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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殇-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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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蟹厨子做得不好吃吗?”他问道。

木若南搁下碗筷,低低应了声,我吃饱了,她看着他。

凤毅点头,这才捡起碗筷,低着头斯条慢理吃了起来,动作极为优雅,一双筷子在他手中变得灵活,将那蟹肉吃得一干二净,还能剩下一个完整的蟹壳,拼起来完好无缺。

木若南吸吸鼻子,垂眼看了看自己面前吃完的螃蟹,简直是尸骨成堆,分不清到底哪是哪,她显得不好意思起来……

脸蛋飘起两朵红云,将搁放下的碗挪了个位,挡住了这堆螃蟹壳。

她也会觉得自卑,凤毅曾经说过,让她在深山野林的恶习别带到晋城来,这句话委实伤了她。

他没有察觉她的异样,用膳时,好久没见的荣奇进来了,对她行了个礼,凑到凤毅耳边细细低语说道。

木若南抬眸,瞄了一眼凤毅愈发凝寒的脸色,用不着这般藏着掖着说,她也知道是什么事。

是有人该心急了……

他拧着眉,侧目看了一眼木若南,低声说道:“让她早点歇下,就说本王明日再回。”

看她做什么,木若南心尖冷笑。果真,李环儿那个女人,她哪里容得凤毅多看她一眼,何况是这一日都未见踪迹。

想起不愉快的旧事,她断然没了语言。用完膳过后,荣奇也似往常般,禀完事后也不见踪影。凤毅过来问她,想不想出去走走。她静静地点了点头。

傍晚,冷冬,天色早已降下来了,拂面的风依然那样冷冰刺骨,还没有春的气息……人心亦如是。

出了园林不远处,有一艘小船正在湖飘着,一个船夫见到他们来到,跃上了岸。

“主子,小船已备好了。”

凤毅带着木若南,两人上了小船后,身后的船夫也跟着上船了,带上斗笠,划着桨板,慢慢的将小船调了头。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小的舟船里,是应有尽有。木若南上了船,依着船头眺望,风儿轻徐,幽幽静静,甚是惬意。

“这是要去哪……”她侧头,美眸望着冷峻的凤毅。

“去柳湖边……”伸手,将她纳入怀中,让她的头依在他的肩上,低沉的嗓声在她头上响起。

木若南凑拢着身子,舒适的依着,心头静得似这潭清幽的湖水,吹起了阵阵暖风。

若要问幸福是什么?

这一刻便是幸福……

只是这幸福来得太快……就怕它走得也快……

柳湖边,位于这晋城最盛繁之地,明日便是元宵佳节,湖边成排的柳树皆挂满了灯笼,一片红亮,倒映着岸边的湖水中……

望着这一幕,木若南唇边弯起了喜盈盈的笑,她从没见过古代的夜晚这般繁花似锦,街道上布满了行人,滩边的吆喝声,还有花楼下的美人拉客声,成群孩子的嬉闹声,好不热闹……

湖面同时还泛着几艘大船,皆是有身份的贵人。

“要不要靠边上去走走……”凤毅邀请着,两人似热恋般的男女。

木若南笑得倾心,她含笑不语摇摇头,抬眸望着凤毅,此时此刻,就这样腻在一起多好,小手环过了他的虎腰,使两人贴得更近。

凤毅低头看着她,与她站在船头,墨眸满怀柔意。

抬头望了望浅浅挂在天边的那一轮明月,此时此景,她欲高歌一曲,转而,便想到了在翠竹林时,哥哥的一曲好调子。

“你可会吹曲子……”她软着声音,问道。声音软得酥麻,让人不自觉得两腿轻颤。

先前的火还没泄,接着马上又是一紧,凤毅生硬着声音,道:“不会……”环住她的大掌紧了再紧。

木若南皱皱秀眉,心头暗暗骂道。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浪漫气息只怕马上就要被他的兽欲气息所淹没了。

“南儿……”他独特浑厚的声音低低唤着她,含着显而易知的欲望。

又来了,这该死的臭男人……

“船前明月光,低头月似霜……”她冷场胡吟着诗,小手指指天,又指指湖水,装傻。今日非憋死他不可!

