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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人要给他磕个百八十个头,在李隽这个现代人心里,哪会有要人见面就磕头的道理,自是让他受不了。
“谢皇上。”方茂在李隽的扶持下站了起来。
李隽仔细打量这个给海外太阳晒黑了的汉子,道:“真是辛苦你了,你们从事海外贸易也很辛苦,海外的太阳毒,把你的皮肤都晒黑了。”
三佛齐也就是现在马来西亚一带,在中国领海南沙群岛附近,属于热带,一年四季都是高温,方茂他们去这里进行贸易,最倒霉的就是中国人的黄皮肤了。
“皇上言重了。”方茂忙谦道:“海外的太阳虽然毒了些,臣还能抵受,这点苦头比起临安的将士们抛头颅洒热血不知道轻松了多少。”
李隽笑道:“你这个方茂,还真会说话。”
“皇上,臣说的是实话。太阳再毒也毒不过鞑子的弯刀,臣吃这点苦头真的算不了什么。”方茂忙着表白。
李隽非常赞许方茂的应对,道:“其实,真正毒的不是蒙古人的弯刀,而是人心,是只想着逃跑,不想抗战的奴才心。人心齐,泰山移,只要我们大宋朝的臣子老百姓齐心协力,不愁打不败鞑子。”
李隽话音一落,方茂忙向李隽磕头道:“有了皇上的英明领导,大宋朝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前程。”
“好了,不说这些了。”李隽把方茂扶起来,道:“你说说你在海外的事情,也好让我听听。”李隽心想方茂亲眼所见,这是第一手材料,是进行古今对比的绝佳机会,他这个历史学家自然是很有兴趣。
方茂理理思绪道:“皇上,海外的风情与华夏大不相同,要不是臣亲眼得见,说什么也不相信会有那么大的差异。”
“那是当然。”李隽在心里赞同,静静地听方茂讲述他的海外冒险故事。
方茂非常兴奋地述说他的故事,说得口沫横飞,李隽看着他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就想笑,想的是:“马来西亚一带有什么好奇特的,我都去过不知道多少回了。这些古人也真的,这也兴奋得很。要是照他那样子的话,中国的神州飞船进入太空,我们还不会把血管兴奋爆裂。”
方茂好不容易讲完,李隽递给他一杯茶,他正在高兴头上也没有想到要谢恩才能喝,接过就一口牛饮得干干净净,把没有口水而发干的喉头好好滋润了一番,才道:“皇上,臣回转时带回一样奇物,苏大人说要丞相找玉工雕琢好了再进贡给皇上。臣到了广州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就又北上了,把这事也给忘了。臣想,广州有巧匠,临安也有巧匠,皇上只要下道圣旨就成了,找几个玉工就可以雕琢出来。要不然,臣又要带回广州了。”
他在这件事上就有点不够机灵了,不过李隽倒喜欢他的直爽,道:“是什么宝贝,给我看看。”心里想的是:“说不定真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这可是具有很高考古价值的哦。”不知不觉中动起了学者的念头。
李隽表现得很有兴趣,方茂就更加来精神了,很是兴奋地把红绸展开,露出琥珀色块状体,道:“皇上,就是这宝贝。”
乍见这东西,李隽纵是学识渊博也是嘴巴张得老大,惊奇得不得了,差点栽倒地上了。李隽惊奇的不是因为这真的是稀世奇珍,而是因为这是生胶,方茂他们不识货,居然当成了宝贝,亏得苏定方想得出来,居然要找玉工雕琢献给李隽。(按:关于生胶的颜色,我查过很多资料都没有找到,最后在生胶检测的国标中找到一句有用的话,说颜色比对的标准板是琥珀色,我就设定成琥珀色了,不知道对不对,有朋友知道请说一声。这里的生胶是从橡胶树上割下的生胶,没有经过任何处理。)
见了李隽那副惊讶样子,方茂还真以为他得到了宝贝让李隽惊讶,道:“皇上,这东西在我们大宋朝来说是绝无仅有,在三佛齐可是遍地都是,多得很,多得都没人要了。”既然是献宝,当然是越少越好,他倒好,居然一高兴之下全说出来了。
李隽轻轻摇头,清醒一下思绪道:“你说什么?你说生胶在三佛齐很多?多得没人要?”对于这点,李隽有点难于置信。
橡胶最早产于北美,在十六七世纪传入欧洲,再辗转反侧传入东南亚,现在的马来西亚和泰国是最大两个橡胶生产国。在宋代,马来西亚一带根本就没有橡胶,何来的生胶,李隽不相信也是正常的。(按:本书为了情节需要,把橡胶历史调整了。)
方茂虽不明白李隽为何对这个问题感兴趣,还是如实回答道:“回皇上,在三佛齐,这宝贝多得可以拿当床。要不是苏定方说这宝贝在大宋没有,要是雕琢好的话,可以当装饰品出卖,能从中赚银子,臣还真不想带。”
