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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妻夜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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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等她开口,已经自行开了口,语气比方才宛转很多:“你是有了身孕的人,早些回府休息。本不该劳烦走这一遭,是朕顾虑不周。”

“是,臣妾告退。”皇帝面前,她什么都不是,既不是表妹更不是皇太后的侄女儿。只是朝中一介命妇,像她这般身份的人,实在太多太多。

皇太后好像被抽取了主心骨一样。一下跌坐在螺钿屏风下的宝座上,看着皇帝一脸桀骜不驯的冷然:“为娘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到你的手段,你居然连凤哥儿都能说动,她是这天底下最恨你的人,你知道么?”

“她也是最聪明的人。”皇帝谨守为人子之礼。在一旁站着:“母后,您说儿子跟皇后未曾经您准允,就为宜王选聘王妃,这的确是儿子的不是。只是不论怎么选,都不会有第二个让您满意地人选。即使是凤儿,做了您的儿媳妇。您还是不高兴,先帝嘱托儿子。好生奉养母后,善待宜王。母后是儿子的亲娘,宜王是儿子唯一手足。他曾是太子,儿子是不过是一个小小藩王。若不是先帝临崩动摇东宫,母后一生见到儿臣的机会寥寥可数。至于儿子好不好,媳妇好不好。您都只是耳闻。等到真有些传闻到您耳中的时候,要么是藩王谋反,要么就是皇帝宣召儿子进京叙叙骨肉亲情。跟您,也只是面上过去而已。”

这番话是皇帝一气说完的,其间没有停顿。如果不是太后执意刁难的话。皇帝或许一生都不会将这些话说出来,他只是一个藩王,是他哥哥的陪衬。嫡长子跟自己的同胞兄弟,本来就是天生的冤家对头。九五至尊的宝座,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他曾经以为,纵然是皇帝之位即便是多如牛毛,也不会落到他头上。谁知道神仙也有打盹的时候,在没有就藩以前,他就知道未来的天下是属于长兄的。所以他无意去争,就是去争夺这个帝位,父皇母后从未属意过他,又怎么会有属于他的可能。

人生如戏,他的戏才刚刚拉开帷幕。没想到第一个指责他的人,是他的生母。如今已是慈圣皇太后的生母,以前的客套都只因为自己是次子的身份,不可能让母亲把对兄长的宠爱轻易移除,而母亲对他的诸般挑剔,或者还因为对于母亲来说,她背后的沈氏家族逐渐凋零败落不复从前了。

希望这只是自己作为帝王该有的帝王心术,并不是母亲的初衷。

沈明珠半晌没说话,盯着皇帝的侧脸看了看:“皇帝,你说的话本宫都听见了。退下吧。”蕙娘赶紧过来,刚伸出手准备搀扶她的时候,发现她眼角噙着两滴晶莹的泪水,第二次看到她哭,上次是先帝驾崩的时候。

“儿臣告退。”皇帝也不多做纠缠,倒退着出了寿安宫。

“小姐回来了。”看到沈菱凤回来,锦弗和澜惠两人都迎上去。说得好好的要他们一起进宫,结果谁都没带,只要两个小丫头跟着。

“嗯。”懒得说话,宫中发生的事情还不够叫人心烦吗?若是告诉父亲的话,只怕又是一场气生。

“小姐,方才皇上命人送了好些东西来。”锦弗上前扶着她,澜惠跟在后面轻轻打扇:“就是小姐回之前一炷香的工夫,都在花厅里放着。送东西来的人说,皇上口谕,今儿是劳烦姑娘了。原是皇上的疏忽,让姑娘受累。这都是外藩进贡的上品,给姑娘补身子。”

沈菱凤玩味地是姑娘两个字,什么时候他也跟着蕙娘嬷嬷一起称呼自己做姑娘了?难道他要跟自己论及这个亲戚?

