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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翎有些震惊,看着皇上慈祥温和的面庞,她不禁有些纳闷,一直以来,都觉得这皇帝对她的态度太奇怪了,这个公主本就封得莫明其妙,现在对她的这种待遇就更加莫明其妙,他似乎根本没什么理由要这么特殊的照顾她。
“添翎知道了,谢皇上。”奇怪归奇怪,这恩却还是要谢的。
“哈哈,翎丫头怎么感觉有些紧张?”
添翎一惊,不会吧,她已经很注意收敛自己的情绪了,有那么明显?
幸好,这时,旁边的一老太监接过来了话去,笑道:“陛下,锦木公主很少见陛下,恐怕还未习惯与陛下交谈,所以才会有些紧张吧。
皇帝哈哈笑道:“朕也是普通人嘛!有什么好紧张的?翎丫头,把朕当成父亲就好,不必拘谨。”
添翎忙脸上挂笑的点点头。
“以你和轩儿的关系,也要习惯皇宫,习惯与宫里的人相处,不是吗?”皇帝又笑着说道。
添翎一惊,她差点忘了,经过锦妃事件后,她同宇印沉轩的关系可谓公告于天下了,皇帝又怎会不知道呢。
望向宇印沉轩,见他正微笑着向她点头,她愣了一下,忙笑着看向皇帝,道:“是。”
皇帝转着眸子又打量了添翎一会儿,笑道:“好生歇着吧,朕这就离开了,还要别处去看看。”说完,就站起了身。
一太监尖细着嗓子,喊道:“摆驾!”
岳添翎忙福下身子,道:“躬送皇上!”
房门合上了,见着皇帝宇印沉轩等人离去,岳添翎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就要叫津平珮笙下来,谁曾想门在这时却突然又开了。
看见眸光不定的宇印沉轩再次踏进房间,添翎顿时觉得心脏倏地就提到了嗓子眼。难道,珮笙哥哥被他发现了?
“轩哥哥,你不用陪皇上?”
宇印沉轩笑笑,越过她走到桌旁径直坐下,拿起茶壶自己倒了杯茶,笑道:“比起父皇,有位贵客更需要我来陪。”
望向房梁,宇印沉轩端起茶杯向上面的津平珮笙示意了下,道:“津平兄,何不下来叙叙旧呢?”
津平珮笙一听,淡笑了下,纵身一跳,跳了下来,在地面站定,抱拳道:“宇印兄,果然好听力!”
宇印沉轩淡扫了他一眼,又望向表情复杂的添翎,那眸光竟有些凛冽。
岳添翎不禁苦了脸,事情怎么就偏偏赶的这般凑巧。也难怪他会不快,今早儿她才对他说不会去找珮笙哥哥,结果才到午后就见了面。在他看来,就是她在骗他!
“宇印兄,别来无恙吧。今日路过吟风颂月楼,听楼里的姐妹说,翎儿似是得了什么病,急寻两两,我便自作主张赶来了。还望不要介意。”津平珮笙看看两人的脸色,便已猜到大概,忙笑着说道。
宇印沉轩一听此话,又看了看添翎,面色才缓了一些,站起身来,也向津平珮笙抱了抱拳,道:“那么,劳烦津平兄了。”
岳添翎松了口气,走过去,将手腕置于桌上,津平珮笙走过去,轻轻坐下来,手指扣上了她的脉博。
岳添翎微笑着等着津平珮笙的答案,以他的医术,一定可以查出她真正的病因的,断不会向那个太医那般荒唐,说什么她怀孕了。
谁知,津平珮笙几乎是手指刚刚搭上她的脉,脸上就现出惊色,不禁吃惊的看了看她,还望向了宇印沉轩!
岳添翎紧张的道:“珮笙哥哥,你干嘛看轩哥哥啊?没有!我们没有!”
津平珮笙表情异常凝重的看着添翎继续号着脉,只是此刻,一向稳重的他手指竟然开始微微的颤抖了。
岳添翎有些激动了,难道津平珮笙竟是和那太医一般的看法?“珮笙哥哥,你不会也要说我怀孕了吧?”
津平珮笙拢紧眉头,声音有些沉重,道:“单单自脉象上来讲是这样的。”
岳添翎撑大眼,豁然站起身,道:“不可能!珮笙哥哥,我还是女儿身呀!”岳添翎撑大眼,豁然站起身,道:“不可能!珮笙哥哥,我还是女儿身呀!”
津平珮笙两条眉毛都快连成一条直线了。
岳添翎见他这般更是焦急,道:“真不知撞上什么邪门的事!竟然个个都说我是喜脉,我一直都在说自己是清白之身,但是好像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岳添翎霍地拉起自己的衣袖,指指手臂上的赤红一点,道:“珮笙哥哥,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守宫砂。它是女子贞节的象征,师父当初为我点它的时候,我还觉得她无聊,没想到如今竟还真可以派上用场。你看看它,它现在还完好无损,这就说明我还是完璧处子,如何可能会有什么小孩儿呢?”
