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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阴符经,现在自己不是已经能够渐渐读懂上卷阴符经的内容了嘛。
虽然阴符经上没有记载血液瘟疫的解方,但那种玄乎的至上医学,嚷星续命。一定会有办法的可以挽救爷爷的病情的。
第206章 谁给你的阴符经()
“凝云,把上卷金文的阴符经找出来给我。”朱北辰面露哀求地说道。
哼!凝云瞧了瞧朱北辰,又看看了七月,心底又不忍姑娘这般样子,翻找着行囊。
凝云从行囊内翻出一卷古拓本,确认无误后递给朱北辰。
老人眼角余光微微瞄到那卷古拓本,微弱的气息愈加紊乱,眸光大作,生挺着身子挣扎着就想坐起来。
七月瞧着爷爷的光景,顿时心如死灰。她明白这时候是老人在回光返照,透支着全副的生命力撑持着这一刻。
朱北辰接过古拓本,又忙扶着老人,问道:“爷爷,您躺着躺着,千万别乱动,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的。”
老人挣扎着坐了起来,脱开朱北辰的臂膀,猛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古卷拓本,神情激动地双手颤抖着问道:“这卷,这卷古拓,你是从哪里哪里得来的?”
朱北辰惊异地看着老人,兴奋地说:“咦,爷爷,你怎么突然间就清醒过来了?”
老人现在的意识异常清晰,句句话显得有条有理,哪里像是一个疯癫了几十年的人。
但他转眼间眸光便暗淡了下去,他明白人在弥留人世的最后一刻,有种现象叫“回光返照”。七月是不会哄骗自己的,爷爷现在的这番光景,显然是没救了。
“哎,疯都疯了几十年了。快死了,老天爷还不允许我清醒一小会啊!”老人连贯着说着话,气息匀称,面色渐显红润起来。
朱北辰接着话泪眼朦胧地反驳着:“老头子,胡乱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死,你不会死的。”
“混小子,净捡好听的说。”老人笑笑咧咧地说,额头间皱纹舒展开来。
随即又想起手上捂着的阴符经,一脸的怒态又浮现起来,又绕回之前的话题:“你还没告诉我,你这本书哪里来的,你可千万别骗我。”
奇了,怪了。爷爷这模样是疯着还是清醒着,阴符经的上卷明明就是离家前你自己交给我的好。
他微微一怔,解释道:“老头,你是醒着的还是又蒙过去了。半年前你把书给我的时候还说这书是我们家祖传的,让我一定要读懂。”
什么!老人家气愤得身子都在剧烈颤抖,生生咳嗽着,险些喘不过气来。
他一把拉住朱北辰的领子,说道:“小犊子,我跟你说正经的,这本书怎么可能是我亲手交给你的。你知不知道这是一本什么书?”
“阴阴阴符经啊!”自家老头子这是闹的哪样,刚还高兴地以为他清醒了,现在疯病立时就犯了。
“呵,你居然都已经知道了。”老人手臂脱力,瘫软地松下。朱北辰焦急地忙扶着,将他缓缓地挨靠着床头。
老人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又继续叙述着:“我本不欲你搀和到道门玄术中来,这本书我在几十年前就埋在一处黄土堆下了,想不到还是躲不过天命,它还是现世了。”
朱北辰搞不清楚爷爷又是在说疯话还是在说正经的,眼神瞧着七月征询着老人目前的状况。
“爷爷的意识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七月肯定地答复,两人已形成良好的默契。
原来朱北辰家族近五代内出过一位闻名乡里的阴阳堪舆大师,这部古籍拓本是由那一代的祖先传承下来的,但是那位先祖在世时候外出游历几十载,待在回到家中时已经是垂暮之年的老人了。
“那位先祖就是我的爷爷,他回来的时候我的个头都比他高上了许多。”老人叙述着往事,自己的爷爷是位极有本事的人,但是老来却穷困潦倒,连口温饱的饭都吃不上。
朱北辰聆听着,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但凡修道研习阴符经的人一生都难摆脱一个“贫”字。这些都是韩清欣告诉自己的,而之前的入定不就是这样子的么。
“那位先祖是怎么死的,您又为什么要把拓本给埋起来。”朱北辰问。
“说来也奇了,几十年前的一天夜里,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的,人就这么活活给被雷劈死了。”老人说道。
山里人向来都比较迷信,但凡是天公动怒,降下雷电劈死的人,莫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代表这神明也无法容忍的行为,而那位先祖究竟做了什么引来雷电轰顶呢。
“所以自那以后,从我父亲那辈起就把这部古拓给埋到山里头了,我也就只看过一眼。没想到现在居然又再度落在我们朱家后辈手中。”
老人暗叹着天命使然,道途轮转,多年之后阴符经现世,居然又流转回自家后辈手中。
究竟是什么人挖出了这部古籍,又是谁把书交至朱北辰手中,老人费力地在脑海中思考着。
他一直将注意力放在朱北辰身上,这会功夫从瞧见躲在孙子后头擦拭着眼泪的七月,突然间双眸泛光。
“果然是天命,丫头是巫族的人。”
朱北辰愈加感到迷糊,七月一身的装束几乎与汉人无异,爷爷怎么就能生瞧出七月的出身来历。
他脸泛红晕地解释道:“爷爷,这个她叫七月。我们已经结婚了。”
老人艰难地用昏花的老眼打量着七月,满意地点了点头。
“北辰啊,我时间不多了,你先出去,留会功夫,让我和孙媳妇聊聊。”
七月甜甜一笑,迎着朱北辰说:“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爷爷的,你就先出去一小会。”
她明白老人所表述的绝非是简单的聊聊,或许有关于阴符经的事情另有秘闻,不方便让朱北辰知道。
不一会,朱北辰终于恋恋不舍地踏出屋外。
七月半躬着身子趴在老人床头,捧起老人双手,亲昵地喊着声:“爷爷,您有什么话想对七月说的?”
