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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海之红色特工-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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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里传来汇报声:“报告局座,大约3小时前,飞机曾向我们汇报已经即将飞越武汉,随后就失去了联系,我们正在加紧联系,,目前还没有消息。”

戴笠一听就急了:“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尽快查到飞机和沈醉的消息。”放下电话以后,戴笠变得更加的紧张,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

天边现出了一点鱼肚白,天就要亮了。沈醉在崎岖的路上艰难的走着,不时四下张望着,判断着路径。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村子,沈醉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用舌头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加快步子向那个村子走去。

就在他离村子已经很近的时候,却听到村子里传来了枪声,赶忙藏身在路旁,不敢再往前走了。几个村民从村子里跑了出来,向着沈醉藏身的方向跑来。沈醉下意识的把枪掏了出来,等看清楚对方并没有武器,而是真的百姓的时候,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等到他们跑近,沈醉站出来问道:“老乡,出什么事了?”

一老乡边跑边回答:“还能有什么事,鬼子扫荡呗,快走吧,走晚了就被抓走了。”

沈醉听到前面有日军,也不敢迟疑,放弃了原来打算进村的念头,绕路走向了一边的小路。

在武汉郊外飞机坠毁的现场,一辆汽车远远开来,土肥原和前圆从车上下来,陪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那个武汉宪兵指挥官。

土肥原亲自走向废墟查看着,前圆等人也紧跟在后面,不敢走远。

勘察了一会儿,土肥原走出了废墟,将已经被染脏的白手套摘下,然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前圆担心地问道:“长官,您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土肥原点了点头:“从我接到报告,就一直在想,这个沈醉怎么会突然离开上海,而出现在从延安开往重庆的飞机上。现在我大致已经猜到了。”

前圆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说道:“您是觉得他……”

土肥原没有让前圆说下去:“没错,他这次去延安很有可能与陆军部被八路军得到的电报密码本有关。很有可能沈醉就是军统的特派员,是到延安去拿密码本的。”

想到这里,土肥原突然转身,对着宪兵指挥官吩咐道:“川井君,立刻在方圆100公里内展开严密搜查,昨天晚上到现在,沈醉不可能跑得太远,一定要全力追捕,争取夺回密电码,绝对不能让它落到国民党破译专家的手里。”

日军指挥官立正:“是!”……

上海的江边小屋,姚万清正在小炕桌上写着文件,门外响起敲门声,是施良来了。姚万清赶忙把门打开,将施良让进屋。

一看到施良那紧张的表情,姚万清就意识到情况不对,赶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刚刚从土肥原那里得到的消息,沈醉似乎出事了,老家伙已经动身去武汉了。”施良焦急地汇报道。

姚万清点了点头,马上从一边拿过一封电报递给施良看:“你说的没错,这是中央刚刚发来的电报,说沈醉乘坐的飞机,在从延安返航途中被日军飞机击落,现在沈醉生死不明,密码本也是不知下落。而这份密码本的作用就不用我多说了,他是希望我们协助查找沈醉的下落。”

施良马上正色道:“那让我去吧,姚局。”

姚万清马上摇了摇头:“你不是说土肥原已经带人去了武汉,你一个人去,这太危险了。更何况,这容易暴露你的身份,还是我另安排人吧。”

施良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时间来不及了,而且新的同志也不认识沈醉,而我和他打过多次交道,也算是老相识了。对土肥原我的脾气秉性我也相对比较清楚,有问题可以随机应变。”

“那好吧,但千万要小心。”姚万清无奈下接受了施良的请求。施良起身走出小屋,消失在夜色中……

荒野中,天色越来越黑,正当沈醉疲惫不堪时,后面不远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沈醉回头一看,一队点着火把的日军搜索队向他逼近。

沈醉立刻躲到一棵大树后,眼看日军越来越近,沈醉日急生智,从地上拣了一块石头朝远处扔了过去。

日军搜索队队长冲两个日本兵吩咐着:“你们俩,上去看看。”

两个日本兵:“哈依!”

