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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朦胧月玲珑-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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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了太太,穆生并非要向您摆威风,不过是奉了老爷的指示,照看好太太,最近不太平,太太一人在这里住,老爷不放心。”

一人?玲珑方才明了。

“你把秋语怎么了?”

“太太放心,秋语是您身边的人,老爷深知轻重,穆生自然不敢怠慢,只不过是请她到别处休息些日子,过了这个风头,定然完好无损的让她继续伺候太太。”

“你敢软禁我?”

“不,不是软禁,也不是我,是老爷叫穆生照看太太。”

“哼,你以为就凭你,就能栓的住我吗?”

“老爷的交代,穆生不敢不从,否则穆生难以复命。”

“你认为我会在意你这条命吗?”

“是,属下命贱,自然不配让太太在意,只是。。。难道您也不在意少爷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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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对决(三)

穆忆自接手穆绍辉旗下银行,事情纷繁复杂,琐碎不堪,他生性严谨,做事一丝不苟,又急于尽快上手,再加上心里对玉玲珑,对穆绍辉,对那个他越看越不明白的家心生抵触,每天都坚持工作到深夜,困了,便留宿在办公室,极少回家。

这日,他要准备下半年银行的计划,从下午一点一直忙到夜里八点。他倒是勤奋,也不觉得累,偶尔觉的疲惫之时,便靠在椅子上小憩一会儿,要么便去冲杯咖啡,他本喜欢加很多糖,可谁知,如今对这不加糖的黑咖啡竟也到了痴迷的程度。

他只吃了一个面包,习惯性的拉开抽屉,拿出咖啡袋,没成想那袋子早已空空如也。他呼出一口气,低声道,“连你也跟我作对!”

他心情不好,将袋子顺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忽然一阵晕眩,他用手抵着脑门,胳膊肘支在桌面上,略微休息了一阵子。等他再睁开眼时,却看见了一个曾经无数次走进他梦里的人。

“夜莺?”他惊讶的目瞪口呆,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

果真是她。

“你怎么来了?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怎么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他对她最近的记忆还停留在德记后面的那间小房子里。

“我以为你早已经将我忘记了。”

她变了样子,没有浓妆艳抹,只有一张较之前略微清瘦明丽的脸。

“我。。。我一直在找你,可是,我对你了解的太少,而我,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所以。。。”

“我不是来听你的道歉或是忏悔,你还记得我,我就已经很欣慰了。”

夜莺无法确定,他们之间的那份曾有的相惜和悸动是否依旧存在。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爱这个男人,为了她,她甚至决定要退出组织。至少,她不要再让自己变成“夜莺”。

“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那天,你父亲跟我讲了你很多的事情,我很震撼,也一时之间无法彻底接受。等我明白了,接受了你以及你的信仰,却将你丢了。”他走近她,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这一刻,他的整颗心,都在呼唤着她的名字。

“不管你是谁,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这一次,我不愿再错过。”

这算是他的表白吗?他的神情那么的真,他的鼻息那么的急促,她分明可以深切的感受到他炙热的情感。然而,她却迟疑了。

“我们不合适。。。”

话刚出口,她便后悔了。

“什么是合适?什么是不合适?你不放心我?”

她摇头,心如刀绞。

“那是为什么?我不懂,你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就是上天对我们的垂怜。你若担心我的家人,我可以带你走,我们离开上海,去一个你和我都想去的地方,我会尽我所能好好的照顾你。”

“你别再说了。”

她推开他的手臂,逃似的离开他的怀抱。天知道她多想和他在一起,他讲的正是她想的。

“只有我能给你幸福!”

穆忆不懂,他如此真心,却为何换不来她的一句肯定。哪怕只是一个点头。

“你不要再逼我!我不能让自己做一个罪人。”她擦开眼泪,狠下心来。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你做错了,你的路走错了。”

夜莺不顾穆忆满是疑惑的眼睛,“你就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怀疑过你的父亲?”

穆忆怔怔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穆绍辉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他一直都是在利用你。。。”

夜莺三言两语将穆忆的身世讲了出来,穆忆除了惊呆还是惊呆。他不信,自己生长了二十几年,竟然一直都“认贼作父”,可是,他的母亲呢?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我不相信你的话,你是谁,怎么会比我还了解我的家庭?我不要再听你说下去。”

他慌了,一时间天旋地转,他看不清前面的路,撞到了桌角上。

“她说的都是真的!”

