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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便透出她的雷厉风行来,和她的样貌很不搭。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知道你为什么会受伤,而那些打伤你的人又是谁?”
“这个你不必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坏人,更不会害你。”
谈话好像进入冰点。穆忆有些难色。
女人了然的说,“你帮了我,我也会兑现承诺帮你做一件事,你现在可以告诉我。”
穆忆想了想,笑道,“我不需要。”
“这是我的原则,你必须要。”
“那好吧,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她既不愿告诉他实情,他又何必再和她有什么瓜葛,这不过是句推辞。
女人犹豫了片刻,“好吧,随你。”她转身要走,复又回过头来说,“需要的时候到德记茶楼,跟掌柜报上你的姓氏便可。”
她又走了,像只飞燕,来去无踪。
德记茶楼?不就是百乐门对面那个?陆婉兮请他们喝茶的地方。
现在的人都喜欢玩神秘,以为自己都是西游记里的孙悟空。
渐渐繁重的工作让穆忆再次将这个“飞燕”遗忘。
司徒晟最终还是进了青浦银行,从文员做起。司徒诺果真够狠。穆忆现在需要跟银行的各部门沟通交流,每天都有机会和司徒晟见面切磋。
司徒晟对这个毫不起眼的职位好像格外满意,碍着他的身份,职员和上司倒也都敬他三分,重活累活也都不交给他做,他有大把的时间闲着。
“喂,明天假小子毕业典礼,你去不去?”司徒晟抽出空来,找穆忆聊天。
穆忆哪有那闲工夫,应付道,“明天不行,老板还要和客户谈事情,我得跟着。” 他瞄他一眼,继续道,“你若是去了,帮我祝贺她。”
司徒晟很是失落,穆忆看进他的心里去,知道他最想见的并不是婉兮,于是,他呵呵两声说道,“过几天是婷婷生日,母亲准备给她办个派对,邀请同学和朋友过来,不知你可否有空?”
司徒晟又惊又喜,一掌拍在穆忆的肩上,“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这个朋友值得交!”
穆忆冷不防被他这么一打,很是吃重,“谁是你朋友。”
司徒晟嬉笑着装模作样的揉揉的穆忆的肩,“你是大男人嘛,这点儿力道还是支撑的住的。既然是这样,我可是要好好想想,要送她什么礼物才好。”他想了半天,又凑到穆忆跟前,“你说说,她都喜欢什么?好让我有点儿底儿。”
穆忆很是不耐烦,“还以为你是追女孩的高手呢,这点儿功课都不做,我怎么可能把婷婷交给你?”
司徒晟急了,刚想辩,又觉的穆忆的话也颇有道理,于是讪讪的笑道,“以前那都是我名声在外,不费什么心思就能拿得下,你妹妹可不同,倒还真让我头疼了。”
“你呀,要我说,不是老板对你严厉,你确实该对自己上上心。”穆忆忍不住说。话音刚落,又深觉不妥,忙带有歉意的看着司徒晟。司徒晟很反常的没有狡辩,安静的想着什么。
“也。。。没有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你聪明,幽默,观察力强,这都是优点。”
“算了吧,这些好话你还是留给我爹吧。不过,第一次听人这么夸我,还是从你嘴里出来,我还是很高兴的。”
穆忆微微笑笑,两个人的这段谈话刚好被不远处看着他们的司徒诺看到。有那么一刻,他多么希望他们不仅仅是朋友,而是比朋友更亲的兄弟。
穆忆接到了一个新任务,他要跟随司徒诺去会见一个重要的客户,这次的地点很特别,在百乐门。
晚上六点,穆忆随司徒诺准时到达百乐门,在侍应生的指引下来到二楼的一个半包间,视线很好,可以全方位的看到百乐门的舞台。
“司徒老板您先在此稍后,向老板马上过来。”
司徒诺点点头。穆忆环视四周一圈,目光最后落在舞厅中央正在献唱的歌女身上。歌女浓妆艳抹,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在他心里油然而生。
“哈哈哈,司徒!”
两声颇有力道的大笑,司徒诺站起来笑道,“向老板,别来无恙啊。”
此人正是向金圣,司徒诺和穆忆要见的大客户。
“怎么样,这夜莺的歌声可令你陶醉?”向问。
司徒诺含笑,“歌声曼妙轻盈,婉转流离,托您的福。好在还有半个脑子清醒着。”
“哈哈哈,司徒好定力,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做生意。走,咱到里面去谈。”
向金圣是个胖子,走起路来有种快要将地板踩踏的感觉。
他们进了一个豪华套间,看的出来,向金圣经常来这里。司徒诺对穆忆使了个颜色,穆忆从公文包里将资料拿了出来。
向金圣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烟雾一圈圈从烟斗了冒出来,升上去,渐渐融进空气中,不一会儿,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向金圣的味道。
“不错,你既然肯给我让利两个百分点,我向金圣也不能太不会做人,我的这笔款子就放你这儿了。今后咱们有钱一起赚,有利一同分。”
司徒诺笑道,“承蒙向老板不嫌弃青浦银行,将这么大一笔金子存进来,真是我司徒的福气。”
“司徒老弟过谦了,现在大上海的金融圈谁不知道你司徒诺的大名,这青浦虽是私人银行,我瞧着也不比那国有的差。听说那穆绍辉又去南京了,你可知此事?”
