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诗刊 2006年第23期-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像贫穷面前的一根火柴,在糙质的上午 
  划出刺耳的声音,发出一星亮光 
  他只有一手力气活,和足够的耐心 
  不断地开榫、凿眼,剖开木头的内脏 
  把木头的心、肝、肺,和坚硬的骨骼 
  服侍得舒坦些、结实些、周正些 
   
  夜行者 
   
  用一束灯光搬走黑暗,移开 
  浓浓的墨,墨里的灰尘,灰尘里的寂静 
   
  走在堤岸上,把石头攥紧 
  像攥着河沟里的一颗卵石,和另一颗 
  相碰,让两颗石头结下仇恨 
  它们把内部的摩擦,消逝的声音 
  重新变换出来 
   
  把其中的一颗,沉到水底 
  另一颗送到果园,不同的遭遇 
  结束了黑暗中的撞击 
   
  一个中年人,掐灭手电筒 
  他打开音乐盒,把蟋蟀的微词 
  蝙蝠悬挂起来的疑难,拧回固定的频率 
   
  雪地上行走的孩子 
   
  大雪覆盖了父母的坟墓,他用力 
  在雪地上行走 
   
  树上的乌鸦,和他的黑棉袄 
  没到天黑之前,就黑下来了 
  风没有怜悯这个孩子,呼呼地在响 
  孩子的眼里,泪水淹没了沟壑 
   
  孩子抡着斧头,树根的木屑飞起来 
  细的树木,分成几段,孩子的一天 
  就是几段,黑房子里,燃烧的时间 
  就是几段,弟弟誊写的课文 
  就是几段 
   
  被他砍倒的树木,像父母从坟墓下 
  悄悄塞上来的,唯一剩给他的骨头 
   
  枯叶的命运 
   
  枯叶堆积在路旁的壕沟,难以分辨 
  它们曾在哪棵树上,生长或凋敝? 
  白皙的手把它们从菜叶里挑出来,白了一眼 
  从书店里走出来的戴眼镜的人,傻看了它们 
  一会 
  一个卷发女人的鞋跟踩住了它们…… 
   
  风大起来,游荡的落叶着魔了 
  它们不满足地离开地面,被赋予 
  神秘的力,不规则地排开 
  一片高过一片,呈倒锥体 
  升腾成一个大的漩涡,虚幻的秩序 
  越来越过分地改变了原来的位置 
   
  通往秋日林间 
   
  水从桥下流过,它把石头的倒影赞美 
  花朵在假设的铃铛上抹着淡蓝色的寂静 
  花蕊,已经无法敲击花瓣 
  捧着金子的菊花,一小堆细软 
  被叶子细心包好,一个失宠的午后 
  让几只昆虫展翅搬运,腹部裹着白绸的水鸟 
  它们热爱阴冷,把巢搭建在石洞 
  一片一片的树叶,被撕落,倔强的几片 
  停留在枝头高处,林间的一条弯路 
  让绿后裔回过头来,它们看到了 
  石头上移动的阴影,黑瘢咬住了苹果的末日 
   
