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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防疫站的那些人,更是不负责。”刘斌说到这很是愤然,道:“把刘颖拉到防疫站进行尸检,发现是可怕的传染病之后,也是不通知家属来看一看,就匆匆送去火葬场火化了,你说郝队长啊,现在这些人工作责任心怎么能这么差?”
你倒把廖翔的责任推个一干二净,郝栋不由暗暗冷笑,故作诧异道:“哦?防疫站的人也参合到这起命案中来了?怎么你们市局没有把这件事发送到省厅啊?”
“哦?不对吧,我明明把所有的资料都叫下面的人发送到省厅了?”刘斌更是故作诧异道:“现在这些人啊,工作敷衍了事,肯定给忘了,看我一会处分他们。”
“工作嘛,难免有时会疏忽大意,我看你就不必处分他们了。”郝栋哪里不清楚他在演戏,道:“既然我现在知道了,防疫站的有关人员也跟这起命案有关,那么就劳请刘队长把防疫站的有关人员都通知到市警察局,我要问问他们。”
“好,我这就去办。”刘斌说着就走,当然了他才不会去真把人找来,而是吩咐名为保护实则是看押的人,更加紧密地看好孟林三人。
刘斌一走,郝栋叫火炎过去,吩咐道:“你带着我们省厅下来的人,去查找一下防疫站站长孟林和他的两个主任步耀莲与卓使的下落,同时派几个人盯着廖翔还有刘斌。”
“这么说,不要动用市局的一兵一卒,只要我们的人?”火炎问道:“这恐怕人手不够啊。”
“刘斌跟廖翔私底下有交易,所以东江市的警力我信不过。”郝栋说:“至于找人嘛,找到更好,找不到也能打草惊蛇。”
“明白。”多年的搭档火炎不多说办事去了。
数个小时后,火炎一伙人一脸疲惫的回来了。
“孟林和他的两个主任步耀莲与卓使三人,今天早上到单位上班后,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就分别离开了。”火炎说:“我查遍了东江市所有出入境的资料也没找到他们的踪迹,现在他们可能潜逃出了市区或者藏了起来。”
“应该是被人藏了起来。”郝栋肯定的说:“廖翔呢?他有什么动作。”
“派去监视他的同志说,廖翔离开公园后,就去找了他叔叔廖聪,两人在办公室不知道聊了什么,直到现在也没出来,想必通过电话指挥其它人在办什么事。”
“刘斌呢?”
“他呀,回到了市局,倒是派了不少人外出去找人。”火炎愤然道:“不过那些去找人的人,要么出工不出力,要么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所以一个人都没有找到。”
“对不起,队长,我们也没找到。”火炎歉意的说,她可知道郝栋平时最恨办事不利的手下了。
“没事。”谁知郝栋不怒反笑道:“我们打草惊蛇的目的达到了,去市局找刘斌。”
“找刘斌?”火炎一愣,道:“队长,你不会是想摊牌吧?”
“我本来想靠自己的力量找出孟林三人,再找刘斌算账,可现在找不到人,只能提前摊牌了。”
半个小时后,市局刘斌办公室。
至从郝栋交代自己找人之后,刘斌就隐约感觉到郝栋对自己起了疑心,这让他有点坐立不安,在办公室内装模作样的批阅着文件以掩饰内心的不安。
“刘队长,还忙着呢?”郝栋不请自到,并且招呼都不打就推门而入,直接一屁股坐到办公桌对面狠狠地盯着刘斌。
刘斌不满道:“郝队长不在公园看住刘海,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老子是此次命案的总负责人,这一点省厅的孙局长早就知会了东江市市局,也就是说整个东江市的警力,上到局长下至普通警员,都归我郝栋指挥,所以老子想去哪就去哪?”居然来摊牌,郝栋也不再客气直接官大一级压死人,道:“现在老子以上级的身份问你话,防疫站站长孟林和步耀莲卓使在哪?”
