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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浮?游浮二字如此熟悉地在脑海中呈现,搜罗下记忆果然有游浮二字的解释。
死去的人,不相信自己死了,或者依然对世间余有留恋,便会变成游浮灵在世间游荡,寻求归宿。
游浮鼎跟游浮灵是否有某种潜在的联系?朱北辰的心声一一落在殇耳中,不待他询问出口,殇解释道:“游浮鼎说白了就是聚魂鼎,齐聚河中亡灵。”
游浮鼎存在的时间无可考证,楼兰时期建城伊始就一直存在。楼兰城中居民讳莫如深,就连城中巫师也一再警告不得在深夜淌水,触碰这尊古鼎。
“据说最早时候游浮鼎是为了镇压河内凶灵的,随着日久年深鼎自身起了变化,每当有城中居民淌水过河,第二天都会莫名陈尸河畔。巫师检查之后都说是已经失了魂的人。”此后城中人每每谈及这尊深夜骤现的古鼎,都是一副颤栗不安的神情。
殇的故事多半是听看守们闲聊时听来的,无法确定他们口中的游浮鼎是否就是眼前这尊。作为灵体,她更加能切身感受到弥漫在游浮鼎四周阴邪的能量波动。
水体中肉眼无法感知的生命体呈一条条细线往古鼎周边汇聚,殇在空间中微微感到头晕目眩,忙离古鼎的位置隔开一段距离才感到缓解了几分。
“我就去看两眼,绝对不把他搬回了。”朱北辰摸摸鼻子,嘿嘿一笑。黑暗中迟迟不见殇的回音,心想或许是这丫头默认了自己的做法,或者是较劲生气了。
也不管那头的回音,猛得一头扎入水中,换了个漂亮的仰泳姿势扑着水花游了过去。
距离游浮鼎尚有一段水程,水流不声不响急促起来,一头又一头的浪花席天卷地扑腾打过来。
一口冰冷的河水灌入口中,朱北辰情急下卡住喉咙咳嗽两下才把冰水呛了出来。
好不容易靠近了游浮鼎,终于可以近距离观察这尊悬浮在水面的古鼎。
古鼎约4立方大小,鼎身有六耳,鼎身之下有三足。游浮鼎身之上刻有密密麻麻的图案,一时之间看不清究竟是些什么。
光是这尊鼎的大小判断,整体重量恐怕可能破万斤,它就像是无重力的悬浮着。
鼎身上显出尘封多年的锈迹,手稍微轻触碰下就能落下一大块的铜锈。
第333章 河面上的蛇群()
一看就是一尊正宗的古文物,绝不像是市面上的赝品。
一般的鼎身只有两只提耳,而这尊鼎的设计却是六只提耳,光是从造型上看就已经非同一般。
朱北辰揣着紧绷的心敲击了一下古鼎,沉闷的鼎声压抑,又一块铜锈落地。
绕着鼎身游了一圈,在月光可及的一面,他终于看清了古鼎之上的雕刻,是一条条活灵活现的小蛇,数量繁多的蛇类混杂于鼎身,一瞧之下让人有一种窒息感。
除了蛇类,还是蛇类,似乎这尊鼎上就是蛇类的家园,休憩之地,不容其他物种涉足。
仔细观察之下,鼎身之上的雕刻的小蛇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它们全部是闭着眼睛的。
雕刻的手法很独特,似乎是刻意体现蛇群的面部表情,一颗颗冷峻的蛇头上冷冷的颜色,身子及尾部与其他蛇类盘绕在一齐,分不出彼此。
观其外形神态,完全就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多胞胎?朱北辰—顶—点— 自己都冒出一个荒诞不羁的想法,鼎在古代的用途是一种烹煮的器具,鼎身描绘蛇形,难道说是煮蛇专用道具?
不对,肯定是自己想偏了。食用蛇类是少有的行为,纵使是荒蛮的西北地区,也不可能出现食蛇的情况。
会不会是一种图腾崇拜象征?他进一步接近这些鼎刻,观察一群群的蛇类,又发现了一点。
蛇群腹部都有着统一大小的裂口,朱北辰立即清醒了大半,它们不是蛇的本体,而是一张张蜕化下来的蛇皮。
为什么鼎身上会刻如此多的蛇皮,照着蛇皮大小形状,难道众多的蛇皮都是同一条蛇蜕皮之后的产物?
