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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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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要解决农民增收问题,乡村公路的建设就势在必行。

    修路的事情,王立本到山和乡之前也曾经提上过议事ri程。

    其实修路也并不需要乡里出太多的钱,修路占用的土地,按村为单位自行调节;修路的石料有的是;修路的人力就由各家各户出工就是。最费钱的就是轧路机,想点苦办法,用修水库的那大石滚来压,最多也就是出一点拉石磙的工钱,乡里需要出的主要就是购买**炸药、修路的工具等等这些费用,大体也就不到二十万块钱。

    这样既能得到老百姓的真心拥护、缓解干群紧张、也能解决征收的难题的大好事,绝对是值得干的。

    但是现在最棘手的就是乡里连发工资都困难,到哪里去找这二十万?

    找上级争取资金?

    可是仈jiu年之后,中西部地区的很多国有企业利润下滑,国有企业出现大规模的亏损,很多县级财政都是十分紧张。

    阳河县情况也差不多,县里的几家支柱企业县丝厂,罐头厂、肉联厂都因为制裁或市场变化等等,严重亏损,县财政捉襟见肘,县里都还在想方设法从下面的乡镇想办法,以维持县里的正常运转和吃饭问题。

    去年县里以机构改革的名义就把乡镇七站八所中大部分不重要单位的管理权限下放到区乡,实际上县里是为了丢包袱——这些单位的经费和人员工资就由区乡负责解决,这样县里能喘一口气。这种情况,想要从县里争取到资金来修乡村路,这可能xing微乎其微。

    从上级争取不到资金,那还是只有乡里想办法,就得先增加乡里的财源,解决维持乡zhèngfu正常运转的财政收入。

    陆政东的目光放到了乡里已经停产多时的工艺品厂上。

    工艺品厂虽然停产了,但是厂子还在,好好捣鼓一下,应该还是能够重新焕发生机的希望。

    “无农不稳,无工不富”,如果能够把工艺品厂盘活,一年的税收和上缴的承包款,也顶得上全年提留统筹的四分之一强了。

    有了这个基础,那很多事情就好办得多。

第八章 突破口() 
九月的天依然很热,陆政东擦了擦汗水,看了看前面一溜大瓦屋前的坝子里一个穿着白衬衣、身材比较壮实的的中年人正在忙活,抬头看到他,忙停下手里的活,招呼着:

    “哎呀,陆乡长,稀客稀客呀,快,请屋里坐,这外面太热了……”

    罗金明抬头发现了他,忙招呼着,热情的把他迎进了屋。

    坐下之后,罗金明笑着问道:

    “陆乡长,你到村里办事?”

    陆政东笑着摇摇头:

    “我是专门来找你罗厂长聊聊工艺品厂的事情。”

    陆政东也去过工艺品厂,不过却扑了个空,工艺品厂从厂长到工人清一sè的都是乡里的农民,厂里除了一个看厂的,其他人都回家忙农活去了。于是他就干脆找到罗金明家里来了。

    “有事叫人带个信,我到乡zhèngfu就是,这大热的天倒让你巴巴的跑一趟……”

    罗金明一边招呼着他喝茶一边叹着气说道:

    “陆乡长,别提工艺品厂了,乡里让我又回去当厂长,是把我架在火上烤,那些工人拿不到工资,差点没把我咒死。”

    陆政东笑了笑。

    他分管财贸,和罗金明接触倒是不少,罗金明在乡里也属于胆子比较大,有几分头脑的能人,当村干部的时候也很有些威信。

    所以当初建工艺品厂的时候就让他做了厂长,罗金明拼死拼活的把厂搞了起来,眼看厂子就要红火起来,只是王立本一到任,乡zhèngfu派到厂里任副厂长的企业办工作人员杨路定就逼宫把罗金明的厂长给夺了去,罗金明也有苦说不出,只得愤愤而去,他胳膊拗不过大腿——杨路定是王立本一个堂外侄。

    只是杨路定接手工艺品厂之后就赶上仈jiu年制裁,加上杨路定根本就不是那块料,工艺品厂一下就垮了,工厂一垮,杨路定哧溜一下就回了乡企办。

    乡里也没办法,只好请罗金明重新出山。

    工艺品厂是罗金明一手建起来的,还是很有感情的,罗金明对于杨路定夺去他的厂长一职其实心里也是一直很不服气的,不争馒头争口气,也是很想把工艺品厂搞起来。只是罗金明也无力回天,两年之中不但该交乡里的承包费没交,还欠着工人们不少工资。