“自然知道,穆家与冯将军交情匪浅,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如今日本人也进来了,他是上海商会的会长,又是整个金融界的老大哥,自然要多跑些。”
“哼 ,老大哥?我看他也该闻闻下面的空气了。仗着那点关系毫不将我们看在眼里,自以为是国有的,就当自己是老大,这天下的政权能变,我看这上海的金融圈也该换换风水了。”
司徒诺不动声色的说道,“平心而论,穆绍辉在位期间也算做的有声有色,毕竟,那日本人也没尝到什么甜头。”
“哼,就快了。你当那穆绍辉是什么好胚子?”向金圣磕磕烟斗,继续道,“听说政府要办个证券交易所,我瞧着挺好,刚好你不是才开了间青浦证券吗?又在美国学过这个,我很看好你的。”
“呵呵,上海虽不大,但金融发展迅速,且不说外资里面的金融翘楚,就是本土的精英也多了去了。青浦证券还没几年,尚不成熟。不过交易所一事,倒是不错。”
“哈哈,只要你点头,我尽可以帮你张罗。我向某人虽不比那穆绍辉在中央有人,却也敢在上海吼两声,那上海市长都要忌惮我三分。听说陆远是你发小兄弟?”
“是,您的消息很准。”
“那就更好办了。”他凑到司徒诺耳边,“你那位兄弟可是很得徐委员长的垂爱啊。”
司徒诺不解,“他?怎么可能。”
“瞧瞧,这你就落后了。陆远帮徐委员长做了很多事情,让他很满意,前儿个还给他介绍了一个大单子,他现在的财力可是不输于我。”
第二十二章, 夜莺(四)
向金圣的话让司徒诺吃惊不少,那些所谓的事情不过是为徐委员长铲除一些他政治上的绊脚石。可是,陆远怎么可以插手政治?他真的是越发让他头疼了。
“向老板的厚爱,我司徒心领了。我与陆远虽兄弟相称,却也志向不同。司徒没有野心,只想安稳的经营青浦,在这乱世之中寻求一份口食,但是,该我去做的,我司徒也定不会辜负。”
向金圣大笑,“好吧,你的性子果然够倔,不过我喜欢。”
他们的对话穆忆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司徒诺如此开诚布公的在他面前跟另外一个另有所图的人攻击他的父亲,反倒让他觉的司徒诺光明磊落,心下佩服不已。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位妙龄女郎,红色及踝的旗袍将她玲珑纤巧的身材衬托的恰到好处。
“呦,夜莺,你进来的可真是时候,快过来,我给介绍,这是大名鼎鼎的青浦银行总经理司徒老板。那位是他的助手穆忆。”
向金圣一只胳膊伸出来,刚要碰到夜莺的肩膀,就被夜莺的一个上步给巧妙的躲了过去。
“原来是司徒老板,久仰大名。”
司徒诺并没伸出手,只微微的颇为官方的向下倾斜15度,说了句,“我的荣幸。”
夜莺会意的笑笑,收回手臂。眼光看向穆忆。
而穆忆就在和她对视的一刹那,终于明白那份熟悉从何而来。
她就是那只“飞燕”。
穆忆十分惊诧的看着夜莺,而夜莺却当毫不认识他似得看着他,说,“你好,穆先生。”
“哈哈哈,司徒,你的定力这般了得,你的助手可是差远了。”向金圣戏道。
司徒诺并不在意,“他与我怎么一样,我已经快到风追残年的岁数了,可穆忆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见到美人,岂能不有所反应?倒是向老板,你这话可是别有用心哦。”
“哈哈哈,算了算了,你怎么说都行。夜莺,今儿个你可是要专门再给司徒老板献唱一曲,就那首《红玫瑰》好了。”
“夜莺自然是愿意的,可夜莺瞧着,司徒老板的气质怎么都和《红玫瑰》不搭调,不如,我在此弹奏一曲钢琴可否?”
“你看看,倒是我疏忽了。那你说,来首什么曲子?”
