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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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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清婉也不瞧贵妃,只是径自又在椅上坐了,望着那红儿浅笑道:“如今你还说是本宫命徐太医送来的鸡汤么?”红儿转头,偷偷瞧了瞧贵妃,贵妃却喝道:“皇后娘娘问你的话,你看着本宫作甚?!”红儿只得将牙一咬,道:“是,徐太医是这般说的。”萧清婉笑道:“只是本宫并未吩咐过徐太医,果如皇上所说,当真蹊跷。原本这事儿该问徐太医,可惜他又死了,没个对证。既然这汤是你接的手,又是你伺候梁美人吃下去的,说不得只好问着你了。”言毕,她便扬声吩咐道:“来人啊,将这宫女送入掖庭局,着令掖庭令严加审讯!”话音才落,便有坤宁宫掌事太监李明贵带了人进来,拖起那红儿。红儿只听得皇后要将自己送入掖庭局,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软瘫如泥,连求饶的话语也说不出,便被一众人拖了出去。

第90章 梗节() 
贵妃立着,铁青着脸看着宫女红儿被人拖了出去,一声儿也没言语。萧清婉瞧着她,偏还说道:“这些个奴才,当真可恶,不知实情就乱咬人,红口白牙的胡嚼,就打死也该的。这件事,本宫定然查个水落石出,给梁美人一个公道。”

    这一后一妃又坐了一回,又进去瞧了瞧梁美人。那梁美人两只眼睛哭得烂桃也似,面黄唇白,说不出话来,只顾抽噎。二人都没甚话讲,说了些安心调养、保重为上的慰藉话语,又嘱咐了那几个近身服侍的宫人几句。萧清婉便道:“红儿因做事不仔细,已是打发到掖庭局去了,你们这下剩的可得谨慎办差。若让本宫打听出,又有人马虎大意,做些见不得人的淘气勾当,本宫可送她去与那红儿作伴。”延春阁一众宫人经今日突变,早已都吓得傻了,此刻唯连连称是。

    萧清婉见梁美人神色乏倦,又总无话可说,便招呼着贵妃又到了外堂上。贵妃便要告去,萧清婉自不拦阻,说了些应承的话,便散了。

    贵妃离了延春阁,上了轿子,跟来的文喜见主子面色不好,也不敢多话,只放好了轿帘,就令轿夫们起轿回宫,一路无话。

    回至长春宫,贵妃倒没多言,只让文喜文乐两个大宫女伺候着卸了装饰,便在暖阁里躺了,吩咐道:“本宫身上乏,略躺躺。若有人来,就说本宫睡下了,不见客。”文乐便窥着贵妃脸色,小声道:“只是那钱宝林,来了三四遭了,娘娘都没回来。若挡出去,倒不好。”贵妃便冷笑道:“本宫如今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举荐的了旁人?上次说与她法子,却没能成功,究竟也是她自己不中用,偏还一趟两趟的往本宫这儿跑,当本宫是济世救人的菩萨么?”说着,顿了顿,又道:“也罢,听听她说些什么。待会儿,她再来,你们叫醒本宫就是。”说着,就翻身闭了眼,也没睡,还是细忖今日的事儿:千算万算的,竟没算到王旭昌会帮了皇后。梁美人那胎自然是药打下来的,但皇帝既已信了王旭昌的说辞,自己也不好死追不放——反倒惹火烧身。那王旭昌往日里是从不与后宫这些妃嫔有瓜葛的,自己也是料准了他必会实话实说,才会行此一石二鸟之计。莫非,竟还是自己失了打点?想来想去,总是不得明白,又觉困倦,便昏昏的睡了过去。

