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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妻夜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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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献羽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等着沈菱凤说话。答应或是不答应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沈菱凤转脸看着澜惠:“匣子里有个**的盒子,拿出来给太医瞧瞧,我也记不清了,应该没放错。”

“是。”澜惠依言打开匣子,果然有个**的盒子。暗花的织锦缎上起着明晃晃的金线,就是这样的明暗交替,能够很清楚地看到自己未曾见过的山水纹样。记得小姐偶尔说起过,之所以叫做**,就是因为这种暗花的织锦加上明晃晃的金线,织就了江南最美的西湖十景。

第一卷 京城 第三十六章 药道

“没想到大小姐会带来。”太医循着旧时的称呼,却又惊喜莫名。随着紧扣的机括开启,一股异香扑鼻而来,隐隐透着光晕的药丸在太医眼里就是太上老君的救命仙丹。拈起一枚在鼻翼间嗅了嗅,果然是那股奇妙的药香。

“烦劳姑娘给我一碗清水。”太医把药交给澜惠:“这丸药放在碗中化开,喂老夫人饮下。十二个时辰之内必然有奇效。”

“是。”澜惠刚要去,却被沈菱凤拦住:“慢着。”

“大小姐。”太医浑然不解,曾献羽跟所有人的反应大不一样。这位大公子是什么人,恐怕只有沈菱凤最清楚,她要是想要反悔也是轻而易举:“难道下官用药不妥?”

“安宫牛黄原本就是清热泻火的奇药,何况此药是用犀牛黄所制,还有陈年麒麟麝香。岂不是奇寒无比?”沈菱凤淡然道:“必须要用陈年黄酒以为药引,才能解了这股奇寒。若是依照大人所言,只这一碗清水的话,恐怕老太太服下之后,虽能解了痰迷,这奇寒如何能怯?”

太医被沈菱凤这番话震慑住,都说沈大小姐博学多才,还真不是假的。这一点最起码他就没想到,这个安宫牛黄可不是寻常的药物能比,就是当年的丸药能用清水化开,可是她手里这枚丸药原本就不是寻常的药材所制,难怪沈菱凤会郑重其事嘱咐。

“可有陈年的老黄酒?”换成沈菱凤问话了。

“有有有。”一直都是焦灼不安的曾老太爷不等人答应,自己先就说话了:“我这儿有一坛在酒窖里藏了二十年的老黄酒,原是预备着羽儿跟你成亲拿出来宴客的。没想到你们一直没运出功夫回来,这次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找两个人去酒窖把酒抬来。”曾献羽低声吩咐了一句,外面马上有人去酒窖抬酒。

沈菱凤目光停留在老太太蜡黄的脸上,很严重的病容,安宫牛黄丸应该是可以解了痰迷心窍的宿疾。让澜惠准备药匣的时候,鬼使神差一般。明知道这几枚不多的安宫牛黄差不多是人间至宝。除了有两枚给父亲带着防身以外,自己手边也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三粒。当年制药之时,仅仅只有十枚成药。

先帝驾崩之时用去两枚,父亲手边两枚。余下的六枚,就是自己跟那人手里各自一半。原本是全部都在自己手里的,他离京之时实在是不放心,让他带走了一半。睹物思人吗?不知道这几枚奇药能不能真的换回他的性命。

“酒来了。”当着众人的面,曾献羽亲手掀起酒坛上的油纸,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舀起一盏,在碗边留下一圈黄晕。

“这酒使得?”曾献羽看向她,太医有点拿不准主意。沈菱凤才是真正知道安宫牛黄药性的人,不问她问谁?

“在滚水里烫过,不要见火就行。”沈菱凤点头,仆妇端过一盅滚滚的白水。沈菱凤亲手把装着黄酒的碗放进去,试试酒温后,将安宫牛黄放了进去。从澜惠手里接过专为试药预备的银匙在酒碗里,轻轻搅合着。直到药丸跟黄酒完全融合消失不见。

酒香和药香两相融合后,变成一股让所有人都为之沉醉的味道。原本清亮淡黄的黄酒也成了明丽的金黄色,药丸完完全全融合在里面。沈菱凤亲尝了一口,舌尖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甜腥,过了一会儿又是悠远的苦涩:“好了,给安人灌下去。”

太医这才接过去,装进专为神智混沌的病人准备的药壶之中,拿到老太太床边,试试药温刚好。然后毫不犹豫给老太太全都灌了下去。

一直都被浓痰困扰的喉咙里传出咕噜噜的声音,曾献羽求救似地看向沈菱凤。她好像是妙手回春的华佗,能够让老太太尽快好起来。

“把安人扶起来。”尽管人醒着,始终没有力气咳出那口痰液。既然是这样,最好有人能帮帮她。两个仆妇赶紧过去扶着老太太,轻轻给她捶着背。

摇摇头,是担心拍坏了她么?老太太久病沉疴,根本就不能自己把痰咳出来。不借助外力根本就不行。如果是沈菱凤一个人在此,说不定就是对着后背微微用力,恐怕就能咳出来了。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让人看出自己的真实面目,何况还有个统领三军的将军在此,也不用班门弄斧了。

