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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疯狂的夜晚，在顾成旭的鼻子底下，我闪进了顾成婷的房间。我听到门外徘徊已久的脚步声，像一个做了坏事得逞的疯子。
我紧紧地搂着顾成婷，在顾成旭以为我对顾成婷坏事做尽之时，我却只是紧紧地搂住了她。
因为我发现，我的唇实在不能不负责任地落在她的脸上，我不爱她，也不能毁了她。
那天之后，顾成婷称我“其”，或者因为难得一见的柳下惠，她的崇拜已从心底蔓延到了眼睛。
但是，顾成旭不知道这些细节，他想保护，却苦于没有方式。然后，一个月后，顾成婷就被送到了国外。
“如果你想成为一个配得上欧阳其的女人，那么你还需要好好地提高自身的素质。”瞧，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就那么简单，顾成旭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就把她送了出去。
上飞机之前，她热烈地拥着我，认真地对我耳语：“耐心地等我三年，其，等着把心给我！”
我没有看她的眼睛。
顾成婷，我应该怎么告诉你，我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呢？
这是我第一次在游戏中获得的浓浓失意。
！！！！
在人前，我和顾成旭是亲密无间的朋友。
顾成婷走了之后，好几次我和他在风月场所相遇，各人搂着各人的女人走进各自的包厢。颔首挥臂，没有人说多余的一个字，非常默契。
要是没有遇到杜子璇，或许我们的关系就会一直这样维持下去。
但是，杜子璇出现了。像个快乐的精灵，不，是天使。风吹过，我甚至看到有彩色的光落在她洁白的翅膀上，五色缤纷。
——呃，先生，打扰一下，我是前面“一剪秀”的小妹，有时间去光顾一下我们的小店好吗？我家师父的手艺相当不错。呃，过来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师父，是我把你找来的啊。他心灵脆弱得不得了。
我知道我没有必要听她讲完那么一长串没完没了的废话，但是，看着她的时候，我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很奇怪的感觉。
我有固定的发型设计师，但是我还是真的去了“一剪秀”。不过，我没有走进去。隔着透明的玻璃，我没有看到她，看到的是一个俊秀挺拔的男人。
那人就是她所谓的师父吗？
说不出什么样的心理，我的心竟莫名地产生一种失落。本能地，我开始不喜欢他。
我给自己的理由是，那个男人太有型了，对男人都产生了不可抗拒的影响力。
但是，我不知男人的影响力对那个女孩有什么关系，我竟然偷偷地在发屋的附近堵了三天，然后，我再次地遇到了那个女孩。
我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走进去，干干爽爽地换了一套职业装。等到半夜出来的时候，像只幸福的小老鼠。
我有种戏谑的冲动，我悄悄地跟踪了她。走到学校的围墙，虚张声势四处张望着，准备要爬墙的时候，我截住了她。
“你犯错误了。”
“有吗？”
她的笑徐徐盛开，让我想到了一个词，光彩照人。一同还让我想到了一件事，她愿意见到我。
为了她出来打工的方便，我给她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有暖色的阳台和蓝碎花的窗帘。
她笑嘻嘻地拥着窗帘打开了窗户。
——如果你看到开窗，就说明我不在家。
我不知道她说这句话的用意，但是我的心还是怦怦地跳了起来。
我拥住了她，却没有吻她。
我知道顾成旭很关注我的行踪，所以我很少去她那里，相反地我常常打电话给她，让她去我河边的别墅。
当然，换言之，那是也常是我和其他不同女人过夜的地方。
我这么做有我的私心，我不想让顾成旭发现她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潜意识地我想保护她。
但是终有一天，顾成旭还是站到我面前提到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她不错啊！
我看不懂他的眼神，心却颤栗栗地撕了一个口子。
顾成旭在笑，如黑夜里的魔一样。
终于有一天，我看到了盛开在她身上的牙印，像极了顾成旭阴谋得逞的笑容。
那一刻，我真的受伤了。
杜子璇，你怎么就没有看到我眼里的悲伤呢？迟疑地我走了出去。
我说——
你不再是我欧阳其认识的女人。
第七章新工作
窗外，下起了雨。
飘飘柔柔的，像极了女孩子委婉剔透的心情。
