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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更进一层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叫姚芳菲的女人。
和姚芳菲的结识也是在和詹继东的一次聚会上,梁先学倒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但当时姚芳菲出现之后,他还是被镇住了,生就一张鹅蛋脸,眉似远山,眼如秋水,唇如涂朱,光洁细嫩的肌肤极是那样的幼嫩滑润,仿佛弹指可破。其实就穿着而言,姚芳菲那天穿得很保守,但依然显露出她身材修长,三围饱满,特别是气质非凡,优雅而又青春。
梁先学开始还以为这是詹书记的那位大有来头的京城公子朋友的情人,但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为他准备的,梁先学本能的抗拒着,他很清楚他已经走得很远了,如果这样,那是彻底和詹继东没法划清界限了。
可是那位大有来头的公子一番话让他也不禁深思,那位公子讲,周书明不管从年龄还是说明在贝湖已经进入倒计时,周书明退居二线之后他怎么办?
这是个大问题,还跟着周书明去人大政协?
这是梁先学肯定不乐意的,去那些地方,就是周书明也就一专门委员会的副主任,更不用说他了,他自然是想留在贝湖。
而留在贝湖,谁接任省长的可能性最大?
梁先学心里也清楚,不管是从年纪还是背景,从目前看省里最有竞争力的肯定是詹继东,就算詹继东上不去也还是副书记,那也是个靠山。
詹继东使出这一手就是看他的诚意,他必须做出选择,而且姚芳菲确实是让他念念不忘。于是再接触那么一两次之后,该发生的也就发生了。
随着舞曲响起,姚芳菲温润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手背上。
舒缓的音乐像水一样流淌。怀里的姚芳菲是那么自自然然,不显一丝矫揉或做作。有若仙女。
他把右手搭上姚芳菲的腰间,就感觉到好像从内心深处泛出的轻微颤栗。异性的芳香袭来,瞬间有了如痴如醉的感觉,整个世界就只有两人了,一种暖而温馨的气息,丝丝柔柔地钻入肺腑,让他全身的神经都一条条唤起,如挂着露珠迎着朝阳的小草。生机勃勃
这是真正的女人气息,是一种不加任何修饰的女人气息。他被这种气息包围着,仿佛进入了温柔乡,觉得自己渐渐地越陷越深,快要被沉醉了。
尽情体会着怀里女人的温软,体会着从生命的纵深悄悄渗透出来的激情和**,真想和这个女人一起融化掉。
接下来的事情就自然而然了……
梁先学走进走进别墅,一下愣住了,詹继东和罗公子都在,而在詹继东身边坐着一位二十七八岁的漂亮女人。她正在给詹继东削水果。
女人披肩长发局成了微红色,自然地卷曲着,肤如瑞雪。齿白唇红,一袭肉色的吊带长裙露出雪白的香肩,特别是鼓溜溜的胸脯,像两瓣被切开的西瓜,倒扣在一起,深深的沟壑让人浮想联翩。这女人是贝湖的省脸,省电视台的当家花旦央林芝。
央林芝和梁先学老婆还有点交情,两人是高中的校友,都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校庆自然是当成主要人物对待,在这种场合见到央林芝梁先学有些尴尬。央林芝却落落大方地说:
“梁大秘,老也不见你人影。成天是不是打着给书记服务的幌子不落家,小心我那天在你夫人面前参上一本!”
央林芝给梁先学一个下马威,媚声媚气地将削好的苹果递给詹继东,自己也将一半晶莹的果瓣放到嘴里,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秋波荡漾地看了一眼梁先学。
梁先学心里暗道央林芝自己跑到京城来偷*情还倒打一耙,讲不讲理呀!
而且心里更是感慨,央林芝平常在电视里和在日常接触中都是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谁曾想……
可见有些事情是绝不能看表面。
“林芝,说吧,生日想怎么过?”
