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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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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销假啦~

第一百四十章() 
时近清明;天气一日热过一日;萧清婉赶在三月间;先将文燕连同那置办下的半副妆奁一道送回府上;拣了一天好日子,开了脸,送到皇长子府上,明堂正道的与他做妾。因是皇后亲口传的懿旨;萧府不免又添了些首饰绸缎;几身重绢衣裳,打点出来倒也装了几大箱子,又赔了两个婢女;也是花容月貌之辈;将文燕打扮整齐了;一行人簇拥着一顶小轿,风风光光的送进了皇子府。这在那起姬妾辈里,也算很是露脸了。

    文燕进了府,在于赢纬,因是渴想的久了,这一朝夙愿得偿,难免如胶似漆的缠绵起来。这文燕,也算是个生有宿慧的,日常伴着皇后,看她如何侍奉君王,耳濡目染,也就学来了一招半式。日间与赢纬相处,常撒娇赖痴,做出些伸缩之态。赢纬身为皇长子,又是年少风流的时候,身畔往日里也很有几个美貌的姬妾服侍。文燕于其内,虽姿色不过尔尔,但那驾轻就熟的本事,倒是无师自通,凌然于众人之上,又兼有一桩不能与人言的妙处。自她进府不过半月的功夫,便将个赢纬迷得神魂颠倒,坐卧不离,真有些生死难开的光景。渐渐的也就将那往昔得宠的几个姬妾撵了开去,赢纬也很受她的辖制,但凡她说的,少有不从的,但凡她要的,没有不给的。她在皇子府里,脚跟站得极是牢靠。

    转眼便是清明,帝后共至太庙祭拜祖先,各种繁文缛节自不在话下。幸而萧清婉素来身子健壮,自小产后又调养得宜,元气已日渐恢复,虽经大典,也尽能支撑的住。

    翌日,吃毕了午饭,三皇子赢纪带着几个宫女到御花园里去放风筝,萧清婉看着她们收拾了点心茶水等物事,又叮嘱了一番,才放她们出去。她自家在坤宁宫后院子里,看着几个宫女踢蹴鞠取乐。正值四月的阳春天气,柳飘花摇,青莺、明月、绛紫并补了文燕的缺的杏儿——如今改了名字j□j雨了,都打扮的花枝招展,你踢我截,捎头对障,四双凌波将一个五彩香球踢得飞来转去,在空中腾挪不已,煞是好看。萧清婉看了一回,不由勾起了那爱玩的性子,又看并无外人,心痒难耐之下,索性将外袍脱了,下头裙摆打了个结,就上前与她们一道踢了起来。她本是个灵巧之人,极善这等游戏,只见那拗踢拐打无不精彩纷呈。

    穆秋兰在旁瞧着,虽知此不过春日游戏,无伤大雅,仍恐为皇帝撞见呵斥,眼看皇后踢到尽兴,便开口劝道:“娘娘玩了这一晌,也该下来吃口茶歇歇了。”萧清婉踢了几跑,便觉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腰肢乏软,便停了下来,走到一边,取了一把团扇,不住的扇风取凉,又拿熟罗手帕擦了脸。穆秋兰端了茶碗过来,笑道:“娘娘踢的真好看,奴婢都看呆了呢。”萧清婉笑道:“不过是胡乱踢着玩玩罢了,记得早年在家时,本宫看府里的舞姬们踢圆儿,那才叫好看呢。十多个人,穿着不重样儿的衣裳,裙子上头又都挂了响铃,跑动起来,风飘衣带,铃声清脆,也算是胜景了。”说着,将一碗凉茶吃尽,同几个宫女说笑了一阵儿,一时春困来袭,不由呵欠连连,就往屋里去了。

