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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灵异]-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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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百年的禁锢之后,苏泽浅忍无可忍,不管不顾的腾云而去!

    然后,年轻人又听见了那陌生的呼唤——

    “苏泽浅。”

第一二四章() 
苏泽浅循着声音望去,看见了一道白色影子。

    陡然间他反应过来,那一身富丽红衣的女子就是白君眉。

    ——或许,只是长得像?

    红衣女子和女性白无常除了脸长得一样,几乎没有其他的相似点了。

    而眼前这位……

    背对着苏泽浅的白色身影显然属于男人。

    和记忆中白得纤尘不染的无常不同,眼前男人的白衣有属于尘世的颜色,破破烂烂溅满了血。

    他手中握着一柄剑,看上去是个剑修,他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剑尖滴血。

    周围环境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一个个深坑,有的山被撞塌一半,中间凹进去一块,山顶岌岌可危,不时有碎石崩落,树木吱呀吱呀往下倾斜。

    男人站在一片悬崖上,往下看着什么。

    山风剧烈,撕扯着他破碎的衣衫,然而男人站得非常稳,像是扎根地底的磐石一样。

    可同为剑修的苏泽浅知道,背对着他的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苏泽浅试探的向前走了一步。

    背对着他的男人动了,他转过了身。

    “汝为何……”男人一头乌发被吹得散乱,盖住了脸,他也没想着去理一下,苏泽浅于是看不清他的五官。

    剑修一句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然后改了口,问:“你是谁?”

    这是从古言切成了现代白话,苏泽浅听得习惯,感觉上却觉得别扭,一种梦境和现实混合的冲突感油然而生。

    “是你叫了我的名字?”苏泽浅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

    对面的剑修站在悬崖尽头,听见问话又往悬崖下看了眼,然后才问:“苏泽浅?”

    这一句问话与之前两声肯定的呼唤语气截然不同。

    悬崖上的男人说:“我听见了你的名字。”

    他抬手将什么东西抛过来:“这是你的吗?”

    那东西被血浸透了,在空中划过时洒出了血滴,苏泽浅也不嫌弃,抬手接住。

    是一串木质串珠,因为血液的浸泡肮脏滑腻,苏泽浅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拨动串珠细看,越看越觉得熟悉——

    “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东西?”

    “是你的?”

    “我师父的。”

    “你师父是谁?”

    “莫洵。”

    年轻的黑发男人脸上还带着稚气,闭着眼睛在打盹,一声呼唤并没能将他从梦乡中唤醒。

    然后一道白色影子飘过来,给了他一个脑瓜子:“徒弟,醒醒了!”

    莫洵毫无防备,脑门和桌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下死人都能被叫醒了,莫洵揉着额头,无奈的喊了声师父。

    手腕磕得痛,莫洵下意识的去揉,却摸到了什么硬东西,撩起袖子一看,是串木头珠子,疑惑在年轻人眼中一闪而过,很快被恍然替代,他拨动珠子,看串绳有没有损坏。

    “陪我到天上去一趟。”白君眉说着,看见徒弟手上的串珠,“咦”了声,“哪儿来的,小叶紫檀哎,算是人间极品了。”

    小叶紫檀的珍贵只在人间。

    白君眉索性在莫洵对面坐下,做出幅仔细打量的姿态来,她先是感叹:“哎呀,我的徒弟真好看呐。”

    然后忧心:“才去了人间几趟呀,该不会就爱上了哪个凡人了吧?”

    “说什么呢。”莫洵拉下衣袖,仿佛想要拍开这个话题般的挥着手,“去天上做什么?”

    “认真的,这串珠从哪儿来的?虽然是人间的东西,但佛意也太浓郁了……”白君眉正了神色,索性拉过莫洵的手,撩开袖子看。

    莫洵无奈,把串珠褪下递过去。

    东西交到白君眉手上,年轻人心里莫名的一空。

    这串珠子很珍贵,他想要送给某个人,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师父。

    莫洵又一次的感到疑惑,既然珍贵,他怎么会想着送人?而就像白君眉说的那样,这串珠子是哪儿来的?他怎么想不起来了?

    白君眉没看出什么问题来,将串珠还给莫洵:“神君做寿,地府也得送一份礼去。”

    天清地浊,阴阳相克,地府鬼仙上天庭和天庭神仙下地府,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修为低点的直接寸步难行。

    但就如阴阳鱼首尾相接,天地亦是相生的,因为某些渊源,白君眉不被天上正气所克,她甚至一个人闯过天庭,从一群天仙手里将被扣押的鬼仙救出来,那神挡杀佛挡杀佛的气势,直让人咋舌。

    也是因为这份功绩,她才能以女儿身,在白无常的位置上坐稳。

    莫洵不明白:“我?沈大人呢?”

