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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一心这么重!”陈铭见韩苗眼里闪烁着怀疑、审视之意,不由得气道。
“我自己亲哥哥,我还能不知道?”他扬起头梗着脖子道,“这么说吧,你小姑父楚铮,在你心里是不是已经很厉害了?”
韩苗听他这么问,连想都不想,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那不就是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大哥可不比他差呢!”陈铭说起来得意洋洋,就像是夸他自己一样。
韩苗听的,眼睛睁得愈发向正圆上走了。
“吃惊了吧?想不到吧?”陈铭显摆道,“你和我大哥才认识多久啊!也就是几载时光而已,能对他有多深刻了解呢?他这人的过去,你知道?”
韩苗如他所愿,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
“那你知道么?”韩苗认真的看向他,问。
“”陈铭咂咂嘴,其实他也是猜测而已。
只不过,他所猜测的应该是对的。
可问题是,他要是说自己也是推理出来的,会不会让韩苗嗤之以鼻,反而影响她对他的信任呢?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啦!这事关我们兄弟俩的秘密!不然,我大哥会不告诉你么!”被问卡壳的陈铭同学,也很有急智,他很好的利用了韩苗对她爱情的自信。
“也是。”韩苗果然觉得他所言很有道理。
“就是!”陈铭干笑两声,眼睛便躲开了。
这也就是韩苗没心思关注他,不然一定会发现这厮明显心虚的表现。
“你先帮我看着电报机,我心里在想想咱们一会儿逃脱的计划。”
陈铭这般说了,韩苗便点头同意。
事实上,他哪里有什么计划啊!
自从知道了绑匪大概的目的,他就对自己身处的地方也产生了怀疑。
只不过,他这种猜测,实在不方便告诉韩苗,万一引起她的恐慌,就不美了。
更重要的是,他不自觉的回忆起了自己当初漂在外面的日子。
所以,他得好好儿捋捋。
默默地在脑子里走马观花一般,让他的过往一一闪过,到最后,脑海里的画面,定格在了他一次在国外偶遇他大哥上。
当然,若确切点儿说,他也不是偶遇他大哥,毕竟他大哥没注意到他,他也没和他大哥打电话。
可作为亲兄弟,自家大哥那不怎么走心的伪装,怎么可能挡住他一双眼眸?
而恰好,当他大哥匆匆而来,又无声而走不久,他经过的酒吧,就出现了国和机构均看中的号人物被干掉了!
后来,他还专门留意过此事儿,据传说,同那人一起被干掉的,还有那人从华夏弄到的情报。
按道理说,这事儿表面看起来,和他大哥没什么关系。
可他却有感觉,这事儿肯定是他大哥经手的!
从那时起,他就谨慎起来。
面对自家可能是为国字号效力的大哥,更是小心翼翼。
虽然知道,自己在国外这么久,要说祸害呢,那也是祸害外国人啊,按说,不会值得他大哥跟他计较。
可不知怎地,他就觉得,自己要在那么浑下去,早晚得让他大哥收拾他。
所以,经过深思熟虑,他为避免兄弟阋于墙这种惨剧发生,为不给他大哥大义灭亲的机会,他毅然决然的金盆洗手了。
从此以后,江湖不再有爷的身影,只有爷的传说渐渐回响。
“你确定你是在思索接下来的计划?”韩苗觉得这厮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悲壮表情很可疑,“你该不会想着做什么壮烈的事儿吧?”
她也没往别处想,只是怕陈铭不按常理出牌。
“我还想活着回去见你大哥呢!”言外一直,是告诉陈铭,让他不要出幺蛾子。
“”陈铭挠挠头,琢磨着还是不反抗比较好。
“咳咳。”他本想着沉默,却又先受不了沉默,这一步胡乱琢磨了,他就坐不住了,因此,便干咳两声,问韩苗,“我问你啊!我就是很单纯提问,没有任何意思!就是假设!假设,你明白吗?”
“贾赦?我还贾政呢!”韩苗本来一本正经的准备听他要说什么,可不成想,这厮罗里吧嗦,说半天也不提正文儿,她便不耐烦的翻翻眼睛,拿话怼他。
“呵呵,呵呵,你可真幽默啊!贾赦、贾政!还挺会想的哈!呵呵,呵呵。”陈铭干笑着,自己给自己台阶儿下。
“你问吧!”韩苗瞟他一眼,“最好单刀直入。”
“”陈铭也知道自己太啰嗦了,挠挠鼻子,小声道,“我是说,假若,我大哥他吧,嗯,身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你会怎么样?”