“好诗!”他低低说道,大掌在她腰间上下了几百个来回。

木若南一脸无奈,真不知道他在摸啥,腰上有什么好摸的。

她猛的从他怀中抽出了身,凤眸望着他阴沉的俊脸,无论何时,他的脸总是这么冷酷,就像现在,下面欲火焚身,他仍是面上无异,果真是一个矛盾的男人,上下冰火两重天,他也顶得住。

“既然你喜欢,那我再吟几首给你听,可好……”眨着眼晴,嬉笑问道。

看着她小脸娇俏,一张一合的丹唇顿时美妙无比,凤毅脸色沉得不能再沉了,他没有回答,墨眸魔怔了般,只盯着她的小嘴看。

木若南歪头脑袋,沉思想想,突道:“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若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她眨眼,看着嘴角抽搐的凤毅,满意的笑了笑,估计这会儿他应该内伤了。

瞬息,那冰冷的唇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女人,本王不想听你吟,只想听你叫……”狗急要跳墙了,如此色话竟也能从他口中脱出。

“呜呜……你不是君子,不懂此情此景只便动口不动手吗?”她挣扎着身子,一张小嘴不饶人的唔道。

凤毅狠吻了一口,放开她的唇,邪邪笑道:“娘子,为夫这不是只动口,何来动手……”

一声娘子喊得她发凉的耳根子窜窜飞红。

双眸含润,想再顶回去时,又让他吻了下来,木若南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与之緾绵,是啊,他们这是在动口。

一道夹含阴毒的眸光直刺着他们的身影,刀刃狠戾不已,让木若南背脊骨阵阵发寒。

她气喘吁吁移开了被吻得红肿的唇,迷离如丝的美眸望向四面的岸上,悄悄寻视着。

终于,在柳荫边的一角,看到了一个绿色的身影。

是李环儿!

木若南脸上失了笑意,她怎么这般阴魂不散……

李环儿站在柳荫边,一身绿色的裙裳,衬得她苍白的面色愈加雪白,她肩上系着奢华的狐毛披子,亭亭玉立站在湖岸边眺望着凤毅,远看她就似那集合了清纯和妖娆一身的狐仙子。她一手捂着手帕子,在不断轻咳着,身后的小丫环着急的为她轻抚着背心。

一双水剪眸思切浓愁,含闪泪光……

木若南移眸,着着凤毅。

他亦同样看到了岸边的李环儿,一时间的两两相望。他剑眉又是轻微皱起,看不出情绪。

“南儿,你先进船舱里边避避风吧,我去去就来……”凤毅抱了她一下,在耳边说道,神色复杂。

木若南二话没说,小手悄悄推开他,转身便望船舱。

他说避避风?她轻笑……

转身要钻进船舱时,便听到头顶传来嘲笑又冷讽的女子声音。

第105章

“又是一个专勾搭男人的贱蹄子,我呸……人家娘子怀着身孕都寻到岸边来了,看那男人不弃了你……别以为长得一张狐媚子脸,就可到处勾拉男人,又不低头看看自己是何身份,真是下贱……”一个女子倚着船边,磕着瓜子赏湖,满嘴尽露妇人斥骂难听的话。

