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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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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难得,却原来是一只纸头老虎。只因无天野地的人,要打劫人的财物,所以装这老虎在此吓人。这老虎头上有几个苍蝇,钱士命上前用手去拍。旁边钻出多少狐狸,狐假虎威,蜂拥而来。钱士命连忙缩手,回头见有一群白兔,在窠边吃草。他就放起鹰来,把兔捉住。那些狐狸悲悲切切多逃去了。正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又随手打了几只白脚兔。钱士命也就望前行去,留心要寻鹊头。在无天野地上,但见:变豹突如其来,荒獐无处投奔。见人便吃豺狼嘴,满地奔跑野猪精。错呆猪婆身不动,宜脚野人望前奔。
  脱皮猢狲呆呆看,吓呆松鼠定定能。哭老鼠的猫儿假慈悲,戴帽子的猢狲倒像人。青肚皮猢狲那有灵性,白脚花狸猫何处去寻。牛头弗对马嘴,一牛生来是□。
  口不出象牙,恶狗当路蹲。
  钱士命在拂车上见了这只狗,向施利仁说道:“这狗乃是一只猎狗,不知何人在此打猎,走失在此,不免引他回去。”
  钱士命吩咐拿些细糠来喂他。谁知饿狗见了细糠,再喂也喂他不饱。钱士命又把手来引了他一引,这狗就纵身跳上拂车,爬至钱士命面上来。施利仁看见,连忙拿出两面三刀,用力一刀砍去,把他尾巴割下,那狗就负痛而逃。钱士命却不在他心上,他是一心要寻鹊头要紧,吩咐施利仁一众人用心搜寻,四面观望。只见这答儿家鸡打得团团转,那答儿野鸡打得着天飞。众人多抬头观看,霎时间一只鸟从天上落下来,跌杀在地。众人多道:“将军好了,鹊头在这里了。”拾来献与钱士命,钱士命一看,他是开口就见喉咙,提起尾巴就见雌雄的人。知道是一只天鹅,想吃了许久,此时才能到手。鹊头虽寻不见,得了天鹅也觉满心欢喜,乘着拂车,不觉来到无天野地的极顶之处,忽然来了一个怪物,见他生得来:头生四角,望去居然戴帽。身出扁毛,行来好像穿衣。人头兽腹,狗肺狼心。逢人啃去一片皮,咬人须要咬见骨。
  看他这个形状,你道是什么怪物?这就叫做衣冠禽兽。钱士命见了,晓得他是害人的东西,连忙回转拂车。亏了拂车上有金银钱,随心所欲,自行得快。众人跟了拂车,那怪物自不能追起了。但是钱士命走遍了无天野地,鹊头终未能寻得到手。
  转来终是一路留心,远远看见一个人在无天野地上横行过去,钱士命好像认得他,连忙赶上去,一把扯住,问道:“你可是叫李信么?”那人道:“正是。”钱士命喜道:“我今日才扯着了,李信在此了。我久已欲要灭此李信,快快把他一刀两段。”那人道:“将军请三思。敢是你认错了,小的是沓口吕,名殉,号强词,与将军原是祖父相交,自来并无仇隙。”钱士命道:“你难道不是通衢大道上的这个李信么?”那人道:“不是。小的就住在无天野地旁边沸情里内。”钱士命扯着的李信,却原来是个假李信,面貌相同,往往人多认错。当下钱士命将他细看,见他的人品甚合我意。这个人谅来必有些手段,因向这个吕殉说道:“吕先生,你有什么本事?”那吕殉道:“不是小的夸口说,全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可以决胜千里。随身还有件宝贝,叫做歪丝,凭他什么样人,若缠袅着身,管教他徙也不能徙一徙。就是通衢大道上的这个李信,神通广大,却也奈何我不得。”钱士命道:“你今跟我回去,我欲拜你为军师。
