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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隽仍是不允,摇手道:“这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李隽如此为自己地安危担心,实是让人感动之事,清风子笑道:“谢皇上关心。皇上,清风子还不是那种连这点事都做不好的人吧?”
话说到这种份上,要是还不准就不好了,李隽只得道:“既如此。就有劳道长了。嗯。我叫许光汉派人保护道长。”
“皇上,清风子不敢有劳许将军。”清风子婉拒道:“贫道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可以保得贫道平安。”
清风子不仅是一个谋士。还是一个精善搏击的高手,精通道家秘传气功,他地弟子深得他地真传,个个是好手,有他们保护的话,自是不会有问题,李隽大是放心道:“那就有劳几位道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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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中,寒风吹在身上格外地冷,让人不由自主地会打个寒颤。
可是,对于郭侃来说,他一点不觉得冷,相反,他地感觉是浑身发热,因为他的血液沸腾了。自从江南战败之后,他一直渴望能再次面对李隽,与李隽再度交手一直是他心中的梦,这个梦已经萦绕在他的脑海几百个日日夜夜,现在,这机会终于来了。
郭侃跟随旭烈兀远征中东地区,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博得神人称号,建立起了在蒙古军队无人能够取代的特殊地位,被人视为不可能战胜的神话,未曾料想第一次出兵江南却给李隽挖战壕挖掉数十万大军,打破了他不可战胜的神话。
李隽对付他的法子太出人意料,古代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古人哪里想得到,忽必烈也没有怪罪他,还为他分担了责任。失败毕竟是失败,没有理由,郭侃不能原谅自己,充分体现了古人“不耻下问”地品格,认真总结经验教训,学到了不少东西。
当然,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在战场上再度和李隽交手,在战场上打败李隽,雪去江南之耻。宿敌当前,雪耻的机会当前,不要说郭侃激动,换作任何一个人也会激动难已,郭侃目光炯炯,神光四射,目不转睛地看着宋军的营寨。
渭水虽是关中主要河流,要进攻宋军就要跨过渭水。这只是正常用兵,反常用兵就不同了,因为关中是平原之地,道路多,不一定要走渭水这一条路。正是基于这种认识,郭侃制订出了一个吸引宋军佯动渭水,出奇兵给宋军致命一击的行动计划。他要史天泽在渭水上架设浮桥,摆出一副强渡渭水的姿态,把宋军地注意力吸引到渭水。
而他本人却率领最为精锐的军队,包括蒙古特种部队从别的道路隐蔽前进,准备偷偷接近宋军大营,趁宋军不备发起突然攻击。再配以特种作战,用特种部队斩首,活捉李隽,清理掉宋军的指挥官,大军邀击于外,那么任凭李隽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是无能为力。
到目前为止,这一计划执行得相当成功。史天泽很好地执行了他的命令。在渭水边大干特干,到处抓民夫架设浮桥。宋军派出大量地特种部队破坏渭水上的桥梁,袭击他们抓民夫的部队,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宋军上大当了。
宋军在和尚誓师后,士气高涨,得到当地老百姓的支持后根本就不顾实力不及。快速向前推进,前锋已经快到渭水边上了。接到这个消息。郭侃真的是很高兴,只不过他一向不把表情写在脸上,没有表露出来,无人知道他内心地想法而已。
郭侃对巴布尔一挥手,巴布尔带领几百个身材高大、身手敏捷地特种兵向宋军地营寨摸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对此次行动寄予厚望地郭侃似乎忘了一句话“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很快他就会想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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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侃大军已经逼到营外了,而李隽竟然不觉不说,还和柳河子正在对弈,两人围着棋盘下得不亦乐乎。
李隽一下边棋一边和柳河子大谈棋理:“对弈嘛,修心养性之道,不可不学。言为心声,其实对弈也为心声,心情急躁地人下起棋来风急火燎的。没有一点耐性,这就不对了。柳河军心悸了,你的棋下得不够稳。柳将军,你要在修心之道上多下下功夫,有空的话多向道长请教一下静心之功,这棋下起来就有意思了。”落下一子。道:“我吃。”一下子吃掉十几粒黑子,空出一大片。
“谢皇上教诲。”柳河子话说得很平常,要是熟悉他的人肯定听得出来,他的心已经很不稳,这是他心事重重才会有这样的表现,道:“皇上,臣于弈理懂得不多,下不过皇上,等臣向道长学好静心之功再来向皇上请教。”借机下台,弃子认输。站起身就要逃。
李隽也不知道是中了哪门子地邪。居然不放他走,指着棋盘道:“这棋还没有下完。你就认输了,非用兵之将所具备的品质,不行,一定要下完。”
柳河子的额头上都冒出冷汗了,急得差点跳起来,道:“皇上,你就饶了臣吧,臣实在实在是坐不住了。皇上,这都什么时候了,节骨眼啊,你居然还有心情下棋。哎!”一向支持李隽的柳河子再也忍不住了,居然埋怨起李隽了。
李隽笑呵呵地道:“你输棋就急成这样了,这棋下得也没有意思。”招手要柳河子坐下,道:“来来来,坐下,坐下。那我们来对对联。”
他的意兴极好,柳河子又不能拒绝,只得坐了下来,那感觉是如坐针毡,一向明察秋毫的李隽好象不觉,道:“我的上联是:长安帝王都。你对下联。”
“皇上,这对子我想了好多天,就没有想出来,皇上,你还是出点别的吧。”柳河子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对对子,马上认输。
李隽笑着说出他地心思,道:“你这是想走吧?”
