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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灵异]-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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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出来,就代表年轻人觉得自己已经比李林厉害了。

    手持长剑的年轻人跨入门后的雾霭中,毫无紧张感,莫洵一直在看着他,在关注他,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安全。

    等等……苏泽浅问:“十层?”

    莫洵没回话,冥冥之中的联系被斩断,苏泽浅孤身一人。

    年轻人不清楚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还是李家的试炼之境连莫洵的神识都能阻隔。

    苏泽浅想前一种可能性更大些。

    他径直往前走,迷雾渐淡,古色古香的庭院一角露了出来。

    橘黄色衣服的小姑娘坐在亭子里,趴在石桌上拿棋子敲着棋盘,百无聊赖。

    她看见苏泽浅露出点疑惑的神色:“你不是李家人?”

    古色古香环境里小姑娘的装扮也是古色古香的,她从亭子里走出来,层层叠叠的裙摆花朵般绽放。

    苏泽浅觉得小姑娘走路的姿态不像个小姑娘,实在是太稳太端庄,行动间丝毫没有小孩子模仿大人的僵硬感。

    小姑娘绕着苏泽浅转了一圈,疑惑变成了悟:“你是莫大人的人。”

    一句话说完,她抬手一挥,一条路自花木间露出来:“行了,过去吧。”

    怕苏泽浅多想,她解释道:“我是第一层守关人,职责有二,试炼入阵之人,把不该入阵的人挡回去。”

    这阵法是李家的,按理只有李家人才能进来。

    外人闯阵的遭遇是本家人的十倍艰难。

    不过这一点李家人都不知道,自己家的宝贝谁会给外人看啊?

    “第一层试炼看心境,你看我仍是我,这一关就过了。”

    苏泽浅很意外:“李木连这关都不能闯?”

    小姑娘翻个白眼:“你都历过雷劫了,还和普通人比什么定力啊!快走啦!”

    第一层灯笼点亮,李林李木很淡定,其余人很吃惊,虽然都知道苏泽浅不可能一层都闯不过,但是:“这么快?!”

    第一层考心境,第二层考武力,目力所及处都是一人高的杂草,视线受阻,耳边都是猛兽的吼叫声,声音由远有近,草浪浮动,根本看不出猛兽们在哪里。

    苏泽浅横剑一甩,齐腰斩断大片杂草,吼叫声中掺杂了痛呼。

    实实在在斩到野兽的剑光如刀过豆腐,丝毫不阻碍,继续往远处掠去。

    第二层的野兽在苏泽浅的剑下没有丝毫抵抗之力。

    第二层灯笼亮起。

    灯笼亮得实在太快,李林脸上挂不住,抽搐了下。

    新的道路出现,苏泽浅心里困惑,第二层,家主的试炼,这么轻松?

    还是说,他此刻的轻松,就是莫洵口中的“惊喜”?

    第三层,依然是猛兽攻击,说不出是什么动物的野兽比第二层的厉害许多,它们灵活得躲避着苏泽浅的剑光,即使被斩中了,也不像第二层那般被直接劈开,留下的是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伤痛让野兽愤怒,愤怒提高了野兽的攻击性,十几头野兽疯一样冲上来,苏泽浅剑光铺展,一剑的范围中是血肉横飞。

    第三层灯笼亮起,苏泽浅周身的场景却没有任何变化,十几头野兽的冲击后是几十头,几百头!

    第四层试炼开启!

第九十九章() 
苏泽浅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试炼的第四层。

    他觉得第三层格外漫长,却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第三层是李家长老们才能闯过的关卡了。

    第四层的第一盏灯缓缓了亮起,站在试炼之境外的李家人脸上都变了神色。

    苏泽浅轻而易举闯过的三层对李家人来说已经是千难万难,第四层亮灯,证明苏泽浅的实力已经和他们不在一个层次上了。

    明明不到一年前,那年轻人还懵懵懂懂,被家族后生当后辈教导,如今,却已然跃到所有人前面去了。

    “我们……真的要投靠榕府吗?”

    提出让苏泽浅露一手的李家人板着脸反问:“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都让苏泽浅闯阵了,等人出来了不认,不是玩他吗?

    李家哪里玩得起榕府的人?

    当第四层亮起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李家是不敢拒绝的。

    “李林啊,你把我们拖上了条贼船啊!”有长老痛心疾首,“这样一来我们就与所有天师为敌了!”

    “通天壶现世,我们半鬼的身份还能隐藏多久?”李木反问,“一旦身份暴露,天师界却能容得下我们了?”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往好的方向看,李家投向榕府,也是未雨绸缪。

    第四层的第二盏灯亮起了。

    “你们说,苏泽浅能闯到哪一层?”

