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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东,坐,算算时间,咱们也有大半年没见面了,怎么样。工作还顺利?”
孙伟阳调到省里,陆政东也经常打电话。但是真正见面的时间不多。陆政东便把县里的工作情况汇报了一下。
孙伟阳点点头:
“不错,不错,宜蓝的煤矿走上了正轨,宜长路也修通了,宜蓝也算是走上了发展的快车道,也总算是圆了我的夙愿,忠平同志泉下有知,肯定也会感到欣慰……”
孙伟阳对于金忠平之死看来至今都是难以释怀,陆政东忙道:
“这都是靠孙记的大力支持和关心。我才能在宜蓝有点小作为……”
孙伟阳呵呵一笑,道:
“主要还是你自身的素质所决定的,我看人是比较准的,用人也比较挑剔,如果你没有那个能力。我肯定不会把你放在那个位置上。”
孙伟阳说着又问道:
“你们县里机构改革进行得怎么样了?”
“基本已经结束了,还算顺利。听说市级班子要调整了?”
陆政东见孙伟阳问起这事也就顺势问道
孙伟阳一听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才道:
“你是不是对这次调整有什么想法?”
陆政东见孙伟阳误会了他的意思,忙道:
“我没啥想法。宜蓝才步入正轨,能做的事情还不少,我还准备沉下心在宜蓝干两年,争取宜蓝面貌有一个大的改变才会再考虑哪些事情,我问这个只是了解一下,在县里工作起来才更主动。”
孙伟阳点点头,说道:
“长滩市里的班子调整我也听到一些风声……”
孙伟阳似乎是斟酌了一下用词才说道:
“政东,成云那篇文章写得不错,你在宜蓝所做的,我很欣赏,古人还知道丙吉问牛,闻过则喜,还有一个词叫父母官,父母官这个词有人认为用在现在不合适,现在大家都是公仆嘛,但是从现在意义上的父母来讲,我认为这个词很贴切,现在的父母都是把孩子当成掌中宝,为孩子付出的远少于孩子的回报,干部真要能做到这一点,那就已经不错了,作为一名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对人民没有感情,不关心群众的疾苦,算哪门子的领导干部?粉饰太平,毕竟只是粉饰,终究还是要露出真相的……”
孙伟阳谈兴颇浓,在陆政东面前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自从调到了省里,陆政东能感受到孙伟阳整个人在气质上的变化,整个人看问题的角度和在市里有了很大的改变。虽然这样的转变,在常人中看不出来,但是作为对其比较了解的人,陆政东还是感到了其中的变化。
孙伟阳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继续说道:
“政东,不管市里如何风云变幻,你都不要为之所动,该请示的请示,该汇报的汇报,能够得到市里主要领导的支持,这还是非常重要的,其他的你只要紧紧抓住发展经济这一点,就居于主动,现在宜蓝已经上了正轨,煤矿理顺,火电厂开工,凭你的能力再把经济抓一抓,你在县委记岗位上苦干两年,宜蓝的gdp排名冲到市里前三甲不是什么大问题,在现行体制之下,这就是你最大的功劳,这样实实在在的东西没有人能抹杀得了,这将为以后踏上更大的舞台打下基础,我的意思你明白?”
陆政东点点头,孙伟阳是何等人物,自然是听出了他在宜蓝现在压力不小,ri子不大好过的,孙伟阳这话就是说他的位置暂时还是不用担心的。
陆政东也就心里踏实了,说道:
“省长,宜长路也通了,从省里到宜蓝的路也好走了,宜蓝现在是百废待举,整个发展尚在规划之中,我也是摸着石头过河,这些决策事关一地的发展,必须要慎重对待,省长什么时候有空到宜蓝来指导指导小陆的工作?”
