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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投机者-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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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云飞,老子看错了你,你***就是胆小鬼,师长平时对你不薄吧,***,你个小人,懦夫,不是条汉子。”伍子牛眼睛通红,奋力挣扎起来,嘴里只管乱骂。
  “子牛,你冷静点,这样不是办法。”宋云飞不敢松手,他怕伍子牛真冲出去拼命。
  “放开我,大不了一死,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汉子。我日他妈!”伍子牛被宋云飞死死压在病床上。
  “你们不要闹了,伍子牛,云飞说得不错,你这样是救不了他的!”李之龙烦躁的吼道:“文革走之前留下话了。”
  李之龙话仿佛一剂镇静剂,立刻让伍子牛安静下来,宋云飞见伍子牛不再挣扎,慢慢松开他,站起来看着李之龙,背上压力一松,伍子牛立刻蹦起来,冲着李之龙问:
  “师长说什么?”
  “文革让我去找邓主任,他早就算清楚了,现在只有邓主任才能救他,你们千万不能妄动,你们要是随意行动,正好给他们口实,你们知道吗?”李之龙烦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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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还不快去?”伍子牛又冲李之龙吼起来了。
  “不给你们说清楚,我敢走吗?你们要是乱来,那就是害了文革,知道吗?”李之龙的脾气也很大,今天的事让他暗自心惊,他完全明白了庄继华之前的话,也立刻对今后要走的路作了决定:“我现在就去,你们不要胡乱行动。”
  “放心吧,我们等你回来。”宋云飞答道。
  可等李之龙走后,宋云飞却换了个口气,神色严峻地说:“我信不过他,子牛,我们自己也要做准备。”
  伍子牛回头看看冷峻的宋云飞,这才放心:“好,我没看错人,你说吧,我们要准备些什么?”
  “当然是作我们的老本行,查清楚师长关在那里,准备一条船,到时候,我们师长抢出来。”宋云飞满脸杀气口气异常冷厉。爬…书…网-文字首发站,注册会员就能下载
  第四十八节 伤怀(六)
  李之龙这一耽误就没在医院门口遇上蒋先云,蒋先云可以命令纠察队却不能命令余洒度,余洒度认为李浩一说得对,现在必须把庄继华押回去,否则群众的革命热情伤害就太大了,对党的影响也不好。
  尽管余洒度和李浩一有思想准备,但庄继华被捕引起的反响还是超过了他们的估计。李之龙李之龙出了医院就到总政治部找邓演达,可没找到,邓演达去了汉口,李之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上汪精卫。
  谭延恺、陈公博正在汪精卫商量财政方面的事,4。12之后,宋子文在上海没有募集到一分钱,武汉财政失去这个理财高手,变得更糟了,现在连军饷都快发不出来了,武汉几十万人面临缺粮的危险,湖南粮食却运不出来,共C党湖南省委去作工作,居然遭到农会的拒绝。
  看到李之龙急冲冲的进来,三人非常惊讶,等听说庄继华被捕,三人的惊讶就更大了。
  “为什么抓他?”汪精卫急忙问,他回到武汉后大事接二连三发生,还没来得及处理留在武汉的原蒋介石的学生,而庄继华又是这些人中名声最大的一个。
  “洪君器要拉走学兵团,说文革牵涉其中,文革在医院里怎么可能参与这种事。”李之龙很是着急,替庄继华分辩。
  逮捕洪君器是军事委员会下令的,汪精卫是知道的,他愣了好一会才问:“有什么证据吗?”
