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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两位表嫂一起,哄的平宁长公主颇为开心,又亲亲热热的吃了午饭才走。
晚间陈颐安回来,郑明珠就把这事儿跟他说了,陈颐安点头道:“姨母肯出面,这事越发不用担心了,就等着接旨就是了。”
平宁长公主是公主中的第一得意人,对当今圣上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郑明珠道:“到底是谁闹出来的这事儿呢?”
当日的事虽说掩盖了,到底在场的人多,也难查怎么泄露的。
陈颐安道:“总是要有好处才有动作,这个慢慢儿的查访就是了,如今只要旨意下来才好。幸而知道的早。”
两人又一齐去见陈夫人回这件事,陈夫人听说,也是吓了一跳,又念佛不迭,忙又叫人备下礼来交给郑明珠,分送宁婉郡主和平宁长公主,她对郑明珠道:“我的儿,亏得你这边消息灵通,早早的就知道了,若真是叫人不声不响给漏出来,可怎么得了,这事儿办不成不说,说不得还有欺君之罪呢,好孩子,既然平宁长公主答应出面,我也放了些心,只如今这事儿一发交给你了,你好歹上上心,回头叫青哥儿给你磕头去。”
郑明珠笑道:“自己一家人,哪里用得着这些个虚礼,母亲放心,这些东西明日我亲自送去。”
陈颐安也笑道:“亏得明珠在公主、郡主跟前也有脸面,不然可就难说了。”
陈夫人越发欢喜了,这儿媳妇渐渐懂事,越发长袖善舞了,看来今后这个侯府交给她也能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的有点少……不过我的速度大家其实都知道,而且这几天家父又住院了,天天从医院回来才能码字,我也很累,还望大家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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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母子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说了些家常人情话;陈颐安又在一边笑道:“母亲,还有一件事与母亲说一声;我那外书房有几个常年跟着我的小子年龄也不小了,我原许了他们;到了年龄;许他们自行婚配,正巧外书房的丫头也有些到了年龄了;便想着赏他们这个体面;特地来回母亲一声;怎么着也要赏儿子这个面子。”
陈夫人笑道:“这样的小事哪里用得着特特的来回我,你自己办就是了。”
陈颐安就笑道:“果然还是母亲疼我,只到底侯府母亲当家,回一声显得名正言顺些儿;既然母亲答应了,回头儿子就拟了单子给母亲送来。”
陈夫人点头应了。
郑明珠在一边眨眨眼,陈颐安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出了荣安堂,郑明珠就扯着陈颐安问他:“这个时候,你特特的提小厮婚配的事,定是有什么花样。”
陈颐安逗她:“我能有什么花样,这也是正事,他们心愿得偿,自然更卖力些,使起来更顺手。都是家生子儿,早些婚配,生下小子丫头来,还不是给咱们使,有何不好?”
事是正事,可是今天这场合实在不是提这种事的场合,郑明珠狐疑的看着他,说什么也不肯信。
陈颐安逗够了,才笑着附耳说了两句话。
郑明珠又眨眨眼:“咦?”
陈颐安哈哈的笑,媳妇儿呆起来真可爱。
见丫头们都离的远,陈颐安才正经的道:“虽说孝敬母亲是应该的,但也不能太委屈了自个儿,且如今你奔波在外为咱们家解忧,母亲更不该委屈你才是。只是咱们做晚辈的,不好顶撞母亲,另辟蹊径就是了。”
郑明珠听懂了他的意思,陈颐安其实在暗中教她,要在一个家庭里获得尊重,其实一样是看你能够做些什么。
她如今愿意出面解决陈颐青的事,陈夫人就算作为婆母也须得记她的情,不能随意委屈她。
郑明珠就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委屈的,若是你没那个心思,母亲就是赏一百个来,也没用处,若是你有这样的心思,便是母亲不赏人,谁又拦得住你呢?”
