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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罗杰历险记-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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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保证——我是信守诺言的。可是你们打算如何行动呢?”

10、“高尚”的凯格斯

“在隔壁那间牢房里,他们已经挖了好几个月了,什么工具也没有,只有一把折刀,现在已挖好一个洞,足以让人通过爬到监狱的院内。”

“看守怎么办?”

“洞口边儿上只有一个岗哨,我们把他干掉,然后向外墙冲。当然墙角顶上有塔楼,两个对角的塔楼上各有一个卫兵,不过他们相距我们这儿约有500多米,不等他们来得及,我们已翻过墙跑了。”

很简单,凯格斯在想,太简单了。然而他嘴上却说,“好极了,我和你们一起干。”

“对着心划十字,不成功便成仁。”

凯格斯对心划着十字,“不成功便成仁,”他说。不过他没说出来谁成功谁成仁。

他越思忖这事,就越觉得没把握,也不想去成仁。他当然想逃走,但不能这样干。第一个通过那个洞的人将面对哨兵,他不能及时地干掉哨兵,哨兵就来得及吹哨报警。总报警器就会响,院内其它地方的卫兵会一齐冲过来,探照灯会对准囚犯,塔楼上的警卫就会用机关枪扫射,任何想越墙而逃的人都会让子弹穿成蜂窝。

不行,不能这样干。他全神思考着,终于一丝笑意慢慢浮上面孔。

布查喜形于色,“看来你觉得这主意不错。”他说。

“的确,很好的计划。定能成功。”

然而,他却在打着自己的算盘,只有他能成功,那些傻瓜则不然。

“他们是否整天地把我们关在这?”他询问道。

“不,”布查说,“他们每次放几个人出去活动一下。”

“什么活动?”

“就是在院子里走一走。”

“什么时候让我们出去。”

“差不多十一点钟。”

十一点刚过,随着钥匙与锁摩擦的咔嚓声,一个卫兵打开门,并说,“你们俩,出来。”

布查一跃而起,但是凯格斯原地未动。

“快走啊。”布查说。

“我不太舒服,”凯格斯道,“我不去活动了。”

当布查一走开,凯格斯就对卫兵叫道,“我要见监狱长。”

“啊,你想见狱长,是吗?监狱长忙着呢,没功夫见你这糟货。”

凯格斯全身挺直摆出一副最重要的姿势,“你跟我说话要注意礼貌,否则我就去报告。我可不是你们抓来的普通囚犯,我有最最要紧的事对监狱长说,为的是他而不是我。”

“什么事有他妈的那么重要?”

“我要跟监狱长说,不跟你说,快去吧,要不可别怪我发火。”

卫兵走了。几分钟后他又回来打开牢房的门。“好吧,还挺神气的,监狱长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他在前带路到了监狱长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监狱长几乎被桌上一撂撂的文件全遮住了。他向囚犯嘟哝了一声,又干起自己的事来。凯格斯站着等候了五分钟以等待这一分钟的接见。随后他四顾周围,试图找把椅子,卫兵抓住他的臂膀,轻声喝道,“站着。”

那卫兵还有其它的事要办就离去了。凯格斯又等了十分钟。

这时,监狱长才抬起头,仿佛是刚刚注意到凯格斯。

“好吧,好吧,”他不耐烦他说道,“你要干什么?看不出我忙得很吗?抱怨、抱怨——除了抱怨,你们这帮人还会说什么?好,现在说说什么事吧——吃的、取暖,快说,说完了就走。”

“不是抱怨,先生。”

“你们全是一个样。你说你不抱怨,接着就哀嚎。你的时间到了,出去吧。我知道你们这一套,笨蛋。”

“先生,我到这不是来受侮辱的。”凯格斯说。

狱长眼睛一瞪,“你再废话,我就把你单独囚禁。快说吧——诉你的苦吧。”

“我说,我不是来此抱怨的。我是来帮你忙的。”

狱长笑道,“今儿可是好日子,我得让犯人来帮忙。你叫什么名字?”

“墨林·凯格斯牧师。”

“我记得你这桩案子。你不再是受尊敬的牧师,你有刑事犯罪史,你住过圣奎丁监狱,现在给关起来是因为在星期四岛上的凶杀案。你,牧师?!门口有警卫,他会押你回牢房的。”

“走之前,”凯格斯道,“我要在你桌上扔颗炸弹。”

狱长跳起来、后退着。他脸色铁青,身体因惧怕而颤抖。

凯格斯狡黠一笑,“不是真炸弹,只是告诉你有人要越狱。真要成功了,你也就干不长了。作为一名好公民和基督徒,我认为我有责任通知你。”

狱长改变了姿态。现在是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孔。

“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是的,现在我已经报告完了。”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狱长说,“老弟,恐怕我对你的认识有误。”

“接受你的歉意,”凯格斯大度地说,“现在请允许我离开吧。”

“别走——请别走,说细点。你说得对,如果真让这事发生,那我就失职了,你为我效了大劳。越狱何时开始?”

