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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乐园-第6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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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几乎是同时打开了游戏菜单,看到了任务栏中新刷出来的那条任务——【查明弥兕客栈凶案的原委】。

    “正好,这是你的强项。”若雨看过了任务后,用很轻松的语气接道。

    “就算是强项,现阶段我能总结出的信息……也就只有我刚才所说的那些了。”封不觉面露无奈之色。

    “嗯,我明白。”若雨道,“即使是我们那个年代的刑侦技术,要从这种‘烧到没东西可烧了才熄灭’的火场中找出证物来,也是有难度的。眼下,你能看出这些信息来,已属不易。”

    “诶?”封不觉听到这儿,狡黠一笑,“今儿是吹得什么风啊?非但不跟我抬杠,还一副特别善解人意的样子?这是准备问我要压岁钱么?”

    “据我估计,我从小到大收到的压岁钱和各种节日礼物的价值,应该已经高于你这一生经手过的所有合法资产的总额,你真的要跟我继续聊这个话题吗?”若雨面不改色地顶了一句回去。

    “这就对了嘛~”下一秒,封不觉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显然,他并不在意对方抬杠的内容,他要的只是一种让自己感到更加自在的态度。

    说得再直白一些,这叫耍贱……

    但话又说回来了,所谓“打情骂俏”这档子事儿,十之**不都是从一个男人没事找事的犯贱行为开始的吗?

    就好比漫才(日本的一种舞台喜剧形式,类似中国的对口相声,但略有不同),必须得有一个人装傻,另一个人才能吐槽。

    装傻的人表现得再傻,也不是真傻;吐槽的人话说得再损,也没有什么恶意。

    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游戏,恰是我们人类社交行为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能面对面肆无忌惮地互喷智障但是谁也不当回事儿的朋友,才叫铁哥儿们;能对彼此的缺点习以为常并当成槽点天天互怼但依然不离不弃的男女,才叫真爱。

    且不说这是可悲还是可笑,但总体来看……人和人之间感情的深厚程度,恰恰体现他们在对方面前耍贱时的自在程度上。

    你只会在和你最亲密的人面前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因为你很清楚对方对你的容忍度,这让你有安全感,人有了安全感才会觉得自在,才会畅所欲言、为所欲为。

    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会遇到那么几个人,你永远都不会担心在他们的面前失态。

    情投意合也好,物以类聚也罢,如果你的身边找不到这样的人,那你的人生只怕是太孤单,太失败了。

    而王穷,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不缺朋友,想当他朋友的人多得数不过来。

    他也不缺情人,若他愿意,“夜夜新郎”亦不是难事。

    但他依然感到孤独。

    因为在这世上,他已找不到任何一个能让他完全放下防备、绝对信任的人。

    当一个人只有在独处的时候才能感到自在,那无论他周围环绕着多少人,他都是孤独的。

    “庄主,有客人求见。”

    门外,程威的禀报声,将王穷从小憩中唤醒。

    “哈啊……”斜卧在一张软塌上的王穷晃了晃脑袋,打着哈欠回道,“来的都是啥人啊?”

    王穷小时候没读过书,长大以后虽是学会了识字算账,但言辞谈吐已经改不了了,所以从他嘴里基本是不会蹦出“来者何人”这类措辞的。

    “禀庄主,来的是一男一女,那男的自称‘张三’,说是来找您‘交货’的。”程威回道。

    程威,应当算是王穷不信任的那些人中,相对比较可信的一个;他和他的弟弟程勇二人已经当了王穷十年的贴身护卫。

    说是“护卫”,其实程威这些年来更像是个管家,因为王穷手下的高手很多,所以程威已很少有机会施展武功了。

    “哦……”王穷思索了几秒,“让他们稍微等等,我这就过去。”