“交给北辰阴符经那人,确确实实就不是我。丫头呐,我看得出你是巫族大能,以后北辰命途必然坎坷,暗地里头一定有人在算计着什么,你一定要护着他”
片许功夫后,七月轻轻地将被罩盖住老人的脑袋,黯然失落地走出破败的瓦房。
“爷爷,走了”泪如潮水般自七月两颊淌落。
半年前,有一个跟爷爷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冒充了爷爷的身份,只为了将阴符经上卷交给北辰。这个人究竟抱着什么目的,又想从北辰手中得到些什么?
七月怀着疑团,心绪不宁。
第207章 星辰异象()
2006年1月15日,没有盛大的送别仪式,天空笼罩着阴云。
凝云重金购置了一副棺木,而棺木的材料颇有些怪异,触手温润,棺材表面平滑。
七月依照爷爷的嘱咐在门前摞起木柴架子,要将老人火化。
朱北辰不解地阻挠她这一行为,说道:“我们这的丧葬习俗都是死后要土葬的,我不同意你这样做,我要保留爷爷完整的尸身入土为安。”
七月淡淡地回应:“这是爷爷要求的。”
朱北辰说:“爷爷究竟跟你说了什么,我们这的老人都是很执着着要土葬的。”
七月说:“你就相信我一次,爷爷的尸身比较特殊,不能直接敛棺入土,否则你今后要出事的。爷爷也交代过,有些话不能跟你说。”
朱北辰沉吟着,双眸蒙上淡淡的一层雾气,默许了七月的做法。
他流着泪转身回屋,瞧着老人冰冷的身体,心情无比的复杂。
熊熊的火光顶点 照亮夜空,噼里啪啦的柴火爆裂声震撼着三人的心情。
丝丝的黑烟弥漫着,他疑惑,爷爷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对自己保密的,而这些却又只能告诉仅有一面之缘的孙媳妇。
凝云递来铁铲,说道:“姑娘让我们在屋后背阳处挖一座坟坑,必须要在明天天明之前完成。”
为什么要匆匆在当天夜里就下葬,还必须不能待到第二天日出的,朱北辰闷声不吭地接过铁铲往屋后头挖坑去。
柴火堆渐渐燃尽熄灭,凝云举着火把照着视野,不解地问道:“姑娘,我也不大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匆忙,还要还要焚灰敛葬。”
在巫族的丧葬文化中,将亲人死后尸身焚化成灰,深夜下葬为防的是尸体入土后起变化。凝云自幼跟随在七月身边,显然是明白七月这种做法的用意的。
“别问了,都是爷爷临终安排的。我检查过爷爷的尸身,若不这样做,可能不只是尸变,更是会阻碍后辈。”
柴灰熏烤得七月的脸面有些炭色,她轻抹下泪水打湿的眼角,轻叹道。
悄然间,布满星辰的夜空渐渐晦暗了许多,细微的变化初时并未引起三人的注意。
他们的情绪都因为老人的逝去而沉浸在无尽的伤痛中,直至星光愈加暗淡,现出明显变化。
七月蹲着身子收拾着爷爷的骨灰,一粒粒的粉尘与炭灰掺杂在一块,几乎无法辨认。
她面色一凝,皱眉观察着余下的肢体部分,外层的黑灰剥落后,一副完整的人形骨架躺在柴堆余灰中,竟然整整两个小时的烈火也无法烧融这具尸体。
怎么会这样的,真是如爷爷所说的,他的身体有异与常人,居然无法烧化,日后会不会真的起变化?七月难以掩饰内心的惊惧,一丝丝杂乱的念头彷徨在脑海中。
“姑娘这怎么会是这样的。”凝云也害怕起来。
“没办法了,只能收敛尸骸入棺木下葬,这种火势怕是烧不化的。”七月说。
屋后头泥土松软,两个小时内朱北辰就已经挖好了墓坑,深达二米有余,两边各为三米的坑洞呈现在眼前。
他擦拭了下额间的汗水,扛着铁铲绕到屋子前头。
朱北辰脸上隐约挂着泪痕,沉默的表情下一股子怒火在心底升腾,他并不是太认可七月的做法。
