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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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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韶英得令,随即带人上前拖人。小容倒是垂头丧气,束手就擒。那绿锁却不料如此,她今番出首,是惠妃先与她做了保,称事后必然保她全身而退。如今皇后盛怒之下,竟要将她送进浣衣局那坑杀活人的地方,她焉能甘心?便跪在地上,爬至惠妃脚边,揪住她的裙摆,连声大哭,声嘶力竭道:“娘娘救我,娘娘救我!奴婢不能去那地方,娘娘说过……”还不待她说完,惠妃便即喝断道:“你自个儿做下的孽,还在这里厮缠什么!”又连忙使左右内监,将绿锁拖了出去。

    那绿锁被拖出殿门,遥遥喊道:“娘娘,你骗的我好苦啊!”

    惠妃脸上青一块红一块,起身向萧清婉道:“娘娘不要听此贱婢言语。”萧清婉笑道:“惠妃说哪里话,这些奴才犯了事,得败落时就胡乱撕咬,也是尽有的。只是绿锁在惠妃身边多年,做下这等事体,惠妃竟毫不知情。你那宫里,得好生管管了,好歹你也是主位上的娘娘。”惠妃为她明讥暗刺多时,心中有气,便说道:“娘娘教诲,嫔妾自听得。然则嫔妾究竟也是皇上的嫔妃,娘娘说话也还该顾及几分,嫔妾是没脸的,可娘娘终不能连皇上的脸面也不顾了。”

    萧清婉听闻此语,便轻声笑道:“姐姐是皇上嫔妃不假,可如今姐姐能见着皇上么?姐姐既觉本宫说话无礼,那便自管向皇上说去不是?本宫并不拦着。”惠妃被她折辱当面,脸红过腮,坐不住,便告去了。

    穆秋兰看惠妃远去,方才上来说道:“这事儿摆明了是惠妃要遮掩什么,娘娘竟这样轻易就料理了?”萧清婉叹道:“不然怎样?那两个奴才,咬得死死的。为前番柳氏投毒一事,宫里闹得人仰马翻。如今当以安抚为上,少生事端罢,宫里三天两头便动大刑拷打宫人,闹得人心惶惶,也不是什么好事。”说着话,里头人出来奏报,说太子殿下醒了,正哭闹不休。萧清婉听闻,赶忙进去,搂着哄了一回,又抱到堂上,四下看视,嬉闹逗耍。

    得赢缊不哭时,钟韶英自浣衣局回来,尚有那“景东人事”,待皇后处置。

    萧清婉看了那东西几眼,见虽是个粗俗之物,雕工却甚是精美,木料也是上好的楠木,便向钟韶英细声问道:“这东西是打哪里搜出来的?”钟韶英亦低声回道:“是自庆寿堂里寻得的,奴才见委实不堪,特特送来,请娘娘示下。”

    萧清婉微微一笑,说道:“这样的东西,宫里只怕不少,别说底下宫女,就是那起不受宠的嫔妃,也该尽有私藏的。钟公公也是宫里的老人了,眼里该是见过不少的,怎么还当个事儿来报与本宫呢?”原来,皇宫大内,深宅大院,俱是男人少女人多的去处,许多嫔妃、宫女或大户人家的美妾艳婢,长年见不着个男人,便聊以此物解渴,也是世间尽有之情。昔日,萧家翻出此物,萧夫人便是视若无睹。故而,今日萧清婉才有此问。

    钟韶英低声笑道:“若不是,奴才也不敢将此物拿来污娘娘的眼。只是此物不是出在别处,而是庆寿堂里翻出来的。奴才以为不妥,故此来禀告娘娘。”萧清婉听说,心中微微一转,便即明了:那安婕妤是异邦公主,来此宣朝宫廷,乃是异域他乡,人生地不熟的,何处去淘换此物?且看那做工,分明是本土之物,更不会是她自本国带来的。此物,定有蹊跷。

