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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并非关门弟子,即非师父的实际弟子,平日由我负责代为师教授武功,由师父负责管理。说来,你叫师兄也不算乱了辈分,但这个混账就不同了。”
大师兄说着,用手指了指云月。接着说,“他是我的关门大弟子,论辈分,当然是云月的小辈,所以,叫师叔,理所应当。”
云月点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转头看着了得,说,“哦!——怪不得你管二师兄叫师叔,当时我就觉得有点儿奇怪,还以为你是一时口误呢。”
了得把脑袋转过去,一撇嘴。
“混账东西,不可对师叔无礼。”大师兄呵斥道。
了得听到师父的呵斥,脸色阴沉,低下了头,但又斜眼看着云月,云月自然是洋洋得意,眯缝着眼睛看着他,好像这段时间的坏心情,都被今天的了得给解决了。
大师兄叫过云月,说:“既然你也想学,晚上可以跟了得一起过来,吃过晚膳之后,休息一刻钟,便过来习武,我不能当你的师父,全当代替我师父教授你一些强身健体的拳脚功夫。”
“好。我就想学刚刚了得徒侄,演示的功夫。”云月把‘徒侄’说得特别重,故意气了得。
“也好,这样可以有个比较,也能让这个混账东西进步快点儿。刚刚的掌法叫轩辕霹雳掌,乃本门拳脚武功中的上乘功夫,想学精并不容易。不过万事开头难,只要入门阶段能够通过,后面的掌法和招数就不难了。想来师父应该教过你基础为何物吧?”大师兄问道。
云月点头称是。
“那就好,今晚还尚早,从今天开始你就开始跟着我练习拳脚功夫。”
云月点头,看一眼了得,问大师兄,“我何日能达到了得徒侄的程度?”
大师兄有些不悦,不过转念一想,又笑了。
问云月:“你觉得何日能达到这种程度啊?”
云月闭上眼睛想了想,说:“三个月足矣。”
了得一撇嘴,嘴里嘟哝着什么,满脸不屑。
大师兄瞪了他一眼,了得一缩脖,又低下了头。
“好,那就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安排你和了得比试,输的一方要接受惩罚。”大师兄严肃地说。
“好的。”云月肯定地说。
大师兄抬手点指了得,“你可听见?”
了得一皱眉,也没敢多说什么,答道:“谨遵师命!”
“那好,你去练习吧,这套掌法该教你的都已经教你了,招数的融合和变化太过死板,自己去好好体会吧。”
然后转身对云月说,“云月,入门分三个部分,分别为‘力’、‘速’、‘通’,无非力量、速度、通变三个部分而已,力量以挑水为练习方法,速度也以挑水为练习方法,通变也以挑水为练习方法。”
云月笑了,以为大师兄在跟自己开玩笑,怎么练习都离不开挑水了。
大师兄脸一沉,云月马上把笑容收住了,继续听着。
“以挑水练力量无可厚非,以挑水练速度即奔跑和跳跃也可以理解,这以挑水练通变需要在实际挑水的过程中慢慢体会。通则变,变则达。思维的变化将影响着事物本来认识和形态的变化,即决定着招数的变化。”大师兄说。
云月点头回应。
了得正在熟悉招式,大师兄叫停了得,对他说,“明日清晨把你练功的扁担和水桶给云月送去。”
“是,弟子遵命。”了得很恭敬地答道。
云月见大师兄已安排完毕,便跟大师兄打过招呼,告退,回自己的屋里了。
躺在床上,云月很是兴奋,此时云月已经对武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并不是最开始时候单纯地为了报仇了。
云月倒在床上脑袋里回忆着刚刚了得的招式动作,手不停地比划着。
云月还没有发现,他自己竟然有过目不忘,现学现灵的本事。
大师兄也并不是随意要教了得功夫,没有经过师父的授权,他怎可去教授师父的徒弟,方丈师父有自己的安排,他要将云月这个武术好苗子培养成武林高手。
也许,就是下一个武林至尊。
云月的元气已经打开,身体单薄,又没有拳脚功夫的基础,让云月的气力并不稳固,而且云月的身体尚不能承受他超出常人的气力。所以,方丈师父有意安排大师兄教授云月武功,就算今天云月不是偶然撞见,大师兄也在苦寻合适的机会。
正好被云月赶上,从云月到后门的那一刻开始,大师兄的心里就轻松了。为了创造机会,大师兄已经苦想好几个昼夜了,既要云月无所察觉,又能让云月乐于学习拳脚功夫,大师兄是个朴实、单纯的人,想这种歪主意,实在是太为难大师兄了。
云月在床上比划比划,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十八章 拳脚基础行
第二天早上,还没等云月起床,了得就气冲冲进来了。
“哗啦”,把扁担和两个水桶扔在院子中央,喊着,“给你送过来了。”
云月急忙跑出来,看见院子中的水桶和扁担,想起昨天大师兄让了得今天清晨把水桶和扁担给送过来,没想到了得这么早。
云月还是故意气了得,故意沉着脸,对了得说:“怎敢对师叔这般无礼?”