  你意下如何?”那吕殉道:“承蒙将军不弃,敢不如命。”钱士命道:“我今欲寻鹊头不得,回去还要同你商量。”那吕殉道:“寻鹊头知也易事。”于是钱士命和那吕殉同坐在拂车上,众人跟了一径来家不题。
  却说时伯济自从在柳娘娘家逃出没逃城,上了好道路,来到通衢大道上,遇见那李信,知己相投,分外情深。时伯济安心住在他家中,寸步不离左右,就是李信也情愿跟他。李信要到那里,时伯济便跟他到那里。时伯济要到那里,李信也跟他到那里。比当日住在钱士命家矮斋中相去何如。一日,时伯济偶然步出门来,就撞着了一个温六公。这温六公却有些旁门邪术,手中写了一个迷字,向时伯济面上一放,挡住去路,说道:“伯济兄,你我同道,你可晓得你的金银钱如今又在万笏手里。
  你可想他,你倒不如同我一条路上转去,还到没逃城里,向下山路上走走何如?”遂着了他一个迷字,昏昏沉沉同了他走,幸亏李信暗暗跟随,不致有伤性命。进了没逃城,一路行走,望见前面有一所鬼庙。时伯济被温六公搀入庙中,温六公即便画符念咒,召了许多鬼,从里面走出来,打头两个大头青胖鬼,阴大神弗鬼,后面随出的活鬼、阴鬼、倒鬼、臭鬼、冒失鬼、
  偷饭鬼、连熟鬼、地里鬼、六市鬼、讨债鬼、轻脚鬼、一脚鬼、
  帛煞鬼、寒酸鬼、溲酸鬼、溜打鬼、压壁鬼、摸壁鬼、瞎挞鬼、
  打扯鬼、鬼里鬼、酒鬼、赌鬼、色鬼、竭鬼、逗鬼、泥鬼、苦
  鬼、哭鬼、饿鬼、死鬼、雌鬼,那些鬼都是小鬼,一拥上前,摆了一个迷魂阵,把时伯济团团围住,多说道:“时伯济,闻得你有个金银钱,借与我们看看。我们若得一见,尽可升天。”
  时伯济道:“我如今是没有的了。”众鬼道,”不相干,如若没有,你休想出得此庙。”时伯济道:“我的金银钱已经落在他人之手。如今你晓得说在万笏手里,我怎好借与你们。”温六公道:“你现在没有,我却知道,只要你亲口许了我们就是了。”时伯济道:“我手中没有,怎好轻许你们?”温六公道:“你若不肯许我,看你如何脱得此阵。”说犹未了,但见四边烟雾漫漫,抬头不见青天面,一团晦气罩住时伯济。李信看见,也就使出神通,念动正言。果然邪不胜正,那须鬼也有点头而出的,也有厌闻而走的,也有羞惭而退的,纷纷杂杂,尽行散去。连温六公也不知去向了。那时跟前便觉清朗,时伯济遂脱了迷魂阵,走出鬼庙,跟了李信而行,步步留心,诚恐走错了道儿。忽然不觉来至一条大街,街道广阔,旁边有座寺院。寺门前有一个海滩,十分高大,上面种些海滩上的这一种冬青树;树间有些风声起,一枝动,百枝摇,却是甚好看。时伯济此时不知路径,正在四下观看,只见寺旁走过一个小和尚来。时伯济道:“动问和尚,此间是什么地方?”正是:要知山下路,须问过来人。
  不知这小和尚如何回答,且听下文分解。

                        


第七回    化僧饱暖思行浴 邛诡饥寒起道心


  《西江月》:
  节食自然有食,惜衣一定多衣。无穿少吃怨前非,那日悔之晚矣。
  俭乃医贫妙药,勤为补拙良剂。劝君休要着痴迷,漫把银钱浪费。
  话说时伯济在一条阔街上,不知路径,遇见了一个小和尚,问道:“此间是什么地方?”那小和尚道:“此间名唤弗着街。
