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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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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清婉见他亲口认了,心中悲愤不已,只向他斥道:“你竟然毒杀先帝,那是你父亲,你怎能如此!蛇心豺性,杀父弑君,当真是天理难容!”赢绵听她如此指控,亦暴怒不止,当即喝道:“他逼死我母,冷待于我。我堂堂皇子之尊,竟要受一群奴才的欺凌戏辱!还将你从我身边夺去,这世间哪有这样的父亲!杀母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你叫我如何容忍?!”说着,他又诘问道:“他一纸黄卷,便拆散了你我。莫非,你竟不恨他?!”萧清婉双目噙泪,哽咽难言,半日向他咬牙道:“你杀了我丈夫!”

    赢绵听闻此语,满心狂怒,如被炭炙,欺身向前,一手扣住萧清婉肩头,一手便板起她下颚,向她冷笑道:“是本王毒杀了先帝,太后预备如何?是要联合朝内大臣,治本王一个弑君之罪么?!娘娘不要忘了,此事若无娘娘,可还未必能成呢!”萧清婉一时语塞,她乍闻此信,便已方寸大乱,满心只思如何与他对质,却全不曾思量得知真相之后,如何相对。只听赢绵又道:“自我十岁那年被赢纬陷害落马之时起,我便心中暗暗起誓,这一世负我之人,我必要加倍偿还。自你入宫时,我便又添了一条:我今日所失,将来必要讨还;我所中意的,也必要收入囊中!如今,我昔日所发之愿已一一得偿,便只剩下你了。今儿,我倒要好生尝一尝夙愿!”言毕,更不打话,竟将萧清婉扛起,大步向内室行去。

    外间宫人虽有听到里头动静,然因其中一个是太后,一个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不经传唤,又有哪个敢进去送死。故而,这二人虽吵闹许久,却并无一人进来。

    赢绵大步迈进内室,将萧清婉掷于床上,自己也欺身压上。萧清婉又惊又怒,又向他斥道:“你要干什么?!你疯了不成!”赢绵将她压住,俯首向她耳畔冷冷戏道:“我想尝尝,这当太上皇却是个什么滋味儿。”萧清婉听闻,抬手便是一记耳光,将赢绵打的偏过头去。

    赢绵转过脸来,双目赤红,如同狂兽,将牙咬得咯咯作响,更不多言,便去撕扯她身上衣衫。那绸缎衣衫经不起扯拽,三两下便即应声而裂,露出底下的冰肌玉骨。赢绵见了此旖旎景象,哪里还挨忍得住,轻叹了一声,便即俯下|身去。萧清婉却羞辱难当,奋力扎挣。然而一娇弱女子如何是这沙场宿将的敌手,不过片时便即气喘吁吁,败下阵来。她眼见脱身无望,便即闭上双眼,僵卧床上,再不动弹,泪却不住的自颊上滑下。

    那赢绵在她身上尽情轻薄了一回,扯开衣带,就要挺身而入。萧清婉忽然睁开眼睛,向他怒视狠声道:“我拦不住你,你便去尝你的夙愿好了。然而你今日夙愿得偿,明日宣朝太后殡天!你知道我的脾气,我说到做到!”那赢绵登时僵了,停了半日,忽然狂吼一声,下床趿鞋而去。

    独剩萧清婉一人,卧于床上,泣涕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1芎艹穷(xiongqiong),不知道为什么123言情不识别这个字。这个东西和苦参的药性,皆出自《梦溪笔谈》,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搜一下。

第二百九十二章() 
那屋外宫人闻听得里面动静;各个噤若寒蝉,掩了耳朵不敢再听。正当彷徨之际;忽见赢绵衣衫不整;奔将出来;凶若杀神。

    众人不防此变,面面相觑。那赢绵却不停步;亦不看周遭一眼;大步向外去了。

    那穆秋兰见他离去;强稳心神;当众朗声道:“都散了罢;今日的事儿;你们只当不曾瞧见。若有半字泄露出去;你们自然知道轻重。”言毕;便驱散了众人。她自家则匆忙入内,因心中有事,便不曾留意周遭情形。那宫女晴雪,今日已被太后放了出来。眼看这等情形,已大致猜着了些,心里计较了一回,见众人皆失魂落魄,便趁机悄悄走了出去。