了得都气乐了,然后又板着脸说,“你怎么把打赌的事儿到处宣扬?害我在师父和众师兄面前失了脸面。”
云月这才明白为什么了得这些天不高兴,对自己也是气呼呼的。
云月接着说:“上次打赌之事,除了二师兄知道其他人并不知晓,这次,得让全寺的人都知道你是怎么输给我的。”
了得转身便往外走,狠狠地扔下三个字,“不可能!”
云月也没有叫了得,把扁担和水桶捡起来放在墙边儿,然后来到那口大缸边。云月虽然对大师兄的轩辕霹雳掌非常感兴趣,但还有第三堂课的内容没有完成,云月不能把这边耽误了。
大缸里应该有百条鱼左右,云月打算用一个月的清晨时间把鱼全‘扔’回到山涧里,平均每天扔三条左右。所以,云月先来到大缸的边儿上,用双手捧起一条鱼,手心里还带着水。
行气至双掌,双掌间的水被外围的白雾压缩成圆形的水球,鱼在水球中间,欢快地摆动着尾巴。
云月回忆着昨天使用的元气的力道,然后提气闻自然,搜索着山涧中那块由自己无意制造的鱼儿的栖息地,那里的水面相对较宽,水流迟缓,整个山涧中,也就那里最适合‘扔’鱼了。
云月掌控好力道,轻轻将双掌推出,水球在空中划过,云月闭眼观察着水球的落点,心里非常紧张,直到水球奔着那个大的水坑飞过去,然后轻轻地落到水面,几乎没有声音,水球和水坑的水面轻轻地融合在一起,鱼儿顺势进入水里,一下子进入这么大的空间,鱼儿也显得非常兴奋,欢快地游着。
云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
按着同样的步骤,云月又陆续‘扔出了三条鱼’,之后云月就不‘扔’了,达到了云月每天对第三堂课的要求。
这个时候,大师兄来到云月的院子,云月躬身施礼,大师兄看了一眼墙角的扁担和水桶,对云月说,“可以开始了,该怎么练,练多长时间你可以自己把握,但练到什么程度我得先告诉你。”
“是。”
云月应允着,等着大师兄接下来的指导。
大师兄来到那口缸旁,“首先是力。”
说着环抱着大缸,双臂和双掌同时发力,大师兄胳膊上的肌肉瞬间就鼓了起来,然后只见大缸被稳稳抬起到膝盖高,然后又轻轻地放下。
“而后是速。”
只见大师兄深吸一口气,然后脚尖发力,人瞬间消失了,然后在身后的角门口出现,再一发力,人又消失了,从空中接住一片飘落的落叶,然后像棉花一样落到地面。
“最后是通。”
大师兄飞身踹了院子里的杨树树干,深秋季节,树叶渐黄,被大师兄这一踹,大片的杨树叶纷纷掉落,大师兄刚落地,便又飞身跳起,在空中打了一个盘旋,然后单腿落地,双臂张开,另一条腿水平伸直,像一只蜻蜓的样子,让云月惊讶的是,地上一片落叶都没有,杨树叶全部铺到了大师兄的后背、手臂和一条腿上。
‘力’、‘速’、‘通’分别展示完,云月惊呆得嘴微微张着。
大师兄看着云月的样子,哈哈大笑。
云月被大师兄这么一笑,赶紧把张开的嘴闭上,跑过来问大师兄,“寺中可有他人会此功夫?了得可达到此标准?可有习得诀窍?”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大师兄边微笑着,边回答云月的问题。
“寺中除我之外,无人再会此种功夫。了得尚未达到此种程度,但也已小成。诀窍没有,拳脚功夫讲究积累,没有日练月练的身体积累,是达不到一定境界的。身体,不会说谎。”
云月点点头,大师兄接着说,“后山有一个小蓄水池,你暂且先将山涧水挑来,将蓄水池蓄满吧。”说完便走了。
云月目送大师兄离开,心里像开了花,大师兄练完之后,云月对这种功夫更加来兴趣了,复仇的想法已经暂时被压在心底,现在的云月正在享受习武之人不断进步、不断追求更高一层次武功境界的刺激。
云月挑起水桶,转身就往山下跑。
跑到山下,从山涧里打起水,又转身往山上跑,倒进蓄水池,又跑到山下打水。一上午的时间,来回往复了十多趟,云月已经非常疲倦了,坐在山涧边儿上大口喘着粗气,两条腿已经累得抬不起来了。
坚持了一整天,天刚渐黑,云月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早上起来吃过早膳,只是‘扔’了两条鱼,便又投入练习。
云月心里是憋着一股劲儿,一股永远不想输的劲儿。
第三天,云月已经累得爬不起床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痛的,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两只手掌磨出了几个大水泡。