“皇上,臣知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朝廷对长安是势在必得。”柳河子直道李隽之意,几乎站起,又给李隽逼得坐回去。
“这就对了。”李隽笑着道:“你既然知道我的意思,那就对出下联。对不出,不许走。”
柳河子急得不得了,求饶道:“皇上,你就饶了臣吧,臣实在是对不出。”
“你不是对不出,而是你心情浮躁,没有用心思。”李隽提醒,道:“下联其实很简单,渭水就在长安的旁边,太公曾在渭水边上钓鱼,这下联不就有了。”
柳河子稍一凝思,道:“下联就是:渭水太公事。”
李隽非常嘉许,抚掌称妙,道:“对了,这不就对出来了。”顿了顿,以哲人的口吻道:“你既知太公在渭水钓鱼,我就送你一句与钓鱼有关地话‘任他风浪起,稳坐钓鱼台’。”目光炯炯地看着柳河子。
柳河子若有所悟,道:“谢皇上教诲。”
“横批呢?”李隽问柳河子。
柳河子理理思绪,想了一下,道:“皇上,臣以为关中自古多出人才,历代王朝把都城设在这里,也是人才的集中处,这横批就是:地灵人杰。”
李隽抚掌称妙,道:“妙妙妙!太公朝歌人,天下奇才,却不为人知,五就纣五就周,最终给文王发现,八十拜相,终成周室八百年天下,千古美谈,用此横批再好也不过。”拿起一粒黑子,递给柳河子道:“来,再下。”
柳河子吸口气,稳定一下心神,接过黑子下了下去。
砰的几声巨响传来,巴布尔带着几个蒙古特种兵撞碎窗户,飞身跃子进来,手里的三菱军刺对准李隽的后背刺了下去,而李隽正和柳河子对弈得入迷,仿若不觉。
第二卷 巴蜀篇 第六十六章 毒气战
夜色中的渭水是那样的平静,一点波浪也没有。
史天泽正率领蒙古军队跨过渭水向前开进,五百门火炮在炮手的推动下顺利渡过了渭水,夜色中瞧来,只见五百门火炮是五百个巨大的黑影,好象洪荒猛兽,随时会吞噬生命。
按照郭侃的计划,史天泽在渭水吸引李隽的注意力,他本人去奔袭李隽。等他动手的时候,史天泽就渡过渭水向他靠拢,一则可以增强他的力量,可以防止意外事件。对于李隽这个人,郭侃是一点也不敢大意,正如李隽对待他一样,李隽对郭侃有多少戒心,郭侃对李隽就有多少戒心,一个弄不好要是给李隽跑掉了,或是给李隽想出什么古怪主意,吃亏的就是他,要是能得到史天泽的增援,这风险就大为降低了。
二则可以掌握更多的兵力,用于追击败退的宋军,趁机攻占宝鸡和略阳这两个极其重要的战略要地。
史天泽拥有非常不错的军事才干,把郭侃要他吸引宋军注意力一事在宋军的“配合”下做得完美无缺,闲得无聊的他跑到渭水边去仿效太公钓鱼,以此来做一下当太公的美梦。戏也演完了,史天泽自然是带领军队渡渭水西进,准备与郭侃会合了。
史天泽骑马驻立在桥边,望着越桥而过的大军,太公事迹又从心里掠过,脱口吟道:“长安帝王都,渭水太公事。”太公故事千古美谈。为诗书所美,人所共赞,史天泽哪有不想之理,一吟颂之下心中升起一股史太公之豪气,一拉马头,走上浮桥,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一心想做太公的史天泽似乎忘了一点。太公没有败仗,他是败军之将。要不是赵良淳放他一马,他早就是南宋地阶下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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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隽一动不动,成功在即,千古美名即将到手,巴布尔禁不住欢喜无限,大喝道:“赵祺,束手就擒吧。”
他的话声一落。两个黑乎乎的物事对准他的眼睛飞来,正是两粒棋子,势挟劲风,呼呼作响,要是他不躲闪的话,一双眼睛百分百分会报销掉,巴布尔头一低让了开去,两物擦着脸颊掠过。刮去一层皮脸,火辣辣生疼。
巴布尔这个在历史上建立美名,征服印度的蒙古英雄的确不凡,头虽然偏过了,手里地三菱军刺并没有偏转,仍然对准李隽后背刺去。可惜的是。一个平静地声音响起:“想做太公的人来了。”一只大手伸出,正好抓住他的右手腕脉,一牵一带,巴布尔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手一松,手里的三菱军刺已经到了对手手里。