    神君算是黑无常头的情敌,而莫洵的身份去神君寿宴也不够格,于情于理,陪白君眉去天上的人都该是沈古尘。

    白君眉大大咧咧:“他不肯。”这话里多少有些怨气。

    莫洵不敢深问:“如果你觉得我去不给你丢脸,那我就去。”

    这是莫洵第一次上天庭,天上仙人来来往往,衣袂飘飘带出一团团祥云,他和白君眉两个鬼气森森,与天上祥和的氛围格格不入,然而来来往往的仙人们尽皆向白君眉俯身施礼,白君眉淡笑着点头回应,极矜持。

    行礼的仙人们没有任何被怠慢的不快,莫洵看着只觉诧异。鬼气森森的白君眉被仙人们接受、并获得了尊重,他这个做徒弟的自然不会被为难,但因为修为低下,自然也不被人重视。

    白君眉带他在众仙人面前晃了圈,混个眼熟,就把人一个人放在宴席上,去做不合适带莫洵一起的事了。

    宴席在仙气缭绕的庭院中举行,仙气满溢瓜果菜蔬装了满盘,陈列四周。莫洵随手拿了个果子咬,往人少的地方去。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同样与环境格格不入的白衣人。

    白衣人斜背一柄剑,气势凛然得让莫洵想转身就走——剑仙都不是好相与的。

    然而就在他想要离开的时候,视野一角闯进了一线红色,男人鬼使神差的被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把火红的弓,放在一块宽广的汉白玉平台中央,那平台向外突出,两边有栏杆,最外处却没有防护,下面云层翻涌,凛冽罡风倒吹而上,直能把人掀个跟头。

    莫洵小心翼翼的走到石台中央,端详那把红弓,弓身颜色艳丽,用金线绘着羽毛纹饰,华丽非常。

    莫洵久久的凝视着它,觉得似曾相识,冷不防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看出什么了?”

    是那剑修的声音,清清冷冷,他还站在原来的地方,云气缥缈,莫洵看不清他的脸。

    莫洵反问:“这是什么地方?”

    罡风凛冽,可不是什么祥和的好地方。

    站得远远的剑仙回答:“堕仙台。”

    莫洵没法理解:“仙君祝寿选在这种地方?”

    男人拨了下弓弦,一声铮然清响。

    弦声清越,穿透力极强,莫洵还觉得挺好听,后面的剑修突然掠过来,一把扯住他:“走!”

    语气中带着急迫,仿佛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莫洵不明所以,但被对方的紧张感染,也跟着跑:“出什么事了?”

    “你不是问为什么要选在堕仙台边做寿么?就是因为那把弓没人挪到动。”

    剑修在前面疾行,只留给莫洵一个背影:“神君和白君眉有旧,这把弓向来只有白君眉能拉得动。”

    白君眉很快寻了过来,剑仙避嫌一般的离开了,女人也问莫洵:“是你拉动了那张弓?”

    莫洵点头说是,白君眉的重视让他紧张起来。

    白君眉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最终叹了口气:“以后……避着点剑仙。”

    莫洵莫名其妙,同时有些微的不快:“为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你极可能是被剑修杀死的。”

    莫洵愣了下,然后说:“我不记得我活着时候的事……是谁杀的我我并不在意。”

    他记得的只是自己活着的时候无恶不作,死有余辜。

    “我担心……当初杀了你的剑修,现在的剑仙,会再杀你一遍。”

    莫洵一笑而过,他发现自己对修剑的人有莫名的好感:“竟有人这么偏执?”

    他拢起双手,是结束话题的意思,指尖不经意划过手腕,下意识去勾串珠,却发现不见了。

    男人一愣,突然想起那剑仙抓着自己往远处跑时,握着的正是自己带念珠的腕子。

    被拿走了?

    莫洵想着。

    估计不是故意的。那串珠子很松。

    莫洵连那剑仙的脸都没看清,人现在已经走了,天上地下,想找回来恐怕难得很。

    然而他心里却并没有太多遗憾,仿佛那珠子就是该给他的一样。

    开玩笑。

    莫洵心想,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呢。

    悬崖之上,浑身浴血的剑修看着握着串珠的苏泽浅——男人身上并没仙光,只能被称作剑修。

    “莫洵。”他咀嚼着这个名字,“他收了个剑修徒弟?”