孙伟阳没有拒绝他的邀请,说道:
“我也很想到宜蓝走一走,看一看,不过眼下不行,这事还得等省里消停下来了再说。你能抱着这样的心态,这好很好,处在你这个位置上,就要有清醒的头脑,只有到了县委记这个位置,才算是真正入了门,在我眼里,省直机关有很多处级干部,说起来和县委记平级,但在我看来,这些人只是幕僚,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官员。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县委记手里有权,有实权,一句话能决定一个干部地荣辱升迁,一个决策能左右一地的发展好坏,关系到几十上百万人的安居乐业,有了这样的权力,成天就会有一群吹鼓手在身边阿谀奉承,有的人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飘飘然;有这样的权力,各种各样的糖衣炮弹也就来了,一不注意就会被击中;有的人觉得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说了算,老子天下第一,真把自己当成是土皇帝,就失去了制约,自我意识开始膨胀,你还年轻,走的路还长,不要学这些人,要恪守着为人为官的基本准则,这样才能走远……”
陆政东点点头,深知的道:
“孙省长的教诲,我记下了。”
孙伟阳笑着摆摆手,站起身来,伸出手说道:
“别弄得这么郑重其事,这不过是我的一些感悟罢了,我要去宾馆了,以后有时间在好好谈谈……”。。
第三卷第五十二章 予人玫瑰,手有余香()
陆政东从省zhèngfu出来,又去了盛东明和葛正龙等人那里拜访了一圈,第三天的时候,陆政东就等着和辛武山见面,沈如双又去外地督查去了,电话中说今天不一定回来,陆政东想了想就给张梦甜打了个电话。
由于省建行业务增长比较快,需要有jing通业务的骨干支撑新开展的业务,张梦甜业务拔尖,在省里学习完毕,就暂时借调到省行工作了。
电话里张梦甜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明快,她压低声音但难掩喜悦的说道:
“政东,你在高塘?你可想起给我电话了,我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两个人真是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彼此都思念得紧,陆政东笑了笑道:
“我到长滩你到省城,我到省城你到长滩。这可不能怪我……”
陆政东这说的是实话,他每次到长滩,张梦甜都在高塘,他每次熬高塘,张梦甜就在长滩。
张梦甜笑着道:
“今天我可是在的,表姐出差也不知道回不回来,我正愁晚上一个人不好安排生活呢……”
“晚上约了人,吃饭恐怕得你一个人了,吃完饭我给你电话……”
张梦甜和沈如双住在一起,这么说实际就是暗示他可以直接去沈如双住处,不过陆政东和辛武山约了一起吃晚饭,他得等着,要过去也得饭后。
和张梦甜通完电话,陆政东正准备和和辛武山联系,倒是辛武山打来了电话,说晚上有空,让他到省委附近的一个餐厅。
到了地方,陆政东等了好一会,辛武山才匆匆而至,两个人坐定之后,辛武山就告罪道:
“政东,不好意思。实在是有事,部里正在起草学习贯彻总记在纪委二中全会的讲话jing神,说不定一会还得回去……”
领导秘看着很风光。但里面的辛劳也是可以想见的,时间就是领导的,不管是深夜还是什么,只要领导一召唤。立马就要赶过去。陆政东理解的点点头:
“现在形势发展很快,暴露出来的问题不少,纪检工作的力度肯定是要加强了,组织人事在这方面肯定也要有所动作……”
中纪委二中全会刚刚结束,随着改革开放的力度加大。经济发展的提速,让防腐倡廉的形势也就更加严峻,为了加强纪委的工作,zhongyāng作出了提升纪委在各级党委中的地位。原来纪委记基本都只是常委,现在要逐步过渡到副记。
辛武山点点头:
“是啊,要结合这次讲话jing神加强干部队伍的建设,恐怕动作不会小,连大秋庄的老禹都被抓了起来。这就是一个信号啊……”
陆政东心道。辛武山还是挺有政治敏感xing的,随着改革开放的发展,干部队伍中存在的一些问题也ri益突出,这次讲话实际是拉开了两年后著名的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的三讲活动。
大秋庄。此时号称国内第一村,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全国唯一的实行“从摇篮到坟墓”福利制度的农村村庄,大秋庄的“领头人”老禹。拥有绝对的权威,他在大秋庄的统治结束于一次偶然事件。