罗志林点起一支雪茄说道。
罗志林和詹继东也算是老熟人了,两人在安新的时候就打过交道,但是詹继东也是滑溜得很,詹继东还有极大的进步空间,钱是肯定不敢收的,而进步的事情,罗志林自己也清楚,到了詹继东这样的级别不是他能办的事,但他也绝不能让詹继东看出来,让詹继东总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欠缺了那么一点火候,两个人就这样一来一回的拉锯着,没想到这张牌却起到了奇效。
然后依样画葫芦把梁先学也拉下了水。
梁先学也清楚,这样所谓的过生日是假,实际上就是想要打通彼此之间的心结,詹继东需要什么梁先学同样清楚,省部级换届还有一年多,这样的事情临时抱佛脚是不行的,詹继东需要能够切切实实的掌握周书明的心思,投其所好,虽然周书明对于省长这样的大员任用没有多大的发言权,但周书明的作用也绝不能小觑,中*央在这样的问题上肯定会征求周书明的意见和建议,周书明如果能够全力支持,加上詹继东后面的背景,以及这位罗公子的运作,这样上去的把握才会更大。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他不要在最为关键的一些事情上藏私……
当然这位罗公子为詹继东这样奔波也肯定是大有所图的。
梁先学知道詹继东虽然把这样的事情暴露在他面前,但是梁先学也不想知道太多,有些事情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待到罗、梁二人走后,央林芝也进了那奢华的浴室,淋浴冲在她娇嫩的脸上,她用手揽着飘逸的秀发,尽情地享受着温热的水丝淋在脸上,那么惬意,那么畅快,今天生日的人虽然不多,但是档次却是相当的高,这才是真正的人生……
卧室里,詹继东身穿睡衣,从皮包里拿出药瓶,取出一粒伟哥,用水服下,然后美美地躺在床上,惬意地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着烟圈儿,烟圈儿弥漫着慢慢地散开,渐渐地模糊,詹继东的意识却都集中到了下身,因为那里已经开始发胀,搭起了高高的凉棚。
詹继东从浴室里出来,用一条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秀发,媚态逼人地坐在詹继东的身边,央林芝袍子下的娇躯若隐若现,詹继东的目光像狼一样盯着。
刚刚出浴的肌肤如凝脂一般温润嫩滑,加上药力的刺激,他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一声轻嗔便惬意地有声律地呻吟起来。
不停的在她耳边叫着老公你你真棒!
此时,詹继东感到做男人的感觉真好,只有男人配用“伟大”这个词,因为男人天生就是用来征服天下的,不仅要征服权力,而且要征服女人,征服和伟大一样只配给男人用。想想之前一直为了不让别人抓到这方面的把柄,其实这样的事情真正算不了什么,可他一直谨守着这道防线实在是太浪费生命了……
第一百章 各怀心机()
完事之后两个人紧紧地搂了一会儿,詹继东爬起来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央林芝庸懒地躺在詹继东的怀里,问道:
“在想什么呢?梁先学?”
詹继东笑了笑,梁先学他他哪里会真正放在眼里?道:
“想他干嘛?我是在想你的事情啊,你现在国家一级播音员的事情解决了,事业应该要更上一个台阶。”“詹哥,今天的事,真得好好谢谢你!”央林芝深情地说。
“林芝,别客气,你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怠慢的。”
央林芝虽然在省电视台也是几个当家主持之一,但却是被其他几个人压一头,特别是现在台里的当家花旦,没少给她穿小鞋,有了詹继东,也就有了真正成为朝台里当家花旦的实力。
“你别光想着我的事情,得想你自己的事情,詹哥,我听到有人讲换届周书记有可能进京,一旦周书记进京,谁有可能接任省长?”
詹继东看了一眼央林芝:
“那得看谁任书记。”
“哦,这怎么说?”
央林芝不由问道。
落在央林芝看来,下一任省委*书记非陆政东莫属,陆政东搞经济的能力超强,陆政东有能力这应该也是很多贝湖人的想法。
作为女性,央林芝觉得要傍还是要傍陆政东那样的,和陆政东她也有过“亲密”的接触。
去年中部六省区联席会结束之后,主办方举办了答谢媒体的酒会,陆政东也有出席,他本来想通过先请省政府的秘书长杨启成,再请陆政东跳舞,只是杨启成不知道是不是真不会跳舞。还是怎么的,一直推辞,其实杨启成越推辞她心里越是暗喜。如果她连自己省里的领导都请不动,那其他媒体会怎么看?