穆忆惊诧的看着不知何时进来的穆婷。

“是我亲耳听到的,哥,就在我娘的祭祀上,姨娘自己说的。可那时我只知道你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也是最近才得知。司徒诺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穆婷的情绪很是激动,她停顿了一下,又道,“我也不知道这中间的细节,但就凭姨娘一直住在相忘楼,与父亲只是名义上的一纸婚姻,也足以证明。可是,如今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禁闭了姨娘,将她禁在相忘楼里无法出来了。穆生亲自看管,我见事态严重,而你又不回去,才跑来告诉你。”

“你说什么?母亲被禁闭?”

“是,我昨天过去的时候才发现的,不瞒你说,连我都进不去。”

夜莺急道,“看来事情变得越发不妙了。穆绍辉禁闭你母亲,一来是阻止你母亲出来告诉你真相,二来是怕你母亲破坏了他的好事。”

“好事?”穆忆简直不敢相信。

“你那么聪明,难道猜不到他突然要你接手银行,竞选商会会长的真实用意吗?”

玉玲珑一直焦作不安的撑到第二日,她一直仔细观察穆生的动作,想有了空隙便跑出去,可她又担心会牵连到秋语,顾忌重重。

清晨,她实在强忍不住,走到门口,撞上穆生一双愚忠的眼。

“你以为你这么做,穆绍辉的阴谋诡计就能得逞吗?”

“这个不是属下的职责,眼下,我的工作就是不能让你踏出相忘楼。”

“穆生,你跟了穆绍辉几十年,我敬你事必躬亲,忠心不二,但却实在鄙视你这愚忠的做法。”

“穆生没读过书,自然不能有太太那么高的标准,也不懂得何为愚忠。”

玲珑狠狠的瞪他一眼,几步回到房间,不一会儿却又匆匆走回来。手里却多了一把刀。

“我知道我无法逼迫你违抗穆绍辉的命令,但却可以为我自己的生死做主!”说罢,她将刀子抵在脖子上,目光凛冽的盯着穆生。

这出乎穆生的意料,“太太,您这又是何必?老爷并没有伤害太太的意思呀。”他虽愚忠,却也知道玲珑可是穆绍辉爱了一辈子的女人。

“他怎没有?他要我的儿子去做父子相残之事,却要我在这里眼睁睁看着悲剧的发生而无法制止,他虽未伤我发肤,却早已一把刀刺穿了我的心。心都死了,要这躯壳还有何用?”

穆生见她便要使力,忙上前制止,“太太,您就不要在作难穆生了。穆生跟了老爷这么多年,就没见他如此良苦用心的对待过哪个女人,您只知那个司徒诺,却从不看老爷一眼,您可知,老爷的心也早已被您伤的七零八落?穆生只是个下人,不能为老爷做什么,看着他夜夜无眠,日日忧心,也为老爷叫屈。老爷为了您,十几年来不再与司徒诺生事端,归根究底,那是有您啊,您不爱老爷也便罢,可他能看着你。而您却要到英国去,还要带着少爷,那个司徒诺又要跟老爷争会长,生意被他抢了去也便罢,连仅剩的荣誉都要被他争了去,别说是老爷,便是我,也绝不能饶啊。”

“你这般讲理,也知道他的狼子野心,为何不加以规劝?他要的太多,是贪婪毁了他,不是我,更不是诺。你有精力在这里劝我,倒不如去劝他放下心魔,及时收手,如此,我或许还会对他心生怜悯,否则,便是死生的仇人!”

这一句仇人说的穆生心惊胆战,他一路跟着穆绍辉,对玲珑的性子也甚为知晓,倘玲珑死在在他面前,他亦无法对穆绍辉交代。左右横竖皆是死,他咬咬牙,狠狠心,说了句,“你走吧。。。”

第四十一章,对决(四)

细雨濛濛,轻雾环绕,上海一连几日这样叫人烦闷的天气,叫人无法消受。司徒诺最近常来看望姝曼,他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总是忍不住想她,走着走着,就会来到这里,好像一块无形的磁铁,而他就是那块无处可去的铁。

再过三日便是每三年召开一次的云集了上海商界名流大腕的盛会,新一任的商会会长即将诞生,他为此做出的努力有目共睹,这一次,他一定要赢。

“姝曼,你在那边好吗?这些日子,我总会回想起我们在美国的时候,一遍遍的回放,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瞬间,都那么的有意义。为什么我从前都没这么想过?我清楚的记得,你为了贴补家用,去中餐馆做服务生,大冷的天双手都冻肿了,却还坚持。你性本内向,又不懂外文,总被人笑话,你不肯让我知道,便偷偷的挑灯夜读。你知道珑儿送我的那本书,想借却不又不肯开口,我故意将它乱放在桌面上,佯装睡觉,好便你阅读。你本喜欢吃肉,却总将饭桌上偶尔出现的肉丝统统夹到我的碗里。。。我一直与你相敬如宾,也一直视你为我的亲人,我试问一生未曾对不住谁,却终究负了你的心。”

他的手指顺着碑上的纹路慢慢的滑过,“我知道你还是怨我的。。。我本不是个愿意许人来世的人,当下都不能做到,如何能保一个未知的或许都不存在的下一世?而如今,对你,我愿意许下这个承诺,下辈子,就由我任你驱遣,可好?”

