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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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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部又早于灵堂设立之时;便为新皇登基择定了吉日。这一月之中;宫中既忙于国丧;又要筹备登基大典、册封大典;趱造新皇、皇太后并诸太妃服饰仪仗等物。故此;宫中一月;并不清闲。

    这日,正值午后,萧清婉于灵堂下来;回宫更换衣裳,并少做歇息。

    穆秋兰送了茶水上来,说道:“养心殿那边已在收拾了,待太子登基已毕,便可挪过去住了。”萧清婉点了点头,叹息道:“这孩子自打出世就不曾离过我一步,昨儿还是个奶娃娃,今儿竟然就要做皇帝了,这日子当真是过的快。”穆秋兰在旁笑道:“娘娘也不必这样叹气,养心殿离那慈宁宫才多少路途!娘娘要看皇上,顷刻的功夫就去了。”萧清婉说道:“话不是这样讲,他才这点子年纪,就当了皇帝,谁知以后的日子怎么样呢?顺畅倒也罢了,只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穆秋兰微笑道:“娘娘便是这等爱操心,这十年过来,娘娘费了多少心血精力?好容易熬到做了太后,正该享享清福的时候,娘娘可又为小皇上虑上了。”

    萧清婉笑了笑,说道:“你不知这里的事。”言罢,也不愿同她多讲,只问道:“绛紫的后事办了?”穆秋兰点头道:“依着娘娘的吩咐,替绛紫姑娘选了一块好地。因着国丧之中,诸事不宜张扬,只选了一块上好的板材,于前日葬下了。又给了她家人许多的土地银两,她家中这一世也就吃用不尽了,也算他们养了女儿一场。”萧清婉叹道:“人没了,要这些银子又能怎样?跟本宫进来的四个丫头,文燕去了,绛紫没了,如今也就只剩两个了。进来十年,这人来来去去的,看着也只是心凉。”因又问道:“悉官局可有调拨人来?”穆秋兰摇头道:“因娘娘不日就要册封太后,各样规制须得变动,悉官局便说到时候一齐补上便了,还不曾送人过来。”萧清婉点头道:“他们目下也该忙的顾不上了。”

    说了回话,外头报宸贵妃到。

    话音才落,便见宸贵妃遥遥走来,萧清婉连忙起身相迎。只见二人皆是一身缟素,粉面无妆,头上簪环俱无。姊妹两个见过,便携手在炕上坐了。

    宸贵妃见她面色憔悴,双目乌青,不觉先说道:“先帝已是去了,妹妹还是保重身子。倘或一时病倒了,妹妹自己受苦不说,先帝在那世里也难安心。”萧清婉浅笑道:“这些话也不消姐姐叮嘱,我心里都明白。姐姐这时候过来,想必是为了后宫群妃安置的事儿来的?”宸贵妃微笑道:“你倒是能掐会算的,正是这样。这两日间,已有好些没子嗣的妃嫔到我那里啼哭去了,一个个都闹着不要去南宫。”

    原来,依着旧制,皇帝驾崩,没有生育的嫔妃皆要送往南宫,为先帝诵佛祈福。南宫地处偏僻,要去那里的嫔妃自然皆是些无权无势的,平日里吃穿用难免清苦,诸妃自是无人肯去。

    当下,萧清婉微笑道:“姐姐就是这等软和好说话,这帮人知道我这里难讲,就都跑到姐姐那儿去了。”宸贵妃亦笑道:“我也是被她们吵得不耐烦,所以走到你这里来。然而新帝登基就在眼前了,这事你也紧着办了才好。别拖到那时候,新皇帝上了金銮殿,这前朝后宫还不曾清理干净,倒叫人耻笑。”萧清婉点头道:“这个我心里自然有数,这两日已吩咐夏长盛往南宫收拾去了。待先帝灵柩送进寿皇殿,就打发她们过去。”说着,又叹道:“此乃祖制,非你我可擅自更改,若做权变倒也罢了,全留下来,绝无道理。虽说缊儿即将登基,这皇帝太后,外头瞧着好似风光,其实不过是孤儿寡母罢了。行事还是谨慎些的好,别叫人嚼出那些好听的来。”