  六只鸟的飞翔 
   
  结伴而来的六只鸟,在暮色里飞过 
  小镇的上空 
   
  群山暗下来,河水把流动的声响 
  关小,暗下来的天空 
  没有影响到六只鸟的飞行 
  它们拍着翅膀,离开小镇的上空 
  低处的黯淡,全部还在 
   
  我无法猜测它们栖身何处,是一座 
  孤岛,还是我难以言及的一片荒凉 
   
  我想说出,六只鸟 
  把这个黄昏,把它们途经的异乡抛在身后 
  是否会和我丢失一根枯草一样 
  没有一点道理 
  没有太多的羞愧 
   
  推荐理由 
  吴海斌的这组作品就题材上来看多集中于小镇情调的刻画与描述,透过这组诗,我们不难看出吴海斌诗歌写作的特点及优长之处:注重细节,视角独特,意象鲜活而密集,语言清新而充满诗情画意。更可贵的是,他诗歌的意象虽密集,却并没有淹没对意义的提取。 
  吴海斌身处小城而不封闭,其作品境界开阔而具有较强的现代感,他诗歌的现代感主要来自于语言的跳跃性和远距离隐喻世界的特殊趣味。 
  诗中不乏神秘因素,但因生活经验的提示,读者不难感应。作者艺术表现上的现代意识,与他关注生活的担当意识,在诗里也得到了较好的统一。 
  (杨志学) 
朝南的窗口(组诗)
樊康琴 
  钓 
   
  阳光。河滩。钓鱼人。鱼和鱼饵 
  今天,他和它们还在 
  我不懂垂钓 
  不懂得渔竿、线、鱼饵和漂的学问 
  我喜欢远远坐着:看 
   
  远远看着: 
  替第一条鱼流两滴泪 
  替第二条鱼叹息一声 
  但我越来越相信 
  最后一条咬钩的鱼是快乐的 
  它藏得最深的快乐 
  就是渔钩带给它的疼 
   
  在垂钓者眼里 
  我比鱼儿还安静。燃烧的夕阳 
  是又大又圆的鱼饵,但快要被收回 
  这寂静中缓慢流失的时光 
  也不是浪费 
  薄暮时分 
  我有最美最丰盛的晚宴 
  有伤痛的,不忍在针尖上 
  说出的 
  狂喜和幸福 
   
  跑 
   
  最先跑起来的是我的孩子 
  迟起五分钟的清晨 
  男孩罗超可以跑,可以在教室的角落 
  低下头。这是一种选择: 
  我的男孩箭一样射出——在时间的出口 
  我的男孩迈动双腿,迈动小邓羚一样的双腿 
  红衫飞扬如鲜亮的旗帜。拦截而来的 
  电杆、建筑、桥梁、广告牌……节节后退 
  我的男孩撕开呼啸的风,像利刃越磨越快 
  我的男孩汗珠金子样跳跃着 
  在晨曦映照的校园,是一粒 
  镶入时间靶心的子弹 
  ……剩下摩擦得灼烫的空气 
  剩下道路两旁的白玉兰和它流动的清香 
  剩下川流不息的喧哗和嘶鸣的汽车 
  剩下一条兀自奔跑起来的道路 
  和它怦怦有力的心跳 
   
  描述 
   
  坐在窗前想你时 
  阳光正细致地涂改着我的脸庞 
  小口小口啜饮的下午茶 
  让丰盈的感觉 
  缓缓下沉 
   
  我感到暖,感到身上长出了 
  轻的羽毛 
  这个下午鲜润,内涵丰富 
  我却拙于描述: 
  写到骨头时,怕丢了血肉 
  遍布神经末梢的敏感 
  也没一个合适的词来呼应 
   
  事实上我所要不多。幸福 
  是一道减法 
  如果是孔雀,就用爱减去对我无用的开屏 
  如果是我和你,就用 
  今天减去昨天,后一刻减去前一刻 
  此刻,阳光绵软 
  湿润润的幸福随着下午茶 
  一沉到底 
  哦!此刻,我和你刚好都在。还在把 
  一道减法用心做完…… 
   
  打 开 
   
  我在窗前辨认: 
  一只燕子,一只云雀,一只灰斑鸠 
  我听到,它们撒落的鸣叫和我隔着的 
  那点距离 
   
  墙角下的一丛小黄花,今天盛开的表情 
  像我远房的表妹 
  我怀疑它寂静的香气里 
  藏着一个教堂 
   
  远山模糊,近山斑斓 
  眼前深深浅浅的绿,山上高高低低的树 
   
  树上的叶子,叶子上的脉纹…… 
  这些大大小小的风景…… 
  我都还没有用手 
  慢慢摸过 
  真的!这些明明暗暗的颜色、香气、声音…… 
  我都还没有用心 
  慢慢摸过 
  我都还没有试着在心上 
  安装上一台显微镜,一台望远镜,一台雷达…… 
   
