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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重生之无悔-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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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拥而眠,黛玉想着明日回门的事便说道:“三朝回门去我外祖母家;这事你可应了。”

    闻人霖在成婚前便明白这事逃不掉;自然是无异议;如今听着黛玉这话有迟疑;虽早就知道黛玉和贾府的人并不亲近可亲口听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闻人霖握了握黛玉的手;侧身看着黛玉道:“明日我陪你一起回去;顺便把你留在府里的东西一并带过来。”

    黛玉听了这话;笑着说道:“眼巴巴的跟着我一起去就为了拿东西回来不成。”

    闻人霖道:“早听说贾府那省亲别院建造的奢华无比;还真的想看一看。”

    黛玉翻了个身说道:“说不定明日还真的有幸一游。”

    闻人霖见着黛玉没兴致;便也不再多说;闻着黛玉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上前从后面抱住黛玉;黛玉并没睡着可也没反应;闻人霖就抱着她沉沉睡去。

    且说宫里这几日不大太平;自从甄太妃死后;便有宫人传出说是甄太妃鬼魂还在夜间游荡;当日晚上还有一宫女出来起夜时候见着一白影子;当晚便发了高热;满口胡话;这下子甄太妃冤死的话便传了开来。

    太上皇为这事打杀了两个宫女可那话却越穿越邪乎;连上了年纪的大太监都开始说了起来。到了晚间;那些宫女太监都不敢单独出来;都三五成群结队才敢做事;弄得人心惶惶。

    偏偏这时;当初给甄太妃收拾尸体的老太监说了了不得的话。

    那老太监平日里是在冷宫当差;说起来对这些鬼神之说从来不信;更是知道不少事。早在他给甄太妃收拾尸体的时候便知道这甄太妃怕是被人杀的;只是这话她不会说。可是连着两日半夜听着甄太妃在他窗口喊冤的话;这老太监自然是怕了;这一怕便把话给说了出来。

    太上皇找了这老太监;索性就让他当着自己的面说清楚。

    老太监跪在地上;低着头;说道:“回太上皇;老奴给娘娘收拾的时候便见着娘娘脖子上有两条勒痕;老奴想着这事怕是有异。”

    太上皇见着下首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太监;问道:“你即然早就知道为何不早回禀。”

    老太监低着头说道:“这事老奴不敢说;望上皇饶恕。”

    啪的一声;上皇摔了一个花瓶;让边上的两个侍卫把这老太监带了下去。

    甄太妃这事太上皇原本想着早早把她忘了;可却不想这才没两日便又传出了话;真是不消停。可是想着这老太监的话;太上皇却不得不多想一二。

    原本想着那女人是为最自杀;如今看来却是杀人灭口。只是这杀人的人定是那奸夫。

    太上皇独自在屋子里踱步;想着这人即然能在自己眼前杀人灭口;当真是胆大包天。

    偏偏太上皇还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事上皇想着还不能叫皇帝知道;或者这事还牵扯上皇帝。这疑心一旦生了便停不住;如今上皇看着人都觉得他们在暗中嘲笑自己;更在暗自算计自己;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本身太上皇身子就不好;如今这连番打击简直是像催命符;偏偏太上皇不愿示弱;硬是强撑着不愿请太医来看。

    樊郡王这几日日子不好过;自从娶了这个南安小郡主这府里就没消停过一日。且不说成婚那日的荒唐事;就说自从从宫里给太上皇请安后回府便把自己关在屋子不出门。

    樊郡王一开始还想着劝解两句;可是那小郡主实在太过于嚣张不懂事;更加上那代小郡主出嫁的丫头长的又惹人怜爱;于是樊郡王便索性随她去了;想着这成婚本来也只是为了南安王的兵权;政治联姻本就没多少感情在内;既然她不搭理自己;自己又何苦去热脸贴冷屁股。