“老爷呢?”没把心里的事情说出来,这些事情谁都不能说。

“老爷在书房呢,宫里来人的时候,并没敢惊动老爷。”沈菱凤再三交代过,不许跟任何人说父亲来京城了,即使皇上知道,也不能被他冠冕堂皇知道。

☆、骄妻夜行 第二卷 相对 第七十三章 反扑

锦弗跟她说话的时候,澜惠很轻巧地在一旁给她换掉朝服,轻轻松开头上的珠冠:“小姐累坏了吧?鬓角都沁出汗来了,难道宫里还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大事?凡是跟宫中有了牵涉都是大事,只是外头这些人以为宫中千般万般好。可见世上的事情绝无两全。”沈菱凤极少对宫中事情说些什么,这次算是例外。这些感慨,从前绝不会从她口里听到。

“常听人言,宫中简直就是神仙的日子,一定是快活得了不得。”锦弗笑着给她挽好头发:“皇太后不就是多少人艳羡的人,再说如今皇后跟王妃还是嫡亲堂姐妹,谁家有这个尊贵?”

“锦弗。”沈菱凤抬起眼皮看向言之忘形的锦弗:“你不要脑袋了?”

锦弗一下掩了口,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尤其是不该提起宜王妃这几个字,这简直是沈菱凤心中的一块疤。

沈菱凤想的事情恰恰相反,她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到姑姑那副形容模样,想到的却是若干年后的事情。倘或自己嫁给亮哥,姑姑就是若干年后的自己。先帝,那个心中应该称呼为姑父的人,这一生不也是把姑姑捧在手心里,让姑姑享尽人间富贵和天下第一等的宠爱。即便是宫中还有无数妃嫔,那又如何?谁敢说自己能撼动沈皇后的宠爱?只是这宠爱到底只是一座冰山,先帝殡天还有什么留下?除了回忆里的辉煌,面前都剩下一层虚富贵了。也难怪姑姑要跟皇帝闹僵,嫡亲母子又如何,还是抵不过那个人的存在。

一向都是澜惠说错话,然后沈菱凤会低声斥责她说错话,锦弗从没因为这种事情被她斥责过。当下双颊涨红,没敢说话在一边站着。

看她这副模样,沈菱凤又有些于心不忍。只是这话怎么说?难道她会说进宫以后遇到的事情会叫人到这时候都没缓过劲儿吗?还是会说。皇帝并不是自己记忆中的可恶?人之初性本善,放在皇帝身上也说得过去?

澜惠笑着推了锦弗一把:“素日都是我说错话惹得小姐生气,怎么今儿你也错了?看你还怎么笑话我。”

锦弗瞪了她一眼,嘴角一撇不说话。沈菱凤绷不住笑起来:“罢了罢了。一点子小事,还用得着这样子?只是这话也就是在我面前说也就是了,换个人都不许再说。”

“是,再不敢了。”锦弗赶紧道,这还真是第一次。沈菱凤笑起来就是和煦春风,若是发火了那就是天底下最冷的寒冬。

澜惠悄悄推了她一把:“以后不许笑话我,你也有说错话的时候。”

“你坏死了。”锦弗不依,拽着沈菱凤的手:“小姐也不管管她。”

三人笑成一团,澜惠眼角处看到赵敏的脸在花园外一闪而过:“小姐,那个赵姑娘又出来了。”

“脸上肿消了?”沈菱凤当做是没看见。她也懒得去管她的是非。自从怀孕以后,尤其是不再害喜了,精神显然就短了很多。常常是说了两句话,或是看了半个时辰东西,立刻就是累得不行。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歪着或是靠着。说句话都是累得不行。

“还有红痕呢。”澜惠很不喜欢她,这点又跟锦弗不一样。锦弗若是不喜欢,至多是摆在心里,根本就不想多说一句话。澜惠不高兴简直是就是一目了然,撇嘴瞪眼加上挂着一张脸,说她喜欢那全是假话。