蛇蜕皮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一般每隔两三个月就会蜕皮一次,每蜕皮一次蛇变成长一分。蛇类一生之中会经历多次的蜕皮。
问题在于鼎身上蛇皮的数量怕是有成百上千,如果说都是同一条蛇蜕下的。那么,这条蛇的寿命是多少年,它究竟活了多久才嫩蜕下如此众多的蛇皮。
越是深想越感到头皮发麻,认为这口鼎太过古怪,联系殇所警告的话,朱北辰总觉得游浮鼎和这条河流水层之下总有着东西在潜伏等待着。
畏惧情绪蔓延,他一扭头就想往回游去。
正是此时,幽黑的河水中探出了一个个尖尖的小脑袋。
乍一看吓脸色变得煞白起来,水体表层密密麻麻满是蛇,月光下那如剑芒的眼珠子无声地盯着他。
河水中到处都是这种恶心的生物身影,“丝丝”吐着信子的声音尤为刺耳,卷曲的身体一半暴露在空气中,一半深藏在水层底下。
蛇身粗如一个成年男子的大腿,上下颚张开的状态下吞下一头家畜估计都不是问题。
朱北辰看傻眼了,脚腿处不争气地抽筋起来。他暗示自己千万要镇静,深吸一口氧气一头扎入河面下,奋力摆动着手臂往深水处游去。
初到这片秘境的时候他就留心到了空气中高氧含量的现象,判断生长在此间的生物必然拥有着庞大的体型。
白天一直没见到什么生物,捕捞上来的鱼块头虽大,却也达不到大型生物的标准。夜里,唯一一次跟这里的生物碰面,就被对方的数量和提醒着实惊吓了一把。
现在,朱北辰头脑里乱成一片,种种纷乱的思绪掺杂,他只想快点离开这片水域,游到岸边就安全了。
向着水面下方潜泳了十多米,也没注意到那群蛇跟来了没有,凭借着记忆算着来时大致的方向,没命地游了过去。
期间刚才左脚根像是被一条绳子盘绕住了,两脚扑腾着踹了下,愣是没能把那条蛇踢出去。心一狠任由着蛇盘着,继续一股脑游动过去。
一口气游出了好长一段距离,朱北辰才敢浮出水面,此时距离岸边不足十米。转身一看那群妖孽般的巨蛇也没再追来,好不容易缓了口气。
殇的声音这时才悠悠然在耳畔再现,“我告诉过你的,别招惹这里的一切东西。你的好奇心迟早有一天会害死你。”
朱北辰不好意思笑笑,半边身子没在水面下,愧疚道歉道:“明白了,殇姐,以后跟着你走。你叫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再说了,我现在不是也没什么事吗?”
他拍了拍胸口,极力掩盖适才的凶险。
殇有些看不透他了,这小子总喜欢胡扯,楼兰人的性格都是偏于严谨的,极少有擅逞口舌的人物。
“还说没事,你看看你左脚根挂着的那条是什么东西。”
啊!殇的提醒之下他才猛然想起来在水里有条绳子似的东西勾住了自己,一直悬挂在脚踝上拖着到了岸边,也没见有什么动静。
朱北辰三两步跨出水面来到岸边,提脚看看,一惊之下发现是一条胳膊粗细的蛇,僵直地盘绕在脚踝上。
蛇身长长的一截拖在河岸边上,足足有十米长,却是一动也不动。
拽着蛇身解了下来才明白过来,这蛇原来已经死透了。他又急急忙忙检查了下腿部,赫然就是两个尖尖的创口,定然就是被那条蛇给咬的。
伤口处已经止血,隐隐有酥麻感。
熟悉蛇毒危险性的朱北辰面色颓然一变,自己中毒了。
盘坐下身子抱着脚踝吸了一阵,希望多少能把毒液给吸出来一部分。
殇“咯咯”清脆一笑,“别吸了,这种蛇类可是剧毒,你要死的话早死了。”
也不管朱北辰看不看得见,努努嘴指向僵直在地面上的蛇尸体,“你的血比它的毒液还毒,它已经被你毒死了。”暗自替这只不长眼的蛇惋惜。
朱北辰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血液中含有未知的成分,确实是剧毒。他站起身来挑了挑已死的蛇,一翻转蛇身,白花花的肚皮朝天,确然已经死透。
这才松了口气,敬畏地观望着河水中央那口莫名的巨鼎。
同时,一个巨大的疑团盘绕在脑海中。
巨鼎只在夜间出现,这尊巨鼎当初是由何人所铸,摆放在河内又有什么用意。
巨鼎身上如此多的蛇蜕皮后的雕刻是怎么一回事?
第334章 胖子在蜕皮()
殇一副木讷的表情躲着,朱北辰见她缄默着知道也问不出什么,索性任风吹干了半边身子穿戴齐整衣服披上外套,蹑手蹑脚地走回岩壁处。
胖子的呼噜声已经停歇,安静的像一种沉睡的动物趴在那,看上去真的睡的很沉。
原想今晚就先这样,刚打算趴下继续睡到天亮,心里觉得胖子的睡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一惊疑又爬起身,胖子侧躺着身子,枕着半边胳膊,后脑勺朝着自己,一眼看上去确无异常的表情。
“喂,睡了?”一声之下,那头还在闷头大睡,没有半点反应。
本应就此作罢,朱北辰越想越觉得还是不大对,又连呼了两声,还是没动静。
看着觉得奇怪,胖子这人向来神神叨叨的,搞不好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真的整出什么状况来,别第二天翻过一具尸体来。
随手打了个响指,用脚尖点点胖子的后背,软绵绵的蹭了两下,愣是没能把他弄醒。
顶点小说 要不要这么能睡的,跟猪一个属性的?
