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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万尼乌斯就将目光投向海尔曼——然后万尼乌斯就看到海尔曼一脸深以为然的表情轻轻点头,一副“欧希西迪斯说的对啊”的模样。
然后……阿洛尤斯、默特萨克、黎克伯吉斯居然也都是一副“我同意”的表情,而奥维尼娅则在小声和一脸担忧的威利娅说着悄悄话,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之后,万尼乌斯将目光投向新加入的日耳曼骑兵首领们,得到的是六张“都听你的”的支持表情。
再看四个高卢骑兵统帅……
好吧,高卢人的表情的意思是“我们现在站到了凯撒的对立面,凯撒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肿么破?”
于是,万尼乌斯怒了:“你们就不能给我点意见和建议?”
“该给的时候,当然会给奥维尼娅毫不客气的噎了万尼乌斯一句,之后露出鼓励的微笑看着自己的丈夫,“你已经证明了,在制订作战计划上,这里并没有能够胜过你的人。我们的建议并不能给你帮助——所以你只管说出你的计划让我们执行就可以了
于是一群日耳曼统帅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新加入的日耳曼骑兵首领们仍旧一副“都听你的”的表情。于是几个高卢佬仍旧“天哪,我们和凯撒开干了,怎么办,怎么办”的表情……
万尼乌斯无奈的叹了口气,下定决心将来一定要把这些统帅们,至少是海尔曼和阿洛尤斯单独派出去执行些任务——否则他们恐怕永远都不会成长。
不过目前……
“首先,人咱们是一定要救的,而且要越快越好。其次,现在已经是收秋的时候了,各部族也都缺劳力说着,万尼乌斯看了看周围的统帅们,“所以我决定……”
听到这话,所有万尼乌斯麾下的统帅们都挺直了身体——于是万尼乌斯多看了奥维尼娅两眼——而看到统帅们的动作,几个日耳曼骑兵首领也立即挺直了身体。但是高卢统帅仍旧一副直不起腰来的衰样……
“我们明天一早出发。奥维尼娅、海尔曼、普罗塞提、欧希西迪斯、黎克伯吉斯,你们立即率领你们的军队,带上粮食,撤回特里尔地区。奥维尼娅你还要统帅我麾下的日耳曼爷们枪部队
“啊?”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愣住了。奥维尼娅狠狠的瞪了万尼乌斯一眼,却难得的并没有出言反驳。
“到达我们在特里尔地区扎下的营盘之后,所有非青年公社的战士都可以自行回归各自的部族。奥维尼娅、欧希西迪斯带领你们的军队回到日耳曼青年公社协助接下来的收秋和开垦新田
说着,万尼乌斯停顿了一下,露出了明显的杀意:“如果奴隶们闹事,欧希西迪斯你知道该怎么做
这个血淋淋的命令里包含着一个让所有日耳曼统帅都警惕起来的暗示,就是之前罗马人所送来的奴隶可能有问题。但是既然万尼乌斯已经做出了指示,那么别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了。
“海尔曼、普罗塞提、海尔曼,你们率领你们的部队守在之前我们扎下的营垒里,等待我们。如果有高卢人或者罗马人打过来,只管打回去——但是在他们没打过来的时候,你们要尽可能多的制造和储备标枪箭矢
“阿洛尤斯,默特萨克、卢瑟,你们率领剩下的骑兵部队,和我一起,跟着阿里安他们一起去营救我们的同胞
说着,万尼乌斯停顿了一下,皱起了眉:“所有骑兵轻装简行,粮秣可以就地征集,以尽快达到为主。到了那边后,不必和当地人纠缠,立即带了人撤退。如果有人阻拦……”
万尼乌斯脸色阴沉的看了看阿洛尤斯,又看了看骑兵首领们:“我相信诸位能够给他们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
这样不着痕迹的夸赞让所有的骑兵首领们都笑了起来——毫无疑问,尽管在凯撒麾下征战多年,日耳曼人好战和好面子的脾气仍旧没有丝毫改变。
“还有什么问题吗?”全部交代了作战方案之后,万尼乌斯看着帅帐里的统帅们,发出了最后确认的的要求。
然后,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么我们孟杜皮人怎么办?你要抛弃我们了吗?”