在床上滚了两下,云月一咬牙,又从床上下来了,从院子里捡起扁担和水桶,又开始练习。
整个练习的过程中,云月一口气没有提,云月心里明白,提气就不能算作是修炼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云月想得很清楚,不仅是为了跟了得比试,更重要的是打好自己的基础,云月太想见识更高更厉害的武功了。
第五天开始,云月已经不觉得那么累了,扁担和水桶也渐渐变轻,自己的脚步也越来越轻盈。
十天过去,云月已经可以挑着一担水,健步如飞了。
这几天云月一直在想‘通’该如何练习,但一连想了几天,怎么也想不到挑水如何能够通变。
半个月时间过去了,云月觉得自己已经差不多了,仅仅半个月时间,云月的胳膊和腿都粗了好几圈,饭量也一天比一天大。
这天晚上云月来到寺院后门外,来找大师兄,大师兄正在跟了得练武,云月来到大师兄面前,刚要躬身施礼,只见大师兄猛然挥起手掌,直击云月的前胸,云月看到掌风奔着自己过来,匆忙中使劲儿往后一跳,躲开了大师兄的一掌,跳出去有一丈五尺多远。
云月一惊,惊的不是大师兄的突然一击,云月明白大师兄想试探他,惊的是自己能够跳这么远,而且并没有太过发力。
大师兄点着头说,“天资聪慧,又可勤学苦练,孺子可教啊,他日必成大器。”
了得在那边撇着嘴说,“师父偏心,这么长时间一次都不曾夸奖徒儿。”
大师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混账东西,你有何值得我夸奖的?!”
了得一吐舌头,不说话了。
云月说,“大师兄,我有一事请教。”
“但说无妨。”
“这‘通’字,我一直在思索,但始终不得其解,还请大师兄指点。”云月躬身请求。
“我估计这‘通’字你也想不到,其实‘通’字说简单也非常简单,我说在挑水中有,我自己也想不到,但师父曾经讲过,‘通想万物,万物皆通’,通即是变化,不论是学武还是处世,要以变化之心去观察、体会,才能有更高的境界。道理很深,说来惭愧,我也只是悟得些皮毛。”
“嗯,我回去慢慢体会,听来确实深奥难懂。”
云月接着说,“大师兄今日打算教我武功了?”
“尚早。你的臂力和腿力已适应练武,但掌力和脚力还属稚嫩。”
“那掌力和脚力该如何练习?请大师兄明示。”云月问道。
“这个方法唯一,没有捷径。练掌力可锤铁砂和劈木材,练脚力可踢木桩和踹树干,方法虽糙,但却有实效。前院的练武场里这些东西都有,可以去那里练习。”
“是,我明白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了得看着云月的背影,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虽然云月的努力让他觉得很有压力,但又觉得云月很可怜,小小年纪便要承受如此深重的心结。
不过,转念想想自己,又觉得自己确实太过散漫,自己的状况尚不比云月好太多,连父母是谁,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无须提报仇不报仇了。
也许活着,那为什么把自己抛弃到荒郊野外的乱坟岗?如果离开人世,那到底因为什么原因离开的?病死?意外?被人杀害?……
这段时间了得受到的触动很大,也开始想自己的现在和未来了,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求上进。
尽管师父那么用心地教授自己功夫,但自己并未真正用心投入,所以进步才如此之慢,难怪师父从来不曾夸奖自己。想到此,了得使劲睁大眼睛,咬咬牙,也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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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云月露天赋
第二天,云月来到前院的练武场,开始练习掌力和脚力,刚开始众师兄都以为云月只是个小孩子,心血来潮,来玩耍的。
但两天过去,大家都信服了云月这个小家伙。
练习了两天,云月的手掌已经血肉模糊,脚上的伤情大家看不见,但鞋已经踢坏了。
大家刚开始还逗弄云月,两三天之后,都不跟云月说了,不忍心打扰云月,认真的表情和坚毅的眼神,令众师兄不敢靠近。
三十天时间,短短三十天时间,云月手掌上的伤恢复了,脚也不疼了。