    穆秋兰才进寝殿,只见萧清婉双臂环膝,坐于床上,鬓发散乱,衣衫破裂,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双目红肿,面色苍白,默然无言,怔怔的出神。

    穆秋兰一见此景,惊疑不定,又不敢相问,踟蹰片刻,走去倒了一杯滚茶,回来递与太后,轻声道:“娘娘,吃口热茶压压惊罢。”说毕,又取来一件衣裳,替她披了。萧清婉接过茶去,却也不吃,双手捧着,颤抖不住,呆木了半晌,方才低声切齿道:“便是先帝在时,亦不曾如此折辱于我!赢绵他当真欺人太甚!”穆秋兰惶恐不安,一时不敢接话,只听萧清婉又狠声道:“此真乃我平生未有之奇耻大辱,不诛此獠,我誓不为人!”穆秋兰见太后出声,这才说道:“娘娘,奴婢适才见摄政王怒气冲冲地出门而去,会不会有什么祸事?”萧清婉冷笑一声,正待开口,忽听门外众人呼道:“皇上不可进去!”

    话音尚未落地,便见赢缊手提宝剑,满面怒容,疾步冲了进来,满口大喝:“那恶贼现在何处?!”话才脱口,又一眼瞄见床上景象,登时怒发冲冠,奔至床边,先自跪了,口里说道:“儿子来迟了,以致母后被此贼欺凌。母后且稍待片刻,儿子这便去取那厮首级!”一言落地,便即起身向外去了。

    萧清婉见状大急,一面说道:“谁去告诉皇帝的!”一面就下床追赶,又连声道:“快拦着他!”众宫人得了太后吩咐,纷纷上前围堵。赢缊冲不过去,便大喝道:“谁敢阻路,朕便先拿他试剑!”

    正在乱时,萧清婉已换衣而至,向他道:“快同母后回去,不要在这里乱嚷。”赢缊不依,怒目而立。萧清婉上前拉着他的手,说道:“你莫不是要忤逆母后么?快随母后进去,有话里面说去。”赢缊此时虽恨不得将赢绵挫骨扬灰,奈何他本性极孝,不肯违抗母亲话语,只得随她入内。

    待进了内殿,赢缊便向萧清婉跟前一跪,仰面流泪道:“儿子无用,以致母亲遭受这等屈辱。母亲却为何阻拦儿子?那恶贼毒杀父皇,逼淫母后,儿子焉能容他?!”萧清婉不答反问道:“这却是谁告与你的?”赢缊不答,只道:“母亲且说,为何要阻拦儿子?莫非母后还要姑息于他?咱们一昧忍让,如今已是忍无可忍了!”原来,那晴雪见慈宁宫生了这等变故,便走去养心殿报信。她虽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但联想先前太后问那药丸一事,暗自忖度这二者之间必有关联,遂见了皇帝,便如实相告。

    赢缊自知父亲在时常吃那药,听了晴雪一席言语,立时便知缘故。少年人血气方刚,听闻父亲被人毒杀,怒不可遏,提了剑就要来诛杀仇人。那晴雪倒是颇有算计,生恐皇帝一时意气用事,生出祸端,便不曾告与他赢绵已离了慈宁宫,这二人两厢里便走差了。

    萧清婉亦双眸噙泪,向他说道:“你道母后不想替你父皇报仇么?你道母后甘愿受他这等?母后真恨不得亲手将其碎尸万段。然而且不说你现下能不能杀得了他,便是你杀了他,你又预备怎样?他军中声望极高,又于去年将西北守军调了三万驻守京畿,朝中宫内皆是他的亲信耳目。你杀他容易,却不怕军中哗变么?!何况,他久经沙场,武艺精熟,你不过一个舞勺少年,如何能是他的对手?倒叫他有了说辞,反将你我软禁起来,你又待如何?!”赢缊无言以对,张口结舌,半日悲愤道:“母亲句句在理,然而用母亲皮肉换取皇位安泰,儿子这皇帝,当的好不窝囊!”