“这个苏定方,商业头脑倒蛮多的,想银子居然想到这上面来了。不过,这倒好,正好解决了我一个难题。黄永善也太忙了,不能再给他事做了。沈毕可又得苦了,橡胶的生产非他来处理不可了。”李隽在心里偷着直笑,道:“生胶确实是好东西,但不是用来做装饰品,这是很重要的原料,有了这东西我们就可以造出很多好东西,朝庭就会更加强大。”
方茂万万想不到是这种结局,道:“皇上,真的很有用处?”按理说,方茂不会如此说话,实在是太出他意料了,意料中的宝贝突然变成了重要的工业原料,他不惊奇都不行。
“那是当然。”李隽点头道:“你们下次现去的话,回程就买这东西,有多少买多少。要是运不回来,就和他们订一个协定,全部收购。”没忘了叮嘱方茂杀价,道:“当然啦,价钱要低点好。”
方茂万万没有想到李隽居然还有这么一副奸商嘴脸,在心中暗笑,道:“皇上请放心,臣一定办好。”
“那好。时间不等人,你马上赶回广州去。”李隽下令送客了。
方茂施礼道:“臣告退。”
李隽思索了一下,道:“装备光靠临安一个地方制造无论如休不够用,你回去时去找黄永善,把蒸汽机和机床,还有能开蒸汽机和机床的熟手也带一批走。福州留一部分,其余的就留在广州。”李隽这是打算在福州和广州两地制造装备。
“遵旨。”方茂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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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伯颜还在养伤,要是我不给他送点礼物,太也对不起安答之义了。”李隽笑言,道:“人家大老远地从漠北跑到江南来,也不容易,爬坡上坎的,摔得也不轻,要是不问候问候他,他一定要抱怨我这个安答不够意思。”李隽这人很有幽默感,明明是了用火炮把伯颜炸得重伤,居然变成了摔伤,亏他想得出来。
李隽虽是言笑宴宴,文天祥,高达,廖胜功,赵良淳,黄汉,赵佥他们看来很有点狼外婆的意思,不知道李隽在打什么主意,不用说,肯定是想到收拾伯颜的法子了,看来伯颜又有得好受了,忍不住偷偷直笑。
文天祥忍住笑,道:“皇上所言极是有理,鞑子虽是不仁,我们不能不义,过春节总得尽点地主之谊,给他一点礼物。皇上,臣以为可以就送他一剂疗伤良方。”他这是在讥嘲伯颜受伤一事。
“光送点礼也不够,最好是找个地方和他谈谈心。我给你们说,我的安答可是一个了不起的英雄人物,我就和他来个煮酒论英雄如何?”李隽看着文天祥他们笑言:“你们说,他会不会来?”
这个问题就难以回答了,和伯颜交手这么多次,文天祥他们深知伯颜胆识过人,说不定他真的会跑来临安和李隽煮酒论英雄。要说是他不来,也在理,毕竟这里是临安,是宋朝的陪都,他要是来的话就是深入虎穴,太危险。
文天祥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隽的怪问题。
廖胜功想了一下,道:“好是好,只怕伯颜不敢来。鞑子不仁,杀戮太重,民愤太大,就算我们不为难他,老百姓一旦发现他来了临安,定会围攻他,一个失控他就赔定了。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冒这种奇险。”
高达极是热心,道:“不管他来不来,礼节还是要送的。伯颜这鞑子见了皇上的礼物,肯定会气得不得了,最好气死他才叫解恨。皇上,你准备选在什么地方?送什么礼?”
第一卷 危局篇 第四十四章 喜庆春节(上)
时间过得真快,李隽忙于整顿军队,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年三十。年三十这天,李隽起了个大早,先是按照惯例去给谢道清拜年。对于谢道清,李隽实在是无话可说,但碍于当时的礼法制度,他这个皇帝不得不去。
对于此时的谢道清来说,她一见到李隽的面就觉得特别欢喜,在她已经给群臣发了遣散费的情况下,李隽仍然力挽狂澜,扶大厦于将倾时,硬是把伯颜大军给阻挡在临安城下,还打得伯颜大败而逃,实是不容易。
就是为后人称颂的宋太祖也没有取得过这样的大捷,在谢道清的心目中,此时的李隽已是神人了,一见之下高兴得连念佛也忘了,忙从蒲团上站起来,拉着李隽的手激动地道:“皇上,不,启儿,启儿,让伯母好好看看。嗯,人瘦了许多,精神却更好了。”
李隽施礼道:“参见寿和圣福,对寿和圣福拜年了。”
“启儿,启儿,免了,免了,快免了。”谢道清忙阻住,道:“启儿,你打了这么大的胜仗,你知道伯母心里有多高兴吗?伯母这心里一高兴,就念了十三遍《金刚经》。”
“要是念经能把伯颜大军念退,那些和尚尼姑不是成了国之栋梁?还要文天祥他们这些朝臣做什么?”李隽在心里不赞同她的做法,还不得不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谢她:“谢寿和圣福。能打退伯颜,也有寿和圣福念佛的功劳。”在心里加了后缀:“才怪!”