借着灯光,巴布尔看清了,卸掉他武器的正是李隽,刚才李隽还在埋头下棋。仿若不觉。没想到转瞬之间暴起发难,缴了他的武器。巴布尔对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难以相信这是真地,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在另一时空,李隽是一个极其出色的特种兵,对近身搏击之道一点也不含糊,身手绝不在巴布尔之下。弃武从文之后,李隽又练习太极拳,太极要诣主在借力打力,要缴下巴布尔的三菱军刺自是不难。巴布尔要是知道这两点,也就不会吃惊了。
李隽好整以暇地把手里的三菱军刺打量一眼,点头道:“这就是中华文明,在哪里都一个样。”不用说,蒙古能够造出三菱军刺,必然是动用了中原一带的汉人工匠,李隽的意思就是指这点而言。
李隽是头号目标,巴布尔微一迟疑,猱身即上,使出蒙古的摔角之技,想把李隽当场擒获。李隽手里的三菱军刺对准巴布尔地胸膛插落,巴布尔吃了一惊,忙向旁边一闪。李隽手里的三菱军刺中途一个转向,一下插进了一个蒙古特种兵的咽喉。这个特种兵眼睛瞪得老大,仰面摔倒,手指着李隽,他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李隽会找上他。
巴布尔的反应比这个特种兵快得多,他马上知道上了李隽的当,李隽的目标就是这个特种兵,非巴布尔本人,因为李隽已经看出来了巴布尔地身手很好,不是三两下可以搞定,决定先杀一个特种兵立威。
果如李隽所料,这个特种兵倒地,其他特种兵的气势为之一沮。李隽手里的三菱军刺趁势刺入一个特种兵的胸膛,就在这时,柳河子的宝刀幻出如匹练般的刀光,一刀砍翻一个特种兵。
三棱军刺对准一个特种兵刺去,巴布尔瞅准机会,对着李隽扑了上去。然而,事情的发展又大出他的意外,原本刺向特种兵的三菱军刺好象灵蛇一样一个扭头对准他的胸膛刺来。巴布尔这才明白过来,他又上李隽地当了,李隽这是故意卖个空子给他。巴布尔虽然明白,已是来不及了,他眼睁睁地看着李隽手里地三菱军刺离自己的胸膛越来越近。
惊惧之下地巴布尔纵身一跃,想跳开,没想到他快,李隽更快,三菱军刺已经刺入了他的左腹,巴布尔心急逃命,用力过大,造成一个非常严重的后果,那就是左腹上一道长约尺许的口子,鲜血象泉水一样涌出来,就是花花绿绿的肠子都露出来一截。
巴布尔知道行动已经失败,要是再不走,肯定是走不掉了,左手抓住露出来的肠子往肚子里一塞,左手按住伤口,就要穿窗而逃。
“来时容易,去时难。”李隽平淡地说出这句话,手腕一抖,三菱军刺激射而出,对准巴布尔的背心射去。巴布尔不得已,向旁一闪。让了开去,三菱军刺钉在木框上,不住颤动。
巴布尔飞身而起,穿窗而出,眼看就要逃走。“皇上,接住。”是段干木的声音,他把一支火铳对着李隽掷去。他知道李隽地枪法是一等一的了得,才把火铳掷给李隽。
李隽接在手里。顺势一枪,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响起一声惨叫。
“好枪法。”柳河子右手握着滴血的宝刀赞道。
在这一刻,柳河子发现此时的李隽已非彼时的李隽,先前的李隽一副闲适之态,现在地李隽好象一头凶悍的斗狮,一双眼睛闪着渴望战斗地光芒。整个人好象一架战斗的机器。他自然是不知道李隽杀了几个蒙古特种兵,找回了当年在朝鲜战场上枪伤美国鬼子的那种感觉,当年驰骋在朝鲜战场的优秀特种兵李隽又回来了。
李隽看了一眼地上的蒙古特种兵尸体,道:“去看看。”率先走在头里。柳河子和段干木他们跟在身后。来到窗外,只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脑袋血糊糊的,好象一个给人捣得稀烂的烂西瓜,脑浆血水流得到处都是。
“让他逃了。”柳河子看清了地上地尸体不是巴布尔。恨恨不已地道:“马上去搜。”
很明显,巴布尔是拉了一个躲在窗外的蒙古特种兵当替死鬼,替他挡了一枪,要不然的话他就是有一百条命也别想逃过极其优秀的狙击手李隽的狙杀。
此时的李隽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从他手里逃掉的蒙古特种兵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巴布尔,曾经建立了莫卧儿王朝地印度皇帝。当历史重来时,他仍然攻入了印度。征服了印度,给印度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要是巴布尔此时死在李隽枪下,就不会有印度的大灾难,更不会有中华大军纵横在南亚次大陆的史实。