    宸贵妃说道:“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却有桩事要同你说。这些年来,同咱们一条船过来的姊妹,德妃、淑妃、贤妃不消说,膝下都养着孩子,又是高位嫔妃,自是无需操心,倒是那两位嫔,简昭容同安淑容,要怎生安置?”萧清婉听她这话,心中会意,那简昭容算是于己有功之人,安淑容则是和亲过来的公主,随众人一道送入南宫,似有不妥。当下,她心底权衡一二,便即说道:“也不算难事,简昭容于太子有恩,便封她做太妃。因她并无子嗣,叫安淑容过去同她做个伴罢。”宸贵妃点头笑道:“她们两个平日里倒好似有些走动的。”萧清婉又说道:“届时那寿康宫难免人多,倒是委屈了姐姐,同她们一起挤在那地方。好在三皇子也渐渐大了,再等两年,我叫皇帝封他个爵位,造了府邸,就接姐姐出去享福。”宸贵妃笑道:“也不算什么,寿康宫地方宽敞,人少了倒还冷清。如今先帝去了,正好同姊妹们说话打发时光。”

    两人说了一回话,乾清宫又打发人来请,萧清婉收拾了一回,匆忙过去了。

    不多两日,南宫已收拾完毕,萧清婉当即令宫中无子嫔妃迁居过去。众妃有听天由命的,有心怀怨怼的,亦有叫苦连天的,却皆是身不由己,启程去了。后宫之内为之一清,独剩的那几位妃子,暂且居于各自住所。待太后迁居慈宁宫后,方才迁进寿康宫。

    好容易停灵已毕,赢烈灵柩送入寿皇殿,转眼便是新皇登基之日。

    这天,萧清婉一早起来,先到养心殿,亲手替赢缊穿戴齐整。那赢缊穿着新做的龙袍,头顶平天冠,虽尚是孩童之态,却是精神抖擞,那眉目之间英气难掩。众宫人无不夸口称赞,穆秋兰就笑道:“这穿戴好了,就能瞧出先帝的品格来了。”萧清婉听见这话,难免伤怀,当着人前不好露出,只将赢缊仔细叮嘱了一番。

    赢缊连连点头道:“儿子都记下了,母后放心。待儿子下了朝,必然第一个去瞧母后。”

    说着,外头仪仗已然预备下,张鹭生进来接了皇帝出去。萧清婉直送至门上,待那御驾不见了踪影,方才回去。

    御驾行至太和殿,内侍搀扶赢缊下辇,一路行进殿中。

    殿上香风袅袅,仙音阵阵,雕梁画柱,金碧辉煌,说不尽的庄严肃穆。那赢缊脚步稳健,丝毫不见幼童惊惶之态,一步步走到阶前。张鹭生正要扶持他登上宝座,他却忽将内侍的手甩开,自己稳稳地拾阶而上,在位上坐了。

    张鹭生微微一呆,又连忙问道:“皇上,可宣百官觐见?”赢缊点了点头,张鹭生便即命乐手停下,朗声宣召百官进殿朝拜。

    少顷,只见摄政王率领文武百官入得殿中,当殿下拜,山呼万岁,朝贺新帝登基之喜。

    待礼数完结,赢缊便依着事前母亲所授,朗声道:“朕今登大宝,执掌玉玺,理应尽心操持国事。然因年岁尚幼,不能亲自主持政务,目下还当以习学为要,国中诸事便有劳诸位臣工了,朕自当感怀于心。”众臣齐称不敢,摄政王便道:“此为臣子应尽之责,皇上言重,臣等愧不敢当。”赢缊便望着他道:“摄政王,尔乃先帝托孤之臣,朕往后若有不明之处,便要向你请教了。倘或朕行事有错,也请你当面指摘。”赢绵慌忙跪下,俯首领命,其言其行,甚是恭敬。