沈醉趁着日军注意力被吸引的时候,悄悄的向一片杂草群逃去。仓促中,沈醉不慎踩断了一根树枝,响声被先前去探察的两个日本兵听到。

两个日本兵快速的向他移动过来,杂草群就在眼前,沈醉掏出手枪,击毙了那两名日军,立刻逃进杂草群。

第四章 围追沈醉

刚才的枪声把日军搜索队大部队引来,看到地上的尸体,日军搜索队大队长大怒道:“快,快,跟上,给我抓活的,重重有赏。”

霎时间草丛中枪声不断,沈醉且战且退,眼看日军就快到跟前了,忽然眼前一黑。沈醉掉进了一个大土坑里,土坑上杂草丛生,加上天黑夜深,肉眼根本看不清楚,沈醉借着这个土坑躲过了日军的搜索。

沈醉踉跄的来到了一个湖边,想借夜色游到河对面,正在他准备向岸边走去的时候,不远处另一批日军搜索队正在巡视河岸。

带头的日军队长安排着人手:“你们两个去那边,你们两个这边,都给我打起点精神。”

河边也有日军巡视,沈醉一个人能力有限,只能打消渡河的想法,又逃回树林中……

破旧的关帝庙里,沈醉一身狼狈的倚靠在石像前休息,天空渐渐地暗了下来,下起了小雨。忽然关帝像身后发出了声响,刚才还是满脸萎靡的沈醉立刻掏出手枪警戒,慢慢的像关帝像后走去,突然间,一条黑影从关帝像后窜出,吓了沈醉一跳,原来是只老鼠。

沈醉刚要收起枪,却发现墙角有一处老鼠洞,一个想法瞬间在沈醉的脑海中产生,只见他在庙中寻找着什么,终于,他在地上找了一块拳头大的尖石头,在关帝像背后凿了一个小洞,然后把用油布包好的密电码本藏于其中。并用那块石头把洞口堵住。

沈醉刚要松口气,就听见庙外不远处一队日军巡逻队逼近,危急下,沈醉也不多想,从衣服上撕下一块碎布,绑在了关帝像的大刀上,随后冒雨离开了关帝庙。

刚走出不多远,沈醉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掉头往回走,直奔关帝庙,在山坡上,沈醉看到日军已包围了关帝庙,沈醉举枪朝天放了一枪,然后再掉头逃跑,日军听到枪声,立刻放弃关帝庙,向他追去。

日军队长:“追啊,这次不能让他再跑啦,给我抓活的。”接着就是几个日军小兵朝前方放了几枪。

日军兵甲:“站住!!”

日军兵乙:“快上,快上,抓活的。”

沈醉转身就是两枪,可惜打在树上……

天越来越黑,雨越下越大,泥泞的山路让沈醉跑的越来越慢。

沈醉一边跑一边闪避着日军的攻击,前方不远处的有一棵大树,沈醉准备绕到大树后稍做歇息,就加紧几步冲上前,不料竟一脚踩空,顺着杂草破滚了下去,幸好底部是厚厚的杂草,没受什么重伤,只是腿部被刮破了一处,鲜血直流,日军并不知道沈醉跌下山坡,仍继续向前追着。

沈醉将衣服袖子撕了下来,将受伤处做了简单的包扎,然后一瘸一拐地朝林外走去,体力逐渐不支,刚找了棵树想靠一下,看见不远处被日军炸成废墟的小村庄,于是便躲了进去。

沈醉一瘸一拐的在废墟中寻找着可以吃的东西,寻找了一段时间,当他要放弃而走出屋子时,听到外面有声音,从窗口望出去,看见大批日军正在搜索废墟。

沈醉立刻低下头,掏出手枪埋伏在屋子里,两个日本兵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沈醉从门后突然冲出,上来就是两枪,两个日军被当场击毙,沈醉顺手把门关上,从日军身上扒下了几颗手榴弹,严阵以待。

刚才的枪声把大批日军都吸引了过来,呈扇形把屋子包围了起来,在日军队长的命令下,日军开始对破屋猛烈开火,沈醉利用地形掩护,击毙了数名鬼子。

趁日军火力稍减,沈醉朝窗外连扔了两颗手榴弹,日军没有防范,被炸死一片,看见沈醉拥有范围杀伤武器,日军也疯狂了,不断的朝破屋投掷手榴弹,一颗手榴弹正好将破屋背面的墙炸出一个大洞,沈醉趁机逃出了破屋向后面的空地逃走,在一片爆炸声中,破屋倒塌。

日军散开来,逐渐将沈醉逼到一片杂草丛中,沈醉又接连击毙了几名日军,弹药都打光了,一名日军朝沈醉又扔了一颗手榴弹,沈醉忙一个侧扑,手榴弹在沈醉身旁爆炸,沈醉被震的耳朵一阵发鸣。

日军见沈醉拼命抵抗,调来了掷弹筒,对其所在的草丛进行覆盖式轰炸,一阵轰炸过后,沈醉失去了知觉……

夜雨中的武汉宪兵司令部,还是保持着平时那种严阵以待。

路口的阴暗处,闪出了一个穿着风衣的人影,正是已经赶到武汉的施良,他仔细的观察着宪兵司令部的动向。

武汉宪兵司令部内,土肥原和前圆正在说话,他显然是对武汉宪兵的办室效率很不满。

土肥原焦急地:“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还没有任何消息吗?川井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前圆无奈地:“外面下了雨,对展开追捕是有一定困难的,我想……”他正在说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日本指挥官闯了进来。

日军指挥官兴奋地说道:“土肥原长官,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土肥原激动的:“什么消息。”

日军指挥官回答道:“我刚接到来自巡逻队的报告,他们发现了一名身穿国民党高级军官服的男子,从体貌特征上判断,非常像沈醉。”

土肥原立刻问道:“那人呢?”