    回至屋中,因踢了会儿蹴鞠,身上燥热,她便将外头裙衫都脱了,只穿着里衣倒在床上,本说只略躺躺,谁知这头一沾上枕头,便不由自主沉入梦乡了。

    这日,赢烈在前头宴请几名王公重臣,散了宴席下来,闲着无事便往后宫而来。路上见了些红花绿树,莺啼燕舞,又碰上了几个出游的妃嫔,也都簪花戴柳,姿态撩人,倒还站着说了几句话。然因天气和暖,赢烈心中颇有些腻烦,眼看这春光美景,却甚觉乏味,一路信步走至御花园。才进园子,赢纪便一头撞在他怀里,那跟随的几个宫人,惊得面白如纸,忙自跪下请罪。赢烈扶正了赢纪的身子,说道:“做什么跑这么快,仔细把牙栽了!”又看他手里扯着一截风筝线,便问道:“你来放风筝?”赢纪仰着脸,笑回道:“回父皇,母后说今儿天气好,叫儿臣出来放风筝玩。”赢烈想了一回,笑道:“你自玩儿罢,父皇瞧瞧你母后去。”言毕,就叫那起宫人带了赢纪过去,他径自往坤宁宫行去。

    行至坤宁宫,却见宫里静悄悄的,除却门上的,并没几人在院里。那门上的人见皇帝驾到,忙跪迎了,又要通报,赢烈止了,自往里行去。那屋里服侍的几个宫女见他进来,连忙出迎。赢烈问道:“你们娘娘呢?”穆秋兰回道:“回皇上,娘娘歇晌觉还没起,可要请娘娘起身?”赢烈道:“她既睡着,那就不必吵她了,朕进去瞧瞧。”当即迈步往里行去。

    一进卧房,果见萧清婉躺在床上,正自香梦沉酣。原来,她嫌白日里天热气闷,连帐子也不曾放,就睡了。赢烈见状,便摆手叫他们散去。那随从的宫人知局,就都躬身退了出去。

    赢烈上前,在床畔坐了,眼看她睡姿慵懒,身上只穿着一件藕荷色对襟半臂纱衫,一条白绫绸裤,散着裤脚,一把仕女扑蝶团扇丢在一边,足上蹬着一双描金大红平底睡鞋。没穿罗袜,映衬的里头的肌肤如雪脂也似。赢烈看了一回,便轻轻替她脱了鞋子,将那一对圆润莲瓣儿捻在手里,把玩不已。萧清婉只略动了动,却没醒来。赢烈摆弄了一阵,又看她身上的藕荷色纱衫极是轻薄,日头一照,就现出底下大红的抹胸,并那玉般的身子。他看的兴起,便探手过去,顺着她衫子下摆探了进去,摩挲其下的冰肌雪肤,又沿着向上,触到那一对肤圆玉脂,握在手中,只觉如麻圆般腻滑不已。

    赢烈戏弄了一阵,不觉手下重了几分,便将萧清婉给掴混醒了。她星眸半睁,只一瞧,便红霞满面,坐起了身子,将赢烈的手自衣衫底下扯了出来,便望他娇嗔道:“臣妾睡着,皇上就来作弄人。好没正经的,叫人瞧见怎么好,羞剌剌的!”嘴里说着,一眼望见他手里的睡鞋,忙自抢了过来,套在脚上,又道:“好不好的,怎么连臣妾的鞋也拽了去,像个什么样子呢。”赢烈将她抱到膝上,在她颊上亲了亲,笑道:“谁人七个头八个胆的敢进来瞧,他们都叫朕打发出去了,不相干的。朕今日心里想和你好,你留朕不留?”萧清婉低了头,红着脸笑道:“可怎么好呢,王太医说臣妾要养四个月呢,这还不到三个月,皇上宁耐上几日也罢了。”赢烈亦低声道:“虽是这样说,朕也问了太医令了,他说你恢复的极好,如今行房已是不妨碍了,只要朕轻着些就好。”说毕,又在她耳边道:“若是你当真不好,朕哪会迫你呢?”萧清婉啐道:“还说呢,皇上哪次没迫过臣妾?皇上也是的,这房里的话,怎好说去给外头人听?”