    这般略歇了小半个时辰,门上的人就进来奏报钱宝林来请安,文乐轻轻唤醒贵妃。贵妃起来,还到内室去匀了脸,重新整理着装,才又走到日常见客的地方,叫文乐带人进来。

    不多时,钱宝林便随着文乐入内,与贵妃请了安,道了扰,贵妃便令人给她挪了椅子。钱宝林浅浅的坐了,贵妃抬眼上下打量了几番,见她穿着一件半旧的翠蓝刻团花夹袄,下头一条桃红绣连珠纹绸裙子,也是穿了很有一段时日的,便道:“前儿给你的那几匹缎子呢?怎么不做出来穿?白放着只是叫虫子蛀坏了。”钱宝林笑道:“嫔妾那里整日空落落的,没个人去。前儿还得齐御女作伴儿,如今她也去了,更连个人影儿也没了,倒穿出来给谁瞧呢?”贵妃只笑了笑,不接她这话,又道:“外头起了风,还该批件褂子,若是被风扑了,着了凉,倒是本宫的不是了。”钱宝林笑道:“嫔妾这么个没时运的人,着不着凉,都无甚要紧,横竖没人惦记。连冬季下雪的衣裳被内侍省的勒掯不给的时候还有呢,不也过来了。”贵妃听了这话,顿觉不受用了,便直起腰身,脸上依旧挂着笑影,说道:“有时运没时运,都是自己个儿的本事,也不必对本宫说。原来本宫当家时,让钱宝林受了这样天大的委屈,还真是本宫的错。但如今宫里已不是本宫当家,钱宝林若觉有什么不足的,该到坤宁宫去说,左右坤宁宫大门敞开,每日里热闹的很,也不多你个人影儿,何必来跟本宫磨牙。”

    钱宝林话一出口,也自知失言,又吃贵妃当面讥讽了几句,登时粉面发红,待要分辨,却听贵妃又道:“本宫乏了,就不留宝林坐了。宝林若是无事,还是回去好生习练着月琴,别把那一点子的好处给丢了。上次你来,本宫透了消息与你,却又如何?自己个儿不中用,还要说嘴,也配要衣裳!”钱宝林被说的坐也坐不住,虽觉脸上发烫的,却还有求于她,少不得忍耻道:“娘娘既累了,嫔妾就不搅扰了。待娘娘闲了,嫔妾再来给娘娘请安。”说着,就起身。走到门前,却又回身笑道:“听闻梁美人失了孩子,为她安胎的徐太医又横死了。偏太医令又说不与旁人相干,皇上下令追查,倒不知这事儿要怎样收场?这也罢了,以娘娘的本事,想必不难收拾。只是齐御女没了,梁美人丢了孩儿只怕再难见龙颜,不知还有几位姐妹能与娘娘做伴儿?”贵妃笑道:“钱宝林长日不出来走动,消息倒且是灵通。虽是没了她们两个,满宫里愿与本宫作伴的姊妹自然不少,便是妃嫔里没有,现还放着这许多宫女,随问哪个,又有谁是不愿意的?宝林不必操心。”钱宝林听说,只笑了笑,就去了。贵妃遣了文乐送了出来。

    那文乐是早受过钱宝林财物打点的,眼见今日钱宝林为自家主子斥责,心里倒有些过意不去,送了钱宝林到长春宫门前,看左右无人,就道:“宝林别往心里去,贵妃娘娘自来就这么给脾气儿。恰逢今日出了梁美人那桩事,她心里不痛快。”钱宝林就浅笑道:“娘娘如今处境艰难,我心里也明白。姑娘既恁般说,我便等这事儿冷上几日再来。倒是还望姑娘多在娘娘跟前美言几句。”文乐忙笑道:“这个宝林自管放心便是,娘娘如今身边也没了得力的人,若能得宝林相助,倒是互为助力,奴婢自然记在心上的。”两人说了几句话,文乐恐里头贵妃生疑,不敢久站就辞过进去了。钱宝林便带了自己的婢女,往住处行去。