  “汪主席,文革不可能牵涉进这事的,洪君器是去过医院,但这不能说明文革牵连进去,去医院的人多了,黄埔同学基本上都去过,文革的伤还没好。走动都很难,怎么参与。”李之龙也不知道余洒度他们握有什么证据,但他相信庄继华不会干这种蠢事。
  “汪主席,谭主席,学兵团数百人,要拉走不是件小事。以文革的精明怎么会不知道,这明显是陷害,李浩一和余洒度都与文革有过节,他们这是公报私仇。”
  李之龙虽然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庄继华无辜,但他的分析却得到三人的赞同,汪精卫、谭延恺、陈公博在不同程度上都与庄继华有过接触,都对他有所了解,谭延恺甚至动过招女婿地念头。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陈公博有些生气。站起来说:“庄继华是国民政府的少将,没有军事委员会的命令他们就能随便抓人!这太过分了。”
  “兆铭,原一军系和黄埔军校的学生在武汉的不少,这事要处理不好,会引起连锁反应的。”谭延恺是老政客了,他马上就想到这事会发生地影响。
  汪精卫点点头拿起电话:“给我接黄埔军校。找邓演达,不在。那找恽代英,……,恽代英,庄继华被捕是什么原因?哦,为什么没报告军事委员会?我给你说,庄继华是很有影响的,没有军事委员会的命令,你们不能随意处置,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放下电话后,汪精卫沉着脸说:“恽代英说。洪君器卫士的口供中有庄继华,说抓庄继华只是为了预防万一,如果查出来与他没关系就放人。”
  “兆铭,这是个不好的信号。”谭延恺阴沉着脸说。
  “这倒不至于,听恽代英的语气,他也是刚知道这事,是下面的人背着他干地。”汪精卫却替恽代英分辩:“现在我们必须团结,不能再起纷争了。陈独秀对湖南农运也有很大意见,他们开过会了,要纠正湖南农运中的过激现象。”
  “兆铭。我担心的是第八军,三十五军,这些部队的很多军官都是湖南人,对农运很反感,孟潇前几天悄悄对我说他的部下也要求清党分共。被他压下去了。部队已经出现不稳迹象了,我们必须采取一些措施。否则上海事件就会在两湖重演。”陈公博忧心仲仲的说,他近期去第八军调查,对军队内强烈的**情绪很了解。
  李之龙却第一次听说这些事,特别是陈公博地话,他立刻想起庄继华被捕前对他说的,汪精卫靠不住,武汉迟早会和上海一样,他完全明白了庄继华对他的一番苦心,同时也深深感激老婆潘慧勤,要不是她坚持,他肯定不会这样快就来见庄继华。
  恽代英也只比汪精卫早几分钟知道,蒋先云虽然没能制止逮捕庄继华,可也随同余洒度一起到了两湖书院,他一到就拉着余洒度和李浩一直奔恽代英办公室,从余洒度的神色中,他估计擅自行动的嫌疑,最多也只有一个借口。
  果然,恽代英听说把庄继华抓回来了,非常吃惊,连声追问为什么,李浩一有模有样的把理由摆出来,恽代英还没答话,汪精卫的电话就到了。
  放下电话,恽代英阴沉着脸,虽然刚才在电话中他坚持了李浩一的理由,但他心里知道这个理由比较勉强。
  “你们刚到,汪精卫的电话就到了,这说明什么?庄继华是什么人,他是很有影响的;对这样人地必须慎重,你们的行动太冒失,而且没有经过组织的批准,这是严重的无组织无纪律,余洒度你是老党员了,你说为什么不向组织报告?”恽代英很生气,现在各级工会农会都有擅自行动,违背党的政策的行为发生,这让中央非常头痛。
  “庄继华在国民政府和军校内耳目众多,我们担心泄密,所以先抓了再调查………。”余洒度也想好了对词,不过面对恽代英,他还是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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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理由,我一直在学校,你至少可以先给我说一声。”恽代英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余洒度无言以对,李浩一却开始反击了。
  “我就不明白!庄继华为什么不能抓,蒋介石在上海南京屠杀工农,李济深在广州屠杀工农,这都是我们以往姑息软弱,对反动军官手软的原因,看看武汉城内,”李浩一越说越激动,指着窗外:“反动军官到处散播谣言,诬蔑工农运动,对这些人不坚决镇压,武汉就会出现第二个蒋介石。庄继华不但该抓,还该杀!”
  “这是两回事,庄继华还没有背叛革命。”蒋先云最清楚庄继华的所作所为,因此他的态度最坚决。
  “到那时,就该我们去死了!”李浩一一张拍在桌子上:“这是血地教训,同志们醒醒吧,不要再幻想了,像庄继华这样的人,今天不背叛革命,明天也会背叛革命,对这样的人,我们不应该手软!”
