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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叹口气,岳添翎看了看手腕上闪着紫色妖异光芒的“紫衣蝶梦”,苦笑连连。奇异的坠崖又奇异的被这个东西带来这个陌生的时空,本以为是老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本以为可以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在这里过她全新的生活。可谁又曾想生活的确是全新的,想要无忧无虑却是何其的一个难字。
几经挣扎她好不容易放开了对英浩哥哥几年的爱恋,好不容易在遇到他时能够再打开心怀,好不容易她的心再次有了甜蜜期盼的感觉,好不容易开始有了对幸福的等待,却没能想到这又是一场单恋,虽然短暂,虽然还未及深陷,痛意却犹在。
津平珮笙,那个俊逸如仙温柔似暖阳的男人,为何上天要安排她遇上他,为何要让她再受这第二次情伤。
将头埋进膝盖里,肩膀微微颤抖,酸涩许久的眼眶终究是没能圈住那蓄势待发的泪水,热意沿着她的脸颊流淌着,很快便打湿了膝盖。
昨晚已经想好几日便要彻底忘记这短暂的心动的,昨晚便已想好以后便只把珮笙哥哥当哥哥的,昨晚便已想好今天起要笑着开心面对每一天的,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没法做到,为什么还是会不经意的就想起他,为什么想起他心就刀割一样的痛?!
箫声嘎然而止!
一只大手拽起添翎枕在脑下的胳膊迫得她一下子就抬起了埋于膝间的头!
一只大手拽起添翎枕在脑下的胳膊迫得她一下子就抬起了埋于膝间的头!
那满面的泪痕犹如一把把钢剑狠狠的刺入宇印沉轩的胸膛!
痛,怒,妒,气,全部泛滥开来,四处漾溢,迅速侵蚀了他整个胸腔,全身的血肉!
“你在哭吗?你在想他吗?到现在,你还在为他心痛吗?!”他俊美的面庞已然扭曲,面部肌肉的剧烈抽动显示着他昂扬着的愤怒!
添翎的手臂被他抓的死紧!
痛意清晰的传遍全身!
“放开!痛!”岳添翎没好气的大喊!这个人总是赶在她难过的时候发火,他有病啊!
漆黑的眸子喷射出更狂的怒意!
手非但没放开,反而掐的更紧!
岳添翎本来就一肚子苦闷,情绪憋了许久,宇印沉轩的这一举动无疑给了她一个爆发的触点!
“放开!”
“回答我!”生冷如冰的声音夹着深沉的痛,狂卷着的怒!
岳添翎攥紧拳,低头便向他的手臂咬去,用进了全力,直到咬得牙齿都痛了,似乎已经松动了掉了,她才肯松开!
宇印沉轩的华衣上留下了她清晰的齿痕!
他半声未哼,纹丝未动,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添翎,手仍固执的抓着她的手臂!
岳添翎忽然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很无力,干嘛要这样被他欺负呀!
委屈气恼全都涌上心头,鼻子一酸,泪水止不住的就向下滑,赌气又可怜兮兮的说着:“我痛,我自痛我的,我哭,我也自哭我的,干你宇印大少爷什么事啊!我已经这么伤心了,你却还要在这胡发脾气!你这人难道就不懂得体贴一下别人吗?!”
“体贴?我不懂体贴?”漆黑的瞳仁中有复杂的情感涌出,他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甚至不曾注意,他的指甲已掐入到添翎的皮肉里!
岳添翎被他布满伤痛懊恼的眼神摄住,僵在那,也忘记了痛,呆呆愣愣颇有些茫然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反常的男人!
“我不懂体贴?我会带你来了这里?!来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答应过我什么?!”
“什么?”岳添翎本能的就问出了口,说完就掩住了嘴!她怎么还是这样藏不住话呢,就算不记得了也要装一下嘛!这下那家伙还不……
偷偷拿眼瞟去,果然,宇印沉轩白玉一样光洁的面颊已然变成了暗淡恐怖的石灰色!甚至身子都颤抖了!
沉默。
“岳添翎,你好,你好……”半晌,他松开了她的手臂,站起了身子,转过身去。一句话轻飘飘的敲入了添翎的耳,却重重的击进了她的心房!
他的嗓子是沙哑的,他的声音是发颤的,他的牙齿是紧咬的……
“轩哥哥……”莫名的,见到他这个样子,添翎心底有沉重的痛意喷涌出来,横冲乱撞!
“才一会儿的事情,你就可以忘记!看来我在你心里果然还不及他的万分之一,我不体贴,好,我不体贴,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现在就回去!”说着拿起搁置在一旁的桨,一点水面,竹筏便已向岸边驶去!
“轩哥哥……”岳添翎又轻唤了声,看着他落寞的划桨的背影,愧疚鼓胀了她的心!