    百官朝贺已毕,又要祭告宗庙,宣诏天下,忙忙碌碌几个时辰,这登基大典方算完毕。

    自此之后,赢缊便临朝听政,因不能亲政,诸般事宜皆由朝臣商议,摄政王裁断。他每有不明,便即当堂发问,言谈举止,十分稳重,众臣倒也无人敢轻看了这儿皇帝。

    又因新帝登基,诸方势力尚未站稳,朝中上下倒也和睦。

    登基大典已毕,又是太后的册封大礼。

    因那服饰仪仗皆是一早备下的,也不费什么事,只是册封当天,难免有许多繁文缛节,一时也不能尽述,只是萧清婉又劳碌了一整日。

    好容易熬到完事,萧清婉乘辇回至坤宁宫,看着众宫人收拾东西,预备迁往慈宁宫去。

    她坐在屋中,看着众人忙忙碌碌,却是百无聊赖。正当此时,门上人忽然报道:“摄政王来了。”言语一落,就见赢绵迈步入门。

    她微微一怔,因看他不经通传,径自入内,心中微有不悦,当面也不提起,只是问道:“你怎么来了?”

    赢绵说道:“知道册封完了,来瞧瞧你。前朝又没什么事。”说着,看宫人匆忙,又问道:“今儿就搬过去么?”萧清婉点头道:“那边也收拾下了,就搬过去罢,总在这里住着,也不成话了。”赢绵说道:“哪个还敢多嘴不成?”言毕,因不见赢缊,问道:“缊儿哪里去了?”萧清婉看了他一眼,说道:“今日册封大典,皇帝也是一大早就起来了,忙了一日,哀家瞧他累的狠了,叫他先回养心殿歇息去了。”

    赢绵点了点头,也不多言,四下看看并无个坐处,竟走上前来,挨着萧清婉坐了,就要拉她的手。萧清婉将身一侧,粉面微愠,低声斥道:“放尊重些,这算干什么?!”赢绵说道:“如今还怕些什么?!”一语未休,便向四下望去。只见屋内宫人果然各自侧头转目,并无一人敢看过来。

第二百八十四章() 
赢绵见状;颇为得意,又扭过头来,向着萧清婉低声笑道:“而今可是再没人敢来管咱们的事了。”萧清婉又羞又怒;待要发作;却心有顾忌。少不得强行忍了,面上浅笑道:“话虽是这样说;如今国丧才毕;还是遮过人眼的好。今儿我这里忙得很;没工夫招呼你。又怕待会儿皇帝要过来;你还是先去罢。待慈宁宫那边安置下;咱们有多少话说不得?”

    赢绵听了这话;心里倒高兴起来,点头说道:“既是你这里忙;我也不好多打搅了。你收拾着,我去罢。”言毕,站起身来,出门去了。

    待他走后,穆秋兰才敢过来,向太后低声问道:“娘娘,这摄政王今儿过来,言谈之间似是不大客气呢。”萧清婉垂首道:“他那意思,哀家哪里听不出来?然而皇帝还小,尚需他扶持,哀家也不敢激他。他那性子,自来执拗可恶的很,一时弄拧了,不知会干出些什么来。朝里辅政之臣虽多,却皆是文臣,军里只唐章两家在咱们这儿。他在军中任职已久,势力根深蒂固,又握有西北大军。他可不比路晓年,若生出激变,局面只怕难以收拾。哀家虽不怕他,然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穆秋兰颇觉不忍,说道:“娘娘如今已贵为太后了,还要受这等闲气,奴婢看着心里实在难过。”萧清婉浅浅一笑,说道:“无妨,些许小事哀家还忍得下去。何况,深宫大内,谅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说话间,坤宁宫里已收拾妥当,穆秋兰便道:“娘娘看是怎样,要先行移驾过去么?”萧清婉点头道:“咱们先去罢,这里东西多,搬起来也需得几日呢。”说毕,便带了一应近侍,出门登车,往慈宁宫而去。

    须臾,凤驾行至慈宁宫,经慈宁门入内,于正殿之前停下。

    萧清婉由内侍搀扶下辇,放眼望去,只见这慈宁宫正殿前后出廊,面阔七间,黄琉璃瓦重檐歇山顶,墙上安双交四椀菱花槅扇门,端的是气势恢宏,华美壮丽。又有慈宁花园一座,中建有临溪亭、含清斋、延寿堂等房舍建筑,园南有池一座,池边太湖山石叠立。园中莳花种树,密植梧桐、银杏、玉兰、丁香、芍药、牡丹等物,春华秋实,一年四季胜景不绝。