“老太太气短,久病无法自己把这口浓痰咳出来。曾大人不妨在后背替老夫人拍上几下,能够让老太太立刻咳出来也就好了一大半。”太医这次比较聪明,不用去看沈菱凤的脸色也知道该做什么,该怎么说。

曾献羽早就按捺不住,觉得自己若是哪里能够帮到母亲一把才能解了她的痛苦,现在太医说可以了,立即到了老太太身后。动作还是不敢太大,手掌在老太太背后轻拍了几下,果然老太太的咳嗽声随之响亮起来,痰液也不再是在哪里上下挪动。

好像是受到鼓励一样,曾献羽这次手劲就大了不少。自下而上在老太太后背用力拍着,老太太细弱的呼吸变得急促,咳嗽的声音也随之打起来。狠狠用力咳嗽了几下,一口浓浓的痰液终于噗嗤一声吐出来,紧接着又是几口痰接连吐出。

太医重重舒了口气,可算是看到这个结果了。说那个安宫牛黄是救命灵丹还真不是虚张声势,听太医院的老人们谈起过,先帝临崩之时也是痰迷心窍,后来就是这个安宫牛黄捏碎了蜡皮,吞下去以后神智立马清楚,虽然没有转危为安,至少等到皇太子到来,传了大位。当时以为多少有点夸大其词,哪有能够起死回生的灵丹?

没想到这次还真让人开了眼界,同时也对沈大小姐心生佩服。换个人,肯定不知道这样那样的禁忌,说不定就要出纰漏。

还真是要感激她救了自己这一遭,虽说榻上那个奄奄一息的老太太是她婆婆,也要她肯开口襄助才行。都说她是惜老怜贫的菩萨心,还真是没说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次才是真的领教了。

第一卷 京城 第三十七章 药到病除

上前给老太太再一次诊脉,脉息比方才平稳有力多了。急促的呼吸也开始稳定多了,接连几口浓痰出来,都听不见嗓子眼里来来回回的呼噜声了。

“大小姐,老太太脉相比先时平和许多,这**是顶要紧的**。必须灯火不熄,着人看守。最要紧,若是喉中有痰立刻扶着老太太起身吐出,才能平安无事。”太医小心翼翼跟沈菱凤说道。

“不要紧,不要紧。”吐出那口害人不浅的痰以后,老太太好像是卸下了肩头的千钧重担。第一次看到儿媳妇就是这个境地,即使村野无知无识的老太太也知道这个儿媳妇不简单,要不太医怎么不对儿子惟命是从,独独时时处处对媳妇奉若神明。老太太不止担心儿媳妇怎么看自己这个做婆婆的,还担心自己索取太多以后,会让儿子在儿媳妇面前受气,这大概是所有母亲最不愿看到的一幕:“我没事了,已经松快多了。”

沈菱凤没说话,这件事不是她来决定的事情。既然是跟着曾献羽到这儿来,不论是情愿还是不情愿,已经来了就是客随主便。他愿意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他自己的娘,自己做决定比任何人都恰当得多。

“娘,病了就要听大夫的。太医说要紧,就是顶要紧。”曾献羽始终坐在老太太**边,看到老太太转危为安,放了一大半的心。

“娘没事了,你们这一路多辛苦娘知道,让人带你们先去歇着好了。不用担心娘,娘没事。”老太太目光从儿子身上移开,带着质疑落在沈菱凤身上,如果她不说话的话,是不是说儿子说的全都是不作数的?

沈菱凤对这种事一向敬谢不敏,质疑或是什么样的目光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说曾经在意过,现在也没什么可以让人心乱的。那年发生的事情,已经足以影响自己的一生。面对咄咄逼人的责问,想着大不了就这样了,总没有人敢把自己怎样吧。回过头的时候,也觉得不过如此。

顺顺些微有些发皱的裙摆,紧抿着唇不说话。曾献羽笑起来:“娘,看您说的。我跟凤儿从京城赶回来,难道就是为了听您说这句话?还不是巴望着您早些好起来。”他不会立逼着沈菱凤表态,要是当着所有人给自己没脸,岂不是大失颜面?

“老太婆你还是少说话,知道他们赶了一天的路累了,就要自己好好歇着。没事的话,他们才能安心。”一边坐着的曾员外说话了,不说老人是否读过书,至少有一点他看得清楚得很,这个出生不凡的儿媳妇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就算是儿子真的要全听她的,也是人家家大业大,再说要不是儿子安心听人的话,难道还能牛不吃水强按头?

