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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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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一脸的汗!待会儿你父皇瞧见,又要骂你了。”赢纪说道:“儿臣才在后头捉蝈蝈来着,那些小太监笨手笨脚的,捉的都不及儿臣的好看。”说着,就要拿了竹笼子出来。萧清婉是极怕草虫的,忙叫他收了,又说道:“热了一身的汗,又在风口里跑了,仔细一会儿闹头疼!还不快去擦了脸,有才做下的葱油薄脆和八宝甜酪,等你来吃。”赢纪听了,便依言随奶母走去净面摊尘,又换了衣裳,才走来坐着吃点心,萧清婉自在一旁绣那扇囊,不时的说些故事与他听。一时吃过了点心,赢纪熬的瞌睡上来,萧清婉瞧见,就叫宫人抱了他去睡了。却原来,打从赢纪到了坤宁宫,萧清婉从不问他功课事宜,连每日里念书习字与否,都一任由他去了。赢纪在此处,倒比往日更能随性而至,逍遥自在。

    打发了赢纪睡下,萧清婉命明月收拾了桌上的茶食,又吩咐道:“御膳所今儿送来几尾上好的加吉鱼,打发个人到厨房去说,添上些东西,炖碗汤中午给皇上送去。近来前朝事儿多,皇上脾胃不佳,那鱼汤清淡,是最相宜的了。”明月应下,抽身往后头去。穆秋兰另倒了壶茶上来,笑道:“娘娘待三皇子倒是极好,满宫里人都说,三皇子到了这儿,比跟着黎顺容还更能得些好处呢。”萧清婉笑而不答,低头又走了两针,忽而忆起昨夜与皇帝灯下相谈的情形,遂停针说道:“本宫想起一桩事来,总想着要问的,连番的事儿多竟给忘的没影儿了。”说着,因就问穆秋兰道:“黎顺容犯下这等大错,皇上尚且待三皇子一如初始。这二皇子的生母当年究竟所犯何罪,竟让皇上如此冷待于他?”穆秋兰见皇后问起此事,面上泛起一阵难色,支吾了半日,方才说道:“都是些旧日里的事儿了,本来说与娘娘听也不算什么。只是此事乃皇上心头忌讳,娘娘听过也就罢了,往后断不要提起了。”一语未休,便将那旧日往事,底里缘故细细道来。

    原来,二皇子赢绵的生母,姓梅,乃是前江宁织造的千金小姐。选秀时为先皇选中,送至太子府上。这位梅小姐模样端庄秀丽,性格温婉多情,入府便极得太子的宠爱。不上两年的光景,便生下了二皇子。太子常说,待日后登基大宝,便封她做贵妃娘娘。落后,梅氏母家出事,梅织造被人弹劾贪污巨额银两。经都察院审查,此事属实,上奏朝廷。先帝大怒,将梅织造革职抄家,流放边关。梅氏不忍坐视母家遭难,央求于太子。然此事证据确凿,无可翻案,太子也无法可施。梅氏心生怨愤,不免就与太子生分了。一日,太子于府中花园卷棚下饮酒赏花,忽有一刺客闯入,持刀要杀太子。因是内宅,众侍卫都离得极远,一时赶不过来,太子又手无寸铁,无以抗衡。其时,侍妾赵氏相陪在侧,眼看凶险,合身扑在刺客身上,被刺客砍了一刀在背上。赵氏虽伤重,却仍死死抱着刺客。只拖延了这么一刻功夫,侍卫便已赶到,将刺客擒下。

    刺杀太子,非同小可。先帝令刑部严审此人,务要水落石出。初时,那刺客兀自不肯招认。后因熬不过酷刑,终吐了口。原来此人乃是江湖上一个草贼,落难时曾为梅府所救。梅氏因家遭官事,太子不肯出手相救,一直暗恨在心。遂指使了他来刺杀太子,以报其仇。这人又供出梅氏如何将太子府角门钥匙与他,如何引开巡查之人,并将府内路径绘成图纸与他,又称有往来书信与梅氏与他的银两为证。刑部便往他下处搜查,果然如他所言,搜出钥匙、银两、书信等物。又派人往太子府内,搜查梅氏住处,也搜出了一应书信,两相印证,无可辩解,就要捉拿梅氏归案。梅氏听闻此讯,只抱着其时尚不足一岁的二皇子,泣道:“吾儿吾儿,勿忘母恨。吾儿吾儿,必报母仇!”念毕,就触柱而亡。