刘斌心里一惊,但脸上却怒色道:“郝栋虽然你是此次命案的总负责人,但老子好歹也是东江市市局负责人论年龄论资历,你小子还不够看别以为省厅给你一个总负责人的身份,就可以拿着鸡毛当做令箭,在这里对我吆五喝六”
啪郝栋怒起,一拍桌子使得桌子的东西都掉下不少,道:“刘斌你还好意思跟我谈年龄资历?亏你也是多年的老警察,党培养起来的干部居然昧着良心给廖翔那种人渣干起见不得光的官商勾结”
刘斌心里大惊,暗道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但为了掩饰心虚他也拍起了桌子,道:“谁官商勾结了?你小子不要血口喷人小心我去省里告你去”
“告我?我还要去告你呢”郝栋拿出底牌,一部手机开始播放刘斌与廖翔在医院太平间里谈话的视频。
看见视频与录音,刘斌知道自己完了,无力的跌坐会椅子上。
“刘斌,如果我把视频往检察院一送,你猜结果会怎么样?”
结果刘斌当然清楚,光收受巨额贿赂这一条,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开除党籍与工作籍的事情,而是要把牢底坐穿啊,更别说以前跟廖翔做的那些交易,一并查出来的话,枪毙都有可能。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孟林三人交给我,算是戴罪立功争取减刑,然后自己跑到检察院自首,把获得的赃款充公,这样你还能少做好几年牢,至于第二嘛。”郝栋冷冷的道:“就是顽抗到底拒不配合我的工作,等着检察院的人把你送进监狱,度过余下的后半生。”
刘斌冷汗下来了,说:“好你个郝栋,算你狠,我认栽了。好,我说,我都说。”
……
一个小时后,天完全黑了。
孟林三人先后被带到了市警察局。
防疫站的站长孟林被郝栋进行了审问,而他的两个科室主任步耀莲与卓使则被关进同一间拘留室里。
两人一见面,就知道事情可能露底了,准备来一个拒不交代死硬到底。
可惜郝栋没给他们一丁点儿机会。
火炎带着两个人,先是把他们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条,后又从头到脚泼上一桶红色的油漆。
最后火炎甚至直接拔出手枪对准了他们的脑袋:“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赶紧躺下装死,让我们好好的拍照;二嘛就是被我一枪打死,再拍照。”
“你敢开枪试试,他娘的,老子要去告你们”步耀莲与卓使被油漆泼得眼睛都睁不开心中自然恼怒不已,同时也知道警察光抓人都需要证据,更别说没有什么证据的情况下就开枪了,所以他们不相信。
但是他们都错了,火炎真的朝天花板开了一枪,再次对准他们的脑袋说:“别以为我不敢,只要我打死你们之后,出去跟人说,你们两个想意图非礼我并袭警夺械,那时人们是相信两个死去的人,还是相信我呢?你们自己想想吧。”
“而且我们两个也会证明,你们是袭警才被火炎警官打死的。”火炎身边的同事帮腔到。
看着天花板上碗大的弹痕,步耀莲与卓使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倒下吐出了舌头。
“死一定要吐舌头吗?电视看多了吧?”火炎被气乐了,“统统把舌头缩回去,好好摆姿势让我们拍照,快点。”
……
另一边的审讯室里,郝栋正在审问孟林。
这家伙拒不配合而且还大声嚷嚷:“你们警察了不起啊我犯了什么罪?就把我带来这里审问?小心我去投诉你们,让你们统统下岗。”
“装,继续装。”郝栋不气不燥的说:“我们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怀疑你跟贝鲁酒店发生的特大命案有关系,刘颖的尸检报告是你和步耀莲与卓使两人做的吧,我想知道当时的详细情况。”
“原来是这事啊?尸检报告我不是已经上报了吗,你们不会自己看,反倒现在来问我?”刚才被警察带来孟林还有点心惊,但现在听郝栋这么一说顿时放下心来,因为他早把所谓的尸检报告做得滴水不漏。
“报告我看了,不过现在还是想听你说说。”郝栋压制着心里的火气道。
“好吧。”孟林说:“昨晚19时许,也就是快天黑的时候,防疫站接到贝鲁酒店的老板廖翔打来电话,说他的大堂经理刘颖突然猝死了,怕是什么传染病之类的。我作为防疫站的站长自然要去现场,所以当即与步耀莲和卓使两人赶到了贝鲁酒店,对死者刘颖进行了初步的检查。检验检疫科的主任卓使告诉我说可能是恶性传染病,为了进一步确认,所以我们三个把死者刘颖拉到了防疫站进行进一步尸检,化验科主任步耀莲检查化验了死者血液后,说是鼠疫……”
“鼠疫?”
“是啊,鼠疫。一类传染病,传染性极快,死亡率极高,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疾病,一旦传染开来可不是死一两个人那么简单,说全城尽灭都不是夸张的。”孟林继续胡编道:“所以为了广大人们群众的生命安全,必须消灭传染源……”
“因此你们就在不通知家属的情况下,把刘颖送去火化了?”