看着那雪白手臂上的赤红一点,宇印沉轩同津平珮笙可谓真是表情各异百感交杂。
宇印沉轩是满腔的酸,津平珮笙却是满腔的忧。
宇印沉轩捏紧玉箫,她可以给津平珮笙看她的守宫砂!可是为什么却不曾想过给他看过!对于他她就只有解释。方才的她,反应是不是也太剧烈了些?为什么他会觉得她更在乎津平珮笙知不知道她的清白?!她不知道在盛景皇朝,女子的守宫砂只可以给夫君看的吗?
津平珮笙眉锁得更紧,如果她真的还是女儿之身,那么依这脉象来看,就只有一个可能,如若真是那样,这事情可就难办了!
“珮笙哥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看着津平珮笙越来越暗的脸色,添翎也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津平珮笙抬眸望了岳添翎一眼又望了一眼宇印沉轩,凝眉道:“如若不是真的怀孕,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中了奇药隐罂!”
添翎皱了皱眉,道:“隐罂,那什么东西啊?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津平珮笙苦笑,道:“此药甚是罕见,鲜有流传,我也只是自书上看到过一眼,翎儿又如何会听说呢?”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又道:“奇药隐罂,相传多流传于皇宫,食之,便可有孕妇之所有症状,会有喜脉,会害喜,同普通孕妇没有两样,所以,才会成为宫中妃嫔争宠奇宝,相传宫中时有妃嫔食隐罂假怀孕,自宫外运真婴偷天换日。”
岳添翎惊奇的撑圆了眸子,忽然露出些许恐惧的表情,道:“不会像真的孕妇一样要大肚子吧!”
津平珮笙道:“如若如书上所讲,一般是的。”
添翎更加惊奇了,道:“又没有真正的小孩儿,怎么会大肚子呢?”
“以气撑之。在外人看来根本看不出同真正怀孕有什么区别。这也算是隐罂古怪奇异的一个地方。”
添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完全被震撼了,好邪门的东西!
“翎儿,你最近吃过什么?怎么会中了隐罂?”
添翎捏捏拳,咬紧了牙关。方才说到是误吃了什么,她便已经想到。这些日子,她三餐规律,吃的都是普通的饭菜,绝不可能吃错了什么,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那天御膳房门口遇见的那个温碧清!她那么紧张那碗粥,再加上不肯用御膳房的红枣偏偏要用自己给的,没有名堂才怪。难道那所谓的红枣竟会是隐罂吗?
“珮笙哥哥,书上有没有讲那隐罂长得什么样子?”岳添翎慌忙问道。
“类似红枣,味甘甜,多煮食。”
果然是!添翎瞬时勒紧拳头!那牌子果然是真的!如若不是判定自己可以侍寝,又缘何会大费周章用上这么“宝贵”的东西?
转头望向宇印沉轩,添翎眼中不禁投出一抹复杂。十三秀女的事,她一直在等他讲,可是他一直都没有讲!温碧清侍寝的事,她一厢情愿的在认为是皇上安排的,在等他同她讲,他也没同她讲!他就不怕她担心,怕她误解?还是,那晚招寝的人根本就是他自己?!
心,忽然很痛,添翎捂住了胸口。她是多么害怕,这一场重逢,这一场爱恋竟又会是一场假像?
酸水在她的胃里翻涌着,添翎呕了一声,跑到床旁的痰盂旁有开始大肆呕吐起来。这一次呕吐似乎更厉害了,竟像是要把胃里的东西吐空一样,然其实却又什么也没吐出来。
宇印沉轩津平珮笙赶到她身边,担心的看着她,两人同时伸出手去想要帮她拍拍后背,结果又同时被她挡了回来。
“没事儿,过会儿就好。”
缓住呕吐,歇息了片刻,添翎才又开口讲话,道:“珮笙哥哥,这隐罂可有解法
她这一问,津平珮笙面上的忧色越发浓重,道:“隐罂对妇人来讲,本就不是什么毒药,十月之期一过,自然便解。但如若是处子吃了,就是上上之毒,一月之内,性命不保。更糟糕的是此物至今尚未听说有解药。”
此话一出,本已很寂静的屋子瞬时变得更加寂静!
添翎的身子顿时便凉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处子吃了才会有毒!飞来横祸,误食隐罂,难不成她真的竟要就此没了性命?
宇印沉轩登时立起身,几步走到津平珮笙身边,他的声音已然有些不稳,“津平兄,你是妙手神医慕容前辈的高徒,医术出神入化,一定可以救翎儿的,啊?”