高卢战争059远近亲疏的判断
威利娅所说的话,让万尼乌斯愣了一下,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该如何回答。
毕竟,在他的意识里,高卢的主力部队已经自由了,那么自己救出来的这群孟杜皮人也就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毕竟,在自己回到营垒后,直到召开会议前,威利娅和她的猎手们可没有老老实实呆在营垒里。
基于这种判断,万尼乌斯认为,在维钦托利被救出之后,在高卢人的大军中很多人都撤出来的情况下,孟杜皮人回归高卢大家庭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于是,万尼乌斯便准备好了安排日耳曼人的行动,而将孟杜皮人抛到了脑后。
结果,此时,面对威利娅的指责,万尼乌斯竟有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愣了片刻之后,万尼乌斯才怀疑的看着威利娅:“维钦托利和他的军队已经撤出来了,你们的战士应该也救出来了,你们难道没有接下来的计划?”
这个反问也让威利娅愣住了。
咬着嘴唇愣了半天,女猎人才终于开口:“我们需要你的保护
擦!搞毛啊!如果不是对面的女人救过自己的命,万尼乌斯就要当场掀桌了——哥们以三十车小麦的价格救了你们两万多人,又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还帮你们救出了被困的战士,又没收服务费——做到这份上哥们已经仁至义尽了好不好!
但是,无论如何,对面是个妹子,还是个不管怎么说也救过自己小命的人。所以万尼乌斯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呼出来,平复了一下情绪:“那不可能,威利娅——你也听到了,我的同胞们正等待着我们去拯救,他们需要我。我不可能继续花时间在这边
然而,事实证明,万尼乌斯远远低估了威利娅的固执程度——孟杜皮女子顽固的看着万尼乌斯:“但是,我们也需要你
万尼乌斯无奈的揉了揉脸,叹息一声——这种话由他说出来一点都不合适。但是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跟对方说清楚:“你们得靠自己,威利娅。难道你们没有战士吗?”
这个问题顿时让威利娅变得脸色惨白。
之后,高卢女子才为难的开口:“还有两千多人
“怎么可能?”听到这个回答,万尼乌斯顿时惊了——孟杜皮人好歹也是个挺大的部族,拉个上万精兵不容易,拉个上万战士还是很轻松的。
咬了咬嘴唇,威利娅才带着一丝怒火瞪着万尼乌斯:“你难道会不知道吗?维钦托利在撤退的时候让我们孟杜皮人断后
干得好!不愧是乱世之枭雄。换了哥在那个位置上,哥也得那么干。毕竟,之前已经把孟杜皮人的老幼妇孺赶出去送死了,解围之后如果孟杜皮人仍旧拥有为数众多的战士,那么秋后算账很可能导致高卢联军彻底崩盘。
所以,将孟杜皮剩余的战士丢给罗马人杀掉,让孟杜皮人从此由一个有发言权的大部族变成只能依附于别的部族生存的小部族,这毫无疑问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这种话万尼乌斯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当初我就劝他立即撤退,他却非要和罗马人决一死战,哎……”
“所以,难道你要我们去寻求一个先是把我的父亲母亲驱逐到旷野上等死,后是将我们的战士丢给罗马人杀戮的人的庇护?我们宁愿去死说到这里,威利娅已经按耐不住愤怒的低吼起来。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的杯具无处不在啊——高卢战争中的孟杜皮人显然也是一个大悲剧,先是被维钦托利抛弃,再是被维钦托利害死,眼下连自己的安全都保障不了,而万尼乌斯也一点都不想在额外的带个拖油瓶。
既然你们宁愿去死,那么就去死好啦,跑过来瞪着自己算怎么回事呢?
当然这种话也绝对不能说出来——所以万尼乌斯叹了口气:“威利娅,你该知道,有些时候,我们不得不对情势做出屈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们宁愿成为那些帮助过我们的人的奴隶,也绝不愿成为仇人的仆从
看到威利娅仍旧固执的看着自己,万尼乌斯摇摇头,叹了口气——成为奴隶?骗谁啊?你敢认我还不敢收呢,这多破坏哥伟大光荣的形象啊:“如果条件允许,我当然愿意帮助你们——之前我也是这么做的,这你很清楚。但是现在条件不允许,我只能做出取舍
“为什么是我们?”