“怎么会这样?”他刚想问七月的爷爷的骨灰收拾好没,却生瞧见一副完整的人形骨架,面色顿时一沉。
他有种莫名强烈的预感,爷爷的死并非是那么简单,也未必如同七月所说的那般,是死于自然,死于寿元尽。
“北辰,帮下忙,把爷爷抬到棺材里面。”七月递过来白净的一次性手套,目光柔和地看着,生怕惹得丈夫不高兴。
朱北辰接受手套,再看看老人尸骨,猛地一把将手套甩在地上,徒手就去抱起整副的尸骸。
“哎你怎么这样脏啊。”凝云越瞧着越气,话刚一出口就被七月打断。
焦黑的炭灰沾在衣裳上,他也全然不予理会,稳稳当当地将爷爷的尸骨齐整安置在棺木中。
突然间凝云惊愕地打量着环境,说道:“姑娘,你有没有发觉现在比先前暗淡了许多?”
夜空星象在一段时间内基本上是不会有任何变迁的,而南北星辰位置移动以及明暗程度只会受制于季节改动。
两个小时的时间内,繁星点点的星辰渐渐暗淡藏匿起来,仅余下七颗异常明亮的星星挂在银河天际。
“玉衡晦暗,摇光转明,天象有变。”
七月遥望天际,北斗七星中原本应该是最为耀眼的玉衡星光芒暗淡,反而摇光一星代替了玉衡的位置光芒大作。
暴雨骤然而至,无巧不成书地应证了七月的预言。
在老人下葬的当天夜里天空中电闪雷鸣,异变突起。
“不好,赶紧钉好棺盖,立即下葬。”七月并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什么,只是心底升起这么一个念头,必须尽快完成丧葬步骤。
一道耀眼的电光照得天空和大地宛如白昼,随即雷声轰鸣。又一道闪电落下,身后的瓦房在强烈的雷鸣声下轰然倒塌,碎石破瓦堆积一地。
三人怵然间惊呆了!
朱北辰心剧烈地颤动,咬咬牙抡起铁锤和铁钉就要去钉死棺木,他预感到下一刻就会有异变发生。
“北辰,不要过去。”七月厉声制止,打雷天这些器具可全都是导电的。
遥远的天际再度传来一声霹雳响雷,将七月的嘶吼声瞬间淹没。
斗大的雨滴直射而下,浓密冰凉,砸在三人脸上。
离棺材大约两米距离左右,朱北辰手持着铁锤感到手臂一阵酥麻,不断闪烁的电弧火花在身体周围缭绕着。
身后头,七月和凝云骇然生出一副惊惧的面孔。
此时的天际正在酝酿着一道粗壮强悍的雷电,亮如白昼的天空中隐隐显出电光纹路。
朱北辰双腿开始不听使唤地麻痹起来,七月猛然间奔跑而来,径直将他扑倒在地。
随后,一道极亮的光束划过天际,紧跟着震耳欲聋的雷鸣声袭来。
第208章 五雷轰()
强势霸道的雷电光柱瞬间不偏不倚地劈中破砖碎瓦前的那口棺材。
“咔!”
棺材盖立时被劈裂成两瓣,雷电轰入棺木内部,焦灼的浓烟徐徐挥散着。
棺材内隐隐生起小火星,又很快得被雨水浇熄!
七月全副身子压在朱北辰身上,愣是感到后背处被电弧触得颤栗不已。
凝云早已吓得瘫坐在地面上,小时候她就听过雷电劈死人的事例,而这类人大部分都是做了莫逆的事情,导致天理难容才会招来雷电加身。但她可从来没听过,有谁会被嫉恨成这样子的,死后尸骨还要遭受五雷轰顶的惩罚。
这个老人死前的面孔是多么的祥和,那么他生前必然也是个和气的人,但,为什么会这样。
“五雷轰!”朱北辰四肢麻痹,稍稍抬起头来,电光已逝。
他心里呈现一个名词,这种刑罚自冥冥中而成,主罚十恶不赦之人。它的记载出现在阴符经上卷中,他不明白疯癫|顶|点| 了几十年的老头年轻的具体做过什么,死后惹来天怒,棺木都不得入殓。
朱北辰被重重压着身子,拿着铁锤和铁钉死死盯着破损的棺材,许久之后才晃过神来,轻声说道:“七月,你给我下来。”
“我不,我死也不放开你。”七月死死地压着朱北辰,双手钳住他握着铁器的手,生怕他再冲动,鬼知道这种雷雨天气下,会释放出多少电量。
“嚓!”“砰!”