他的四个手下将一个可能与贪污有牵连的普通业务员殴打致死,但老禹决定包庇他们,于是他将前来取证的六名检察院人员非法拘禁十几个小时,期间还不给这些人不给吃喝。
随后,前来执行公务的公安干jing又被设卡拒之庄外。
骄傲的老禹将此视为对他的侵犯,而对他的侵犯,就是对全体农民的侵犯。
于是当数百名全副武装的武jing封锁了通往大邱庄的所有通道,老禹下令上万村民武装起来,除了棍子锄头之类的之外,此时大秋庄私藏了数十支自动步枪和几千发子弹,与武jing全面对峙。
被人顶礼膜拜的天下第一村在擦枪走火的边缘一直抵抗了三天三夜,老禹才勉强“缴械”,而此刻,他已经把自己推到了一条万劫不复的路上。
就在中纪委第二次全会结束的第二天,一个传奇xing人物、一个中国农村改革的“神话”走下神坛,成为阶下之囚。
陆政东点点头:
“老禹这个人思路还是挺超前的,能够在七十年代就开始大搞企业,把大秋庄搞到眼下这样的规模。毫无疑问,老禹是做了很大贡献的。
但是现在没有功过这么一说,不管在那个国家,都绝不会允许duli王国的存在,老禹在鲜花和掌声中找不到北了,居然想和绝对的权威相对抗,一个人自我膨胀得太厉害也就决定了他最后的悲**彩……”
陆政东一边居举着杯子一边说道:
“当有些人成为典型之后,就忘掉了自己最真实的身份,出事也就是迟早的事情,其实这样的事情在我们身边也不少,就像在我们宜蓝,有两个煤矿老板,之前都是什么全省全市优秀青年企业家,实际上却是杀人越货,这些人之所以胆子这么大,实际上当地党政部门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就是对这样的典型,总是惯着,这些人就像是被宠坏的孩子,等到有一天发现这些人尾大不掉的时候,才jing觉过来,才采取行动,只是这时候,当事人已经走得太远,对各级党委zhèngfu的威信和声誉也已经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辛武山也点点头:
“是啊,在这一次机构改革中,也发现了干部队伍的不少问题;所以部里才这么兴师动众……你们县里情况怎么样?”
陆政东要求辛武山的事情也有点难以开口,虽然也知道辛武山身不由己,随时都有可能离去,但还是一边小酌着,一边天南海北的谈天说地,找着机会准备说要办的事情。……(这时候见辛武山主动开口,又见辛武山并没有因为位置的变化在他面前假打,也就试探着说道:
“还算平稳,不过,在基层工作不容易,听说市里的班子要调整。不知道是个什么风向?”
辛武山笑了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
“政东,你是不是想进步进步?”
陆政东摇摇头:
“我在宜蓝地盘都还没踩热。那敢想那些事情?只是问问而已……”
辛武山一听点点头,其实他心里也猜测着陆政东找他的目的,见陆政东不是为这个,估计陆政东就是打听长滩班子的调整。陆政东原来的靠山是孙伟阳,孙伟阳调到市里,陆政东的处境就有些微妙,想来是想在新的班子成员中寻找自己的靠山,想了一想。就把已经在组织部部务会上已经研究通过的长滩市委常委新成员透了一点。
陆政东一听心里也是一惊,丘成云果然也在调整之列,新的职务是省农发办的第五副主任,不管各地对农业重不重视,但是涉农的机构还真不少,农委、农经委、农发办等等皆是,不过农委、农经委属于常设机构,农发办属于临时xing机构。就是由省委秘长牵头组织涉农机构共谋发展的这么一个协调机构。所以在这一次机构改革中,并没有被撤掉。
其他四个副主任都是农委、农经委、林业厅和农业厅的一把手,辛武山这个第六把手并没有在涉农部门兼职,其权重自然无法和市委组织部长相提并论。
至于副市长人选,暂时还没定,但是听辛武山的意思。市里建议的是贺县的钟记,陆政东一听。觉得周天放的事情就有些不好办了,在省里没有提出人选。市里的建议人选通过的可能xing就极大,第一次出面“运作”就要无功而返了?
陆政东倒是有点不信这个邪,沉吟了一下说道:
“武山,还有其他候选人没有……比如周天放?”
辛武山点点头:
“你们市zhèngfu秘长和周天放都是候选,我听到干部二处的龚处长提过一嘴……”
陆政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周天放肯定是走了路子的,不过刘建中和省里分管人事的副记关系深厚,周天放走的这个路子还不足以和刘建中抗衡,辛武山话的意思没有说完——实际上这两人都是陪太子读的角sè。
陆政东沉吟了一下道:
“周天放争取争取,有没有机会?”
