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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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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若南抱起了骨灰盒,趁他们谈话之时,她缩着身子,悄悄躲开了他们,浑然不觉一只手已乌肿成巨大……

她才一动身,就被发现了。

刺戳的目光皆冷冷掷来,木若南猛的定住了身子,徒留一个狼狈不堪的背影给凤毅。

山头几人一照面,皆是大吃一惊。

凤毅浑身一颤,手中的冷箭瞬间就要放出,一时硬生生阻滞了。

“木若南,你给本王站住……”凤毅惊的大吼出声。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双冷若冰霜的墨眸死死盯住了那个决绝向前奔跑的瘦弱背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这么短短一刹那间,如一潭死水的心被剧烈的狂澜给搅动着,浪潮声声不息……

凤毅拉弓的手腕急抖,脑子里思绪激荡纷乱,可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

转首,嗖的一声,射向了天上。

木若南听着夜里不断放大的箭弓回荡声,惊的差点止住了脚步,她冷冷苦笑,看来她自己真成了他的惊弓之鸟!

转身,木若南从下看上,月光泠泠澈澈的洒下,将她的身子渡上了一层银灰色,眼见那样虚幻。

两人相隔数十丈,木若南只是冷漠看着凤毅,竟微微笑了起来,那的笑容有着一丝浓浓的悲哀,仿若这深山之中的一株小草,风雨飘摇着。

凤毅看的整颗心都被狠狠揪了起来,一双墨眸沉的似地狱的索魂使,死死看住了木若南!

毫不留情的转身,木若南离开了凤毅的视线,就当作最后一面吧。

只是在凤毅怔住的一刹,木若南就转身了,不及他怒吼出声,那瘦弱的身影已没入了夜色之中。

“南儿站住,前面危险……”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惊天的尖叫,直刺凤毅的心头。

凤毅心下猛缩,他立马足尖轻点,急速闪身迎进了暗夜之中。

八护卫一惊,皆紧随凤毅其后……

木若南手中的抱着怜儿的骨灰盒早已落地,她被人掳了。

掳她的人身手之高,单手夹住了她瘦弱的身子,急速飞走着。

木若南只听耳边的冷风声呼呼直鸣,她整个人已被甩的脱虚,只剩一个口气埋在喉中。

突然,一道貌岸然泛着寒流青色的剑光从身后直刺她而来,如蛇吐芯一般,直刺她的眉心。

然,掳着她的黑衣人一个翻身空转,闪过了刺来的剑锋,转首一掌猛击了回去,他抓好木若南,跃起轻功继续奔跑着。

木若南经不起折腾,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她感觉到身上的黑衣人一怔,忙放下了她,出手极快,封住了她的几大穴道,木若南只感觉到心口一痛,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面色刷的惨白。