接连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害怕老头子还是很合适的。曾献羽早就熟悉了这种情景,也不去规劝谁。很细心地给母亲捶着后背,老太太时不时咳嗽两声,但是亲儿子在旁边坐着,还有个儿媳妇侍立在一旁,平时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澜惠有点替沈菱凤担心,坐了这么久的车,一路劳乏自不待言。何况又没吃什么,最近一次吃东西,还是在那个客栈吃了一个很小的包子。这么久不吃东西,肯定是撑不住的。

“你们也累了,先回房歇着。这里我让人看着,不会有事的。”曾员外不知道从哪里看出沈菱凤的疲惫不堪,或者是根本就不知道。只是觉得堂堂相府千金在这里站着,让所有人都是提心吊胆,拘束得不行,他想抽口旱烟,还要担心会被人嫌弃。做个顺水人情,大概还不错。

“是。”沈菱凤根本就没有推辞的意思,看向身边的仆妇:“下处在哪里?”

“少夫人这边走。”仆妇半晌没回过神,不知道沈菱凤是跟谁在说话。等到没人说话,才想起来是跟自己说的,侧过身带着沈菱凤往外面走。

澜惠有了前面的教训,没有抢上前扶着她。老老实实跟在后面,不敢走到前面。外面等着的,从京城一起来的小丫头,抱着沈菱凤动用的衾枕被褥跟在澜惠后面,好像一连串的尾巴。

“小姐,这儿没咱们家里的东西,还好带了两个食盒,要不真不知道能有什么可吃的。”屋子里还算干净整洁,小丫头手脚利索地铺好被褥。澜惠在香炉里放下两锭沉香,又用自己带来的茶壶茶叶沏好一壶香茗:“累了一天,小姐歇歇吧。”

“好热。”换了件轻软的衣裳,匀过脸这才觉得舒服多了:“比起京城倒是安静多了。”

“小姐,吃点东西吧。”澜惠从食盒里取出两个小巧的点心盒子,里面有着几样精致的素点:“一直没吃什么,肯定饿坏了。”

“是有点。”沈菱凤顺手喂她吃了一枚水晶糕:“还是自己的东西可口,平日我可不觉得这些东西有多好吃,显见人是要吃点亏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小姐,您怎么知道要带着安宫牛黄的?”澜惠一直都没想明白这个缘故,难道她能掐会算不成?

“救命的东西不过是这几样,还有白参呢。只是热症不能用参。”沈菱凤笑笑,端起茶慢慢撇去茶沫。

“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姐用这个。”澜惠吐舌,谁能知道这些东西。也只有他们家小姐能有这个菩萨心肠,这几粒丸药何其珍贵,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小姐,这丸药还是公子留着小姐防身的呢。”

“不过是个药丸子,白放着可惜了。能救人一命,才是它的用处。”沈菱凤啜着茶:“一味放着,岂不是多藏讳盗?大不必那样。”

“真真只有小姐才会想得这么通透,换个人还不知道要把这些东西牢牢护在怀里,说什么也不肯拿出来的。”澜惠用沉香熏染过被褥,看沈菱凤少有的吃了两枚糕点,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小姐,还有方才从那家店里买来的素包子,是不是蒸一两个过来,看样子倒像是不赖。

第一卷 京城 第三十八章 吃饭

“也罢了,你去看看好了。”大概是真的饿了,第一次觉得还有点可吃的东西,居然是最简单的素馅包子,恐怕府里的厨娘都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挖空心思想出来的菜式,就没见她想要多吃点。

澜惠拉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两个仆妇,还有一个举止不算粗俗的小丫头:“少爷说,少夫人只怕是饿了,吩咐我们在小厨房做了些点心给少夫人送来。”

“拿进来吧。”澜惠看了眼沈菱凤,慢慢啜着茶,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些什么,这边说话应该是听见了,偏偏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叫人闹不明白。

“这么快?”嗅到食物的味道,不抬眼皮缓缓道。

“哦,是大人命小厨房单做的点心,不知道小姐喜欢不喜欢。若是觉着不好,我再去做。”沈菱凤身边的人,多半都是八臂哪吒,没什么不会做不能做的。就是贴身丫鬟,也能在厨房内一显身手。

没说话就是默许,澜惠看着小丫鬟把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中等大小的碗里装着满满一碗白绿相间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一股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这个是什么?”

“哦,是刚刚从园子里挖的几棵小青菜,合着昨儿刚磨好的面粉,制成的菜疙瘩。少爷说少夫人不惯吃太油腻的东西,只在里头滴了几滴香油,不敢做得腻了。”小丫头恭恭敬敬说道。

去厨房的时候,听到人说这位少夫人可是京城里的相府千金。用什么差不多是老君仙丹的神药救了安人一命,自告奋勇要给少夫人来送这顿有点拿不出手的,乡间小食。厨房里的嫂子们都说,少爷是真的疼少夫人呢。就连少夫人喜欢什么口味都记得清楚,非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传话,就差亲自来这儿一趟了。

“给你们多了许多琐碎,太麻烦了。”澜惠笑着接过碗箸,并不急着送到沈菱凤面前:“小姐,可使得?”