“司徒老板从美国回来,我看就来《欢乐颂》吧,这曲子轻快,很适宜。”
“哦?是吗?我倒觉的《月光》更合适。”穆忆道。
向金圣和司徒诺很是纳闷的看着他二人。
“一则我老板谦逊温和,脾性好静,二则,今夜相聚在此是为与向老板的合作,生意谈定,值得庆贺,三则,《欢乐颂》更适合在一楼大厅演奏,搭配欢畅的舞蹈,方显情调。”
夜莺并不恼,倒是很有意味的看着穆忆。穆忆也不心虚,光明正大的跟夜莺玩心理战。
“穆先生好像很懂西方音乐。”向金圣问。
“向老板过奖了,只是在英国学习的闲暇听来放松下心情。”
“司徒,你身边可是人才济济啊。”
司徒诺谦道,“哪有,不过,我自认为运气确实不错。”
出了百乐门,司徒诺方才问穆忆,“你何时认识的这位夜莺姑娘?”
穆忆本想打马虎眼,却听,“不要跟我说只是刚认识,你骗不过我。”
穆忆只得老实的回答,“事实上,我也不能说跟她认识,不过是曾经见过两次,加上今天,才是第三次,可每次,她的形象和给我的印象都有很大的反差,而且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夜莺。”
“哦?这么说她是个神秘的女子。”
穆忆并不否认。
“离她远点儿。”
这是命令吗?还是仅仅是忠告?
穆忆犹豫着要不要亲自去看看,每天下班都会刻意的经过百乐门, 向里探望良久。踌躇半晌,再离开。
如今,他终于敌不过内心的好奇,再一次踏入了百乐门。
台上的歌女并非夜莺,他四处寻找,希望可以找的到她。舞池很是热闹,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情歌艳舞。
可他还是看到了夜莺,那个身穿鹅黄色旗袍的女人,她身材高挑,舞姿曼妙,有如鹤立鸡群。正巧,一位侍应走过来问他需要什么,一个回应的功夫,再回头时,已不见了夜莺。
他很是着急,左右顾盼,始终不得。
“你是在找我吗?”
他回头,夜莺刚好就在他身后。
他释然的笑笑,“不错,我就是找你。”
夜莺嫣然一笑,双手环胸,“我猜到你会来。一直等着呢。”
“哦?那你也一定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喽。”
此刻一曲刚好奏完,新曲子是《欢乐颂》。夜莺拉过他的手,往舞池中央走,“跟我跳舞,我便告诉你。”
还不等穆忆反抗,他已经被夜莺带到舞池中央。
她美极了,不像黄莺,更不像飞燕,倒像是一朵火红的玫瑰。
她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与他十指相扣。她的手好冰。
“原来穆少爷不仅懂钢琴,还会舞蹈。”
“在伦敦会有很多机会跳,我们每年都有不少的舞会。没有人不会。”
夜莺轻轻抿嘴笑笑,慢慢的凑到他的耳边,柔柔的说,“你的与他们不同。”
温热的气体顺着他的皮毛渗进感官神经里去,痒痒的,别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你还没回答的我问题。”他提醒。
“真是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不知道回答什么。”
她在耍赖。
“好,那我提醒你一下,你究竟是谁?夜莺到底是不是你的名字?还有,你如何认识我?又知道我的身世?所有迹象表明,你不是一个单纯的人。”
他们转了一个圈,夜莺笑道,“我当然是我,如果我没记错,穆少爷可是剑桥的哲学学士,不该问这样肤浅的问题。还有,飞燕是我,夜莺也是我。至于我是如何认识你的,那就更简单。”她的唇几乎快要贴到他的脸,“因为我对你感兴趣。”
穆忆不是傻子,他分的出真假。他站直身子,不准备继续这曲没有意义的舞蹈。
“那就对不起了。”
第二十三章, 夜莺(五)
他转身要走,却被夜莺轻而易举的拉了回来,转了一圈,又到她的手里,姿势依旧。
“很显然,你不相信我。”
“你也不相信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夜莺低哼一声,“你可真是奇怪,来这儿的人可都是寻欢作乐的,哪像你一样,是来问问题的。若都如你一般,可不是要将我们累死?”
“你说过,我与他们不同。”
“是你的野心太大了。”
“我的事情你都知晓,而我对你却全然不知,这样对我很不公平,我不喜欢这样。”
“世界本就不是公平的。”
“可我是人,世界是靠人来改造的。”
夜莺有些不悦,“你是来刁难我的。”
“是你自己在刁难自己。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来自一个神秘的组织,你在为这个组织办事,夜莺只是你蒙混过关的面具而已。飞燕才是你的真实身份。你那天就是在为你的组织做事,结果出了纰漏,好在侥幸的活了下来。你在这里做夜莺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掩人耳目,瞒天过海,顺道为你的组织窃取重要信息。”
他趁夜莺惊诧之际,突然伸手将她的衣服往左边用力一扯,半个圆形的伤疤清晰可见。
夜莺慌忙中推他一把,一面矫捷的扣好扣子,一面指着穆忆怒道,“来人呐,将这个无理的臭小子给我轰出去!”
