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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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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辗转反侧,拥衾难眠,直挨到五更天上才略略合了下眼。

    隔日清晨,才起来便听闻皇帝病倒了,吐泻不止的足足闹了一宿。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十一要搬家,可能最近不太能稳定更新,等到搬好了就恢复了,见谅~

第一百七十六章() 
萧清婉闻说此事;顿时慌了;连早饭也顾不上吃;只待梳洗已毕;便即命摆驾前往养心殿。

    才走至养心殿外,便见御前的宫人正往来穿梭不迭,几位太医立在廊下,低声商议。一见皇后到来;众人慌忙上前行礼。萧清婉挂念皇帝;连声道:“都免了罢,快说是怎么回事。”太医令王旭昌便回禀道:“皇上近来操劳过度,龙体欠安已很有一段时日了;又因忧心国务;虚火上升;近来天气又实在闷热,皇上昨儿夜里贪凉多吃了两碗冰豆汤,因而伤了肠胃,故有此症。”萧清婉听毕,忙又问道:“可有妨碍么?”王旭昌说道:“娘娘安心,皇上并无大碍,臣等已为皇上开了香薷饮,宫人伺候皇上服下了。皇上龙体素来强健,此小恙不足为惧,只待调理几日便可大安……”萧清婉听到此处,也不待他说完,便匆忙往里行去。

    行至内殿,张鹭生迎上前来,打千问安。萧清婉只斜睨了他一眼,一面快步往里走,一面问了些“皇上怎样了?”“几时的事儿?”“可能吃下东西了么?”等语。张鹭生跟随在后,一一回了,又说道:“皇上昨儿三更时分发的病,这会子服了一剂药,已好了些许。因王太医交代要饿上两顿,还不曾吃什么。”说着,略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件事,想请娘娘劝劝皇上。”萧清婉便问道:“什么事?”张璐生说道:“皇上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忘惦记朝政。早上略好点,就要奴才到宣政殿上去传话了。国事虽然要紧,但皇上龙体也不可轻忽,若是失了调养,落下什么毛病,可不是闹着玩的。娘娘待会儿进去,还是替奴才劝劝皇上罢。”萧清婉点头道:“这个,本宫记下了。”

    话至此处,萧清婉已来至内室门前,守门的宫人打起了帘子,向内道了句“皇后娘娘来了。”

    萧清婉迈步进门,只见赢烈卧于榻上,面白唇焦,双目无神,十分萎靡,忙自快步上前,又是心疼又是关切道:“这是怎么弄的,昨儿还好好的,今儿就病了?”一时情急,又骂御前的宫人道:“一个个的都不当心!冰过的豆汤,也不放放就拿给皇上吃!出了事,也不先来告与本宫,都该责打才是!”众宫人无话可说,只好听着,都俯首称是。

    赢烈见她进来,便扎挣着坐了起来,嘴里说道:“你也不用责骂他们,不关他们的事。是朕自个儿心里袍燥,定要吃冰豆汤的。夜又深了,嘱咐了他们不叫惊动你。”说着,便拉着她在床畔坐了,又无力道:“你有身孕,何必跑来,不怕过了病气给孩子!朕也就是吃坏了肚子,并不是什么大病,也值得你一大早就跑来。”萧清婉嗔道:“话不是这样说,世人皆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岂不知这大病也都是从小病上一点点的积攒起来的。皇上今儿吃坏了肚子不当心,明儿着了凉也不以为意,后个儿这些都积到一处一股脑的发作起来可怎么好?国不可一日无君的,臣妾和这肚子里的孩子可都指着皇上呢,皇上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也该为臣妾母子想想才是!”听了她这一通的埋怨,赢烈却笑了,握着她的手说道:“朕生着病,倒要吃你数落。说出来的话跟刀子剁砧板似的,偏又十分有理。”萧清婉撇了撇嘴,说道:“既然臣妾说的有理,皇上就要听臣妾的言语。从今儿起,就好生养病,旁的事暂且放着。朝上的事再要紧,还有那起阁老呢。这时候不能出来帮皇上分忧,是要朝廷出钱白养着他们么?”