  现在,我才知道 
  我的眼睛、鼻子、耳朵都是一些 
  自私的器官 
  都是一些自私到孤独,自私到 
  改变着世界色彩的器官 
  现在我不能感叹生活有多单调!不能说 
  是一个人,是一个虚构的男人 
  把我和最美的世界隔开 
  和你一样 
  我心里也装着一个字 
  字里也藏着一架软梯 
  我却从没打开它 
   
  晾 晒 
   
  休闲时间 
  我忙着晾晒被子和褥子 
  我喜欢世界一片漆黑时 
  暖暖的阳光和柔柔的风 
  还拥着我 
   
  经不住阳光和风的诱惑 
  我把心里藏着的一个盒子打开了 
  盒子里的一张明信片、一件小背心 
  是我三十几年仅存的珍藏 
  在阳光和风的抚摸下,它们弥散出 
  棉花的气味。云朵的气味。蜜糖的气味 
  在我身体里,酝酿一个 
  鲜润女人的气味 
   
  经不住阳光和风的诱惑 
  我把整个的身体也打开了 
  我想让阳光抚摸我时 
  风就在耳边说着悄悄话 
  当阳光揉抚到我的心脏时 
  风正平静地说着过去 
  说着那些它去过,我的双脚 
  却到不了的远方 
  当它们都停下时,我就把自己晾在 
  世界辽阔的静寂里 
  呼吸草的气味 
  把那翠绿的血液 
  从它的根须吸入我的身体里 
   
  经不住阳光和风的诱惑 
  我把影子和灵魂也打开了 
  我也想让自己 
  轻柔一点,温暖一点,清爽一点 
  这样,当你一眼看到我时 
  还以为看到的就是 
  一抹阳光,一缕风 
   
  忏 悔 
   
  黄昏时分 
  我决定上山寻找一些甲虫 
  (一些多年以前 
  从我那残忍无知的童年游戏中 
  侥幸逃走的甲虫) 
  山路上,翠绿的鸟鸣在为我洗耳 
  我愿山风林泉给予更多的爱抚 
  让我在这条清凉的小径上 
  走得更远 
   
  坐在草木投下的阴凉里 
  夜暮一层层加厚 
  忧郁一寸寸加深 
  此刻,一座静谧的大山装着 
  一万株草,一万棵树…… 
  一万颗性灵的小生命合奏的 
  肃穆与和谐 
  ——我那因内疚而微微揪疼的心里 
  却爬动着一万只凄凄惶惶、残肢断足的甲虫 
   
  而四野空空 
  没有一只蚂蚁来我身上安家 
  没有一只小鸟在我头上筑巢 
  没有一只爬上我掌心的甲虫 
  让我把这些忏悔的话 
  对着它,慢慢说完 
  而空空四野啊 
  已没有一个柔弱的生命 
  来接受我的歉意 
   
  让我…… 
   
  让我按摩母亲双肩,揪下她仅有的一根白发 
  让我再喂父亲一口汤,为他的葬礼念诵金刚经 
  让亲和爱明天成婚: 
  让我的儿子、儿媳与地蝼、瓢虫、蝈蝈 
  一道成为 
  盛大仪典的嘉宾 
   
  让我走走南北极的路 
  喝一口太平洋的水 
  登上珠穆朗玛峰再丢下血肉和白骨 
  让我在太阳沉没时不说天黑 
  魂魄也不投胎,不转世 
  一千年后,看我的爱人和他的妻儿 
  在油菜花黄的田埂上散步 
  让我止不住的欢笑和泪水变成 
  大地上的鲜花和钉子 
  但不要被我爱的人看见 
   