    梅氏一死,已无对证,只余那刺客口中之言,又有许多物证,刑部便结了案。梅氏勾结匪类,刺杀太子,本当凌迟。然因其已身死,只在菜市口鞭打一月示众之后,尸身埋在了一处乱坟岗里。她母家也被满门斩首。自此之后,赢烈每逢见着二皇子,必要忆起梅氏临终之语,心生厌忌,便将二皇子丢与奶母婆子照看,再不过问。倒是那赵氏,因护驾有功,又是皇长子的生母,一路平步青云,终在赢烈登基后的第五个年头里,得封为贵妃,入主长春宫。

    穆秋兰将这故事一气儿讲完,又道:“便是到了如今,赵贵仪背上,也还有一道刀疤哩。”萧清婉听毕,默默不语,只在心里暗忖道:我原先还道是什么事,没想到梅氏竟然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举。死前又说出那样的话来,怪道皇上一直不喜他。要化解他父子之间的仇怨,绝非易事。但如此一来,我原先的盘算还要再斟酌一二了。也罢,也不指着他一个,如今战事未起,再看看也好。转念又道:那梅氏不过一个小小的妾侍,竟有这样大的胆量?思前想后,竟出起神来。

    穆秋兰见皇后停针不语,娥眉微蹙,便知这事在她心里存住了,连忙说道:“娘娘切莫将此事放在心上,更不要在皇上跟前提起。此事乃皇上心头大忌,宫中无人敢提。若是让皇上知道奴婢学嘴给娘娘听,奴婢这条命可也就没了。”

    萧清婉这才回神笑道:“穆姑姑说哪里话来,这事与本宫也没甚相干,平白无故的,本宫去触那霉头做什么?不过是久闻二皇子不得皇上喜爱,却又不明其故,纳闷白问问罢了。穆姑姑说了这一阵的话,想必口渴了,壶里是新炖的茶,姑姑自倒一碗吃。”

    穆秋兰听皇后如此说来,心中略安,也当真渴了。伸手摸了摸壶,但觉壶身温温的,便倒了一碗茶吃了,方才又说道:“娘娘的药该好了,奴婢瞧瞧去。”说毕,就转身出去了。萧清婉听了这样的事,已无心做活,将手里的活计丢在一边,坐着发怔。

    到得晚间,赢烈过来,萧清婉照旧与他戏谑笑语,绝口不提白日所闻之事。两个就着灯下看了一回牌,吃过两壶茶,赢烈仍自归养心殿歇宿,一夜无话。

    时光如梭,白驹过隙,转瞬便是三月。朝中已选定二皇子赢绵为出访使者,莫华忠为护卫将军随行,又另择几人做副使,一行二十余人出访本初。

    至三月五日,众人启程出行,皇帝亲率朝中文武百官送其等出城。待出了城门,赢烈与赢绵说了些官面上的话语,赢绵也回了些“必不堕我天朝之威”的话,就上马出发。至此时,赢烈心中所念,不过是国之大计,局势安稳,并战事挑起,如何调兵遣将等事。倒是皇后萧清婉,在深宫之中,忧心忡忡,那绣花针连戳了好几次的手指头。

    这日,赢烈自在文渊阁内批阅奏折,因天气闷热,心神不宁,便丢了笔,走到外头廊上透气。只少立了片刻,一阵大风刮起,展眼只见东方天际几朵阴云飘过,须臾便是乌云盖顶,落下一道急雨。但看那雨珠都如豆粒般大,摔打着地面蹦出白点来,院里种着几株芭蕉也被打的唰唰作响。少顷,雨过云收,日头打从云后出来,那一株株的绿树经雨水洗过,更显得翠绿浓荫,分外精神。正是凉风过院,雨润苔青。

    赢烈正在廊上纳凉,忽有人来报道:“宸妃娘娘押了一太监,前来求见。”他心中起疑,便道:“传她进来。”又归入阁内,才待坐下,宸妃便已款款入内,行至御案跟前,口称臣妾,道了万福。