原来……原来他是想带她出来开心的,原来他所说的答应他的事,是指今天不要想起珮笙哥哥,原来他也是这样体贴的,原来他也可以这样细心……
可是她却无视他的好意,恶言冲撞他,甚至毫不余余力的咬了他,他……一定很痛吧,可是,为什么要忍着……
感动的泪水溢出眼眶,他那样高傲着的人似乎这时间根本没有什么事是他会放在心上的,今天却这样的关心了她,而她居然这样侮辱了他的好意。
宇印沉轩没有答话,只回给她一声略显凄然的冷笑。
“轩哥哥,你不要这个样子。”岳添翎再也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宇印沉轩身侧,按住他握桨的手,“对……对不起”她的声音低低,认错态度诚恳。
宇印沉轩淡淡撇了她一眼,“没什么对不起的,你做错了什么?既然出来了,你也还是要想起他,还是要为他流泪,那么我们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回去。”那语气竟是云淡风清,方才的激动异常早已掩去。
“轩哥哥,谢谢你,你一番好意,我却……”岳添翎头越垂越低,眼看就要挂到胸前去了的时候,却忽地抬起了头,双手激动的抓住宇印沉轩的衣袖,两眼闪光,面容坚定,用发誓的语气说着:“轩哥哥,我保证自现在起今天内我都不要想起珮笙哥哥,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宇印沉轩仍旧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不发一言。
岳添翎沮丧的垂下了脑袋也慢慢松开了抓住他衣袖的手,静静的走回到一边,静静的坐下,又将头埋进了膝盖。
怎么突然感觉,有她的地方就会有不愉快,什么时候,她变成了这样让人讨厌的人了?
“我……没有怪你。”压抑的声音自头顶灌下来。
他终究还是心疼她的,他终究还是做不到不理她的,哪怕只有一刻他也做不到,看到她颓丧的坐在那,他的心还是抽空了一样的疼……
他知道她不爱她,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他却已爱上了她,单方面存在的爱,注定了他不能寻找公平,她的喜,她的悲,她的笑颜,她的眼泪都会轻易的牵扯他的心,而他的一切她却似乎从未注意!他想要控制这种情感,却总是发现根本无能为力,他甚至为了不去想她而更为频繁的前往心荷榭,他天真的以为只要想着清儿也许就会忘了她,可是……可是……他居然发现,去的次数越多,清儿的面庞就越发模糊,而她的容颜却愈加鲜活。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为何他会爱上她,为何她会闯进他的心,对他来说,至今也是个迷。
脚下的人儿肩膀抽搐着,不抬头,也不答话,竟好像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一般。
他俯身拉她的手臂,刚想说两句安慰她的话,她却一个转身便投入了他的胸怀!
拥着她温软的身体,嗅着她鬓发间的清香,宇印沉轩到口边的话一下子给吞了回去,身子僵硬着忍不住的颤抖着。
他的胸口一片灼烫,似有熊熊火焰燎过,正肆意的烧烤着他的肌肤!
很痛!
他知道那是她的泪,滚烫的犹如岩浆的泪水,一颗又一颗渗透他的衣衫,直直滴到他的心房上!
那眼泪似乎可以将他的心烧出一个窟窿!
“别哭了,你刚才还不是保证不要想起他。”到底还是对她的心疼超出了一切,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声音已经温柔得可以融化一切。
岳添翎抬起头,夹着重重的鼻音委屈的说着:“我不是为了珮笙哥哥哭的。”
宇印沉轩身子猛地一震!
“我是在为轩哥哥哭。”岳添翎双手捧起宇印沉轩的手,泪光莹莹的大眼飘过祈求的光影,颤声道:“原谅我,好吗?我真的不是……啊——”话未说完她便已被捞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她的下巴枕在他宽阔的肩上,没有干掉的泪仍旧向下躺着,犹挂着泪珠的睫毛上下煽动着,她频频眨眼,轩哥哥……他……
他的身子在颤抖,他的手臂抱得她那样紧!
“什么都不用说,我说过没有怪你,我……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怪你。”他的声音也颤抖着。
岳添翎向外扯了扯身子,他却固执的压制了她的不安份,一双手臂犹如铁箍一样死死的箍紧了她,不留她半分挣扎的空隙!
