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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看,蔚曼却气质大变,俨然是一位弱柳扶风般的娇美人。
不期然,另一个娇弱的身影闪现在文蔚氏的脑海里,她一个机灵,忙用力的摇了摇头,仿佛这样就能让那个人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似的。
“姑母?”蔚曼询问的唤道,文蔚氏看她的目光里似有一簇火苗在跳动,让她心里忐忑不安。
文蔚氏握着蔚曼的手猛一用力,蔚曼不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茶盏叮当响。
动静有些大,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向两人看去。
第18章:诗词()
曹氏目光一闪,开口道:“姑奶奶真是疼我们三小姐,看看,抓着我们三小姐的手都舍不得放下了。”
蔚雅忙接过丫鬟手中的精致护额,亲亲热热的上前挽住文蔚氏的另一只胳膊,道:“姑母,这是我昨晚刚为您做好的,您看看,上次您说红宝石与护额的颜色不相配,我就求了哥哥帮忙,寻遍了京城的古董铺子总算得了这块祖母绿的宝石,您看呀,这样搭配起来多好看呀!”
文蔚氏随意的看了两眼,点了点头,道:“还不错。”随即,在蔚雅再次开口之前,已转头对蔚曼道:“阿曼今年……”想了想,道:“你比英儿小了两岁,今年是十五岁了吧?”
“是的,姑母。”蔚曼答道。
蔚雅见她辛辛苦苦做的东西却受到如此冷遇,不禁狠狠的瞪了蔚曼一眼,这时,文蔚氏也挣开了蔚雅挽住的手,蔚雅只能不甘的退下。
文蔚氏看似满意的对蔚曼点了点头,又问道:“平时都看些什么书呢。”
“这……只是读了些女训和女诫罢了。”蔚曼斟酌着回答道。
蔚曼是真的认真的拜读了大景朝的“女训”和“女戒”的,自认为,如果被考问的话,是绝对有把握能对答如流的。
文蔚氏却微微皱眉,不满的催促道:“还有呢?”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神色,道:“如今的姑娘们不是都喜欢读些诗啊词啊的吗?你读了几本了?”
“诗?词?”蔚曼不确定的反问道。
其他人的脸上也露出了迷惑的神色。
大景朝的开国皇帝只是土匪出身,大景建国并不长,一直尚武,女子也一项以无才便是德来标榜,崇文,也是最近一二十年才开始的,最近一两年,文采出众的女子也得到了传颂,最出名的就是太傅府的董二小姐,因为自幼和状元郎的哥哥一起读书,据说才学上甚至不输给哥哥,是京城里人人都知道的才女。
只是,勋贵之家对小姐们的文学教育渐渐提高,镇国候府却并没有这个意思,镇国候府一项以军功立足于世,所以对子孙的文化教育并不强求,府里的小姐们也只是在年幼的时候一起读了两年的书,文化水平真心不怎么样,同样出身镇国候府,文蔚氏不可能不了解蔚曼的文化程度的。
“对,就是诗词,你读了几本了?”文蔚氏有些急切的问道。
几本?这是怎样的计算方法?
蔚曼压下心里的问号,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回姑母,侄女一项很少看那些的。”
“不看?”文蔚氏瞬间柳眉倒竖,咄咄逼人的问道:“一本都没看过?”
蔚曼被文蔚氏的神情和语气怔住,一时间竟忘了答话。
“姑母,三妹妹一项不碰诗词的,她喜欢的是佛经呢,您是知道的,三妹妹以前每个月都会抄写几本佛经送去寺庙供奉呢。”蔚娴笑着对文蔚氏道。
“这样……”文蔚氏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态。
蔚娴看的分明,眼神一闪,不禁向嫡母曹氏看去,见曹氏轻轻的颔首,她又笑着道:“要说我们姐妹之间,诗词最好的当属四妹妹了,我现在还记得,上次四妹妹在那副荷花图上提了一首词的惊艳模样呢,说来惭愧,我虽然和四妹妹是一个先生教的,可是却没有看懂四妹妹所写,只是觉得,那雨滴荷叶什么的朦朦胧胧的很美……四妹妹,快将那首词背给姑母听一听吧,我当时就想背住,可是,脑子太笨了,硬是没有记住呢。”
第19章:佛经()
正发呆的蔚枫被提名,僵着身子站了起来,清清冷冷的回道:“那并不是我做的,是阴姑姑作词,题与我的罢了。”
阴姑姑就是几人的绘画师傅。
蔚娴似乎是没想到会是如此,愣了一下,随即,她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仿然大悟的道:“竟然是阴姑姑的词啊!我一直以为那是四妹妹作的呢……也是,也只有阴姑姑才能作出那般让人入迷的词来……当时只听阴姑姑夸赞四妹妹的画和那词十分的相配,我就认为那词也是四妹妹作的了,原来不是……”
