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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罗杰历险记-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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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鲸鱼!罗杰心里这么想着,却没说出口来。

“那是我们那艘捕船拖回来的。”他的大哥哥告诉他说。

“你说的当真?”罗杰装出一副惊讶的神情说,“快给我讲讲是怎么回事儿。”

看见弟弟这么急于知道,哈尔很高兴。“好吧,你瞧,捕船的船头上有个平台,平台上有门炮。”

“啊,我看见了。”罗杰说着故意把眼瞪得溜圆。

“炮里装的不是炮弹而是鱼叉。它把鱼叉射进鲸鱼体内,鱼叉上装有弹药——一爆炸鲸鱼就炸死了。”

“哎呀,有这种事吗?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呢!”罗杰说,“天知道,一个有大哥哥教导的小孩子,每天该能学到多少新东西啊。”

哈尔满腹狐疑地盯着他。正在这时,7号捕船上的炮手上来了。

“嗨,这不是我的小朋友吗?”他说,“你的鲸鱼就在那儿,孩子。”

哈尔莫名其妙。“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怎么会是他的鲸鱼呢?”

“还不明白吗?我的意思当然是那条鲸鱼是他射中的。”

哈尔目瞪口呆,“你这个小坏蛋!我睡着的时候你都干了些什么?”

“噢,”罗杰说:“我刚刚懂得了,不能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比如说,关于炮弹和鱼叉吧。那玩意儿早过时啰。这些捕船上用的是电鱼叉。所以嘛——你要是整天猫在甲板底下睡大觉,就别指望了解新鲜事物了。”

哈尔扑过去抓他那淘气的弟弟,一心想打他的屁股。但他浑身虚弱无力,连腿也挪不动,弟弟没费什么力气就躲开了。炮手和拉姆齐船长哈哈大笑。

“是呀,”船长说,“现如今一切事物都变得很快。你要想看看快到什么程度,就瞧瞧他们怎样完成这条鲸鱼的加工吧。”

人们正在给罗杰的鲸鱼剥鲸脂,就像剥香蕉似的。由机器控制的鲸脂钩扎进鱼皮钩牢,然后,把大条大条的鲸脂撕下来。刀子把鲸脂条切成大约1。2米见方的肉块。钩子钩住肉块,把它们拖进甲板上的一些洞里,那些洞的模样很像特大号的下水道井口,鲸脂从洞口落到甲板下面的炼油锅里。

忽听得一声呐喊,绞车吱吱尖叫着,跟火车车厢一般大的鲸鱼被翻了个个儿,就像翻煎饼一样轻巧。于是,鲸鱼另一边身体的鲸脂也像那一边的鲸脂一样被剥了下来。

又一阵机器轰鸣,剥过脂的鲸鱼就蹦蹦跳跳地穿过一条隧道被送到前甲板——船长说,船员们管这条隧道叫地狱之门,因为隧道里老是烟雾滚滚,震耳欲聋。

前甲板上的机器更多,它们切起肉来比我们切火鸡快得多。前甲板上的洞也更多,鲸肉通过这些洞落到下面。鲸鱼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有自己的洞,每个洞下都有一台专门处理这一部位的机器,不能弄错。

成吨重的鲸肝落入甲板下的肝加工车间,脑垂体则落入另一个车间,加工胰脏的又是一个不同的车间,如此等等。鲸的每一个部位都落入专设的洞内,化工专家自会知道该如何处理。5分钟之后,那么一条巨鲸就剥剩下一副骨架子了。

骨架子也不会浪费。巨型电锯会把巨大的骨架锯开。锯好了的一块块骨头扔进熬骨锅里熬油。每把电锯都足有4。6米长。熬过油的骨头就用来磨成骨粉。从罗杰的鲸鱼彼拖上船起到它完全加工完毕,只花了半小时。

“24小时内,我们能加工48条鲸鱼,”般长说,“每条30分钟。这艘船上的机器共重1万吨。大多数机器你们都看不见——全在底下呢。在割鲸脂台下头还有两层,里头全是加工车间和试验室。船上还有一个海水淡化车间。炼油锅要用大量的水,而且必须是淡水。我们把咸水抽上来,以每天2000吨的速度把它转化成淡水。想到驾驶台上去看看吗?”