    樊郡王是个爱美色的;当日便把那丫头收了房还摆了两桌酒。岂料这好日子没到晚间便听着甄太妃闹鬼的事;隔了一日又听说收尸的老太监晚间听着甄太妃鬼魂喊冤的事;那胆小的老太监说出了甄太妃脖子上有两条勒痕的事。

    这事虽是谣传;可樊郡王却知道这勒痕的事是真的。

    当下便没了旁的心思;想着找白胡子老头过来商议;这一问之下才晓得;前些天那白胡子老头说是要去庙里烧香;这一去就再没回来。

    偏偏这些日子樊郡王;忙着婚事也不知道;如今忙派人去寻才知道白胡子老头从寺院出来便不知踪迹。

    虽说樊郡王平日里总嫌白胡子老头做事瞻前顾后拖泥带水;可如今没了他还真的有些不知所从;下人回报说白胡子老头屋里的金银细软都不见了。樊郡王这是明白;他怕是一去不回了。

    一早;闻人霖和黛玉两人穿戴整齐带着十几个丫头小子便往贾府而去。

    贾府打开正门相迎;贾母带着贾府众人在荣禧堂接待了黛玉和闻人霖。

    贾母见着黛玉和闻人霖相携而来自是高兴;说了两句话;男眷另开一席在前院;贾母带着众人拉着黛玉在屋里说笑。

    众人见黛玉面色如春;脸角含笑都知黛玉定是过得好;又说笑了一回。

    贾母想着那宝玉中举的事;当下便拉着黛玉说道:”你宝哥哥前些日子中了举人;可真是喜事连连呐。”

    黛玉听了这话一愣;看了看众人;都是一脸喜气;王夫人是掩不住的笑容;故作谦虚道:“不过是个举子;哪比得上皇妃;快别说了。”

    贾母拉着黛玉说道:“你二舅母就是这般不会说话;别往心里去。”

    黛玉忙说道:“宝玉表哥中举确实是喜事;我高兴还来不急呢。”黛玉看了看四周并不见宝玉;便道:“怎么不见宝玉。”

    王夫人笑着说道:“宝玉如今整日里说男女授受不亲;早就跟着你琏表哥在男眷那里。”

    看着王夫人这满脸的喜气;黛玉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信息量;按理说这贾宝玉是自个自小就不爱读书的;更是个爱混在女人堆里的;怎么如今突然就中了举人还说了这么一番话出来;实在是奇怪的很。

    那王熙凤在旁说道:“宝兄弟如今是真的长大了;别说皇妃不信我也不信;听他说那些话要不是还长那样我非得怀疑是换了个人。”王熙凤说着便笑了起来。

    贾母瞅着王熙凤道:“你这个泼猴;惯会取消人;如今见了皇妃也没个正形。”

    凤姐捂着嘴笑着说道:“皇妃断然不会怪罪我的;就是怕宝兄弟说我。”

    黛玉听了这个;又见着三春皆笑吟吟的看着王熙凤便问道:“宝玉表哥可是说了什么。”

    王熙凤本就是个能说会道的;当下便道:“皇妃即问了我;那我就好说一说。那日宝兄弟回了来;因着中了举我这是满心的欢喜;想着也沾一沾喜气;哪里晓得我还没走进他;宝兄弟便嚷嚷了起来;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王熙凤说着;委屈的说道:“如今宝兄弟这些日子是和咱都不大说话了。”王熙凤说着便叹了一口气。

    贾母撇了撇嘴;拉着黛玉的手说道:“别听你琏二嫂子瞎说;宝玉他这是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前途了。”

    黛玉点了点头;说道:“宝玉表哥这般自然是好的。”

    且说前院那边;贾赦家政等人陪着闻人霖喝茶;那贾政是个不通事物的;说了两句场面话便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又见着闻人霖端坐着喝茶;面无表情;让人望而生畏。

    贾赦有心说两句;可是都被闻人霖轻飘飘的推了回来;便也不再多说。

    贾琏和宝玉二人坐在下首看着闻人霖;过了半响;贾琏上前道:“殿下;不知这茶还可口;下官还有些珍藏的云南白茶。”