    赢烈令她起身,问道:“你怎么忽然走来此间?听外头人说,你押了个太监过来,所为何事?”宸妃回道:“今儿宫门下钥之时,门上侍卫擒住一个小太监,说他不按规矩私自出宫。恰逢臣妾打从那儿过,听见了,就叫到跟前问了几句。那太监神色鬼祟,似有隐情,臣妾便唬了他几句,说要送他进掖庭局受罚。他便慌了,全吐了出来。竟是一件骇人听闻之事,臣妾不敢隐瞒,亦不敢专断,特来奏请皇上得知。”赢烈皱眉道:“什么事?”宸妃一字一句的道:“据此人言道,这宫中竟有人胆大妄为,意图混淆皇族血脉。”

    究竟不知宸妃所报何事?

第139章 地一百三十八章() 
赢烈闻听此语,又看宸妃面色凝重;禁不住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有人意图混淆皇族血脉是何意?”宸妃向外扬声道:“押进来!”声儿才落地;便有两名内监推了一人进来。那人垂着头,双手反剪于后;跌跌撞撞的踏进门来。才待进楼内;便慌忙跪了。宸妃说道:“把你之前所言;一五一十的说来与皇上听。”那人闻声,抬起头瞧了一眼,但见皇帝在上头坐着,目光正如电般射来;心中一惊;又慌忙垂下头去;哆嗦着一声儿也不敢出。

    赢烈见此人身着恒寿斋服饰,便问道:“你是泠美人身边服侍的人?傍晚出宫意欲何为?”那人兀自不言,宸妃见他不说,又道:“都到了这会儿了,你还以为能隐瞒得过么?现下还是你立功的时机,若你不肯说。本宫就派人去搜查恒寿斋,再招太医与泠美人诊脉,事情原委必然水落石出。到得那时,你会落个什么下场,你可有想过?”那人这才支吾言道:“启禀皇上、宸妃娘娘,奴才……奴才……奴才是恒寿斋的执事太监,今儿是泠美人使奴才出宫送信儿的,因送得急,奴才这才违令出宫。”赢烈心中疑云大起,遂问道:“泠美人打发你出宫与何人送信?竟不经内侍省,与人私相往来?”那人连连叩首,回道:“回皇上,虽是太医院日日奏报泠美人胎像稳固,她实则已于上月小产了。奴才也不知美人使了什么法,竟没让太医院上奏,每日里只说一切安好。美人又暗地里使人送信出宫,令她表弟在宫外寻觅合适的怀孕女子,只待生产便将孩子偷送入宫,充作自己生下的。”才说毕,他便将头埋在了地上,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儿。

    宸妃在旁,亦不敢多言,只瞧着皇帝脸色。但见赢烈满面阴霾,两道剑眉倒竖,半日才缓缓说道:“这宫中,竟会有这样的荒唐的事儿?!皇族血脉,岂容人如此儿戏!”说着,又望向那太监,沉声说道:“你若敢有半字不实,朕会叫你生不如死!”那太监面色如土,汗如雨下,连声道:“奴才不敢。”宸妃便进言道:“皇上,此事也容易,只消遣太医往恒寿斋,与泠美人诊脉,便知端的。”赢烈微微颔首,抬手向她一指,沉吟道:“皇后身子不好,此事不必惊动她。惠妃常年不理事,赵贵仪……她既与钱氏交好,此事当得避嫌。你亲自带了人,往恒寿斋去,查察此事。若钱氏腹内胎儿安好,则立刻回朕。如不然,则将此事查明原委,再报与朕!”宸妃急忙领旨叩头,起身见皇帝别无二话,便转身出去。赢烈又命人将那太监押入掖庭局内,落后待审。待人尽皆离去,屋内只余他一人,他展眼望去,只见斜阳满窗,暮鸦归巢,不由长叹了一声。