陈颐安就瞅着她笑道:“你的心倒宽,越发说的我拉不下脸来,便是心中有那个心思,也不好意思说了。”
郑明珠嗔道:“那你只管去,谁拦着你呢,只你去了,今后就别进我屋里来。”
说着就加快脚步往甘兰院去,陈颐安一边笑着,一边拉着她的手,笑道:“既如此,我不去了,那你得补给我。”
郑明珠便笑道:“亏你有脸这样子耍赖,我也替你怪不好意思的。”
两人一路说笑着回了甘兰院去。
郑明珠趁陈颐安吃宵夜点心,自己到外头屋子里找了玲珑来问,玲珑显然是早就知道了的,脸虽红,却没什么太多的表示。
郑明珠道:“你们服侍我一场,又跟着我到这边府里来,我也不想委屈了你们,我瞧着忍冬是个好的,今后也有前程,你跟了他,也是正头夫妻,今后多半也是管家娘子了,且他既这样有心,想必也委屈不了你,今儿大爷正好提到这件事,你若答应了,我就与大爷说,少不得还给你预备一份嫁妆。”
玲珑一向是个极有主意的人,此时也不例外,听了郑明珠的话,就跪下道:“谢少夫人开恩,若说愿意不愿意,原轮不着奴婢做主,本该一概听凭少夫人的主意就是,如今既少夫人赏脸,问奴婢的意思,奴婢也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少夫人替奴婢挑过的人,自是好的,只求今后也还能在少夫人身边服侍,就尽够了。”
郑明珠笑道:“你就算要走,我还舍不得呢。”
玲珑大喜,就给郑明珠磕头。
又进去给陈颐安磕头,陈颐安又赏了五十两银子。
陈颐安对郑明珠说:“你身边这几个大丫头,都差不多岁数吧,不如都放出去,重新挑好的使。”
郑明珠说:“她们跟了我这些日子,我也想都给她们挑个好人家,倒不急,慢慢儿的换罢了。要一时都换了,我还不顺手呢。”
珊瑚早讨了郑明珠的恩典,与家中表哥定了亲,如今禀明了伺候到二十岁再成亲,另还有一个翡翠一个玛瑙,同年的,都比玲珑珊瑚小一岁,并不着急。
陈颐安便笑道:“既如此,你拿主意就是。”
郑明珠迟疑了一下,通常来说,主母的陪嫁丫头,多半都会有一两个给姑爷收房的,既是笼络姑爷,也是自己在后宅有个背膀的意思,只不过朱氏并没有替她考虑过这些,四个丫头没有一个特别适合。
而且陈颐安也似乎没这个想法,郑明珠迟疑过后,还是没有提。
第二日,陈颐安亲自把小厮婚配的名字写了折子递到荣安堂,郑明珠知道内情,借口给宁婉郡主送礼,早就出门去了,只留了陈颐安在荣安堂。
陈夫人打开折子一看,第三行写的清楚,一等小厮半夏,二等丫鬟蝶宝。陈夫人眉头一皱:“你把蝶宝配给小厮?”
陈颐安笑道:“蝶宝是谁?我外书房的小厮配的都是书房的丫鬟,不过我倒不大记得哪个丫头。”
陈夫人道:“在我跟前,你少打迷糊眼,我说怎么早不提晚不提,这个时候突然想起小厮丫鬟配人的事了,还当个要紧事来回我,原来你是打着这个主意!”
陈颐安摸摸鼻子,笑道:“我哪有打什么主意,只是谁合适就配了谁,母亲说可是?”
陈夫人不满:“你少来这套,外头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无非就是你媳妇不愿意,你哄着她
高兴罢了,我有什么不知道的。这到底也是我赏的丫头,就轮到她做主了?”
陈颐安笑道:“母亲既知道,又何必生气。说起来,前些日子我与明珠不好了,母亲又着急,时时说我,还是夫妻之情要紧,如今我们好了,母亲又赏个丫头来,这是何苦呢。”
见陈夫人要说话,陈颐安抢着说:“儿子知道母亲的意思,无非是怕儿子委屈了,是疼儿子的一片心,只是明珠这些日子来,在爹爹和母亲跟前并没有半分失礼的地方,就是打发了宣纹,那也是因为儿子给宣纹脸面太过,她心大了,竟敢设局到别人家陷害主母,这事因不是好事,儿子压了下来,做主打发了她,并不是明珠不容人,如今明珠事事都想着为母亲分忧,为儿子分忧,就说昨儿,为了二弟的事,还特地去求平宁长公主,这是一心为了这个家好,母亲想可是?”
陈夫人叹口气:“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明珠也是个好孩子,可是你后院本来就那么三两个人,还打发了一个,越发单薄了,便是为子嗣计,也该再纳两个人才是。”
陈颐安笑道:“母亲越发说笑了,有县主生的嫡子在前,没有庶子才是好事。”
提到子嗣,陈夫人又想叹气:“明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你们成亲这都快两年了,还没个消息。”
陈颐安笑道:“这事也急不来的,且越是这样,母亲越是不要插手的好,母亲莫非忘了,当初太夫人怎么借口给爹爹送人来的?”
陈夫人瞪他一眼:“这如何一样,我可是你的亲娘,自然一心只为你好的,你倒拿我和那老婆子比!”
陈颐安笑道:“就是因您是亲娘,才越发别留这样嫌隙,才是一家子的意思。说起来,前儿明珠得知这丫头是母亲赏的,再是不喜欢,也立时就把人调到外书房用了,还不就是宁愿自己委屈,也要全了母亲的脸面?明珠那性子您是知道的,这也是因您是亲娘,她才宁肯自己委屈着,依然来伺候母亲,若是如当初太夫人那般,这事儿要怎么收场,连我也不知道。如今我悄悄儿的把那丫头处置了,也没伤了体面,咱们家依然和和美美的,岂不是好?”
