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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戒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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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罪羊。 
  傅明安立即接道:我们也不相信他的话,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们说清楚,也许还能捡回一条命。 
  于是阚辛兵一五一十地说清了黑戒指113案的始末。 
  他是很早以前在街头流氓殴斗中认识“毛蚬子”的,当时两帮人混战,瘦小的阚辛兵被砍倒在地,如不及时爬起来,很快就会成为一堆乱肉。本性残忍的“毛蚬子”不知为何忽然发了善心,顺手将他拖起来,阚辛兵才捡了条命。不过两人已经很多年不来往了,前些日子“毛蚬子”突然费尽周折找到了他,说有“一大票”要做,阚辛兵碍于他曾救过自己的命,并且“毛蚬子”的报价也确实太具诱惑力,于是便答应下来,深夜窜到炮台山仓库杀了更夫,偷出了放射源。 
  凌晨三点左右,阚辛兵赶到了天豪公司,“毛蚬子”撵走了保安,自己在大堂里等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知当阚辛兵正将铅罐交给“毛蚬子”的时候,珠珠没头没脑地闯了进来,见他俩发愣,她居然笑着说,睡到半夜忽然想起了卫生间里有个暖气阀门没有关,怕挨到早晨,公司里会水漫金山,所以便匆匆赶来了。看着她的背影“毛蚬子”咬牙切齿道:这个傻╳娘们。越不顺利越是倒霉掉底,“毛蚬子”提着铅罐准备送去藏匿,却发现面包车的电瓶没有电了,只好让阚辛兵在后面推,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发动了车子,看着连冻带吓的阚辛兵,又因为翟俊亮嫌报价太高只给了他十万元,“毛蚬子”有些不忍,于是道:走吧,跟我去海天别墅,早晨一起吃点饭。   
  黑戒指 (25)(3)   
  傅明安走出审讯室,雷胜兴奋地迎上来道:太精彩了,我们一定好好学习。 
  傅明安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快带人去海天别墅,我分析“毛蚬子”很有可能藏在那里。 
  雷胜道:我马上带人出发。 
  傅明安道:还有在全市发通缉令,车站、码头、机场、高速公路收费口,所有要道加强堵截,决不能让他逃出英纳市。 
  雷胜道:我也已经布置了。 
  海天别墅在英纳市郊国际旅游度假区的一个偏僻山沟里,雷胜他们开车转了半天,才找到了别墅的入口处,一块斑驳不堪的招牌隐在树丛里,幸好是在冬天,树叶褪尽了才露出来,若是盛夏季节根本无法找到。一条柏油路孤零零地伸进树丛,“帕拉丁”在山沟里辗转盘桓,直到柏油路的尽头,才出现了一扇紧闭的铁栅栏门。涛子停下车,几个人悄悄凑到了门前,只见院子里空荡荡的,别墅依山而建,面向大海,夏日里绿茵浓浓的“爬墙虎”已经凋零了,枯黄残败的枝叶如蛛网般缠绕在别墅四周的墙壁上,显得格外冷清狰狞。雷胜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爬上铁栅栏门跳进了院子里,刚刚走到别墅门口,旁边的简易房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人,雷胜飞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骆斌和涛子扑上去摁住了他,向辉则守住了别墅大门。 
  雷胜仔细一看,此人民工打扮,于是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他哆嗦着道:看门的。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是的。 
  骆斌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脖子道:英纳市公安局的,老实说还有没有别人? 
  看门人立即慌了道:有,有,不过已经走了。 
  涛子将他揪起来道:是不是天豪公司老板的保镖“毛蚬子”? 
  那人道:是,是,他在这里住了有些日子,今天早晨闲得无聊正在院子里溜跶,突然接了个电话,便匆匆收拾了东西离开了。 
  去了那里? 
  他没有说,不过看样子不会再来了,拖了个行李箱走的。 
  他住在几楼?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几个人来到“毛蚬子”住过的房间,只见里面到处都是啤酒罐和光碟。雷胜气得猛跺了一下脚,然后拨通了傅明安的电话道:人已经跑了。 
  傅明安道:什么时候跑的? 
  今天早晨,我怀疑我们内部有人给翟俊亮报信,否则怎会这么巧。 
  傅明安道:你先别这么说,注意影响,既然人跑了,就仔细搜查房间,看看能不能发现新的证据。 
  大家在房间里仔细地搜查着,忙了半天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雷胜站在屋中央沉思着,突然,他的目光被窗台上的一条蓝色的裤子吸引住了,于是走过去拿起来仔细看着。 
  涛子道:雷队,像是“毛蚬子”的。 
  雷胜点了点头。那条裤子已经被胡乱洗过了,扔在窗台上忘了带走,雷胜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半天,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抓起裤脚迎着阳光仔细端详着,一块油渍呈现出来,尽管被洗过了,依然清晰可见。雷胜的嘴角露出了笑容道:我要他铁证如山,赖也赖不掉。 
  骆斌问道:发现了什么? 