津平珮笙锁紧眉头,看了岳添翎一眼,又转头看向宇印沉轩,道:“不能担保,只能试试。”
身子猛地就是一晃,勉强稳住了情绪,宇印沉轩几步走到岳添翎身边去,颤抖着抓住她的手臂,道:“翎儿,你怎么会中了隐罂?好好想想,我们要找到那人,也许有解药也说不定。”
岳添翎看着他焦急的面庞,心中早已汹涌澎湃,他这么在意她,她还有什么理由怀疑他的立场。那个温碧清的事一定不是他的意思!也许他不告诉她只是怕她担心,是她多想了,一定是她多想了……
“翎儿!”宇印沉轩晃了晃她,都性命攸关的时候了,她居然还在发呆!
敛了眉,岳添翎握起拳头,温碧清这一出不能让他知道,他要烦心的事太多了,她怎么可以再给他制造麻烦,一个小小的秀女,她来摆平就好了!
想及此,她装作轻松的笑了笑,道:“轩哥哥,我命大,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好多次差点死掉,最后不都化险为夷了,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宇印兄,还请阁下同意我带翎儿回天下无悲城!”这时,津平珮笙却走了过来,目光锁定了宇印沉轩,有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宇印兄,如若想要翎儿还有一线生机,就必须让她同我回天下无悲,我家中有一池药泉,是我利用多年亲身行医的经验以及师父所授秘方造得,可制百病,可驱百毒,我在想翎儿有护体神功芳阴经录再加上我的药泉或许可以逼出隐罂!”
“我不去!”还未等宇印沉轩说话,岳添翎就跳出来反对,那声音竟有些激动。
她捏紧拳望着津平珮笙,不可以去,不可以去!这一去不知又是多久,她怎么可以再在他身边纠缠?生死有命,那么多次生死关头,最后都能捡回一条命,她不相信一个隐罂就把她撂倒了。
津平珮笙立时身子就颤了一下,他再也压不下情绪,无法将平静的表情再撑下去,一向冷静的他此刻说话都有些话不成音了,“翎儿,不要任性,不要太倔强,这个关乎到一个月后这个世上还可不可以再见到岳添翎!”
“翎儿,你去吧。”宇印沉轩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岳添翎有些吃惊,颤抖着目光望向宇印沉轩,他竟然也要她去,他那么讨厌她和津平珮笙见面。
宇印沉轩忽然抱住她,嘶声道:“如果一个月后,这世上便没有岳添翎了,那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其他的都不重要,我只要一个月后,你还好好的活着。翎儿,津平兄是神医,他一定可以救你的,一定可以救你的!”
岳添翎急得落下泪来,以“巧传妙音”同宇印沉轩道:“轩哥哥,可是如果即使去了也留不住我的命,那么我就真的只有这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一个月我想同你在一起。去心湖圣境,去卓然山庄,去有我们快乐回忆的地方。”
“不要说丧气话,你一定可以活下去的,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要共度!翎儿!”
话一说完,宇印沉轩没等岳添翎有所反应就抓起她的手交到了津平珮笙手中,道:“津平兄,我知道天下无悲城不欢迎外人,我不好跟去,翎儿,就拜托给你了!”他转过头重重望了岳添翎一眼,匆匆奔出了房门。
“轩哥哥……”岳添翎疾呼了一声,向外奔了一步,说不定、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面了呀!
“翎儿,我们这就走吧。”津平珮笙没给她多余考虑的时间,走到她前面去拉起她的手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拽着她就向外走去。
“珮笙哥哥,我还需要办件事。”走了几步,岳添翎忽然抽出自己的手。
津平珮笙停下脚步,奇怪的看向她。
“这隐罂,我知道是怎么吃到的。”景秀宫
“温姑娘,如你所说,我们又见面了。”添翎端正坐好,笑着看向温碧清。
温碧清看见添翎倒似有些意外,道:“不知锦木公主驾临,有何贵干?”
添翎笑了笑,道:“有人欲食隐罂,以图瞒天过海,混淆皇室血脉,这么大的事,被本姑娘知道了,如何能无视?”
温碧清撑顿时了眸子,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身旁的宫女。
岳添翎一见,攸地收紧拳头,心里蓦然便是一颤,轩哥哥……轩哥哥果然没背叛她……
看温碧清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没吃那碗粥,否则她不会到了今天才知道隐罂被误拿了。而她没吃那碗粥,也就足以说明当晚她并没能成功的侍寝,否则她怎会放弃这样一个机会!
