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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加宝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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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它们交给奥蒂兹博士吧,他对被盗文物最感兴趣。” 
  说完后,她就又转身沉浸在自己的发掘工作中了。 
  一个小时之后,格恩发现皮特正站在奥蒂兹身旁,而奥蒂兹则正指挥着几个工人从一个好像是长着双冀的蛇头美洲虎巨型雕像上向下刮除覆盖的植物。雕像狰狞的嘴巴张得很大,露出一排可怕的弧形尖牙。它那庞大的身躯和双翼被雕刻成一个大墓穴的门面。墓穴惟一的入口就是那张咧开着的、足以爬进一个人的大嘴。从足尖到展开的双翼,这头石兽高达6米多。 
  “谁也不想在深夜时的一条黑巷中撞见这种东西。”格恩说。 
  奥蒂兹转过身,摆了摆手,表示问候。“这是到目前为止所发现最大的查查波亚斯雕塑。我估计它的建造年代大约是在公元1200年到1300年之间。” 
  “它有名字吗?” 
  “它叫死亡之神,”奥蒂兹说,“它是查查波亚斯人的一个神抵,是一种与冥界崇拜有关的保护性仪式的主神。它的模样有部分像美洲虎一部分像秃鹫;另一部分则像蛇。无论是谁惊扰了死者,它都会用尖牙狠狠地咬住他,把他拖进地球深处的黑暗世界中去。” 
  “它一点也不好看。”格恩说。 
  “人们根本没打算让它好看。这种雕像的形态规格通常是根据死者的富有程度和地位高低而大小不一。大的可以像这个这么大,而小的则只有人的一个巴掌大。我想,我们在山谷中的任何坟墓中几乎都可以找到它。” 
  “古代墨西哥人祟拜的神不也是蛇的一种吗?”格恩问。 
  “对,它叫作魁札尔科亚特尔,意为羽蛇。从公元前990年的奥尔梅克人开始,一直到西班牙征服期间的阿兹特克帝国,它一直是中美洲最重要的神抵。印加人也有蛇形雕塑,但一直没发现它们之间是否有直接的关联。” 
  一位工人示意奥蒂兹过去检查一下他从那尊大雕像旁挖出的一个小雕像,他便转身走开了。格思抓住皮特的胳膊,把他拉到一堵矮石墙旁坐了下来。 
  “美国大使馆的代表乘坐最后一架运送供给品的直升机从利马飞到这里,”他说,从公事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扔给我们一袋从华盛顿传真来的文件。” 
  “是耶格尔传真来的吗?”皮特焦急地问。 
  “是耶格尔和你的朋友珀尔马特。” 
  “他们找到有价值的东西了吗?” 
  “你自己看吧,”格恩说,“那艘被海啸抛进丛林的大帆船上有一个幸存者,朱利安·珀尔马特找到了他的日记。” 
  “这很好。” 
  “还有更好的消息呢。那日记中提到一个装着绳结的玉石匣子。显然,那个匣子目前仍在大帆船的朽木之中。” 
  皮特的眼睛射出了灯塔般的亮光。“德雷克绳结。” 
  “看来,这个神话确有其事。”格恩爽朗地笑起来。 
  “耶格尔呢?”皮特一边翻着资料一边问。 
  “他用电脑分析了现有的资料之后,绘制出了一张坐标图,把大帆船的所在位置限定在10平方公里之内。” 
  “这比我预想的要小得多。” 
  “我敢说,我们找到大帆船和玉石匣子的希望提高了50%。” 
  “应该是30%,”皮特说,拿起了珀尔马特提供的一份有关圣母号结构、装备和所运货物的已知资料。“除了大概已经被汹涌的海啸卷走的4个铁锚之外,船上的其它铁器磁性都太弱,若距离稍远一点,就无法用磁力计探测到。” 
  “一具EG&GG——八一三G磁力计能从相当远的距离探测出一块很小的铁质物。” 
  “你看出了我的心思。弗兰克·史都华的深水号上就有这么一具。” 
  “我们需要一架直升机牵引着感应器飞过那片热带雨林的上空。”格恩说。 
  “那可就是你的事了,”皮特对他说,“你在厄瓜多尔有认识的人吗?” 