“明晚。”

“有多少人?”

“这个我不知道。我想有不少人。有人邀请我参加。”

“谁?”

“一个下流货,他与我同牢,叫布查。”

“他们打算如何逃跑?”

“他们在隔壁牢里挖了个洞通到院子里。他们计划杀死院内设的看守,然后越外墙逃走。”

“那么你其实可以和他们一齐走。可你没那样做,而是来通知了我。你是终身监禁,明晚本可以取得自由的,你做得对,这很好,很高尚。”

“是的,先生,”凯格斯应道,欣然接受了赞扬。“我认为这是我的责任。”

“可是你过去对自己的责任想得太少了。”

“很遗憾确实如此。”凯格斯说,愧疚地低下头去。“但是自从被判终身监禁之后,我想了很多很多。事实上,我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了,我认识到了自己过去行为的错误,我曾经装作教士,现在我成了真正的教士,我重新回到母亲的膝下,回忆起我圣洁的父亲,他过去是牧师,想起这些,我只想改过自新,从现在起一切从善。”

狱长轻信了他的话,完完全全被征服了。无论怎样,他以行动证明了自己,他放弃了自由而选择了正义之路。

“等这伙混蛋从洞里出来时,我们要给他们瞧瞧,不是一个卫兵,而是100人的接待团。如果你所讲的得到证实,我就给你特权。”

凯格斯仰起头来,挤挤眼睛,以给人一种压住欲出的眼泪的印象。“我无法表达对你的感激之情,狱长。我说过,我什么也不要。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好人?”

“要求你借我一本《圣经》,它将给我漫长的牢狱生活带来慰藉。”

他确实变成另一个人了,狱长这样想着,同时从自己的书架上取出一本袖珍《圣经》。凯格斯像得到贵重首饰似地接过《圣经》。

“你不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他说,声音略微发抖。他走出门去,紧紧地将书贴在心口处。

他随警卫沿走廊走着,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啊,太棒了,棒极了!他已经完成了预期的计划。塔楼上的卫兵使用机关枪,越狱绝不会成功。可是他却成功了。他已经用迷雾蒙住狱长的双眼,他将成为特权犯人了——一个长期囚犯得到充分的信任并可以自由行动,这就可以有机会逃脱了。

当布查活动回来后,发现凯格斯仍呆在牢内,原地未动,一副病态。

“不要紧,”他同情地说,“等明天晚上,当你把这虫窝远远地甩在身后,你就会好了。”

“你们的计划好极了,”凯格斯说,“你能让我参加进来,你知道我是多么感激你啊!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些,我很快就要去新几内亚了。”

11、逃跑失败

一个黑夜、又一个白昼,越狱的时刻快到了。

“我们像往常一样去吃晚饭,”布查说,“回来时别进咱们的屋,溜到隔壁,然后钻出去。”

凯格斯在床上蜷缩着、扭动着。

“怎么啦?”布查说。

“疼死了,”凯格斯说,“恐怕不能和你一齐走了,可能是阑尾炎,很遗憾,我赶不上这次机会了,但是你一定要争取走,别管我。”

“也许吃过晚饭你会好一点。”

“我什么也不想吃,我动一下就疼得要死。哥们儿,去找自由吧,让我自己忍受疼痛吧。”

布查刚一离去,凯格斯立刻就好了。他焦急地等待行动的开始。这帮人还吃得下东西吗?

晚饭后,通常允许犯人自己回屋,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在活动室呆一会儿。卫兵们过会儿才来锁门。

在这短暂的自由时间里,凯格斯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晚饭后,人们拖着步子往回走。不过他知道这些人没有回各自的住处,而是奔隔壁而去,那里有一个可以让人爬出的洞,它代表着自由的希望。

他屏住气听着。厚厚的墙壁使他听不清隔壁的动静,直到后来他才知道,他们如何钻出洞,没有碰上一兵一卒。当全体都出来后,正要穿过院子直奔围墙之时,卫兵从掩蔽处一齐冲上将他们团团围住,强烈的探照灯光柱从塔楼上直射下来。有些囚犯冲出包围圈向外墙冲击,塔楼上的机关枪嘶鸣着击倒了他们。其它的人被赶回监狱单独监禁。