  推荐理由 
  樊康琴是近年逐渐引起人注意的一位甘肃女诗人,她的女性特征在写作中体现得较为明显。她在不无沉重的生活里找到了诗歌,用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波动和热切向往。也许,正是诗歌支撑着她的生活和理想。诗歌是她心中的太阳,是她“攀向屋顶花园的一架软梯”。她喜欢“朝南的窗户”,因为这里可以充分感受阳光的抚摸,并不断形成和增加着她诗歌的特有色泽与光芒。她以敏锐的感受、细腻的笔触、越来越个性化的方式,倾诉着从平凡生活中得到的幸福以及对生活的感恩之情。作为读者,我们很难不被她的真诚和温暖所打动。 
  (杨志学) 
从贺兰山到六盘山
洪 烛 
  10月9日 
   
  青春诗会是中国新时期诗歌史的年轮。自1980年起,它已历经26个年头,举办22届了。第22届青春诗会今年选择在宁夏召开,由诗刊社、中坤集团主办,《朔方》杂志社协办。《诗刊》主编叶延滨、副主编李小雨、副社长王青风带队。从全国1100多份征稿中挑选了来自1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17位青年诗人。 
  我荣幸地被特邀为本届诗会的指导老师,与另四位指导老师王燕生、寇宗鄂、周所同、杨志学一起,辅导改稿工作。 
  在银川报到当晚,青年诗人们就分别拥进五位指导老师的房间。改稿工作提前进行。也算以诗会友吧,一直聊到深夜。来自广东的黄钺关心地问:“刚到就谈诗,累吗?”我回答:“谈诗,正如谈恋爱,怎么可能感到累呢?” 
   
  10月10日 
   
  上午召开了近百人参加的隆重的第22届青春诗会开幕式。诗刊社的叶延滨、李小雨、王青风二位领导和宁夏文联副主席冯剑华、中坤集团副总李红雨、宁夏旅游局副局长薛刚、《朔方》副主编杨梓出席开幕式。在而后进行的研讨会上,与会17位诗人讲述了各自写诗的体会,并与宁夏的诗人们进行了交流。诗人们对诗歌的道德底线、诗与生活、创作题材的开拓等问题进行了热烈的探讨。针对当前的网络诗歌大行炒作等热点问题,叶延滨说:“青年诗人陌生名字出现并且逐渐被人熟知,除了炒作一类外,这个过程记录着一个个超越者的经历。中国近30年的开放,在诗坛出现的超越者,走向各自不同。最为人熟悉的是现代主义这一支,走向是向西方的主流文化与主流诗歌潮流接近,从朦胧诗发端,升级换代,到了‘知识分子写作’就算高端,再向上,鲜有大作为。最活跃的是贴近生活姿态向下的一支。走向也向下,市井俚语,三教九流,从《深圳青年报》的‘大展’发端,到口语,到民间写作,向下到极至也就分了两个岔,‘下半身’与‘垃圾派’。最顽强的是保守经典主义,保守十七年传统,保守新诗百年传统,保守古典诗歌传统。守得很苦,但应受到尊敬,特别是当前两种潮流不再有更多的爆发力和方向感时,那传统依旧活着!” 
   
  10月11日 
   
  全天都在酒店里改稿。足不出户。17位青年诗人带着自己的补充作品,互相传阅.激烈争论,倾听同组诗友尖锐的批评意见,与指导老师热切探讨,直到华灯初上。晚餐时,《朔方》编辑部邀请大家去银川有名的老毛手抓馆吃羊肉,才真正在银川大街上散了一回步。 
  餐后,我们踏着月光归去。一路欣赏银川夜景。银川真美,生活真美——尤其是因为有了诗歌。 
  晚上的改稿活动持续到夜里三点。几位指导老师彻夜谈诗,累得眼睛都红了,但仍兴致勃勃。 
  到会的还有特邀诗人李明政,他在十一月号《诗刊》发表的组诗显示了创作实力。这次因他单位有急事召回,未能参加全程。希望明年读到他更多的佳作。 
   