  格恩想了一会,双唇一弯,笑了起来。“真巧,厄瓜多尔国家石油公司的总经理还欠着我们海洋局的人情呢,是我们帮他们在瓜亚基尔海湾找到了储量丰富的天然气资源。” 
  “既然他们欠我们这么大的一个人情,应该能借给我们一架飞机吧。” 
  “可以这么说。” 
  “你需要多长时间才能从他们那里把飞机借来?” 
  格恩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他那只性能可靠的老式蒂麦克斯牌表。“给我20分钟去联系一下。然后,我将通知史都华,我们要顺路去取那具磁力计。随后,我会和耶格尔联系,再核对一下他所提供的资料。” 
  皮特迷惑不解地盯着他。“华盛顿离这儿可不近啊,你要用狼烟或折射镜召开电话会议吗?” 
  格恩把手伸进口袋中,掏出一件看上去像手提式小电话的东西。“这是摩托罗拉公司所生产的数字型无线电话,你可以用它跟世界上的任何地方取得联系。” 
  “我很熟悉这种电话,”皮特说,“它是借由增强信号的卫星网路来传达讯息的。你是从哪儿偷来的?” 
  格恩鬼鬼祟祟地向四周的废墟扫了一眼。“闭上你的嘴。我只是暂时从秘鲁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那里借用一下而已。” 
  皮特凝视着他这位戴着眼镜的矮个子朋友,又是钦佩,又是惊奇。一向爱面子的格恩竟然钻出了他的学究外壳,干了一件小偷的勾当,这真是难得。“你干得太好了,鲁迪。我才不在乎那些名流闲话专栏会怎样就这件事议论你呢。” 
  从文物和财宝方面来讲,那些掠夺者仅仅是碰了一下‘死亡之城’的表层。他们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庙宇附近的一些皇族墓穴上,而由于皮特的闯入,他们还没来得及对周围的大多数墓穴进行大规模发掘,许多墓穴中埋着查查波亚斯联邦高级官员的遗体。奥蒂兹和他的考古队还发现了八座似乎从未被人动过的贵族墓室。当奥蒂兹看到这些皇族的棺木仍原封未动时,简直高兴死了。 
  “若想要对这个山谷进行全面的发掘,可能需要10年、也许20年的时间。”晚饭后,奥蒂兹在已成习惯的饭后闲谈中说,“仅就古文物的数量上看,在美洲的任何考古发现都无法与这个地方相提并论。我们必须慢慢来,哪怕是一粒种子或项链上的一颗珠子也不能忽略。我们什么也不能放过,因为这是一个重新认识查查波亚斯文化的绝好机会。” 
  “你已经做好了工作计划,”皮特说,“我只希望在把这些查查波亚斯珍贵文物运往你们国家博物馆的途中,没有一件会被人偷走。” 
  “从这儿到利马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这点我很放心。”奥蒂兹回答说,“不过,从我们博物馆被盗走的文物倒是和从原先的墓地里被盗走的几乎一样多。” 
  “难道你们没有严格的安全措施来保护你们国家的珍贵文物吗?”罗杰斯问。 
  “当然有。但职业的艺术品盗贼非常精明,他们常常仿制出足以乱真的赝品来调换真品。往往使人在几个月后,有时甚至是几年后,才能发现真相。” 
  “就在3个星期之前,”香侬说,“危地马拉的国家文物博物馆报告说,一批价值800万美元的前哥伦市时期的马雅工艺品被偷走了。那些盗贼乔装成警卫,在展览馆的开放时间里把那些珍贵文物给搬走了,那时竟没有任何人想到要去盘问他们一下。” 
  “令我感到最有趣的是,”奥蒂兹面无表情地说,“北京一家博物馆的45件公元前12世纪商朝酒杯被盗案。那些盗贼小心冀翼地拆开玻璃展示橱窗,并把剩下的物品重新摆放好,造成一种什么也没遗失的假象。3个月之后,馆长发现有些展览品不见了,才意识到它们已经被偷走了。” 