“温……”添翎笑着盯紧温碧清。
“呃……”温碧清忽然捂起嘴跑到了痰盂旁,大呕特呕起来。
添翎见她这般不禁无奈的扯扯嘴角,看来接下来要看一场戏了。
果然,那温碧清吐了片刻就楚楚可怜的走了过来,走到添翎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水眸罩上几点水光,颤声道:“公主,小女子一时糊涂,想要利用隐罂谋得地位,小女子知错了。此等大事,一旦定罪,小女子一家定难逃抄家之祸。还请公主看在小女子最终未能食得隐罂还未造成大错的份上,不要揭发小女子,饶过我,放过我们一家吧!小女子保证以后本本分分做人,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图了!公主开恩!公主开恩!”温碧清开始砰砰的磕头。
添翎也没说话,兀自看着她,方才演了那么一出,应该还有话要说吧。
磕了一会儿,大概是累了,温碧清慢慢停了下来,手缓缓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满眼泪光的望向添翎,道:“公主。就算不看别的,就请看在我已怀了皇室血脉,饶过小女子一回吧。”
“皇室血脉?”岳添翎好像很吃惊。
温碧清咬咬唇,道:“是的,小女子怀了太子的骨肉。本来小女子还以为是吃了隐罂才有的害喜症状,直到今天公主来了,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真的怀了孕。”
岳添翎笑了,道:“温姑娘,这种玩笑不能开啊,看你方才走路的样子,你分明还是个处子,怎会有什么小孩儿?”
那温碧清又惊了,整张脸上都写上了仨字——“不明白”。
岳添翎笑笑,又道:“江湖中传说处子走路腿总是并着的,脚尖向内,而妇人走路腿就开了一些,而且脚尖会稍微的向外。”
那温碧清刷地站起身子,当场就走给岳添翎看,边走边道:“公主,你方才定是看错了,小女子已经侍过寝,如何还会是处子之躯?”
添翎看着她故意将脚尖向外张了,顿时忍不住喷笑出来,笑疼了肚子,捂着肚子继续笑。
温碧清被她笑得一愣一愣的,瞬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岳添翎止住笑,道:“温姑娘,你何必还要演上这样一出戏呢?你不该急,一急就乱了脑子,倒更容易露出马脚。你说你真怀孕了,方才还演了一出害喜给我看,难道姑娘竟忘了孕妇刚刚怀孕并不会害喜的吗?就算是十日前那次招寝你怀上了,如今也不会害喜啊。方才我所说的处子走路特征不过是按照你平时走路的样子捏造出来的,没想到还真骗到你上当。想来温姑娘你平日里一定没观察过别人走路,只知道自己走路是什么样子,又见我讲的严肃,这就信了。你方才那一番掩饰的行为无疑正是欲盖弥彰,倒让我可以断定你还是个处子!轩哥哥根本就没碰过你,对不对?你反应倒也快,见我识破了隐罂之事,就立马就事造事,想要让我以为你和轩哥哥真的有什么,气走我,对不对?”
“你好卑鄙!”温碧清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一掌就击向岳添翎好卑鄙!”温碧清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一掌就击向岳添翎。
岳添翎倒吃了一惊,真没想到,这个温碧清还是个练家子!
轻巧化开她的掌势,添翎笑道:“温姑娘,我想你应该早已将我的底细打探个明明白白了,你应该知道我本是江湖儿女,和我斗功夫,不是拿鸡蛋去撞大石吗?”
“臭女人!都是你!害得太子哥哥不喜欢我!侍寝那天,他自己倒在床上睡觉,竟然要我抄了一整夜的诗!扪心自问,我的长相就是不是倾国倾城,但好歹也可以说是貌美如花,从小到大没有男子说我长得不漂亮,可是他居然说我无味!他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说什么允许我进他的房,是不想让他父皇难堪。而且还威胁我不能把当晚的情形说出去!都是你害的!如果没有你,也许我已经是太子的人了!论长相,论家世,我哪点比不上你!太子哥哥为什么要喜欢你!说!小妖女,你用什么妖法迷惑了太子?”
添翎一听笑得更加厉害,一边挡着她的掌势,一边冷声道:“也许我什么都比不上你,但是我没有一颗不正的心!”
说完,添翎一举划开她的花拳绣腿,制住她的喉咙,用了力,道:“隐罂可有解药?”
那温碧清忽然哈哈大笑,道:“原来太子哥哥也没碰过你,你根本也还是个处女!要不然你来要什么解药?”
岳添翎才懒得理他,紧了紧手中的力道,道:“说,可有解药?我可不敢担保再一用力,你的脖子会不会断?”
那温碧清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吭哧着道:“没有。”
“有没有?”岳添翎又加紧了力道。
“没有就是没有。掐死我也没用。”
添翎见她不像说谎,只好缓缓松开了她。
温碧清一得空,忙大口大口的呼气。
添翎一把又抓过她,迫她张开嘴,将一个药丸塞了进去。
温碧清顿时恐惧的瞪大眼看向添翎,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添翎笑道:“月月散。”
“那是什么?”温碧清的声音颤了。
“剧毒!”
“这毒会怎么样?”
“每月必服解药,否则就会肠痛如绞,直至死亡。”
“你好狠毒!”
岳添翎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