木若南抬头一看,这是一艘官船,却不知是谁家的。她两眼尽发寒意,盯着那满口脏话,极为嚣张的官家小姐。

冷冷一笑,扭头看了一眼踏水向湖岸边移去的凤毅,她撩起帘子,便钻了进去。

原来在外人看来,她竟是一个烟花女子,岸边有丫环跟随的李环儿才是正妻。

船舱四面都被布帘遮了个严实,只有一盏油灯幽幽亮着,照在她冷清的面庞上,只要她轻轻挑起帘子,就能看到岸边他们俩的身影……

微微侧过身子,手抬了起来,牵住了帘子的一角,轻颤着慢慢掀起。

不自觉口中有些干涩,心,在阵阵颤跳……

眼睫扑闪,她到底在怕什么……

徒然,手放了下来,心也就跟着不颤了。

船儿飘飘荡荡间,耳边传来了略感忧伤的乐曲,不知是从那家的画舫里传出来的。

幽幽绕耳,倾聆锁心……

索绕在耳边,余声震情,她的心愈发的乱了,似千万只蚂蚁在爬咬,难受怎忍。

又抬手,果断掀开了遮住一切的帘子……

女子倚在男人的怀中,看得出来是在低低细抽,小手紧抓住他肩上的衣袍。

男人轻轻搂回了她,看唇形在女子耳边说了几句,一脸的担忧和心疼还有一丝丝的怜爱,大掌抚着她额上的发丝……

柳湖岸边,冷月清幽,忧曲余绕,暗夜绿荫下,一对碧人相拥而立,低低倾诉着各自的思愁,在水一方,她神色黯然,掩不住的酸涩漫上眸底……

终,小手轻轻的放落,或许她该好好的避避风了,令人无比忧伤的曲子还在吹着。

不一会儿,乐曲停了,只听船头尖上一抵,便轻轻晃动了起来,她才知是凤毅回来了。

帘子被掀了起来,般舱里挤进了他薄凉的气息,还呵着冷气。

木若南不说话,只是抬眸望了望他。

他亦不作解释,只是将健硕的身躯凑了过来,大掌包住了木若南热乎乎的小脸。

他的手,凉得冻人。

木若南轻轻拧了柳烟眉,扭动着身子,不动声色将他推开。

“别动,让我抱抱……”他垂首埋在木若南的香颈里,说道。

这句话让木若南双眉拧得更紧,闻着他衣裳那淡淡的芳香味,她只觉心头火焰滚滚。

为什么他可以当没这回事,仿佛李环儿刚才不曾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王爷刚才不是抱过了么,柔软温香,怎可舍得放开……”她蠕蠕唇瓣,有些僵硬地开口,声音柔又涩。

一句本该极为嘲讽的话让她说得酸涩不已。

凤毅猛地抬起头了,一双墨眸清凉凉盯着她,薄唇冷冽。

她被他盯得双眸发润,心尖软得一触便疼,垂了垂目,别开视线,小手在他大掌中扭着力气无声挣扎着。

“环儿她怀了孩子……”男人终于冷着出声,声音有些压抑,不让她小手逃开。

木若南心下微窒。

“回去吧……”她道,终于从男人手中抽出了手。

被她冷清的模样激得大怒,凤毅大掌穿过她的后颈,拧紧了她的秀发,俯身便吻了下去。

依旧冷冰冰的唇带着惩罚的味道,狠狠咬住了她,一丝血腥探出,在他们之间蓓蕾浓郁着……

木若南头尖窒息感越来越强,她哽着微弱的气息,推不开欺在她身上的凤毅,一滴清凉的泪缓缓划出。

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她……

感觉到了她的微泣,凤毅放开了她,深沉的墨眸凝视着眼前别开视线的泪容,几分痛意流露出来。

拉起她的小手,贴在他滚热的胸口上,强烈的心强灼手。“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他问她。

木若南泪越流越多,小手猛地抽了回来。

不是她感觉不到,而是他隐藏得太好,心太冷……她看不懂,他对自己的心,是喜欢,还是爱……

对李环儿是爱,还是不爱……

而他却看不到自己的伤,每每交到他的手上,他总是给她甩了,扔到了地上,他却听不见那碎裂的声音。

凤毅猛沉着脸,紧抱着她的身子,那三个字,始终无法说出口……难道经过了太多,她看不到他的心?