    “这个徒弟身上……”摇摇欲坠的剑修突然掠到了苏泽浅身边,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制住了他拔剑的动作,“带着我的剑。”

    场景再次切换,水声隆隆而下,两岸青山,一道瀑布,是乐斋。

第一二五章() 
瀑布高且宽,水声涛涛,苏泽浅立于潭边,剑修脚踏虚空,悬浮于瀑布之上,周身光芒耀耀:“你以桃木驱邪剑入道,见重剑一日轮回,又学曲水剑贴身意,剑招威力虽大,却杂,我今授你无名剑,九九归一,助你再进一层。”

    那剑仙自瀑布中取一道光,握剑而舞。

    劈砍刺抡,一招招基础剑式在剑修手中化出无尽奥妙,每一次手腕的转动,每一个招式的组合,都有无限可能,苏泽浅从不知道自己学的那些招式是有名字的,时日变迁,与曾经的那些剑修不同,他没有一个固定的师父,剑式学得驳杂。

    莫洵承认自己教剑,只能教出三流的徒弟,然而他们眼中的三流,已是当今的超品。可此刻这名剑仙,无疑是想把苏泽浅教成他们那个时代的一流。

    苏泽浅看剑修演完一套剑式,问他是谁,为什么要教他。

    剑修只回答了他四个字:“因果循环。”

    他在飞升之时留了一道意识在人间,望有缘人得之,振兴剑修一途,他也曾后悔自己曾犯下的杀戮,祈望能补偿。

    那道合着祈愿的意识被藏在剑室之中,躲入废铁之内,在不知多少年后,终于在拍卖会上,遇到了苏泽浅,这唯一一个剑修。

    说完话,剑修的身形就消失了,不知是完成任务意识消散,还是暂时隐去,不耐烦和苏泽浅说话。

    年轻人握着那串滴血的串珠,眼前是剑仙招式残影,心中一片混乱。

    他觉得自己应当静心揣摩剑招,又觉得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呼唤把他从入定的状态中唤醒,灵台清明,眼前一切烟消云散。

    老王来喊他下山:“殷商来了。”

    森蚺在小村落里腾了间屋子出来,殷商李木各自找了张凳子坐着,曾经的两个好兄弟相对无言,气氛非常僵硬。

    苏泽浅进门看见的便是这么个场景。

    李木冲苏泽浅点了下头,后者回礼,然后望向屋子里的第三个人:“殷商。”

    “阿浅……”脱口而出的还是曾经的称呼,殷商自己也觉得不合适,自嘲的笑了笑改口,“苏泽浅。”

    “我来接我母亲回去。”

    苏泽浅也不说有的没的,他进屋后甚至没坐下:“通天壶。”

    “通天壶不在我身上,但我带了足够多的碧浓。”

    一段时间不见,殷商的气质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依然习惯性的笑着,但却没有了曾经的阳光味道,那笑容里充满了估量与揣摩,即使表情和煦,也像在警惕着什么。

    苏泽浅道:“足够是多少?”

    殷商:“你想要多少?”

    “你觉得殷夫人值多少?”

    曾经相熟的两人冷冰冰的讨价还价,言语间全是火药味,坐在一边的李木听不下去了:“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归根究底,一切的起源是殷商在山中夺取通天壶的举动:“殷商,你要通天壶做什么?!”

    在李木看来,这被山主保存着的东西,人力无法掌控,他们天师根本不该去动。

    带着钟瑾参与黑市队伍的钟家长老已经被证实了身份,正是那位被鬼王附了身的老人,老人身份的暴露是为了替殷家脱罪,而这一暴露,又扯出了大家族一连串的阴私事。

    不管如何,钟家抢夺通天壶是因为鬼王的参与,那么殷商,他为什么要掺和进来?当初听李木的一走了之难道不是更好的办法吗?

    “如果通天壶不在我手里,我今天不会有机会坐在这里。”

    李木道:“如果你当初走了,现在根本没必要坐在这里!”

    天师们都是跑江湖的,生存能力强悍,就算被逐出家族,只要不自暴自弃,换个地方就能活得很不错,殷商的情况虽然稍微复杂了些,但只要走得够远,一样不会有什么麻烦。

    “我和我爸走了,那我妈呢?”殷商看着李木,他的气息像是阴雨天的藏经阁,潮湿而沉重,带着一股子撼不动的执拗,“就算我把我妈带走了,我们一家三口难道一直过躲躲藏藏的日子吗?”