“郭太公也想搞特种作战。”李隽少有地以讥笑的口吻嘲笑郭侃,道:“我会让郭太公知道,在特种作战以外还有其他战法。”
在另一时空,李隽是个极其优秀的特种兵,在这一时空,李隽是特种作战地老祖宗,郭侃想在他面前搞特种作战。无异于班门弄斧。不吃亏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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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布尔带去的特种部队进行得并不顺利,活捉李隽成了狂妄之行。徒让人笑,和这个世界的特种作战老祖宗过招哪里讨得了好,巴布尔倒霉不说,其他的特种兵也遭到宋军的攻击。
按照郭侃的部署,巴布尔本人负责李隽,其他的特种兵三五成群去偷袭熟睡中的宋军。蒙古特种兵的偷袭是非常顺利,这点是实实在在的事实,谁也不能否认。不顺利地是当他们摸到床边,举起手里地三菱军刺,准备收获果实,捅死宋军时,奇变发生了,让他们措手不及,原本还在熟睡的宋军突然从床上暴起发难,手里地宝刀好象有了灵性似的,对准他们的下面狠狠捅了进去。宋军之所以选择捅下面,不是因为宋军流氓,而是因为睡在床上捅这个部位最合适。
反应快的蒙古特种兵那部位没给捅上,并不是说他们的下场就好,相反更惨。一捅不中的宋军马上就会用火铳对准他们的下面开上一枪,其结果就不用说了,自是蛋破飞黄,惨不忍睹。好多蒙古特种兵不是给宋军杀死的,而是给活活痛死的,那地方倒霉了,想活都不可能。参加这次偷袭行动的蒙古特种兵那部位几乎全给弄坏了,是以这次作战被宋军戏称为“卵蛋战”,也许是蒙古军卒奸yin之事做得太多的报应。
宋军营里枪声、喊杀声响成一片,郭侃知道偷袭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顺利。他的行动非常秘密,他也采取了与博尔忽相同的方式进行拉网,把行军途中的老百姓掳获,当然他比博尔忽好些,没有杀这些老百姓,好吃好喝养着,就是不给自由,打算这仗打完了给他们银子,再放了他们。
原本不可能出现意外的偷袭行动居然出了意外,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宋军早有准备。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要是换个人,肯定考虑到奇袭不成,应该退兵另谋良策,郭侃的想法与别人不同,他知道一个事实,就是趁现在宋军还在对付特种兵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取胜并非不可能。即使不能取胜。退走不会有问题,当即下令发起强攻。
蒙古军队用炸药包炸开宋军的营寨。挥着弯刀,喊着成吉思汗的名字,象海潮一样冲了进去。
也许是宋军给突如其来的打击吓破了胆,蒙古大军一冲进来,脚上抹油,准备溜之大吉,向西北方向撤去。
要是让宋军撤走了。郭侃等于白费心机,他哪会放过机会,立即下令衔尾追去。这支蒙古军队是郭侃挑选出来的精锐,行动极其神速,很快就咬上了宋军,一退一追,咬得死死的。
没退多远,宋军退到一片草垛里。这草垛也真是多,不下数百个之多。草垛多且不说,还堆得很是怪异,每个草垛不大,也不高,一句话堆的草不多。也就百来斤地样子。宋军围着草垛和蒙古军队游斗,蒙古军队觉得草垛碍手碍脚,也不知道是哪个率先把草垛点燃了。一人行,众人效,其他的蒙古军卒马上获得启发,拼命地点燃草垛。只一会儿功夫,这里数百个草垛全部给点燃了,明亮地火光驱散了黑暗,照耀如同白昼。
这些蒙古军卒急切之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草上撒满了抖有黑色粉末的泥土。即使他们看见了,也不会当一回事。顶多认为那是普通泥土。而不会当作那是他们的催命符。
李隽站在山岗上看着营里起火,对柳河子道:“快。要他们马上撤出来,迟了就来不及。”
“皇上,这能成吗?”一向支持李隽的柳河子迟疑着问道。
李隽笑道:“你为这事担心了这么久,还不放心?连下个棋都心不在焉。”李隽稍一表示不满,开始做好人,道:“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