    萧清婉看了一回,缓步进殿,便向左右笑语道:“这慈宁宫倒是好气势,不愧是历代太后的居所。”穆秋兰一面扶着她,一面笑道:“娘娘是福泽深厚之人,自然该住这样的地方。”说话间,便扶着太后,四下游览了一番。

    走了一回,萧清婉略觉腿酸,穆秋兰瞧出来,连忙道:“今儿娘娘忙了一日,这会儿怕是累了,先歇下罢,那园子明儿再逛也不迟,又不会长脚走了的。”萧清婉却道:“还不忙,那东西两个耳房可收拾下了?”穆秋兰忙回道:“收拾下了,娘娘吩咐说要与东阳公主并七皇子做住处的,不敢怠慢。”萧清婉便道:“那咱们瞧瞧去。”

    当下,众人簇拥着太后走至耳房。萧清婉四下看了一回,又吩咐换掉了几样东西,这才罢了。

    这般一番忙碌,匆匆已是掌灯时分,皇帝走来同太后问安已毕。萧清婉便吩咐在殿中摆膳,其时东阳公主并七皇子已随她过来,母子四个就在殿上一道用了晚膳。

    晚膳已毕,赢琳琅姊妹两个年幼体弱,熬不得困乏,被奶母领去睡了。赢缊还在寝殿外间坐着同母亲说话。

    赢缊道:“母后过来居住,四处可还习惯?倘或缺些什么,儿子便去吩咐底下人。”萧清婉微笑道:“皇帝倒是有孝心,这里一应都齐备,也无需添置什么了。国丧才毕,凡事节俭些好,不要落了人的话柄。”赢缊又说道:“如今天气渐渐寒冷了,火龙地炕也要烧起来,不然一时冷起来,这宫里可暖和不起来。”萧清婉笑道:“这些事,倒不必皇帝操心,哀家自会吩咐内侍省。你现下不比往日,少在这些小事上用心。先帝选与你的几位辅政大臣,都是精干之辈,你要多跟着他们习学国事。”赢缊点了点头,说道:“这些儿子都理会得。”

    母子二人坐着说了一回话,赢缊便叫宫人过来摘了袍冠,一头滚在萧清婉怀中。萧清婉一面摩弄他,一面笑叹道:“都是当皇帝的人了,还这样缠着娘撒娇。叫外头人瞧见,不知怎样笑话呢。”赢缊笑道:“在外头拘束一日了,当这皇帝也不自在,倒叫那些人管的死死的。多走一步路也不行,多说一句话也不行。”萧清婉笑了笑,又问道:“大臣们对你还恭敬么?”赢缊点头道:“没人敢对儿子不敬,母后放心。”萧清婉说道:“那摄政王与你相处,也还得宜?”赢缊说道:“二哥人前对我是毕恭毕敬的,只是朝廷里面的事,大多是他拿主意。”萧清婉便道:“你现下还不能亲理政务,平日里便要多听多看。你二哥的脾气不大好,若无大事,你不要同他争执。倘或觉得他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下来或同几位辅政大臣商议,或回来告与母后。”赢缊听着,默默不语,半晌忽然问道:“母后怕他么?”

    萧清婉微微愕然,问道:“这话倒从何说起呢?”赢缊仰头说道:“以往父皇在时,母后也不曾这样小心翼翼。日常玩笑起来,母后还撺掇儿子同父皇争吵。怎么如今二哥当了什么摄政王,母后就这样叮嘱儿子?都是一家子人,要这样小心么?而且儿子不解,外公那个年纪了,又是三朝老臣,才是个首辅。怎么二哥年纪这样轻,就当了摄政王?论起来,还是皇叔更合适。”萧清婉一时语塞,半日无言。那赢缊终究是个半大孩子,白日又起得早,渐渐瞌困上来,眉饧眼涩,就伏在母亲怀里睡去了,嘴里还嘟囔着:“缊儿想父皇,缊儿不喜欢二哥。”