    李木一时间跟不上他的思路:“那你想要怎样?”

    苏泽浅却明白:“你要报复殷家其他人?”

    殷商没说话。

    李木:“什么?”

    李木有些小叛逆,但总体来说还是个乖孩子,有些事没见过,也就想不到。

    “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父亲的意思?”苏泽浅的问题让李木全无头绪,“你和你父亲商量过吗?”

    殷商听得懂他在问什么:“我爸因为我连家主都做不成了,我当然要补偿他。”

    夺取通天壶,发任务救殷夫人,全是他一个人的决定。

    如果听李木的,在那天的混乱中一走了之,殷商一家三口估计能过上平淡日子,但天师家主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普通人的生活又是什么样?

    殷商都体验过,他自认为不能因为自己让父母的生活突然一落千丈,于是他夺取通天壶,夺取了话语权。

    苏泽浅不认同他的做法,因为莫洵曾自作主张的想抹掉他的记忆:“也许你的父母不想要。”

    殷商的父母或许不想要优渥的生活条件,光鲜亮丽的家主名头,只想一家三口和和乐乐安安稳稳的生活在一起。

    殷商的回答是这样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们面上不说,心底里肯定也会埋怨。”

    李木听明白了,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没说出来,因为那话挺伤人。苏泽浅没有顾忌:“是你放不下。”

    放不下家族继承人的地位,受不了前后落差。

    殷商承认了自己放不下,但不认为自己有错,他认为这是重新开始的奋斗,并且他认为自己的作为是有益的:“我看见了山主和鬼王,看见他们翻手云覆手雨的威能,我觉得恐惧。”

    “鬼王出世,山主出手,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们手里要握点东西,否则只有挨打的份。”

    李木:“你觉得通天壶能限制山主和鬼王?”

    “这是我现在知道的,最有力的武器。”他视线一转,直接问苏泽浅,“你到底是不是人类?”

    苏泽浅:“我当然是。”

    “那你为什么要为山里人做事?”

    苏泽浅还没如何,李木已经跳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殷商根本不问他,是觉得没有问的必要,还是已经把他放在“不是人”的范畴里了?

    殷商看向李木,对于这个曾经的兄弟,他的脸色柔和了下来,多少有些亏欠的意思,但嘴上还是说:“你已经表面了自己的立场。”

    这一句话李木听懂了:“你觉得如果我是你兄弟,就该帮你把殷夫人救出去?”

    殷商极快的回答:“我没有这个意思。”他的语气带着心虚。

    李木简直是出离的愤怒了:“你是怎么对我们的?你凭什么要求我们什么都为你着想?!”

    苏泽浅伸手按住了李木,他看着殷商,声音和表情一样平静冷淡,字字诛心:“如果不是因为那时你限于不利,你不会去争夺通天壶,如果你还是殷家少主,你不会去思考鬼王山主对天师的威胁。”

    殷商的格局没那么大,他只是单纯的舍不得失去已有的地位,又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行为并不那么正当,才要找一个高处站着,给自己立一个正当的理由。

    而这个理由,也确实是站得住脚的。

    殷商冷冷一笑,他首次对苏泽浅展露出敌意:“大道理谁都会讲,你不在我的立场上。”

    “但我做的有错吗?”他看李木,“对,那天我有错,我对不起你,我道歉……道歉解决不了问题,我们稍后可以详谈。”

    “但现在,更严峻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无象殿封印被破,鬼王出来了,天师们人手不够,想要防守在人间的结界问山里人借人借不到……人类和山里人的矛盾凸现出来,你们执意站在山里人那边了?”

    殷商是在断章取义,白说得很明白,不是不肯借,而是不能借,封印的主阵在山里,山里人分不出人手。

    其实白的这话已经是掏根掏底,山里人也不是万能的。

    但和殷商一样想法的天师不再少数,他们习惯了依赖山里的力量,陡然发现祈愿不管用了,自然不乐意。

    俗话说救急不救穷,天师们已经被救穷救习惯了。

    李木想反驳,苏泽浅却懒得争论了,他又一次的按住了李木的肩膀,让他在凳子上继续坐着:“我离开无象殿时问了碧浓的起拍价和成交预估额,想必你心里也清楚。”

    “我们是什么价格把殷夫人带来的,你就给我多少碧浓。”

    殷商脸色变了一下:“我要先看看我妈。”

    苏泽浅点头:“可以。”

    殷夫人在隔壁房间里,令人不说不动的符咒已经取下,房间中殷夫人正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她非常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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