  格恩举起自己的眼镜,检查镜片上有没有污点。“以前我从来没想到,艺术品窃盗案会如此地猖獗。” 
  奥蒂兹点点头,“在秘鲁,主要的艺术品与古董收藏处被盗的案子就像银行抢案一样地普遍。更让人感到悲哀的是,这些盗贼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为了索取赎金,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绑架一位收藏家,而赎金当然就是他的艺术收藏品了。他们通常会先把收藏家杀死,然后再去抢劫他的家。” 
  “你们很幸运,那些强盗走时只抢走了‘死亡之城’艺术宝库中的一小部分艺术珍品。”皮特说。 
  “的确是很幸运。但可悲的是,那些艺术珍品已经被运出国了。” 
  “华克罗斯竟然一直都没发现这座城市,这真是个奇迹。”香侬说,故意躲避着皮特的目光。 
  “死亡之城’坐落在这个偏僻的山谷里,离这儿最近的村庄也在90公里之外,”奥蒂兹回答说,。想到这个地方来,尤其是徒步,对人来说是一种严峻的考验。当地的土著根本不愿在丛林中艰苦跋涉78天,去寻找一个他们认为只存在于古老传说中的城市。当年,宾厄姆(编注:HiramBingham,1875—1956,耶鲁大学教授)在一座高山顶上发现了马丘比丘古城遗址时,当地的居民中还从未有人去过那儿呢。尽管这阻止不了那些贼胆包天的盗墓人,但大多数查查波亚斯人的后裔仍然相信,有一个凶神守卫着东面这片躺在深山老林之中的废墟,而这凶神就长得和我们今天下午所发现的那些石兽一样。他们宁死也不敢走近这片废墟。” 
  香侬点点头。“许多人仍然坚信,任何发现并进入‘死亡之城’的人都将变成石头。” 
  “噢,对了,”乔迪诺咕映道,“不就是‘谁动我的尸骨谁就遭殃’那种老传说吗?” 
  “既然我们谁也没感到关节麻木僵硬,”奥蒂兹快活地说,“我想那些经常出没于这片废墟的凶神恶鬼大概已经丧失魔力了。” 
  “它们没让阿马鲁和他手下的强盗吃苦头,真是太遗憾了。”皮特说。 
  罗杰斯走到香侬身后,占有性地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我知道,你们明天上午就要和我们告别了。” 
  香侬面露惊讶,但并未试图拿开罗杰斯的手。“这是真的吗?”她说,看了看皮特,“你们就要走了?” 
  格恩抢在皮特之前做了回答。“对,我们将飞回船上,然后再进入厄瓜多尔。” 
  “你们是要到厄瓜多尔寻找我们在深水号上谈论过的那艘大帆船吧?”香侬问。 
  “你能想出一个更确切的地点吗?” 
  “为什么是厄瓜多尔?”她追问道。 
  “艾尔喜欢那儿的气候。”皮特边说边用手拍拍乔迪诺的后背。 
  乔迪诺点了点头。“我听说那儿的姑娘既漂亮又性感。” 
  香侬用好奇的目光盯着皮特。“你呢?” 
  “我吗?”皮特天真地嘟嚷道,“我是去那儿钓鱼的。” 

  
  
第二十一章



  “你当然能抓到他们。”联邦调查局州际艺术品盗窃案侦查处处长弗兰西斯·拉格斯岱尔边说边坐进饭店火车间里的塑胶座位中。这是一家19世纪50年代风格的餐车饭店,里面有一套连接在自动电唱机上的投币音乐装置。他仔细看了一遍那上面可供选择的节目。“斯坦·肯顿(编注:StanKenton,美国爵士乐团团长、钢琴家和作曲家)、查利·巴耐特(编注:Charlie Barnett,演员)、斯坦·盖茨(编注:Stan Getz,美国爵士萨克斯风乐手)。谁听过这些家伙?” 