“看看再说。”放下手里的茶盏,沈菱凤捋衣过来。星星点点的小磨香油闪烁在绿白相间的菜叶和面疙瘩里,这种吃食还是第一次见到。

看她有兴趣,澜惠用她的碗箸匀了一点过来,又担心她吃不惯,自己先就尝了两口,味道还不赖,应该是她觉得不错的东西:“小姐,可以了。”

“嗯。”沈菱凤这才接过碗箸,尝了一口。一股鲜甜的味道在舌尖荡漾,清香扑鼻。跟早间的素馅包子差不多,都是乡间野意:“也罢了,去说有劳费心。”

“啊?”小丫头没听过会有人这样说话,只是觉得吃东西之前还有人尝过,碗筷都不用自己准备好的,这种事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夫人跟你说话呢。”澜惠笑起来,从袖袋里拿出几枚小银锞子给她:“自己留一个,多的给厨娘们打杯酒喝,就说是少夫人赏的。”

“多谢少夫人,多谢姐姐。”这次回过神来,知道谢赏了。倒退着出了门,沈菱凤也只是把小半碗面疙瘩吃了几口,放下筷子便不再动了。

“小姐,不和胃口吗?”澜惠赶紧过来问道。

“刚吃了点心,哪吃得了许多?”沈菱凤摆摆手:“收拾收拾,早点歇着。”自己漱过口,有浣过手。转身到屏风后换了寝衣,澜惠在外面赶紧收拾好东西,这是准备要歇着了。

门外有了异样响动,就是在京城这个时候了也不会有人过来,何况是在这里。不是都在那边看着老太太?澜惠觉得奇怪,过去拉开门,曾献羽在门外站着:“咦,大人怎么过来了?”

“我不能来?”曾献羽看着她一脸好奇的样子,理所当然地反问。

“哦,不是。”澜惠有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最近她跟锦弗两个背地里都这么觉得,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怎么总跟舌头过不去:“还以为大人要在安人那边守着,没敢惊动。”

太医提起那什么安宫牛黄开始,曾献羽的目光始终就停留在沈菱凤身上,除了关注母亲的病,就是在看着沈菱凤预备怎么办。临危不惧吗?还是每逢大事有静气?好像都不是,也好像都是。太医口中提到的大公子,跟澜惠他们素日说起的大公子应该是同一个人。沈菱凤对这个人实在是熟悉到如同她自己一样,什么续命的安宫牛黄丸,皇宫里面甚是难得。但是对于她沈菱凤来说,不过是随身携带的一粒丸药。

能够让母亲起死回生,而且丝毫不吝啬于此,确实是沈菱凤会做人。只是这件事想起来,心里颇不是滋味。

“安人好了?”沈菱凤看到他来,下意识往后面退了半步:“大人夤夜至此,还有何事?”

“我不在这儿歇着,去哪里?”曾献羽在桌边坐下,看到吃了一星半点的面疙瘩:“不好吃,还是吃不惯?”

“够了,多谢大人费心。”沈菱凤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旋即松开:“夜深了,大人也请回房歇着。”

“我回房了。”曾献羽端起那只不大不小的碗,拿过沈菱凤用过的牙箸,慢吞吞吃着。

澜惠在门口守着,也是觉得奇怪。怎么这会儿是回房了?难道这间屋子是曾献羽曾经住过的地方?怎么先时没想到这个,只是觉得那几个带她们过来的人轻车熟路,怎么知道他们要到哪里?

“看来是我呆的不是地方。”沈菱凤欠身答道,好像是随口一言,其实又有很多事都在里面。刚才曾献羽不自在的脸色不是没看见,也知道他就算是方才不说话,也会找个机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在外人面前有意做出豁达甚至是体贴的种种情状,就是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举案齐眉的美满夫妻。或者是不愿让年迈的父母担忧,也是为人子的一份孝心。离开他们的眼睛,还有必要?两人互不亏欠就行了,余下还有什么是要做的?

就算自己之前有什么,这一枚安宫牛黄丸也足够相抵。上次皇帝不是也要人来找自己寻摸安宫牛黄丸,为的就是给他自己留下续命仙丹。一句话就给回绝了,早在先帝殡天之时,所有的安宫牛黄丸已经送进内宫。

第一卷 京城 第三十九章 解惑

“这是夫人的下处,自然也是我的。”须臾时间,曾献羽已经吃完剩下的半碗面疙瘩,这东西显然很对他的胃口,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已经饥肠辘辘,根本就是饥不择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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