“真的吗?那词是阴姑姑作的啊!我也一直以为是四妹妹的词呢……四妹妹,你也是,怎么不早点儿说出来啊,害我暗中佩服了你好久呢!今天才知道拜服错了对象。”蔚雅假意生气的说道。
“我并没有说过那词是我作的,是你自己妄加猜测罢了。”蔚枫冷冷的看了蔚雅一眼,薄怒道。
“呵呵……”蔚雅干笑了两声,又转变了语气道:“我也是相信四妹妹有那份儿才学,才会如此猜测的啊。”
对于蔚雅这典型的欺软怕硬性子,蔚娴的嘴角禁不住的勾起了讽笑,又忙掩饰住。
此时的蔚曼,却是没有心思去关注蔚枫几人的明争暗斗的,她的心有些乱,在缦回园的书房里,她是有发现过几本佛经的,当时却并没有多想,此刻才知道,那几本佛经却是“她”以前的最爱……
可是,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一次也没有听到身边的人提起过她曾今的爱好……
“年纪轻轻的的姑娘家,做什么成天与那沉闷的佛理为伴?”文蔚氏很是嫌弃的看着蔚曼,教训道:“抓紧时间,多读几本诗词才是正理,姑母和你说,现在的男……”
文蔚氏突然卡住,她有些不自然的撮了一口茶水,才又道:“你听我的就是,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蔚曼一副垂首听训的模样,心里却早就七上八下的了。
文蔚氏的未尽之言,她是明白的,这也是在这个朝代里,她最担心害怕的事情了。
也许是因为长辈的疏忽,也可能是孝期的缘故,各种原因促使的结果就是,无论是已经十七岁的蔚雅,还是年仅十岁的蔚韵,府里的五位小姐,全部都是未定亲的,但是,再过几个月,三年孝期就要结束了,除年纪还小的蔚韵,其他四位小姐的婚事,是必定要被提上日程的,在这个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以夫为天的朝代,蔚曼对即将要面对的婚事有着深深的恐惧。
文蔚氏的语气虽然让蔚曼不舒服,可是,以蔚曼对文蔚氏情况的了解,蔚曼姑且认为这番告诫是文蔚氏的好意罢了。
宁国侯府和镇国候府的祖先,都是跟着太祖打天下的开国将领,历经三朝,至今,两府的发展却大不相同了。
老宁国侯文启以勇猛著称,当年是和老镇国候蔚修齐名的大将军,娶妻江氏,只有一子,就是文立言。
可能是因为只有一个儿子的关系,江氏对文立言非常溺爱,一直拦着文启带独子去战场历练。
大兴二十五年冬,北疆战起,文启觉得这个时机是锻炼儿子的好机会,有意带文立言一起去北疆战场,江氏得知后,一哭二闹三上吊,几番折腾后,文启只能妥协,独自离开。
北疆的动乱,本是每年冬季都会发生的事情,却没有料到,那一年的瓦刺国太子急需北疆的军功立威夺嫡,几乎是倾瓦刺半国之力来备战……
第20章:怪异()
敌我力量的巨大悬殊,出奇寒冷的天气,加上雪上加霜的传染疾病……以战无不胜著称的文启将军,埋没在那场著名的铁岭之战中,再也没有回来。
今天,宁国侯府之所以依然存在,是因为在那场战争中,文启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顽强的抵抗敌军,为蔚修的援军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算是为战争的胜利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文启的牺牲没有成为战败而亡,而是被划为为国捐躯的英雄。
文立言成亲的时候,先帝因为文启的缘故,也可能是看在蔚修的面子上,就喜上加喜的给黄立言封了一个正五品上阶的骑都尉,虽然只是一个勋官,工作性质也基本等于混日子过,可文立言也算是有了一个正经的差事。
文立言虽然出身于从武的宁国侯府,却是个极爱舞文论墨的性子,平身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身份的束缚,使他不能参加科举,每每想起,总要嗟叹连连。
自持才学甚高的文侯爷,是圈子里有名的怜香惜玉之人,在这个女子识字都少的年代,只要略通文墨,都能得到文侯爷的几分“真情”。
蔚曼早就听说过,文蔚氏最忌惮的一个妾室,出身于没落的书香门第,据说是满腹经纶的女子,文立言更是曾在众人面前夸过她的才学是不输自己的……如今,那妾室虽然已经年老色衰了,却依然是文蔚氏时刻都要提防的人物。
所以,蔚曼秉承着左耳进右耳出的原则,忍着心里的不适,宽慰自己,文蔚氏也是在妾室那里吃了大苦头,才会如此这般的教导她,往好处想,也算的上是对自己的关心了……
只是,蔚曼总觉得,她病重时都没看过她几眼的姑母,这个时候,这样的关心,总让她觉得很是怪异……
是啊!
