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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古籍-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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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最茫然无措的便是白虎一队人,这是令她们意想不到的结局,公羊和惬尚未及出手就直接暴毙,现在黑苗族内的精英均已聚集在场地中央将她们团团围住,纵然是浣熊也绝无自信可以逃脱地掉。

    浣熊额间尚余着汗水,心力透支地摇着牙,心底颇为无奈地说道:“宗政族巫,我们几人也是受命与家族,不得已参与到苗地的内斗当中,既然首恶已除,可否恳求您老给我们姜家一个面子,不要再为难我们这些后辈,我在此保证今后我们几人绝不再踏入黑水河一步。”

    宗政青荣双眸一凝,冷漠地回绝着:“黑水河苗族向来的规矩,生人非请勿入,何况你们参杂了我们巫族的事务,现在事败了就想抽身离开,岂有这么便宜的事。”

    稍微缓和的氛围再度紧张起来,白虎等人心中愁云更甚,在外界她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何事这般低声下气地跟人服软过,只是今天面对的是毫无胜算的对手,她们已然在听到宗政青荣回绝的话语后就作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

    一道温婉的声音自宗政青荣背后传来,随着公羊和惬的身死,七月积聚的愤怒也在一时间尽皆消除,一切的仇恨仿佛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她徐徐叹息说道:“姜家与我黑水河颇有渊源,今日我可以做主放你们离开,但请转告姜家现任的家主,今后莫再世代惦念着我们苗地的辛秘,否则我敢保证往后的来人不会有人可以活着走出去。你们,走。”

    七月的态度远在浣熊等人的意料之外,却又在宗政青荣的意料当中,她内心底里摇头道:“丫头还是太过善良,能培养出这一帮子姑娘的家族又岂是那么容易和解的,但这何尝又不是大巫之境的人该有的心境呢。”

    后排围拢的队伍缓缓往两边退散开,让出一条走道,九尾搀扶着昏迷的火狐同白虎以及浣熊两人渐渐消逝在青石道尽头。

    现在,场中仅有烨煜和阳泽两具飞尸,凝云目光中迸发出火花,愤恨地冲暹罗猫发号着施令:“凌烟,还等什么,不要再跟它戏耍了,撕碎了它为莫雨姑姑报仇。”

第192章 凋零的黑水河() 
七月轻声地劝慰道:“凝云,还是算了,人死不能复生。这两人生前都是族内的祭司,都是有功的,何况他们可比死人可怜得多了。”

    凝云悲痛欲绝地嘶吼着:“姑娘,凝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这次您就听我的,我一定要为我姑姑报仇。”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场内的两具飞尸,屏气凝神地观望着,等待着下一步的进展,冷眼地瞅着接下来的场面。

    七月叹息着,转身走入竹楼中,一切冥冥中皆有定数,怨结终究是要解开的,而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卧室内的布置极为别致,简单的竹木家具,墙壁上挂着一副寒梅俏丽枝头的画卷,而落款处确是空白的。

    室内一脚置放着取暖用的火炉,暖暖地热浪弥漫在房间内,驱散着外界的寒凉,显得尤为温馨舒适。

    朱北辰微眯着双眼盘腿坐在竹床上,一旁摆放着开启至一半的卷面,静心沉思感悟着金文玄妙的奥义顶点 。

    适才七月悠扬的弦音隐隐透着巫道共同的大意,就像是一道沟通金文的桥梁。福临心至下,阴符经中所记载的文字寓意恍惚间变得通透起来,对于这种字体的领悟也进入了更深一层的层次。

    而自身精气神也感到焕然一新,磅礴的生命气息不断地在身体内蔓延开来。

    七月惯于赤足行走,落地无声,一双玉足踏在朱北辰卧室门口,双眸若含情带水地望着竹床上的男子,竟有些愣神。

    再过些日子,自己就要跟着他离开了,而彼此间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有些期待又有些对于未来的担忧的,七月的心思复杂起来。

    朱北辰第一时间感到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鼻息间传来熟悉的味道,七月身上的芳香很特别,至今以来唯有那日火车上欧阳晴雯的味道给他留下过深刻的印象,而七月是第二个。

    他缓缓睁开眼,询问道:“外面的事情解决了?”