这个问题尖锐得让万尼乌斯别无选择——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一旦说出口,就是万尼乌斯和孟杜皮人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但是万尼乌斯认真的想了想,认真看着威利娅,开了口:“人有亲、疏;事有缓、急
“你看他们说着,万尼乌斯一摆手,示意海尔曼这些自己麾下的统帅,“他们都是和我一起生活多年的,我的部属
对于这话,所有统帅没有任何人有反对意见——这让万尼乌斯底气更足了一些:“这些人虽然和我没有血亲,但却都是和我并肩作战,出生入死过的。对我来说,他们虽然不是血亲兄弟,却和血亲兄弟一样。他们是我最值得信赖的战士,最可靠的臂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有了哪怕最微小的损失,都犹如在我的心头活生生的剜掉一块肉
这话说得夸张了些,但毫无疑问是大实话——刨除掉那些临时从诸部征集的战士,万尼乌斯的日耳曼青年公社本部人马也不过就两千人左右,算上女兵也不够五千人,随便打场规模稍微大点的仗,损失几次,万尼乌斯就成光杆司令了。
如果万尼乌斯麾下有几万兵马,那么死个几百人他是不在意的。但眼下万尼乌斯麾下就这么几千嫡系,每死一个人,都够他心疼老半天的——上次帮助厄尔维几人的战争里的损失,就让他心疼得好几天晚上睡不着觉——而这一点,也是整个日耳曼青年公社都知道的。
所以虽然万尼乌斯这话说得夸张又肉麻,但麾下一干统帅却都露出深有同感的表情点头表示同意。
之后,万尼乌斯又指了下新加入的日耳曼同盟骑兵的首领们:“而他们,则是我的同族,也是新加入我们的战士。虽然眼下大家还并不熟悉,但相信经过几次战斗之后,他们也会成为和我们同生共死的人
对于这个说法,首领们显而易见的有些迟疑——但最后他们还是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毕竟,从某个角度来看,除非除了万尼乌斯之外另有别的部族首领愿意接纳他们,他们也确实别无选择。但对于一个底蕴不够雄厚的部族而言,接纳抱团多年的数千人加入,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们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们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万尼乌斯斩钉截铁的宣布,“如果他们,或者他们的亲人有事,我,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愿意拿性命来拼的
停顿了一下之后,万尼乌斯遗憾的看着威利娅:“可是你们甚至连日耳曼人都不是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会帮助你的人之外的人?”威利娅挑着眉头发问,带着显而易见的不相信。
“当然不是万尼乌斯摇摇头——如果是的话,他也不会带着弟兄们过来参与高卢战争了。
“威利娅你要知道,罗马人是日耳曼人和高卢人共同的敌人。如果能够打击罗马人,我是很乐意的——而帮助高卢人,也就是打击罗马人,也就是在帮助我们日耳曼人自己说着,认真的看着威利娅,万尼乌斯加重自己语气似的点了点头,“但我分得清亲疏
“之所以带兵来帮你们,是因为我很清楚,这次出兵,对你们大有帮助,而我们也不会承受多大的损失这话一出口,万尼乌斯就发现自己又犯傻了——这不就是在向所有人宣告自己是先知先觉的吗?
只不过,当下,似乎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但是现在,如果我继续带兵在这边帮你们,不但我们留下来的人要承受巨大的损失,而且这些新加入我们的伙伴们的亲人也会因此而遭到奴役和侵害。这种事情,我是不能做的
威利娅皱着眉,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万尼乌斯的话。
之后,威利娅的脸上居然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紧咬着嘴唇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孟杜皮女战士才再次开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孟杜皮人也是你的人,那么你就会保护我们?”
这话并不严谨,但是已经充分的理解了万尼乌斯之前那么长一大串废话的精神。于是万尼乌斯点了点头:“对,我很抱歉
威利娅略带惊诧的看了万尼乌斯一眼,之后点了下头:“我明白了,我会和族人说明的
看着威利娅低着头转身跑出帅帐,奥维尼娅就狠狠的瞪了万尼乌斯一眼:“你这笨蛋,你把她逼得太紧了
“啥?”万尼乌斯一脸茫然的看着紧随威利娅之后跑出去的奥维尼娅,又转头看回帅帐里的同族们:“我逼她啥了?”
“没有日耳曼同盟骑兵的首领,名为阿克里的中年人一副“我们懂的”的表情笑着摇头:“你没逼她,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的
啥?你情我愿是啥意思?
高卢战争060融血者
就在万尼乌斯还在为自己到底逼迫威利娅什么了而感到疑惑的时候,阿克里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干嘛?”万尼乌斯皱起眉,看着骑兵首领。
“你刚才说,你相信我们很快也会成为和你同生共死的兄弟?”阿克里一本正经的发问。
“这当然万尼乌斯一摊手——这群人都咋了,一个个莫名其妙的?