“今夜不回了。”他拭去她的泪,说着。侧首,撩起帘子,对着外面的船夫令道:“调头回林园……”

木若南抬头望他,见他对着船夫命令道,一双冰凉的大手渐暖。

她眺了一下眸子,问道:“你就这样丢下她吗?她还有孩子……”又是一句微酸的傻话。

环住她的大手在紧收,快勒疼了她。

一定是故意的!

“让她回去了……南儿……”有话欲言,又不好启齿。

淡淡的一句,暂且撇开了横在两人之间的疙瘩。

木若南吸吸鼻子,嗯了一声,心里仍有些堵。

也许,他会想,她为何这般心头容不得人,她为正妻,李环儿身怀了他的孩子,按理说她这个正妻应该好好让她照顾好身子,早日为他们凤家续下香火……可她的行为,实以妒妇再不为过,他难做,可有谁能知,她亦难做……

若向他坦言,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敛下眼睫,她幽幽缓了口气,将头靠向了他,千言万语,他不能懂,亦不能解。

小船靠了岸,他一路抱着她回了林园,不给她下路的机会,说是让她省省体力。

木若南凤眸仍微湿,听了这话得心火苗颤颤的,白着目,顿时一个‘日’字便脱口而出怒骂道。

凤毅拧眉,看了看她,解释着:“哪来的日,是月亮……”

她闪动着眸子,抬眼在天上看了看,心口怒气瞬间无全,小手无辜摸摸额间。“嗯嗯,‘日’就是月亮……你说得没错!”

一阵风儿飘过……

回到林园,凤毅便如狼似虎般扑了过来,对她又是亲又是摸的,还带着一股子狠劲……活像禁了八百年的欲。

木若南踢着小脚,将他踹开,之后他又死活緾了上来,一双墨眸在暗夜中幽光闪闪,似狼一般。

“走开,我要沐浴……”她抵着双手,咬牙说道。

凤毅气急,这个女人今日故意折腾他,他撕着她的衣裳,一头埋在她的胸前。

“本王说了,不准,再不听话……”威胁道。

木若南敏感,听他这样一说,接上了他的话:“我若不从,你怎么样……哦,不是还有……”话没说完,便让他吻住了下面的话。

她挣扎的移开唇,狠狠盯住他,一条狗就是再听主人的话,仍改不了吃屎……

银丝惑欲的挂在她的嘴角边,双眸如丝般迷离,又透着坚韧。

凤毅撑起健硕的身躯,浑身气息泛起冷意,两人一时间有些发狠的对视着,谁也不让着谁。

去啊……怎么不去,反正她此时正无眠苦等着你。自然,这话她只是在心头默默低喃。

突然,凤毅猛地欺身压了上去,鹰眸狠戾,怒火重重。

他嘶叫着在木若南的脖颈,种下一个一个深红的吻痕。

木若南尖叫着声音,伸出手来,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一脸戾气的凤毅,却不知道往哪儿打。

只好拧上了他的耳朵,重重揉捏着。

却不知道耳根子同样是男人敏感之处,凤毅深吸了口气,下腹的雄风猛顶着她的腿根后。

木若南咬着唇,小手依然不放。“就知道你不是耙耳朵……又臭又硬……”她小嘴念道。

他疑惑。“什么是耙耳朵?怎么臭了,又如何硬了?”大掌扯开了她的腰带,一层一层拨着她。

木若南缩着身子,小脸涨红,双手掩住了自己的丰盈,眼眸水润欲滴。“早知道我就找个耙耳朵的……”她小声吱声着。

“该死的女人,到底什么是耙耳朵……”他沉不住性子,发狠问道,大掌擒住她掩着春光的小双,扳开,摊平。

眼前的春光令他兽血沸腾,那股火热快要破体而出,冲击着他的那样神精处,欲罢不能。

低头,异常温柔的含住了……

木若南唔地一声,丹唇吟声而出!