“好了伤疤忘了疼,由她去。”沈菱凤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若是赵敏遇上姑姑这样的婆婆,再加上皇后在另外一头挤兑的话,是不是就有够她受了?皇帝对她不是绝无好感,反而是对她青目有加。上次不就是皇后作梗才没有成事的,这次倒是可以有个门路走了。

不是想要跟皇帝修好,没那个必要。但是这种一石数鸟的事情。还是可以做做的。她跟曾献羽没名没分,算什么?不论她是不是闺女家,都不值紧要。勾栏瓦舍里,这样的女子多得是。

何况皇后把自己堂姐做媒嫁给亮哥的事情,也不是不予追究。姑姑气恼的是。未经通禀,不是父母之命就成事。而在她这里,缘由多了去了。亮哥喜欢的话,也还罢了。当做是爱屋及乌也好啊,偏偏数面不讨好,越是这样就越发不让她得逞心愿。她是皇后,做事情就应该心里有个成算,得罪这许多人她还要做,不知道算不算另外一种执着?

“小姐,怎么了?”她忽然不说,把两个丫头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招惹了她。

“让琳琅留点心,看她这次吃亏以后,是不是收敛多了。”在没有十成把握的时候,沈菱凤是不会把自己心里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若是曾献羽执意要她留在这儿,又是多一成掣肘。

“上次小姐找她来以后,她收敛多了。还有件事儿,小姐知道么。琳琅让她爹娘把那些不义之财都施舍给了城外的流民。”锦弗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自己难道不知道有些东西不该拿,就是不能拿的。”

沈菱凤幽幽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早就注定了结局。琳琅越是想要什么,最后就越容易失去,这简直就是颠扑不破的道理,偏偏有时候人就是看不破。放在她这里也是一样,她不就是很多地方都看不破,然后就让自己陷入到进退两难的境地中。

“上次是我逼得她太紧,想想自己也是太操之过急。”沈菱凤淡淡道:“你们看看,哪里有好的铺子,给琳琅家找一处,安置她的爹娘,这原是我许了她的。也别说是我说的,朝令夕改毕竟不好。”

“琳琅没有怨恨小姐的意思,只是说自己不对惹得小姐生气。如今小姐不生气了,她一定是高兴得了不得。”澜惠抱着沈菱凤的朝服朝冠跟在后面:“小姐,你恨不恨皇后?要不是她的话,公子才不会跟她堂姐在一处呢。”

“有份无缘比有缘无分更坏。”沈菱凤沉默半晌吐出几个字。

☆、骄妻夜行 第二卷 相对 第七十四章 追根究底

曾献羽从长史官口中得知,皇帝在沈菱凤回府之后,命人送了极多内廷才有的各色贡品,说是为了给她调养身体。

长史官的语气很值得人玩味,大人,夫人跟内廷久有联络。皇太后皇上恐怕跟夫人之间恐怕不是寻常君臣。曾献羽不得不承认,沈菱凤跟皇家之间确实联络有亲。

只是这些话,她从不说他也从不问,只是这不说不问之间,沈菱凤也并未把他当做是无知无识之人。有些事不过是不当着他的面说而已,有时候觉得沈菱凤真是把自己掩藏得很好,人所知道的都是外头看到的那些,至于沈菱凤真实身份,也不过是外人知道的,原先是跟皇帝兄长宜王有过白首之约,其余的,都只是传闻,谁也没有亲见。

所有人都忽略掉,沈菱凤其实是皇太后嫡亲的内侄女,她跟宜王之间的事情,不单单只是白首之约。要不是先帝一手割断这门即将成为事实的婚事,恐怕他曾献羽一辈子都只有仰望的份儿了。

他不想问得太多,沈菱凤也不会说太多。何况目前沈鼎玢也在这里,说得多了会被他以为是自己有意要跟沈菱凤过不去,或者是一定要追究早就已经是陈年旧事的东西,那么沈鼎玢会怎么做,谁也不知道。别看他早已挂冠归隐,举目看去,朝中并无有哪个官员能够跟他比肩。