他们登上驾驶台,那上头的奇妙东西就更多了。一台自动导向仪使加工船始终保持正确航向。一面雷达荧光屏把60公里范围之内的一切都显示出来。一台回音测深仪显示着船下的水深。一部内线电话使驾驶台能与船上任何地方的任何人通话。无线电话可与外界作长途通话,船长可以利用它与任何一艘捕船的船长或直升飞机的驾驶员聊天。不仅如此——要想与住在地球另一面的伦敦的船主通话也一样方便。

驾驶台甚至能接收来自鲸鱼的信号。有时候,捕船捕杀鲸鱼以后并不立刻把它拖上加工船,水手们把一部小型无线电发报机射到鲸皮下,让鱼漂在海面上。发报机不断地发射信号,加工船驾驶台上的一台仪器会接收这些信号。这么一来,加工船就能随时知道漂在海面上的鲸鱼的确切位置,以便在适当的时候把它弄上船来加工。

两个孩子正埋头研究这些奇妙的器械,另一名参观者突然出现在驾驶台上。那是格林德尔船长。

“我要见船长。”他怒冲冲地说。

“你正在跟他说话呢。”拉姆齐船长说。

“阁下,我是格林德尔船长,三桅帆船‘杀人鲸’号上的最高长官。我是来要求起诉的。你要是不马上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到警察局去告你。”

拉姆齐船长惊讶地看着这位怒发冲冠的格林德尔船长。他的捕船救了这个人和他手下那班奄奄一息的船员。他还以为格林德尔是上来向他表示感谢的呢。然而,他不但没有表示感谢,反而对他大加责难甚至进行威胁。无论他有什么理由,他的举止都是粗鲁无礼的。不过,拉姆齐船长没有以牙还牙,他的回答是平静而彬彬有礼的。

“格林德尔船长,您的遭遇非常不幸。能给你们提供帮助,我们感到十分荣幸。还需要我们帮你什么忙,只管告诉我们。”

“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格林德尔粗声粗气地说,“你要是不按我的话去做,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好了,好了,我的船长,”拉姆齐和颜悦色地说,“我知道你受的罪太多了,你的神经紧张不安。你先放松一下再告诉我要我帮你什么忙,好不好?”。

“放松一下,这家伙说得倒轻巧!放松!”格林德尔吼道,“这事情不处理好,我是不会放松的。我的船沉没了,我们得上救生艇,这你很清楚。但我敢打赌,那帮卑鄙小人并没有把事情全都告诉你。他们不会告诉你他们暴动了。他们不会告诉你,他们把我,他们的船长,关进了禁闭室。他们不会告诉你,是他们的疏忽大意导致船的沉没。他们不会告诉你,就在此刻,你救上船的是一伙叛匪。”

“唔,事实上,”拉姆齐船长说,“你的二副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告诉我了——当然,那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那么,你干嘛还要为他们提供柔软舒适的床铺,还要好饭好菜地款待他们?你干嘛不把他们关起来?为什么还让你的医生小题大作地为他们瞎忙乎,好像他们是一群天真无邪的婴孩而不是一伙穷凶极恶的暴徒?”

“第一,”拉姆齐船长说,“我们没有禁闭室我们不需要禁闭室。第二,暴动发生在你的船上,那是你的责任,不是我的。当然,我愿意给你一切合情合理的帮助。依我看,你该干的第一件事是通知船主。船主是谁?”

“圣海伦娜的凯恩捕鲸公司。我要给凯恩先生发电报——非狠狠告他们一状不可!”

“你不但可以给他发电报,还有更快捷的办法,”拉姆齐船长建议说,“你可以跟他通话。”

“通话!圣海伦娜跟这儿隔着半个地球,你懂吗?”

