他们。就看见张文魁等人一个二个像鱼儿一般,从水里冒了出来。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赶紧游了过去,帮着张文魁托起三愣子,几人朝着岸边游去。
上了岸后,我们都像泄了气儿的皮球一样,一下子瘫倒在岸边。三愣子则呆呆的望着奔流的河水,跪倒在河边。
“三愣子,你干啥呢?咱们已经摆脱困境了,你难道不高兴吗?”张文魁冲三愣子说道。随即在一旁的茅草从中抽出一根茅草,叼在嘴里。
“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啊!到手的鸭子飞了。其实,我完全可以拿着背包的。”三愣子回过头,无比伤感的说道,感情他还惦记着河里的金器。
“你要是敢拿背包,我就敢把你丢在河底,刚才为了救你,我都差点儿被你拖后腿儿卷进墓室,你现在还好意思跟我提宝贝。这么跟你说吧!我盗了的墓比你见过的墓还要多,别说每一个墓能够倒出点儿东西了,如果进入墓葬后,能够全身而退,就已经是祖上积德了,你应该烧高香了。”张文魁说着,吐出嘴里的茅草,从兜里掏出烟盒。只可惜烟已经被打湿了。他将烟盒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已经没有了烟味儿,随后一把丢入了茅草从中。
三愣子闻言,回过头欲言又止。
背包全部打湿了,晓晓索性将背包丢在一边。她就好似出水芙蓉一般,身体的曲线在打湿的衣服下显得格外的清晰。她低着头看着自己这一身行头,摇了摇头,随即招呼了陈笑杨一声,几人迅速朝着山林中的小道走去,想必是急着回去交差。走到一半儿,她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嘴角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虽然从一开始我们便是敌对关系,可是,好歹也一起经历过生死,就这么走了,似乎觉得不妥。到了最后,还是冷酷占了上风,她依旧保持着她那冰山美人的冷艳,消失在小树林。
张文魁躺在地上,翻起眼皮朝着晓晓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从兜里掏出秘钥,放在嘴上亲了一口,满意的打了个哈哈。
“魁哥?现在你秘钥也找到了,我也得回去了。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到父母亲了,他们该着急了。”我开口说道。其实,父母担心我是假,之前我在县城的时候,经常玩忘了时间,也不跟父母亲打招呼,他们也知道我的秉性。我之所以急着想要回去,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想见王曼妮。
古墓中机关太多,步步小心的日子我受够了,我现在就想着回去修养一段儿日子。
“哦?我们现在才得到了两枚秘钥,难道你就不想见识一下儿神器吗?”张文魁摇了摇手中的钥匙说道。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想我走,想用神器诱惑住我,实则是想让我帮他找到剩下两枚秘钥。
“这墓盗的太频繁了,让人缓和的时间都没有,从半月湾一直到这殇阳十三陵,我有些累了,先回家休养一段时间,若要帮忙,尽管开口。我在家摆满好酒好菜等你过去。”我说完这话,从背包里取出跃龙宝刀,将里面一些没用的东西一股脑儿的丢在一边。
第一章 劫匪拦车
直到此时,三愣子依然蹲在河边,头也不回,眼神呆滞的看着河面,对于没有盗出宝贝的事儿一直耿耿于怀。
“大喜,既然你要回家休息,也不急于一时,咱们就近找个地儿,喝上两杯再走如何?”张文魁从地上站了起来,将背包一把揽在肩膀上,朝着我走了过来。
“这个可以有,走吧!”我拍了拍张文魁的肩膀,就在这时,我的腿部突然传来一股剧痛,我差点儿没站稳,身子踉跄了一下儿。
“咋的了?”张文魁关切的看着我,眼中满是疑惑。
三愣子闻言终于站起了身子,走了过来,见我满头直冒冷汗,赶紧搀着我。
“没事儿,可能是刚刚游的太久了,脚抽筋了。”我搪塞道,腿上的那股疼痛感时有时无,那个地方正是鬼脸水蛇咬过的地方。这鬼脸水蛇多半儿是毒蛇,要不然也不至于这样。
“还说没事儿,别故作坚强了,走咱们赶紧去医院看看去。”张文魁说着就把我往他背上揽。
我轻手推开它,此时腿上已经没有了疼痛感,我又不是神志不清,重度昏迷,一个大老爷们让人背着,总觉得别扭。张文魁见我固执的坚持着,也没有再说什么,和三愣子走在后面。
穿过小树林,七拐八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