    欠工资,对于乡里这些穷困人来说,和挖祖坟差不多,对他意见肯定很大,他这个厂长在乡里走路都只有把脑袋夹在裤裆里。

    好事轮不上他,坏事就由他顶缸,也难怪罗金明一说起工艺品厂就有些冒火。

    不过,两人接触虽多,却也是泛泛之交,而且王立本在乡里一手遮天,罗金明虽然在他面前发牢sāo,却从不提及王立本。但是陆政东清楚罗金明心里对王立本是相当不满的。

    在这一点上,两个人都是一致的。

    陆政东心里早就琢磨了,如果把工艺品厂搞活了,肯定会工艺品厂绝对是个香饽饽,对他今后行事肯定好处多多。

    于是笑了笑说道:

    “罗厂长,既然你被架在火上烤着,那就要想办法从架子上下来,今天我来就是和你商量点事情的。”

    罗金明一听微微一愣:

    “哦?”

    “罗厂长,你说工艺品到眼下这样的局面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罗金明叹了一口气:

    “不能出口了,没销路……”

    陆政东点点头:

    “罗厂长这话既对,也不对,其实工艺品厂不是没销路,也不是产品有问题,不能出口了还可以内销嘛,关键是缺跑销路的人。”

    工艺品厂主要产品是高档木制工艺大件,这些产品价格动辄是几百上千,只有有钱人才消受得起,比较烫手,边角料制成诸如佛珠手链之类的带有一些宗教sè彩的小挂饰件虽然便宜一些,不过内地现在求神拜佛还没有盛行,在内地也没有什么市场。而让乡里这些农民跑那么远去找销路,不要说他们没那胆子,就是有那胆子去南方的大城市也摸不着庙门。所以原来的渠道一断,他们就只有干瞪眼了。罗金明一听,眼神一亮:

    “对对,陆乡长说得对,就是没有人能跑销路啊……陆乡长有这方面的人?”

    陆政东一笑: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罗金明一喜:

    “陆乡长不是要亲自去给工艺品厂跑销路吧?”

    陆政东点点头:

    “我有同学在特区工作,有点关系,我想跑一趟,先帮着厂里把库存解决一下。同时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稳定的销售渠道。”

    陆政东所谓的在那边有同学不过是托词,不过怎么把工艺品厂打开局面,他是早已成竹在胸。

    陆政东首先考虑的还是用边角料做的那些佛教小挂件,他的目光放在了南方。

    香港很信这些,香港人建房、选址、必看风水;起名、择业必拜神灵而商家几乎都供奉着自己信奉的各路神仙牌位,有的位置明显,有的神位独特。大小不等,最小的才书本大小,但香火、贡品一样不少,都是“五脏俱全”。

    他曾经看到一个报道,香港有大大小小庙宇六百余座,人均一万人、平均每平方公里就有一个庙宇,可以想见这些相关产品的繁荣昌盛了。

    而在国内和香港相隔的很多地方也深受影响,在这方面南方沿海也走在内地的前面,而且南方主要是外向型经济,做外贸的比内地多了很多,不管是内销还是外销,机会自然更多。

    陆政东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些产品“开光”,这样的东西他知道得太多,本来的一普通东西,经过所谓的开光,一下就身价倍增。

    这“开光”还就是从南方兴起的,现在还没有大行其道,这样就更好,越是稀缺,这货就越好卖,也就更能卖个好价钱。

    罗金明一听也是很欣喜:

    “哦,陆乡长在那边有路子,那可是大好事一件。没问题,出去费用的问题,我来想办法……”

    陆政东笑道:

    “费用的问题你就不用cāo心了,我那同学在那边发了点财,吃住行都包了,我是这么考虑的,如果事情有些眉目,到时候罗厂长再选个人跟我跑一趟,省得花冤枉钱……”

    其实费用的事情陆政东早有计较,他把这些产品改头换面一下,那价钱自然水涨船高,他不但要把费用赚回来,还想趁此机会赚取这一世的第一桶金,要用钱的地方很多,特别是母亲的病,要尽快治疗。所以他不想工艺品厂的人跟着,那样做什么都碍手碍脚的。

    罗金明呵呵一笑,搓了搓手说道:

    “这不成,哪能让陆乡长你又出力又出钱?……”

    陆政东心里一笑,工艺品厂场面上恐怕一文钱也没有,罗金明出费用,肯定也是私人垫着,从自己口袋里掏钱办公家的事情,何况在罗金明眼里这钱搞不好还会打水漂,肯定还是肉痛,陆政东也摆摆手:

    “这也是我份内的事情,说起来咱们也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工艺品厂搞不起来,你ri子难过,我这个副乡长ri子也一样难过得很。咱们这是同舟共济……”