    七月显得有些疲惫,勉强挤出一副笑颜回应道:“嗯,一切都结束了。”

    她弯下身子往火炉中多添加了几根柴火,火光映得颜面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这一幕场景尤显旖旎温馨,但七月的神态明示着她已经累了,而这种累来自于心灵上的憔悴。

    朱北辰有些疼惜地问道:“你要是感到累了就去歇息,我可以体会到你现在的心情。”

    七月清冽地一笑,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水,悠然振奋着精神,说道:“我是指苗疆的一切事物都已经结束了。谢谢你的理解。”

    卧室内一时间沉寂,处在一片安静祥和的氛围里,二人更像是一对相处了许多年的夫妻,七月挑着火炉内的火苗,一股股温暖的气流在房间中循环。

    而一切的疲态都是归咎于心力的憔悴,七月原想着感化公羊和惬,不染血腥地解决苗地内乱,但终究万事不会十全十美。

    公羊和惬落得个身死的下场,而族内六位祭司仅余下宗政家的两位,莫雨姑姑的身死几乎让凝云疯癫。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姑娘又怎么能做到丝毫不为所动呢,七月觉得身上的担子反而是愈加沉重,族人们为了飘渺云烟般的权力付出生命般的代价真的值吗?

    七月恍惚一瞬间想透彻了许多道理,眉头舒展开来,对朱北辰说道:“外间还有些事物需要处理,你先修养着,我晚点再回来陪你,好么?”

    “嗯,好的。对了,谢谢你。”

    “嗯呐,谢谢我什么?”

    “刚才的琴音,令我感悟良多,从未听过人世间这么美妙的乐章。”

    七月红扑扑的脸蛋上绽开一副淡淡的笑容,羞涩地说道:“姥姥都说男人最会哄女儿家开心,不过我蛮喜欢你的话的。晚点我让人来给你量身。”

    量身?量什么身啊喂!

    正在朱北辰疑惑间,七月披着狐裘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卧室中,他突然感到不妙,再傻愣都能猜得到,这下七月可是来真的啦,不会真的是让人给自己赶制大婚的礼服。

    不久后,外头传来凝云急促的抽泣声。她走进竹楼内,径直扑入七月怀中,噙着泪水说道:“姑娘,姑娘我终于给我姑姑报仇了,我给她报仇了。”

    跟随在凝云后头走进来的是宗政青荣,以及由尔蕾和韩清欣搀扶着的弘良,七间默默跟在最后。

    宗政青荣点头暗示外头的事已了,两具飞尸皆处理完毕。七月面色露着不忍,安慰凝云道:“好了,好了,丫头不哭了哈。”

    现在离得跟加近了,韩清欣才注意到屋子里头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黑苗大巫,气质超凡,举止端庄却又不失威严。

    女人们总是善妒的,韩情绪的表情愈加复杂。

    屋子内溢满熏香,但总有一股独特的芬芳夹杂在其中,那是七月独有的香气,而燃气熏香仅仅是为了在外人面前压制自己身体内的味道。

    弘良身体的异状很快引起了七月的注意,宗政青荣素手无策地解释道:“是雪藤曼蛊毒,发现得太晚了,植物根茎已经深深嵌入脏器当中,根本取不出来了。”

    尔蕾登时向七月下跪磕头,说道:“七月姐姐,呃不,大巫姐姐,求你救救我爷爷,现在我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了。”

    眼前这具苍老的躯体内,属于老人的生命气息愈来愈若,寒气丝丝透体而出。而雪藤曼的生机却越加磅礴浑厚起来,七月不忍地答复:“巫,并不是神。”

    她微微叹息一声,对弘良询问道:“弘良大祭司,您走之前还有什么意愿需要七月替你完成的?”

    弘良则是表现得极为平静,寒霜再度铺满苍老的面容,他艰难地说道:“我想问问北辰几句话,再有,麻烦大巫您往后多多照顾我这个孙女,以后弘良再不能为咱苗族尽心效力了。”

    “多年来,我一直求安身立命,枉费佟佳师傅的教诲。”他这几句更像是在自嘲,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他希望得到朱北辰的几句话,用以验证一个事实,最后得以瞑目。

第193章 弘良去世() 
弘良的身形越见沧桑,透体而出的寒气几乎掩盖了全副的生命气息。

    朱北辰眼神中透着泪水,难以相信这就是一族声威赫赫的大祭司,现在会落到这副凄惨的下场,而两人还有着名义上的师徒名分,虽然他一直并未教过自己什么。

    宗政青荣沉声哀叹地说道:“藏地的巫蛊公羊和惬必然是不会的,丫头呐,你还是太过心善,就不该放过那几个女人。这都是她们下的毒手,浸染在她们手中的鲜血是不会少的。”

    朱北辰双眸中满是感怀,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

    但如果自己不闯入黑水河,这一切依然还是都会发生的。

    他握着弘良冒着寒气的双手问道:“我现在可以喊您一声师傅了嘛,您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尔蕾泪眼朦胧地示意,弘良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低温入体的情况下他说不了几句话,也无法说过多的话。

    弘良转着眼珠着,艰难地吐露道:“我~想知道,三尔蕾自然最是明白老人意思的,续过话头表达着余下的内容:“我爷爷想知道,我阿哥是怎么死的,真的是你~?”

