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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听大家这么说,我好高兴喔,不像某人,老是摆脸色给别人看,坏人心情,哼!”说着,目光看向原御影,她怨的正是他,心情不好,外加诸事不顺,他成了她的出气对象。
“妳瞪我做什么?”原御影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不明白她对其他人和颜悦色,为何独独对他例外。
“你哪只眼看到我瞪你了?”她语气轻柔却充满威胁,还步步逼进,姿态很挑衅。
他似有领悟。她是在报复吗?但导致她心情不好的始作俑者可不是他。
“妳这不是瞪,是什么?”
“哎呀,你可以这样看我,却不准我这样看你,欺负人嘛你!大家评评理,刚才他也是用这种表情看我,却辩说不是瞪,现在换成我这样看他,他反而诬赖我在瞪他,你们说,他是不是很霸道?”
“呃‥‥”这问题很敏感哩,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是根本不能回答,除非皮在痒了。大伙儿很有默契地一致装哑巴,什么话都不敢说。
“你们说话呀,怎么不说了?”没人响应,她的箭头再度指向原御影,罪加一等地指责。“都是你,害人家不敢说实话,你一定常威胁他们是吧?我就知道,你威胁我就算了,还威胁自己的弟兄,真是冷血、无情、没良心。”
无端又多了三条罪状,摆明了借题发挥,把他当出气筒。原御影懒得跟她计较。依照过去的经验,他回一句话,她可以用十句来堵死他,不管他怎么辩解,她就是得理不饶人,不得理更欺人,简直就像小孩子在耍脾气,实在让他哭笑不得。
其它人见了,不免为依依小姐捏了把冷汗。在他们心目中,原御影就像神一般地位崇高,他是大家的恩人,也是组织的首领,众人对他都又敬又畏,不敢有任何无礼,但依依小姐却将首领骂得狗血淋头,万一首领生气起来还得了?
众人屏住呼吸,即使心里很担心,却没人敢当和事佬。
出人预料之外的,原御影不但未发怒,反而像在哄小孩子一样处处礼让。
“好啦,我不瞪妳,行了吧?”
“不行,道歉!”
“对不起,行了吧?”
“不行!你没诚意,哪有人用这种脸来道歉的!”
啥?这样也有罪?“我本来就长这样。”
“你可以笑啊,为什么不笑?”
一谈到笑,他的额前多了好几条小丸子的黑线。
“喂,别太过分。”
“是你自己说要道歉的,你笑一个我才相信你的诚意,否则就是你看不起我。”
天哪!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这个练武的人遇到女人,也只有逃命的分,他决定闪人。
“我很忙,不跟妳辩了。”
“啊!你想逃!好奸诈!怎么可以赖皮?姓原的,你给我站住!”原御影前脚抹油一溜,钟依依后脚立刻追了上去。
堂堂护卫首领,不怕小人,却怕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逃了?大伙儿全都看傻了眼,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天塌下来,首领也绝对会是第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算泰山崩于前,首领也绝对是面不改色的勇者。
可是,面对依依小姐,他却逃了?
一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老大,逃了‥‥?
第六章
“姓原的,你别逃!”
君家仆人目瞪口呆,争相遥望两团尘烟呼啸而去。
“哟?那不是原随扈和依依小姐吗?”其中一个修剪树枝的园丁甲惊讶道。
“他们在竞走吗?”在底下负责扫枯枝落叶的园丁乙好奇地问。
“我倒觉得像是官兵捉强盗哩。”整修围篱的园丁丙也来凑上一嘴。
“被追的是谁?”乙、丙又同声问向树上的甲,他站得高,看得较远。
“嗯‥‥是原随扈。”甲回答。
三人互望一眼,工具一丢,赶去看好戏,这可是一票难求的独家新闻哩!
两个男女一前一后地走过,原御影装聋作哑,钟依依则不死心地紧跟在后,一张嫣红小嘴仍滔滔不绝地骂着。在君家,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奇观,每年年底,君家的仆人都会忙着在过年之前将宅第整个清扫一遍,然而此刻,本来正忙着打扫、擦玻璃、浇花的仆人,全都定格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盯着那两人,甚至还有人油漆涂错了地方也浑然不知。
好稀奇,大家敬畏有加的原随扈被依依小姐追着跑耶!
一传十,十传百,没几分钟,这事已经传遍全宅,前院有人为了看好戏,还特地跑到后院来。
“喂!木头人!你聋了还是哑啦?要不要我比手语?别以为装听不见就可以敷衍了事!”