    宸妃自出了文渊阁,立时传召掖庭局、太医院等一干人等,自家乘了步辇,径向恒寿斋去。

    泠美人自打失宠迁居至此,日常无人来探,身畔又缺乏人手,消息闭塞,行此计策已是费尽了心机,再无多余耳目,故此时尚蒙在鼓里,未做提防。

    宸妃带了大队人马,行至离恒寿斋一箭之地时,那守门的太监远远的张见,忙不迭的往里通报。泠美人一闻此讯,心中便有些七上八下,只乱往脸上扑了些脂粉,插了几支珠钗,外头便报称,宸妃在门前下辇了。

    宸妃由人扶着,下了步辇,既不着人通报,也不待人说请,径自带了一众人往里行去,直闯入恒寿斋正堂上。泠美人立于堂中,眼看来者不善,面上强作镇定,抿着嘴一言不发,亦不行礼。宸妃身侧的执事宫女唐氏呵斥道:“大胆钱氏,见到宸妃娘娘,为何不行礼参见!”泠美人冷冷一笑,语带讥讽道:“嫔妾身怀龙裔,太医说嫔妾不宜弯腰下拜,恐有劳损。听闻宸妃娘娘也曾不慎小产,其中苦楚当有切身体会,想必亦能体谅嫔妾,不会拘泥于虚礼俗套,为难嫔妾罢?”宸妃嘴角轻扬,浅笑道:“说的是呢,钱妹妹见怀着龙胎,自然万事谨慎。龙脉事大,不敢有半分差池。听闻素日里与妹妹安胎的徐太医,向太医院告了四日的假,这几日无人为妹妹把脉看胎,本宫心有不安,故而今日特带了太医令前来,为妹妹看诊。”说毕,便轻抬玉手,向身后立着的王旭昌道:“去替泠美人把脉。”说毕,她自向桌边的梨木椅上坐了,一双妙目只瞧着泠美人。

    王旭昌躬身应诺,便迈步上前,向泠美人长身一揖,说道:“请主子看诊。”泠美人眼见此状,立时便知已是东窗事发,眼看王旭昌过来,面上一白,忙向后退了几步,嘴上强道:“嫔妾一切安好,不敢劳宸妃娘娘操心。倒是娘娘如此兴师动众 ,带了这许多人马,声势浩大的来我恒寿斋。若一时惊了嫔妾腹中胎儿,娘娘固然不以嫔妾为念,可总要顾及皇上的心意。”宸妃面上笑意深浓,说道:“原来妹妹眼里还有皇上。妹妹既说本宫带人来闹了你,那还是请太医令瞧瞧的好。”一言才毕,她便吩咐左右道:“来人呐,请美人坐下看脉!”她此言一落,便自一旁走出两名内监,上前向泠美人躬身告罪已毕,便将她按在椅上,强捉了左手出来,放于桌上。泠美人自入宫以来,未曾受得这等屈辱,气的粉面煞白,口唇哆嗦,却也无可奈何。

    王旭昌走至她跟前,探手为其诊脉,不过片刻功夫,便即收过,向宸妃报道:“禀宸妃娘娘,依微臣诊断,泠美人小产已有月余,目下并无身孕。”泠美人耳听此语,自知大势已去,颓软在椅子上,一语不发。宸妃笑道:“泠美人小产,却为何无人奏报?”不待她说完,王旭昌赶忙道:“为泠美人安胎的徐太医日日奏报美人胎像安好,微臣查阅日常脉象、药饵等一应记档,也并不见异处。”泠美人闻听此语,忽又坐直了身子,强辩道:“此事俱是太医徐烨一人所为,嫔妾于此事一无所知!”宸妃笑了,说道:“这话倒奇了,莫不是泠美人连自己掉没掉孩子,都不知道么?这事,还要好生查查才是。”说着,登时冷了一张俏脸,开口喝道:“钟韶英,带人将这恒寿斋细细的搜了,断不得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顿了顿,又道:“将泠美人请入偏殿,暂行歇息。”

    她话音才落,走出两名健壮宫女,向泠美人微微一福,说道:“请泠美人入偏殿。”泠美人眼见此情,知无理可讲,只得起身走进偏殿内,那两名宫女跟随其后,四只眼睛死死盯着她一举一动。

