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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和尚,你这是什么功夫?”皇甫殇有些眼馋的问道。
涅槃尊者面上的狰狞一缓,自傲道:“童子功!”
“你妹!”皇甫殇破口骂道,他想过“易筋经”、“洗髓经”、“龙象般若功”,但就是没想过是“童子功”。
“洒家的妹?这个没有,怎的,你想要拜洒家为师,学这童子功?”涅槃尊者自言自语着,上下打量了皇甫殇一眼,“你不行,练不了我这功夫的!”
皇甫殇被他看的汗毛倒立,遍体生寒,忙将话题转移,道:“大和尚,咱们算是不分伯仲,你现在回寺内苦练数年,恐怕就能轻易将我击败了!”
涅槃尊者眼前一亮,有些意动。
一直与那个青年道士小声交谈的步虚道人上前打了个稽首,朗声道:“无量天尊,皇甫少侠不仅功夫一流,连口才都是一绝!”
皇甫殇只觉耳边徒起惊雷,步虚这一声“无量天尊”振聋发聩,显见其深厚功力。定睛看去,便见这面白无须的中年道人,背上背着一把长柄利斧,走了过来,顺便在涅槃尊者耳边低语了几声,想来是在挑拨离间,激怒狂僧。
涅槃尊者一根筋,果然恶狠狠的看了过来,怒哼一声,运集毕生功劲,连进三步,猛然推出。
皇甫殇破口大骂:“傻叉!”好在他这玄武真定功奇效无比,臂力刚刚恢复,当即提起十二层的劲力,奋力拍出。
“轰!”的一声振耳欲聋的巨响过后,两侧的窗棂门户咯吱连响,狂飚暴卷,连殿角的屋瓦都被震碎一大片,哗啦啦的泻了一地。
皇甫殇这一下含怒而出,涅槃尊者连退五步之外,身形摇摇欲倒,口角已溢出一缕鲜红的血,但见皇甫殇凝立不动,涅槃尊者更是愣震莫名。
“人家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的脑袋是练功练到肚子里去了吧?”皇甫殇一脸戏谑的看了眼涅槃尊者,说着,又看向了怔在一边的步虚道人,极不客气道:“你就是青牛观的步虚道人?”
步虚淡淡一笑道:“不错,正是老道,皇甫公子在江南大杀四方,难道也想在西南掀起腥风血雨?”说着,又转身向司马卫几人道:“令孙女乃是中了失魂之症,待此间事了,老道亲手为她招魂便可恢复!”
“果真”司马林一脸激动,说着才觉有些得意忘形,忙稽首道:“多谢步虚真人指点,司马林感激不尽!”
司马卫脸上的阴鸷尽去,点了点头,不着痕迹的站在了步虚下首。
剩下的几人也是走了过来,隐隐的将皇甫殇围了起来。
皇甫殇拧眉四顾,冷笑一声,暗付:“这步虚老道却是有些手段,三言两语,招摇撞骗,便将几人说服,看来是不欲善了了,也不知道他有何依仗?!”
见涅槃尊者反倒有些迟疑起来,步虚又道:“尊者怎么看?”
涅槃尊者道:“洒家干什么事,难道需要你来说吗?”显然是被皇甫殇刚才的话说的疑云满腹。
步虚也不气恼,笑道:“岂敢,只有这一桩大事须得尊者紧随骥尾!适才非是有意揶揄尊者对付这小子,实在是只有尊者才能将其功力耗费的了,这位皇甫小友此时恐怕已经耗去了八层功力”
步虚不急不缓,循循善诱。
唐元有些担忧的看了过来。
皇甫殇微微一笑,暗中传音:“这六人就交给晚辈了,至于外面的那些杂鱼就交给唐门的兄弟姐妹了!”