“什么意思?”韩苗眯起眼,认真的盯着他,“我怎么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说”陈铭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而说,呆怔半晌,方才一垂头,叹道,“算啦!算啦!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吧!估计,我刚才是癔症了,胡说八道呢,你别当真!”
“”韩苗一怔,不过很快,她就点点头,特痛快的答应,“好。”
这利落劲儿,出乎陈铭意料。
不过,他和她都没有纠结这问题。
韩苗趁着侧首抚顺头发的刹那,两簇弯眉一皱,愁色闪现。
不过,很快,这种愁绪便像投到池中的石子一般,消失不见了。
“你怎么又来了?”陈锐看着再次出现的席泠,只觉得脑袋腾腾腾地响。
就是上回一次见面儿,就惹得他家韩苗跟他闹到现在,至今手机也不接、电话也不听,不见面不看信,弄得他满心烦躁。
“陈锐同志,你是国安的老同志了,虽然现在成为编外人士,但我想,你的专业素养,应该还是令人敬佩的,对吗?”席泠脸色淡淡的看向他,不恼不怒,就像平常谈话一般。
“算啦!你进来吧!”陈锐将她让进自己时常呆的公寓里。
给她斟了杯水,放到她跟前儿,问:“你今儿找我,又有什么事儿?”
“自然是正事儿!”席泠也不和他客气,端起水咕咚咕咚一饮而下她将水杯放到茶几上,看向陈锐,目光仍旧像往常那样奕奕有神。
“我这次过来,主要是想和你说两件事儿。”席泠说话利落,干脆不拖沓,“第一件事,是想告诉你,沧海露头了,百灵鸟也要露出了马脚沧海这次回国,明显的意图之一,就是你。”
“我?”陈锐挑挑眉,“你是说我也暴露啦?”
“你以为,上面儿有那人存在,你会不暴露?”席泠虽然是反问,但是语气平平,就好像叙事一般。
陈锐冷笑:“这回,你却是错了我从来都无所谓暴露不暴露,换句话说,我一直暴露在外,从来就没有想有所掩饰的意思。”
“是,所以你才能随心的活到现在。”席泠点头,“可是,这一切都是以你根本解不开那本密码本为前提,假若你还是执意这般,却不肯将密码本上交的话,我可以坦率告诉你,你恐怕要有麻烦了。”
“多谢告知!”陈锐嗤笑一声,朗目星眉却因为嘴角讥讽的勾起了弧度而显得有几分不羁,他端起水杯,好像敬酒一般,冲席泠晃了晃,一饮而下。
水杯“咣当”一声放到茶几上,他笑着对席泠说,“在解开密码本,知道具体的叛徒都有谁之前,我不会上交密码本的,我想,上级也是这个意思。”
“k!你既然做了决定,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的!”席泠对他的答案没有表示出满意或者不满意来,好像当真只是和他说一说而已。
“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儿,就是”席泠简单明了开启了另外的话题,她说,“沧海过来的第二个目的,就是这次b军区准备试验的几种新式轻重武器,其中关于陆空一体化建设的装备,是他们准备重点关照的。”
“我想,这话件事儿,你应该和部队人说才是。”陈锐翘起了二郎腿,这般说道。
“你知道我不能出现在军区,不方便。”席泠顿了顿,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凝,不过,很快,她脸上的表情便恢复如常了。
“呵呵,你仍然决定找到那个人?你觉得有意义吗?”陈锐和席泠曾经共事过,所以对于她,也是了解的。
“是否有意义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们之间,也快要见面了。”席泠垂下眼眸,言道。
“你是说?”陈锐闻言,不自觉地挺直身体琢磨片刻,他双眸一睁,看向席泠,问,“你是说,你一直找的那人,就是沧海?”
“你反应很快,竟然想到了。”席泠抬起头,呼口气,看向陈锐,“你说的没错,就是她!这么多载,终于可以对上她啦,我很期待。”
“唔。”陈锐点点头,“我看出你很期待来了。”
席泠见他这样不甚有诚意的话,却不由得轻笑出声。
“难得,你竟然还记得怎么笑。”陈锐挑眉,“看来你很兴奋,要和宿敌交手的兴奋。”
“我一直都会笑。”席泠纠正他。
“那不一样,不一样啊!”陈锐摇摇头,“笑和笑不同啊,有的笑是入心诚意的,有的笑却只是笑而已,一种礼貌。”
陈瑞说到这儿,轻轻地顿一顿,又道:“当然,你每次见我,连礼貌的一笑都不给呢!”