  10月12日 
   
  包租一辆大面包车上路采风了。经过持续两天的室内改稿,每个人都像冲出笼子的小鸟一样兴奋。 
  第一站是银川南关清真寺。宁夏是中国的回族之乡,伊斯兰文化是宁夏一大特色。我们在近四百年历史的蓝色新月下的南关清真寺上了颇具民族风情的第一课。 
  第二站是参观承天寺塔及其一侧的宁夏博物馆。走在博物馆展厅,连大大咧咧的陕西汉子霍竹山,都蹑手蹑脚的,说是怕惊动了历史。他还说宁夏与其故乡陕西相邻.许多历史都是相通的,譬如陕北的一些李姓,有可能是党项族首领李元昊创建的西夏国流散了的后裔,包括米脂的李自成。来自山西黎城的吴海斌,笑望霍竹山:“你长得也有几分像闯王。只不过你闯进的是诗坛。” 
  接着又拜访佛寺的海宝塔。 
  一个上午连续看了好几种塔。下午该去看充满野趣的贺兰山岩画了,悬崖峭壁问,凿刻着数以万计的粗犷朴拙的岩画,在崇山峻岭间默立着。一路走着,一路看着,就像看一套始前连环画。我在看画中人,画中人也在看我吗?我边看边想:谁若能顺手把我们这一行人,也给画下来,该有多好——刻在石头上,权当本届青春诗会集体照了,我们就永远活在青春里了…… 
  第一次听说贺兰山,是因为岳飞的《满江红》:“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想不到今天亲眼见到。我建议诗会的每个人都该给苍莽的贺兰山献一首诗,就当敬一个礼,哪怕早有岳飞题诗在上头。 
  顶着夕阳,又去了小说家张贤亮创办的镇北堡西部影城。原址为明清时代的边防城堡,早成了黄土高原上残损的废墟。据说中国电影从这里走向世界,真希望中国的青年诗人也从这里走上成功之路。 
  晚上投宿在沙海绿洲中的兰一山庄。天蓝如洗,秋风飒飒。晚餐后隆重举办了第22届青春诗会诗歌朗诵会,所有诗人都登台表演。晚会的高潮是哈尼族诗人哥布演唱哈尼民歌,把听众的心从大西北一下子带到彩云之南,简直比光速还要快。唱完了,主持人徐俊国、李小洛不让哥布下台,问他“我爱你”用哈尼语怎么讲,哥布笑眯眯地翻译了;又问“我深深地爱你们”怎么讲,哥布冲着台下,用哈尼语嘹亮地喊了出来,大家也一遍又一遍地借此抒发胸臆,青春的笑声震动着月光下荒凉的大地。 
   
  10月13日 
   
  一早出发后,车驶到附近一家枸杞种植园里。诗人们全变成陶渊明,拥挤在东篱下,不是采菊,而是采摘枝叶齐腰高的新鲜的枸杞。去年青春诗会在新疆开,人手一袋绿茵茵的葡萄干。今年在宁夏,每人都采购了几盒红彤彤的枸杞。好,每年都有当地的土特产作为吉祥物。 
  而后拜谒西夏王陵。曾经与辽、宋三足鼎立的西夏国,虽然叫成吉思汗灭了,但从宁夏这个地名,仍能感受到它流传至今的影响。那神秘的西夏文字和高大的黄色士墓唤起我的联想,我悄悄跟旁边的陕北诗人成路说:“小知这些文物里是否有诗?不知西夏国是否有诗人?”成路笑答:“西夏文字已经可以破译。即使有诗的话,我们也只能读‘翻译诗’”。这东方的“金字塔”令人浮想联翩。 
  西夏王陵是死的,著名景区沙坡头却是活的。这里可以看见母亲黄河与腾格里沙漠奇迹般会合,可以乘羊皮筏横渡,也可以骑骆驼。本届诗会的五位女诗人兴奋地在沙漠席地而坐,照一张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