唐元见他中气十足,略有放心,点了点头。他这太师椅右边的扶手其实是一个机关,此时往下一按,椅子的下方便传出一阵“喀嚓喀嚓”的响声。
步虚认定皇甫殇功力耗损,正在鼓舞己方士气,打算合力收拾皇甫殇。突闻异响,当即醒过神来,喝到:“唐老匹夫,哪里逃!”
“逃”字刚落,便见太师椅下方的地板已经陷了进去,唐元整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呜呜怪响。
“是唐门的攻伐号令!”司马林叫道。
众人也都发觉不妙,碧水寺和碧磷洞都只有一人,自然不急,但其余两派可是精英尽出,没了他们的帮衬,此时被唐门弟子瓮中之鳖,恐怕要吃大亏。
当下也顾不得皇甫殇,就要闪着出去帮忙。
“诸位莫急,来,来,咱们这就一分高下!”皇甫殇大笑着,长剑一挥,千影毕现,一张剑幕封死了出口。(。)
第五章 青城之殇()
“少侠有这自信?”步虚不屑一笑。
双方凝立对视,从屋顶震开的裂缝漏下来的阳光照在剑身之上,闪泛着刺目的寒芒。
皇甫殇星目—闪:“你们既是蓄意生事,那便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了,出招吧!”
步虚点了点头,伸手取下背上斜插着的长柄利斧,大喝一声,挥斧进击,一鼓作气,连发三招,竟把皇甫殇迫退三步之远。
他手中的这把长柄利斧形式古雅,施展之时,空灵飘洒,宛如仗剑。逼退皇甫殇后,咧嘴一笑,斧影再次迭起,宛如行云流水般绕改迅走,瞬息之间又攻出数斧。
桑土公怪声叫道:“这就是‘破月斧’的威力吗”
青年道士冷冷的道:“别鬼叫!”
桑土公怒容满面,但他孤家寡人,也不敢生事,冷哼了一声。
便在这时,“呀!”的一声栗吼撞破了死寂的气氛。
剑芒乍闪,斧影骤落,紧密的碰击声震人心魄,两条人影霍然分开。
碎布飘坠,落了—地。
步虚连退五步,一身华贵的道袍凌乱无比,宽大的衣袖之上更是平添了几个破洞。
第—回合,两人似乎是无分轩轾。
步虚朝众人看了一眼,无奈暗叹。绕是他机关算尽,这帮人都还是各怀鬼胎,巴不得他与皇甫殇两败俱伤,丝毫没有援手的意思。
眼看双方再次回到了此前的对峙之局,步虚终于不在矜持,出声求助,冷道:“诸位难道还不出手!”
青年道士早就跃跃欲试,话音刚落,便见他大步踏前,与步虚并肩而立。
皇甫殇暗皱眉头,这小道士看着消瘦无比,走起路来却是沉重震耳,似是一个重逾千斤之人在行走。
司马卫捋须赞道:“步虚兄后继有人,令徒居然修成了这门‘千斤腿’,可喜可贺!!!”