    赢烈却笑了笑,说道:“虽然这样说,然而昨儿东海前沿又发来塘报,称军粮不够,要朝廷再发。库中现存的粮食多半已调往黄河一带做赈灾之用,哪里还有更多的!朕故此焦虑不已。朝上那帮大臣,吵来吵去,也没什么高见。不是请奏在民间增税的,便是疑心赢绵与徐文达串通作弊,私吞粮草,要求严查。没有一个,能真正出谋划策,脱此困境的!真真是一群酒囊饭袋!”他说至此处,颇为动气,不禁连声咳嗽。萧清婉连忙替他揉背顺气,又端了热水喂他吃,好容易咳嗽停下,方又问道:“这也奇了,自来是大军未动而粮草先行。出征多少人马,用时多少,共需多少粮草,一概是预计好了的。二皇子这才出去多久,就上报朝廷要求追加了?”赢烈道:“这里有个缘故,东海战事不顺,他奏请组建新军,因而原先备下的粮草就不足了。”萧清婉心中道了一句:原来如此。于此事她本有些主意,然而因着前番为皇帝疑心,即便眼看赢烈愁眉不展,也不敢再妄议朝政,当下也只拣那宽慰人心的话,说了几句。

    这帝后二人坐着说了些话,赢烈脸色忽然一阵青白,眉头一拧,转头才俯□去,便又吐了起来。萧清婉躲不及时,就有些溅在了裙上,她也毫不在意,只起身扶着赢烈的身子,怕他呛着了。赢烈因昨夜上吐下泻的折腾了一晚上,早上起来除了那一剂药便再没吃别的什么东西,腹内早已空空,也吐不出什么,呕了两口酸水就罢了。萧清婉一面叫宫人过来收拾,一面就亲手捧了香茶与他漱口。待收拾停当,萧清婉才又坐下,赢烈素知她生性喜洁,闹了这么一出颇为过意不去,就说道:“朕呕的急了,对你不住。你快回去换身衣裳,就歇着罢,不必再来辛苦了。”萧清婉却放心不下,说道:“臣妾还是再坐会儿罢。”又抱怨道:“王太医的医术向来高明的,怎么这药吃下去,皇上还是要吐?!”赢烈微笑道:“你也忒急了,又不是大罗金丹,吃下去就立刻能见个效验,总要吃上几剂的。”

    二人说着话,门上宫人通传,皇宸妃求见。

    赢烈准见,不多时,一阵裙子响,就听皇宸妃朗声道:“这是怎么样的,皇上怎么忽然就病倒了?”话音落地,便见她急急的走了进来。萧清婉起身,与她见礼过,她又上前在赢烈榻前道了万福,才在一旁立着,问些病情并身体安好等语,赢烈也一一答了。

    赢烈因笑道:“你们姊妹两个倒是一个心思,听说了这事,来的都快。”皇宸妃便望着萧清婉道:“娘娘什么时候来的?嫔妾本以为已是来的快了,没想到一走到养心殿前,就看见坤宁宫的宫人在外头站了一排,就知道娘娘过来了。”萧清婉微笑道:“我今儿早上一起来听到这个事就来了,没顾得上吃早饭,所以来的比姐姐快些。”赢烈闻言,立时便责怪道:“你才还数落朕不爱惜身子,你自己个儿却连早饭也不吃,怀着身子的人,怎能够如此!还不快回去。”说着,便连声催促她离去。

    萧清婉因前夜走困,身子实在乏倦的不行,又感腹内饥饿,便将此间事宜托付与皇宸妃,起身告去。

    皇宸妃送她出来,二人携手走至殿外,萧清婉说道:“皇上病了,我身子沉重往来照顾似乎不大便当,来的勤了,难免让皇上担心。这儿的事儿,姐姐就受些累,多照看些。”皇宸妃笑道:“妹妹说哪里话呢,服侍皇上也是我分内之事,妹妹就没这番嘱托,我也要来的。”说着,姐妹二人相视一笑,便即分手。萧清婉自回坤宁宫歇息不提。