  那边的空地,就是大排场。这寺叫做前世寺。”时伯济道:“好个前世寺。经典上说道,『要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要知后世因,今生作者是。』动问和尚,你叫什么法号?”和尚道:“贫僧叫做竭僧,家师叫化僧,我是他后来的徒弟。师兄叫做魇僧。我们寺中甚是广大,可要进去随喜随喜。”时伯济道:“使得。”竭僧道:“请少待。待我进去报知师父。”遂进寺里去了。时伯济回头看见李信不在弗着街,已经去远,又恐这前世寺与鬼庙无二,不敢进去,忙跟上李信一路去了。
  却说竭僧进了寺门,走至佛前殿上,就撞起钟来。果然钟在寺里,声在外面。化僧同魇僧在大排场上顽耍,听得寺内钟响,忙走进寺来,到佛殿上问道:“你为什么在此撞钟?”竭僧道:“我们是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钟。”化僧道:“你无端撞钟,倒底什么意思?”竭僧道:“你们进来,外面可有一个人么?”化僧道:“没有。”竭僧道:“他难道去了?”化僧道:“是那个?”竭僧道:“看他不是我国中人,却未曾问他的姓名。”师徒正在说话,只听得山门外,佛翻摇天,大呼小叫,有一个人在那里骂人。竭僧道:“想是这个人转来了,待我去看来。”走至山门边一望,忙进来说道:“不是这个人。就是我国中下山路上的这个万笏在山门前骂人。”化僧道:“我晓得,必然为那金银钱的事了。我们且好言问他;明日去告知钱将军,等待钱将军发落他便了。”你道这个万笏为何平白地在此骂山门。原来那日在钱士命家中要寻鹊头拿了一个金银钱回转下山路,在一片赌场上经过,忽然金银钱飞去,不知去向。
  后来打听得前世寺化僧在海滩上得了一个金银钱,想来就是他了。又不好向他取讨,只得在山门前叫骂。那时化僧到山门口说道:“万笏,你为何在此骂人?”万笏道:“你们欺我,你自己心里明白。”化僧道:“我们没有什么事情干连着你。”
  万笏道:“你们在海滩上得了金银钱,为何不通我一个信儿,你可晓得是那一个的?”化僧道:“知道那一个,你若要在此想金银钱,你不要想错了念头。我明日同你向钱将军去讲是了。”万笏道:“我晓得什么将军不将军,只要还我金银钱,我也不怕你们不与我。我今日再同你讲话便了。”一头说,一头骂,他便喷喷而去。正是: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化僧看见万笏已去,回到寺中,取了海滩上得的这个金银钱,在手中翻弄。顿时虚火直旺,满身发热,胸中饱闷,思量要到陷人坑去洗澡,遂带了金银钱走出山门,从弗着街过了大排场,直挺挺的要到陷人坑来。你道这陷人坑在那里?原来小人国与大人国交界之处,有一乡名曰:“温柔乡”,同醉乡、睡乡接壤。乡中风景甚佳,下丘有一块三角田,田岸上一团茅草,中间有一间天造地设的平屋。两扇生我门,即是死我户。
  陷入坑即在此门户之内。其中浅水长流,温暖异常。若有人在内洗澡,没有一个人不称快叫绝。化僧平日凡遇了火旺的时节,一时奇痒难熬,常要在这坑中洗洗。这坑原是开辟以来,天地生成的一个纯阴之穴。善浴的,可以长生不老,有生生不息之机;不善浴的,往往有溺于此而淹死者。那时化僧到了温柔乡,也无暇细看乡中景致,脱得赤条条,一直进了生我门,钻入平屋之内,翻身跳在坑中打滚,忽起忽坐,东钻西撞,那流水淋头抹脑遍体爽利。洗了许久,化僧顿时呕恶,腹内的恶痰,尽行吐出,觉到通泰无比,满身也不发热了,胸中也不饱闷了。
  遂出了生我门,从温柔乡经过睡乡,歇息片时,欲要回转寺来。
  一路行走,得意洋洋,便口咏一绝,诗曰:单图嘴面弗图身,只重衣衫不重人。
  裤子无裆出我大,皮风骚痒骨头轻。
  化僧回寺路上,遇了几点春雪,走至山门口,竭僧看见问道:“师父你头上白而且湿的是什么东西?”化僧用手在头上一摸,说道:“嘎,想是雪了。”一同走进山门,未及到殿,忽然想着道:“我在湿柔乡一乐,不知不觉一个金银钱不见了。