    她这婢女名唤绿珠,也是她娘家带来的,倒有几分伶俐,便说道:“主子何必只求着贵妃娘娘?奴婢在旁瞧着,贵妃不是个好相与的,三两句话不合心意,就夹枪带棒的伤人。何况贵妃娘娘如今失意,还能有力量举荐旁人么?倒不如去皇后娘娘跟前探探口风?”钱宝林便笑道:“你不知道,虽是咱们住在那背人的地界儿,难打听事情,但齐氏搬去时我也听她说了些这前头的事儿。皇后娘娘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又极得圣意,再有她姐姐宸妃那么个宠妃,用不着倚靠旁人。皇后又是个极会揽酸的性子,哪有心思举荐旁人?倒是贵妃这边,还有些指望。”说着,便想起进宫选秀那日的情景,人人都夸自己美貌,家世又好,定能得皇上宠爱,自己也分外自负。那知进宫不到一月家里就出了事,弄到如今连不如自己的人也都上去了,那萧清婳更是已做了宸妃,自己竟连皇帝的面儿也没见着,满宫里除了自己带来的人,更没人将自己放在眼里,便叹了一声道:“咱们也走了这许多年的背运,该转转时运了。”

    却表自贵妃去后,萧清婉又料理些杂事,便也起驾回宫。

    回至坤宁宫,打听得皇帝已去了养心殿,她便吩咐道:“皇上今日心烦,去对小厨房说,炖碗安神汤送到养心殿去。”说着,又道:“打发人去掖庭局,告诉掖庭令,细细的审问红儿,务必水落石出。再多找几个人看着她,不许她寻死。再叫他们带了人去太医院,将徐良生前一应物事都查封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下头人得了令,各自办差不提。旁的人见皇后脸色不好,各自凝神屏气,唯恐一个不慎火烧到自己身上,堂里一时静悄悄的,没半点人声。

    萧清婉吩咐了这几件事,才走回内室,青莺明月上来替她脱了袍服凤冠,一一收好。她便盘膝在炕上坐了,出了半日神,才缓缓说道:“今日之事,委实凶险。”穆秋兰见她开口,才说道:“奴婢也握了一把子冷汗,那王太医,娘娘事先打点过了的?”萧清婉摇头道:“他是御前的人,又老成持重,本宫不敢贸然打点。所以此事当真奇了,贵妃既要害本宫,岂有不将事情做全套了的。梁美人小产,必然是她下的蛆,那碗鸡汤也必是下了药的,怎么王旭昌竟说梁美人是伤神滑胎,那汤水也无异?他究竟为何要助本宫?”说着,又问道:“莫非他以往与贵妃有什么过节?”穆秋兰凝神道:“他是答应皇上的人,宫里无人敢轻易得罪于他。也自来不见他偏帮过谁,故而皇上对他的话是极信的。贵妃想来也是料准了王太医必会如实禀告,才会行此计策。”萧清婉想了一回,道:“虽无事则好,还是想不通。待这事了结了,叫他过来替本宫把脉,问上一问罢。”穆秋兰颔首应了,一旁明月道:“娘娘何不即刻就叫了他过来?”萧清婉一笑,道:“现下急慌慌的传了他来,倒显得本宫与他有什么勾连,着急忙慌的要商议呢。反惹皇上疑心。”

    正说着,宫人进来奏报,道:“宸妃娘娘来了。”

    原来萧清婉早吩咐过宫人,但凡宸妃过来,只要皇帝不在亦或里头方便,则无需请见,只通传一声便可。当下她便叫青莺去炖茶,又因是自家姐妹,也不起来穿衣戴冠,就这么在炕上坐着,等宸妃进来。

第91章 私语() 
片刻功夫,但听一阵裙子响,宸妃便带着怀星进来了。此刻萧清婉已卸了一应装饰,且无心妆扮,好在自家姐妹,并无那许多顾忌,当下只起身见礼过,便分宾主在炕上坐了。明月端了两盏茶上来。宸妃接过茶碗,见是洞庭碧螺春,便笑道:“还是在家时的口味,多咱也不见改。”萧清婉道:“姐姐这时候过来,该不是喝茶的?”宸妃浅浅一笑,道:“今日的事儿,我已尽知了,妹妹虽受了惊吓,却并未遭受连累。倒是贵妃,损兵折将,该很懊恼了。”萧清婉听说,就道:“姐姐这话是怎么说,你是不知,今日延春阁中实在凶险,若非太医王旭昌回护于本宫,只怕此事不得善果呢。”宸妃笑道:“我自然知道,那鸡汤并无异处,王旭昌又是个有一说一的脾气,我却怕些什么?只是让妹妹白白受了些惊吓。”萧清婉听她话里有话,便对穆秋兰道:“本宫昨儿说的封下的那四匹绸缎在哪里?还不去取了给怀星拿上。”穆秋兰会意,便领着几个宫女出去了。