    她有点不敢问出这句话,也难以接受是朱北辰杀了她的哥哥,但三千确确实实是死在涤尘池内,而现场并没有第三个人。

    现在苗疆的事务即将接近尾声,一切的事由也将在这段时间内结束,老人渴望在临死之前明白一切的因果,或许算作是可以令自己死前无悔。

    卧室内众人心间刻画着满满的凄凉与泪水,朱北辰沉吟片刻,缓缓回忆着,叙说道:“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做事向来都是敢于承担的,但三千确实不是我杀的,涤尘池内确实存在着第三个人。”

    朱北辰意识到涤尘池不远处出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她始终跟随着,在自己进入滇南的那一刻,就像盘踞在自己身后头的影子,哪里都有着她的气味。

    他的目光有些涣散,三千身后头就是一片竹林,空荡荡的竹子林里光线暗淡,浅浅地印出对方的轮廓。

    “原来,你一直在跟着我。”

    三千身后头的影子在发笑,无声无息,仅仅是露出一道笑意轮廓。

    人影显露的笑容带着玩味与不屑,她蔑视生命,一切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场游戏。

    而茫然不解的三千反问道一句:“你在说什么。”

    三千在临死之前早有预感,精心准备的这场告尤遴选终归不会有结果,而自己在会死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死之前连大巫的背影都不曾见过。

    身后头的寒意已经在渐渐渗入背脊,三千不可抑制地转过头。

    他眼中所呈现的画面远比朱北辰要清晰,竹林内潜藏在黑暗中的身影是谷灵,但现在没有人知道他那时候看到了什么。

    “三千在转身之后,就一直呆滞在那,时间过去好久,我才反应过来,去推搡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直愣愣地倒下了。”朱北辰回忆道,那副画面至今骇人。

    因而后来,他在解释的时候,会说道:我原想救他,但自己真的无能为力。

    朱北辰苦笑了下,向韩清欣问道:“来时的路上你感觉到了吗?其实她一直在跟着我们,后来进入黑水河后,我以为她走了没敢再跟过来,其实她还在的。”

    弘良的思维显然由于低温的缘故,变得缓慢了许多,需要很费劲地去思考一句话。

    韩清欣则摇了摇头,当初一路走来,她完全没有感觉有任何人跟踪。

    尔蕾将信将疑地反复确认道:“这么说我阿哥的死跟你真的没关系,那么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七月与宗政青荣的目光交织在一起,纷纷回忆起了几个小时前,竹楼前浩瀚的寂灭之力,而那人在无形当中就灭杀了一族巫师。

    这一过程中就连行踪都不曾显露过,足以让这两位苗地的巫蛊大能感到惊讶。

    弘良双手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压抑着内心底的激动,嘴唇微微蠕动:“谷~谷灵!”

    几十年后再度回首,熟悉的枕边人带给自己的感觉已经全然不同,再现时谷灵是陌生的,弘良已冥冥中有感,夫妻二人已经阴阳永隔了。

    尔蕾瞅着弘良的眼神会意道:“北辰哥哥,你在巫山上有没有发现我奶奶,嗯也就是谷灵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巫山中的每一幕恍若真实的经历,但一切又像是处在梦境中,谷灵的身影也渐而不再真实。

    “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场梦,我们接触过,却好像镜中月,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周身都布满着死气,我不觉得她是一个活着的人。”

    朱北辰害怕这个女人,一种道不清的原因,记忆里仅停留在那道不停地打造棺材的画面中。

    巫山山腹一直是黑水河的禁地,几十年前的那几天,没人知道谷灵突然间闯入那里是为了什么,就连弘良也不清楚。

    墙角火炉内燃着的火苗开始暗淡,似乎受制于房间内不断挥发的寒气,渐渐呈现熄灭的迹象。

    “~她,不是我们苗地的女子。”

    弘良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无神的眼眸中好像看明白了一切的始末。

    当初与自己结成伴侣的女人其实是一直抱有着特殊的目的接近黑水河苗族的。

    “现在,我确信了~她~早就已经死了~死了。”

    伤感的话语映照在屋内众人心间,也唯有多年来相随的夫妻能清晰地辨别对方的味道。

    当谷灵再现时,弘良就已经明白了这个事实,眼前的不过是一副谷灵的躯壳而已。

    这位黑苗的大祭司弥留人世说完最后一句话,火炉内微小的火苗骤灭。

    尔蕾猛然间心头触动,沉重的心情压抑着思绪,脑海中呈现一片空白。

    她伤心地抱着弘良冰凉一片的身体哭喊道:“爷爷~爷爷,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一道道哀绝的音符回荡在这间河畔竹楼内!