  我本意欲要到独家村,把万笏骂山门的事,告知钱将军,顺便一路去抄化抄化,未知可寻得金银钱否?”那时化僧掇转身来,仍旧出了山门,穿街过巷,一路化去,并没有一个出头的人开缘簿的。看看到了没撑浜地方,只见前面一座高山,后面一个大河,来了一个大肚皮的人,先出头喜舍。你道这个大肚皮的人是谁?他姓邛名诡,表字亦国。他就住在这没撑浜里。前面的是个崆山,后面的是个摸奶河。别人家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只是在那里看空山,守白浪。朝求升斗不合,有时街上拾了五升斗,屋里却不见了八升。等他特地砌了一副倒灶,那里晓得,命里注定煨行灶,砌了烟冲不出烟,头在灶里,脚在灶里,脚踏灶门,心对火,踏尽灶前灰,把个镬肚底热,终是烟出火弗着,有人来掇他煨了砂锅,更觉火烛无一星,冷气直出,只得在摸奶河边喝西风过日子。一日,穷思极想,思量要寻些野味,也到无天野地去打猎,不见了猎狗,那时也不想獐猫鹿兔,但愿死狗还乡。后来这猎狗回来,看见狗割了尾巴去,闷闷昏昏,回转没撑浜来。在路上,从哀窖边经过,拾了一个金银钱,看去好像黄金做就的模佯。一到了手,登时竟变了铜的。正在细看,却遇见了化僧在那里化缘,他便把这个金银钱喜舍与他。
  化僧见了,说道:“贫僧要寻个出钱施主,化两个金银钱。这个钱是铜的。”邛诡道:“这个钱拾时却像黄金,到手就变了铜。你且拿去,看他到底是什么的。”那化僧果然不知分量,他化了多时,并没有人出头舍他。此时遇了邛诡与了他金银钱,还要嫌他是个铜的,那里晓得穷和尚碰着了极门徒。邛诡的这一个钱,还从哀窖边拾来的。亏他是个忽略金银钱的人,所以与了化僧。那化僧并不在他以下,见了金银钱,头也不回,竟自去了。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邛诡回转家中,一路又有听得砍尾巴的人是钱士命。欲要和他计较,又是“三不如”。你道那“三不如”?力不如,势不如,财不如。只为这三不如,只好含忍在心。然终是气他不过,思量修炼须法术,与他赌斗。所以堂中供了一尊穷极无量天尊,终日在家念些没正经。修炼多时,未能得道。只因无师传授,枉劳心。一心又想去寻访名师,遂离了没撑浜,东荡西驰,没有投奔的所在。心中纳闷,忽地里来到一个广天广地的去处,看见一个人立在个洞门口,头上没有头皮,把头顶挂在空中顽耍,两只手在那里抓雾露做饼。邛诡见了这个人来得奇怪,必然不是凡人,忙向前倒身下拜,叫声师父。那人道:“你可是邛诡么?”邛诡道:“正是。果然是个仙人,请问师父叫甚法号?”那人道:“贫道是天下闻名的,叫做脱空祖师。
  你要拜我为师,我且收你做个徒弟。我就住在这洞中,这个洞叫做钻天打洞。你要从我学道,且随我进来。”邛诡遂跟了脱空祖师进了钻天打洞,但见那洞中四面七穿八窟,满摆了许多空架子,每个架子上放一只黄绿缸,缸中种的尽是虚花、眼前花。花红子绿,望去煞是好看。朝外面两边挂一副对联,上联是:“停停三两日”,下联是:“歇歇又明朝”。中间挂幅单条,说鬼画。抬头看见上面悬一个匾额,上书“醉隔轩”三个描金大字,旁边铺一张滑榻,榻上挂一顶混帐。祖师坐在帐中,邛诡向他拜了四拜。祖师先教他把头弄空了,没有了脑子,然后慢慢的教他怎生可以没得头皮,揭得顶去,怎生可以抓得雾露做得成饼,怎生可以偷得天,怎生可以换得日,指东画西,又传授了他三画一竖的秘诀,把全副本事尽行教导了他。