    因皇帝病倒,朝中各样政事不免落到一众阁老公卿身上。

    尚书令林霄因前番筹银献朝一事,颇得皇帝赞许,他便人前人后常将此事挂在嘴边。朝中大臣为图名利,又或巴结起见,纷纷效仿,一时满朝上下竟以此为荣,争相贡献银两。那名宦大吏、勋贵世家的也就罢了,并不难于此,然而有那起寒门薄宦,清贫京官,原本就根基浅薄,人在京中,宦囊不丰,又无处补贴,一年下来向上的年节孝敬、人情往来耗费又着实不少,也就拿不出几个钱来。但恐若不附和林霄行事,为其记恨,年底考评不佳,又甚而在御前诋毁等事,少不得咬牙将家中压箱底的那几两霉烂银子寻出,四处凑了献上。因是如此,这些人嘴上虽不敢明言,却颇多腹诽。

    林霄眼见满朝趋附于己,自谓春风得意,又时常便服在市井走动,听那民间下的评语。一日,就在一酒肆中听到两位儒生谈话。只听一人道:“听闻如今京里的官员,都以献纳家私为耀。这是林相兴起的风气,这位林大人倒算是一位好官。”另一位却道:“我瞧未必,他若当真为江山社稷,就该拿出些实在的办法,解除国家的困境,方是人臣之本。献纳银两,是世人皆能做的,他又居着高官,又有偌大一个家世,行此举实在不值得夸耀。他却将此事当做炫耀的资本,听相府里的下人说,他会客之时,常提此事,实在是本末倒置。若是他自个儿尽力也倒罢了,他却偏要拉着满京的大小官员一道替他做这道功德碑,其心如何,也就值得玩味了。”

    先前说话的人问道:“先前萧相在京里接济贫寒士子,广设粥厂,安顿流民,却不也是如此?林相也并没强迫旁人如此,也是那些人自己要趋炎附势。”那人说道:“这怎生相同?萧相行那事,并未自行去夸赞一句,也并没强迫他人共同行事,这才当真是真心行善。林相虽并没明着强人所难,但他总把这事挂在口边,又有些什么‘天下财富,尽归天子。为人臣者不能当国难之时敬献,怎配忠君二字’。这可比明说强逼厉害的多了。那些穷官,年底还托赖上头下考评,外放升迁,哪敢违他的意?还不立时照办么?我可听说,国子监祭酒刘大人,为着凑三千银子出来,把夫人的头面都拿去当了。难道那黄河沿岸几省的百姓便是宣朝子民,这京官就不是宣朝子民么?这样做法,同拆东墙补西墙有何区别?林相如此作为,不过为沽名钓誉罢了,委实不值一提。”

    这两人只顾嘴上说的痛快,也不管有没人听见。林霄听见这样的话语,也不动声色,自归府邸,派人查探了这两人的来历,知是入京代考的举子,便随意寻了些由头将这两人逐出京去,遣返归乡。当地的学官,揣摩上头的意思,便将这二人注了个劣。这二人今年科考无望,只好再盼来年。可怜入京花费了许多盘缠,却为一场口舌之祸皆成泡影。这样的事情,也不算少,不能一一枚举。

    如今皇帝病着,朝事无人统管,萧鼎仁又为归朝,林霄自然当仁不让,行右相之权,欲把持朝政。却不料,这皇帝病休的旨意才下,尚不过午时,萧鼎仁便已往吏部销假,返回朝堂。

第一百七十七章() 
其时;林霄正于文华殿上与群臣议政。因皇帝不能临朝;宰相又卧病在家;众臣便隐隐以其为魁首;虽有些心存不满之辈,却因畏惧其权势,不敢宣之于口。林霄自觉却之不恭,也就安然受之;言道:“既然列位臣工皆有此意;林某若只顾推辞,那便是为成全一己之清名而推谢人臣之责。林某受之有愧却之不恭,只好受命……”