    罗金明点了点头,眼前的这个年轻副乡长不受王立本待见,提留统筹征收又很难搞,ri子确实也是不好过,看来也是真想在这方面做做文章。

    陆政东见罗金明点着头,沉吟了一下说道:

    “不过,我得随身带些货过去。你也知道我那一摊子事不少,不可能在那边耽搁太久……货也不要太多了,太多了,坐长途车也带不走,带个三四万的货过去,要是找到了大销路,你再让长途车带过来……”

    罗金明心里不禁苦笑一下,这恐怕才是陆政东主动登门的目的吧。

    陆政东能不能真的找到路子,他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三四万的货,这可不是小数目,在这个年轻的副乡长嘴里说得却是轻描淡写。

    罗金明的心思陆政东自然看在眼里,笑了一下说道:

    “罗厂长,你别太担心,我还是有七八成的把握的,我好不容易才从杨玉清的事情中翻身,可不会再去冒险……”

    “陆乡长,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你这么支持工艺品厂、支持我的工作,我连这点魄力都没有?陆乡长愿意带多少过去都没有问题,要是陆乡长真的为厂子找到销路,我老罗也是没二话可说的人……”

    罗金明其实心里也盘算着,他心里是有些不相信陆政东的那些东西堆在仓库里一毛不值就是一堆木疙瘩,用来做柴烧都嫌不易着火,何况陆政东可是副乡长,只要把手续办好,就是陆政东出了什么纰漏,他也没什么责任,

    要是陆政东万一他真在那边找到了路子,那整个厂子也就活了,死马当成活马医,试一试也无妨。

    陆政东也知道罗金明还是怀疑他没有那个能力的,但是陆政东也没有多说废话。路遥知马力,ri久见能力,这样的事情得靠事实说话……

第九章 官大一级真就压死人?() 
陆政东和罗金明谈好工艺品厂的事情之后,在罗金明家里吃过饭就回到了乡zhèngfu,心里也琢磨着工作上的事情。

    现在是九月份,提留统筹款的征收主要还是宣传动员阶段,愿意缴纳的这个时候趁着稻谷收了自然会缴纳,十一月十二月那才是较劲的时候,必须要利用这比较空闲的时间抓紧落实工艺品厂的事情。陆政东把自己的想法整理好之后,就准备给领导汇报汇报,然后抓紧时间跑一趟南方。

    只是乡长吴忠河在杨玉清事件收尾之后,在乡里又很少见到其踪影。

    王立本那强势的xing格,简直就是一南天霸,没啥能力不说,还听不得不同意见,大搞一言堂,吴忠河开始还想和王立本叫叫板,但是王立本毕竟是一把手,在县里又有些后台,吴忠河很快就败下阵来,吴忠河败了,就王立本那睚眦必报的xing格,吴忠河的ri子哪能好过?

    吴忠河惹不起还躲不起?

    吴忠河受不了王立本的跋扈和专横,现在是一门心思跑调动,乡里大事小事都是王立本一手抓,陆政东就是再不想和王立本打交道都不行。

    陆政东也提醒着自己,王立本毕竟是一把手,有些事情不请示汇报,到时候又是一顶无组织无纪律的大帽子扣到他头上,他才刚刚从杨玉清事件中解放出来,现在不是和王立本撕破脸的时候,于是还是主动去了王立本的办公室,进了王立本的办公室,陆政东还是恭恭敬敬的招呼了一声,只是王立本只是鼻子哼了一声,示意他有什么事情就讲,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王书记,我想给您汇报一下工作上的一些想法……”

    只是王立本一听,摆摆手打断了他:

    “你是大学生,嘴皮子厉害,说起来比唱的还好听,其实就是害怕面对困难,想耍滑头,这些在我面前没用,杨玉清事件既然是一起严重的暴力事件,你就要利用这个大好的机会,你眼下你的任务就一个,就是采取措施进一步加强征收工作,震慑住那些不听招呼的家伙,趁着农民秋收了家里有粮食,按进度完成提留统筹征收工作……”