正是: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邛诡习学了不多几日,一学就会,诸般法术皆精。遂辞了脱空祖师,回转没撑浜来。试演法术,件件皆灵,自觉道痕已深,心中得意,那晓得贫病相连,顷刻间嘴牙歪斜,鼻青脸肿,忽然生起病来了。头恢怀操,一步不可行,有时颠寒作热,要死不要活,想来是穷人犯了富贵病了。遂延请了一个说嘴郎中,肩背葫芦,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走进了邛诡家中,把邛诡一看,见他满面晦气色。胗脉息,他却有些牵筋缩脉,向邛诡说道:“你的病叫做穷病,这是你自己弄出来的。”邛诡道:“可有什么药吃。”那郎中道:“这个病是目下的时症,有一个神效奇方,服之可以立愈。”邛诡道:“是什么奇方?”郎中道:“尊体内外皆属空虚,立地无靠傍,总要跌倒,必须吃元宝汤才好。但此药难以购求,你若无此药,今生只怕要带疾的了。”邛诡道:“先生,此药你的葫芦内可有么?”郎中道:“这是真方,我葫芦内的是假药。我是没有这样好药的。”邛诡道:“可有什么别法么?”郎中道:“舍此无医,我是去了。”那说嘴郎中一径飘然而去。邛诡日夜踌躇,终无从觅处妙药合得此方,病根已深。幸亏学得脱空祖师的法术,勉强调摄,虽不脱体痊愈,而身子略觉宽松。他一时想起了砍尾巴的人,恨满胸怀。正是穷有穷气,极有极气。他便招兵买马,打造军器,遂自封为展升王,聚集了无数穷人穷马,日日在摸奶河边操演武艺,暗暗的打算要与钱士命厮杀,以报砍尾巴之仇。谁知早有一个人晓得了,要到独家村去告知将军。正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不知邛诡的事,先晓得的是何人,且听下文分解。

                        


第八回    试利场柴主拖威 摸奶河邛诡被杀


  《西江月》:
  运退黄金失色,时来黑铁生光。贫穷敛迹富轩昂,宇宙一般景况。
  殷实人人敬服,数奇个个堤防,金多亲戚也惊惶,不枉人生世上。
  话说邛诡暗暗的打算,早被一个人晓得。那晓得的是谁?
  原来就是施利仁。那施利仁急急往独家村来,路上遇着了化僧,也要到钱将军家,一路同行,来至独家村。进了孟门,一径走入自室中,见了钱士命,施利仁道:“将军可晓得,有人在那里暗暗的打算你,要与将军为难。”钱士命道:“是那个?”
  施利仁道:“就是没撑若然与邛诡。为了这个狗被我们割了他的尾巴,他便投师学道,炼得一身本事,聚集人众。将军须要防他。”钱士命道:“不妨,有我们沓口吕军师在此。”遂向化僧道:“和尚,我们去杀那邛诡,你肯助我一臂之力否?”
  化僧道:“当得效劳。”钱土命道:“你此来想也为此。”化僧道:“小僧也有一事告知将军。”钱士命道:“什么事情?”
  化僧遂将万笏骂山门的事,细细说了一遍。钱士命道:“我有一个金银钱在他手内,我正要向他取讨,他说不晓得将军不将军,且叫他试试我将军手段。”施利仁道:“将军许他的鹊头,如何处置?”钱士命道:“如今只把硬功去制服他,何用鹊头。
  我们且点齐人马,先往教场中操演一番,虚张声势,壮我军威,使他们闻知,先觉胆寒。”便点齐了一班魇倒人马,个个束装,各执军器,率领了多少无名小卒,威风凛凛离了独家村,望前进发。看看来至狭路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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