“对于没有通知家属这件事,我承认我们有错,工作疏忽大意了。”孟林故作歉意道:“如果当时通知了家属来看一下死者的话,也不至于发生死者的父亲误会廖翔的事情而杀人了,嗨,我们大意了。”
“高,高实在是高”郝栋不禁为他的说辞鼓起了掌,道:“刘颖被火化了,再也不能做一次尸检复查,而你们就可以拿着所谓的鼠疫样本和一张随便你们爱怎么写就怎么写的尸检报告上报了,来一个彻底的死无对证真是高啊,不得不佩服啊”
“警官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被人洞穿老底孟林很是心惊。
“你为廖翔打的一手好掩护啊,可惜人家廖翔还要你的命,值得吗?”
“你说这个我怎么越来越不懂了。”孟林站起来作势离开,“警官该问的你们也问了,没什么事我走了。”
“不急,你看看这个再说。”郝栋让身边的同事给他放一段视频,廖翔与刘斌密谈的视频。
看见视频孟林懵了,因为他想到一个可能。
“廖翔那么急切的向刘斌打听你们的下落,他想干什么?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郝栋替他说出那个可能,“还不是廖翔怕你们出卖他,所以准备杀了你们几个灭口。”
跟廖翔勾结数年的孟林,当然了解廖翔的为人,杀人灭口的事情做得出来,所以他迟疑了。
见他如此郝栋满意的笑了,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道:“告诉你一个事,你的两个主任步耀莲与卓使,在三个小时之前被人杀了。而三个小时之前贝鲁酒店命案的主凶刘海那时是被围在公园里面的,直到现在还被围困着,也就是说杀了步耀莲与卓使的人,不可能是刘海,只能是其它人。”
“什么?”孟林大惊,冷汗不由冒出。
“火炎,把照片带过来。”见时机成熟了,郝栋开始摊牌。
一会儿火炎来了,照片是法医拍摄的,很是专业糊弄孟林足够了,所以火炎直接把照片交到孟林手上。
看着照片里血肉模糊的步耀莲与卓使两人,孟林两腿不由打颤。
“惨啊,他们都是被乱刀砍死的,血溅得整个房间都是,太惨了”郝栋更加吓唬他说:“孟站长,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就是说出刘颖死亡的真相,不再为某些人打掩护;至于第二嘛,那就是离开警察局,反正我们警察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继续留你做客。不过我提醒你,出去以后小心点,别被汽车撞死了或者被人砍死了,如果真那样,我们警察最多能做的就是为你收尸,处理一下后事而已。”
孟林心里异常激动,最后把照片一扔,开始骂娘:“廖翔你个混蛋老子们为你洗脱罪名,你却这样对待我们,我艹你全家”
接下来的事情简单了,孟林招了,至于步耀莲与卓使两人一看站长都招了,抵赖也无用,所以一并招了。
从案发到现在不足24个小时,郝栋就还原了事情的真相,这让火炎钦佩之余更加爱慕这个能干的男人,高兴的说:“队长,现在我们是不是去抓捕廖翔?”
谁知郝栋说:“不能。”
“为什么?证据不够吗?”
“是的,廖翔与刘斌的视频只能证明,两人在行贿和受贿,并不能证明廖翔跟命案有关,因为整个视频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明确的提起过,所以不能作为直接的证据。”郝栋无奈的说:“而孟林三人的口供与证词,则由于我们的原因,让证词证言变得不可信。”
“你是说那些假照片?”
“是啊,拍照假照片这种事,既不合理也不合法,拿着不合法的手段去询问别人自然变得不合法,到时候孟林他们甚至可以反告我们刑讯逼供。”
郝栋有些愤怒的说:“这就是警察最无奈的地方,凡事都他娘的讲证据,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让真正的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队长,你现在不会也同情刘海了吧?”