“谢谢你,翎儿……”他的声音低低,像是在自言自语。
岳添翎的眼睛眨的更快,忍不住喃喃:“谢谢……”
“谢谢你的泪水。”他的声音依旧低低。
“轩哥哥……”岳添翎有些迷茫了,这个宇印沉轩是她所不熟悉的,他这个样子的反应似乎……
“轩哥哥,放开我,这个样子,我很不舒服。”岳添翎终于找到一个借口脱离这个令人险些窒息的怀抱。
宇印沉轩闻言,这才松开她。拉起一角衣摆,为她拭着脸上残留的泪痕,嘴角轻勾,一抹淡笑应运而生,浅浅的酒窝浮出,煞是迷人,岳添翎为景所融,也扯开唇角,浅浅微笑。
风,温柔的吹着;云,自在的飘着;水,安静的流着;一切都是那样和谐而自然,就如两人相视的微笑。
擦干她脸上的泪痕,宇印沉轩复又拿起桨,点向水面。
岳添翎疑惑的问:“轩哥哥……”
宇印沉轩回她一个安抚的微笑,道:“要开心自然是要到热闹的地方,这座城,有条街,专在晚上开铺摆摊,听闻热闹,我想你应该也在这里坐乏了,更想去那里凑凑热热闹的吧。”
岳添翎会心微笑,轩哥哥如果总是这样温柔就好了。
晚上营业的街?说得怎么和现代的夜市似的,那可要一定要逛逛了。
古代的夜市,她来也。
想到这,心里忍不住一阵雀跃。
竹筏缓缓行驶着,由于两人刚才已驶至湖心,所以要划到岸边还需要一会子。
“轩哥哥,方才……方才……”想起一件事,岳添翎红着脸充满愧疚的吭吭哧哧的问出了口,“我那样用力咬了你,很痛吧,为什么你都不叫呢?”
没有回答。
沉寂。
半晌。
“当一个人心在痛的时候,其他的疼痛就都显得渺小。”
岳添翎浑身一震!
他怎么会说这个样子的话?!
心痛……为何他会……
难道……
不会!不会!
岳添翎猛摇脑袋,极力的想使自己的脑袋清醒起来!
岳添翎,可以傻一次,也可以傻第二次,但是不可以再傻第三次!
他清楚的“告诫”过不要以为他喜欢她,她亲眼目睹过他对沈心清的深情,他怎么会喜欢她呢?
一定又是你的错觉!
心痛?他只说了心痛,有没说是为了你,或许是为了心清姑娘,也许他是像你想起珮笙哥哥一样,是想起了沈心清姑娘,所以心才会痛的,刚才根本就是巧合。
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
岳添翎,竟然又这样笨的蹦出这种想法,苦笑,你差一点又一次自作多情。
“轩哥哥,你很奇怪耶!”岳添翎跳起来,故作轻松的跑到他身侧,笑嘻嘻的说着。
“奇怪?”
“你知不知道,最近你说了很多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误会的话?”宇印沉轩转头望向添翎,心里的一池静水,泛起来波纹层层。
“是哦!你再这样下去会让我误会你在喜欢我哦。”岳添翎语气调皮。
“我……”宇印沉轩语气一滞,她感觉到什么了吗?一双夹着复杂感情的眸子直直看到她眼睛深处。一句“本来就是在喜欢你”几乎就那样冲口说出,却在触到她纯净无杂的清澈眼眸的刹那,又给吞了回去。不该这个时候告诉她的,这个时候不合适,很不合适。再等等吧,别吓坏了她,要等她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
没管宇印沉轩之后想说什么,岳添翎在他顿了一会儿之后,马上抢过了话头,“轩哥哥,说着玩的啦,你说过不要让我以为你喜欢我的,而且以你对心清姑娘的深情又怎会喜欢上我呢,我明白的。”说着岳添翎还去拉了他的手臂,顿了一下,笑道:“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做你身边的蝴蝶。”他是想再把那晚的话重复一遍吧,呵呵,这次有进步了呢,他似乎懂得想一下别人的感受了,居然没有像上次一样那么直接的就说出口。
宇印沉轩握桨的手骤然收紧!
永远都不会做他身边的蝴蝶!
什么意思?!
她明明有些感觉到了他的感情,却还在这里装傻?!
这句话算什么?!变着法的要告诉他,她不可能会喜欢他?!
忽然间,他很想扔开桨,抓住她的肩膀摇晃她,他要逼她把那句话收回去!
什么叫做永远都不会做他身边的蝴蝶!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可以生生世世都做他身边的美丽蝴蝶,他身边唯一的蝴蝶!
但,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
那个样子只会把事情弄得更乱吧,只会让她离他更远,他要忍耐,现在还不适合,还不适合……
“轩哥哥!”旁边的人儿有说话了,语气有些雀跃,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事。
宇印沉轩淡笑看着她。
“我们这些日子相处的也很好了吧?”她的眼睛晶亮,睫毛忽闪忽闪。
“嗯。”宇印沉轩低应,不知为什么,看着她的眼睛,心底竟涌起莫名的忧虑,似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那么,不如我们也像我和大哥一样,干脆拜个靶子,作对义兄妹,可好?”