如今位列首相的姜琬万不及其项背,倒是想要跟他来个一较高低,偏偏又被新贵凌家掣肘。凌家一下出了一个皇后一个王妃,这样子简直就是椒房贵戚。不过凌家只能掣肘姜琬,却又不成涉及朝局,看来皇帝这个安排倒是颇费了一番心思。

“大人。”锦弗跟澜惠两个刚好从花园出来,沈菱凤晚饭胃口难得的好,特意让厨娘做了几道精致小菜,吃得很是有味。

“吃了?”看她们一副喜不自禁的样子。就知道沈菱凤是胃口好了。除了因为这个,别的还真是没有什么让他们高兴的事情,尤其是得意忘形的事情。

“是。”两人点头,锦弗刚想说趁着这会儿高兴。曾献羽就应该立刻进去。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进去。小姐如今这个心思倒是更难猜了,你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在琢磨什么事情,很多时候都想问,真正说出来的时候,小姐是会变脸的。午后的那件事不正是印证了这件事。

曾献羽抬脚往里走,他有很多事情想要问沈菱凤,话到嘴边却又一句都问不出来。他从心底嫉妒宜王在沈菱凤心中的地位,那是不可撼动的。重要到,沈菱凤从来不在任何时候提及半个字。不闻不问,好像是天底下从来没有这号人。只是越这样,就越能说明这个人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很要紧。越是要紧的人,就越发不会挂在嘴边。

皇帝新登基最忌讳的人。莫过于这个跟他同出于先帝和太后的同胞兄弟,除了他还有谁能有问鼎天下的资格。沈菱凤这么做,就是把这个人护得紧紧的,不许任何人伤害到他。

手里拿着卷旧书刚看了两三行,锦弗跟澜惠两个刚出去,不会这么早折返过来。脚步声也不是他们的,最近耳音极其灵敏。这么久不动那些东西。还以为自己最基本的几样功夫都没了,没想到这时候还真是派上了用场了。

不用抬眼看了,是曾献羽进来了。他的脚步声,这么久也跟着听熟了。想过要把赵敏送到皇帝身边,只是还没有绝好的藉口,应该是要留心的。

算算日子的话。皇太后的万寿节应该快到了。借着这个因头的话,应该是可以做这件事的。本来母子两个就有些龃龌,不若自己往里头插一脚,先把他们母子两个撮合在一处,把皇后隔开。这才是正理。皇太后想要除掉这枚眼中钉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趁着她羽翼尚未丰满,不一举除之,难道还要等到有朝一日她来找自己的麻烦?

“有件事想问问你。”曾献羽没兜圈子,开门见山就是这话:“皇上召你进宫,为了何事?”

“些许小事,不值一提。”沈菱凤放下书,端起手边的玫瑰露抿了一口,香甜得发腻。说了几次不要用蜂蜜做引子,还是照做。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曾献羽拿过她放下的书看了一眼,她的书还真是杂。现在又看起庄子来,准备超然物外?

“皇上命人送来那么多外藩贡品,恐怕你这次进去不是些许不值一提的小事吧?”曾献羽笑笑:“夫人倒是想要超然物外,不过心和行还真是南辕北辙。我固然是读书不如夫人,这点浅显道理还是懂的。”

沈菱凤浅浅啜着茶,甜腻而香甜的味道在舌尖萦绕,好像是跟曾献羽说的事情毫不挨边,其实道理却是一样。他看到的跟自己所体味的东西恰恰相反,他们要的东西也不一样。就好像姑姑当初为了回护整个沈家一样,那时候还有父亲跟她一起分担,如今只有她一个人,势单力薄不成气候了。好像是这盏玫瑰露,让别人看来何等香甜美味,喝到嘴里才知道这种味道已经让人生腻。

“大人既然知道又何必多问?”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有些事,大人不知道为上。”

“别的事倒也罢了,问了你也未必肯说。只是这件事,关系到我曾家数百条人命,岂能袖手旁观。株连九族的罪过,谁也担待不起。”曾献羽有意把这件事说得神乎其神,他知道沈菱凤不会做傻事的。

沈菱凤不置可否一笑:“似乎曾大人家并不算我沈家九族之列。”

曾献羽脸色顿时黯淡下来,瞬间又是忿怒不平却又无法说出来的那种隐忍:“嫁夫从夫,难道你不知道?”