    “是。”程威诺了一声,门外随即传来了他快步离去的脚步声。

    不多时,王穷已穿戴整齐,离开房间,来到了门外的院中。

    这间大院的主人,本是临闾镇上的首富,他的宅子也是镇上最大的宅邸。

    但现在,他已经不在这个镇上了。

    因为王穷来到临闾镇的当天,就买下了这间宅子和其周边的三四栋民宅,作为自己和手下随从们的住处。

    而他的“买法儿”大体是……“我给你半天时间,收拾细软搬走,你带不走的、或来不及收拾的,算我一并买下了”。

    说完要求后,他就让对方“随便开价”,然后他再按照对方“随便”开的那个价格,真给……

    这就是王穷办事的方法,这就是他花钱的方式。

    最可怕的是,他赚钱的能力,比花钱更出色……

    “二位,久等了撒。”王穷穿过院子,进了前院的一间堂屋,他一边大大咧咧地走进门,一边已在跟那两位“客人”打招呼了。

    王穷虽不讲究什么礼数,但他的客人还是挺讲究的。

    “见过王老板。”那位男客人当即站起身来,抱拳拱手,不卑不亢地作揖言道。

    王穷将其上下打量一番——这是个身形瘦长,面容阴柔的男子,看面相大约在三十岁上下;在这大冷天里,他还是穿了一席利落的青衣,腰间还佩了把剑,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与此同时,对方也在观察王穷——王老板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四十岁出头的样子,长得倒也不难看;他穿着裘袄棉裤、还戴了顶裘帽,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江湖中人的样子,怎么看都像个掌柜的。

    “我们……见过?”王穷面露疑惑地望着他。

    自称张三的男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朝站在一旁的程威看了一眼,随即又丢给王穷一个询问的眼神。

    “哦……”王穷明白他的意思,“不打紧,让他听着好了,你说吧。”

    王穷说话不爱拐弯抹角,很多事情他都会用最简单直白的方式讲出来。

    “好吧……”张三犹豫了几秒,回道,“那我就提醒一下王老板……咱们上次见面时,我的身份还是‘朱诚’。”

    “什么?”王穷退后两步,又扫了他一眼,“你说你是朱诚?”他那表情已在表达自己不信了,“榆岭四绝排行第二的那个朱诚?”

    “对。”张三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哼……”这时,一旁的程威冷笑一声,“荒谬,你要冒充别人,也该先打听打听人家的身形体貌吧?朱诚那身板儿,可抵得上两个你。”

    “那朱诚的声音,是不是这样的?”

    这句话,是那“张三”说的,但他说这句话时的嗓音,和他刚才的声音完全不同,倒是和当初那朱诚的说话声一模一样。

    “你……”见状,程威也是一时语塞。

    王穷的反应比他快:“所以……你曾经是朱诚,但现在却已是张三了?”

    张三应道:“我从来都不是朱诚……真正的朱诚,早在榆岭四绝与你见面之前,就已被我给替换掉了。”

    王穷道:“哦……那你一直都是张三,只是冒充过一阵儿朱诚?”

    张三道:“我也不是张三。”

    王穷道:“那你究竟是谁?”

    张三笑了:“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可以是朱诚,也可以是张三,必要的话我还可以是王穷,我甚至可以当一辈子的王穷。”

    这句话,很危险。

    和说这话的人一样危险。

    “嗯?”话音未落,程威的眼神和杀气都已似刀锋般迫近了张三。

    “哈哈哈……”张三大笑,“说笑……说笑罢了,程壮士莫要当真。”

    张三是不是真的在说笑,以及程威有没有把这事儿当真,不说大家也明白。

    但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下去,因为王穷已经若无其事地开始说别的了:“好了好了,你是谁都行,你也不必告诉我你和榆岭四绝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们这些江湖中人的恩恩怨怨和我无关,我只关心买卖能否做成,至于跟谁做……对我来说都一样。”

    说话间,他便将视线移到了那个一直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女子身上。

    这个女人穿着厚实的棉衣,外面还裹了件红色的大氅,她的头上戴着斗笠,帽檐下一层浓重的黑纱将其面容完全遮住。

    裹成了这个样子,能用来判定她性别的依据都不多了;但,还是有的……比如她衣服的款式,比如她走路的姿态,又比如……她身上唯一没被遮住的、那双如白玉般的纤纤素手。

    那确是一双很美的手,美得毫无瑕疵,甚至让人感到虚假。

    这双手的主人显然没有干过什么粗活儿,也没有练过武功……就算练过,也肯定不是手上功夫。

    王穷看过很多女人,也看过很多双女人的手,所以此刻,他无需去看那女人的脸,就已知道这必是一名绝色女子。

    “这就是……”一息过后,王穷复又开口,他本想说“这就是货了吧”,但略一斟酌,便把后半句话改成了,“……我要找的人?”