    萧清婉想通此节,便令堂内两个常时服侍,机灵干练的太监上前,将那东西仔细琢磨一番,看有何异处。

    一个太监磨弄了半日,忽然说道:“娘娘,此物后头似是可以旋开的。”嘴里说着,就拧开了后盖,向里一掏,便夹出一张纸片来,连忙送到皇后跟前。

    萧清婉打开那字纸,只见上头写道:太子病危。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要去参加教师资格的面试,暂停更新两日~~~~~~~

第二百二十二章() 
萧清婉见了这张字纸;心里狐疑;暗道:缊儿被害;是近来才出的事儿;怎么就有人要往外头传信儿了?这事儿委实古怪。她心有此念,便问钟韶英道:“是在庆寿堂里搜出来的?”钟韶英赶忙回道:“正是。”

    萧清婉心中暗自计较了一番,便向左右吩咐道:“去将黄才人与本宫传来。”底下人听说,皆感疑惑;这脏东西既是从庆寿堂里寻出来的,不传安婕妤,倒要找黄才人来问话?众人心中虽是不解;但看皇后连日地不爽快,也无人敢问。当即一名锦衣宫女匆忙去了。

    片刻;那黄才人到来,进堂拜了皇后。萧清婉却不忙令她起身,看她跪着问话道:“今儿传你来,你可知所为何事?”黄才人低声回道:“嫔妾愚钝,还望娘娘见教。”萧清婉微笑道:“愚钝?本宫瞧你聪明得很,平日里就能说会道,连皇上也赞你又会说又笑的。”黄才人听不出这话里因由,只觉并非好事,便讪笑道:“娘娘过誉了,嫔妾蒲柳弱质,不过蒙皇上、娘娘不弃,方能侍奉御前。”萧清婉冷笑道:“只可惜你这样一个伶俐的人儿,怎么能干出这样胆大妄为的蠢事!”

    黄才人本是个心中有病的,听皇后这般厉声诘问,当即慌了,跪爬至皇后座下,搂住皇后双膝,哀声求道:“娘娘还要明察,嫔妾自入宫以来,安分守己,恪守宫规,并不曾有逾矩之事。娘娘不要听信小人谗言,就错责了忠良!”萧清婉不耐烦她这套做派,向下头望了一眼。李明贵当即会意,上前将黄才人拖了开去。

    萧清婉这才笑道:“你先不要慌,瞧瞧这是什么。”她话音才落,便有小内监将那托盘送至黄才人跟前。

    黄才人扫了一眼,见到那景东人事,面色发白,双目一转,便说道:“嫔妾……嫔妾不认得这样的脏东西。”萧清婉浅浅一笑,说道:“此物是打庆寿堂里寻出来的,你敢推不知么?”黄才人慌忙说道:“既是从安婕妤那里搜出来的,于嫔妾有何相干?想必是安婕妤久不能得宠,寂寞难耐,不知从哪里淘换了这样的东西来解闷儿。娘娘还该去问她才是。”萧清婉怒斥道:“安婕妤自入宫以来,从未到御前服侍过一次,这样一个明珠未破的姑娘,如何要用这东西?!再者,她一个异乡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没有个亲眷依靠,倒要从哪里去弄来?!此物明显是栽赃陷害,你当本宫眼睛瞎了么?!”

    黄才人被这一通斥责,面上红白不定,又辩驳道:“话虽如此,然而后宫嫔妃众多,人多手杂,谁知道这安婕妤在何处得罪了什么人,被人下了蛆。娘娘怎能够就认作是嫔妾的手脚?”萧清婉见她还不肯招认,越发气恼,点头冷笑道:“看来不与你说个明白,你是不肯死心了。安婕妤自入宫以来,不得宠幸,连皇帝的面也不曾见过,这宫里的女人,自来是嫉宠妒幸的。倒是谁有劲儿没处使,平白与一个幽居无宠的婕妤过不去?她日常又不出来,关门闭户只在庆寿堂里安静度日,倒要得罪谁去?!这满宫里可不就只有你同她有私仇。”

    正说话间,钟韶英打外头进来,禀报道:“娘娘,已将宫人金蝉、银蛾带到。”黄才人闻声,身子一僵,这二人皆是她自娘家带来的陪嫁,算作心腹。因此次皇后相召急迫,她自料不是好事,便未带她二人相随。