    苏泽浅被困住了。

    攻击他的野兽从一开始的狮子老虎等一眼就能认出来的猛兽,变成了神话故事中的怪兽,如长着翅膀的老虎穷奇,长得像鹿却浑身鸡毛的当扈,攻击到来的方向从地面延伸至空中,翅膀扑扇的声音,各种怪异的鸣叫,以及垂死的嚎叫、愤怒的咆哮直让人耳膜震痛。

    苏泽浅知道这是幻境,没有一点儿心里负担,一个劲的杀。

    杀杀杀。

    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年轻人身上添了无数伤口,一开始还觉得痛,后来却全然麻木了,野兽的爪子陷进肉里,有异物入侵的不适,却丝毫不觉得疼了。

    鲜血铺满大地,尸体堆积成山。

    报丧鸟的鸣叫声环绕天际,云层颜色变暗,一声猴子叫声,围绕在苏泽浅身边的野兽都停顿了动作——

    野兽们停顿了,苏泽浅不停!

    一剑斩飞无数头领!

    或红或黑的血液从腔子中喷溅而出,野兽们往外躲闪,仿佛终于意识到了苏泽浅的可怕。

    年轻人喘着粗气,身上也沾满了血迹,有他自己的,更多的是被他斩杀的怪物的。

    他手中的剑上却是滴血未沾,明亮到可怕。

    又是一声猿啼。

    围着苏泽浅的怪物们统一的,尖叫着往四处跑去。

    苏泽浅往猴叫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从远处跑来的动物粗看就是只大猴子,时而四肢着地,时而用两只后腿奔跑,它脑袋是白的,四肢是红的,身量有成年人大小。

    “朱厌,其状如猿,而白首赤足。”有声音自脑海中响起,并不是神识传音,而是意识深处,被触动的记忆,“见则大兵。”

    地面震动起来,带来兵祸的怪物不是一只,而是一群,它们奔跑着,如蝗虫般铺天盖地。

    地上的没了头的尸体,死了的野兽,在一声声猿啼中再次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苏泽浅扑去。

    它们的跳跃极迅猛,令人避无可避,苏泽浅抬剑抵挡,却突然感到脚腕一紧——

    他杀了太久,有太多的尸体堆积在了脚下,年轻人此刻踩在尸山之上,而这座尸山,活了过来!

    苏泽浅剑尖一转,擦着裤腿刺了下去,一线银光生灭,没入尸山之中,一秒的停顿后,尸体堆成的小山猛然从内部炸开,银光飞溅而出!

    扑向苏泽浅的尸体们被巨力推开,反向飞回去,将奔来的朱厌们撞得七歪八倒!

    持剑的年轻人御空而立,抬起的手上撑着一道结界,光华流转,是莫洵习惯的符文排列。

    舍弃纸笔,于心中画符,无中生有,那是莫洵等老资历的山中人才有的本事。

    而苏泽浅在这一刻无师自通。

    第六层的灯笼,被点亮了。

    朱厌们愤怒的咆哮着,倒下的尸体又站起来,跑走的怪物们也被召回战场,密密麻麻的敌人,混杂而沉重的威压几乎让苏泽浅从半空中跌落,浑身浴血的年轻人身上的有深长的伤口,失血让人发冷,让人四肢麻木,长时间的战斗耗费大量体力,失败已经是迟早的事。

    一旦意识到疲惫,那疲劳感就如同灭顶的洪水般,将人整个淹没,苏泽浅不太记得自己打了多久,却始终记得自己没见到从一层通向另一层的小径。

    他还在第三层吗?

    年轻人失望的想。

    距离莫洵口中的十层,太远太远。

    “我以为,我至少可以撑到七八层。”苏泽浅低声自言自语。

    朱厌们叫着,笑着,围绕着苏泽浅,一时没有进攻,它们看见敌人失去了斗志,兴致勃勃的想要玩弄他的精神。

    苏泽浅在半空中,会飞的怪兽们在空中包围了他,四周。头顶,不留一丝空隙,而他脚下,则是尸体大军,朱厌扬着白色的脑袋看着他,赤色的四肢被血浸润,变得更鲜艳。

    “小心点,这阵是会死人的。”

    李木的话在脑海中响起。

    疲惫得几乎要睡过去,失望的想要放弃的苏泽浅陡然一凛。

    年轻人仔细一想,对李木的话表示怀疑,从第一层到第二层,第二层到第三层,他都只看到了一条路,没有第二种选择。

    如果只能从前一层往后一层走,那必然是个死局,总会走到你力有不逮的那一刻。

    第二层比第一层难度高,提高的幅度能够估量,第三层会比第二层难这么多吗?

    苏泽浅认为不会。

    试炼之地外,李家人看见第六层第二盏灯也泛出了光芒,将亮未亮。

    苏泽浅想,他是否在幻境的幻境之中?