    萧清婉便问道:“姐姐这意思,是一早知晓了贵妃在那鸡汤里使了坏?”宸妃笑道:“你还记得重阳那日吃酒席,梁美人带着的那丫头么?”萧清婉细想了一番,模模糊糊的倒想起了那日的一些事儿,便道:“宫里哪有清净的时日,我怎记得那许多宫女太监!倒似有这么个人,贵妃还为了她和姐姐绊了几句嘴,说是她宫里打发出去的。”宸妃道:“还真是她宫里打发出来的。那日我来你这儿,路过御花园,就见着钟韶英带着几个人从长春宫出来,抬着那丫头。一问之下才知,她原是贵妃屋里伺候的人,失手砸了贵妃极喜爱的一个茶盅子,叫贵妃罚着在雨地儿里跪了一夜,发了热,就打发出来了,说要送到浣衣局去。我见她已是出的气儿多进的气儿少,真要送到了浣衣局,怕不几日也就没了这条命了,又因她是贵妃宫里打发出来的人,难保不知道些什么。便使了个巧,同贵妃说了,调了她到我宫里去。炖汤喂药的调理了几日,好容易好了,我就叫到了跟前儿使唤。她自知这条命是怎么捡回来的,心内又恨极了贵妃,听话的很,凭我问什么,没有不说的。只是贵妃素日里是极谨慎的,但凡有事便将他们都支使了出乐两个心腹。长春宫里的秘事,她不知道些什么。倒是偶然一日在西暖阁外倒茶吊子,模模糊糊的听到里头贵妃同人商议,给梁美人饭食里暗下堕胎药,听那答话人的口音,便是日常随侍在梁美人身侧的红儿。她听了那话语,便慌了神儿,回身要走,迎头又撞上文喜从里头出来。见了她倒没别的话,只是打发了差事。自那之后,贵妃却将她叫到了近前服侍,每日里却是好言相待。没过几月,就出了那事儿,想来是贵妃早已疑了她,使了法子要治死她。”她一气儿说了许多话,就觉得口干,便端了茶碗饮了两口。

    萧清婉听了这番话,便已猜着了七八分,便道:“姐姐听到了这桩事儿,就把这丫头送到了梁美人那儿,好做个眼线内应。只是姐姐也该对我说一声,倒叫我蒙在鼓里,今日又白白担了惊怕。”说着,又淡笑道:“莫不是姐姐素日里觉着我行事粗糙,恐我一时不稳漏了风声?”宸妃忙笑道:“哪有此事!咱们姐妹之间,还有这许多顾虑么?我只是想着,这事儿还没个影儿,也没捉住实在的把柄,若同你说了,倒白叫你心焦。再者,便是告诉了你,又怎样?文淑容的事儿,我可是听你说了。梁美人的事儿再出来,妹妹待如何?还要替她保么?”萧清婉语塞,半日才说道:“那日我同姐姐说的,原来姐姐心里竟不这样想。姐姐既有别的心思,对我说一声又怎的?凭他怎样,如今这宫里是我主事,任谁出了事故,也跑不了我的。六宫不宁,我这做皇后的也没什么有脸处,倒叫皇上觉着我无主事之才。再者,小小一个美人,又是破落户人家的出身,纵生下了孩子又能如何?花麻痘疹还没见,就好容易养活大么?倒白脏了咱们的手。”宸妃道:“可是来,我故此不对妹妹说。若真如妹妹所说倒也罢了,但倘或那梁氏果真有些翻云覆雨的本事,等她孩子大了,再要收拾可就棘手了。如今荣亲王的生母,前皇贵妃徐氏,不就是个现摆着的例子?原本按她那教坊的出身,是不配诞育龙种的,若非故去的太后一时心软,容她留下了腹中的种子,又哪会有如今的荣亲王?倒给她留了念想,一步步的上来了,在后宫生了多少故事!虽是太子照旧做了皇帝,但想起来仍旧是不痛快。横竖这事儿又不是咱们做的,有容不下她的人,凭它发就是了。可喜梁美人这胎是个男的,贵妃那些药倒也不算白费了。”萧清婉见说不到一处去,便转了话头,又问道:“这也罢了,那鸡汤想必是姐姐暗使了那丫头换的?”