“这我当然知道。”拉姆齐拿起电话对他的总机说,“呼叫圣海伦娜的无线电台,请他们接凯恩捕鲸公司凯恩先生。这儿太阳已经落山——那边正是凌晨。必要的话,把他从床上叫起来,事情很紧急。”

在短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时间内,格林德尔船长已经在与凯恩先生通话了。诚如他自己说过的,他狠狠地告了他手下的水手们一状。他说的话有一些是真的,但大部分是假的。

他谈到了暴乱,但对导致暴乱的那些事件却只字不提——比如他的种种暴行,他鞭笞水手,他对罗杰这样一个孩子非常苛刻,他用缆绳把老帆工拖在船后以至他葬身鲨鱼腹中。

哈尔在一旁听着,船长提到他的名字时说的话使他大吃一惊。他被说成是煽动暴乱的首犯。是他,格林德尔说,煽动水手们起来暴动,应该第一个被处以绞刑。哈尔曾当面说他没有能力指挥管理一艘船;在角斗中,他又打败了他;最糟糕的是,是哈尔把他从即将沉没的船上救了出来。格林德尔这种小人根本不知感激为何物,救他的命的竟是他的敌人,他对此耿耿于怀,他当然饶不了哈尔。

报告完后,他开始听凯恩先生作指示,他忽而点头,忽而嘟嘟哝哝,接着,又再次点头,脸上震出阴险的狞笑。放下电话时,他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

“现在我命令,”他说,“逮捕所有叛匪。对亨特要采取特别措施——单独监禁。只要可能,我就把他们通通押回檀香山,当着英国领事的面进行听证审讯。”他龇牙咧嘴笑得很开心,他的胡须竖起来,活像一脸黑针。“实际上,他们已经等于被判绞刑了。”

“说到逮捕,”拉姆齐船长说,“我帮不了你的忙。我只能向你保证他们不会逃离这艘船。至于运输工具,我可以提供。等你手下的人一康复,能够起程,我就把你们全都安置在我的一艘捕船上,送往檀香山。那地方不算远——船速15节,用不了两天就到了。你可以用无线电话通知檀香山警察当局,让他们到码头上去接船,然后,把你的那些叛匪们监禁起来,直到举行听证会为止。我已经尽力给予你我所能够给予的合作,我希望你理解这一点。”

格林德尔只是一个劲儿嘟哝。他用傲慢的目光扫视着位姆齐船长和他的客人。当他跺着脚离开驾驶台时,人们还听到他在咕咕哝哝:

“就等于已经判了绞刑一样!”

30、非洲在召唤

两天以后,捕船停泊在檀香山码头,码头上早已停着一辆警车。

暴动者们被押上警车,一路颠簸前往檀香山监狱。他们不知道在监狱里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

只有两个人没有被关进铁窗之内——其中一人与此事有极大牵连,另一人则瓜葛最少——格林德尔船长和他船上的乘客斯科特先生。斯科特利用他的自由去见英国领事,向他如实讲述了“杀人鲸”号上所发生的一切。

他还给纽约长岛野生动物养殖场的约翰·亨特拍了个电报:

您的孩子现关押在檀香山监狱。

约翰·亨特一刻也没耽搁,马上飞往檀香山。

在听证会上,格林德尔以一面之词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水手们则从他们的立场出发讲述了一切。听证会的结果使格林德尔船长大夫所望。在给凯恩先生的报告中,领事建议对暴动者们实行宽大。船长回电说他愿意不对他们提出起诉。

他们被释放了。

至于格林德尔,他原指望看见他手下的船员统统被绞死,他本人却差点落到被绞死的下场。他的所有暴行都已公诸于众,从檀香山到圣海伦娜,新闻界及一切公众舆论都谴责他。他再也不能当船长了。