    “是。”张三的回答不快不慢,语气听起来把握十足。

    “她……还好吧?”王穷的下一个问题,显得有些暧昧。

    张三却很清楚他在问什么:“她很好。”

    一秒后,似乎是怕王穷听不明白,张三又补充了半句:“完好如初。”

    王穷没有回应,而是转头道:“程威。”

    “在。”程威应声。

    “叫两个丫鬟和稳婆来……”王穷这话还没说完。

    张三顺势就打断道:“且慢。”

    “怎么了?”王穷问道。

    “验货之前,就不再谈谈价儿了吗?”张三的眼中已闪过了贪婪之色。

    “你要加多少?”王穷真的是个单刀直入的人。

    他绕过了明知故问的废话,绕开了张三诉说自己这次行动经历了多少困难、冒了多少风险的描述,直接针对对方的目的,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翻倍。”张三也是厉害角色,在王穷的问题前,丝毫没有自乱阵脚,沉声道出了自己那明显有些过分的要价。

    “好。”王穷也是毫不犹豫地接道,“先验货,货没问题,你就拿钱,走人。”

    王穷说完了这句,转身就走。

    他没有再交代什么,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程威会办好的。

    王穷转身时的样子很普通,走路的样子也很普通。

    他的举手投足间绝没有什么王霸之气。

    但,当他转身之后,“张三”望着他背影的眼神,却已带着敬意。

    “张某恭送王老板。”在其走出房间时,张三还作了个比对方来时更深的揖,用一种透着钦佩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未完待续。)

第1248章 剑神一笑(四)

    方捕头今年四十有三,中等身材。

    他生了一张十分端正的国字脸,但其眉宇间,却隐隐透出几分冷然肃杀之气。

    当他走进客栈的刹那,每一个看到他的老江湖们,心中都已有了一个共识这个人,惹不得。

    他们是对的……

    眼前的方尽,其体力、武功、经验……都正处于其职业生涯的顶峰。

    在六扇门中,他也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这样一个时期,被派遣到了这样一座边关小镇之中。

    “掌柜的。”方尽踏入客栈后,目视前方,朗声道出了这三个字。

    “小的见过老爷!”那客来轩的掌柜急忙应声,并从柜台那儿迎了出来:“敢问老爷有何吩咐?”

    方尽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我问你……外面躺着的那个,可是你店中的客人?”

    “呃……”掌柜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类似今天这样的事,在最近这个一个月中,早已发生过数次了,而他和方尽,也不是头回进行这样的对话,“是……是住在我店里的人。”

    “好。”方尽即刻又道,“尸体,我带走……”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些散碎的银两,并将银子握在拳心,伸到了掌柜的面前,“这些钱……是从尸身上找到的,你瞅瞅,需要多少才够付他住店和打坏东西的账。”

    “诶哟~”掌柜赶紧提高了声音,“老爷,瞧您说的……就我这小店,砸坏个仨瓜俩枣的东西,能值几个钱啊……至于那店钱……他……他早就付过了。”

    这个掌柜虽然很贪,但是他不笨,他很清楚有些钱可以要,还有些钱……就是打死也不能沾。

    “哦……这样啊……”方尽念叨着,把钱又收回了怀里,在这整个过程中,他那握银子的手可是丝毫没有过要松开的意思,“那……这钱,就由我……代交给官府了。”

    “唷~老爷。”掌柜赶紧点头哈腰地应道,“咱镇上谁不知老爷您清正廉明,乃青天再世……这钱由您处置,绝不会亏空了分毫。”

    “哼……”闻言,方尽朝客栈大堂中扫视了一眼,轻轻冷笑一声,随后便转身行出门去。

    “好了好了,都散了!没什么好看的!”他一出去就嚷嚷了几声,驱散了四周围观的人群,然后招唿自己带来的几名捕快把尸体卷起来搬上板车,接着就收队走人了。

    这不是方尽第一次来干这事儿,想来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在这个时代,朝廷和武林又回到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那些江湖仇杀,只要不牵涉到寻常百姓,官面上的人通常就不会去管;反正管了也是多余,让你们冤冤相报,官府还比较省事儿。

    所以,像临闾镇现在的情况,出现死者时,方尽只需要露个面,确认一下死者的身份是武林中人,就可以收尸走人了;假如死者有家属同门之类的可以自行处理尸体,那方尽连收尸的麻烦都可以省去。