  雷胜举着裤脚道:我怀疑“毛蚬子”杀害珠珠抛尸时,穿得就是这条裤子。 
  向辉道:我明白了,那里是化学厂的排污口,人走进去,裤脚就会沾上含有重油的污水。 
  雷胜道:骆斌,你立即带裤子回去,海凌提取了污水样本,让她马上送去化验,我带涛子和向辉去找翟俊亮要人,这回看他怎么狡辩。 
  来到天豪公司,小红挡住了他们,雷胜压了压火气,由她进翟俊亮的办公室通报。过了一会儿,小红走出来道:翟总只想见雷队长,涛子刚想发火,被向辉止住了,雷胜独自走了进去。 
  翟俊亮阴沉着脸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后面,冷语道:你又来干什么? 
  雷胜凑到他跟前一字一顿道:我们已经掌握了“毛蚬子”犯罪的确凿证据,你要是明智的话,尽早交出他。 
  翟俊亮呼地一声跳起来道: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见得多了,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抓起来,否则就别在这儿大呼小叫。 
  雷胜的眼睛冒出了火道:告诉你,我最少治你个窝藏罪。再说自己做下的事,应该最清楚,这点罪名肯定不够消受的吧,什么叫法网恢恢,难道只有到了脑袋落地的时候才能明白。 
  翟俊亮瞪着雷胜目露凶光道:你做的事情自己也该最清楚。 
  雷胜突然意识到他指得是海凌,尽管没有根据,但男人之间的心理较量暗示了这一点。当他从市局督察部门得知,“大苹果”举报翟俊亮和海凌曾经是初恋情人,他还不相信,此时看着翟俊亮的目光,才明白这是真的。看来翟俊亮不但没有忘记海凌,还从内部听说了他和海凌之间的绯闻,原来海凌不接受向辉的感情,也没见她交别的男朋友,都是为了这个所谓的初恋情人。想到海凌第一次来天豪公司见到翟俊亮后的反常表现,还有听骆斌他们说,海凌在妈妈的葬礼上踢碎了翟俊亮送的花圈,尤其是在喀什之夜,她对自己反常的情绪宣泄,全都是为眼前的这个混蛋而心碎。雷胜几乎咬碎了牙齿,两个人虎视眈眈地对峙着,雄性之间本能的怒火,即将演化成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   
  黑戒指 (26)(1)   
  尽管“毛蚬子”裤脚上油渍的化验结果,完全印证了雷胜的猜测,成了他杀害珠珠的有力证据,但雷胜还是被郑局长叫去训了半天话,李局陪着应付都觉得过分。郑局长训雷胜的道理是:证据顶个屁用,抓不到“毛蚬子”等于零。雷胜气得脸色铁青,还不得不听到底。 
  回到刑警队,大家都看出他又挨了训,心里替他不平,又不敢说什么。只有“咪咪眼”政委得意非常,听说最近市局已将他列入提拔对象,这一切都得利于郑局长的赏识,而此等好事跟雷胜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容不得“咪咪眼”不春风得意。 
  海凌看着他们便感到绝望,在公安局里,职位的高低是衡量事业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志,这不是简单用功利意识作怪能评价的。最近她渐渐有些明白了骆斌为什么总是与自己叫着劲,业务上处处被压了风头,而他又惦记着刑警队副队长的职务,怎能不与自己为难,看着雷胜和“咪咪眼”截然不同的价值取向,与他们即将面临的下场和结果,海凌就感到惘然,难道拼死拼活,也要落得雷胜一个下场,最可怕的是,骆斌即使当上了刑警队副队长也不会放过自己,就像“咪咪眼”,时时刻刻想方设法求证雷胜的弱点。除非海凌象公安局里大多数的女警察一样,甘当革命的螺丝钉,也就是说工作兢兢业业,最好时常出点小错,经常给男同事们倒倒茶,拍拍他们的马屁,还能忍受点无伤大雅的性骚扰,日子才会好过。可是海凌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自甘平庸,真不知该如何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这样想着再看着雷胜的惨状,同情渐渐代替了对他的怨恨。 
  雷胜低着头、铁青着脸忙里忙外,案子却又陷入了僵局,大家闲得百无聊赖,象窗外的雪花懒懒地提不起劲。突然一旁看报纸的涛子叫道:下个星期日天豪俱乐部足球队要与日本佐佐木队进行争夺亚冠杯的比赛。 
  向辉问道:终于定了日期? 