武林神话
第二日午后,岳添翎还是同往常一样来到了夕影小楼和仙云若雨学武。
此时,添翎耍剑已有了一些时候,正是休息时间,两人分别坐在小楼里的木桌两侧喝着茶聊天。
“仙云姐姐,一直没见着珮笙哥哥,这两天他在忙什么?”不知道该不该问,岳添翎思忖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仙云若雨颇为吃惊的看着添翎,道:“翎儿,津平大哥回了天下无悲城,难道你竟不知道吗?”
岳添翎笑着摇头,心里一片苦涩,他果然是和仙云姐姐亲近些的。
她不知道的她却知道。
“天下无悲城?”苦笑,她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天下无悲城声名显赫,翎儿没听说过?”
岳添翎摇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对武林之事,知之甚少。”
“天下无悲城是北方独立存在的一座城池,它不归属于任何一个朝廷,也可以说它本身就是一个小朝廷。那里的人们据说都不怎么出城,有自己的风俗自己的规矩自己的制度,那城中没有弱者,城里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懂武功,且又全非泛泛之辈,正所谓高手如云,大抵如此,所以在江湖中,它可以说得上是称霸于一方,没有人也没有门派有那个胆子去招惹它。天下无悲城非常神秘,偶尔的会有几个里面的人出来走动走动,却从未见有人进去过,武林中没人知道那城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而津平大哥正是这个天下无悲城的少城主。”
“早就看出珮笙哥哥不是平常人,却没想到他居然有这样显赫的身份。”岳添翎一边把玩手中茶盏,一边略带失落的说着。
“其实,津平大哥还有另外一个更为让人震惊的身份。翎儿,你可知道?”
岳添翎又摇头,苦笑,现在想想,对于他,她几乎就是一无所知。
“江湖上百年出现过一个神话人物,翎儿可知道?”
“仙云姐姐可是在说那位无为老人?”她在卓然山庄闲着无事的时候,倒是看过一点江湖野史,有看到这样一位人物。
“正是。翎儿可又知道他老人家非但自己是个神话,而且还创造了另外三个影响江湖数十年的神话。”
岳添翎点头,款款道:“他有三个爱徒。大弟子恋萧神侠段浅沐,一把桑影萧亦乐器亦神兵,箫声武功天下称冠;二弟子妙手神医慕容庭意,医剑双绝,畅意江湖;三弟子绯衣羽仙裴轻羽,一把冰极剑一套倾恋十三绝剑法,倾绝武林。”
“没错,正是这三位前辈。而津平大哥就是这其中的二弟子妙手神医慕容庭意前辈的唯一弟子,江湖上人称‘玉面神医’。他的医术,王者江湖。恐怕除了他师父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比得过他。剑法轻功这些自然也都不在人下。”
“珮笙哥哥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面神医!”岳添翎吃了一惊,她知道他会医术却不晓得他是名满江湖的玉面神医。
仙云若雨面上淡笑,心下却奇怪起来,津平大哥不是喜欢着翎儿的吗?怎么什么都没和她讲。
想到这眉头微拧,略带担忧的看了眼添翎,复又微低下头去思忖起来,津平大哥为什么不告诉翎儿?
发现仙云若雨的眼神变了,岳添翎心不由得慌了起来,她问了太多珮笙哥哥的事,莫非仙云姐姐感觉到了什么?
迅速扯开一抹笑,岳添翎作出崇拜憧憬的表情,道:“没想到,我也有机会能认识 ‘玉面神医’,如果哪一天也能够认识恋萧神侠段浅沐前辈的徒弟‘独爱我萧’,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神秘的亦正亦邪的侠盗就好了。”
“‘独爱我萧’?”仙云浅笑,“江湖上从未有人见过他,一个行踪飘忽武林人士最为好奇最想探知的神秘侠客,翎儿要认识他,恐怕有些难呢。”
岳添翎垮下小脸,沮丧的道:“是啊。”瞬间又换回崇拜的表情,道:“真不知那个‘独爱我萧’是个什么样的人,是美是丑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仙云若雨浅笑饮茶。
“对了,仙云姐姐,怎么没听说这位神话女侠绯衣羽仙的徒弟呢?难道她一直都没有收徒?”
仙云若雨淡笑:“不瞒翎儿,羽仙前辈正是本门创派祖师,本门的尊主。本门第二任门主我的师祖仙云锦湘前辈就是羽仙前辈的徒弟,家师正是她的徒孙。可是,师祖并不是冰极剑的传人,也就是说她老人家未能学到羽仙前辈的至上武功倾恋十三绝,甚至也没能学到绝顶内功芳阴经录。至于羽仙前辈为什么没有传授师祖这两门奇功,至今我门中人仍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就算师祖没有习得这两种奇功,她的武功在江湖上也仍是一绝,鲜有敌手。可想而知,羽仙前辈得武功有多么高深莫测,想必定是已入化境。”
“那么令师祖都没有说是什么原因羽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