“杀人偿命古来有之,就我个人而言,我完全理解他所做的一切,甚至想让武警们开一面放他出去杀了廖翔,因为他执行的是天道。”
两年多的搭档火炎自然了解郝栋的为人,不由惊道:“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就我个人而言是认真的,但是警察的身份不允许我那么做。”郝栋说:“走吧吗,去公园看看刘海,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啊。”
ps:本写到现在,完全是出于写作的爱好和一些跟读的读者给予的支持,因为成绩真的好惨啊。
对了,不要打赏给我了,钱对我来说无所谓,我要的只是你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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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小班长()
这一/夜是无眠的一/夜,所以人的精神都是紧绷的,都害怕刘海突然暴起突围出去,不过到了天亮也不见刘海有丝毫动静,这让郝栋稍稍松了口气。
警花火炎从车里钻出来,看见一/夜未眠眼睛发红的郝栋,不由心疼也不由不好意思。
想想自己昨晚上,嘴上说能坚持,可眼皮却打架,最后居然躺在郝栋的怀里睡着了,并且很不雅的,在郝栋胸前的衣襟上留下一大滩口水。
能睡在心爱的男人怀里,能亲密的抱着心上人睡觉,这让火炎心里甜丝丝的,同时脸上也不免红霞涌起,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郝栋。
“你喝吧,你最应该补水。”郝栋抖抖胸前被火炎的口水弄湿,还没有干透的衣襟,调侃道。
火炎脸色顿时如火烧,低下头去不住的轻咬着朱唇,摸样甚是风/情万种,纵使是芙蓉如面,柳如风也不过如此。
“你应该多休息一会,女人熬夜不好,老得快。”郝栋笑着不想再打趣她,接过矿泉水,饮了一口,随意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不等火炎再说些什么,就转身布置工作去了。
说者可能无心,但听者却是有意,火炎痴痴地杵立在那里,心头暖暖的,看着不远处一心扑在工作上的男人,那种专注的魅力,她的一颗心瞬间醉了。
太阳还没有露头,城市中却泛起淡淡的薄雾,这是一个清爽的早晨。
太阳刚刚从东天升起,暖洋洋的照耀着大地。
一个穿着迷彩装的男人走进公园的大门口,他那身迷彩服肯定穿着很久了,,都有些发白褪色,而且上面还有数个窟窿眼儿。
如果明眼人细看,那一定会惊呼,那些窟窿眼儿是子弹留下的。
同时他穿着的那身迷彩服上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东西,肩章胸章什么的都没有,一看就不像军人反而像个农民工。
不过从他走进公园的大门口开始,这一路上那些负责执勤警戒的武警战士与警察,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拦阻他,甚至没有一个人上前去盘问他的身份和来意,在他的身上仿佛拥有一种无形的气势,让人不由自主的对他产生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敬畏。
他脸色很黑,像是长期被日晒雨淋似的,而且年纪应该不大,从他一身结实的肌肉,虽然被衣服掩盖着,但充满爆发力的身材中还是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他一脸刚毅面无表情,但那双眼睛无论扫过谁的身上,谁都不敢与之对视,好像他的眼神是把刀子,能把人割伤一般。
这种眼神源自于无数血与火的考验练就出来的
同时也是杀敌无数,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杀气
这使得他有了一种无形的气势,使得经过他身边的武警战士们,不由自主的向他敬礼。
“刘海是我训练出来的士兵,所以这次上面派我来处理他。”他走到郝栋的面前淡淡的说道:“不要问我是什么身份,也不要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只要明白,我是来帮助你们逮捕刘海的人,就可以了。”
郝栋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什么塞满了,心里有万语千言却统统堵在了喉咙里,一时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男人见他如此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
“你好,那我们怎么称呼你?总不能叫你的时候,称为哎或者喂吧?”一直跟在郝栋身边形影不离的警花火炎半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你可以叫我班长,虽然我没带任何表明身份之类的东西,但确实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班长。”那个男人说普普通通四个字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觉得他确实是“普普通通”。
接下来火炎负责跟那位班长做了简要的案情介绍后,郝栋刻意支走旁人,然后带着班长,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时,郝栋这才突然一把抓住了班长的手。
班长眉头一皱,他迅速四处扫视了一眼,发现没有人看见他们的小动作,他才默许了郝栋的行为。
“大哥,我还以为我见到鬼了呢?没想到真的是你啊”郝栋激动差点儿大叫起来。
“你才是鬼呢?没想到见面就来这么一句,你就不能盼我点好,老子还不想死呢?”被郝栋称为班长的男人笑骂道。
“呵呵。”郝栋傻笑道:“我这不是激动吗?谁叫我们有五六年多没见面了。”
郝栋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说:“我说大哥啊,以老大你的英明神武气宇轩昂天纵之才,再加上你老爷子在部队里纵/横交错的关系,你进了部队都快十年了,就算混得再惨,,,也应该当上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