  “这不是手软的问题!这是政策问题!庄继华被抓会影响一大批人,你没有证据就把他抓了,这些本来可以争取的人就会转变立场,甚至会影响到国民党高层,你知道吗?”蒋先云也很激动,他几乎是在吼。
  “那些首鼠两端地人本来就是投机革命,他们走了,只会让革命队伍更加纯洁。”李浩一毫不含糊地反驳。
  “恽主任,我认为浩一同志没说错,我们以前是太软弱了,致使蒋介石坐大,现在我们必须采取坚决行动,反击国民党右派的猖狂进攻,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北伐成果。”余洒度神色坚定,他认为自己没做错。
  恽代英犹豫了,党内高层对目前应该采取什么行动有两种态度,陈独秀和彭述之认为应该继续退让,纠正两湖工农运动中地过激行为,停止抄家抓人的行为,对某些不服从命令的人应该坚决采取组织行为。而以蔡和森、瞿秋白、李立三等人认为应该以革命反击反革命,加快发展工农,组建新军以对抗国民党的军事进攻,而共产国际的指示却是继续团结汪精卫等国民党左派,加快推进土地革命。但莫斯科的领袖们却没想一下,这道指令是自相矛盾的,根本无法实施。
  “你们下去审理下,一定要拿出过硬的证据,如果没有牵涉进去,就立刻放人。”蒋先云一听心里着急,就要张口,恽代英立刻制止:“巫山,这事只能这样,我们必须考虑全局,如果不审就放,这是对革命不负责,也是对组织不负责。”
  出门之后,余洒度闷闷不乐,恽代英这里虽然过去了,可他知道如果拿不出过硬的证据,那前面擅自行动,破坏组织纪律的事就会一并处理。
  李浩一却完全不一样,他信心十足,看着余洒度的样子,他心里有几分瞧不起,不过现在他需要余洒度的配合。
  “老余,不用担心,这事好办。”李浩一把余洒度拉到校园的角落,轻声对他说了自己的计划。
  “庄继华肯定不会承认,但我们不需要他承认,但我们有洪君器的卫士,让他指正,也一样可以。”
  “他不是说没听见吗?”余洒度很是烦躁。
  “这还不简单,我们做做他的思想工作不就行了。”李浩一心里对他更加鄙夷了,都是些绣花枕头,事情临头了就慌里慌张,比起自己的英明果决差远了。爬…书…网-文字首发站,注册会员就能下载
  第四十八节 伤怀(七)
  “你的意思是…。”余洒度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李浩一,完全震惊了,他完全明白李浩一的意思,他被他的阴暗震惊了。
  “庄继华有句话说得好,用卑劣的手段达到高尚的目的,”李浩一现在要做通余洒度的工作,没有他的配合是无论如何不行的:“庄继华与蒋介石关系密切,在黄埔军校中有很大的影响,蒋巫山,顾念私人交谊,没有看到庄继华一旦投入蒋介石阵营,对革命将会产生极大的威胁;你要说庄继华有可能投入革命阵营,是吗?这是幻想,我们必须抛弃这种幻想。从广州到武汉,他有那一点表现出了会投入革命阵营中的样子。在广州,他在各种场合为蒋介石张目,替他整训了两万川军,还记得那次关于北伐与革命者的讨论吗?出面的是孙文学会,背后就有庄继华的影子,说什么求同存异,实际上是要我们与他们同,放弃我们的原则。在平时他一副不偏不倚爱读蒙蔽了好多人,所以很多黄埔同学没有认清他的真面目,这个人埋藏得好
  李浩一的分析让余洒度如梦初醒,从十问到质问高语罕,这一幕幕画面在他脑海里快速闪过:“你说得对,对这种顽固的敌人,我们必须采取坚决手段,这次决不能让他滑过去。有什么骂名我来背!”
  卑劣的手段实现高尚的目的,老子豁出去了。余洒度心中涌起一股情绪,慷慨与悲壮交织在一起。
  庄继华被关在军校后面的监舍中,这个监舍原是库房,临时改为监狱的,原因是洪君器案件牵涉太多人,学兵团就有二十多人被捕,军校还抓了十几个,军校原来的禁闭室根本不够用。
  庄继华一进门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几条人影迅速靠过来。
  “文革。你怎么也…。?”这是一期同学的问话。
  “长官,…”这是庄继华整训期间的部下。
  “学长,长官,…”这是三、四期的学弟。
  呼啦一下,原本愣在原地的七八个人也为国,七嘴八舌地询问。庄继华也在这其中发现一个非常熟悉的面孔。
  “光亭。你怎么也…。”
  杜聿明苦笑一下:“先说说你吧,你是什么原因?”
  “他们说我要与洪君器一期把学兵团拉走。”庄继华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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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立刻有人叫道:“没听洪君器说起你也参加了的,学长,这是真的?”
  庄继华一看,是三期的吴国毅,曾经随洪君器来过医院几次:“看来你是参与了,这个洪君器。”
  庄继华叹息着摇摇头。
  “我也没有。”吴国毅说:“我们只是说说,根本没有采取行动,学兵近千人,拉得走吗?”