六月了啊。
杜子璇淡淡地坐在窗前，眉梢间露出了少许的落寞。
秦东就此消失了，像童话里出现的一个人物，刚刚适应他笑容的时候，他就离开了。
偶尔，杜子璇还会去“一剪秀”转上一圈。潜意识里，还抱有一个心愿：或许他哪天他会突然回来。但是，迎接她的，一直是冷清的玻璃大门，门前站定的时候，玻璃门浅浅淡淡地包容着她的影子。
那天舞会回来之后，杜子璇就给自己的房子换了门锁。虽然她也很想走进“一剪秀”，好好地打扫一下，但是，她没有权利。
有的时候，一扇门隔开的不仅仅是生疏，而是活生生的两个世界。
杜子璇终于知道，秦东不会回来了。但是她的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啊。
漫长的雨季之后，杜子璇打了陆小曼的电话。
陆小曼火热火热的声音从话筒里直接冲了出来。
“呀呀呀。子璇。你是什么时候从谷川回来地？怎么没有通知我去接你？我们地张啸习学长前两天请我吃饭了呢！什么。什么。等等。等等。我马上就到。见面聊。见面聊。”
杜子璇合上手机。无奈地晃了一下头。笑了起来。
在一起这么久地朋友。怎么现在才发现她地可爱呢？
因为距离和陆小曼约会地时间有点早。杜子璇看了一下表。便顺着街头直直地走了下去。
远处大幅地海报挂着路纱妖艳至极地笑脸。让杜子璇有了一小段时间地发呆。
唉。不知道秦东看到了我送地礼物没有？他地生日呢！
她无奈地撇了一下嘴。
几个小女孩推推嚷嚷地路过，不小心踩了杜子璇一脚。
“啊，我的偶像要来了哦。”
“嗯，嗯，你都说了几百遍了。听烦了，听烦了。”
“才不是呢，你也一直想着见她呢……”
“哦，拥抱，路纱真的又要来了呢……”
……
没有谁发现杜子璇被踩了一脚，包括杜子璇。相反地，杜子璇急急地顺着大幅的海报看过去。光彩照人的靓影一脚，写着有力的一行字：6月26日，路纱专场。然后就是电话，地址，一长串的附属消息。
和陆小曼吃了烤鸡翅的时候，杜子璇有意无意地提到了路纱的这次演出。
因为鸡翅太烫，陆小曼对着鸡翅豁了两口气，才不紧不慢地接上口，是临时加场的演出，本来巡回演唱会没有安排到这个地方，但是前两个星期，路纱在接受采访时，突然提到了对这个城市的感情，说有意安排一场演唱会。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安排下来了。不过，陆小曼突然笑得暧昧无比，“娱乐小道说这可能和她的爱情有关，哇哇，子璇，你能想象能怔住这种女人的男人模样吗？哈哈。”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不过，几个月不见，陆小曼突然鲜活了许多，像突然注入了很多的能量。
于是，在陆小曼第十一提到张啸习学长的时候，杜子璇忍不住地打断了她的话头。
——你是不是和他交往了？
陆小曼带有一丝紧张地望了杜子璇一眼，迅速拨愣着脑袋否认。
“没有，才没有的事呢！我们只是一起吃了几顿饭，后来，后来……一起玩了几次。”
陆小曼有这样的反应也无可厚非，因为张啸习之前喜欢的是杜子璇。为了表示他的喜欢，他曾经疯狂地在校园的操场上放飞了几百个氢气球。气球带着一个横幅：杜子璇，我爱你！
但是，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有些竟然散掉了，横幅也算是撑开了，但是远没有设想的好看。不过倒是扭着腰飘走的气球让杜子璇笑上了很久。
如果没有遇到欧阳其的话，或许有一天她还真会成为张啸习的女朋友呢。
但是，现在这些都不是很重要了。
杜子璇看着陆小曼小心翼翼的表情，咯咯地笑了一下。
“我有男朋友了。”
看着陆小曼惊讶的表情，杜子璇悄悄地把头探过去，嘴一张一弛地补充，“我们已经上床了。”
陆小曼的紧张一下就松懈了下来。然后笑一下就涌来出来。
“太好了，太好了。”
没有问是什么样的男人，或是怎么认识的，陆小曼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下，“他叫什么名字。”
本能地杜子璇僵了一下。
杜子璇不是不知道陆小曼喜欢张啸习，所以她只是打开一个幌子让陆小曼不要顾及她，放开胆子地喜欢他。
但是因为太仓促，所以她压根没有想好谎言后面的答案。
欧阳其，顾成旭……上过床的男人不见得就是自己的男朋友啊。
“呀，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的师父。那么酷，那么有品的一个男人。他肯定是上谷川找你了，然后你们就2@￥@”
陆小曼摇着杜子璇的双手，高兴地得意忘形的样子。
杜子璇看着她的笑脸，还是配合地笑了一下。
原本就是不存在的一个人，又何来纠正的理由呢？
！！！！