    萧清婉听得此语,又羞又怒,难堪至极,欲待同他说并不曾真正受辱,却又觉那般样子,已同受辱无异,当下只好说道:“你既有此心,便好生想想该如何夺权。母后已替你将棋局布成,你更该思索如何行走。这般莽撞行事,只是将你我母子更置于险地。若有朝一日你我皆落在他手中,那可只能听他摆布,任他,再无半分还手之力了。”说着,略停了停,又道:“你回去好生想想罢。”言毕,更不理会,径自回内室去了。

    那赢缊在殿上停留半晌,方才起身,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萧清婉回至寝宫,看着那床上被褥,只嫌扎眼,遂下令撤换。穆秋兰恐太后烦心,不敢支使别人,自家亲手换了,又说道:“娘娘那般教训皇上,然而今日娘娘也太冒失。这摄政王盛怒而去,下头还不知要怎样呢。”萧清婉摇头道:“听到那消息,我便一心只想同他问个清楚,再也想不到别的。先帝待他再不好,终究还是他父亲,他怎能够”穆秋兰接口道:“娘娘同先帝素来恩深情厚,乍闻此讯,一时难以承受,也是人之常情。然而娘娘如今预备怎样?只怕摄政王不会善罢甘休。”萧清婉冷冷道:“他便要善罢甘休,哀家也不答应了!只是眼下时机尚不成熟,还是冒进了些。”说着,心头忽然忆起一事,又道:“你倒是去查查,是哪个这般大胆,敢去养心殿报信,当真不将我这太后放在眼里!”穆秋兰一口应下,因今日太后不快,不敢怠慢,连忙去查问。

    宫中人多眼杂,不出一时三刻,便将那晴雪揪了出来。

    萧清婉因她屡次三番卖弄聪明,此次又将自己陷入难堪境地,益发厌恶,便令悉官局将她领了出去。那晴雪聪明反被聪明误,也只得抱愧而去。

    自此事过后,这两人之间一时却并无动静。原来,这二人虽知局面已然打破,一时半刻却又不能将对方如何,便心照不宣的将此事暂压了下去。

    因前番李敏回宫之时,三皇子赢纪于寿康宫门前言行露骨,虽则李敏替他瞒了,然而那慈宁宫、寿康宫两宫宫人瞧在眼中,岂有不告状的道理?那赢绵又有替他求娶李敏、挑拨萧李两家之意,同他颇有粘连。那两宫娘娘皆厌了他,萧清婉便于京中世族之内随意择了一名女子,与他配成夫妻,又暗令萧相在朝中上折,称三皇子赢纪年纪渐长,留与宫中不合礼法,奏请与他封爵赐府,出宫居住。那赢绵原就只当他是个不中用的小卒,随时可弃,又因前番之事,自觉无礼,便也不曾驳回。众人依着太后意思,将其随意封了个安乐公,择了一处府邸与他居住,就拟旨令他十日之内搬出皇宫。

    那赢纪本就是个懦弱脾性,此番又知自己得罪了太后,宫内已是存身不住。他也窝囊惯了,倒不觉什么,收拾了一番,到了日子拜别两位娘娘,就出宫去了。

    这釜底之薪已去,萧清婉便即下了懿旨与皇帝议亲,要聘李敏为后。那内阁之中,除却那周斌略有些两头倒,旁人皆是萧氏一派,自无异议,赢绵亦不能阻挡。礼部便定了日子,往李家行纳采、问名、纳吉、纳征之礼,这皇家下聘自与民间不同,各样礼节繁琐至极。好容易到了请期,因李敏未满及笄,便将日子定在了隔年。