陈夫人就想到郑明珠的种种,尤其是那一日在三爷府上对抗老太太的从容,心中不由暗自点头,安哥儿说的有理,若真是那样,只怕真收不了场。
不过陈夫人到底是长辈,虽心中转了过来,面上又如何下得来,只说:“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果然不假。”
陈颐安讨好的笑着给他娘递茶:“瞧娘说的,都说妻贤夫祸少,明珠好了,那也是我的福气,您可是我的亲娘,自然是只有盼着我好的,如今我们两个好了,母亲只有越发放心的才是,倒白担起心来。”
倒把陈夫人给哄笑了,把帖子掷到陈颐安的怀里:“罢了,都依你就是,幸而当初赏人的时候没说明是给你收房的,不然看你脸上怎么下得来。”
陈颐安就把帖子交给陈夫人的丫头,一边笑道:“儿子知道,母亲宽厚,就是赏人也依然要给儿子媳妇留脸面的,自然不会明说。”
一路奉承的陈夫人欢喜起来。
直说到午饭前,郑明珠从宁婉郡主那里回来,见陈颐安与陈夫人的表情就知道陈颐安这事儿办好了,她自然完全不提,只对陈夫人道:“表姐也只是进宫与各宫娘娘闲谈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便来告诉了我,并不知道刘昭仪怎么会知道的。”
陈夫人点点头,笑道:“倒也无妨,这并不是多要紧的事。一时查不到也不用急的。”
陈颐安道:“要我说也不难,刘昭仪既无外家,自然是在宫里听说的,宫里的规矩,谁家的女眷进宫请安都是要上档子的,那一阵子谁去过,自然是查得到的。”
陈夫人就说:“既如此,待旨意下来,咱们闲了,进宫去瞧瞧太子妃罢,太子妃已经有了四个月身孕了,原给去请安的。”
郑明珠会意:“母亲说的极是。”
这一边倒是平静了下来,陈颐安的外书房却是热闹非凡,外书房本来就都是家生子儿,不少人的父母亲戚还是府里大大小小的管事,还有些有脸面的服侍过老侯爷的,在侯府的关系盘根错节,自然消息灵通至极,陈颐安递了名单到荣安堂,不出片刻,就传到了外书房。
踌躇满志的蝶宝,听到这消息,不由的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祝福,家父的病情不严重,要是严重我估计就没心情写文了,现在主要是又要上班又要跑医院又要码字比较累。
谢谢妹子们的霸王票么么哒,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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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太夫人的第一把火
对郑明珠来说;一个丫头;对她来说真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越是在这种高门大宅;一个丫头越是翻不起任何风浪来,别说陈颐安没收她,就算陈颐安收了她,她又生下子女来;身契依然是要交在郑明珠手里的,要打要卖,都是主母的权利。
不过因这样一个丫头;一番处置下来,倒与陈颐安越发亲近信任起来,却是始料不及,颇有点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之感。
郑明珠也就听人禀了她关于蝶宝的处置,听说哭了一场,也就认了命,家中父母已经在张罗着她出嫁了。
有主子的命令,再有脸面的奴才又如何?