    贾琏说完这话被贾赦瞪了一眼;不怪贾琏这没话找话的架势;实在是闻人霖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要说对贾府不喜吧又一直喝茶;要说喜吧又光喝茶不说话;客套话倒是说了一遍可转而便端起茶盏喝了起来。

    闻人霖见着贾琏;又瞅了瞅贾赦贾政慢悠悠的说道:“也好。”

    贾琏当下一喜;忙让丫头去把那云南白茶给拿了过来。

第六十八章() 
68、

    闻人霖喝了两口云南白茶,不得不承认这荣国府虽败落了可还是有好东西的,当下便朝着贾琏说道:“好茶,有心了。”

    这闻人霖虽不大客气;可贾赦贾政等人还是松了一口气;不成想闻人霖紧接着便道:“听说贵府的大管家被抄家问斩了。”

    贾赦脸色一白,贾政脸色难看;宝玉在一旁只当不知;只有贾琏上前笑着说道:“惭愧,治下不严;闹出了这等丑事,让殿下看笑话了。”

    闻人霖放下茶盏一本正经的看着贾琏道:“我想问问你们是如何让他贪了这么多银子的”

    贾琏一愣,看了看宝玉;宝玉只当不知,看着墙上的字画似乎在研究这山水画,贾琏又见着贾赦贾政低着头,当下便明白这事也还得自己说,当下厚着脸皮道:“说来惭愧,这事要不是有人去告官,下官还蒙在鼓里呢。”

    闻人霖换了个姿势,看着贾琏;又问道:“赖大是贪了多少银子”

    贾琏索性破罐子破摔;腆着脸说道:“十万余两。”

    闻人霖笑道:“怕是还不止吧!”

    当然不止;贾琏心中喊道;只是这话也不能说出来;只得说道:“明面上是这么多;暗地里是查不出来了。”

    闻人霖听了这话;似乎是自言自语道:“说起来我倒想拜托你件事。”

    这话一出;贾赦贾政眼睛顿时亮了;看着闻人霖便道:“殿下尽管说。”

    闻人霖低低笑着;说道:“也不是大事;就是想知道你们管家的章程。”

    贾赦等人一愣;唯有贾琏厚着脸皮问道:“不知殿下何意”

    闻人霖喝了口茶;说道:“知道了你们的章程;我府里正好可以规避一下。”

    这话一出;贾赦贾政心中呕血;贾赦脸皮厚最多是低头不语;贾政却是脸色发烫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贾琏也是一口气憋住;说不出话来;独独宝玉在旁笑了起来;闻人霖问道:“你笑什么”

    宝玉上前说道:“在下贾宝玉见过五皇子;素闻五殿下做事干脆行事果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闻人霖听着这拍马屁的话抖了抖眉毛说道:“你就是那个衔玉而生的贾宝玉。”

    只见着贾宝玉哈哈一笑;说道:“我到底是不是衔玉而生我也做不得主;只是我这玉早在书院读书时便不知去向;想必不知丢在了哪里也未可知。”

    闻人霖说道:“你倒是想的开。”

    贾宝玉道:“殿下想必也知道荣府如今是大不如前;主仆上下尽皆安享富贵、排场事物尽皆奢靡无度;更皆下人无法;仗着贾府的名头在外不知干了多少恶事。”贾宝玉说道这里便被贾政一把拉住;厉声说道:“混账东西;在殿下面前混说什么。”

    闻人霖听着这话倒是新鲜;还是头一次听着世家子弟这么埋汰自己家的;当下便劝道:“宝玉也就是说与我笑笑;切莫当真才是。”

    贾政瞧了一眼闻人霖;当下放开宝玉;低声说道:“仔细你的皮。”

    那贾宝玉看了一眼贾政;仍旧抬头对闻人霖道:“不知殿下可有兴趣去省亲别院一游。”