李隽一语有锦上添花的效果,让原本就兴致不错的谢道清更是高兴,道:“皇上,看你说的,我哪有功劳。这都是将士们真刀真将打出来的,要不是将士们舍身卫国,也不会有这样的大胜仗,皇上,你可不能亏了将士们。”
“你也有明白事理的时候,怎么以前老是糊涂?喜欢来马后炮。”李隽在心里腹诽她,道:“谢寿和圣福教诲。寿和圣福,今天的庆祝还要你给将士们说上几句,晚上的宴会还要你参加。”
谢道清数着佛珠,很是高兴道:“启儿,你能记得伯母,有这份心伯母就高兴了。这给将士们训示就不用了,有你这个比谁都强的皇帝,伯母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启儿,你快去吧,将士们在等着你。”
在李隽的心目中,谢道清一直是唠叨成性,没完没了,象今天这样通情达理的次数还真不多,心里不得不感叹胜仗还具有改变人性子的奇特功效,应该给常瑜推荐一下新药方,道:“那我就告辞了。寿和圣福,你要好好休息,不要一天到晚就念佛。我们以后的胜仗还会更多,还需要寿和圣福给我教诲。”
李隽非常平常的一句话,没想到谢道清居然感动得热泪盈眶,道:“启儿,有你这句话,伯母就是死了也能瞑目了。启儿,这些天,伯母想过了,佛祖在哪里?佛祖就在人心里,我们自己就是佛,不是要佛来保佑我们,是要我们自己来保佑自己,我们就是我们自己的佛。”
谢道清这话已经很有道理了,李隽不由得一呆,他万万想不到她居然也有这样的观点,还没有来得及发表高见,只听谢道清接着往下说:“伯母终于明白了,伯母不是治国的料,这国事伯母是不过问了,也不去想了,每天念念经表达一下伯母的心意就行了。启儿,你快去吧,不要让将士们久等了。朝庭已经很对不起将士们了,不能再对不起他们了。”
在这一刻,李隽真的是感动了,凝视了一眼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道:“寿和圣福,我走了。”边走边回头挥手,只见谢道清在宫女的搀扶下左手数着佛珠,右手不住地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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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外的广场上,将士们身穿明亮的盔甲,排着整齐的队形,一脸的喜悦。还有十数万老百姓围观,这么大的胜仗,让华夏儿女喜不自禁,老百姓自然也是喜不可言。
年三十对于中华民族来说,那是个喜庆的好日子,今天的天公也作美,连续多日的大雪也没了,太阳公公也出来祝贺得胜的人们,一派阳光明媚的好天气,让原本就喜悦的将士们更是喜上添喜。
李隽在侍卫的簇拥下来到皇城上,文天祥带领群臣向李隽行礼,道:“参见皇上。”这是李隽来到这个世界听到的最为悦耳的朝靓之声。大胜仗的功效真的不错,群臣齐喊的声音都高了好多分贝,喜悦之情自然而然地融在其中,自我感觉个头都高大了不少。
“免了。”李隽笑着挥手,叫群臣起道:“你都按自己的们置坐下吧。”
“谢皇上。”群臣高高兴兴地谢了恩,才站起身,坐了下来。
刘整这个当日一心逃跑的臣子看着李隽往龙椅上坐下的姿势威严十足,比起他当日在城门口初见李隽时更多了几许霸气,在他的心目中,李隽整个人都高大了不少。
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李隽不想太过于让朝臣难受,特地给他们准备了座位,凡是参加庆祝大会的臣子都有座位。当然,这座位也是有讲究的,以功劳排序,有大功者坐上首。
李隽提出这一设想时,文天祥建议设成文武两班,这也是朝中惯例,也是历朝历代的惯例。但是李隽想也没想就否决了,他的理由是要不是将士们用命,一刀一枪地打出来,今年的春节就不是喜庆了,而丧事不断,让将军们和文臣坐在一起,有什么不对?要是文臣的功劳大过将军们,他们也可以坐在上首。
要不是李隽意外地来到这个世界,改变了历史的车轮,按照南宋当时的情况,必然是溃不成军,举国哀悼,哪里还会有喜庆之事,对于这点文天祥也是无话可说,只得依从李隽的意思安排这庆祝大会的座次。
其实,李隽真正的想法是宋朝太抑制将军们了,趁这次大胜的机会应该好好提高一下他们的地位,把社会上那些有志于报国的优秀青年吸引到军队中来。