“哈哈 ,司徒诺,你若当真这么渴望陪她,那我就成全了你!”

这声音,他即便做了鬼,也能认得。

他沉着冷静的看着对面不远处的穆绍辉,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他与他终于要有个了结。

“我一直当你是个痴情种,虽然娶了毕殊曼,心里却是爱着玲珑的。如今听了你的自白,还真是让我汗颜,痞子就是痞子,是我高看你了。”

司徒诺低哼一声,眼神里飘过一丝蔑视,“是我高看你了,穆绍辉,我一直以为你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年,你依旧是个阴险狡猾的小人,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确是真理。”

穆绍辉冷笑,目光透着杀气,“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这是千古不变的规律。如果说,我是山中之王,你顶多算是只狼,还是只病态的狼。不要以为找了向金圣就十拿九稳,万事俱备,要是没有东风,照样叫你一败涂地。”

“你怎么就会认为东风一定没有?我承认自信是好的,也是必须的,但过于自信那就是自大。自古以来,狂妄自大之人都落得个妻离子散,众叛亲离的下场。更何况是你这样一个六亲不认,冷血残酷的人,邵昕含冤离开上海,却不曾见你这个兄长有过一言半语的问候。”

“昕儿离开了上海?”他太关注司徒诺,太想打赢这场仗了,竟然疏忽了自己在这个世上仅存的亲人。

“穆绍辉,亏我曾经还为你对邵昕浓厚的兄妹之情而动容,原不过是我自己将你想的过于好了。你一定不会不知道兆青的事情吧,可我要告诉你的是,邵昕怀孕了。”

穆绍辉无法再冷静下去,他怎么会不清楚,真正杀死孙兆青的人不是陆远。穆生有些怯弱的望着穆绍辉,他明白,这里面他难逃干系。

“穆绍辉,如果你还是个男人,承认邵昕是你的妹妹,那就去找她,最起码要让她知道,你们还是兄妹。她虽嘴上不说,但谁都清楚,她与你执拗了二十年,心里却也惦记了你二十年,血浓于水,不管发生什么,你们终是亲人。”

“够了!你以为你是谁?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还是普度众生的佛祖?我穆绍辉还不需要你在这里教训我!”

穆生霍的从腰间拔出一支枪,对准了司徒诺的脑袋。

“先发制人的道理你学了二十年还没学会,还真是叫我为你叫屈。我知道你曾是上海滩的玉面神拳,可如今你我都老了,我不信你拳头好,腿脚也利索。今天,我就做回好人,送你和毕殊曼团圆。”

一个刚硬冰冷的器物突然抵住穆绍辉的后脑勺。他一怔,像个脱了线的木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我们就看看是他的枪子快还是我的枪子快!”

穆生见状,不敢再轻易妄动,目光在司徒诺和穆绍辉身上来回徘徊。司徒诺大惊,忙道,“晟儿!你怎么来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快回去!”

“不,儿子今天要和爸你生死与共。你不要再劝我,我已经失去了妈妈,不想再失去你了。”

对于司徒晟,穆绍辉显然遗漏了,也低估了。

穆忆和穆婷夜莺辗转得知司徒诺的去处,忙赶了过去。不想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穆婷当场被吓的说不出话来,穆忆见司徒晟用枪抵着穆绍辉,忙道,“阿晟!你在做什么?”

司徒晟死盯着穆绍辉不肯松懈,生怕他耍花招,“你若已经知道你是谁,就该立刻做出决断!”

穆绍辉看了眼穆忆,寻思着如何应对。

“。。。我是人,不是神!我无法这么立刻接受一个人做我的父亲,也无法看着。。。虽未生我,却对我有养育之恩的人遭人胁迫而无动于衷!”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在了一这瞬,叫穆忆无法消化。他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判断力,无法甄别对错。

“你还犹豫什么?你是我爸的儿子,我的大哥!”司徒晟吼道。穆忆的迟疑叫他怒火中烧,无法理解。

“我一直无法对你产生偏见,曾以为是我个人的修为,不曾想那个叫我甘心传授经验,尽心提拔,每日共事的年轻人竟是我司徒诺的儿子。而我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天里与这样一个跟我血脉相连的人相见,穆绍辉,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终究是赢了。”

穆绍辉狠狠的瞪了司徒诺一眼,他虽面上没有表露,心里却已经发抖了。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他姓穆,不姓司徒!”