若说步虚的破月斧是剑走偏锋以技取胜,小道士的这门千斤腿就是中正无比全凭蛮力。
司马林自然不会落于人后,双手在袖中一拢,已经暗暗扳动“青蜂钉”的机括,“嗤!嗤!”两响,两枚枚青蜂钉射向皇甫殇双目。
皇甫殇目中金光闪过,那两枚青蜂钉形迹虽快,但放在他的眼中却是缓慢无比。
眼看已经距离他双目不足半尺,场中诸人都是咂舌张口,却见他身形一转,已如脱免般一动,欺向司马林,左手聚指成掌带一片风雷之声,右手化指为抓,迫得空气嘶嘶直响。
“般若掌”与“鹰爪功”练到他这种火候,足以视砖石如朽木,中在人身上,自是骨裂筋断,血肉模糊。
司马林此时得意忘形,离他不过是五尺不到的距离,尚在孤芳自赏他那招“袖里乾坤”的暗器手法,徒觉一阵仿若九阴幽冥里出来的鬼影掠过。心头一悸,便觉两膀一痛,咔嚓几响,浑身一颤,眼前便成了一团殷虹、漆黑
司马卫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便见儿子两臂垂落,双目泣血。
脚下一个踉跄,悲愤如魔。一直到步虚等人的惊呼传来,老头才醒过神来,快步接住凄惨呼叫的司马林,心底一沉。
皇甫殇霹雳般的反击,不仅废了对方双臂,更是将那两枚青蜂钉回寄给了对方双眼。
司马卫连遭打击,弟子、孙女、儿子,一死、一疯、一残,当真是万念俱灰,再也没有顾忌,疯魔般杀向皇甫殇去。
皇甫殇一直都在凝神防备,顺势便是一剑劈向对方。
司马卫已经无顾生死,硬吃一剑后,“无影幻脚”便踢向皇甫殇下盘,“摧心掌”拍向皇甫殇面门。
皇甫殇虽然招招见血,但司马卫已经彻底疯狂。功力催发极致,抓在手中的雷公轰上面的淬毒都蒸腾而起,配合上他司马家的那门“袖里乾坤”的暗器手法,“青”字九打和“城”字十八破,着实难缠。
步虚知道这是最好的出手机会,大叫一声:“司马门主已经彻底狂魔,咱们都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
幸好司马卫已经心神大乱,否则光是这一句话,就能教他气的吐血。
桑土公几人嘿嘿一笑,大家都不是客气之人,见司马卫不顾死活的缠住了皇甫殇,都是使出了十二分的绝学。
落井下石,这才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形势。
涅槃尊者自负是碧水寺亨誉极隆的高手,那肯输了先手,当即提一口其气,溜步上前挥掌劈出。
小道士腿力犹如千斤之重,虎虎生威。
桑土公已经遁入地下,行踪莫测。
涅槃尊者这一掌掌力威狠十足,皇甫殇此时刚好凌空一剑刺穿司马卫胸膛,双脚尚未沾地。
步虚老而弥辣,间不容发之际抢攻上来,斧势刚猛沉实,招法诡奇毒辣。
皇甫殇恨极了这道貌岸然的家伙,右手中指凝聚多时的“幽冥之毒”勃然发出,这一招异变的参合指,虽然少了无形无色的不可琢磨,但却胜在毒劲之威。
步虚不知深浅,眼见他这一道指劲黝黑诡异,冷哼一声,左手挥掌就要将其击落。岂料这指劲与掌风交接一处,突然化作三道流光,居然逃逸了一道过来。此时他已经收手不住,慌乱之间便想着用护体罡气挡下这诡异一指。
以他的功力,这护体罡气接下区区一指自然无恙。但这指劲乃是先天内劲,这毒又是司马家的秘传,两相结合,当即就让步虚吃了大亏,右肩附近的肌肤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黑色的毒气迅速蔓延着。
“糟糕,是司马家的‘幽冥之毒’!”步虚见识不凡,一眼便瞧出了这毒气的来历。
川蜀武林,多以诡异奇招取胜,几乎各派都会一些暗器毒药,而这“幽冥之毒”就是青城派司马家的得意毒药之一。
眼看皇甫殇长剑就要划过司马卫脖颈,步虚终于醒过神来,脱口大叫:“手下留情!”