    那两个宫人上得殿来,跪在躺下,和衣而颤,抖如筛糠。

    萧清婉笑吟吟道:“本宫有话要问你二人,但黄才人如此器重你们,想必你们也很是忠心了。只靠张嘴问,你们怕也不肯说。本宫也就不费这个力气,让钟公公带你们去问话罢。”她此言一落,那两人登时面色如土,汗落如雨,磕头如捣蒜地争相说道:“娘娘要问什么,奴婢知无不言。”那掖庭局时常刑讯宫人,凡在宫中有时候的,皆听过这修罗地狱的名号。况近来坤宁宫才打发了一批宫人,众人正在心有余悸。这二人今听皇后要将她们送问掖庭局,便再顾不得什么主仆恩义了。

    那黄才人跪在前头,听见这样的动静,嘴里轻嚼恨骂不绝。

    萧清婉笑道:“你们这样,本宫才喜欢。既然肯说,那便说说这物件的来处?”金蝉率先说道:“这是上个月,才人拿了几块楠木,使人在宫外寻了个手艺人给雕的。”银蛾也连忙说道:“正是,因这东西见不得人,才人不好叫娘家人给捎进来,便使了厨房管采买的小公公给带了进来。才人得了这物件,一直收在内室里,等闲并不拿出。直至前日皇上下旨搜宫,才趁乱使人送到庆寿堂去。要做什么使,奴婢并不知道。”

    黄才人听了这二婢一番言语,登时萎靡在地,一字儿不吐。

    萧清婉微微一笑,使人带了这二婢下去,又向黄才人道:“还有何话可说?你若再争辩,本宫也可打发人出宫去查探造这东西的匠人。”黄才人低头不语,半日才抬起头来,双目赤红,哆嗦着口唇说道:“她杀了嫔妾哥哥!嫔妾为兄报仇,有何不对?!前番嫔妾来找娘娘,娘娘定要庇护那贱婢。若非如此,怎会有今日之事?”萧清婉摇头叹道:”原来那日本宫与你说的话,你竟全未听进去。你哥哥战死疆场,为国捐躯,朝廷自然记得他的功劳,本宫也十分钦佩。但此事同安婕妤并没相干,两国交战,同她这个后宫女子有什么相干?她如今是代国和亲,我朝与本初战事方定,朝里国力空虚,民间有灾民要安抚,你若为一己之私损了她的性命,岂非是再起事端?”

    黄才人双眼滴泪,张口嚷道:“嫔妾听不懂这些事情,后宫小事,怎会与朝廷扯上干系?!虽然嫔妾哥哥不是为她亲手所杀,她也是本初人,嫔妾定要她与哥哥偿命!”萧清婉沉了脸,说道:“既然你冥顽不灵,本宫也无需与你多费口舌。你为兄复仇,其情略有可悯之处,本宫暂不与你追究。只是另一桩事,本宫却饶你不得。”说着,将那字条掷在地上,又道:“你阴谋陷害安婕妤也罢了,却不该拿着太子的事做引子!前番还罢了,不过是后宫争端。但有这条子,你便是诬陷安婕妤私通外臣。若然让你得逞,安婕妤必定问罪,此事也必定波及朝廷。如此,本宫不能容你。”

    话至此处,她向外头吩咐道:“将黄才人贬为御女,幽禁宫室,令其闭门思过,没有本宫的懿旨,不得擅自放出。”宫人得令,将黄御女自地上搀起。正待出门,萧清婉忽又向她笑道:“你还有一桩事做错了,安婕妤虽会说咱们本国语言,却并不会书写汉字。她身边几个陪嫁宫女,连话都说不囫囵,更别说提笔了。你以为,这样的私密事体,她会让别人去代笔么?”黄御女微微一怔,又垂下头去,两边搀扶的宫人便送了她出去。

    打发了黄氏,萧清婉又叫人往养心殿将此事报与皇帝得知,她自家回至明间内,靠着引枕闭目养神。

    明月青莺连忙上来替她脱了重绢绣鞋,绛紫取了美人锤过来,跪在一边替她轻轻捶着。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穆秋兰自外间进来,眼见此状,上前笑道:“娘娘近来是累了,倒要好生歇歇。”萧清婉闭目说道:“连日出了这么多事,本宫实在费神得很。好在缊儿的毒已然解了,不然本宫还不知道要焦到什么地步!”