    赢烈已是动了春兴,哪肯罢手,搂着萧清婉缠磨了半日。萧清婉禁不得这等纠缠,就说道:“皇上真诞脸,臣妾也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今儿是怎么了?皇上既这等,臣妾依了皇上就是。”说毕,便动手替他宽衣。赢烈亦笑道:“有日子没与你燕好了,朕是满心渴想,你倒耐得住。”萧清婉不肯接话,一壁替他脱了衣裳,一壁就要放了帐子。赢烈却等不得,说道:“这会子谁敢进来,帐子不放也罢了。”一言才毕,就搂了她滚在床上,二人共效于飞之乐。

    过了一个时辰,两人事毕,萧清婉披衣下床,走到桌边,倒了碗茶吃了,又端了一碗走来,递与赢烈道:“还是温的,皇上吃盏解解渴。”赢烈接了,先自不吃,却戏谑道:“你今儿倒是不济,还没弄足数呢,就要讨饶了。”萧清婉说道:“昨日辛苦了一日,本自累了,皇上又不肯体谅,定要来闹,那有什么法子呢。”说着,挨着他坐了,又笑道:“臣妾有桩事,想问皇上求个恩典,不知皇上许不许?”赢烈笑睨着她,说道:“你自来少问朕讨东西,今日却奇了。说来听听。”萧清婉便道:“臣妾有个姨家的表妹,乃是江苏巡抚孟志远之女,皇上是知道的。今年乃宫中大选之期,若按着律例,她也在候选之列。宫中网罗人间绝色,色|艺俱佳之辈不在少数,臣妾想求皇上,不如就放了她去罢。”赢烈闻言,默然不语,半日方才沉吟道:“你知道这事儿不合规矩。”萧清婉浅笑道:“正为着不合规矩,臣妾才来求皇上。”赢烈握着她的手,说道:“罢了,瞧在你的份上,朕就赏她这个恩典。只是还要遮过人的眼去才好。悄悄儿的,别叫一人知道。让外头人听到了,全都有样学样,又或者说出些什么话来,可就不好了。”萧清婉连忙道:“这个臣妾理会得。”

    萧清婉讨到了皇帝嘴里的话,满心欢喜,伴着赢烈说话。两人在床畔戏嘲了半日,又缠绵了许久,方才起来打理着装。外头的宫人早已预备下了热水手巾等物,只看门开,便送了进去。

    又过得几日,文淑容的产日近了,萧清婉每日都派人前往问询,又时常将太医令王旭昌传至坤宁宫问话。这天,她正同王旭昌说着话,外头张鹭生忽然过来,神色惶急道:“皇上在书房里动了气了,请娘娘过去。”萧清婉听说,忙问道:“可知是为了什么事?”张鹭生道:“奴才也不知详情,好似是因为荣亲王上了一道折子,皇上恼的了不得,只叫奴才请娘娘过去。”萧清婉见他这般,也不好只顾再问,急急的叫宫女与自己穿戴了,就乘了凤辇,往文渊阁而去。

    行至文渊阁,但见门前阶下一排太监屏声凝气的立着,一个个呆若木鸡。萧清婉下了辇,走上台阶,迈步进门,穆秋兰不好跟进去只在门口候着了。

    才进得门来,只见满地碎瓷,往日放在书房外间的两只落地青花大插瓶都已碎成齑粉。萧清婉绕过碎瓷,转进里头,但见这屋里也扔了满地的纸笔,倒似是被人一把掀翻了书案。她只作不见,看皇帝正在桌后坐着,便上前行了万福之礼。

    赢烈阴沉着脸,半日才叫她起身。萧清婉上前,轻声问道:“出了什么事,皇上这样恼怒?再有天大的事,也及不上皇上的身子要紧。皇上还是保重龙体为上。”赢烈沉声道:“朕的脖子上都已叫人架上刀了,朕还吝惜身子作什么!”萧清婉听这话口气不好,不敢接话,只立在一边。赢烈自案上拣起一本奏折递与了她,她望着皇帝,兀自不敢去接。赢烈便道:“朕要你看的,你看便是了。”萧清婉知皇帝此刻不耐烦,也不推托,就接了过去,展开翻阅了一遍,不由心中也生出几分气来,合了折子说道:“这后宫里的事情,与他外人有何相干。皇上想封谁贬谁,都是皇上的家事,何时轮到他荣亲王来插嘴了!”赢烈冷笑道:“这还罢了,你不知,他这道折子是联合了东海一代几位驻军将领一道上的。他们以宸妃无子,入宫时日又短,本不应身居高位。赵氏为皇长子之母,却落于其后。因而奏请朕复赵氏贵妃之位,若不然,就要将宸妃贬做嫔位,居于赵氏之后!”说至此处,他一拳击向桌面,登时将桌上笔洗内的清水震出,湿了一片。但听他怒道:“朕后宫之事,竟轮到他来指手画脚,还联合这许多将领来胁迫于朕!荣亲王,当真是欺人太甚!”