不对,蹭起来感觉是软绵绵的,像是踢在一团棉花上,按照胖子这体型,踢到的不是一块石头就是奇迹了,怎么是这种感觉?
鼓足了力道,朱北辰一脚使劲踹上去,一惊下盯着踏空的脚尖,居然直接陷入了胖子体内。
哪里是胖子,朱北辰心惊肉跳地绷着腿,眼前的胖子型轮廓分明就是一副空架子,一副皮囊而已。
惊疑过后则是长久的镇定,毕竟经历过太多,哪怕见到两个胖子也不算是稀奇事。
三两下走到胖子跟前蹲下,一把拽过那副皮囊,果然从腹部裂开一条狭长的缝隙直至脑门处,就是一层薄薄的表皮,内脏骨骼的内里材料都是空荡荡的。
行啊,胖子现在都学会了脱层皮抹油开溜了。皮囊的完整度之高让人惊叹,跟蛇蜕皮有什么两样。想到这里才猛地一下反应过来,蛇蜕皮?那不是在那尊鼎上见到的现象?
难道说胖子已经找到了长生的秘诀?
古楼兰人用于延长生命的手段其实跟蛇蜕皮就是一个性质?
蜕去老皮,重焕新生?
可是这怎么可能,这种只属于蛇类的生物属性怎么可能在人身上重演。而且蜕皮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胖子居然在不经意间就完成了这一过程?
朱北辰着急了,脚下仅留下一块鲜活的死皮,摸上去还有淡淡的体温,足以说明蜕皮完成的时间就在不久之前。
那,他去了哪里?
蜕皮之后,他还是原来的人吗?
身畔没有一个可供交流讨论的人,想起这种怪异的生物现象就是一道道鸡皮疙瘩立气。
“殇姐,你还在不?”朱北辰唯有呼唤那不明状态的丫头,起码在此情形下有个“东西”能说说话也是好的,多少能缓解下不适的情绪。否则,再这样遇到如此多灵异事件下非得神经失常不可。
“干嘛。”一声娇嗔在耳畔响起,殇不情不愿喊着,似乎还在记挂着朱北辰不听她劝告擅自去碰那尊鼎的事。
听声音知道殇还在生着气,想起她挂掉的时候还是个十六岁的女孩,那年头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能有多少阅历见识,也就不跟她计较了。
讨好似的低声问道:“你们那的人是不是经常会蜕皮啊?”生怕这女鬼理解不了,还顺带解释了下,“就是没事喜欢扒一层皮下来,然后就年轻水润一滴滴。”
年轻水润一滴滴?殇怎么听怎么理解不了,前半句倒是听懂了,不屑道:“你没事喜欢扒自己身上的皮来玩?”
“什么跟什么,我是说地上这胖子,你见过猪会蜕皮的?”朱北辰一听殇的答复差点没被气个踉跄,小姑娘理解能力真的不行,特别是千多年前的人,就是跟不上现代人的节奏。
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作沉思状,考虑了几分钟,年代太过久远的事情记得不是那么清晰了,事实上蜕皮的现象她也只听说在蛇类身上发生过。可是,那并不是意味着返老还童,而是代表着成长。
真不明白他哪里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幻想,“我听过小伙伴们讲,巫师炼蛇蛊的时候,蛇每隔几个月就会蜕皮一次。至于人蜕皮是什么样的,真是没见过。蛇皮在我们那个年代可是有很高的药用价值的,人蜕皮下来也可以制药吗?”