连她病重都懒得表达慈心的文蔚氏,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关心她与未来夫婿的相处问题?
蔚曼的心,陡然一凉!
是她想的太简单了,以文蔚氏的性子,她的好心,必定是建立在对她更大的利益之上的!
那……
是什么样的利益,能让文蔚氏对她说出这番“发自肺腑”的话呢?
或者,她多读几本诗书,对文蔚氏有什么好处呢?
蔚曼看着文蔚氏那鲜艳的红唇一张一合,背脊渗出冷汗来,脑中不断问自己:文蔚氏到底想要做什么……
“静儿,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三丫头病才刚好,让她坐下歇着吧。”太夫人突然开口打断文蔚氏的话,有些不悦的道。
文蔚氏看了太夫人一眼,动了动嘴唇,终是没有再说什么,挥手让尉曼回到了座位上。
“将宫里赏赐的燕窝,包上一些给三小姐。”吩咐过丫鬟,太夫人又对蔚曼道:“这是太后娘娘赏赐的好东西,以后你每天都要用上一些才行。”
众人收起脸上的怪异与不解,都露出了艳羡的神色来。
蔚曼忙惶恐着又起身,推辞道:“太后娘娘赐给祖母的好东西,孙女怎么能用呢……”
“不碍事。”太夫人挥手让蔚曼坐下,和善的说道:“太后娘娘知道你是个听话孝顺的孩子,不会怪罪的。”说罢,她轻抿了一口茶,又慢悠悠的道:“你将身子养好了,侯爷回来了也能高兴高兴。”
此话一说,屋子里的气息霎时一滞。
第21章:来信()
“父亲,父亲要回来过年吗?”最先反应过来的蔚曼,满脸喜悦的问道。
有蔚柏在,文蔚氏想要打她的主意,势必会有所忌惮的!
蔚曼虽然对蔚柏无感,可是,不可否认的是,蔚柏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大的依靠。
“是啊。”太夫人眼角眉梢都带着慈爱的笑容,叹道:“一早刚接到的信儿,说是要赶回来过年呢。”
三房的众人都是欢喜溢于言表,就连一项冷脸的蔚枫,面上也露出了激动的粉色。
“侯爷定了什么时候启程了吗……”
“侯爷大概哪一天会到家呢……”
“眼看就要下雪了,路上怕是不好走啊……”
一片热闹。
“祖,祖,祖母……”
一道怯怯的声音响起,与众人的欢喜反差巨大,显得尤为突兀。
大家都看向不知何时凑上前来,浑身都透露着紧张的蔚韵。
“我,我,我娘,回,回来吗?”蔚韵努力忍着害怕,睁着一双大眼睛,祈求的看着太夫人,结结巴巴的问道。
屋子里的气氛霎时一静,投在蔚韵身上的目光都有些意味不明。
“哼!”
只听太夫人一声冷哼,一边随意的拨弄着手中的茶盏,一边漫不经心的道:“你娘啊,信上说,又伤了腿了,正卧床不起呢。”
“嗤!”文蔚氏撇了下嘴,发出毫不掩饰的嗤笑,嘲讽道:“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自然是不能长途跋涉的回京了。”
众人也跟着文蔚氏发出压抑的笑声。
“哎呀,真是不巧的很呢!”曹氏符合着说道:“去年的这个时候,三弟妹也是伤了腿,今年又是,真是太不小心了,莫不是在同一个地方摔的吧?”