    陆政东听着王立本的话真是有些无语,之前他可是一直埋头苦干,做的多说的少,工作上的事情他一直都是没条件创造条件也想办法完成,但在王立本眼里却是耍嘴皮子,耍滑头。

    陆政东还以为他扭转了杨玉清事件的xing质,王立本对他的态度怎么也会改变一些,毕竟王立本再怎么把责任往他头上推,但作为一把手,肯定也是要受到牵连的。

    即便王立本对他有成见,不改变对他的态度,可陆政东以为王立本在工作上也会改变一些方式方法,毕竟杨玉清事件虽然最后扭转了过来,但是老百姓借机闹事,这说明乡党委zhèngfu的一些指导思想出现了问题,若不是逼不得已,老百姓绝不会采用这样过激的手段,这一回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是这苗头已经是表露无疑了,若是这样的高压政策再继续下去,久走夜路必撞鬼,出事是迟早的事情,王立本怎么也会从中吸取些教训,听听其他人在工作上的建议和想法,改善一下紧张的干群关系。

    只是他还是高看了王立本了,王立本不但没有改变对他的态度,依然迷信他的强硬政策,对杨玉清事件也没有任何反思的意思,反而是觉得那些人就是麻烦制造者,想着反攻倒算。

    人在chun风得意的时候往往会被胜利冲昏头脑,大权在握的时候,往往会一叶障目,眼前的王立本显然就是如此。

    陆政东见王立本这样的态度,知道就是再说什么那也是对牛弹琴,道不同不相谋,陆政东也就懒得和王立本说这些,但是他刚刚才从杨玉清事件从逃出升天,肯定不会再趟这趟浑水了,王立本要自掘坟墓,那就让他自个去掘吧,他没兴趣奉陪。

    不过陆政东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知道横冲直撞的愣头青了,斗争总是要讲求策略的,该有的程序他还是要走到堂,他不想按照王立本的意见干,也没有意见就和王立本直接起冲突,于是想了一下说道:

    “王书记,提留统筹的征收问题,我会抓紧的,不过进度上我略有调整……我知道您很忙,汇报挺耽搁时间的,我把工作上的想法整理个简短的文字材料交给您,您有空的时候再看看吧?”

    陆政东太了解王立本了,只要发了话,就不想听别人再解释,他这样和王立本磨一下,王立本必定不耐烦得很。

    果然王立本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沉着脸说道:

    “我没那闲工夫?……你拿回去,爱给谁看给谁看去……我不管你说得天花乱坠,还是妙笔生花,只一点,年底完不成全年财政收入任务,到时候你就到党委会上说去!”

    陆政东要的就是这句话,不管王立本是气话还是什么话,只要王立本这样发话,他就敢按照自己的思路干,于是不卑不亢的说道:

    “那我就按王书记的这个jing神办,不管用什么办法,保证在年底完成全乡全年财政收入任务。”

    王立本很不耐烦的挥挥手……

    从王立本的办公室出来,陆政东回头看了一眼王立本的办公室:王立本在外人面前还稍稍顾忌一点领导的风度,打招呼的时候,还会点点头,这单独在一起,简直把他当成了苍蝇一般,连一点面子功夫都懒得做。他还不是党委委员,王立本既然要他去党委会上讲,那就是作检讨、挨处分了。

    两个人之间又什么深仇大恨,王立本就因为看不惯他,就处处针对他,大有不把他废掉不罢休的架势,既然王立本执意如此,那他也绝不是吃素的,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陆政东冷冷一笑:官大一级真的就要压死人?

    只怕未必!

第十章 天伦之乐() 
陆政东既然决定把工艺品厂当成突破口,也就不愿多耽搁,就把手头的事情交代了一下,拿到去特区的边境证之后,就带着工艺品厂的产品到了县城。

    陆政东把工艺品厂的货物寄存在县汽车站的小卖部,然后去看了一下到南方长途车的发车时间,要明天一早才发车,于是迫不及待往家里赶。

    长滩市的市区就像国中之国的梵蒂冈一样,四周被阳河县环绕着,阳河县城距离市区也就几公里。市猪鬃厂在市郊,陆政东从阳河县城坐公共汽车到市区后,又坐了半小时的车终于到了猪鬃厂。

    市猪鬃厂宿舍区那老旧的房子就像一节节中空的竹筒,从入口登上楼梯,便能看见竹筒里面的人,一间间房子团团围成一个狭小的空间。楼道墙壁上满是斑驳,还有一些小孩的涂鸦之作,陆政东甚至还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留在那上面的“纪念”……

    刚刚走上楼,走廊里飘荡着各家的饭菜香味和着各家各户锅碗瓢盆的交响曲。

    一切的一切依然是那么的熟悉。

    陆政东一路过去,不停的有人从屋里伸出头打着招呼。

    终于到了自家的门口,门开着,厨房有个削瘦的身影正在灶台前专心的忙碌着,脸庞有些憔悴,一如镌刻在他灵魂深处的样子,除了熟悉温馨,还是熟悉温馨。

    陆政东有些激动,喉咙也像是有个东西堵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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