李隽目光从臣子们的身上掠过,坐在第一位的是廖胜功,第二位的是高达,第三位的文天祥,第四位是赵良淳,第五位是黄永善,第六位是沈毕,第七位是赵佥,第八位是许光汉,第九位是黄汉,第十位的是黄胜功。坐在前十位的只有文天祥一位文臣,还有两黄永善和沈毕两位科学家,其余全是将军们。
对于这位次的排列,自然是众望所归。廖胜功自从给李隽发现以后,一直是李隽意图的最好理解者和执行者,提出了很多很有价值的建议,并付诸实施,他名义上是高达的副手,可以说他是临安保卫战仅次于李隽的灵魂人物,是临安保卫战的真正执行者,坐在首位,谁也不敢有异议。
高达就不用说了,一代名将,在这场保卫战中立下大功,功勋卓著,德高望重,第二位非他莫属。文天祥气节名臣,主管中书省,筹备物资,其功也不小。
要不是赵良淳率领大军来援,临安虽是守住了,其结果还真难说。别的不说,就是冬装就够让李隽头疼的了。宋朝真的是无能,在临安这样重要的战略中枢战略物资的储备实在是不敢恭维。没有冬装,李隽只好下令宰杀除战马、骡子这些急需的牲畜外的所有牲畜,剥下皮稍微处理一下,来得及就做成皮坎肩穿在身上,来不及只好将就反穿在身上。
赵良淳初进临安时,见了临安城里的光景,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了,看着穿着牲畜皮的老百姓还以为自己进了动物园。
黄永善和沈毕两位科家的功劳人人都知晓,要不是他们不分白天黑夜地工作,宋军哪来的武器?让他们坐在文臣之前,也是名至实归之事。在中国古代,科学家的待遇可不太高,那些新奇的发明,往往会被斥为“奇巧淫技”。李隽这么做,不是绝后之举,也是空前了,开了中国历史一代先河。
赵佥和许光汉两人,一个是著名的玄甲骑兵的指军官,一个是特种部队的指挥官,这是李隽手里最重要的两把尖刀,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升级成战略部队,在临安保卫战中立下的功劳有目共睹,如此排位,正当应该。
李隽如此厚待将军们,得到的并不是一片叫好声,那些迂腐的儒生们就很是不满,引用孔孟先圣之言诽谤李隽,说他这是穷兵黩武,不行仁义,重战功,亡国之兆。李隽知道后大笑说:“在孔子的眼里秦国是不行仁义的虎狼之国,重战功而不施仁义,还特地告诫儒生们不得入秦,荀子违反了这一条,到秦国做学问,连儒家宗庙都不得列入。荀子的才学千古称颂,是儒家六大家之一,他是一代儒宗,可见儒生们有多迂腐。秦虽被儒家斥为虎狼之国,但是措施得当,国泰民安,民富国强,争霸天下,最终造成了统一之势。秦始皇‘奋六世余烈’,最终统一了中国。反观山东六国,重用腐儒,其结果是什么呢?当秦始皇发动统一战争之后,秦军大举东进,山东六国迅速灭亡了。管他腐儒们怎么说,提高将军们的地位是最符合目前形势的需要。”
在群臣左边还有一群胸口戴着大红花的军官和士卒们,他们在临安保卫战中立下大功,为了表彰他们的功劳,李隽特许让他们上城头观看庆典。
“开始吧。”李隽对文天祥道。
“遵旨。”文天祥领旨,展开一卷皇绫,站在李隽身边读他代李隽写就的一篇文章,无非就是些歌功颂德之词,格律韵角都用上了,可以说词采华丽,堪称佳文。
李隽是个重实务的人,对于这些虚词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本想不要,想到这是礼节所需,少不得,才叫文天祥写了这篇喜庆之词。
文天祥读完,奏请道:“皇上,阅军仪式开始。请皇上检阅三军。”
为了振奋士气民心,李隽别出心裁,要搞一个阅兵式,要老百姓来观看,提升一下他们的自信心。对于阅军,在古代皇帝出巡,往往会去检视军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阅军仪式。
搞这个阅兵式,花费不小,同时也担搁将士们的训练,因为阅军的队列是花架子,仅仅用来观赏,在实战中派不上用场。李隽考虑到现在这个时候要是举行一次阅兵仪式的话,对士气民心的振奋会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其效果比一百位文天祥这样的文学圣手写一万篇宣传文字还要好得多。想想当年莫斯科保卫战最关键时刻,斯大林力排众议,在红场阅军,接受完检阅的苏联红军直接开赴战场,在莫斯科保卫战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