经过几次找工作的碰壁之后，杜子璇完全地明白了没有一纸文凭的阶级地位。然后低眉顺目地在一家咖啡厅找了一份临时点餐的工作。
咖啡厅的老板是个肥胖的男人，超级喜欢甜食。据说吃着甜食倒地之后，才查出患有严重的糖尿病。但是他有他的信条：喜欢的就是最棒的。
于是，出院之后，他就开了一家咖啡店。整天沐浴在咖啡的浓浓涩香味中，以人乐为乐。
杜子璇倒是很喜欢胖男人这种为人处世的态度，随和，简单。胖男人也欣赏杜子璇的青春，娇弱。于是一拍即合，直接上班工作。
但是这毕竟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小咖啡室，老板看你顺眼了，就有人看你不顺眼了。
看杜子璇不顺眼的人叫吴洋洋。
吴洋洋也是一个女孩子，也青春，也耀目，也能干，还特擅长分析。
杜子璇去消毒间取咖啡杯的时候，就听到吴洋洋在和三五人聚在一起分享。
“老板是钱是纸做的，但是这纸可不是一般的纸啊，是可以用来点菜，买花，骗女人芳心的好东西啊。你们说我们老板一不傻二不呆的，花钱找那个什么都不会做的花瓶回来做什么，还不是瞅着她的胸前有几两肉嘛，要不我们几个人给打个赌，赌赌看我们的老板几日可以把那个花瓶吃下肚……”
杜子璇很想强悍地冲上去，扬起手给她一巴掌，但是，她望了一眼自己的手，还是默默地退了出去。
巴掌甩出去容易，她的工作再找起来就不容易了。
她想咬着牙不哭的，但是最后还是哭了个唏哩哗啦。
但是这些委屈都藏在了人后，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家里给她打过电话，说家里的经济不怎么好，要省着点花，不要像隔壁的某某某那样，整天就知道花钱把自己打扮得像花痴一样，被几个男人盯上，后来都搞不懂怀上了谁的孩子，最后一条河把自己结果了。
某某某是谁，杜子璇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每次临着上学和放假的时候，家里的嫂子总要对她念叨上几次，念叨的结果就是要她吐出一句话：我不要家里钱还不成吗？
此话一出，事半功倍，电话挂了，什么烦心的话都没了。
人啊，现实到这份的时候，也就懒得讲什么亲情或是其他的什么什么，杜子璇也就几乎忘了自己还是有个家的孩子呢。
当然烦心的事情还远不止这些。
房东太太打电话过来了，说房租快到期了，钱还没有打到她的卡上。那是前面客气的说法，后面的就直接了，没有男人愿意养的话就直接滚出去吧。
所以，杜子璇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不管顶着什么样的说辞，她要钱吃饭，要钱生活。最主要的是，在房租到期之前，她还必须要找到一个廉价的住所。
因为烦着这些事，她对路纱演唱会的一事忘得干干净净了。倒是一日，在她还在上班的时候，陆小曼神秘兮兮地来到了咖啡厅。
“子璇，子璇，我搞到了路纱演唱会的门票了。明天我们一起过去。”
“呃？路纱演唱会的门票？”杜子璇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要出来了，这个得多少钱啊，够自己吃多少天的面条啊。
“是的，是张啸习给我的。他听说你回来了……想见过面。嗯，这样也很好啊，是不是？”
陆小曼扭了扭鼻子，尴尬地哼哼了几声。
“你不会不去吧？”
“我不知道能不能请出假来。”杜子璇犹豫了一下。
“哎，年轻人的爱好了，老板应该不会说什么的，”陆小曼皱了一下鼻子，“天底下的老板都是好人呐！”
说完连自己都心虚地笑了。忍不住地杜子璇也配合着笑了起来。
“子璇——”顿了一下，陆小曼一本正经地说，“我和张啸习提过了，你有男朋友了。”
第八章办公室的插曲
陆小曼的话让杜子璇有了一小段时间的沉默，但很快，她的笑就飘了出来。
“傻瓜，提就提了呗，又不是什么大事。”杜子璇拉了一下陆小曼的胳膊，淡淡地笑。
“嗯。”陆小曼一下释怀了。笑咯咯地串成了一条线。
“哦，我就说嘛，子璇不会拘于这些小节的。我的好姐妹来着呢。”陆小曼来了一个猛烈的拥抱，一股脑地把杜子璇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顺便在她的脸上偷啵了一下。
这时偏巧吴洋洋走了进来，瞅见如此热烈的一幕，她的眼一下精神地比鸡蛋还大，干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地哇地叫了出来。
杜子璇一把推开陆小曼，无奈地做了一个鬼脸。看样子，这里越来越不好混了呢，哎，勾引老板的花瓶之后，又加了一条罪责：拉拉。
多么无聊的词呢。
倒是陆小曼眼见着吴洋洋被吓得奔出去，乐颠颠地笑了个饱。
“呃，那个好玩呢。子璇，要不我们搂着出去，然后你也亲我一下，这样，哈哈……你能够想象那个场面的精彩吗？”