“之前不是给了?结果还惹来一顿醋,把你腌酸了不说,还让你对我表现出了不欢迎,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再对你笑了?”
“”陈锐看着一脸诚恳表情的席泠,再想想刚才她来时他那态度,他不有的脸颊一红,为自己的不绅士举动感到羞愧了。
“你不用羞愧,本来我也不是你的谁,但却因为我,让你恋人误会,对此表示”席泠特别诚恳地说道,“你很蠢。”
“”陈锐呵呵了,他就知道这女人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估计,也就是她心里那人才会得她几个好脸色吧!
“当然,我也很好奇呢,怎么也想不到,你自从离开国安,就像释放了自我一样,很好、很鲜活。”席泠一本正经的评价道,“别介意,我主要是没想到,堂堂的陈先生,竟然也会为情所困,很好!”
“”陈锐真的不想和她说话了。
他很绅士的站起身,来到门边儿,打开门,做出“请”的手势。
于是,席泠便很善解人意的点点头,顺从地“好走不用送”了。
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五章:(两章合一章啦)()
“嘟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陈锐叹口气,也不等电话那头的机械音说英文,就直接将电话撂下。
“这丫头,气性未免也太大点儿了!这点儿事儿,难道不能问清楚再闹么?!”陈锐自言自语的看向窗外,眼底尽是柔情和宠溺。
只不过,想到那丫头脾气,陈锐估计,要想等她可以平心静气和他说话,恐怕他还得被冷落一段时间呢!
想到这里,陈锐便一阵苦笑不已:“真是的,怎么就那么巧呢!要是再等等,我就能平静的生活了,也不会让她受牵连怎么就那么巧呢!”
陈锐一声接一声叹气,自言自语道:“看来,还是要先跟阿铭联系一下才好。”
结果
“嘟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rry”
再度将电话那头的机械音撂掉,陈锐的鹰目渐渐眯起。
太奇怪了!自家小媳妇儿暂时不接电话也就算了,怎么阿铭的电话也接不通?
难道真的是恰好这样么?
不知缘何,陈锐放下电话,感到心里有点儿不怎么踏实。
“不行,还得联系一下他们!”思及此,陈锐再度拨出电话给和陈铭他们一起出行的员工。
这回,对方很迅速的接起电话来。
“您好,我是陈总秘书,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电话那头儿传来陈铭秘书温和的声音,陈锐一怔,旋即想起来,自己似乎拨的是他们公司的对外号码。
“是我,陈锐。”
陈锐低沉得声音传过来,陈铭秘书便是全身一震。
“陈、陈总裁,您好!您好!”陈铭秘书的声音立刻凌乱起来,听上去似乎有点儿心虚?
陈锐皱起眉,目光凌厉起来:“我找陈铭,让他无论做什么,都立刻过来接电话。”
“”陈铭秘书快哭了,这时候,让他往哪里找陈总给陈总裁啊!
“嗯?”陈锐听那边没反应,不满了。
不管陈铭在不在,在陈锐看来,陈铭秘书都必须说话给交代,而不是闭口不言当鸵鸟。
这秘书不怎么合格!陈锐在心里默默记住这人,决定等陈铭回来,就让他换人。
“陈总裁”不知道陈铭秘书是不是感觉到自己即将被裁撤,反正他是听出陈锐声音里的不快了,当即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不、不是我不给您找陈总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我已经一天没找到他人了!”
“找不到了?”陈锐沉下脸,“胡闹!他什么时候出去的,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出去干什么了?”
“陈总是昨天早上出去的,只是跟我们招呼一声,说会尽快过来陈总他好像是准备和国际友人交流交流感情,让我们不要打扰他。”
陈铭秘书的声音有点儿抖。
可陈锐要是不能从对方转达的话里听出流氓的意思来,他就白给陈铭当这么多载兄长了。
“你们就不劝着点儿?”陈锐强忍着怒气,问道。
“陈、陈总裁,我们劝了啊!”陈铭的秘书很委屈,“可陈总他、他不听我们的,还说,反正培训课程临时推迟了,现在距离培训还有一周时间呢!所以,这段时间,他就准备当成是出来散心玩耍了,等需要干正事儿的时候,他自然会以正确的心态来应对的。”
“呵呵。”陈锐觉得自己不应该跟这帮笨蛋计较,“他说着话,你们也信?”