  涛子道:定了,国家队出国比赛的任务都完成了,天豪的球员也回到了俱乐部,这下有好戏看了。 
  骆斌道:天豪赢球的可能性很大,到时候一定会去不少球迷。 
  涛子道:是的,最好我们能去球场执勤,拼上老命也要把天豪喊上冠军的宝座。 
  向辉担忧道:天气这么冷,球员们肯定容易受伤。 
  涛子道:最好下点雪,看天豪和日本人在雪地里不要命地踢,那才叫过瘾。 
  骆斌道:真要是坏天气,球迷去不了几个,执勤你也别想了。 
  涛子郁闷道:可也对。 
  海凌道:案子还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亏你有心情惦记足球。 
  涛子长长叹了口气道:太阳照样天天升起,我们的日子好过不好过都得过,还能怎么办,雷队扛着呗,不过也不用担心,他从来都能扛出个结果。我听说他动用了手里所有的线人,到处搜罗有关翟俊亮和“毛蚬子”的消息,只要让他逮住机会,案子就会有突破。 
  突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海凌拿起来看了看,号码并不熟悉,她疑惑地接了,居然传来了“白领”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对不起海凌,打扰你。 
  别客气,有什么事情吗? 
  “白领”似乎有些犹豫,顿了顿道:耽误你一点时间行吗?我在公安局门口。 
  海凌探头朝窗外一看,见“白领”孤零零地站在对面的小花园里,于是道:你等着,我这就下楼。 
  小花园里一片萧杀凄凉,“白领”呆呆地站在漫天飘撒的雪花里,海凌来到他面前,隔了一步之遥等着他开口。“白领”没有了以往的客套和寒暄,眼睛盯着地面,半天才道:你知道,我深爱着海云。 
  海凌见他落寞的神情,有些不忍道:其实海云也喜欢你。 
  “白领”木讷地点点头道:我知道,可我大概要辜负她了。 
  海凌的心不由一沉道:你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跟她谈谈。 
  “白领”摇了摇头道:海云冰雪聪明,她很清楚一些事情。 
  海凌道:所以才拒绝了你的感情? 
  “白领”没有说话,抬起头望了望天空,眼睛里透出深深的无奈道:是的。 
  海凌的眼前浮现出姐姐幽怨的神情,不由来了火气道: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谈开,不可以想办法,你还……下半句她想说,你还是不是男人,但见“白领”痛苦的样子,只好忍住了。 
  “白领”明白了海凌对他的蔑视,终于下了决心道:我母亲也是得了癌症,虽然现在维持得还算好,但以后会怎样谁都不敢说。 
  海凌道:难道是她不喜欢海云? 
  “白领”没有否认,只顾自道:我原想等一等,过段时间再做她的工作,现在看来不可能了,我已年过三十,她的日子也不多了,只希望能看一眼孙子,再说这病最怕着急上火。 
  海凌听到这里火气更大了道:你的爱情就这么不堪一击,你们是不是嫌弃海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我实话告诉你,海云和妈妈教了许多弹钢琴的小孩,虽然妈妈不在了,但海云教琴耐心认真,孩子和家长都很喜欢她,并且也得到了专业认可,音乐院校的老师都愿意接受她教过的孩子,认为基本功扎实,培养起了初步的音乐感受力和表现力,钱对于她从来不是问题。海凌越说越激动,见“白领”听得出神,她忽然觉得自己对他说这些,简直是在降低海云的身份,就好像在打折处理一件珍宝,于是不再说下去。   
  黑戒指 (26)(2)   
  “白领”的目光渐渐暗淡下来道:我确实不了解这些,但请你相信我,海云即使没有任何收入,我也愿意娶她。 
  海凌忍不住道:那为什么没有勇气,你做着二十一世纪的“白领”,却守着十八世纪的父母之命,如果现在有媒婆,你是不是还要听听她怎么说,不觉得荒唐吗? 
  “白领”低着头沉默了半天道:也许你是女孩子,不了解儿子和母亲之间的事情,其实她的心思我很清楚,她是看不得我真心地喜欢别的女人,什么急着抱孙子,海云只会弹钢琴不懂人情世故,全都是借口,母亲对儿子的掌控心理有多过分,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对儿子来说,什么都可以让她掌控,唯独这感情她不应该,因为那是男人下半生的幸福。可是儿子珍爱的女人,就是母亲心上的芒刺,如果她不是得了癌症,也许我还有机会,但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怎能让她带了这根芒刺离开,苦就苦我吧,只要她觉得好。 
  海凌道:所以就随她了? 
  “白领”沉重地点点头。 
  海凌又道:那就是说已经有准人选了? 