陆政东见辛武山看着他不说话,有点无奈的笑了一下道:
“周天放是我的老领导,当年我也受益良多,不知道他从那里得知你和我是党校同学……周天放在经济上还是有一套,长滩市的开发区,我是具体负责,他是协调者,现在开发区就是他在负责,长滩开发区能有今天,他也是出了不少力气的,只是机遇不好,没赶上点,并且这人人品能力绝对没有问题。”
辛武山沉吟着没说话,周天放恐怕是孙伟阳准备提拔的人,只是孙伟阳突然离开,这事就黄了,陆政东这话其实已经说得很明了,就是受周天放所托来跑关系的。
“政东,既然你都这样说,那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辛武山犹豫了好一会,道:
“不过,部长这个人还是很有些原则的,并且我到部长身边的时间不长,人轻言微,直接说这事,恐怕是适得其反,我也只能试一试。你那边想办法让他把经济上的一些成绩往上面弄一弄,希望能引起部里的领导的兴趣,我这边再旁敲侧击一下,看看能不能起到作用……”
陆政东见辛武山虽然有些犹豫,但是还是应承了下来,心里也一松。
陆政东暗道,辛武山还算是比较好说话,看来当初在辛武山进省委办公厅的时候,他帮了辛武山一把,难怪有人讲,要多栽花,少种刺,辛武山是记着这份情的。有时候不经意的帮别人一把,也就给自己争取了一个机会。
这也算是予人玫瑰,手有余香。
其实辛武山感受也和陆政东差不多,陆政东看样子在他面前托办这样的事情也有些别扭,但陆政东还是讲了,周天放虽然是陆政东曾经的领导,但陆政东现在地位变了,对于所托的事情其实完全可以推掉,陆政东却没有那么做,这说明陆政东这个人还是挺有情有义的,辛武山长袖善舞。结交的人不少,但是他心里其实也清楚,只有这样的人在关键的时候才真正会帮自己一把。这样的人才值得交往……
两个人坐的时间并不长,辛武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辛武山接完电话,摊摊手道:
“政东。老板的电话,今天就只能到这里了……”
陆政东也就起身,和辛武山一起出了门,送走了辛武山,陆政东就给周天放打电话。把情况介绍了一下。
周天放一听自己在报上去的候选人中最靠后,语气显然有些失落,不过听到辛武山答应帮忙试一试,又燃起了希望……
陆政东很快就到了张梦甜那里,张梦甜是晚妆初罢,一头柔细秀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如米酒一般糯醇的笑容。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
淡蓝sè的套装窄裙,诱人地短到大腿根部与膝盖中间的地方,在她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两腿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蝉翼般的高级水晶透明肉sè长筒丝袜。使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黑sè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
每个女人总是希望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自己最心爱的人,陆政东正准备给张梦甜来个大大的熊抱,张梦甜却弯腰从桌上端起两个杯子道:
“香醇美酒装满杯,在此yu饮无人催,看你这样子晚饭也没有喝什么酒,这么久都不见我,罚你喝酒……”
陆政东一听她巧篡诗词,就是暗示沈如双今晚肯定不会回来。
对于张梦甜太罚酒的事情,没有争辩,他虽然没有刻意的回避张梦甜,但是因为沈如双,他多少还是对张梦甜有点愧疚。而张梦甜显然对此也有那么一点不适应,这毕竟是沈如双的住处,张梦甜是知道他和沈如双也就在这里发生的关系,所以是借着这个来调和气氛,或者是用这个来麻醉自己,虽然当初是张梦甜把他锁在在里面玉成了他和沈如双的好事,但是没有那个女人是不吃醋的,张梦甜虽然之前“大公无私”了一把,但这并不代表她心里就一定好受……
这样的事情还是要靠默契,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两个人一连干了三杯,张梦甜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显得更加的迷人,陆政东见她还yu喝,关切的看着她。
张梦甜道:
“最后一杯……”
说着把两杯斟满,没等陆政东端起酒杯就一口喝了个干净,舒爽的笑了,说:
“政东,今儿个真高兴。”
说着就靠在陆政东身上,陆政东顺势结实的抱住了她,四片浸满酒香嘴唇紧紧的咬合在了一起。
将手伸进情人的衣服里,是男人的本能,不管女孩子衣服有多复杂,都经不过这一双手地进攻,
或许是久别,张梦甜来得很疯狂,特别主动,解开陆政东的衣扣就贴在他身上,贪婪的嗅着陆政东的味道,用身体有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