“你中了毒?”墨衣人大惊,出声问道。

不待出声回答,木若南的瞳孔越放越大,惊觫不已,她却叫不出声。

一道杀意肆起的剑风,笼罩着她整个脑门,凌空压顶猛刺而下……

只差千分之一秒,剑刃便会插,进了木若南的脑袋,快如电光。

千钧一发之时,一枚狂狷着煞气的箭头,以力拔山兮气盖世之势,猛然截住了致命的剑。

第139章 中箭

千钧一发之时,一枚狂狷着煞气的箭头,以力拔山河盖世之势,猛然截住了致命的剑。

箭生猛顶开了蓄势待发的寒剑,那黑衣人大惊失色,眼见事败,用尽他毕生武术的颠峰,只是轻点飘落的树叶,移开了将要撞落地面的身体。

而掳走木若南的黑衣人,趁两方敌斗时,扛起木若南再度跑路。

“拦住他们,一个也不许放走……”声音,一匹黑马飞跃了出来,马上的凤毅冷沉着声音,八护卫听令涌上。

凤毅猛拉起了弓,指夹三箭,微眯厉眸瞄向了那一众分为二派的黑衣人,他可不分是敌是友,只要是冲着木若南而来,一律皆除。

“嗖嗖嗖——”三声微弱尖锐的刺破声犹似展翅的猎鹰,匍匐着致命的箭身,在空中划过优美的线条,直冲三个黑衣人刺去。

其中便射向了掳走木若南,那黑衣人的腿。

箭头在木若南瞳孔里聚光越来越近,清晰可见……

只听“嗤”的一声,那枚射来的箭深深埋入了黑衣人的腿上,抱着木若南的黑衣人被射中了,身体猛的向前倾去,连带着木若南一起狠狠摔在了地上。

“啊,好疼……”木若南虚弱的出声,她的身子随着高坡一路滚到了下方去,身上的伤口数不胜数,艳黄色的衣裳破碎不堪,怀里背处掩藏的银票和金银珠宝滚落了一地。

木若南痛的喊咬紧了唇瓣,凤眸大睁,身体越痛,她就越清醒。

淡淡的月光下,她看到了满地的金银珠宝,小脸血色一失再失,惨白的犹似一只从乱坟岗爬出来的恶鬼。

木若南抬着绝美的双眸,望向坡上,刀光剑影闪烁不定,她扯唇轻笑,让他们去斗个你死我活吧,不关她的事。

思想着,突然,她双眸大睁,难掩心头惊恐疼痛。

只见凤毅纵着马儿一路寻着而来,却被几个黑衣人緾住了脚步,泛着幽幽杀意的墨眸心惊望着下面的她,示意她不要动。

木若南只是淡淡的望了一眼,随即她痛苦的爬起了身子,挪了一步又一步,将地上的银票和金银珠宝一一捡了起来,外衣破了不能藏,就只能藏于里衣了。

凤毅一身黑色的劲装,身背弓箭,手中却无一兵器,此时又是近身搏斗,他以一敌几,更何况对方皆是身手不凡,一时间令他很难脱身。

眼见木若南竟是捡了银子转身就逃,凤毅气急败坏,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有人在追杀她吗?

凤毅眨眼间的走神,一阵强劲的气墙直逼凤毅而来,凤毅斜眸冷睨,忽而,他身下的黑马步蹄猛然生风,似浮光掠影一般,竟闪离了那么强猛的气墙,气墙直掠向了他方才的身后丛林,瞬息草木皆被拦腰折断。

待凤毅回过神来,那拦住他的几个黑衣人已踏步飞行朝木若南的身影刺掠而去,亮晃晃的刀剑。

凤毅大惊,眼见那剑就要刺进木若南的背后。

“南儿快跑……”凤毅的怒吼出声,身体犹似蛟龙一般腾跃而起,向着木若南飞遁而去。

虚弱的木若南闻声,顿然定住了身子,背后那股熟悉的寒冷瞬息袭来,她蓦然回首,只见冷剑的方向直抵她的心脉处,还有凤毅那悲痛欲烈的冷眸。

她有一瞬间的错觉,脑中一道封存已久的画面直劈向了她。

那是车子猛刹车而受到了重重的撞击之时,她见到了男人同样悲痛欲烈的眸子,那么痛……那么痛!

眼见便要来不及了,那抹瘦弱的身影就要舍身成为刀下冤魂,心痛的难以抵挡,似被生生挖了一道伤口,直流鲜血。

凤毅腾空拉弓,他墨发乱舞,眸若死神,寒箭冷冽张狂,尽管无尽的黑暗笼罩着天地之间,他亦死死锁住了目标。

寒箭以势如破竹之力,不可抵挡之势,划出的寒光刺目,犹似狂狷一般的银龙,呼啸杀意肆意的声音着直逼向了黑衣人,一箭命中。

木若南睁大了眸子,死死盯住胸前已抵住了衣裳的冷剑,细腻的汗珠从发迹流出,三番几次的受惊,让她的承受力已达到了极限。

眼前的黑衣人突然倒下了身体,她喉间的腥味立即涌了上来,汇聚成一丝丝鲜红的血迹顺着唇角流下。

凤毅旋身而下,飞身上前扶住了已摇摇晃晃的木若南。

怀中是他日日夜夜疯狂寻觅已久的人儿,凤毅僵硬了身体,却不敢将木若南搂入怀中死死抱着,揉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澎湃的血液在疯狂嘶叫,恨不能破体而出……