    房间内愈加清冷,无尽地沉默惋惜盘桓在众人心间,七月无声地转过身子,感慨地背对着这一幕。

    人性中最无奈的场景便是如此,亲人远去,而自己无力补救。

    没有人再主动去说上一句安慰的话,一切的话语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第194章 大婚前夕() 
丧葬仪式从简进行,尔蕾解释着老人生平习惯了低调处事的风格,仅仅希望着平静地离开人世。

    沉默的丧礼在当天夜里举行,夜幕下黑水河畔青石道间,一列简洁的送殡队列无声地行进着。

    悄然的夜色诉说着无名的语句,朱北辰耳畔不时传递着尔蕾低声的抽泣。

    他莫名地心疼身旁的这个女孩子,伸手揽过尔蕾的肩膀,手背上被女孩的泪水滴溅,朱北辰沉默着不由得抱紧对方。

    衫树棺木装殓着弘良的尸体,一层层黄土被铲起撒落在棺材表层,渐渐地一族的大祭司就要永远与这片土地上的族人永世隔绝。

    朱北辰眺望着朦胧的夜色,似乎无尽的幽暗中始终埋藏着许许多多的疑团,尚等待着自己去挖掘。

    滇南之行并不意味着结束,而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在这一过程当中,三千莫名其妙地死了。

    弘良身中藏地的雪藤曼蛊毒,也一同随之离开了。

    公羊和惬在=顶=点= 最关键的时候也死在那个神秘人手中,一切愈加扑朔迷离,缭绕在朱北辰心间。

    一盏油灯燃起,室内两人在轻声交谈。

    韩清欣期许地问道:“我们明天就离开,我回研究所,一定可以想办法在三年期限内解除你血液中残留的问题。”

    墙壁上依旧挂着那副寒梅峭立枝头的画卷,为雅室内平添几分寒意。

    朱北辰沉默着,生冷的气息尚夹带着伤怀。

    “算起来,我余下的时间已经不足三年了。”

    房门轻启,七月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卧室前。

    “你可以走的,但北辰现在必须要跟我完婚,这是已经确定了的事情。”

    音色还是那样近乎于完美,清冷不由人拒绝。

    韩清欣甚至于在这个女人面前感到自惭形秽,隐隐在气质上被对方压制一筹,后续的话被梗塞在喉咙里,再也吐不出来半句。

    七月面容一如往常恬静,轻盈地吐露:“随后我会跟着北辰一起离开黑水河。”

    两个女人安静地等待着朱北辰的回复,但他一直在关注着墙壁上的画卷,就像是在思考什么。

    “寒梅傲雪,描绘的是一类心境,这是我的画的,你喜欢吗?”

    两个人的世界似乎与韩清欣无关,她感到哪怕是自己站在这里也是一种多余的,苗地大巫擅长医理药性,或许比自己更为有用。

    她颇有不悦地说道:“你两慢慢谈情,我先出去了,对了,喜酒不用算我一份,我下次再参与。”

    韩清欣转身走出房间,留下一道落寞的背影。

    “几岁画的,为什么没有落款?”朱北辰问道。

    七月清丽绝尘的脸上淡过一丝笑容,出尘的风姿颔首答道:“九岁那年,我晋级巫师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里所见就是如此。”

    “我是不是惹得她不高兴啦?”

    她一脸的天真,只是感到之前韩清欣语态有些不对劲。

    “没有,你别介意,疯丫头就是这个暴躁的性子,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朱北辰说道。

    凝云带着几名婢女及裁缝叩门而入,脸上尤挂着泪痕,微笑地说道:“姑爷,姑娘请来了裁缝,您看现在是否方便为您量身订制大婚礼服?”

    朱北辰脸色一变,惨淡地说道:“不会,真的。这样就结婚啦,我还没到领证的年龄,再说了我家老头还没答应我嫁人呢。而且我也是不可能留在你们黑水河当你们‘驸马’啊‘姑爷’啊什么的!”

    七月眸光闪动,羞涩地扭过头去。

    凝云故作姿态,沉声说道:“我们苗地不兴这个,新人叩拜过天地后,在告尤先祖面前许下一世的承诺,从此以后就是一辈子的夫妻,彼此之间相互扶持,白头偕老就是了。”

    七月背对着朱北辰,幽幽地说道:“从此以后你到哪里,我就会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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