“哈哈哈,他身上既流的是我的血,我又何必计较区区一个姓氏?我只能庆幸,这孩子一直都由他的母亲亲自带大,并未沾染到你身上的邪气。虽说到头来,险些成为你满足私欲,蓄谋害人的工具,但他依旧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穆忆听此,心里虽有感激,但扔无法接受司徒诺。他失望的看着穆绍辉,心如刀割。

“父亲,我只想问您一个问题。”

穆绍辉的嘴唇有些颤抖,他明白,很多事情始终都要面对。

“你究竟有没有真心当我是你的儿子?”

穆绍辉的心猛的一颤,这又何尝不是一个纠缠了他无数个夜晚的难题?每一次,只要他向他的心索要这个答案,他就会很痛苦,痛苦到想要将自己撕裂。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穆忆早已热泪盈眶。

“哼,他怎么可能会回答你?”司徒晟恨不得立马打穿穆绍辉的头。

“阿晟,可他是我的父亲呀。。。”穆婷颤颤的说,语调里满是乞求,“阿晟,你放了我父亲吧,他即便有错,也错不在死呀。”

“。。。婷婷。。。我知道我这么做无疑会叫你恨我一辈子,但我更明白,我若不这么做,他就会杀了我的父亲。我已经失去我的妈妈,不能再失去爸爸,我不奢望你的原谅,只求一个问心无愧。”

就在此时,穆绍辉趁司徒晟说话之际,没等他话音落完,一脚踢中司徒晟腹部,司徒晟猝不及防,急忙扣响枪膛,子弹跑偏,擦着穆绍辉的头发过去。

穆生趁乱,立刻开枪,夜莺早有觉察,先他一步,将穆生一枪击毙。

穆忆被两声枪响震醒,恍如隔世。

司徒诺心系穆忆和阿晟,敏捷的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了刚好也对准了他的穆绍辉。

时间再一次停滞。

“这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不该牵涉到旁人。你今天要的是我的命,与孩子们无关。今日无论谁生谁死,都不能为难他的后代。”司徒诺斥道。

“司徒诺,临到死了你还想着别人?”

“一定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你们为什么就不肯坐下来好好的谈谈?”穆忆急道。

“一山不容二虎,他与我正是如此。”

穆绍辉说罢,却见他眼神变的柔和,嘴里轻轻的唤了声,“玲珑?”

司徒诺不禁转头去看,穆绍辉趁此良机,扣响枪膛。穆忆情急之下,大步向前,顺手将司徒诺狠狠一推,子弹刚好打中他的左肩。

司徒诺眼疾手快,于半空中对准穆绍辉开了一枪,直中心脏。

第四十二章,尾声

“忆儿!”

玲珑尖叫一声,刚刚发生的一幕似真似假,如梦如幻。她紧紧的将穆忆抱在怀里,看着他带着怨念慢慢的昏厥过去。

“他没有伤到心脏,没有大碍。”夜莺仔细查看了一番说道。

玲珑不住的点头,抬眼时,正对上一双满是伤痛和愧疚的眼睛。他们都满怀歉意的看着对方,谁都不愿先打破宁静。

“父亲。。。”

当所有人都在紧张身中枪伤的穆忆时,另外一边也在发生着一场人生悲剧。穆婷抱着穆绍辉痛哭流涕,不停的呼唤,想要靠这一声声悲情的声音将穆绍辉从死亡边缘唤回。

“。。。玲珑。。。”穆绍辉仿佛是在用尽浑身力气说话。

这样的穆绍辉她还是第一见。她在他的眼神读到了渴求,以及从来不曾有过怯怕。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一字一句的说。

穆绍辉挣扎着,蠕动着,艰难的伸出的一只手,想要触碰玲珑的脸。

“。。。你对我。。。可曾有过半点喜欢?”

他始终都是最在意她的,这是他一辈子最大的疑问,也是他一辈子最大的牵绊。二十多年前的那场邂逅,对他们而言,都是一场劫难。

美丽柔和的阳光遮盖了她的任性和顽皮,拱桥上的她那般美丽,以至于他不得不交出自己那颗比她还高傲的心。一颗心心甘情愿的交了出去,却被人狠狠地回绝,而它又不愿回去,白白的停留在无边无际染着蓝黑色笔墨的时空里,渐渐地,就冷了。

“。。。能见到你为我流泪,也值了。。。”他嘴里的字越发的艰难,直到他那只始终没有触碰到她的手忽然从空中轰然掉落,一瞬间,那颗心也随之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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