    年轻人对幻境的认识仍然浅薄,更找不到所谓阵眼,意识到不对劲后,他能做的只有一点——以力强行破阵。

    苏泽浅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到剑上,剑身银光一黯,一层红芒罩了上去——

    云层之上,雷声沉闷翻滚着,朱厌们感觉到了危险,齐齐张口,整齐的啼叫声中,所有的怪物都扑了上来。

    苏泽浅眼中一时间全是狰狞兽脸!

    结界为年轻人争取了短暂的瞬间。

    第一批扑上来的怪兽们被阻挡,后面的却紧跟着扑上来,于是前面的被两边夹击,噗一声被碾成了肉泥。

    结界被兽血污染,被巨力挤压,没逃过破碎的命运。

    结界破碎的瞬间,苏泽浅的剑也挥了下去——

    天幕之上的闷雷化作一条巨龙直冲而下,将暗沉沉的天地映得一片雪亮!

    第七层灯笼全数亮起!

    浑身的灵力都被这搏命的一击抽空,苏泽浅眼前一黑,他感觉到自己掉了下去,却在撞击地面前失去了意识。

    苏泽浅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他恢复意识是因为有人在大力的拍他的脸,喊着:“醒醒。”

    苏泽浅费力的睁开眼,发现在喊他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只兔子,拍着自己脸的是兔子毛茸茸的前爪。

    “醒了就好,把药喝了。”兔子身上像模像样的背着小药箱,看苏泽浅醒了,就捧出一碗药,语气一点都不温柔的问,“能不能动?能动就自己喝。”

    苏泽浅抬手接碗,挥剑太久,手腕酸软无力,碗根本端不稳。

    伤病营里,兔子非常忙,看苏泽浅伸手接,就顺势递过碗去,脑袋已经扭向了另一边。

    眼看着药碗就要打翻,旁边伸出一只手来,险之又险的扶住了碗。

    苏泽浅看过去,是个大眼睛的年轻人,头上顶着山羊角,苏泽浅能感觉到他扶着自己手背的掌心里有一层非常厚的茧。

    山羊妖怪冲着兔子喊:“力尽而厥力尽而厥,我都下了这样的诊断了,你觉得他自己有力气端碗?!”

    兔子理都不理他,蹦着往其他人处去了。

    虽然是到处躺着伤患的医疗帐篷,但却听不到什么哀嚎声,那些受伤极重的人不知是太能忍,还是受到了妥善的治疗,都一声不吭的躺着。

    帐篷里有药味血味食物味,化脓伤口的臭味,各路妖怪的怪味混在一起,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感官复苏,苏泽浅的表情扭曲了下。

    山羊妖怪看着他乐了:“嘿,还是个小少爷呢。”他将药往苏泽浅嘴边送去,“喝了药我扶你出去透透气。”

    药汤金黄,带着股淡淡的桂花香,更多的是提神醒脑的清凉味,苏泽浅虚托碗底,一口气闷了下去。

    药汤即刻生效,感觉难以形容,像有人把一把火塞进你胃里的同时,又往里脑子里塞了把薄荷。

    苏泽浅剧烈的呛咳起来。

    山羊妖怪帮他拍背,一边笑话他:“果然是小少爷啊,太嫩了喂,你到底是怎么在战场上活到现在的?”

    苏泽浅这辈子从没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被人连着说两次娇气。

    女孩子被说娇气是可爱,他一个大男人被说娇气完全不能忍。

    苏泽浅没好气的拍开山羊的手,踉踉跄跄往帐篷外走。

    那药汤是真有效,碗都端不稳的人这就能走了。

    这个动作在山羊眼里更坐实了他大少爷的身份,好在羊妖温和老实,看人恼了,就想着办法打圆场:“行啦行啦,别生气啊,知道你有本事,”他的语调沉了下去,“能活下来就不容易啦。”

    掀开帐子看见外面场景的苏泽浅呆住了。

    医疗帐篷外是片坟岗,妖魔鬼怪们用各自的法术挖出一座座墓穴,将同伴们的遗体掩埋。

    没有眼泪,没有哭号,连悲伤肃穆都不多,掩埋的工作已经成为了麻木的日常,日复一日,不间断的进行着。

    被收敛的尸体只是小部分,大部分人连一小片尸块儿都没能留下。

    山羊妖怪在他以为的,稚嫩的小少爷背后,轻轻的问:“你是谁队里的?”