仆人们讶异的讶异、窃笑的窃笑,全都本着看好戏的心态在偷瞄。
原御影脸色越来越难看。想他堂堂男子汉,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吃过的苦绝非一般人能忍受,遇到再大的危险或难题也能处之泰然。但是现在却被一个女人追着逃,一朵他随手一掐便会折枝的玫瑰,竟将他刺得满头包!
搞不懂他干么怕她,只不过是个任性的女人罢了!这样下去,他大丈夫的颜面都被她丢光了!
“原子小金刚,你电路秀逗了是不是,走那么快干么!”
蓦地,他转身一把抓住她的双臂拉向自己,两人的鼻息仅一吋之隔,瞪着她的眸光炽烈而危险。
“不准叫我原子小金刚。”他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你不喜欢?不然叫原子弹,够炫吧?”
“不行!”
“原子能呢?代表强大的能量。”
“不准!”
“原子笔?”
他的脸皮在抽动,睁中的怒火喷之欲出。
“好吧,原始人。”她已经尽力了,够意思吧,其实她比较喜欢原子小金刚说。
原御影差点没气结,她以为在上国文课吗?竟把他的姓拿来造句!
“我的名字是原、御、影!”他一字一字地严重警告。“妳敢再乱叫,小心我--”
“原、御、影。”
在狂风暴雨来袭前,娇弱的小花吐气如兰,轻轻念着他的名字,以柔克刚,化解了一场风暴,让原本要发飙的他突地哑口无言,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原、御、影。”她又念了一遍,嗓音甜美而轻柔,像是咒语般地有种四两拨千斤的力量,每一次叫着他的名字,他的怒气就又减少了一分,直到他的绿脸变成了西瓜红。
钟依依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的表情变化,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他也会脸红?好玩耶--
彷佛罩门被重重地戳了一记,他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怎么可以在这时候脸红!他男子汉的面子要往哪搁?
“御影,你干么转开脸?”她干脆连姓都省了,好亲密地唤着。
他想逃开,才发现她的动作比他快,早抱住了他一只手臂不放。
“御影--干么不理人家嘛--”
冷酷的面具快被那销魂蚀骨的移音给打败,努力死撑着。
她摀着嘴,阻止自己快要笑出声音来,随后深吸一口气,用着最夺命的嗲声再叫--
“御~~影~~儿~~~”
抓狂了!抓狂了!他的手劲一紧,把她的手捏得好疼。依依忍不住低吟一声,想抬头抗议,不料正好对上一双愤怒的眸子,害她吓了一跳。老实说,他凶的时候,怪可怕的。
“够了!”他警告。
手部的疼痛令她下意识地开始挣扎。但是越想挣脱,他就抓得更紧,她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不够。”她抬高下巴,摆明了找硫。
“敢惹火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威胁的话听多了,她又不是被吓大的,哼,就不信他会吃了她。
“别激怒我。”
“你不知道蛮横是女人的专利吗?这么凶干么,想打我?”
他眼神底闪过一道厉光。“别以为我不敢。”
她心一惊,料不到他的回答竟是如此,被他严厉的气势所震慑,她忍不住退缩了,只能沉默地望着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眸。他是认真的吗?他竟舍得打她?竟然舍得……
眼眶一热,她用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朝屋内奔去。
看见她受伤的神情,原御影的心顿时揪紧,揉着深锁的眉头,内心涌上一股想扁自己的冲动。他刚才说了什么呀!
他想追回她,却又挣扎不已,内心有两股力量在交战,追与不追,似乎都不合宜。
“你还是去追她吧。”
“不行。”他摇摇头。
“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他呆住,谁在讲话?
“男生不可以欺负女生喔。”矮树丛里一颗头颅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呀,小俩口斗斗嘴,无伤大雅咩。”垃圾筒居然会讲话。
“男子汉大丈夫,让她一下又不会死。”维纳斯雕像何时多了两撇胡子?
“想追就去追嘛,硬撑会得内伤的。”夜灯竟然有眼睛。
“没错、没错,尤其对男人“那个”不好喔。”连屋顶上的忍者也来凑热闹。
这些闲着没事干的仆人甲乙丙放着正事不做,竟全躲在四周看热闹!