著名探险家,专门给动物园和马戏团收集野生动物的约翰·亨特和他的两个儿子以及斯科特先生一起坐在美丽的夏威夷花园里。

远处,半月形的怀基基海滩在闪闪发光。他们坐在花园里眺望在波光粼粼的海湾上穿梭的冲浪运动员、独木舟和长木筏。海湾后面,高耸的代尔蒙德峭崖冷峻狰狞。

悠闲的过路人好奇地打量着这四个人。住在大酒店里的客人大都来自大陆那些终日不见阳光的写字楼,他们是到夏威夷来度两星期假的。他们脸色苍白,仿佛一生都住在不见天日的岩洞里。但是,这四个人却皮肤黝黑,容光焕发,活像成熟的椰子。

过路人当中也许有人会认得出两个孩子,因为所有暴动者的照片都登载在报纸上。

哈尔对爸爸说:“希望你不介意让人家看见你跟两个囚犯坐在一起。”

约翰·亨特笑了。

“不,一点儿也不。正相反,跟你们坐在一起,我感到自豪。”

“你完全有理由感到自豪,”斯科特热情地说,“你的孩子经受了严峻的考验。想想罗杰彼派到鲸鱼背上驱赶鲨鱼的那一夜吧——还有,他设法把小舢板底的塞子拔掉,制止了格林德尔逃跑——还有,哈尔机智地让格林德尔洗了个鲸脂澡,后来又救了他,使他免于与沉船一道葬身海底——依我看,这两个孩子可大大地为你争了光呀。”

“不管怎么说,”亨特先生说,“你们这三个星期的经历确实不寻常。你们历尽艰险,也积累了许多经验。这经历也许是苦了点儿,但对你们来说,却是很好的一课。现在,这种教育你们已经接受得差不多了,也许,你们想回家歇歇了吧。”

两个孩子对这一建议的反应并不热烈。事实上,他们显得阿闷不乐,仿佛家里在办丧事似的。

“谁想歇歇呀?”罗杰说,“等我们长到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有的是时间休息。”

约翰·亨特放声大笑:“恐怕到了那个时候,你们还是不肯休息啊。不,亨特家的人不习惯游手好闲。好吧,要是你们不想休息,我还有一个建议。”孩子们立即振作起来,眼睛又重新露出兴奋的光芒。

“不管什么建议,我们都接受。”哈尔说。

“好啦,先别急急忙忙把话说死。你们不一定喜欢我的建议,非洲跟太平洋可大不一样啊。”

“非洲!”罗杰激动地叫起来,他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是的,非洲。疟蚊、采采蝇、鳄鱼、吃人的狮子、豹以及一切令人不愉快的东西都在那片土地上肆虐。”他本想吓唬两个孩子,但他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成功。

“说呀,”哈尔说,“你想让我们在非洲干什么?”

“呃,我们接到的订购非洲动物的订单太多,存货不够供应了。有些动物园要订购河马、犀牛,还有长颈鹿。一个大型马戏团需要大象和狮子。当然,这些动物都要活捉——这比捕杀难得多。我打算跟你们一起去,帮你们开个头。我们可以从这儿出发,经香港和加尔各答飞往内罗毕。我们要雇一位优秀的向导,他将在我们的非洲狩猎之行中给我们引路。先考虑一下,明天早晨再决定。”

孩子们不需要考虑——他们已经决定了。整个晚上,他们一门心思只想着非洲之行。在梦中,他们听到狮子的怒吼,见到暴跳如雷的河马和横冲直撞的大象。但是,对非洲丛林中最危险的妖魔——蚊子和苍蝇——他们却根本没考虑。

第六部:非洲历险

1、深夜豹影

哈尔被惊醒了。他坐起身,感到背上很疼。是什么声音吵醒了他?一种叫声。

帐篷里跳动着的光影说明外面的篝火还在燃烧,这火是用来吓阻危险的客人的。周围到处是野兽。但是他刚才听到的叫声似乎不是野兽的叫声。也可能是他听错了,这是他在非洲荒野上过的第一个夜晚。傍晚的时候,他和弟弟罗杰坐在篝火旁听爸爸约翰·亨特教他们分辨森林里传来的各种声音。