    萧清婉虽亦也心中有气,但看皇帝盛怒已极,且目下之局也在意料之中,便劝道:“皇上自将赵贵仪降位一日起便知必有今日,又何必动气伤身呢?”赢烈望她问道:“怎么说?”萧清婉说道:“荣亲王既与皇长子亲近,想必是另存了一段心思的。那岂有看着赵贵仪落难而不出手的道理?他所能倚仗的,也就是军中那些人脉了。虽则此举近似逼宫谋逆,但值此朝中与本初开战在即,他拉拢的这批将领又恰是沿海一代统领水师的。皇上纵然生气,但当次非常时期,还是谨慎处置的好。”赢烈看着她,淡淡道:“你于朝政,见得倒是明白。”萧清婉赔笑道:“臣妾愚见,皇上见笑了。”赢烈道:“这都罢了,朕叫你来,只想同你商量。依你之见,倒要如何处置赵贵仪?”说毕,便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萧清婉听问,虽满心不甘,也只得说道:“臣妾适才已然说过,此乃非常时期,臣妾不是不分轻重的糊涂之人。但凭皇上如何处置此事,臣妾绝不会有一句怨言。至于姐姐那里……臣妾自会去开解。”赢烈颔首,握了她的手说道:“有你这句话便好,你安心,朕必不会委屈了你们。”说毕,忽又问道:“你那婢女,可还中用?”萧清婉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他所指为何,便道:“也还算伶俐。”赢烈点了点头,就不语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算是有点肉星儿么?(*^__^*)

第一百四十一章() 
自荣亲王上了那道折子;皇帝不说准也不说不准;只批了个“已阅”就发了回去。

    这日;赢烈传召了几位重臣;在文渊阁内议事,谈及此事,他余怒未消,斥道:“这厮如此放肆;倚仗军功人望;胁迫于朕。如今是迫朕升降妃嫔,再往后是不是就逼着朕禅位了?!”众人见皇帝动怒,皆躬身齐声道:“皇上息怒。”萧鼎仁便说道:“荣亲王于此时联合沿海驻军将领上这道折子;是大有深意。他明着是保大皇子并其母赵贵仪;暗里则是向皇上示威;彰示其军中势力。皇上若是不允,则是伤了诸多将领的颜面;若是准了,又如同示弱,既助长了荣亲王的气焰,又令他扩大了影响,倒不好处的。”赢烈怒气渐渐平复,说道:“若是此刻调换将领,则如何?”兵部尚书周斌忙回道:“这几位都是沙场宿将,先帝在时,便战功赫赫。如今并无过犯,就强行贬斥,易引军中哗变,又令旁的将领寒心。再则,旁人也还罢了,那镇远将军徐文达是极善水战之辈,当年先帝御驾亲征东海,便是此人打的先锋,将本初水寇杀的望风披靡,闻声色变。班师回朝之后,先帝封其为大将军,令其镇守东海,威慑本初。皇上登基之后,依先帝遗训,不曾撤换,他在东海待得久了,那水师部众只听他调遣,又于当地风水地理极是熟稔。若与本初战事一起,只怕离不了此人。”

    赢烈闻言,沉吟道:“朕也曾思虑他在东海日久坐大,去年抗击海匪时,便遣了莫华忠前往,究竟不是惯熟此道的,还是及不上这老将善战。”说毕,略顿了顿,又道:“这徐文达也是个忠勇之人,如何也与荣亲王搅在了一处!”地下几位臣子相互对视了一眼,虽暗知其情,却不敢讲来。原来,这徐文达与荣亲王曾有同袍之义,昔年征战之时很有些交情。落后,荣亲王因争储事败,被当今的皇帝强下了兵权,闲居于京城。两人虽无往来,却偶有书信相交。那徐文达虽是个战将,却生就了一副古怪脾气,又极是执拗,常说:“世间皆要女子为夫守节,男子丧妻续弦却理所当然,未免有失公正。男子丧妻,也当守上一守才是。”于是,将皇帝新立皇后,宠幸少年之举极看不上眼。荣亲王投他所好,寄了书信与他,果然一拍即合。