这肯定不是陆省长所期望的。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陆政东微笑着起身礼貌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央林芝牵着陆政东地手,和陆政东进了舞池,当她小心翼翼环抱上这位贝湖权势赫赫的男人时,心里那份激动无可言表,甚至,下身有些湿。比被男人挑逗还要激动,还要有感觉。
当陆政东用标准姿势轻轻搂住她的腰肢时,男人气息环绕,央林芝脑子嗡地一声,险些瘫软在陆政东怀里,咬着嘴唇,尽力忍受着全身的颤栗,跟着陆政东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看着近在咫尺,那年轻而又充满威仪的脸,央林芝心思就有些恍惚。一曲舞跳下来仿佛根本没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看着陆政东的身影,思及刚才搂抱住这位贝湖权力巅峰上的人物的奇妙感觉,央林芝就觉身子又是一团火热。
央林芝自认自己的眼界还是高的。而且作为主持心理素质肯定也是不错的,但今天却是举止失措,幸亏是跳舞,不然就要出洋相了。
出现这种情况,或许实在是因为这个男人太年青。太有魄力,其代表的权势又仿佛那可遮天蔽日的黑压压的云,令人胆战心惊之余又情不自禁地要拜服在它的脚下。
这才叫成功男人,在这个面前,有钱算什么?她的同事同学中也不乏有找富豪的。可在陆政东这样的人面前连说话的份都没,权力才是最有魔力的东西。
这或许就是权力的魔力。可是还是
她请陆政东跳舞自然也没有想要一定就会发生什么,毕竟这主动权不在她手里。但女性最大的资本就是魅力,她想通过这样的机会尽情展现下自己女人的魅力,给陆省长留下深刻的印象,使得陆省长在有机会想起的时候对自己多关照一些,就像港媒的那个女记者因为在两会上被总*理点名提问从而红透大江南北。
只是自己的魅力没施展出来,反而是被对方的魅力给弄得晕头转向,也只能苦笑不已。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也只好作罢,另觅高枝了……
当然央林芝也知道詹继东和陆政东之间的那点事情,这样的想法也就只有烂在心头了……
“如果是空降一个书记,陆政东自然就不动,如果是陆政东当书记,那就不好说了。”
詹继东有些怅然的说道,在省里而言,有实力角逐省长宝座的在省内而言,他算一个,马新忠算一个,罗浮黎算一个,周若山算一个,可实际上马新忠虽然是省里的第三号人物,实际上希望并不大,最有可能的是去政协,罗浮黎也有那个实力,但由于和陆政东关系太亲密,按照惯例不可能和陆政东两人同时放在一二把手的位置上,所以有传言罗浮黎有望出任要说他不想当省里省长那是不可能的,陆政东已经到了省长的位置上,占据了向省委*书记冲击的制高点,这让詹继东不想郁闷都不行,特别是有风传罗浮黎要去外省做省长,这更是把他给刺激得一愣一愣的。
陆政东有强大的背景,这也就罢了,罗浮黎算什么?
他当地市市委书记的时候,罗浮黎还是以小处长,他当省委常委的时候,罗浮黎还是一厅局级,更让詹继东无法容忍的是,罗浮黎是在安新市委市委书记的任上!
而他是在陆政东和罗浮黎之前的市委书记,后面两个市委书记一个省长,一个准省长,而他这个前任还在副书记的位置上苦苦挣扎,个中滋味只有他清楚。
央林芝惊讶的道:
“詹哥你也太谦虚了,我看非你莫属。”
詹继东摇摇头:
“这里面的水太深了,马新忠、周若山都有可能啊。”
“马新忠已经是过气人物,估计换届也是进政协,周若山只是常委,还太嫩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吧?”