  “只有那些懂得欣赏优美音乐的人才知道”,盖斯基尔愠怒地对这个比自己年轻的人说。他也坐了下来,粗壮的身躯占去了座位的三分之一。 
  拉格斯岱尔耸耸肩。“全都是上个时代的人才。”对这位30岁的人来说,上个时代的伟大音乐家只是一些他父母偶尔提起的模糊名字而已。“你经常来这儿吗?” 
  盖斯基尔点点头。“这儿的饭菜能撑破肚皮。” 
  “这哪是一位讲究饮食的人该说的话。”拉格斯岱尔相当健壮,脸刮得干干净净,长着乌黑的鬈发,英俊的脸庞上闪动着一双漂亮的灰眼睛,那种无动于衷的表情活像是一位肥皂剧中的演员正心不在焉地跟自己的搭档配戏。身为一名优秀的探员,他具有强烈的敬业精神。他保持着联邦调查局工作人员的形象,身穿一套深色制服,这使他看上去很像华尔街上一位春风得意的经纪人。他用职业侦探的目光打量着铺着亚麻油毡的地板、酒吧旁的圆凳、旧式餐巾架、蕃茄酱、醋汁芥菜罐以及旁边装饰性的盐罐和胡椒罐,脸上露出一种不自然的厌烦表情。不用说,他比较喜欢芝加哥市中心的新潮餐馆。 
  “这真是一个密封在阴暗角落的地方啊。” 
  “气氛很重要。”盖斯基尔无可奈何地说。 
  “为什么在我请客时,我们是在一家高级的酒店用餐,而轮到你时,却到这么一个古老庸俗的小饭店呢?” 
  “因为我总是能找到好位子。” 
  “酒菜怎么样?”盖斯基尔笑了笑。“据我所知,这是个能吃到好鸡肉的好地方。” 
  盖斯基尔觉得,拉格斯岱尔的表情很难看,他对那本油印着菜名的菜单不屑一顾。“我这次是豁出去了。哪怕是食物中毒,我也要喝上一碗汤和一杯咖啡。” 
  “恭喜你破获了斯格斯代尔市费尔恰尔德博物馆的窃盗案,听说你找回了20件失踪的中国宋代玉雕。” 
  “是22件。我得承认,当时我忽略了那个最不显眼的嫌疑犯,结果在其他所有可能涉嫌此案的人身上一无所获。罪犯是博物馆72岁的安全主管。谁能猜到是他呢?他在那儿已工作了近32年,没有前科,就便外科医生消过毒的手。该馆的馆长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直到个那老家伙自己招供为止。那些玉雕他一次偷一件,一共花了四年的时间。他通常在闭馆之后返回馆内,关掉警报系统,撬开橱窗上的锁,利用洗手间的窗户把玉雕用绳子放到大楼旁的灌木丛中。他将储存在地下室里较不贵重的文物摆在展橱里以取代被盗玉雕,还把目录标签给更换了。他甚至能把高高的架子毫无误差地重新摆放到原来的位置上,展示柜底下的灰尘分布状况也都掩饰的很好,让人看不出有移动过的痕迹。他的偷窃技巧实在是太高超了,让博物馆的高层人员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 
  女服务生走了过来。她滑稽可笑的小帽上夹着一枝铅笔,嘴里用力嚼着口香糖,静脉曲张的大腿上套着一双长统袜。 
  “请问今天有什么汤?”拉格斯岱尔傲慢地问。 
  “咖哩烧小扁豆,配菜是火腿和苹果。” 
  拉格斯岱尔要了双份。“我没听清楚。” 
  “要我重复一遍吗?” 