    在此之际,萧清婉借口换防,以手中兵符将河南境内一支军队调至京郊,与赢绵那支军队成对峙之势。那赢绵正为此事头疼不已,也顾不上再管皇帝的亲事,此事便就定了。

    这日午后,朝中无事,赢绵出宫回府,那司徒仲早已在堂中等候多时。二人见过,宾主落座,赢绵便问道:“上回让你打探的事如何了?”司徒仲摇头道:“那二人都愚忠于皇帝,并无渗透可能。依我之见,不如除掉便了。然而除掉他二人并非难事,但太后手里既有兵符,便可再调兵马过来,此局依然僵死。王爷还是早作打算为好。”赢绵道:“这倒无妨,太后手里虽有兵符,但她身居后宫,鞭长莫及,兵部却在我们手里,她所能调动的极为有限。”司徒仲道:“话虽如此,但我看那周斌有些颠倒不定。”赢绵道:“这个无需忧虑,他并不敢违背我的吩咐。”又问道:“御前可有什么动静?”司徒仲道:“昨日见了张副统领,他妹妹送来消息,说皇帝近来只顾着高兴订亲,并不曾有什么动向。”说毕,又问道:“王爷倒为何不趁此时机,干脆反了?倘或王爷心中顾念太后,待登基为帝,将那小皇帝兄妹三人尽囚为人质,还怕太后不顺服于王爷么?待明年皇帝大婚已毕,咱们可就再无理由阻其亲政了。”

    赢绵摇头道:“我心中也屡次谋划此事,然而盘算一番,只觉咱们赢面并未占尽,强行硬拼未必就能占得好处。此事非同小可,若无十足把握,不能出手。”司徒仲也知此话有理,叹了口气,也就罢了。

    皇帝订亲一事方才落定,东海忽又送来急奏,报称本初再度来犯!

第二百九十三章() 
塘报送抵京城;震动朝野。朝廷立时调拨大批粮草前往东海以作军粮,又责令东海镇守将领徐文达并其子徐怀凛、副将莫华忠领兵出战。

    然而此次初有备而来;且事前海上足足刮了半月风暴,沿海官员不曾留意海上动静,本初贼兵趁虚而入,大队兵马乘运输船只偷抵上岸,大举来犯。这本初人本性残暴,此次又是奉了国王号令,乱兵过处,县镇村落无不杀掠一空。当地官员因疏于防备;这些贼寇又似对宣朝沿海地形十分熟稔,几番交兵竟大败宣朝驻防军。这起贼兵势如破竹,更攻下两座城池,斩下守城官员一家首级,悬于城头,并以此作为据点,不住向内地肆扰侵袭。

    那徐文达虽几度与其等交手,奈何那两座城池倚仗天险,易守难攻,吃了许多苦头亦不能收复失地。这徐文达虽是沙场名将,奈何年事已高,临阵杀敌已力不从心。其子年纪尚轻,阅历不丰,难当重用。莫华忠更于一次交战之中,中了地方将领的拖刀计,将身殉国。那本初更不断增兵,竟有狂蛇吞象之势。

    京城收得前线战报,天颜震怒。

    这日武英殿中,众臣商讨战况,李十洲道:“徐家父子抗敌不力,莫将军又战死沙场。诸位同僚,是否当另派良将前往征讨?”萧鼎仁捻须道:“东海地形殊异,朝中将领虽多,能担此重任者却并无几人。据老夫所见,摄政王当年领兵攻打本初,兵法精熟,神勇过人,且于本初国情颇为熟稔,乃是不二人选。且本初几度来犯,先帝在时,那本初战败,那本初王上表求和,许诺累岁朝供,世代称臣,据此尚不足十年,便背弃盟约。如此反复小人,须得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才是。”

    赢绵听闻此语,乃是要已亲自领兵出征之意,便道:“丞相之言虽也有理,然而本王另有摄政之重任,不敢轻离。且皇帝年少,本王须得护卫王都,倘或一朝离京,致使为小人所乘,岂非得不偿失?”萧鼎仁笑道:“摄政王顾虑的固然不错,然而王都深处腹地,又有禁卫军、京城王师护卫,岂会因摄政王一时不在,便生变故?摄政王未免多虑。”时任礼部尚书的柳修文更道:“护卫王土,乃臣子份内之责。摄政王如此推脱,不肯上阵,却为何故?”