    不过,方尽也不介意多干几次这种收尸的活儿,原因嘛……大家也都看见了。

    这帮江湖人士身上多少都是衬点儿钱的,而且不多不少,正好是你贪污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那种程度。

    当然了,方尽是个办事周到、精谨的人……就算没人会说什么,他还是要和掌柜的进行那番对话,且当着很多人的面来进行。

    甭管他俩唱的这出戏有多假,至少这出戏的情节没什么毛病,日后若是有人想在这事儿上做文章,愣是抓不到把柄。

    由这件小事亦可看出,方尽显然是一位斗争经验非常丰富的老同志了……

    …………

    办完了公务,方尽便吩咐手下的捕快衙役们尽快把尸体运回附近的县衙。他自己则来到了镇口的一间茶铺,要了一晚热茶和几个蒸饼。

    方尽是一个颇能“弄钱”的捕头,但他很少把钱花在吃喝玩乐上。

    他吃的不讲究,也从不喝酒,一件捕头的青衣他可以从年头穿到年尾;就连女色方面,他亦是极有节制。

    这种自律,这分“克制”,是极为可贵的品质。

    很多人连一天这样的日子都过不了,但方尽可以这过一年、十年、二十年……

    所以,他在绝大多数的时间都能保持清醒。

    所以,他很少露出破绽和弱点。

    所以,他的武功和体能在同辈人之中出类拔萃。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可以把别人花在吃喝玩乐上的钱用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

    在官场上混,留点儿“家底”是很重要的,加官进爵用得上,绝境求生更用得上……谁也不知道哪一天你乘的那条船会翻,到时候,“钱”就是救命的浮木,什么都没留的人则只能和船一块儿沉入深渊。

    “嗯?”就在方尽准备把第二个蒸饼搁进嘴里的时候,忽然,他腰间的佩刀……在刀鞘中轻轻颤动了一下。

    换作别人,可能都不会注意到这一丁点儿的动静,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

    或许是鞘尖碰到椅子了,或许是刀鞘被风吹着动了一下碰着哪儿了,又或许是有人路过擦碰到了……

    谁也不会多想。

    然,方尽,在刀颤动的那一瞬间……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是谁?”他立刻在心中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并且不动声色地开始观察周围的路人。

    此时是午后,进出镇子的人不算很多,但这儿毕竟是镇上唯一的一条主干道,行人、车马,加起来也不少。

    好在,方尽很快就从庸庸碌碌的人群中找到了他想找的那个人……

    那是一个女人,带刀的女人。

    她身着一袭白衣,身姿秀丽,步态矫健。

    她用一块布蒙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只露出了鼻梁以上的部分;不过,仅凭那双眼睛和额头,也足以让人断定这是位美人了。

    “竟有这种事……”此刻的方尽,可没有心思去考虑那个女人被遮住的脸是否真的美貌,他在意的只有对方腰间佩戴着的那对双刀。

    方尽非常清楚,方才自己佩刀的那次“颤动”,是一种类似“共鸣”的反应。

    鲜有人知道,方尽的刀,不是凡刀。

    尽管这把刀被套在了一个很平凡的刀鞘里,看起来与一般衙役们所使用的腰刀别无二致。

    但……方尽自己知道,他腰间所悬,乃是当世四大神兵之一的青鸟。

    手卷真珠上玉钩,依前春恨锁重楼。

    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

    这是当今武林无人不知的四句词,而其中的【玉钩】、【重楼】、【青鸟】和【丁香】,分别对应了四件神兵利器。

    【玉钩】,是一柄弯刀,“吴钩”造型,由一种奇异的黑玉所铸;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是在王穷家的一间府库之中。

    【重楼】,是一杆长戟、一杆“中空”的长戟;因为是空心的,故而轻如竹竿。不过,在沾到血后,它便会将血吸入戟身,吸食得越多,重楼的颜色就越红、重量就越重、戾气也就越盛……传说,在连续杀死千人后,重楼之力便可分山裂海。

    然而,重楼是这四柄神兵中唯一一件下落不明的,也从未有人敢拍着胸脯说自己看到过真正的重楼,所有人都只是道听途说。因此,也有传言,说重楼根本就是一把捏造的武器,只是为了和另外三件凑成诗句才被胡编出来。

    【青鸟】,是一把短刀,比一般衙役用的腰刀还要略小一些,目前无疑是在方尽的手上;而方尽则是从自己的师父“刀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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