棺材四边木板齐齐裂开,倒落在地面上,仅剩下一块压身底的木板。
老人的骨架子呈现在三人眼前,焦黑的骨头上出现一道道深深的裂痕。
朱北辰脸上起了波澜,沉声说:“你让我起来,我不会乱来的。”
说着,便松开双手,放下铁器。
二人一先一后从地面上爬起,泥土里渗出一股股焦糊的味道。
“来不及再买一副棺木了,只能先这样下葬。”七月招呼了一声,又递来一副手套。
这回朱北辰没有拒绝,接过手套立刻就戴上,疑惑地问:“为什么一定要是今晚,我不想爷爷下葬连副棺材都没有。”
他的口气缓和了许多,从地面上抓起一把泥土,放在鼻口处深深地嗅了一口,脑海里顿时出现这么一副画面:一位身穿道袍手执宝剑的老年道士,在水面下捧起水底泥沙放在鼻息间深呼吸两下,然后举头遥望夜空星辰,若有所思。
匪夷所思的是,画面中的人明明是在水层底下,却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呼吸均匀正常,甚至于还能辨别水层泥土的味道。
而晦暗的银河天际,赫然就是那一颗颗北斗星辰,就像今夜一样。
朱北辰依样举头,雨滴还在不断地溅落,天空中星辰却明亮如斯,这一幕就好像自己曾经经历过,有股道不明的熟悉感。
七月同样不安地眺望星辰,大自然的力量无与匹敌,而他们每个人的防御都是空白的。
“就这样一副骨架子下葬?”朱北辰茫然问道。
“我相信哪怕你再换副棺材,一样会被劈烂的”七月说。
潜藏在心里更深层的话,七月压根就不忍心告诉朱北辰。她明白这种天道刑罚,担忧的是老人恐怕就连下葬都会出问题。
他走过去怀抱起爷爷的骨架子,干净整洁的服饰上沾染着污秽的尘土以及骨灰粉末,默不作声地往屋子残骸后头的墓穴走去。
“需要讲究什么礼仪,或者是有什么说法?”
他是第一次办丧事,虽然仅此一次就已经搞砸了,棺材都破损得不成样。
“骨架正面朝下,背朝天,这样就可以了。”七月心有戚戚地讲解。
朱北辰连连点头,依言照做,抱着骨架小心翼翼地踩着泥地下到坑穴当中。
蹑手蹑脚地把老人骨架子翻个身子安放妥当,这才不舍地站起身来。
上头七月伸来小手,牵着朱北辰攀爬上来。
朱北辰说:“接下来呢?”
七月说:“可以撒土安葬了。”
凝云这时候才壮着胆子扶着破败的墙垣断壁出现在屋后头,小手半捂着眼睛瞧着黑洞洞的墓穴,心里想着:“姑爷这爷爷是犯过多大的事情啊,死后还被这般折磨。”
一缕缕尘土扬起,朱北辰手捧着湿漉漉的泥土一把一把地往深坑墓穴内泼着。
骨架一点点的被掩埋着,直至完全覆盖住整体轮廓,他才难过地起身接过七月递来的铁铲,完成最后的掩埋工序。
朱北辰许久不说话,只是愣愣地盯着小山包似的土丘,面陈如水,脸色铁青得吓人。
“是不是该立个墓碑呢?只是墓碑上该写点什么?”
这才想起来,之前爷爷一直都是疯疯癫癫的,难得清醒一刻就已经是弥留之际,自己甚至于都没来得及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来由地苦笑,在倒塌的瓦房内寻来一块长方形木板,挖开一处小坑,竖立上去。
“就这样,难道不用写些什么,比如说爷爷的名字?”凝云好奇地问。
“爷爷没有名字。”他无奈地说道。
朱北辰自然也想正儿八经整一块石刻墓碑,写上朱氏某某公,后继子嗣名讳,抚慰亡着。但总部能刻上无名氏之墓,然后写上后辈朱北辰之类的。
此时,天象异变再起。
七月心有感悟地抬头,轻吐:“天权转明,天璇挪位。”
朱北辰不解地问:“什么?”
一道电光无声而至,深蓝的电弧出现在三人周边。
“砰!”
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