这幽冥之毒来的毫无防备,落的地方又是极为接近心腹,若是没有司马家的独门解药,光凭他自己用功力镇压,根本就是竭泽而渔。
本来他是抱着让司马卫拼死搏杀的心思,好坐收渔翁之利,但此时司马家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死绝的。司马林早就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唯一的希望就是这疯狂了的司马卫。
岂料他这边刚刚落音,那边皇甫殇已经一剑取了司马卫的人头。
步虚一怔,心中一颤,不要命的挥斧砸去。(。)
第六章 千机百变()
涅槃尊者的掌力已经发挥到极致,皇甫殇也不想与这种浑人继续纠缠。一招“回龙之剑”电取步虚师徒,身形避开不断暗器伤人的桑土公,左右两手各施寒冰、炎阳真力,想要给涅槃尊者来个冰火两重天。
这一招独出心裁的浩然掌力,阴阳合壁,出乎意料的产生了一种绝大的威力,以致于涅槃尊者强悍的童子功防御当即土崩瓦解,撞飞在墙角,血流遍地。
皇甫殇不作停滞,指出如电,两缕无形指风,疾射涅槃尊者“经渠”“太渊”两穴而去。
其余三人心头巨震,齐声惊叫,但此时他们谁也没有这分功力能阻止皇甫殇的指力伤人。
皇甫殇倒没对这泼僧施以杀手,劲风临体,涅槃尊者蓦觉双臂如被蜂螫,穴道一麻,搭然下垂,劲力全失。
涅槃尊者长叹一声,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瞥了皇甫殇一眼,低头缓缓向外走去,神色黯然已极。
青年道士手下没有出奇的招数,单以精纯深厚的内力施展“千斤腿”根本无法迫退回龙之剑,此时有些狼狈。
步虚的“破月斧”确实极是神妙,每一招都讲究意在招前,独具化弱为强之妙。但皇甫殇施展回龙之技只是为了给对付涅槃尊者腾出时间,不及他击落青鸾剑,便见那长剑已经化作一道青光从战圈处电射而退,落回了皇甫殇手中。
骤见这等神乎其神的飞剑之技,众人不禁心头大震,皆是暗想:“这小子若是再使出更加神奇的剑芒之技,那还了得。”
一股紧迫感油然而生。
步虚依然认定皇甫殇功力在不断耗费,已是强弓之末,转念间,滑步旋身,连使“月落稀疏”、“云魔蔽月”、“金牛望月”三招,斧劲排空,逼退追逼过来的皇甫殇,大吼道:“大家一起出手,他已是强弩之未了!”
此时他袍裂冠斜,显得甚是狼狈。
话音刚落,皇甫殇的剑气掌风,已经更形凌露,威力之猛,震天撼地。
青年道士与桑土公二人也知到了紧要关头,顾不得私心算计,把一身潜力,发挥到了极至,呼吸之间,都已有些急促沉重。
桑土公身量矮小,最为得意的乃是他那门能躲在大鼎内发“牛毛针”的功夫,此时虽然没能抗鼎而战,但他手中的“牛毛针”封喉攻心,又能以土遁掩饰躲避,着实难缠。
皇甫殇更是知道他全身装上有毒尖刺,所以一直都是远攻不跌。
就在这时,却见桑土公啧啧怪笑一声,手中突然多出一个浑圆的长筒,斜斜的对着皇甫殇,那长筒雕刻得十分精巧,一看便知道不是普通之物。
皇甫殇刚刚一掌劈退青年道士,长剑震飞步虚长斧,愣了一愣道:“一个烂筒子也能吓得倒我?”
桑土公面上浮现出一丝诡秘的笑意,道:“啧啧,皇甫小子,你自然是不认识这个的,我不妨告诉你,它叫‘百毒穿心筒’,内中有牛毛针七千多根,混着一百多种毒,中人身体,其毒立化,无药可解,你姓皇甫的是当代的年轻高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经得起这一筒毒针!”
皇甫殇的神情突然变了一变,道:“原来你由此依仗,难怪敢来搀和此事,这东西应该不是你碧磷洞的吧!”
步虚师徒也是一脸奇怪,心中忌惮,不知这老怪物从何处取来的这等大杀器。
桑土公像是想到了什么骇人之事,脸色一白,良久才大笑道:“当然,我没有它,也不会来这里硬碰硬了!”
皇甫殇若有所思:“是天山童老差你来搅合此事的?”
桑土公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浑身一颤,指着皇甫殇道:“你你怎么知道她老人家的名号!”