四目相对,似度过了半生之久,脑海中的一幕幕画面划过彼此,她是伤痛,而他则是悔恨……

“王爷不愧生的一副风度翩翩的天姿,生死关头亦然花前月下不相忘……”夜煞举手,一把寒剑随风掠去,从凤毅和木若南的身旁划去,直截了当把那另一个黑衣人劈成了两半。

他悠然的一句话惊醒了木若南,她全身漫散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推开了凤毅,冷冷盯着他,二话不说转身又走。

凤毅被她满是寒光怨恨的凤眸震住了,他死死握住了大掌,侧首望着她的身影,有些不能接受,心在泛着强烈的痛感。

“主子,夜煞奉皇上之命,前来接主子回宫……”夜煞单膝跪地,冷剑嵌插在了身旁,淡然说道。

木若南极力掩饰着自己发颤的身子,她不能在这个时候露了馅,否则她就走不了了。

她慢慢侧过首,斜视着身后的自称夜煞的男子,他是哥哥派来了。

果真都是好大的本事,竟都找到了她。

果然,她若没有了风花雪的保护,就如同一只光溜溜的羊羔,等着任人拆吞入腹。

“回去告诉他,封我为公主,再来接我……”说完,木若南头也不回,抬着沉重的步子,她只想远远的离开他们。

凤毅闻听,冷厉的眉眼之间居然越发的冷柔起来,他千方百计阻止端木的人潜入江南将她带走,这下看来,她并不愿意回晋城。他微眯起眸色,思忖着木若南的话。

“既然主子不愿随属下回宫,那属下只有冒犯了。”说完,夜煞步如幻影,霎时间幽闪至木若南的面前,将虚弱的她拦腰抱起,飞速钻入了重重夜色之中。

“荣奇,莫要再恋战,快追……”凤毅见木若南被夜煞带走,他脸色大变,不明白端木为何命夜煞强掳,丢下一句话,闪身紧追夜煞而去。

夜煞掳着木若南飞快的奔行,很快,就便察觉到了四周有人在靠近,他只身一人,又带着小主子,只怕难以抗敌,加上后面的凤王爷紧追不舍,他只有加快了速度。

耳边又是极力呼啸的风声,木若南身体中仅剩的一口气就快要咽了,她四肢软的似泥滩,无力的垂甩着,口中无声的呼着放下我……

夜煞大惊,他知道木若南中了毒,看来是不能再受颠簸了。

他们的人都去拦住了身手极高的八护卫和荣奇,以他一人之力抵挡凤毅,若论轻功逃之,仍有胜算。

但此时情况绝非他所想那般简单,他们到底是何人,竟要置主子于死地。

夜煞眯了起眸子,他放开木若南,伸手探向了她的鼻息,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令他松下了口气,随即又进入了作战状态。

刹时,两道相同的利箭从不同的方向骤然射出,直逼木若南而来,都快如电光。

瞬时间木若南腹背皆然受击……

夜煞满眼震惊,他手腕转动,挥起剑,刃锋横掷疾风,在空中旋盘着,发出两声锵锵的冲撞声,利箭霍然落地。

然,下一刻,箭束密集,似雨点般刷刷射发着,箭如雨势仿佛从天上劈落而下的。

凤毅在丛林中顿失了方向,不知神出鬼没的夜煞到底隐身何处,突然,听到两声兵器的冲击声,他厉眸骤沉,凌驾着轻挑的微步速闪身形而去。

夜煞顿感箭浪压面,手上的剑柄颤动不止,突然,夜煞腾空跃起,手中剑气似虹挥舞着,沉静的丛林里只听到一声声清脆的叮响声,他手中的剑皆不偏不倚迎上了射来的利箭,火星四溅……