  “白领”没有回答,深深叹了口气,眼睛里浮出了泪光。 
  海凌越想越气,却又不知这气该朝谁出,如果是别的情况,她会毫不客气地给他一顿拳脚,让他滚蛋,可眼前根本没有下手的理由,想了半天也找不到办法出了这口气,又实在为海云不平,于是只好含着嘲讽的口吻道:你妈心仪的是何方“神圣”? 
  “白领”心甘情愿领了她的嘲讽道:是谁有什么重要,只要她满意。 
  海凌听了这话,彻底泄了气。 
  “白领”又道:我想告诉海云这些,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其实也不怪她,不知为什么每次面对她,我就觉得像面对绝美的景致,难以表达自己的心情。但不管怎样,我都要说出心里话,麻烦你一定转告给海云。说完他对海凌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白领”的宝马车停在花园外的路边上,海凌看着他发动了车子,消失在漫天的雪花里。一滴眼泪从她的心底涌出,与其说替海云委屈,不如说是为自己感伤,海云会如此聪明理智,几乎没有接受“白领”的感情,爱和忧伤只在心里盘桓,不给这世间的人一点点骄傲的机会,而自己去深陷在感情的漩涡中,饱受创伤无以慰籍。 
  她机械地挪动脚步朝花园外走去,身旁的绿地已变得枯寂,曾经落英缤纷的迎春花树,黑着脸站在深冬里,像此时的海凌茫然无助,没有什么能够改变天地的意志,只有等待只有承受,箫杀的寒冬摧残着春天的信念, 那条看不见的路却依然遥遥无期…… 
  刚走出花园,她的手机响了,是涛子:你朝大门口看,海凌一边问看什么,一边朝市局门口张望,见“帕拉丁”刚刚露出车身。 
  涛子道:你赶紧过来上车,我们去鲍鱼湾。 
  出了什么事情? 
  派出所来电话说孔所长病重,想见见我们。 
  你说什么,孔所长病重? 
  你快点过来,上车再说。 
  海凌跑过马路,上了“帕拉丁”,骆斌和向辉都在车上,大家神情凝重,海凌想起了孔吉本在乌洽村摔倒在雪地上的情景,心不禁一沉道:孔所长得了什么病? 
  向辉道:是脑出血。 
  骆斌接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派出所的人说他总喊头痛,让他去医院,他便推托等破了黑戒指113案再说,昨晚他在派出所值夜班,早晨起来就有些支持不住了,勉强吃了点早餐,又都吐了出来,大家赶紧送他去了镇医院。 
  海凌道:这么说,他跟我们一起去新疆的时候就病了? 
  涛子道:真是爷们,医生检查后说,他的脑出血量已有九十多克,正常情况下,四十克就无法忍受,天知道他是怎么挺住的。 
  车子刚到鲍鱼湾村口,就见一辆120急救车从镇医院驶出来,拉着笛声疾驰而过,里面隐约能看见有穿警服的人。海凌的心立即笼罩了不祥的预感,涛子掉转车头,加大油门追了上去。救护车停在了英纳市人民医院门口,“帕拉丁”随后也赶到了,大家跳下车,医护人员将孔吉本抬下救护车,他们扑上去,见孔吉本脸色灰白,瞪着无神的眼睛,看见他们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一颗大滴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海凌他们焦急地喊道:孔所长,孔所长,孔吉本瞪着失神的眼睛,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了。 
  孔吉本在手术室里永远地离开了人间,没有留下一句话,一个字,英纳日报头版登出了长篇通讯:时代的先锋,共产党员的典范——记英纳市公安局鲍鱼湾派出所所长孔吉本。 
  2002年12月21日,一名普通的共产党员、人民警察带着许多的遗憾,离开了我们,离开了他倾注全部心血的公安事业。孔吉本1953年4月12日生于英纳市近郊,1974年入伍,197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84年任某军区守备师通讯营营长。1993年转业到英纳市公安局工作,先后任英纳市郊石城派出所、鲍鱼湾派出所所长,因连续工作突然晕倒在岗位上,虽经英纳市人民医院全力抢救,终因抓捕重大犯罪嫌疑人时脑部受伤,诱发脑溢血而因公殉职。 
  孔吉本在任公安派出所长期间,组织参与了大量的刑事案件侦破,为保辖区平安付出了艰辛的劳动。2001年春夏季节,石城村和周边的几个村子连续发生了多起入室强奸中老年妇女的恶性案件,犯罪嫌疑人蒙面作案,手段残忍,情节恶劣,在案发地周围闹得人心惶惶。孔吉本组织派出所精干警力,分成几个组深入到辖区,白天调查摸底,晚上蹲坑巡逻,连续奋战了一个多月,走访1000余户居民,终于抓住了犯罪嫌疑人,在其百般狡辩、拒不承认的情况下,连续突审40多个小时,彻底了击碎了他的心理防线,供述了强奸作案16起的犯罪事实。辖区又恢复了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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