    闻人霖本就有意一看;见着这贾宝玉提起自然乐意;原本贾赦贾政想着陪同一二;却见着闻人霖道:“听说宝玉刚从松山书院回来;正好跟我说说那书院的事。”

    因着这话;贾赦等人自然不便相陪;又因闻人霖说许久不见黛玉着实想念;又派人去了贾母那边。

    于是便成了贾宝玉贾琏并王熙凤陪着闻人霖黛玉游玩别院。

    依着黛玉的心思;本想着说一会话便回去;却不想这闻人霖倒是事多;非得去拿别院玩玩;黛玉没法只得依着他。

    如今又见着宝玉在旁说话;黛玉这心理七上八下的;总觉得宝玉不大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见着那贾宝玉一路指着各处景致又说了不少典故;间或还说了两个笑话。黛玉在旁冷眼瞧着只觉得这个说话练达的宝玉古怪的很。

    偏偏闻人霖拉着宝玉越走越快说个不停;黛玉见着两人走的快了;也不愿紧跟着慢慢就缓了下来;王熙凤站在黛玉身边道:“皇妃可要好好歇一歇。”

    黛玉道:“慢慢走走就好;不知如今院子里还住着哪些姐妹。”

    王熙凤瞅了瞅远处水榭;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这个院子虽好看;可着实也没什么用处。如今就住着三位姑娘和珠大嫂子。”

    黛玉看着院中有些萧条;又见着往来无人便道:“可是因着我来都回避了;院子里连个洒扫的都不见。”

    王熙凤忙说道:“这话我也就跟皇妃说说;自从赖大出了事;又揪出不少丫头婆子小子;这院子里便少了一大半人;本来是采买些丫头便罢;可这事不知道怎么的就拖到今日还没办成。”

    黛玉听了这话;自是知道这贾府和上辈子记忆中的贾府又不同;早就听高崎说起过这一点小事就能引的大事;如今看来怕是真的。

    却说贾宝玉一路引着闻人霖往里走;把这院子里的景致都说了个遍;即使是闻人霖也不得不说着省亲别院当真是颇为秀美;当真是花了大价钱造的。

    闻人霖瞧着贾宝玉;想着他刚才那般埋汰贾府;说道:“你刚说你府里这般不堪;可有什么解决办法。”

    贾宝玉看着闻人霖说道:“不破不立;重病需猛药。”

    闻人霖见着黛玉等人走来;便不再多说;上前扶过坐在一旁;说道:“娘子可累了。”

    黛玉见他在旁人面前还这般模样;当下便只当不知;朝着贾宝玉说道:“宝玉表哥;恭喜了。”

    贾宝玉朝着林黛玉一鞠;说道:“谢皇妃。”

    黛玉有心试他一试;说道:“许久不见宝玉表哥;如今倒是出落的一表人才;想必将来登堂拜相犹未可知。”

    在黛玉印象中;贾宝玉最恶仕途;自己这话怕是会激恼了他;岂料宝玉听了这话竟笑嘻嘻的说道:“承皇妃吉言。”

    黛玉脸色一白;看着宝玉;转而对闻人霖道:“不知刚才你们说了什么;可否跟我说说。”

    闻人霖道:“你这位表哥对治家颇有见地;是个人才。”

    黛玉听了这话;看着宝玉;见他看了一眼贾琏;贾琏笑着上前拉了拉宝玉有些皱的衣裳下摆。

    黛玉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这个宝玉绝对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宝玉;那个宝玉最恨读书;最厌仕途;对治家是全然不懂。

    黛玉看着他跟众人说笑;心底一股寒意渗出;越瞧越觉得这个贾宝玉不像宝玉;总觉得被什么冤魂占据了。

第六十九章() 
69、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黛玉回想着那个圆滑事故还带着点精明的宝玉;这样的宝玉实在太过于诡异;更是见着那贾琏貌似无意的总看宝玉的眼色,这点小动作对旁人来说只会觉得这贾府的兄弟俩关系好;可黛玉却从来都知道宝玉和贾琏是连话都不怎么说的。