曹氏话音刚落,此起彼伏的嘲笑声更是刺耳了些。
常氏不愿意回京,这是府里众所周知的事情,最初的几年,她还会寻上些上得了台面的借口出来搪塞一下,最近几年,常氏看着是连借口都懒得费心编了,伤了腿不能回京的这个借口,不仅和去年的借口相同,和前年的也是一模一样的。
蔚韵脸上的希翼,早就消失殆尽了,豆大的泪珠正从她的眼眶落下,可是,迎着太夫人那冰冷的目光,她只能强忍着,默默的退到了角落里。
曹氏轻蔑的看了眼蔚韵的身影,然后,一脸欢喜的对太夫人道:“母亲,今年过年岂不是要热闹了!”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脸上露出了难色,道:“这,既然侯爷要回来过年的话,那过年的东西就得要重新制定了,可是,这时间上就有些……”
“也不用怎么麻烦,在原来的单子上添加一些就行了,这样吧……”太夫人想了想,道:“你先列出个大致的章程来,明早我看过再决定吧。”
要列出单子,且明早就要看!之后还有一大堆的事情……
果然是亲生的儿子,待遇就是不一样,曹氏心里很是不甘,却一点儿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欢喜的应道:“母亲放心,今晚儿媳就是不睡,也要将单子整理出来的,侯爷可是难得在府里过年的,儿媳定要让侯爷满意才行,保管以后每年啊,侯爷都想着回府陪您老人家过年呢。”
见太夫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曹氏的目光闪烁了几下,又笑道:“儿媳本想着,侯爷今年已经回来过一次了,新年肯定是不会再回来的,没想到……还是侯爷孝心,肯定是想念母亲了。”
蔚柏要是真的孝心,就不会难得在家了,并且,他上次回来也不是为了太夫人,而是因为女儿病重。
曹氏的的话明显隐藏了好几层意思在里面,太夫人的脸色也显而易见的少了之前的欣喜。
“看二夫人说的,侯爷是姑母的亲儿子,能不孝心吗?我们侯爷也是为了整个侯府才常年在北疆戍边的,侯爷就曾和我说过,不知道多羡慕二老爷,早晚都能向姑母请安问好呢。”
“就是,就是。”蒋姨娘点头附和道:“侯爷是很孝心的,只是没办法。”
私下里,和黄姨奶无论如何的水火不容,可是,在对待二房上,蒋姨娘一项是唯黄姨娘马首是瞻的。
曹氏则微红了脸,因为,早晚都可以向太夫人请安问好的二老爷,已经好几天不见人影了。
比起镇守北疆的大将军蔚柏,庶出的二老爷蔚捷,文不成武不就不说,甚至,连如今的清闲差事,也是托了蔚柏的面子才能坐的安稳,这些,曹氏在嫁人之前就有了大致的了解,也就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最让曹氏不忿的是,二老爷不知为何,非常的抵触面对太夫人,甚至于一项早出晚归,以求太夫人要么是还没有起床,要么就是已经睡下了,如此,他的请安问好就只需在屋外磕头就好……
“老二最近在做什么呢?”太夫人经黄姨娘的提醒,这才想起,好像好几天都没有听到二老爷的消息了。
“二老爷最近,好像是和朋友一起,去拜访一位大儒呢。”曹氏遮遮掩掩的低声答道。
听到这话的文蔚氏表情一顿,她想起,文立言出门前,也说要去拜访一位大儒,莫非,文立言和蔚捷在一起?
想到这个可能,一股无名的怒气就涌上了文蔚氏的心头,在她心里,文立言虽然算不得什么雅人,可是,那毕竟是她的夫君,她还是存着该有的敬畏的,而二老爷蔚捷,虽然是她的二弟,可是,打心眼里,她是非常瞧不起蔚捷这个庶弟的,想到她的夫君正和她看不起的蔚捷在一起荒唐,她就觉得,自己被拉下高台,和下首那个仰她鼻息的曹氏没有什么区别……
“大儒?是哪个大儒?”文蔚氏面色发紧的问道。
“这个……”曹氏一副为难的样子,委屈道:“姑奶奶知道,弟媳是一项都不敢插手二老爷的事情。”
“看看你那样子!”文蔚氏一脸嫌弃的喝道:“好歹也是侯府的管家夫人,却在夫君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这,都是弟媳不好。”曹氏一边讪讪然的接话,一边在心里对文蔚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文蔚氏还是堂堂的宁国侯夫人呢,也就敢在娘家里张狂,回了宁国侯府,还不是一样的,不敢高声说一句话的吗?
“没说去哪里了吗?”太夫人皱眉问道。
“这,好像是去了京郊,具体是哪里,儿媳也是不清楚的。”曹氏答道。
文立言并不在京郊,文蔚氏总算松了一口气。
“眼看就要十一月了,也要帮着准备些过年的事情,却还是总往外跑……到底去见哪位大儒了。”太夫人不高兴的问道。
“呵!”不待曹氏回答,文蔚氏就嗤笑一声,道:“娘,他说去见大儒,你就真的相信啊,就他那学问,哪位大儒要见他啊?他啊,指不定在哪里正荒唐呢,却拿那不存在的大儒做借口。”文蔚氏不屑的说道。
太夫人自是清楚蔚捷的品行,长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
曹氏则是恨得牙痒痒,她就是想不明白了,二老爷再怎么说,都是文蔚氏的亲弟弟,可是,作为出嫁的姐姐,文蔚氏从来不维护蔚捷也就罢了,每每谈及,都是不堪入耳的形容……
同时,曹氏也在后悔着,她就不该为了掩饰蔚捷和文立言在一起而撒谎,她就该将蔚捷现在所处的地点说出来,看文蔚氏还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