    便当此之际;门上执事的内监忽然报道:“萧大人到——!”众人顺声望去;只见萧鼎仁衣冠齐整;缓缓踱步入殿。

    众人怔了怔,便都迎上前去,寒暄客套,尽叙同僚之谊。林霄也走上来,向萧鼎仁拱手笑道:“萧翁病愈返朝,实乃社稷之福,卑职适才还在忧虑,皇上龙体欠安,撇下这许多朝政要如何处置。恰好萧翁就销假归来,真正是归正逢时啊。”他此语暗讽萧鼎仁是挑准时机折返朝堂,有揽权之嫌。萧鼎仁如何听不出来,当下也只拱手回礼,微笑道:“林翁客气了,有林翁这样的治世能臣,还有什么样的事处置不了呢?在下在府中静养时,亦听下人说起,林翁高义,捐银以助朝廷。且林翁不止独善其身,还能教化旁人,使的满朝臣工,诸位同仁共行善举。林翁善人美誉,名满京城,实令萧某自愧弗如。”众官闻言,皆忍俊不禁,又见这二相不合,便隔岸观火,坐看热闹。

    林霄听他当面揭短,面上微红,然其毕竟混迹官场多年,脸皮老而厚,听了这样的言语,也不为所动,只微微一笑,说道:“萧翁身在病中,尚且忧虑朝廷,此德此情卑职佩服。”萧鼎仁也就笑着,说了些回敬的言语。李十洲立在一旁观望许久,心觉这两位宰辅再这样拌嘴下去也多有难堪,有意出来打个圆场,就上前说道:“二位相国,皇上龙体欠安,不能临朝,然而这朝政是一日也不可荒废的,该怎样处置,还请二位执掌局面。”说毕,他略顿了顿,又说道:“适才林相国提议,改奏折红批为阁老蓝批'1',众位臣工正商议此事。学生以为不妥,还请萧相赐教。”他是萧鼎仁的门生,在其面前自是以学生自称。

    萧鼎仁望着林霄说道:“以蓝批代朱批,乃国家非常之时所行,今皇上并非病体沉重至不能批阅奏折,为何要行此举?”林霄微笑道:“话虽如此,卑职也是为皇上龙体着想。皇上此番病症,正为忧思过度所致,若是还将这些奏折表书堆山填海也似的堆给皇上,皇上怎能安心静养,那病又怎能好的快呢?卑职故有此提议,倘或萧翁以为不当,那还可再议。”萧鼎仁说道:“林相倒是一番为皇上的心思,然而我等不过一介人臣,凡遇重大国事,无权替皇上决断,林相此议虽是好心,却难免落了越俎代庖之嫌。且据我所知,皇上不过一时吃坏了肚子,并无大碍,休养个几日必能再度临朝听政的,诸位无需如此焦虑。”林霄捋须而笑,说道:“卑职倒忘了,萧相的千金是当今的皇后娘娘,这内廷的诸般消息,萧相自然比卑职等更灵通些。”

    这话说的极酸,萧鼎仁也不理会,只又说道:“如今的情形,依我所见,不若如此:大凡各样琐事,都有各司各部统管,这是不消说的。凡以往需圣上朱批之事,观其轻重缓急,若只是小事,就由阁老蓝批代行。如事关国体社稷,便报之御前,请圣上朱批,何如?”众臣闻听此言,那本就不服林霄的,自然无不说好;便是林霄一班的,也挑不出什么来。

    此事便就定了下来,林霄筹谋了一场,却因萧鼎仁归来而立时付诸流水,心内虽有不甘,也只好暂且作罢。文华殿上一场风波,就这样带了过去。

    赢烈自从得病,便只在养心殿内休养,宫中群妃自也按着品阶前往侍疾。然而因赢烈病中烦闷,不喜人多搅扰,又看这些妃嫔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妖妖调调,说是侍疾,实为争宠,心中更生厌烦,便令张鹭生于后宫传了一道旨意,除却皇后并高位上的几位妃子,旁人是一概不见了。那些御前不得脸的,自不必提,而这些新进宫还尚未侍寝的,本都盘算着借此机会,在皇帝跟前卖弄卖弄姿色,好博得垂青。谁料,一纸黄卷,便将她们的念想尽数打灭,这些女子位份低微,又能往何处争论,只好偃旗息鼓,扫兴而归。