    黛玉想了一路,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想着高崎那话,难道真的是自己这变数惹出来的。转而黛玉摇了摇头,再怎么变这性格不可能转变如此;再者说自己刚入贾府时宝玉还是上辈子那般不通俗物。

    回了府,便见着门廊边春嬷嬷正等着;见着殿下和皇妃回来,上前便服了服说道:“殿下,您屋里的冷菊抹脖子了,所幸发现的早,兰花花正看着她。”

    闻人霖一听这话;看了一眼黛玉便道:“以后这内院的事无须跟我说。”说完便朝着外书房而去。

    春嬷嬷见闻人霖走远,上前对着黛玉道:“皇妃勿怪,冷菊是殿下屋里伺候的。”

    黛玉笑了笑不语,自春嬷嬷侄子被黛玉求情留下之后,这春嬷嬷是认清了黛玉在府里的地位,自然万分恭敬。

    雪雁等服侍着黛玉换了衣裳,又喝了两口茶,蓝翎给春嬷嬷端了张凳子让她坐在下首。

    待黛玉歇了下便说道:“不知冷菊这事春嬷嬷如何看。“

    春嬷嬷本是宫中老人,又是五殿下的乳母,和那冷菊平日里也有些交情,今日这事要不是她,早弄的沸沸扬扬。当下见黛玉相询,便回道:“皇妃,冷菊这丫头自入了宫便伺候殿下,这些年也算是尽心尽力,虽说犯了糊涂,有了这不该有的心思,可是好歹也伺候了这么些年,况且她又是殿下贴身的丫头,这事怕是不好处置。“

    黛玉点了点头,这冷菊是闻人霖身边的人,如今成婚才几日便出了这事,传扬出去怕是有人会说自己容不得人,况且那冷菊这些年怕是也知道不少闻人霖的私事又是从宫里带出来的,万一处置不当,怕是会留有把柄。

    黛玉想了想,便道:“这事有几人知道?“

    春嬷嬷忙应道:”这事除了院子里两个粗使丫头便只有我和兰花知道。“

    ”兰花可是兰花花!“黛玉记得闻人霖另一个丫头叫兰花花的。

    当下春嬷嬷笑道:”回皇妃,兰花花是她本名,我平日叫惯了兰花,一时改不过来。“

    黛玉道:”兰花比兰花花要好,以后就叫兰花吧。“

    ”我替兰花谢过皇妃。“春嬷嬷笑着应到,又说道:”冷菊这丫头这血是止住了,只是不知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黛玉说道:”找个老实安生的大夫看一看,对外就说冷菊染了风寒。“

    ”是,皇妃那我就回去了。“春嬷嬷得了话自然告退而出。

    站在一旁的雪雁见春嬷嬷出了门,忙说道:”皇妃,那冷菊可真是作死。“

    燕归原本站在外屋,听了这话掀了帘子便道:“皇妃,雪雁这话虽糙了些,可自从我们几个来了后,她对我们几个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虽她是从宫里出来的,我们几个自然比不上。“

    见着燕归等人一脸的颓丧,黛玉想着那冷菊对着自己都不大露出笑脸,对着雪雁等怕是连敷衍都无,只是雪雁这几人平日里牙尖嘴利的遇着这个冷菊倒是吃了闷亏。

    且说那冷菊没死,躺在屋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屋梁不说话。兰花陪在旁边有心劝解两句,可是见着她这模样,叹了口气自是不理。

    没多久见着春嬷嬷带了个眼生的大夫过来,那大夫低头进了屋子,见着躺在床上是这么个脸色苍白面色无血的姑娘,当下也不言语,看了看伤口,倒无大碍,开了些补血伤药,又配了些外敷的药便退下了。

    兰花花送那答复从后门出去,春嬷嬷看着冷菊这模样当下劝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般想不开,主子自然有主子的考量,咱做下人的伺候好主子是正经。”

    冷菊原本呆滞的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春嬷嬷,顿时大哭起来,说道:“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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