日军指挥官回答:“在抓捕过程中,他试图反抗,还打死打伤我多名士兵,所以巡逻队动用了重武器,现在他昏迷不醒。”

土肥原大怒:“混蛋,我已经交代过要抓活的,为什么还要用重武器,马上带我去现场。”

土肥原亲自打头,几人快速冲出了办公室。

宪兵司令部门口, 一直在门口暗中观察的施良,忽然看到数辆汽车停在了宪兵司令部门口,敏感的他感到情况不对,立刻凑了过去。土肥原、前圆等人从里面走出,快速上车。

施良看到他们,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立刻哈身钻到一辆大军车的下面,用手脚扒住底盘,车子很快就开动了。

日军汽车离开宪兵司令部,向着发现沈醉的地方进发。

废墟村庄内,两个日军正在沈醉的身上搜查着,其他士兵在清理现场治疗伤兵,日本军车慢慢开来,在发生爆炸之后不远的地方停下,从车上走下来两个人,正是土肥原和前圆。

土肥原快步地冲向了躺在地上的沈醉,前圆也赶忙跟上。

远处的车下,施良见车停稳,立刻将手脚松开,整个人落在地面上,他轻轻地活动着手脚,心里骂着:妈的,真够远的,要是再多开5分钟,我就散了架了。

土肥原冲到了沈醉的面前,看着昏迷的他,冲着旁边的日本兵质问着:“他怎么样了?”

日本兵恭敬地:“他只是昏迷了,没有生命危险。”

土肥原问道:“搜到什么东西没有?”

日本兵:“报告长官,没有。”

土肥原思索了一下,吩咐道:“再搜仔细点,把周围都仔细查查。”

士兵们又继续搜索了一会,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前圆走到土肥原身边:“长官,很有可能在昏迷前,他已经把密码本藏到别的地方了。”

土肥原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这样,先把他送到武汉日本陆军医院接受治疗。务必要把他救活,等他苏醒后再加以审问,其他人继续在这里勘察,不要放过任何有用的线索”

前圆对日本兵说道:“立刻将他抬上车,快。”

几个日本兵将昏迷的沈醉抬上了汽车,还有八个重伤的日本兵被抬到了大型汽车上,而这一切,都被躲在车底的施良看到。

车子在夜色中行驶到日军的一个中转站补充汽油。趁着夜幕,施良从车底爬出来,低着身子绕到重型车后面,听到车上的伤员们鼾声如雷,便偷偷的爬上了车。施良小心的查看着伤兵,摸到车后部一个头部重伤的日本兵的鼻子时,发现他已经没有鼻息了。施良思索了一下,快速地解着那个日本兵的衣服……

油加好了,土肥原大声地吩咐着部下赶快开车。司机和士兵们整理好东西,发动了汽车,两辆军车离开中转站远去。

车开走后,路边并不易被人觉察的地沟里,一具男尸躺在那里,身上被草掩盖着,只露出了一小部分……

武汉陆军医院门口,一辆军用中型车和一辆重型车驶进了陆军医院门口的院子,收到通知已经在门口等待的医生和护士将车上的伤员抬下来,匆匆的推进医院里。

医院走廊里,八名日本伤员正在走廊上等待接受治疗,有的躺在担架上残喘着,有的坐在长椅上挂着吊瓶,还有一个头部和右腿都缠满绷带坐在轮椅上的重伤员。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就是施良。

第五章 军统出动

施良东张西望的注意着周围的环境,护士和医生正轮流给几位伤员做检查,施良推了轮椅几把,慢慢朝身边的一架担架靠近。

担架上的伤员双腿被炸伤,时不时还有鲜血渗出,神智已经不清楚了,趁其他人不注意,施良狠狠的在伤员的伤口处按了下去,担架上的伤员被突然而来的剧痛惨叫不已。

施良脸上缠满绷带,只能支支捂捂的哼着声音用右手向护士比画着,医生和护士全都围向了担架,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被转移的空挡,施良推着轮椅向走廊的拐角冲去。

走廊拐角尽头是特殊治疗部,施良推着轮椅小心翼翼地贴着墙朝治疗部靠近,接近门口时,施良屏住呼吸,将头探到门缝边上,偷听里边的谈话。

沈醉躺在病床上,两名士兵守在两旁,两名护士正在忙碌着,一个给他输血,一个给他清理伤口。床头边上土肥原正在跟医生交代着什么,只见医生不停的点头呼应着。

土肥原问道:“怎么样,能救活吗?”