半小时后,卫兵来到凯格斯的牢房,透过铁栅望了一眼,随即锁上门。

“布查在哪?”凯格斯问。

“死了。”卫兵答道,转身离去。

凯格斯笑了。他独自一人拥有这牢室,很是满足。布查和其它的那些傻瓜是自找倒霉,凯格斯觉得自己比他们聪明多了,他们草率从事、前功尽弃,他将寻机而逃,他会大功告成。

上午,他被召到办公室。上一次他在这办公室里受到狱长的冷遇,此次,他刚一跨进室内,狱长就起身伸出双手迎过来。他们互握着手,狱长说:“凯格斯先生,对于你为我、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我真不知如何感谢你。我知道,作为讲信誉的人,你是多么不愿意告发你的朋友。”

凯格斯一抹眼像是抹去一滴泪水。“我的心都碎了,”他说,“知道他们的结果了,我的好朋友布查还有其他人死了,余下的人正等待惩罚。正是出于对你高度的忠诚,我才揭露了他们的罪恶计划。”

“我理解,”狱长答道,“虽然我知道你这样做并不是为了酬报,但是我还是要奖励你。”

“不,不,”凯格斯反对着,“我什么也不该得到,我只是尽了责任而已。”

狱长笑了。“我知道你会这样说的。你是个好人,有你这位朋友我很骄傲。你以行动排除了怀疑,证明你是可信赖的。现在已经没有必要把你关闭在牢房里了,我希望你搬到我隔壁的办公室来。你不仅仅是个特权犯人,而且也是我的助手。我不能改变你是囚犯这一现实,但是我可以让你享受其他犯人所没有的自由。我有时还会让你到监狱外面、去镇上办些事,我知道你会回来的——这一点已经证实了,你放弃了逃跑的机会。好吧,现在我带你去看看新房间。”

他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站到一边,让凯格斯进去。

房间比狱长的办公室小些,可是比凯格斯的牢房大两三倍。窗户上没有设置铁栅,墙上挂着油画,地上铺着地毯,室内还有电取暖器、收音机、热咖啡用的电灶、安乐椅,写字台后面放着一把转椅。与办公室相邻的是舒适的寝室和整洁的卫生间。

“喜欢吗?”狱长问。

“对我来说,过分了,”凯格斯谦卑地说,“我不需要这些。”

狱长膨胀得像只凸胸鸽,这位的感激之情令他满意,“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办的吗?”

“没有,”凯格斯说,“不过有一件事。”

“说吧。”

“我希望能有条件向我的伙伴们布道。他们需要福音,虽然我不是什么正式的教士,可是也许我能从这本书里给他们一些灵感和安慰。”于是他拿出了狱长给他的《圣经》。

“当然可以,”狱长诚恳地说,“而且你本身高尚的品质就是在为这些小偷、杀人犯树立榜样。”

狱长十分满意,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又探进头来说道,“顺便告诉你一下,桌上有按钮,如果叫卫兵,按一下就行了。已经告诉他们要执行你的命令。”门关上了。凯格斯轻声地、咯咯地笑着,他走到桌旁,坐进转椅,按下电钮。不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开了,出现了一个卫兵。

“我在这吃早饭。”凯格斯说。

“咖啡和面包卷?”

“再多点。瓜、热汤、熏肉、鸡蛋、牛排,还有一瓶香槟。”

那卫兵目瞪口呆,接着匆匆跑去执行长官的吩咐。

凯格斯向后仰靠着,丑陋的脸上泛开一层笑容。他已经品味到了即将端上来的早餐,并欣赏着自己的高招儿。如果他知道一星期后等待他的食品将是生甲壳虫、水煮虫、淹蚂蚱,也许他就不会如此得意忘形了。

12、步出监狱

丰盛的早餐端上来了,凯格斯滋滋有味儿地品尝到最后一口,这才是生活啊。要不是布查,他现在可到不了这儿,布查为了帮助他而大失其策,软心肠的布查啊,就这样丧了命。幸亏凯格斯向狱长告了密,现在的情形是,布查及他的朋友们不是已死就是被单独监禁。

单独监禁实际上是活着的死刑。被囚禁的人永远不能与他人会面,听不到别人的谈话,囚居在贮藏室那么大的小牢里,以水就面包为食,鉴于越狱是严重的不轨行动,这种形式的囚禁会持续多年,最终犯人不堪忍受,用头撞石墙直至撞出脑浆,以此来结束一切。

所有这些都令凯格斯无动于衷。他已经找到了一个舒舒服服的位置,还挺愿意呆下去的。

然而他仍是囚犯;他的仇人还在外自由自在。他们在智力上胜过了他;但是他要不惜一切地奔赴新几内亚,找到他们,消灭他们。

两天后,机会来了,狱长让他去镇上的批发市场采购用品。

“把囚衣脱下来,我借你一套制服穿。这是采购物品单,这是钱。我想大概要用200元,养活500个人需要不少钱呢。”