“你们‥‥想找死?”他握紧拳头发出?;吱喀吱的声响,抽动的嘴角预言着即将来袭的风暴。
众人面色一凛,哪里还敢继续长舌。戏看完了,赶紧散场才是。一阵骚动,各自窜逃,徒留落叶纷纷,一切又归于寂静。
原御影揉着疼痛的眉心。赶走了闲杂人等,但赶不走心底失落的感觉,他想告诉她那不是自己的真心话,但理智阻止了他,这样也好,就让她讨厌自己吧,她是君先生的人,不是他可以有非分之想的。或许是这份认知导致他适才的出言不逊,这样威胁一个女人不是大丈夫所为,他平常不是这样的人。
她性感而抚媚,但有时候,那不经意展露的小女孩行径又令他迷惑,她很特别,也很率真,在大家闺秀的外表下,拥有一颗顽皮的心,常搞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他必须强逼自己,才能阻止目光不随着她的倩影移动。
仔细观察下来,她不像是会对君先生不利的人,疑心消失了,但随即又被另一种疑虑取代。如果她不是对方派来的卧底,又为何处心积虑接近君先生?还将君宅附近地形观察了一遍,把每一处警卫值勤的时问做了统计,甚至夜晚潜入君先生的书房偷取资料,影印好了又放回去,而且他知道,每隔一段时问,她会定期与某人连络,不过对方的身分他尚未查探出。
若说她是商业问谍又不像,她对君先生的关心绝非出于虚假,君先生打个喷睫都让她紧张不已,有时君先生熬夜晚归,她都要等到他回来才能放心地回房睡觉,甚至亲自检视每一餐的菜色和营养,不准君先生挑食。
一个打算对对方不利的人,又怎么会在乎对方有没有挑食?
排除了她是敌人派来卧底的可能性之后,剩下的谜团又该怎么解?这些都是困扰原御影的问题。
在思考的同时,他的警觉性可没降低,一股异样的存在感出现在他身旁,这和刚才那些看热闹的人不同,而是别有居心的偷窥,即使对方很小心,但只要心怀不轨,绝对逃不过他训练多年的敏锐感觉。
“谁?”
很明显地,对方也征了下,不一会儿,从橡树后缓缓地走出一道狐媚的倩影,是罗采妍。原御影打量着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对不起‥‥我打扰了你吗?”她一脸歉意地说。
“罗小姐有事?”客气,但疏离,这是他对君先生的客人一贯的态度。
“我正愁找不到商量的人,不知原先生可否帮我个忙。”
“请说。”
她欲言又止,羞涩的神情有种暧昧的感觉,对一名保镖展现此种态度并不合宜,她应该明白的。
原御影保持沉默,没有点出。
“我跟在君先生身边不久,很多事情还在学习,可是‥‥不知我哪wωw奇Qisuu書网里惹依依小姐不高兴,她好象很不喜欢我,常常刁难我,刚才我发现放在桌上的皮包被人破坏了‥‥”随后她又慌张地解释。“别误会,我并不是说那是依依小姐做的,只不过‥‥我实在很害怕。”她双臂环着自己,模样楚楚动人,将那弱者的角色诠释得十分完美,但对别人也许有效,不过对原御影却造成了反效果,一抹深沉的心思不着痕迹地闪过他的黑眸。
“我懂了,这事情我会处理。”
“啊‥‥我并不是怪依依小姐,我只是觉得害怕,你别去责备她。”
“妳误会了,罗小姐。我不认为这是依依小姐所为,她不是这种人,这件事我会派人调查,我还有事,先告退。”从头到尾,语气始终冷漠,他对美人的我见犹怜视若无睹,还给她难堪。
钟依依不是这种人,不等于说她存心诬篾人家?在他走后,罗采妍发出凶狠的睁光。这个原御影,对她的成媚竟然不动心,真是可恶至极!刚才她也这么对君任翔说,君任翔却笑称这绝不是钟依依做的,还想再买一个新皮包送她便打发了事。
这屋子里的男人都怎么搞的,放着她这么楚楚动人的美女不管,全都护着钟依依!
望着君家大宅,鲜红的嘴唇勾起邪媚的笑容。她不会就这么屈服的,走着瞧|
※※※※
这几天屋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大伙儿都察觉到,依依小姐与护卫首领原御影之问的气氛很僵,保镖们也发现依依小姐都不跟首领讲话,当然,她还是像往常一样温柔亲切,可是绝不跟首领讲话。
“郭“原御”的饼干,难吃死了!”依依放下女仆送来的饼干,推到一边。
“依依小姐,这不是郭元益的。”
“是吗?”
“是的。”
“对不起,我弄错了。”她呵呵直笑,拿起一块饼干吃了一口。“其实仔细尝尝,挺好吃的。”
她再拿起一颗圆巧克力球,佯装不小心掉在地上,然后二话不说,踏扁!