    这边,钟韶英得令,立时便命人进各屋各房搜查,那尚仪程氏并宫女梅英,早暗得了消息,引人往后院里去。只略刨了几处,就将那夜翠儿埋藏之物尽数掘出,送到宸妃跟前。宸妃只瞧了几眼,便转头掩口道:“好腌臜的东西,没得脏了本宫的眼睛!王大人瞧瞧,这都是些什么?”王旭昌翻了几番,便回道:“回娘娘,是妇人流产后的污血并些秽物,因是拿布卷了,天气还没热,故而一时不曾烂尽。”宸妃笑道:“如此看来,钱氏是自知小产,蓄意瞒了!还有旁的没有?”正自说着,钟韶英亲自捧了一卷书信出来,呈与宸妃。宸妃轻舒玉指,拈起阅读,只粗粗翻了翻,便笑道:“全都没有加盖内侍省的戳子,都是私自夹带进宫的,私相授受,行此诡计,真是其心可诛!”又看了一回,信中所书,果然与先前擒住的内监所供一致。

    下头又早有人押上一个宫女,在堂下跪了。宸妃放眼望去,却见那人正是泠美人日常贴身随侍的宫女翠儿,便缓缓开口道:“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罢,不必再替你家主子瞒了。”那翠儿年纪尚小,何曾见过这等阵仗,早已是面无人色,抖衣而颤。但听得宸妃问话,不待人迫,便自行将泠美人怎样着气扭伤,服药小产;怎样不甘落败,与宫外勾结,以图鱼目混珠,暗度陈仓等一一说了。便在此刻,在偏殿内的钱氏忽然撞开那两名宫人,冲了出来,形同疯妇一般,向着宸妃戳指大骂道:“是你与皇后,安下如此毒计,引我入套!我道为何自打行事以来,凡事都恁般顺利,原来……原来是你们!真是好歹毒的计谋!”宸妃不待她说完,便当即喝道:“诸位都听到了,钱氏已自家招认了,她是蓄谋已久!又有这许多人证物证,本宫已可向皇上复旨了!”言毕,便命人将钱氏拿下,暂扣押在恒寿斋内,又将恒寿斋一干宫人收监,便自往养心殿回复皇帝旨意去了。

    那钱氏自知无幸,倚逞刁泼,撒疯卖痴,满嘴污言秽语。看押的宫人听她言语颇为辱及皇后,恐为人听去,惹祸上身,便拿几块脏布将她塞了个满口,又恐她闹腾,惹出事来,亦或畏罪自尽,寻了些麻绳,将她捆了个结实。

    宸妃往养心殿见过皇帝,又将一应物证并翠儿的供词呈上。赢烈听闻这般荒唐事情,怒不可遏,当即命羽林卫出宫捉拿太医徐烨并钱氏的堂弟,及那应承此事的代孕女子等一干人犯。岂料,那太医徐烨早于事发之前便向太医院告了三天的假,禁军登门时已是人去屋空,那代孕女子一家亦也不知去向。只抓到钱氏堂弟一人,至于旁人,已是——翻身跳入五湖中,烟波茫茫无处寻了。羽林卫众卫士因得了皇帝严令,不敢怠慢,连着几日在京中挨户搜查,却一无所获。其间,钱氏在恒寿斋内苦求面见皇帝,于廊上磕头将额头也磕破了。然那起看守的宫人,往日在她风光之时,为她身侧伺候之人欺压的狠了,乐得见她落败,哪肯替她通传。不出三日,御前便降下圣旨:美人钱氏,德行不端,施鬼蜮伎俩妄图以庶民之子混充龙裔,欺君罔上,罪不容诛,念其侍君一场,赐杖毙。

    钱氏那堂弟,也于菜市口,斩首弃市了。

    这日,皇后萧清婉坐于窗前,望着院里两株西府海棠,兀自出神。穆秋兰进来瞧见,上前笑道:“好容易了结了钱氏,娘娘怎么不高兴呢?这些日子,奴婢一直捏着把汗,只恐哪里出了漏子,幸喜平安无事。”说着,她略停了停,又道:“皇上近来也不往后宫来了,日日在养心殿安歇,也不招了嫔妃过去,只是独寝。奴婢听闻,有几个才人,亲送东西过去,却被皇上撵了出来。”萧清婉说道:“钱氏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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