“不、不敢不信啊!”现在工作这么难找,尤其是陈家开的企业,福利待遇都是一等一的,他们多傻才会和自己的bss对上啊!
当然,bss之上还有一个bug级的**ss,就是另论了。
“算啦!你帮我找韩苗总监过来。”陈锐决定自家内个欠收拾的弟弟计较,和他生气也只是气到自己,他还是攒好精力,等他回国好好和他说道说道才是。
“韩、韩总监也没在。”陈铭的秘书觉得自己在陈家企业的职业生涯快要结束了。
“她又去哪儿了?”陈锐觉得嗓子发干,他有些急躁地将领带扯下。
“韩总监说她准备在培训开始前,她需要解决一点儿自己的事儿,因此让我们好好儿在国外享受一下悠闲时光,等培训结束,回国之后,大家就要忙了。”陈铭秘书将“韩苗”的话十分详细的复述给陈锐听。
“”该不会是他心里所想的那样吧?
听到韩苗说她要解决一下自己的事儿,陈锐的心砰然剧烈地跳动起来。
连接着的,还有他脸颊耳尖儿都泛起红泛起热来。
“陈、陈总裁?”没听到陈锐回音的陈铭秘书,心里那叫一苦!可惜,他现在还是完全的有苦说不出。
“算啦!就这样吧!”陈锐被陈铭秘书一喊,立刻从遐想中恢复过来,“等陈铭回来,让他主动给我电话,不然你告诉他,他自己应该是知道后果的。”
“是是是!陈总裁您放心,只要一联系到陈总,我立刻给您汇报情况,您放心!”陈铭秘书在电话另一端不停地点头哈腰,连连保证。
陈锐这才满意的一哼:“我撂电话了。”
这里不提陈铭秘书在陈锐撂掉电话后的如释重负,咱们只说陈锐。
陈锐放下电话,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期待和喜悦来。
就在这时
“铃铃铃”电话铃响了。
陈锐手上还拿着电话,所以很快就从想象中抽身,反应了过来。
一看手机屏,竟然是韩子禾的来电。
“难得啊!她怎么会给我来电话呢?”陈锐不由得自语道。
他知道,韩子禾不仅仅是他家小媳妇儿韩苗的亲小姑,还是他那个弟弟的挚友。
虽然她在图文集团写书,但是,从来都是他弟弟和她联系的。
这么说,她来电话,应该是为了韩苗?
难不成,韩苗跑她小姑姑那里诉苦去了?
韩子禾来电,是跟他算账?
不能啊!
虽然他基本不怎么和韩子禾接触,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自己员工、自家弟弟的朋友、自家媳妇儿的亲戚进行了解。
所以以他对韩子禾的了解,那女人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儿的。
所以说她到底为什么来打电话呢?
以上,是陈锐在拿起电话到接通电话过程中,极快的一段闪念。
“喂,您好,我是陈锐。”尽管心里充满不解,陈锐还是极快的接通电话,开口道。
“您好,陈总,我是韩苗的姑姑,韩子禾。”韩子禾的声音传来,“是这样的,之所以给您打电话,是想问您一下,韩苗最近怎么样?”
“您好,小姑姑。”陈锐很礼貌的跟韩子禾打了个招呼,同时,在心里给自己点上个赞。
“”
“媳妇儿!媳妇儿!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不说话了?”楚铮看着自家媳妇儿跟被雷劈了一样,好像傻眼了一样,不由得纳闷儿,那陈锐说什么了,给他媳妇儿刺激成这样?!
“”听到电话那头儿的男声,陈锐也无语了。
那应该是韩子禾的爱人楚铮吧?嗯,他是小姑父。
于是,在楚铮从媳妇儿手里结果手机,准备会一会陈锐时,听到一声“小姑父”后,好像被雷劈了一样的,又添了一个人。
楚大队长很想跟他说:“您别客气,您比我还大半岁呢!”
“”陈锐感受到自己两声招呼,打懵了两个人,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百分百命中率感到高兴,还是该遗憾这两人不配合。
“咳咳。”还是韩子禾先从懵圈状态恢复过来,“陈总,您可气了,我想问您一下,韩苗是不是从国外回来了”
既然不适应对方对自己的称呼,韩子禾觉得,她最好还是速战速决,所以,话说的特别脆声。
“您怎么知道?”陈锐眯起眼,觉得自家小媳妇儿怎么这样,惊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