    穆秋兰在旁笑道:“正是如此,然而还有一桩事,奴婢要报与娘娘知晓。却才小许过来,递了句口信与奴婢,说皇上换了禁军统领,将路晓年贬作了副统领,倒把原先的副统领司徒仲给升作了正职。”萧清婉闻说,便睁了眼睛,问道:“此事作准么?”穆秋兰道:“小许来说的,他在御前当差,又是张公公的徒弟,有些风吹草动,自然得知。”萧清婉不觉问道:“听闻这路晓年的父亲,乃是当年扶持皇帝登基的大功臣,若没有他的京城步兵守卫皇宫,只怕这江山早已落入赢煕的掌中。因而,皇上于路家甚是宠幸,那路晓年自到入朝以来,凡事又很是小心谨慎,一向并没什么过错。皇上怎么忽然贬了他的职?”

    说着,她低头细思了片时,又笑道:“是了,近来宫里出了这么多的荒唐事,乃为宫禁不严之过。他是禁军统领,戍卫皇城,难脱其责。皇上为此生气,也在情理之内。毕竟今日能弄来毒药毒害太子,明儿是不是刺客就能混入皇宫,刺皇杀驾了?”穆秋兰陪笑道:“听那小许说,皇上私下同几位近臣说起,也大约是这么个理儿。还有一桩事,奴婢也不知算不算喜事。皇上下了旨,封襄亲王做了个步兵统领,统辖京城步衙门。”

第二百一十三章() 
萧清婉闻言;眉头微蹙;说道:“京城步兵衙门,戍卫京都,职责非同小可。若然反叛,势必立时便威逼龙庭。皇上叫襄亲王来统领步兵衙门;又将司徒仲提拔做了禁卫军正都统。赢绵如今面上看着是烈火烹油,青云直上;实则是祸福难料了。”穆秋兰听这话,颇为不解,问道:”娘娘这话,奴婢倒不明白了。襄亲王执掌兵权;算是朝廷里的新贵,正在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么娘娘倒说他有祸呢?”

    萧清婉微微一笑;向她说道:“你瞧咱们皇上用谁是信个十足十的?皇上的性子,自来是既要用,又猜疑。本宫揣度着,自荣亲王伏诛,朝中其一众党羽虽尽皆铲除,但千丝连线的仍有不少。皇上早想在京城戍卫军中多安插几个人,然一时并没物色到什么可用之人,故而拖延至今。如今赢绵出征东海,统兵有方,悍勇可嘉,战功卓越,又是他的亲生儿子,倒是个极合适的人选。那司徒仲前番平叛有功,论及才干,确也堪用,他又同赢绵交好,皇上也肯信他几分。正因如此种种,皇上才选中了这二人。然而以皇上多疑的性子,他们两个手握重兵,又近在卧榻之侧,岂能安心?伴君如伴虎,他们如今是坐在火盆上了。”

    穆秋兰听了她这一席话,似懂非懂,只是问道:“朝里局势变动,娘娘作何打算?”萧清婉沉吟道:“原先,本宫相助于他,自有一番打算。他能得实权,自然是好事,但若与他过从密切,必惹皇帝见疑。也罢,先按兵不动,瞧瞧再说。这几日你趁空打听着,看京中官场可有别的变动么。”穆秋兰一一应下,萧清婉又浅笑道:“如此,却也没什么不好。襄亲王虽与本宫旧日交好,却也难保势大心大,生出什么变故来。有皇上辖制着,倒省的咱们多费什么心了。”