她睁着水雾丝眸,柳眉猛然颤动着,心底那燃烧的火苗旺盛起来,不断骚动着,她静静卷曲着小趾头,小腰微微拱起,将柔软往他薄唇里送。

嘴里仍说道:“就是耙耳朵……”嗓声又媚,又尖,含了几分情欲。

凤毅满意的勾唇笑笑,大掌帮她一件一件脱着衣裳,从狐毛披,外衣,里衣……再到内肚兜……还有底裤……将她脱了个一丝不挂。

“南儿……”他倾着健壮的躯体,薄唇在她耳边滑动着,沉声唤道。

大掌紧紧扣住了她的腰,将她雪白的双腿抬了抬,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

木若南面红耳涨,心头的一把热火狂燃着,紧紧咬唇。

“南儿……”他再次文绉绉唤道,俊美如天神的面庞,额间青筋爆起。

该死能忍的女人……

不待她小口吐出那令人兴奋的回答,直接进行了爱情仪式。

“啊……”刺痛,木若南吟叫出声,张嘴咬上了他的耳朵。

健硕的躯体附着她,带着让人为之疯狂的情欲,完完整整再次得到她。

这一次,他的心,没有在她门外徘徊……

第106章

自木若南与凤毅在林园元宵相会,两人一腻则是十日,整整十日,无论是李环儿哭闹着遣人来请,还是云帝之后传了凤毅复职上朝,都是石子打了水漂,有去无回。

那十日的悠闲相处,是木若南后生的日子常常回味思及,这自然是后话……

元丰十年

春暖花开,苑子里的柳树绿得发翠,花儿齐放,招蜂引蝶,这平静的日子一晃便是三个多月了……

木若南在闺房里,她转头,抬眸,看着苑子里的一片翠绿,似舒似叹地笑了……

只有这个时候,府里的这一幕与翠竹林最相似了,只怕翠竹林山上的屋檐下已是花瓣飘落了一地。

近日来,她常常嗜睡,凤毅说她愈发的懒了,可她知道,她是怀孕了。

抚着腹中的生命,她忧愁,有些不安……

任谁,她都没有告知自己怀孕了,起初骨子里的那股疯狂劲已然不在,有了孩子,似一颗心时刻紧张了起来。

李环儿的肚子逐渐大了,没了后盾的她,只有敢怒不敢言。凤毅对她依旧那样上心,府里谁也不敢因她没了后盾而暗中亏待她,反而因为她肚子里的小王爷掏心掏肺对她示好。

宫里的太医说李环儿腹中怀的是小王爷……

她没有忘记凤毅当时的表情,他虽脸上仍是冷酷,在她面前亦不可能那样坦露,可她知道,他的心欣喜若狂,从他情绪波动不已的鹰眸中便能看出。

是啊,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怎会不心动。就连一向对李环儿颇有言语的母妃,不知她是清心经念多了,往日锋利的凌角已被佛经磨成圆滑,对于李环儿腹中的嫡孙,她似乎沉默认了!

外门响起了声音,怜儿端着一盘拇指大小的青果子进来了。

木若南侧首望去,见是怜儿,她微微一笑,站起了身,轻轻走过去。

“这是什么”望着那些青果子,她梨窝有些泛酸,肚子饿得紧。

怜儿将青杏隔放一旁,拾起一个,说道:“小姐,这是咱外边园子里的杏树结出来的杏果儿,还生得很呢……”

“那要它来做啥?”她拿了一个,放到鼻尖上闻闻,胃顿时闹得慌,张口便想咬下去。

“哎……小姐,这青杏还吃不得,怜儿让人将这果子从树上打了下来,趁近来有些日头,拿出来晒着,然后做成美味的杏干,可好吃了。”她伸手拿走木若南放到嘴边的青杏果,说道。

木若南笑笑,伸手又拿了一个杏果子,有些湿漉漉的,显然是让怜儿清洗干净的。她道:“好怜儿,就让我吃一个吧,看着可馋了。”说完,张开就咬了下去,一股子酸意冲袭着她的味蕾。

木若南将果肉咬入口,狠狠闭了闭眼,那刺激着感官的酸涩,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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