    这日,萧清婉令小厨房煎了几样细粥,调了两道清淡小菜,她亲自下到厨房看着。得了,便命明月用一方红木镂花的食盒盛了,带着亲往养心殿而去。

    走到殿前,因她是常来常往惯了的,每逢求见没有不准的,御前的宫人便只通传了一声,就请她进去。她自家提了裙摆,叫明月跟着,缓缓行进殿内。

    才踏入卧房,就见赢烈正斜倚着软枕,歪在床畔看折子,两个御前的宫女在门口站着,屋子里静悄悄的,一声儿也没有。见此情状,萧清婉一面走来,一面笑道:“皇上身子才好些,又看上折子了,臣妾的话全当耳旁风。”赢烈见她进来,将折子合了,放在枕畔微笑道:“身上舒爽些了,有些政事是不能耽搁的,须得即发即办。”又说道:“这正午头上,你怎么走过来了?”说着,就拉她在床畔坐了。

    萧清婉打量了几眼,见他气色果然较前日好些,方才笑道:“臣妾才用过午膳,想着皇上近来脾胃不适,没胃口吃东西,就看着菜谱吩咐人做了些小菜粥饭,来给皇上试试。”又问道:“皇上吃过饭了么?”赢烈本是吃过了,但见她特意带了东西过来,哪好直说,就笑着问道:“你猜?”萧清婉见他语带促狭,便故意说道:“敢是没吃?”赢烈笑道:“这般便是猜不着。”萧清婉就嘟囔着道:“吃过就吃过罢,倒绕着弯子叫臣妾来猜。”说着,才待转身吩咐明月把东西拿回去,赢烈却问道:“你带了些什么过来,让朕瞧瞧。”

    萧清婉听说,忙叫明月把食盒盖子掀开。赢烈见里面放着两碗细粥,两碟菜蔬,白汽袅袅而上,显是刚出锅的东西,倒并没肴馔那惯有的浓香气味。他脾胃正弱,午膳时其实并未吃下什么,此刻见了这样清淡的粥饭,忽然来了胃口,笑道:“见了你拿来的东西,竟倒有些饿了。”萧清婉便笑道:“皇上想吃什么,对臣妾说,臣妾伺候皇上吃。”

    赢烈便指着其中一道洒了香葱的白粥道:“就这碗罢。”萧清婉便端了起来,执起羹匙舀了一勺,放口边吹了吹,才递到赢烈唇边。赢烈就着她的手吃了,说道:“朕还以为这是白粥,里头竟有荤腥?”萧清婉笑道:“是鹅胸肉,臣妾吩咐他们把肉细细的撕了,和上御供精米一道炖的,是最能养胃补气的。不妨事,皇上多吃些。”

    赢烈又吃了两勺粥,一眼瞥见她手腕上戴着的金珊瑚手钏,便伸手捏了捏她的腕子,说道:“朕记得这幅手钏是比着你的手腕做的,本是贴合的,怎么松了?莫非是瘦了?”说着,便捧着她的脸庞仔细看了看,说道:“果然是瘦了些,没好好吃饭么?”萧清婉笑道:“臣妾也不知是怎么了,有了身孕比没怀的时候还多吃一碗饭呢,就是这样也没见胖,肚子虽是一日日的长,可这身上倒还见瘦了呢。”说毕,她又低头笑道:“看来,这是个贪吃的小子。”赢烈也笑了笑,忽然就对着门边站立着的两个宫女喝道:“都是没长眼睛也怎的?你们的差事,竟让娘娘操劳!”

    那两个宫女憋了满腹的委屈说不出,只赶忙上前伺候。萧清婉便将碗递与她们,自己坐在一旁看着。

    赢烈吃了大半碗粥,又吃了几口小菜,就叫收了,又叫人服侍着漱过了口,才同萧清婉坐着说话。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赢烈因笑道:“病中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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