然而他就是身手再高,却也一人难敌众力,剑气挥动之时,一只埋藏最深的箭早已是蓄势待发,在夜煞身疲力尽之时,一只猛然射出的箭令他措手不及。

凤毅赶了过来,只见夜煞已是负伤迎战,箭伤的血迹染红了衣裳。

凤毅猛地拉起了箭弓,对准了那只朝木若南飞射而去的箭,一击截断,然在他未再续箭之时,又一只箭迅猛击向了方才被截断的箭头,力道猛加,直射木若南……

木若南睁大了眸子,眼睁睁看着那箭张牙舞爪定要夺了她的小命,可她却无一丝动弹的力气。

箭,越来越近了……

侧首,她看到了凤毅如白纸的面庞。

安静的,她微微扬起了唇弯。

“啊……”一声尖叫似悲烈哭声破喉而出。

木若南身子剧烈猛颤起来,她手指死死抓住了地上的泥土,一口气咽在喉间里,胸口剧烈起伏,彻骨的痛意漫延着全身。

她缓缓垂头一看,一只冷剑穿过了她的胸口,深深埋入。

最终,一口酝酿已久的鲜血,喷灌而出……

第140章

骄阳似火,万里晴空中,一抹烈日当天,现已是炎炎的七月了……

半个月前,木若南游离在生死关头,一枚箭头深深埋在了她的胸腔之处,令她沉睡至今。

她的灵魂在肉体中自我沉睡堕落着,心底深处的那个死结令她始终不愿意醒来。

搭在她脉搏之处的手良久才拿开了,郎中一脸的暗沉,望着凤毅锐利的鹰眸,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然后两腿一软,跪在了凤毅跟前,大声呼着。

“王爷,王妃明明脱离危险了,按理说应该要醒来才是。可……这……老夫实在不知,还请王爷另请高明……”

“你说,你怎么就不去死。”凤毅一脚揣翻了那郎中,一身黑衣束身,怒气冲天。

“是是是,老夫这就去死……”郎中怕极了凤毅,只能顺着他的话说,若是请求的话只会更加惹怒了他。这半个月来,王妃一直不醒,他则受尽王爷的虐待,想及此,老郎中两手抹泪。

“还不快滚……”凤毅怒骂着,眼见又想抬脚对着老郎中的脸招呼过去……

一连几日后,木若南仍没有见醒的迹象,却在黑夜里偶尔会喊好痛,这无疑是在慢慢撕裂着凤毅的心。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这一日,炎炎的酷暑之日,木若南在恶梦中幽幽转醒了,她满身流着细腻的汗水,连头发也粘湿了一大片,抬眸,望向了窗落外,只见那拨翠的夏兰已是花香飘满屋了。

木若南睁着迷茫的眸子,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脸,原来,她还没有死!

耳边,回荡着窗外传来的琴弦声,朦朦胧胧。

四处安静,只有一首碎琴声仍不知疲惫的弹着,一个声调接着另一个声调,形成了一股悠悠荡荡无形的浪音,缓慢,优雅,却夹含着一丝凄凉,声声袭上心头……

时辰到了,照旧,一个丫环捧着一个药汤走了进来。

木若南移目看去,一瞬间的吃惊,随即眸子便冷了下来,定定看着那扮成怜儿样子的丫环,分明就是前些日子一直监视她的丫环青玉。

青玉是个有武功底子的丫环,聪明伶俐,而她却是凤毅谴来监视她的人,木若南自然十分排斥她。

青玉被木若南那冷下来的眼神惊住了脚步,她尴尬笑笑,知道木若南对她是王爷的奸细身份心里有芥蒂,她走过去,将碗搁放在了木桌上。

突而,幽绕的琴声停了。

“王妃醒了就好,青玉这就去告知王爷……”

“刚才那琴音是谁在弹……”木若南开口问道,她才抬眸环顾了四周,这里分明还是墨家镇的梨苑。

青玉听罢笑意更深:“这是王爷弹的,青玉这就去唤王爷来。”说着,转身就要踏出门去。

“醒了?”

“不准去!”