没法交流了,朱北辰觉着两人的智商。不,是一人一鬼的智商差距不是一点半点,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嘛。
无奈之下只好摆摆手,不管殇能不能看见,他都打算停止这场交流。或许胖子还没走远,现在没了个韩清欣,再弄丢个蜕皮的胖子。天一亮,面对那高耸入云的岩壁,怎么攀爬上去都是个问题,得赶紧找到胖子。
摸着黑起身,走一步就看看四周的境况,却发现地上一滩滩的血迹,像是初生婴儿身上带着的血污滴溅在地面上留下的痕迹,从胖子皮囊一直延伸到一旁草丛中,最后没入到黑夜中。
循着血迹就走了过去,路刚走一半不到,脑后就响起了殇一惊一乍的声音,活脱脱一个吓死人不偿命的女鬼。
“我说,那个鬼。哦,不。殇姐,你下次说话能先敲敲门不,我是真的胆小害怕。你知道的,胖子的心”好,情急下差点用了胖子的专用语。一扭头等待殇的解释。
殇不急不缓说道:“我见过一个人。”
朱北辰心说,就算你见过一个人也不用这样大惊小怪吓唬我,咱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的。
“嗯,下文呢?”朱北辰问。
“记不大清了。”面对这种答复,真有种活生生掐死她的冲动,可是鬼还能死第二遍?殇继续道:“大概是有那么一天,巫师往我们住的屋子里丢来一人。他,他非常可怕。”
可怕到什么程度?殇用的是四个字的描述:面目全非。
正是因为抛入育蛊房中的人面目骇人到了极点,以至于这段记忆保留了千载却依然被模糊得记忆下来。
“进来的人只存有半口气,全身血肉模糊的,很吓人的。”年纪轻轻的殇自是没见过大世面,觉得血肉横飞的人物还带喘气的仿佛就是世界上最可怖的人物了。
被遗弃进来的人物身上还带有若隐若现的气息,显然是还没有死透的情况,浑身上下的皮都已被人剥下,血液一滴滴的沿着躯体淌落在地板上。
外翻的眼珠子无神呆滞地看着屋内一培养器皿,殇至今记得那人的眼神,以至于那倒霉的被那人盯着的培养皿中的姑娘吓得傻了好几天,一直到无皮男子彻底死透才被拖走。
至于后来外间的人是如何处理这具尸体的,她们也就无从得知了。
稚嫩的面孔闪过丝丝恐惧,殇的声音一时间变得极细极细,“我听拖走他的弟子们嘀咕着,什么又是一个失败的蛊种,如果成功了该多好。”
“如果成功了该多好”,这段话描述的很可能是一项古代进行的生物体实验,可惜那一次他们失败了。
心思活络的朱北辰心想定然是某种生物实验。
怪不得古楼兰的生物科技在一千多年前就能够有长足的进展,**实验在那个时期就已经是寻常的事情。恐怕实验用的标本在他们看来微不足道,完全的视人命如草芥。
跟殇继续交流下去也没有意思,她除了复读机的功能外,不具备交互学习的能力。朱北辰对她的其他作用已经绝望,再度摆摆手,极尽谦卑恭维道:“殇姐姐记忆力真好,能把一件事记个千百年也不容易,谢谢。我还得先去把跑掉的胖子给找回来。”
一转身继续循着血迹朝着黑暗的草丛中走去,奇怪的是血迹到草丛边上就消失了,而附近的草也没有被踩踏的痕迹。
胖子奔月啦?想想也没那可能性,他那质量能飞就怪了。
转念一想,心底一寒,“胖子真要蜕皮了的话,他还是之前那个胖子吗?”
关键点在于当年在楼兰进行的那项生物体蜕皮的实验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如果失败了,胖子的蜕皮现象就是一种半成品,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朱北辰越发觉得生物技术的可怕,运用在人身体上的结果会怎么样?
兴许胖子已经不是人了,会不会变成一个怪物?或者还能保留有残存的意识,最坏的现象就是还能继续活下去,无意识的像一株植物一样活下去。
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奇葩的想法,人怎么会跟一株植物一样,依照植物的形态达到永生的目的吗?许多的树种可是有上万年的树龄的!
再则,如果实验成果了,永生的谜题被古楼兰人成功地解读了。是否,沙埋古城之下,自己能见识到活了千载岁月的人物?
思绪随风乱飘了一阵,后脑勺就遭受了沉重的一击,彻底昏迷失去意识前,条件反射地嘀咕一句:死胖子。
峡谷内唯一的人就是胖子,这一闷棍不是那家伙打的能是谁。
眼皮一沉,双腿一僵,朱北辰昏了过去。
第335章 做梦?()
翌日清晨,稍带寒意的凉水泼在了朱北辰脸上。
他朦胧着睡眼打量着日照下的世界,胖子肥嘟嘟的脑袋反着出现在他视野中,一对眼眸含着怒意盯着他。
瞬间朱北辰的睡意就被吓去了一半,挺身很快爬了起来推开横在身前的胖子。早晨第一眼就是这么油腻的脸蛋,一天的胃口都快给吓没了。
“你大白天的做事能正常点?”抹了抹面门上的液体,擦在手心里尽是一片漆黑之色,感情这是那条河里的污水,竟然朝我面上撒,还好刚才没给吞下去。
昨夜里的一幕幕记忆泉涌似的绕上心头。
不对,胖子蜕皮是怎么一回事。一扭头去看昨夜里胖子的坑位,除了被他庞大的身躯压垮的几根可怜的草之外,基本就没有任何其他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