    赢绵只睨了他一眼,淡淡道:“柳尚书这般慷慨激昂,不如就请尚书大人亲自上阵,以成全大人为国尽忠之情。”那摄政王一班同党,趁机纷纷质问道:“柳修文,你亟不可待撵摄政王离京,居心何在?!”柳修文不甘示弱,出言回击,两派人马唇枪舌战,又推兵部尚书说话。

    周斌见躲不过,则道:“丞相说的有理,然而摄政王所虑也不错,两位都为国家计,还当仔细谋划,思量个万全之策才好。”众人见他只顾和稀泥,又吵的不可开交,直至日西时分,亦不见个分晓。

    赢绵不肯出征,旁人亦不能相强。内阁只得另行调遣兵马前往东海,助徐家父子退敌。

    那赢缊在位上看着,一团怒火直透泥丸,奈何自己尚未亲政,不能插口,只得冷眼瞧着。好容易待众人散去,他径自归入后面,在养心殿小憩了片刻,便往慈宁宫陪太后用膳。

    席间,萧清婉见他眉头紧锁,面有怒容,便出言问道:“怎么这等不快,可是前线战事不利?”赢缊点了点头,将今日之事述说了一遍,又道:“本初可恶倒也罢了,那群臣子也恁般惫赖!各个只为一己之私,勾心斗角,全不为大局考量。朝廷每岁花费银钱无数,就是养了这么一帮混账!真不知父皇在时,到底是怎么使动他们的。”萧清婉微微一笑,说道:“人人皆有一把自己的小算盘,前朝后宫莫不如此。你就是撵跑了他们,再招来一群,也还是这般。这皇帝功课,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呢。你要学着用其所想,为己所用,更要平衡各方局势,方可大治天下。这君威是你自己立下的,可不是头上顶着冠,人就怕你了。何况你是儿皇帝,登基这些年,人看着的都是摄政王。日后你亲政,要使动这群人,可要费些心思呢。”

    赢缊低头不语,萧清婉又蹙眉道:“倒是前线战事这等失利,不可不虑。那徐文达也曾是沙场宿将,镇东将军的名号叫了十多年,如今却败在本初手中,想必也是老了。”赢缊闷声道:“今日外祖在殿上,一力的要拱摄政王出去,那厮死活不肯,旁人见状也只好罢了。”萧清婉皱眉不语,赢缊亦是闷闷不乐,一顿饭吃的极是气闷。

    赢绵不愿出征,朝廷另行派遣将领率部前往东海助徐氏父子退敌。然而这内陆将领不熟沿海战情,也只是于事无补。那本初却不断增派精兵强将,沿海防线失守,不能阻挡。宣超防军战事失利,连连后退,一月之内,又丢两城。

    朝中为此焦头烂额,只是苦无良策。内阁虽下严令:再退必斩,却也自知是虚张声势,自欺欺人。

    萧清婉于后宫收得消息,心中盘算了一番,遂将赢缊召至慈宁宫,见面说道:“如今沿海已连丢四座城池,再这般下去,内陆腹地必受侵袭。虽说本初孤悬海外,粮草军备运送不便,却可于这四座城池之内获得补给。长此以往,国将不保。目下也别无他法,你明日将摄政王请来,哀家同他有话说。”

    赢缊圆睁了双目,望着母亲道:“母后莫不是要去央求那厮?!不成,儿子决不答应!”萧清婉向他柔声道:“前番你还痛骂满朝臣子只顾自己,不以大局为重,怎么事到自家身上,也发起执拗脾气来了?”赢缊将头一转,闭口不言。萧清婉又劝道:“先帝的教诲,你全都忘了么?”赢缊这才沉声道:“那旁人便不成么?非要他去才行么?”萧清婉说道:“你不知,咱们宣朝虽也临海,到底是陆地为多,朝中将领多半只善陆战,不识水性。你外祖的意思,是要永绝后患,那便不止收复失地了。本初国内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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