女仆呆望着她,就见她呵呵笑道∶“我最喜欢把“圆”的东西踩扁,真抱歉,一时忍不住。”
众人望望依依小姐,再瞄瞄另一头的原随扈,两人吵架了,大伙儿心知肚明,但绝没有人敢自作聪明上前劝解,免得被当成炮灰。
“君先生什么时候会出来?”她在书房外等了快一个小时,君任翔正在接见一位重要的客人,命令不准任何人打扰。
等会儿她一定要劝劝他,假日就应该好好在家休息,而不是像便利商店一样全年无休。
她看了一下椅子,怨道∶“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原”木做的椅子,坐起来一点也不舒服;这枝“原”子笔好烂,写没几个字就断水了;还有,这里应该多装一些灯,不然“御影”(阴影)太多,让我很不舒服。”
她每说到与原御影相关的任一个字,语气就故意加重。最年轻的保镖阿豪偷偷问向其它弟兄。“是我敏感吗?总觉得依依小姐似乎话中有话?”
大伙儿一致回以冷眼,表情上写着--你还真迟钝。
依依小姐不理首领,首领看似无动于衷,但跟随首领多年的他们,能感觉得出首领心情不好,其实大家看得出来,首领对依依小姐很有好感。那是当然的啦!依依小姐像天使一样,有谁愿意被天使讨厌?
终于,书房那头有了动静,君任翔打开门,依依立即欣喜地站起来,满心期待他的叫唤。
君任翔对她笑了笑,但找的却是原御影。“你进来。”
“是。”原御影转身进书房,却不自禁感到背后升起一阵寒意,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在诅咒他。
冤有头,债有主,他是招谁惹谁了?
书房内,除了君任翔,还有一名美丽干练的女子,女子一见到原御影,性感的红唇绽开笑颜,立刻起身走上前,伸出手与他握手寒暄。
“好久不见。”女子笑看他严肃正经的神情。这么多年来他一点也没变,见到老朋友还是一样不苟言笑。
“只有妳一人?黑鹰呢?”
“他接了一件追缉恐怖份子的案子,人还在南美。”
“谢谢妳来。”
沉若冰嫣然一笑。“你也真厉害,竟能查出我的行踪,当我在南美接到你的电报时,还真吓了一跳呢!”
“若不是对你们夫妻知之甚详,恐怕也无法查到你们人在哪,光是打听你们的行踪就花了我半年的时问,几乎寻遍了半个地球。”
沉若冰不好意思地挥挥手。“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仇家太多,行踪一定要神秘,不让朋友知道,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
“我了解。”原御影点头。
“我已经和君先生详细谈过,这件事放心交给我吧。”
“拜托妳了。保护人我没问颇,但调查案件却不是找的专长,只好求助于名侦探。”
君任翔也说出肺肺之言。“能认识名侦探沈若冰,是我的荣幸。”
“彼此彼此,御影是遨游天际的苍鹰,从不在一处停留长久,能留住他的人想必是一位可敬的人物。”
“不敢当。”
“如何跟妳连络?”原御影问。这很重要,除非沉若冰主动与人连络,不然要找到她太难了。
她笑得神秘。“每个礼拜日都会有小贩经过君家门口叫卖,听到时,记得出来看一下。”
三人继续秘密会商。沈若冰是侦探界的传奇女子,她不但绝顶聪明,又会易容术,有她帮忙无异是如虎添翼,君任翔额上的疤痕、失去的记忆,以及看不见的敌人,找出真相的机率更大了。
只是书房外有个人早已等得烦躁不耐,深锁的蛾眉可以夹死好几只苍蝇,嘟起的小嘴儿上头足以放一枝原子笔。
大伙儿偷瞄着依依小姐越来越冒火的脸蛋,心想她与首领之间的仇结得可深了,不免为首领的前途担忧起来。好心的小武试图帮首领说话。“依依小姐,君先生找我们首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等谈完了,一定会很想见依依小姐的。”
阿豪也附和。“是啊,君先生找首领是公事,办完了公事,私下就会找依依小姐的,安啦。”
“他也可以找我谈公事呀!为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要把我排除在外,只有不办公的时候我才见得到他?原御影可以二十四小时陪在他身边,真不公平!”
“那是因为你们身分不一样啦。”
“哪里不一样?”美丽的眸子冷不防射来一道厉光。
小武与铁炮同时摀住阿豪的嘴。这个不会讲话的家伙,只会越描越黑,越帮越亡。
“他的意思是指职务,不是身分,这家伙国文一向很烂,哈哈--”小武很努力地解释。
她冷冷地瞪了大伙儿一眼,转开头,没再刁杂,大伙儿才松了一口气。
钟依依命令女仆。“凡是“圆”形的饼干全拿走,换掉这张“原”木椅,再把这枝“原”子笔给我切成三段丢掉!”
女仆依令照办,其它仆人们则偷偷躲到一旁窃笑到不行。
自从这个家里多了依依小姐,变得有生气多了,就连她和原护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