凯格斯没有接钱,他说:“我想你还是让他们把帐单寄来,你再给他们邮款。”

狱长很满意。“你这样讲就更证明你是可信赖的。”他把钱硬塞到凯格斯手里。“这款不能邮寄,”狱长说,“他们要求当场以现金付款。这是你进来时没收的钱,给你。这张通行证出大门时交卫兵检查后通过。别急着回来,你需要娱乐一下,如果愿意,去看场电影。”

13、蚱猛午餐

凯格斯穿过监狱,在门口将通行证向卫兵一亮便跨出了大门。

他并不即刻就坐出租车,那样就错了。他步行了半哩多路,到达闹市区,然后才招呼出租车。

“上哪?”司机问。

“机场。”

他坐在后面,游览着市容。他轻拍着口袋里装的厚厚的一大叠钞票。

机场到了,他对司机说:“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他直奔“泛澳航空公司”服务台。

“去莫雷斯比港最早的班机什么时候走?”

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一下离港时刻表,“15分钟以后。”他说。

“来一张一等舱票。”

“你的姓名?”

“霍勃斯·威伯雷。”

工作人员写下“霍勃斯”,然后止住笔问道,“最后一个名字怎么拼?”

凯格斯一下子懵了。他不知道如何拼,但必须马上拼出来,“w-u-b-l-e-r-y。”

“最后是l-u-r-y吗?”

凯格斯也记不清自己刚才是怎么拼的了,便说,“对,对。”

“请交行李吧。”

“没行李。”凯格斯说。

工作人员吃惊地望着他,凯格斯觉得有必要做一下解释。“我已经提前运走了。”他说。

“那好,”工作人员报了票价,凯格斯付了款。“现在正在登机,六号门。”

凯格斯迈步向六号门走去,他注意到那位出租车司机耐心地站立在主大门入口处,等着车钱呢。事不宜迟,凯格斯当即穿过登机门走向飞机。

上机后,他舒适地坐到靠窗的座位上,当他用眼扫向窗外时,看到那司机正在登机门口与检票员争辩着,检票员态度坚决地不准他无票入内。气愤的司机看到了凯格斯,向他挥舞着攥紧的拳头,凯格斯惬意地笑着向那司机挥挥手。

飞机起飞了,航行于澳大利亚海岸与大堤礁之间。

飞机飞过了海底城上方设置的供给船,200多呎下面,他曾被水下小教堂录用为牧师——后来才被发现不是什么牧师,而是臭名远扬的凶杀犯,于是他被解雇了。他仍在怨那两个孩子使他丢掉了饭碗。他从心底里感到痛苦,感到遗憾,在大堤礁他制造的石雨怎么没有杀死那两个孩子。

飞机又飞过另一处他记忆犹新的地方——星期四岛,这里有著名的潜水采珠专家。他曾以珍珠商的身份在这里度过一段时光,后被人们发现是个骗子,于是他杀了那个采珠员,为此被送进了监狱。所以他又怪罪于那两个孩子,是他俩在船被偷走的情况下又追上了他,把他带到布里斯送交给澳大利亚警方。

接着飞到了新几内亚上空,下面是广阔山脉。

飞机开始下降,降落到海岸城市莫雷斯比港。

他明白到这会儿,狱长一定开始担心他出什么事了。不久就会告警,警察就会四处搜捕他。

他对这座小城十分熟悉。通常他总要到波罗口饭店过夜,可是这次要去那儿,也许不待天亮,警察就该来访了。

“上哪家旅馆?”当他钻进一辆出租车时听到发问。

“不去旅馆,”凯格斯说,“带我上码头。”

一到小船坞,他就向租船室走去。海湾上布满了小船。

“我要一只带大功率引擎、有一个小船舱的快艇。”

“靠码头边上的那个怎么样?”

“看上去不错,时速是多少?”

“20节。”

“油箱能装很多油吗?”

“你去哪?”

“特罗布里恩德群岛。”

“足够你到那儿的,油箱现在是满的。”

“租金多少?”

“每天18澳元。”

“很好,挺合算,”凯格斯说,“但是我得先试试,行吗?”

“嗯,如果开上半个小时左右,那不成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约翰·史密斯牧师。”这次凯格斯可注意了,得报个他拼得上来的名字。

“啊,牧师,那可以相当放心了。去试会儿船吧,你会喜欢的。”

凯格斯登上船,发动了引擎,轻盈地驶出港湾。当他驶出人们的视野后,并没有驶向特罗布里恩德群岛,而是向完全相反的方向——通过珊瑚海沿新几内亚海岸向西而去。

眼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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