郑明珠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就不再理会了,只看着丫头开了几个首饰盒子,拣了两根金簪,两对金镯子,两对金耳环,赏给玲珑压箱。
日子已经看好了,忍冬和玲珑十月中就成亲。
昨儿忍冬已经来给郑明珠磕了头了,他是郑明珠得用的人,娶的又是郑明珠的陪嫁丫头,赏赐自然不同,格外丰厚些。
这里刚收拾完,郑明珠又觉得倦起来,想要歇会儿,却见一个小丫头跑进院子来回郑明珠:“少夫人,太夫人来了,正在荣安堂呢,大爷打发奴婢来请少夫人,过去请个安。”
自从那一日太夫人在郑明珠这里铩羽而归,郑明珠当场走人之后,她就没有去给太夫人请过安,她怎么这会子自己跑来了?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郑明珠也不在乎了,答应了一声,就吩咐丫鬟给换了衣服,往荣安堂而去。
太夫人这次只带了陈三婶娘服侍,两人都一脸喜色,郑明珠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陈三婶娘在炫耀:“舅舅说了,甘肃虽穷苦些,但老爷因没履历,已经算是恩典了,只要老爷若是这三年做的好,考课过得去,到时候再谋个更好的缺也就是了。”
郑明珠上前与太夫人、三婶娘请安,又笑道:“三叔父谋了缺了?什么时候上任呢?这可是咱们家的大喜事,怪不得太夫人、三婶娘今天这样有兴致,赏脸过来坐坐呢。”
太夫人一脸笑意,那完全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似乎混忘了郑明珠那天的举动,笑道:“是你舅公给他谋的缺,天远地远的,我说不去也罢,偏他自己要去,我也就随他了,且我也想着,你舅公如今事多,能想着给他谋个差使,换到别人家还求都求不来呢,也不好不领情。如今我天天歇着,也烦了,便顺脚过来走动走动,安哥儿媳妇你就不要站着了,坐着吧,身子要紧,其实先前我就说你身子不好,不用叫你过来的,偏你婆婆不依,到底还是把你叫来了。”
那一副我娘家终于也发达了的表情,还要配上这样不经意的随意口吻,郑明珠抿着嘴轻轻的笑了笑。
陈三婶娘也笑道:“可不是,自家人走动罢了,大嫂偏这样重礼数,到底安哥儿媳妇有孕在身,只怕劳动着。”
郑明珠眨眨眼,今儿这太夫人,是因为三叔父谋了缺了就欢喜成这样了么?这么慈祥,口口声声叫她坐着,简直受宠若惊。
郑明珠就笑道:“也没什么要紧的,母亲说的是,太夫人和婶娘来了,自然该来请安的。”
早有丫头搬了凳子来,郑明珠就坐到了陈颐安身边。
她看了一眼陈颐安,陈颐安悄悄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来者不善。
咦,这太夫人才回来几天啊,就杀上门来不善了?
果然,说了几句闲话,太夫人就一脸关切的问:“安哥儿媳妇这有几个月了?”
郑明珠低头不语,陈颐安镇定的答:“两个月了。”
太夫人笑道:“阿弥陀佛,安哥儿媳妇有了身孕,是咱们陈家的一件大喜事,要好生保养才是,老三媳妇,回头你把昨儿你舅母送来的那盒官燕送来,给你侄儿媳妇补身子。”
郑明珠刚要推辞,陈夫人已经笑道:“谢太夫人赏,我正说给安哥儿媳妇寻两斤好的呢,偏巧舅老爷送了来,舅老爷在福建那边日子也不短了,那边的燕窝倒是比京里的强些。”
郑明珠听陈夫人这样说,也只得站起来谢赏。
太夫人似乎没想到她们接的这样痛快,倒有一点愕然,而陈三婶娘表现的就更明显一些,还露出一点心疼的神情来。
架子空到这样地步儿了?郑明珠一怔,一盒官燕不过一斤,能值多少?不过想到那日迎太夫人的时候,面对这头一回见面的孙媳妇,太夫人无丝毫赏赐和表礼,其实已经很异常了。
连压箱底的都花完了不成?
郑明珠很意外的侧面了解到一点点太夫人一系的财产情况,对比侯府的富贵,怪不得当初陈夫人承诺供奉太夫人,陈三婶娘大喜过望。
其实也怪可怜的,同样是侯府嫡子,如今简直天差地别。
太夫人又开口道:“如今安哥儿媳妇既然有了身孕,那安哥儿房里的姨娘,也就该停药了,早些调理好身子,为安哥儿开枝散叶,才是正理,你们说可是?”
陈三婶娘就笑道:“娘说的是,当初我怀着正哥儿的时候,就尊娘的吩咐,停了姨娘们的药了,还给两个丫头开了脸服侍老爷呢。”
陈夫人站起来冷笑道:“论起来,谁有三弟妹贤德呢,只可惜三弟妹这样贤德,三弟偏缺了子孙福,好几个姨娘都是怀着身孕小产了死的,要是生下来,只怕也有十来岁了。”
陈夫人急了,郑明珠在心中默想,这位太夫人故技重施,想要插手陈熙华一系的子嗣,这大约是陈夫人最忌讳的问题。
就算是庶子,她也绝对不会愿意有是在太夫人的干预之下生下来的庶子。
陈三婶娘没想到自己帮个腔,陈夫人就当场变脸,脸上顿时青一阵红一阵,不敢再开口,只得望了太夫人一眼。
太夫人收了笑容:“你三弟家的事且不论,如今说的不过是安哥儿的事,子嗣为重,老大媳妇,安哥儿媳妇都自然是明白的。”
陈夫人道:“安哥儿媳妇虽说有了身孕,但到底是男是女如今也并无定数,若是生下来是孙女,姨娘们有了身孕,如何使得?虽说也是陈家的子嗣,到底是不同的,且安哥儿房里的事,太夫人还是不理他罢了,且自个儿养养身子才是。”
太夫人笑道:“你做母亲的能理安哥儿房里的事,我这个做祖母的就说不得一句话了?说到底,侯爷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