沈菱凤看了他一眼,不是个迂腐的人就不要用这种借口,他们之间的事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为什么还要苦苦纠结于此?遇到这种事,别人唯恐避之不及,不像是他非要凑上去问清楚,难道皇家的事情插一杠子就是好事?

☆、骄妻夜行 第二卷 相对 第七十五章 诊病

懒得跟曾献羽纠结这些话,她也实在没这个精神,每逢说话都会懒得多说几个字。何况在皇宫里从皇太后皇帝处听了许多话,已经耗费了不少精神,对着曾献羽说出的这些话,实在是不胜其烦。

手不由自主扶在后腰上,隐隐透着酸胀。她孕期的月份并不算很大,身体素来强健,除开是草长莺飞之时遇着百花盛开,免不了多咳嗽几声外伤风都极少,也就不太在乎这件事。头些时候,月份还早,正逢着害喜的症候,大呕大吐也是难免。最近这些时候却是吃得香睡得好,比之于未孕之时居然还要吃得多了。

小腹处一阵阵的酸胀,这种莫名的不适已经持续好些时候了。微微皱眉扶着腰,曾献羽很快捕捉到沈菱凤的不舒服:“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嗯。”答应了一声,眉头皱得很紧。曾献羽忘了方才要跟沈菱凤说的话,也忘了吩咐人,一径出来朝着小厮喝道:“快,快去请太医。”

沈菱凤心中也是忐忑,早先一直无孕先前也是自己吃了那些药的缘故。没想到太医某次诊脉的话,才真是叫人心烦。小姐若是再不备孕,恐怕日后再难有做母亲的机会。赵敏那句话说得很难听,这是她不得不上心的事情:不会下蛋的母鸡。

这也是她为何会拒绝服药,才会有孕在身。一直也不太上心,哪怕怀孕加上害喜,都跟平时没什么分别。

最让她觉得有妨碍的,便是不能夜间出去办她要办的事情。已经有好些封信笺送到手里,外头那么多事情,城外的流民又增加了不少,这样子看下去,恐怕不日又要惹事了。

依稀记得亮哥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典故。那是她第一次知道江山社稷在亮哥心中的分量,只是他这人不太喜欢把那些放浪形骸的事情遮遮掩掩。这就是皇太后恼他不成器的地方。倘或是收敛一些,今日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了。

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忘了自己腰腹间的酸胀不适。原来偶然间想起亮哥还有他们的过去,甚至是憧憬中。却永远不能到来的未来,已经是回忆式的消遣了。

太医匆匆赶来,飞奔去太医院找他的是曾献羽的贴身侍卫,品轶是四品带刀护卫。为人轻易支使不得,换个人谁敢说要他去太医院请人。

“给曾大人请安,给夫人请安。”上次在曾献羽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就因为按照从前的规矩,称呼了沈菱凤一声大小姐,结果曾献羽当场翻脸,说什么曾献羽都是皇帝面前首屈一指的大臣。现领着一品骠骑大将军的品轶,虽说沈菱凤身份非比寻常,却不是从前的沈家了,还是小心些好。

“夫人忽然不适,你看看。”曾献羽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打官腔。说这些话就显得很有官样了。

本来是要垂下珠帘,来个悬丝诊脉的。看到曾献羽也在就能省了这道劳什子规矩,太医身后早就放了个厚实的紫檀锦墩:“请夫人容老臣诊脉。”从损失带来的医箱里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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