“这像是一个交响乐队,”老亨特说,“你们听到的高音小提琴是豺拉的,那把发疯似的长号是鬣狗吹的,河马奏的是低音大号,疣猪那‘隆隆’的叫声像不像鼓点?听!远处那沙哑的歌喉——那是狮子。”

“谁在吹萨克斯管?”罗杰问。

“大象。它的小号也吹得很好。”

一声尖锐刺耳的咆哮吓得兄弟俩跳了起来,听声音这野兽离营地很近。那声音就像是用一把粗锉在锉白铁皮的边沿。

罗杰企图掩饰自己的害怕,就说了句俏皮话:“一定是路易斯·阿姆斯特朗。”其他人笑得很勉强。那声音的确像那位有名的爵士乐歌手嘶哑的声音。

老亨特说:“是豹子。听起来它像是饿了,但愿它不要朝这儿来。”

然而,把哈尔从梦中惊醒的不是这些野兽的嚎叫声,那声音又响起来了——刺耳的尖叫声,男人女人的喊叫声,还有狗吠声。声音似乎是从后面一个非洲村落里传来的。

他听到父亲的吊床“嘎吱”了一下,罗杰仍然睡得很香,十三岁男孩不是那么容易被吵醒的。

“还是看看出了什么事吧,”约翰·亨特说。他和哈尔披上衣服走了出去,睡在附近的非洲队员也醒了,正激动地吱吱喳喳地议论。

在篝火的映照下,可以看到草丛中有东西朝这儿冲过来。老亨特举起0。75的左轮手枪,但不久又放下了。因为他看到从草丛中钻出来的不是野兽,而是村子里的头人以及三个村民。

“先生,快!救人!”头人一边朝这儿走一边喊,“豹子!已经拖走了一个孩子。”

“快!哈尔,”老亨特喊道,“乔罗、马里、图图——带上枪,跟上。”他又问头人:“发现了足迹吗?”

“是的,沿着河跑掉了。”

“带几支手电筒。”哈尔跑回帐篷去取手电筒,从罗杰的床上传来了他睡意朦胧的声音:“什么事呵?”

“我们要出猎。”

“什么!”罗杰抱怨了,“半夜里出猎?!”

他并未等解释就跳下床跟着其他人上了山。哈尔看到弟弟气喘吁吁地跟在后边一点也不吃惊,他了解弟弟爱冒险的性格。罗杰身上穿的还是睡衣裤,他只来得及套上靴子就跑了出来。在茅草和粘土糊成的小屋旁,愤怒的村民急得团团转,男人在喊,女人在呜咽,孩子们在哭叫。

头人在一个地方指出豹子的脚印,老亨特打着手电跟着脚印下了小山朝河边走去。这时他注意到有一个女人跟在后边。

“为什么她也跟来了?”

“那是她的孩子。”头人说。

半道上他们就发现了孩子。也许,豹子听到人们的吵嚷声扔下了猎物。孩子棕色的光光的身体上有被豹子咬过和抓过的深深的伤痕,还在汩汩的流血。那母亲轻轻地喊了一声,抱起孩子。亨特投着孩子的脉搏说:“还活着。”

母亲抱着昏死过去的孩子回村里去了,亨特一行则继续追踪。

“不能耽搁,”亨特说,“也许这个时候它已经跑出几公里之外;也许它现在还在这附近某个树丛后面,正注视着我们。豹子就是这样——总叫人大吃一惊。大家要小心。”

脚印变得模糊,没有办法,只得停下。虽说作为探险家,为动物园、马戏团捕捉了那么多野兽,在跟踪野兽方面也有了长期的经验——但老亨特并不认为自己已经通晓这一行。非洲大陆上最优秀的踪迹辨认者不是白人,而是非洲人。他们从小就学会从每一块被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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