“好了啦，我还想明天请假呢。你就别再惹事了。”杜子璇边说边往外推她。
“呃，呃，真的蛮有意思嘛，呵呵，就再闹一下？”
杜子璇无聊地白了她一眼。“姑奶奶。你还是回去疯去吧。张啸习帅哥还在等你电话呢！”
一言惊醒梦中人。陆小曼立马收起花痴笑容。很神秘地对杜子璇挤了一下眼睛。
“什么？”杜子璇没有听清楚。陆小曼却已然乐呵呵地奔了出去。
“呵呵。明天再告诉你拉。傻瓜。明天见撒。”门晃动了几下。人就不见了。
因为明天地路纱地巡回演唱会。杜子璇多少有些心不在焉。她节奏频繁地对着老板地办公室。门一直合拢着。杜子璇就纠结着是不是现在就该对老板请假批示一下。
临近下班。老板还没有从他地办公室出来。
杜子璇看了一下表，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勇猛无敌地推了进去。
——但是，除了一室迷离的灯光，老板的座位上空荡荡的。
今天他没有来上班吗？
她的眼四处晃了一下，有点无奈地退了出去。明天晚上的演唱会……貌似……
多少有些失落。
有些东西吧，没有设想的时候，也就不在乎得到或是失去了；但是，有些东西明明触手可及了，一下却又飞走了。这多少有些不甘。
从老板办公室出来，杜子璇就是这样的心境。
吴洋洋偏巧站在旁边看着她，想到她与女孩相拥的一幕，骨子里又涌出了一股不可遏制的鸡皮疙瘩。原本是不准备理她的，但是，她的身体晃悠悠地，精神相当地不好。忍不住地她的声音就冒了出来。
“你——怎么啦？鬼鬼祟祟地去老板办公室做什么？”
杜子璇完全没有这个心情理这个噪杂的人，脚稍稍停顿了一下，就又晃了出去。
“喂，我和你说话呢？”吴洋洋的声音拔高了。
几个好事的，听闻声音，也急忙忙地凑了过来。
杜子璇一下子想走也走不了了。
因为没请到假，憋着气，杜子璇的表情也不见得好看。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话？”
吴洋洋显然没有想到杜子璇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尴尬地脸都涨红了。
“你——”这个字拉得很长，后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杜子璇冷冷地哼了一下，直接忽视掉所有人的表情，走了出去。多日积压的怨气得到发泄，竟然产生了特畅快的感觉。
NND，偶尔做做恶人，感觉也TM不错。
甚至在那一瞬，她有股冲动，要好好地乐一乐，蹦迪，泡吧，买醉。或许应该直接找一个男人玩一次一夜情。
但是，这些仅限于她的想象，虽然与男人做过床戏，但是骨子里她还只是一个保守的女人。
吹了一阵凉风之后，她还只是悄悄地退了回去。
拿衣服，回家。明天继续工作。
缩回去的时候，咖啡屋大厅的灯已经灭了。倒是老板办公室的灯从门缝里钻出来亮晃着。
哎，浪费可不是一个好职员的表现。犹豫了一下，杜子璇还是走了过去，推开门的一瞬，她的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这是什么的一种状况啊？
吴洋洋梨花带雨地缩在老板的怀里，受尽委屈般地低声诉说着什么，而老板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杜子璇推门的一刻，他的手偏巧落下来，落在吴洋洋的唇上。吴洋洋配合地把嘴张开，愣是把手指含了进去。
这个状态完全是出乎杜子璇意料的。不是不在的人吗？怎么突然又出现了。而且还和某个知晓的女人在一起。
杜子璇的冷汗嗖嗖地冒了出来，刚才的得意一下子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的状况是，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有点冷场。
“我——只是看到灯开着——想回去了——关灯。”明明是事实，可现在由自己的嘴巴说出来，连自己都觉得可信度不高了。
“你不是走了吗？”吴洋洋一脸不高兴地离开了胖老板的身体，一脸可疑地问。
“是——走了。”杜子璇冷笑了下，瞅见今天的事，就是不想走也不行啊，更况且，他们还是这样的一种关系。“但是，因为和某人斗了一下嘴，心情好的衣服都忘拿了。”
吴洋洋仔细地盯着她，然后突然地笑了起来。
“呃，我说你怎么就不怕我呢？”
杜子璇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老公，我也喜欢她的脾气，呵呵，比胡乱拍马的人有意思多了。”吴洋洋转了一个身，望着杜子璇，甜腻腻地说，“我是这家咖啡屋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