算算日子,云月觉得差不多了,三个月之约仅剩一个月。
晚上,云月到后门外找大师兄,云月本想给大师兄展示自己训练的成果,大师兄一摆手,说:“不必了,我看到了你练习的效果,虽然离真正的拳脚功夫要求的程度还有很大差距,但开始练武,应该足够。”
然后,大师兄把手伸到怀里,取出轩辕霹雳掌的手抄本递给云月,接着说,“这个你先留下,练功的时候对照着记,我先给你演示一下轩辕霹雳掌的整套掌法,你先看一遍,有一个大体的了解就可以了。”
“好,多谢大师兄。”云月说。
只见大师兄双腿两侧分开,扎稳马步,双掌合十,摆出敬佛朝拜的姿势,开始演示整套掌法。
为了让云月看清楚,大师兄故意将招式放慢。整套掌法练完,转身对云月说,“这套掌法看似为武功入门级招式,但其中变幻无穷,‘通’至一定境界,此掌法变化莫测、威力无比,绝对称得上一门绝世武功。”
云月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平和地对大师兄说,“刚刚云月还没有完全记住,能否请大师兄再为云月演练一遍。”
“哈哈,云月师弟莫急,武功招式要一招一招地学,接下来,我陪你拆招练习。”大师兄温和地说。
云月摇摇头,说:“那倒不必,大师兄再练一遍即可,接下来云月自会练习。”
大师兄觉得眼前的小师弟确实很有意思,长得非常俊俏,眼圈一个黑一个红。此刻的脸上非常认真、非常严肃,像个小大人一样站在自己的面前,没办法,拗不过这个小家伙,大师兄于是摆开架势,又练了一遍,这一次比刚刚稍微快了一点儿。
收招之后,大师兄看看云月,以为云月会妥协,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招一招地学,但没想到,云月道了一声谢,又道了一声别,就回去了。
大师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搞不明白这个小孩脑袋里是怎么想的。
了得在一旁看着,但并没有停下自己的练习,每一招每一式都非常认真的练习、琢磨,努力改正自己在招式上的不足,然后在演练下一个招式之前,认真思索对方可能的出招而加以破解。
了得,也终于开始认真了。
云月回到房间,先闭着眼睛把轩辕霹雳掌的所有招式回忆了一遍,包括大师兄出掌的力道和位置,出招、收招的时机……这些所有的细节,云月都在脑袋里过了一遍。
之后,对照着掌法手抄本又认真的看了几遍,基本已经全部记在心里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膳,云月没有‘扔’鱼,而是简单闭目养神之后,边回忆着边用手比划,相当于自己教自己。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云月已经能够把所有招式都演练出来了。
距离跟了得比试,还剩十天时间,云月心里有些着急了。
这天晚上,云月又来到后门外,刚走到后门外,忽然抬头看见了得飞到半空,三丈多高,然后还没等下落,在空中横移了有五尺多远,外侧踢腿。
云月看得很清楚,并不是像之前挑水时候那样用了气力,而是单纯的靠力量和速度。
云月心里犯嘀咕了,感觉没过几天,了得好像大变样了,武功进步不说,性情也发生了变化似的。
云月不知道为什么,就全当是要跟自己比试高低,不想输罢了。
云月也暗下决心,一定不能输。
来到门外,大师兄走过来,询问云月,“练得如何啊?”
尽管面带笑容,大师兄心里也是有意用挖苦、挑逗地语气,要气气云月,以为云月自己在院子里练两天就得乖乖回来,跟自己练习了。可大师兄的脸平素要么阴沉沉,要么特别死板,毫无表情,偶尔这么表情流露,看着有些别扭。
云月不敢抬头,低头答道,“自觉已差不多了。”
大师兄相当意外,随口说到,“那你演练一下,我看看。”
“好,那我献丑了。”
云月说着,扎稳马步,拜佛朝天,一招一式一点儿不差的练完,力道、方位、时机,都刚刚好。
大师兄心中暗叹,“师父所言当真不假啊,我这个小师弟当真武学奇才,绝顶聪慧,过目强记,融会贯通,确有可能成为下一个武林至尊。”
了得在一旁停止了练习,他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自己辛苦练习了两年有余的掌法,眼前比自己还小很多的小孩儿,竟然仅仅十几天天就能够有如此程度,而且是几乎完全靠自己的理解来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