然,二道同时响起的声音在空气中碰撞摩擦着,无形中承载了重重的压力,青玉止住了脚步,对进来的凤毅福了个身,眼珠子在两人之间游离着,才退了下去。

“那郎中的药确实管用,说话都能这般大声,看来是你的伤是痊愈了……”凤毅先走了过去,他端起木桌上了药汤,故作镇定的说道。

大掌扣着那碗发烫的药汤,轻微的颤抖泄露了他的激动的心绪。

“请你出去……”木若南看着假惺惺怜惜她的凤毅,只觉得他无比恶心,对他的示好毫不领情。

凤毅手中一顿,乌黑的药汤晃流了出来,他的冷眸似有些痴緾般望着木若南,听了她的话而微微眯起。

倘若要他说对不起,绝不可能!

“把药喝了,本王就出去。”凤毅的语气生硬了起来。

“拿开,谁稀罕你的可怜和同情……”

他还没靠近,就引来木若南的愤恨尖叫,那双绝美的凤眸满是盈盈的泪光。

凤毅一双剑眉拧紧了,他发狠冷沉下了脸色,然而一颗心却在绞痛着。

“把它喝了,否则就别怪本王就对你下手重,既然你要受苦,本王有的是手段……”

木若南抬手,眼皮连动也没动一下,伸出小手,直接将凤毅端上前的药汤连碗掀翻,瓷碗破碎的声音异常清脆。

“你到底想怎么样……”凤毅忍着满身的怒气,出声冷冷斥道。

他就不明白木若南的性子为何要这般的死倔,他已经低声下气的讨好她。

“这话该换我来问你,你我已再无瓜葛,你这般行为,到底想要怎么样……”木若南几近吼叫出声,眸中流光闪流。

难道他就不明白,什么叫覆水难收吗?

凤毅一双墨眸被激的赤红,他死死锁住了一面苍白的木若南,一字一句说道:“你就给本王死了这条心,想要离开王府,做梦都难,只要没有王府的休离书,你一生都逃不开本王。……”一句痛并快乐着的话触痛着他的心。

若是不能再爱了,那便是恨,也要将她留在身边,随着他上天堂,或者,下地狱!

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在孩子死去的那一刻,断的干干净净。心已死,泪也干,不堪回首魂亦牵,梦惊醒,不了情,往事如烟挥不去,亦虚亦实,亦爱亦恨……

……

之后的日子,凤毅随影如形照顾着木若南,端茶倒水,全不假他人手。

她若是哭了,他便为她弹琴,她若是累了,他便默默守着。

“若是没有双亲订下的这桩婚事,你和李环儿会这样,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对吗?”月色下,她轻启丹唇,凤眸有些空散望向身旁挑指弹奏的男人。

她从来不知,一向冷冽凛然的凤毅也有温文尔雅的时候。

也许,他只有和李环儿在一起时才会露也这般的神情吧。

“嗡”地一声,琴音冷不防的止住了,只见凤毅一手用力压住了琴弦,一张如刀削般的俊容此时微怔,极是霸气的剑眉被木若南轻巧的一句困了住。

他有些痛苦的神情,似乎被木若南的话戳到了痛处。

木若南见状,挪开望着凤毅的视线,凤眸有些飘忽的看向了幽暗的夜空。

明明知道答案,又为何要一次一次拿着尖厉的刀子割伤自己,一世一世的血泪延续着,也许这一世,便是她灵魂的终止吧。

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乐,那就放手吧。如果,舍不得,如果,放不下,那就痛苦到底吧。

“要怎么办,你才肯放开我,肯赐我一纸休书……?”幽暗的夜色里,她隐藏着眸子的泪珠,微笑问着男人。

凤毅一震,墨眸中蓄满了痛苦,修长的指紧紧绷拉着琴弦,指间一麻,血珠刷刷绷挤而出,他猛的放开了琴。

不管是爱,或是恨,他都不在意了,只要她在身边,一切都不重要。

“为本王生个儿子,本王便了你此生心愿,赐你一纸休书……”凤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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