“哼,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都是那老妖婆的属下,你能拿出这等奇门暗器,除了她还能有谁?”皇甫殇淡淡的道。
步虚师徒先是一脸迷茫,许久才隐约记起一件传闻,有些心悸莫名的看向场中凝神对峙的两人。
天山童姥远在天山,鞭长莫及,但消息显然是非常灵通,想要分唐门这杯羹也不足为奇。以逍遥派的奇门遁甲之术,制造出这等不弱于唐门暗器的大杀器更是没什么意外。
但如今看来,这一阵默默无闻的桑土公才是这最后的黄雀。若是没有皇甫殇插手此事,恐怕这“百毒穿心筒”要对付的就是步虚等人了。
步虚自然也是想明白了这回事,脸色有些难看。但他也知道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算得上出乎意料的好了。一边暗中将体内的幽冥之毒压制起来,一边随时关注着皇甫殇二人的交手情况,若是桑土公能够干掉皇甫殇,这最后的黄雀或许就是他了。
“不知死活,不知死活”桑土公念念叨叨着,忽然怪笑道:“这东西沾体则死,你既然要尝尝它的滋味,老夫这便答应你!”说着,运指直捺“百毒穿心针”的机钮,但听“砰!”地一声,无数牛毛细针布成一个圆圈射来。
皇甫殇冷哼一声,夺目的剑光漾起,带着嗤嗤冷风,照着桑土公飘浮而来。
桑土公暗中忖道:“不知死活!”
就在这时,忽觉额前一凉,霍地抬头,只见一缕缕剑光,已经向自己飞来,吓得他晃身移去,骂道:“疯子,疯子”
话声戛然而止,却见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冷喝,一只脚已经踩在他的肚子上。
桑土公惊骇莫名,不知他是如何避开那成千上百的牛毛细针。好在他这肚子长得出奇的肥大,此时被皇甫殇踩在上面,居然也一时无恙,只是慌乱的想要伸手抓住对方的脚跟。
只是任凭他使足了力气,双手也是碰不到对方。更为奇怪的是,对方的身上像是抹了黄油一般滑溜。他的手像是不听使唤,顾左及右。
皇甫殇不屑一笑,劲力穿过右足,将桑土公震的往地下沉入了半个身子,五内俱焚,奇痛无比,发出“呃!”的一声呜叫。
“你真认为几根毒针便能伤得了我吗?”
桑土公此刻五脏六腑都已被他震碎,满脸冷汗,不禁颤声道:“你你是怎么能避得过那么多毒针的?”
皇甫殇冷哂地道:“你看看这个便知道了!”
但见他掌心之中握着一个圆形吸铁石,无数牛毛细针密密麻麻的聚集在上面。桑土公气急败坏,大叫一声道:“该死,你怎么想到携带这个的”说着,两眼开始涣散起来。
皇甫殇吃过这种细针的亏,与其他暗器不同,这小东西防不胜防,金缕玉衣能够挡住的只是上半身,其他要害却是顾忌不到。不过有这吸铁石在手,凭借他的身法手段,却是能够轻易护住要害了,便是偶尔有逸散的,也被他的乾坤劲力一震,飞向其他地方了。
想着,皇甫殇慢慢离开了桑土公,看向了一边滴血驱毒的步虚师徒。
冷冷地道:“这场戏似乎是结束了!”
正待毙了这二人,耳中忽然传来唐元的声音:“孙儿回来!接下来交给他们吧!”这个老人已改口称他做孙儿,透着十分亲热的意味。
皇甫殇应声退到一侧,唐元带着几人已经将步虚师徒围住。
冷冷环顾一眼,唐元道:“老夫虽是双腿瘫痪,不能行动,但身上功夫仍在,近年更是研制了一些小玩意儿,还请步虚兄指点一番了!”
步虚冷冷的看了眼皇甫殇,没想到他向来以算计旁人为傲,今天却是处处落人一步。先前被桑土公不声不响的算计倒也罢了,毕竟这人背后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