她声音刚落,就见三五个粗壮大汉从四周冲了过来,音乐戛然而止。
穆忆并不惊慌,反倒很是得意,“看来,我猜对了。”
他扬起头对保安说,“我自己会走,不劳你们大驾。”
穆忆是从百乐门离开了,也许久不曾再踏入一步,可他的脑海里却会时不时的浮现出夜莺的模样,一会儿是楚楚可怜的惊弓之鸟,一会儿是伶俐能干的飞燕,一会儿又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夜莺。她果真是一个精通七十二变的孙悟空,而与此同时,她还像是一个懂得巫术的巫女,给他下了蛊。
“哥,你在想什么?”
穆忆回过神儿,才发现自己已经盯着的手里的文件看了好久,却一个字都记得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对面的穆婷,讪讪的说,“没想什么,怎么了?你怎么还没休息?”
穆婷有些担忧,“哥,该是我问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是有什么难题吗?”
“哦,呃。。。是。。。是有些问题不大好解决,一不留神就想到深夜了,没什么,不必担心。”
穆婷半信半疑, “哥,你最近总是会魂不守舍的,有什么事情还不能告诉我的?”
“没有,当然没有,婷婷乖,赶快去休息,小心明天起来多了一双熊猫眼。”
穆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玉手轻轻的半掩着嘴,“好吧,你也要早点睡。对了,明天婉兮姐约咱们出去,还是老地方。”
老地方?
“是德记茶楼。”穆婷见他一脸茫然,索性说了出来。
穆忆尴尬的笑了两声。
“明天见了阿晟,我可要好好的问问他,他那个爹爹怎好这么奴役我哥哥,叫他半个月来这样无精打采,跟失了魂儿似得。”
人生在世,就活着个灵魂,魂没了,还有什么趣味?
司徒晟对穆婷的追求一直都乐此不疲,他坚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虽然这并非是他一贯追女孩儿的手法,却甘愿在穆婷身上一试,一旦成功便是一辈子。
“咱们晚上去看电影如何?我知道有部新片子上映了,都是国内知名的花旦,瞧着不错。怎么样啊婷婷。”司徒晟道。
“新片子?哼,能有什么新意,不过是请几个庸脂俗粉的上去将那些不知是真是假的历史搬上荧幕以图在博人眼球的同时狠赚一笔。就那《杨贵妃》演的,台词戏路都不搭调,还是第一花旦李小凤演的呢。真是看不下去。”陆婉兮不住的吐槽。
司徒晟瞪她一眼,“你知道什么,这次上映的可是根据莎士比亚名著改编的,是经典,怎能相提并论?”
“经典?什么叫经典?就是请两个皮囊不错,又肯听话的风尘女子?将其翻译成蹩脚的中文台词?导演是谁?制片人是谁?”
“陆婉兮,你八成是来跟我抬杠的吧?怎么就不能顺着我说呢?我说东,你偏说西,你这是在搅局,你知道吗?”
“我怎么搅局啦?我说的那都是事实。”
穆婷实在忍不住,“好啦,你们俩就别吵了,每次出来你俩都得吵上半天,白白耽误了这良辰美景。电影这东西,咱都是外行,看了也全当是热闹来的,只要它不偏离历史,不侮辱原著,细节上也不必计较太多。”
“瞧瞧,瞧瞧,听听人家是怎么说的。”司徒晟幸灾乐祸的瞟了陆婉兮一眼,陆婉兮狠狠的回瞪了他一眼,气的不说话。
“不过呢,我晚上是没有空的,今晚我父亲回来,我可不能被他发现我晚上出了门。”
司徒晟此时的心情好像那从一泻而下的瀑布。
“也不会很晚,怎么就不行?”
穆婷耸耸肩,“我也没办法,连我哥都不能出来的,是吧哥?”
三个人都觉的穆忆安静的有点离谱,被穆婷这么一说,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看过去,而穆忆却远远的望着街对面百乐门前的画报。
“哥,你在看什么呢?”穆婷不解,拍了穆忆一下,也扒着窗口望了望。
穆忆回过神,怔怔的看了看穆婷,“啊?没什么。”
穆婷和陆婉兮都很疑惑,唯有司徒晟瞥着嘴邪邪的笑了笑。
穆忆为了缓解尴尬气氛,伸起手,“我看你们都说饿了,来点儿茶点帮你们垫垫。”
这时候,刚好了来了一位服务生,穆忆刚要张口点餐,却被眼前的“服务生”惊到了。
“请问有什么需要?”“服务生”倒是很有礼貌。
穆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