    萧清婉呆了半日,方才揉了揉眼睛,因看赢缊已然睡熟,不忍再吵醒他,便使宫人上来,轻轻抱了他过去睡觉。赢缊这一夜,便在慈宁宫过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萧清婉眼见赢绵将赢缊强行带走,气的双目圆睁。待要阻拦;那起宫人却有哪个能拦得住他?自己又怎好上前同他拉扯?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看着二人一路扯拽着离去。

    待二人远去;穆秋兰慌慌忙忙走上前来;向她说道:“娘娘,摄政王这是……要不要打发人跟去看看?”萧清婉缓缓摇头道:“不必了,他们还能上哪里去?便是派人跟去了,只怕也见不到皇帝的面。”一语未毕;又咬牙道:“他这便是要告与我;即便缊儿做了皇帝;这前朝后宫也在他把持之中。只要他肯,便能将哀家母子隔离开来。”言至此处,她气闷满胸,挨忍不得,随手抓起桌上的青瓷桌屏向地下掷去。那桌屏落地,登时粉身碎骨。屋内宫人见太后发怒,人人自危,更无一人敢动。

    那明月在外间听见动静,连忙进来探视,见得这般情景,不敢多问,跪在地下将碎瓷收拾了,又退了出去。

    穆秋兰劝解道:“娘娘宽心,仔细气坏了身子。摄政王纵然跋扈,也决计不敢这等犯上。他今皇上带去,终不成竟能总也不让娘娘同皇上见面么?便是他敢,朝上的大臣也不答应呢。”萧清婉冷笑道:“如今朝上还有几人敢说话呢?”穆秋兰一时语塞,半晌又低声道:“不成,娘娘还是使人往府上送个信儿?”萧清婉摇头道:“不必了,他们也无法可施,只是徒增烦恼罢了。”穆秋兰眼见太后这等愁眉不展,心中焦急,只是没个主意,思来想去,还是遣了个人往养心殿去了一遭。

    只须臾功夫,那人便即回来,又不敢进来,只在廊上探头探脑。

    穆秋兰瞅见,望了太后一眼,见她只是托腮出神,料想不妨事,便走了出来。问那人道:“去了养心殿,可见着皇上了?”那人摇头道:“不曾,殿外侍卫把守的森严,连通传都不肯。”穆秋兰又问道:“有说是太后娘娘吩咐去的么?”那人回道:“小的说了,可守门的人说,摄政王的命令,若没他的言语,谁来都不准进去。尤其……尤其是咱们慈宁宫去的人。”穆秋兰闻听此语,便如提在冷水盆内,吃惊不小。正在此时,里间太后又传唤她进去。她只得摆手打发了那人,走进去服侍。

    萧清婉坐在炕上,见她进来,便问道:“打发人去做什么了?”穆秋兰不敢实说,恐更激她烦恼,只假意回道:“奴婢想着娘娘近来劳碌的很,打发人往小厨房吩咐了给炖些参汤。却才是那小奴才过来回话的。”萧清婉却不肯信,当面问道:“这忽喇叭的又炖什么参汤!是不是去过养心殿了?”穆秋兰见瞒不过去,只得回道:“奴婢不放心,打发了个人去瞧了瞧。”萧清婉笑道:“如何,可进去了?”穆秋兰不敢隐瞒,只得将那人回禀一五一十讲了,又连忙说道:“想必摄政王正同皇上在里头说些要紧的事,方才不准人进去。娘娘勿要往心里去。”萧清婉听过,却只一笑,淡淡说道:“他倒做的好主。”言毕,更不发一词。

    那穆秋兰看着,也不敢再多言语。眼看时候已过午时,又惦记着太后未用午膳,只得低声问道:“娘娘,时候不早了,午膳也早已备下了,可要用些?”萧清婉哪里有胃口,只摇了摇头。穆秋兰又笑道:“娘娘还是吃些罢,总要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生气呢。”萧清婉闻说,不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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