  “不,不。咖哩烧小扁豆。汤就好。” 
  女服务生冲着盖斯基尔晃了晃铅笔。“我知道你要什么。”她向厨房里的厨师大声报了他们点的菜,那声音听起来就像碎玻璃洒到河底碎石上发出的声响。 
  “工作了32年之后,”盖斯基尔继续着上面的谈话,“是什么使这位博物馆安全主管玩起了偷盗的把戏?” 
  “是一种对异国文化的激情,”拉格斯伤尔回答说,“这个老家伙喜欢趁周围没人时,用手去抚摸这些小玉雕像。后来,正当他盼望加薪时,一位新来的馆长却为了紧缩开支而把他的薪水降了一级。这下子可把他气坏了,于是便勾起了他把那些玉雕据为已有的欲望。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像是一流职业盗贼或者是熟悉内情的人所干的。最后,我把侦办范围缩小到了这位老资深安全主管身上,并弄到了一份搜查他家的搜索证。那些文物全都摆在他家的壁炉架上,所有丢失的文物都在那儿,仿佛它们是他打保龄球时所赢得的奖品似的。” 
  “现在你正忙着一个新案子?”盖斯基尔问。 
  “刚刚接手一件。” 
  “又是一件博物馆被盗案吗?”拉格斯岱尔摇了摇头。“是私人收藏被盗案。主人去欧洲待了九个月,回家后发现家里的八幅墨西哥油画和壁画家迪亚哥·利维拉的水彩画都告失踪。” 
  “我见过他为底特律艺术研究院所作的壁画。” 
  “保险公司的调查员吓得嘴角直冒白沫。这些水彩画的保险金好像是4千万美元。” 
  “我们在这个案件上可以互通讯息。” 
  拉格斯岱尔看了看他。“你认为海关总局会对此感兴趣吗?” 
  “我们不太可能会碰上一件与此有关联的案子。” 
  “有人来帮忙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在我姊姊打扫一间刚买的旧房子时,我在一个装有被盗艺术品简报的旧箱子里看见一些照片,其中有几张好像就是你要追查的利维拉水彩画。把它们与你的清单比对一下,就知道了。如果说有关联的话,根据报道,你追查的水彩画中有四幅是1923年从墨西哥大学失踪的。如果它们是走私进入美国的,那么就是一桩海关案件了。” 
  “对于被盗艺术品来说,并不算久,”盖斯基尔纠正他说,“八个月之后,在巴黎罗浮宫的一次展出中,六幅雷诺瓦的作品和四幅高更的作品又失踪了。” 
  “我猜你指的是那位文物盗窃老手,他叫什么名字?” 
  “幽灵。”盖斯基尔回答说。 
  “我们司法部那些功绩显赫的前辈们从未抓住他,是吗?” 
  “对,甚至从未弄清他的身份。” 
  “你认为他有可能插手利维拉作品的盗窃案吗?” 
  “为什么没有呢?‘幽灵’盗窃艺术品就像拉法勒斯盗窃钻石一样多,而且两个人都轰动一时。历史上最大的艺术品盗窃案中他至少占了十分之一。他是一个非常自负的家伙,总是在作案后留下标记。” 
  “我隐约记得曾读过一个有关一只白手套的故事。”拉格斯岱尔说。 
  “那是拉法勒斯。而‘幽灵’总是在作案现场留下一本小日历,并在上面用笔圈出下一次盗窃的日期。” 
  “这家伙还有这一手,真是个骄傲自大的杂种。” 
  一个椭圆大盘端了上来,里面装的好像是米饭加鸡丁。另外,还给盖斯基尔送上一盘开胃沙拉。拉格斯岱尔脸色阴沉地看了看他盘中的饭菜,然后抬头看着女服务生。 
  “我想,你们这个邋遢的小饭馆除了罐装啤酒之外什么也没有吧。” 
  灰头发的女服务生低头看着他,像个老妓女般地微笑起来。“亲爱的,我们有瓶装啤酒,也有葡萄酒,你要什么?” 
  “来一瓶你们这里最好的勃根第酒。” 
  “我要到负责酒类的服务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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