医生拿着手里的报告,回应着土肥原:“肋骨断了三根,有内出血情况,右腿也有一处伤口,这些都好处理,只是……”

土肥原关切地问道:“只是什么,说。”

医生面有难色:“由于头部外伤造成脑组织受到损害,会出现短暂性昏迷。”

土肥原略有不悦:“昏迷?多长时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快点醒过来?”

医生无奈地说道:“这很难说,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了。”

土肥原右手摸着下巴,在病房里来回的踱着步深思着,过了一会儿。土肥原对医生吩咐道:“安排护士24小时监护,病人醒了立刻通知我。”接着土肥原一招手,前圆走到他面前。

土肥原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接近这里。一定要看紧沈醉。”

前圆点头:“是。”吩咐完后,土肥原意味深长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沈醉,然后走出了治疗部。

走廊中,看到土肥原从走廊的拐角处消失后,施良的半个身子从隔壁的病房探出,他在思索着该如何营救沈醉……

武汉北关火车站,远处的汽笛声越来越近,又一辆火车已经进站。接站的人迫不及待的向车门涌来,随着车门打开,下车的人和接站的人瞬间混成一团,喧哗声不断,警察口中的哨子起不到任何作用。

戴笠左拥右撞从人群中踉跄的挤了出来,站稳脚后挣了挣被挤皱的衣角,张志和刘宁已经在站台等候多时,见到戴笠下车,便快步走上前去接应,在两人的保护下,戴笠三人顺着拥挤的人流向出站口移动。

行走了数步后,三人发现人流的移动停止了,戴笠的视线透过拥挤的人群看到出站口处日军正在挨个盘查,看到这个情形,戴笠命令性的给两人一个眼色,二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检查到他们三人的时候,人群已经散去大部分,当日本兵的手伸向戴笠的行李时,忽然站在戴笠不远处的刘宁和张志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并大声吆喝着难听的脏话,刘宁脸红脖子粗的喊道:“我的钱没了,一定是你,是你偷的!”张志也毫不示弱的反驳道:“你他妈哪个眼睛看到我偷你钱了。”刘宁怒道:“刚才就你在我身边挤,不是你还有谁?警察!快来抓小偷,这个人偷了我的钱!”

周围的人被两人这一闹,怕被误伤,都拼了命的挤向出站口,两人的举动引来了附近的警察和日军,在日军的一声枪响后,两个人被警察拉开,而戴笠早就趁着混乱的时候顺着人群冲出了出站口……

武汉某民宅地下室中,昏暗的灯光下,测倚在墙边旧沙发上的严辉正在听刘宁和张志跟他讲述火车站发生的事。刘宁一边说一边用双手在比画着,吐沫星子乱飞,屁股底下的凳子被他来回的动作摇晃的咯吱咯吱响:“你是不知道啊,当时的情况真是惊险万分,多亏我及时想出这条妙计瞒天过海,不然可就真麻烦啦。”

张志插话道:“去去去,一边去,明明是我想出的好不好,当时你都吓傻了,是我先扯了你的衣服你才反应过来的好不好。”

刘宁将右手的袖子褪了上去,嘴一歪:“你还好意思说,瞧你那个卖力劲,还真抡拳头揍,瞧瞧你干的好事,都打青了。”

张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当时那么多日本兵,不认真点骗的了谁,万一露馅了都得死。”

本来在沙发上听的津津有味的严辉忽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双手朝两人挥了几下,示意他俩闭嘴。样子有点紧张:“别说了,好象有人来了。”

果然,戴笠推门走了进来,三人立刻站直腰板,向戴笠敬了一个军礼。异口同声道:“长官好。”

戴笠盯了三人一眼,伸出手示意道:“坐。”

三人立刻围着桌子坐了下来,表情严肃,已经没有了刚才散漫的态度。

戴笠摘掉帽子放在桌子上,坐了下来:“你们的情报我看过了,你们确定沈醉没死,还被送到医院治疗?”

刘宁回答:“是的,种种迹象表明,日军应该还没有从他身上搜出密电码。”

张志插话道:“我们一定要比日军早一步探出密电码的下落,时间拖的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戴笠面无表情:“说这些废话没用,把沈醉弄出来再说。”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严辉面有难色的摇头:“病房日夜都有士兵看守,情况实在不太乐观,想从医院把沈醉偷运出来难度很大。如果用强硬手段,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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