  庄继华奇了:“那为何他的卫士报告说。”
  “君器最近脾气有些暴躁,他地卫士被他打过好几次了。”吴国毅黯然说道。
  庄继华愣了下又问:“光亭,你也参与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只是不愿说话而已。”杜聿明苦笑一下。
  杜聿明因为知道卫士是携私报复。所以在批判洪君器的大会上没有说话,也不跟着高呼口号,会后连里召开两党党员大会质问他,他还是一言不发,鉴于他的态度,党员大会决定将其关押,以待上级调查。
  “大丈夫能屈能伸,喊两句口号又掉不了一根汗毛,”庄继华笑道:“光亭呀,你这下可齐了。你这一年与牢房有缘呀,从西到东,从南到北,你是走一路,坐一路的牢。同学们,这不多容易呀,在一个地方坐牢不难,难就难在在每个地方都坐牢;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契而不舍的钻研精神,是伟大的探索精神。………”
  庄继华的话没完,牢房里就已经笑倒一遍,杜聿明也哈哈大笑,笑声里充满苦涩。
  “干什么,不许大声喧哗!”牢房外的卫兵大声喝斥:“反动派!”
  “文革。现在不是开玩笑地时候。”杜聿明劝道。
  “哪有什么。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逃不了。那索性自在点。”庄继华毫不在意,随后又打趣道:“嗯,看来还是坐牢好,有过坐牢经验的人懂规矩快。”
  杜聿明也不由释然:“说得对,反正都是一刀,躲也躲不过。”
  “他们真的要枪毙我们?”人群中忽然传出一个声音。
  庄继华抬头看看,见多数人只是将信将疑,他也不想打破这些人的希望:“我说的是最坏情况,既然是子虚乌有之事,那就还有希望,枪毙也许不至于。”
  “我看你们就不要幻想了,”吴国毅冷冷的说:“共C党在上海死了那么多人,我们这些校长的学生不杀几个,他们能出气?”
  “说这些丧气话干什么,”庄继华立刻制止:“别忘了,还有邓主任,他也是我们地老师。”
  “算了,说这些作什么,让文革休息,他的伤还没好完。”杜聿明分开众人,把庄继华拉到一边:“文革,这是我的床,你就在这里休息吧。”
  其实这不是床,准确的说是稻草铺成的地铺,庄继华也着实有些累了,便不客气的倒在床上,不想这一下倒得过猛,牵动伤口,他不由啊了声。
  “怎么啦,慢点,小心伤口。对了,你什么时候换药?”杜聿明问。
  庄继华皱着眉头摇头:“这鬼地方,谁知道。”
  “这可不行。”杜聿明站起来就要去门口喊人。
  “算了光亭,别麻烦了。”庄继华劝道。
  “那怎么行,就算坐牢也要治伤的。”
  杜聿明不听,走到门口大喊:“来人呀!来人!”
  “叫什么叫?”卫兵过来大声问。
  “这里有伤员,叫医生来上药。”杜聿明说。
  “伤员?谁受伤了?怎么受伤的?你别耍花样啊。”卫兵不相信,这里的人只是受了审问,根本没人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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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继华师长,在牛行战役中负伤的。快叫军医。”
  “牛行战役地庄师长?”卫兵有些惊讶,当初牛行胜利的宣传很到位,这些小兵也知道。
  “对。”
  “他也关在里面?他不是英雄吗?”卫兵有些不相信。
  “下午刚来的,向你的上级报告,说庄师长要换药。”杜聿明地口气很平和,带上了点请求的语气。
  卫兵将信将疑的跑去报告。不久军医就来了,检查了庄继华的伤口,换了药,又重新给他包扎。
  两天后,邓演达从汉口回来,进校就收到余洒度的报告,在这份报告中,洪君器的卫士指正庄继华参与了拉走学兵团地活动。而且还是主要策划人。
  “文革?”邓演达很是惊讶,他匆忙把恽代英和余洒度找来询问。
  “原来不是说没听清吗?怎么这下又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在等待恽代英和余洒度的时间里,邓演达又把卫士原来的供词翻出来仔细对比,发现其中有些蹊跷,余洒度一到他就开口问。
  “他原来是不敢,我们采取断然措施,抓了庄继华后。他才主动向我们报告。”供状前后不一,李浩一和他早想好了对策。
  “那为什么没有庄继华的供词?”邓演达看他一样,还是不相信,庄继华地政治观点他是清楚地,而且这种方式绝对不符合庄继华的一贯做法。
  “庄继华肯定不承认,这些已经足够定他地罪了。”余洒度根本没审,他们知道根本不可能从庄继华嘴里得到任何东西,除非动刑,可上面又坚决不准动刑,所以他们干脆就没审。
  “洪君器呢?洪君器有没有承认?”余洒度一愣。他没想到,邓演达会问起洪君器的口供。
  “他…”余洒度一下有些语塞。
  “卫士的话只是一方之词,不足以定罪。其他同案犯的供词呢?”邓演达有些生气,这么草率就定案,太不像话了。
  “我也认为太草率了,证据不是很充分,”恽代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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