    “我帮你去问问,或者你还能见你队友最后一面。”

第一百章() 
苏泽浅知道自己又进了一个新的幻境,环境的改变说明了他又进了一层,这个幻境显然不像上一个那么简单。

    而苏泽浅……说实话,他知道这个幻境描述的是什么,舍不得就这么破了它。

    “我一个人。”

    他这么回答山羊妖怪。

    山羊妖怪显然不太相信,大眼睛里有怀疑的光,但他没有追问,这年头,有难言之隐的人太多了。

    “如果一个人的话,就到前面登记下,会有人帮你安排接下来的事的。”

    山羊妖怪用了很笼统的“事”这个字,战局复杂,后勤却相当井井有条,被安排的不仅是分入哪个队伍,还有吃饭睡觉等等事宜。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在整个队伍中,要吃饭睡觉的人并不多。

    山羊妖怪把人往登记处领,周围景色是一片暗沉,有结界的微光若隐若现,更远处堆着一座座尸山,黑烟源源不断的冒出,云层间紫雷接连落下,世界一片震荡。

    苏泽浅舔了舔嘴唇,决定问这么一句:“这里……是不是有个人叫莫洵?”

    年轻人不确定这是哪一场战争,如果是第一场与鬼王的战争,莫洵还是跟在师父身后的小无常,他这么问不会引起注意,而如果是第二场与天道的战争,他这么问,除了诧异的一瞥,大概也不会有太多的不良后果。

    “啊,莫洵啊。”山羊妖怪应了声。他的反应让苏泽浅知道,这时的莫洵还没成为高不可攀的队伍统帅。

    “他应该在……”山羊妖怪挠着头思考,突然一道声音从斜刺里传来。

    “我在这儿。”

    苏泽浅扭头。

    起起伏伏的帐篷间,黑衣男人抱着他的长棍站着。

    莫洵冲苏泽浅招了招手:“来。”

    不用走进,苏泽浅已经看出了这个幻境的破绽,破绽就在莫洵身上。

    黑衣男人的外表和苏泽浅在现实中见到的一般无二,但他脸上带着点疲惫的疑惑却是苏泽浅未曾见过的,那是涵养还未修炼到家的青涩,心思藏不深,眼神中也没沉淀那么多的故事,看上去……至少在苏泽浅看来,这个幻境中的莫洵,比他在现实中见到的,要轻松得多。

    这样的莫洵应该还有他师父保护着,而被保护着的莫洵,还没有从黑无常沈古尘处继承黑色长棍。

    年轻的莫洵手上抱着棍子,这就是幻境的破绽。

    是苏泽浅舍不得指出的破绽。

    莫洵招了手,苏泽浅就走过去。

    黑衣男人快速的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然后转身往帐篷后走。

    苏泽浅跟上。

    莫洵非常熟悉这片营地,很快带着人走到了没人的僻静处。

    他侧头看苏泽浅,问:“你耳朵后面那个,是我留下的?”

    两人间隔着礼貌的距离,比现实中莫洵和苏泽浅并肩时留出的空隙,要宽得多。

    苏泽浅宁心静气,掩去一切不该表露的情感:“是的。”

    莫洵看上去问得非常小心:“你,是凡人?”

    苏泽浅也不太确定,看着莫洵的表情,突然就起了玩心:“你说我是。”

    莫洵表情谨慎,带着点故作镇定的味道:“我不记得我曾经说过。”

    此时的莫洵还不认识苏泽浅。

    想到这里,苏泽浅心里一酸,觉得自己一个人玩根本没意思:“不是曾经。”

    莫洵看他,表情缓和了下去,眼神宁静,是游刃有余的笃定,幻境中的莫洵的表情和现实中的重合了。

    莫洵看着苏泽浅,笃定的说:“你从未来来。”

    苏泽浅的心跳停了一拍,随即跳得飞快。

    不管是不是幻境中,莫洵从来都不好糊弄!

    从未来来。

    是试探还是感叹?他会相信还是会勃然大怒?

    黑衣男人说话时的平静在苏泽浅看来简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充满了危险!

    莫洵问他:“你叫什么?”

    “苏泽浅。”

    “行,苏泽浅,以后你就跟着我。”莫洵叫了苏泽浅的全名,“顺便和我讲讲未来我们之间的故事。”

    苏泽浅不知怎的脱口一句:“你可以自己看。”

    他感觉到了莫洵的疏离与警惕,虽然知道这是理所当然,即使一再告诉自己这是幻境,年轻人依然觉得难以接受。

    莫洵不带感情的看了他一眼,抱着棍子转身往远处走:“那是未来的我留下的印记。”

    现在的莫洵,不承认他们的关系。

    苏泽浅在原地顿了下,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深呼吸了口平息情绪,随后才跟上去。

    莫洵走在前面,头也不回,把棍子斜靠在肩膀上的男人走路慢悠悠的,有点吊儿郎当的味道,换成现代的词是“雅痞”。

    “我看你修剑,我带你去见见剑修……唔,对你来说是剑仙。”

    苏泽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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