“这其实不是最重要的,这几年不比以前了,放在以前周若山一个常务副省长想要直接升任省长难度很高,而现在常务副省长升任省长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关键还是看谁在上面的人的力量大。梁先学既然和你也有点交情,你也得帮着吹吹风,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詹继东有些话还是没说,事实上陆政东要是在贝湖当一把手。他当省长的机会就很小,书记与省长之间的人事安排上是要考虑相互制衡的,从这一点上他倒是有机会在陆政东出任书记的时候出任省长作为搭档,但他曾经作为陆政东的领导,以及和陆政东曾经在贝湖的矛盾,这不能不让中*央考虑。
所以陆政东接任一把手,他几乎就没有机会出任省长。
他现在最大的希望是陆政东能够调出贝湖,空降一个书记。那他的胜算就大了,但这样的几率很小,所以他的主要目标是谋求的是想调出贝湖,至不济也能要上到党群副书记,这样机会才会大一些,而这些话他自然是不会和央林芝乃至梁先学讲的。
詹继东笑了笑:
央林芝不禁有些感慨的道:
“政治的事情太复杂,我这样的小女人没什么大本事,在这些事情上也帮不上你什么。不过,我这个人是最重情的,特别是有情有义的男人。我一向都是刮目相看。”
“林芝,这年头有情有义的男人可不多啊。”
詹继东一副痴态地盯着央林芝说道。
“詹继东就是,因为我已经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小女子,也不是没有人打过我的主意,都有那么一点想法,但有的男人眼神之中只有欲,没有情,那只会让人恶心,而詹哥在第一次看我的时候,有欲更有情,或者叫爱慕。”
央林芝搂着詹继东的脖子柔媚地说。
詹继东不由呵呵一笑: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心思可真是细腻。连这都观察到了。”
詹继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受用。
央林芝想了一下正容说道:
“詹哥,我把话说在前头。你升官,我高兴。不过,我图的可不是你这些,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我从来没把你当书记,只把你当成我的爱人。”
央林芝深知詹继东的政治抱负,后院不能乱是其根本原则,这事与其等詹继东主动挑明还不如自己先挑明。
电视台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电视台的女主播几乎都是美女,和领导打交道的机会也比一般人要多得多。很多美女主播觉得自己不够红,即使没有官员向其示爱,她们也会想方设法地对领导投怀送抱,只是一般人很难找到足够大的靠山,而詹继东能够给她优越的物质生活,开的是名车,睡的是名床西格菲斯,出入名流,这个男人可以给足够她施展才华的空间,让她的事业如日中天,有这些,在她看来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
詹继东也知道自己比央林芝大二三十岁,能够跟着他肯定也是有的原因也是心知肚明的,但对于怀中的女人詹继东觉得自己是非常的幸运,倾城的美貌、优雅的气质、出众的才华,也只有这样的绝色才能配得上他的地位。
而更让詹继东感到满意的是央林芝的气度,知道进退,两人开始交往之后,央林芝没有想要那所谓的正式名分,做正宫娘娘的打算,这对于詹继东来讲是很重要的。绝不能后院起火,特别是他在谋求往上走一步的时候……
詹继东也一直提醒自己,自己在官场多年,一直在政治旋涡中挣扎,他之所以能立得住,关键的本事就在于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现在看来这样的想法也有些落伍了,现在看来这样的想法有些落伍了,形势变了,物欲横流,很多事情没有钱是办不成,继续坚持原来的想法是苦了自己便宜了别人,还是走中间的好,作为体制中人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不可行,但是欲有止境,人生得意适度欢也还是无妨的……
陆政东从驻京办回去的时候,心里也在沉思着,初夏的京城,笼罩在一层昏黄的灯雾中,各种各样的霓虹灯交相辉映,红墙在漫漫蔼蔼的灯雾中显得沉静安详,没有人会联想到几百年的沧桑中有多少人因为里面的一个决定而在宦海中或沉或浮。
京城这座城市的繁华与浦江的不同,周毓宁就曾说过为什么最后选择到浦江。是她觉得京城是男人的野心推动运转的,京城是权力游戏者的圣地,而权力游戏的战争向来都是你死我活的。浦江起码有一半是靠女人的名利心滋润的;京城的胡同里飘荡着奴性,大街上充斥着野性。无论野性还是奴性,都是征服者的游戏,带有男人身上的味道;浦江的雨丝是阴柔的,那法国梧桐的树影都是婆娑的,所以作为一个女性而言,她更喜欢浦江,这样的说法想起来也有道理……
罗志林从詹继东那里出来,没有回住所。而是悠哉悠哉的开着车在路上闲逛。
罗志林也算是官宦世家,又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他太了解有些领导了,应该说,他的生意就受益于有些领导,如果没有那些领导,他也不可能有今天,而在在国内,最容易当的就是领导干部,只要你不贪。没有什么生活错误被人拿住把柄,你就根本不会下台,而且退了休还要享受待遇。这才是国内特色的优越性,如果想把一个人搞下台,只有一两个办法,要么让他有经济问题,要么让他有作风问题,其实这两种问题在干部中都不同程度的存在,不贪不占,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就像詹继东。梁先学,也算是能够坚持的。但在他的两颗“人衣炮弹”的进攻下还不是败下阵来?
副书记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和他称兄道弟?
在罗志林看来。这世界有两种东西是用来玩的,一是女人,二是政治。
女人他玩得多了,可以说身边美女如云,但玩完也就忘了,而政治他这辈子是无缘玩了,但玩玩官员看来还是不错的,罗志林发现他京城的背景,还有认识的一些人让这比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