    赢烈默了片刻,便望萧鼎仁问道:“朕着你办的事,如何了?”萧鼎仁见问,连忙回道:“臣自接密旨,广布人手,遍设耳目,日夜监视荣王府上,却并未拿到荣亲王与其党羽私下勾结的什么真凭实据。臣无能,有负皇上所托,还请皇上降罪。”赢烈听闻,摆了摆手,道:“罢了,他经了当年的一场事,是谨慎多了。这许多年隐忍不发,至此刻才跳了出来,必是有备而来。”说着,略顿了顿,又沉声道:“他在军中素有威望,往常朕便忌惮于此,至眼下,只怕更不好动他了。”众臣闻言,皆是一阵默然。半晌,萧鼎仁捻须奏道:“于此事,臣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皇上准奏。”赢烈道:“你且说来。”萧鼎仁便说道:“大理寺推丞李十洲,是个饱学大才之士,如今都察院出缺。臣恳请皇上将他提拔至都察院左侍御史,以来适才所用。”赢烈知此举为牵制都察院左都御史徐空良之意,便问道:“此人可堪重用么?”萧鼎仁回道:“他为人耿直,是个忠义之士,当可一用。”赢烈颔首道:“既是卿保举,那朕便准卿所奏。尔等记着,这样的人,往后要多多提拔保荐。虽则一时动不了荣亲王,也得慢慢剪除他在朝中的羽翼。”众人皆俯首称是。

    赢烈又问鸿胪寺卿赢绵一行人出使本初一事,得知众人已在航行途中,便罢了。君臣几人在书房里密议至红日西斜,方才散去。众人恭送了皇帝銮驾,便要各自回府。萧鼎仁才迈步走出楼阁,尚书令林霄在后头唤道:“萧翁慢行!”萧鼎仁听他召唤,只得暂且停步。林霄快步走来,望他笑道:“萧翁往日也少有在御前保荐人才,今日怎么一改旧习?莫非皇上私下与萧翁交代过什么?又或者皇后娘娘有什么话传出来?你我同僚一场,萧翁若得了什么消息,可万万不要隐瞒兄弟才好。”萧鼎仁亦笑道:“哪有什么消息!你我都是一路随侍皇上过来的,皇上但有话也都一并交代了,哪有隐瞒的道理。娘娘虽贵为皇后,但到底内外有别,如何能私递消息!今日,在下无过是为皇上江山安稳计,方有此举,岂有别意!”林霄听了这番话,只是不信,但见他不说实情,只索罢了。两人闲谈了几句,便携手出宫,上轿回府不提。

    却原来,自钱氏一事毕,李十洲便暗投了帖子至萧府,拜了萧鼎仁做门生。萧鼎仁将他招到府上,密谈了几次,但觉此人当可一用,才有御前保荐之举。却也并非只为后宫争斗,便胡乱施恩。

    赢烈离了书房,乘了步辇吩咐往后宫去。张鹭生在侧,看皇帝兴致不佳,便低眉笑问道:“讨皇上示下,倒去哪位娘娘的宫室?”赢烈坐在步辇之上,面沉如水,一言不发。张鹭生便道:“不然就还去坤宁宫那儿坐坐?这会子宸妃娘娘该也在,去了倒正好见着。再不,这边顺着道就到咸福宫了,修媛娘娘午后打发人送了一壶杏仁雪蛤羹来,最是滋补养人的。皇上若有意,去瞧瞧修媛娘娘也好。”赢烈沉着脸,道:“不必,吩咐人,去长春宫。”此事大出张鹭生意料,他忙命众轿夫转了方向,往长春宫行去。

    长春宫内,赵贵仪正为了荣亲王上折一事,每日里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忽闻得御驾降临,自然喜出望外,连忙命宫人洒扫收拾,她自家打理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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