    宸妃笑道:“不错,那丫头倒是伶俐的。我让她瞧着梁美人吃了鸡汤,才另换的一锅上去。”萧清婉禁不住道:“姐姐这般,竟不怕我被牵连么?”宸妃道:“我若不怕,也就不使人换汤了。”当下,便说道:“梁美人骤然小产。皇上是极看重子嗣的,岂有不彻查的道理。且众太医之中,皇上最看重的,也就是王旭昌了。王旭昌是太医院的首领,太医院日日奏报梁美人安泰,若此时再查出她被人下药,且是好一段时日。王旭昌这太医令只怕也做不太安稳了,纵便不与他相干,也要治他个督下不严之罪。且那鸡汤并无异处,他何必自惹麻烦,说出梁美人被下药一事?左右徐太医也死了,此事毫无对证,他既有定论,皇上也再难叫人来看,他何必徒惹麻烦?”说着,又笑道:“旁的不说,只那徐太医横死,王旭昌就要头疼不已了,只怕他还要来求妹妹呢!”

    宸妃只在坤宁宫坐了半个时辰,吃了盏茶便去了。萧清婉亦无心留饭,只略略挽留,便着人送了出去。穆秋兰自外头进来,见皇后在炕沿上坐着出神,便上前笑道:“今日宸妃娘娘过来,去的倒早了。”说着,又看萧清婉神色不愉,心中便忖这两位主子怕不是生了口角?便试着道:“娘娘今儿同宸妃娘娘没谈拢么?”萧清婉缓缓摇头,半晌才道:“姐姐的心性,本宫自是知道的,姐姐素来争强好胜,哪肯容一个出身卑微的美人赶在自己前头诞下皇子?此事虽是贵妃下的手,但我们也算牵涉其中,不得个干净了。倘或那王旭昌竟没如所料,将梁氏小产的因由一五一十都抖了出来,其时可怎好?近来都是本宫主理后宫事宜,再有红儿指证,为避嫌皇上怕不要让贵妃来过问此事,咱们可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了。”穆秋兰听着,身上起了层寒意,忙道:“宸妃娘娘做了什么,竟没先同娘娘商议么?”萧清婉想了一回,才道:“之前的事儿不提也罢了,掖庭局那边审得如何了,可有信儿么?”穆秋兰回道:“哪就这么快了,就是早怕不也得明个儿早上才有消息。娘娘放心,但凡那红儿吐了什么出来,钟韶英必是先来回报娘娘的。”萧清婉冷笑道:“叫本宫如何放心?这才消停了几日,就又生出事端了。什么时候,她死了,本宫才能安心呢!”

    穆秋兰听了这话,倒不好接了,只是道:“娘娘的茶水也冷了,奴婢去叫她们炖上一盏来。娘娘想吃什么,还是碧螺春么?”萧清婉便将手里的茶碗搁在炕几上,道:“就搁着罢,心里倒不待吃。”穆秋兰便笑道:“娘娘还是吃些茶水静静心的好,皇上晚上怕还要过来,娘娘别只顾着烦心自个儿的事儿,倒是想想怎样应对。”萧清婉微怔了片刻,道:“今日出了这样的事,皇上心情极不好,还能过来?”穆秋兰道:“说不准,只是听去养心殿送安神汤的李公公说,皇上没叫御膳所把晚膳送过去,却不知要去何处。”萧清婉自忖了一番,便道:“如此,你叫个人,去小厨房说,做几样皇上素日爱吃的汤饭点心,要清淡的。再把文燕叫来。”说毕,便说了几样菜肴的名目。穆秋兰领命自去吩咐,一时便同着文燕又过来了。

    萧清婉看了看窗外,见已是斜阳晚照,暮鸦归巢,便道:“差不多了,预备着罢。”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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