    穆秋兰不禁说道:“娘娘,奴婢斗胆说一句话,小殿下已被封做太子。只要皇上待娘娘始终如一,太子殿下将来必能平安登基的。娘娘何必如此忧虑,定要趟这浑水呢?”萧清婉沉声说道:“当年皇帝登基,情势何等惊险。本宫如今虽得皇上喜爱,缊儿又做了太子,但手里没有实在的兵权,身后无军中支撑,心里实在不踏实。再者,朝廷局势风云万变,孩子还这样小,谁知往后还有什么变故,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二人说了会话,奶母抱了赢缊过来,言说太子醒了,正哭闹着寻母亲。萧清婉赶忙抱了过去,逗哄了一阵。

    赢绵升做步兵统领,成了皇帝身侧炙手可热的红人。京城官场大小官员皆瞠目不已,那素好攀权附贵的,自是赶上去殷勤奉承;那往日里拜高踩低,而蔑屑有加的,唯恐赢绵掌权,于其不利,也忙忙地赶来打探巴结;然而如萧鼎仁、林霄这般的权臣,却倒未有什么动静,只遣家人泛泛道贺便罢了。

    自打赢绵升迁,襄亲王府内每日宾客盈门,大门之外,鲜衣怒马,往来不绝,自朝至暮,再无片刻安宁之时。赢绵虽甚是不耐,却也不好推拒,只是疲于应对。

    这日,衙门无事,司徒仲应邀,携夫人咸懿郡主赢芳华到襄亲王府做客。来时正逢有客造访,赢绵不好出来相待。好在他二人是熟极了的,便由来宝请二人至小客室内奉茶,静待主人过来。司徒仲夫妇二人进得府内,一路穿堂过院,走到一处小书房内。此处乃是赢绵日常小憩之所,司徒仲来时也常在此处同他闲谈议事。司徒仲也还罢了,往日里时常来的。赢芳华倒是初次过来,不免事事新奇,四处打量这府内陈设。只见这屋子四壁糊得雪白,墙壁光洁如镜,桌椅铺陈十分整齐,西边墙上挂着一幅溪山烟雨图,东边墙下则是一溜的书架,窗纱底下是一尊铜狮子,口里正吐着袅袅青烟。此处虽远不及自己娘家未败落时那般华贵,倒也甚是雅致。

    司徒仲见她四下打量,便指着那架子上的摆件向她一一解说道:“那只笔筒,是王爷的启蒙恩师所赠,他念师恩用到了如今。这留青黄竹臂搁是平阳侯的公子冯世昌送的,那时节我们常在一起吃酒,可惜冯公子不上两年得了痨病没了。”他述说了一阵,又道:“因他封王,府里重新修葺了一番,这屋子也是重刷了的,故而这般干净。”赢芳华听毕,向他说道:“你二人也当真是要好,他这屋里这许多物件,你都能说出个名堂来。”司徒仲笑道:“我同襄亲王是多年的知交了,交情自是不必说的。”赢芳华点了点头,心内默默忖道:你们这样交好,算计我父亲的时候自然是一道出谋划策了。

    少顷,赢绵过来,同司徒仲见过。赢芳华同他本是堂姐弟,倒没那许多避讳,也各自见礼过,就在一边坐了。三人说了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司徒仲夫妇来贺他升迁之喜,也带了一份礼来,当即叫下人送了进来。赢绵少不得又客套一番,眼看时候已将正午,遂吩咐家人在花园摆宴,款待他夫妇二人。

    赢芳华坐了这些时候,他们男人说的话,她又多半不懂,心中便有些腻烦,推净手要出去走走。赢绵连忙使丫头引她到僻静处去。

    那丫头领她一路走至后园,寻方便处净手已毕,赢芳华心里不待回去,便在后园四下走动。她见这襄亲王府花园虽不及以往娘家那般气势,倒也有几株名贵花木,又经巧手匠人修饰,别有一番韵味,便观玩起这花园景致来。

    才走至一株垂丝海棠下,忽闻得一阵女子嬉闹笑语之声,赢芳华心中暗道:赢绵尚未成家,府里哪来这样轻狂的青年女子,在后宅大说大笑。是了,前番听人说起他私自纳了一个丫头,想必便是此女。这段故事为外头讹传,又掺有赢绵抗旨等事,颇为传奇。人人皆道这女子生得如西施郑妲般人物,方才将赢绵迷惑至此。然而这女子身处豪门深宅,世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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