“我们的亲人就是你的亲人,我们的事就是你的事?”又一个显而易见只能有一种回答的问题。
“当然万尼乌斯再次点头。
然后,阿克里“唰”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小匕首,吓了万尼乌斯一跳。
在周围一群人一脸莫名其妙的注视下,日耳曼人在万尼乌斯面前跪下,高高举起左臂,用小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切开了一个口子:“给我一滴血
擦!擦擦!神马情况!
所谓的“给我一滴血”,可不是什么随便说说而已——这可是日耳曼人传统里最庄重和神圣的缔约方式,没有之一。
一般情况下,当一个日耳曼权贵宣布自己将要发起一场战争的时候,他会先通过信使将消息散布出去,等到大家都聚集到一起的时候,就宣布自己的想法,征集那些愿意和他一起作战的人。
如果一个人愿意参与这场战争,就举起手中的战矛高呼,以示响应——这种人被称为应征者——他们会依照约定跟随首领,打完这一场战斗,之后就自动解除和首领之间的,仅限于战争方面的人身依附关系。
而比这更加牢固的关系,则是所谓的“追随者”——那些有志于在战场上扬名的战士们,会离开自己的部族,前往那些常年征战的地区,寻找素有勇名的首领,向对方献上自己的矛。
作为对追随者的回报,首领们赠予追随者们丰盛的食物、坚固的铠甲和锐利的武器——而追随者则会在战场上以过人的武勇来回报首领们。
这种附属关系通常会维持很长时间,往往以其中一方的死亡,或是丧失名誉为终结——在战场上,一个首领畏缩退却,就有可能失去他的追随者;而一个追随者迟疑不前,也有可能被首领斥退。
比追随者更进一步的,对于首领们而言,在战场上最可靠的那一群人,毫无疑问就是首领们的血亲——兄弟、儿子、女婿,以及兄弟们的儿子女婿——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无论是忠诚、武勇还是装备程度,这些人在首领所能调动的人里都是最好的。
不过,对于任何一个首领而言,尤其是对于那些立志于发动大规模战争的首领而言,血亲的数量是根本不可能够用的。
而另外一方面,如果有少数的首领由于过人的勇武和赫赫威名而广为人知,那么对于那些格外追求荣誉的战士而言,仅仅是成为这名首领的追随者,也是远远不能满足的。
而所谓的“融血者”,就是介于血亲和追随者之间的,同时满足了首领的需求和追随者的愿望的存在。
血液蕴藏着生命的力量,蕴藏着灵魂的力量,也蕴藏着一个人的勇气和精神。当首领将自己的一滴血给予诉求者时,这个诉求者就籍由这滴血得到了首领的一部分力量,同时也成为和首领拥有相同血脉的人——至少,部分如此。
这种血脉恩赐的方式使那些令人崇拜的首领和得到首领认可的战士建立起一种并非血亲却类似血亲的关系——从某种程度上讲,这就意味着这名首领的家族中多出了一名血亲。
而阿克里向万尼乌斯祈求的,正是这样一滴血。
哦耶!融血者!
尽管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万尼乌斯却在心底里欢呼雀跃起来。
什么叫穿越者的特别福利?什么叫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外放小弟纳头便拜?这就是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对方可是日耳曼同盟骑兵的首领之一。得到了他的效忠,就等于是得到了两千多日耳曼同盟骑兵的效忠——原本万尼乌斯还在担心,如果将这两千多日耳曼同盟骑兵直接交给阿洛尤斯指挥,会不会动摇自己的绝对统治地位——但是现在,问题迎刃而解了。
就在万尼乌斯志得意满的暗爽的时候,阿克里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了起来——尽管极少发生,但确实是有追随者祈求血液而遭到拒绝的——这样一来,他和他的部属们也就没脸继续在万尼乌斯手下待下去了:“你……拒绝?”
擦!听到这个问题,万尼乌斯知道自己又**了——就算再怎么乐,也不能将一个祈求者晾在一边啊。
“当然不是……不过……”万尼乌斯眨眨眼,想着为自己辩解的理由——之后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个,“我随身不带匕首的……”
这个理由多少有些牵强,但是对于阿克里和周围的日耳曼盟友骑兵首领们来说,却已经足够了——几个首领立即露出了体谅和认同的表情。
“用我的吧说着,普罗塞提很兴奋的将武器递了过来。
擦!普罗塞提尼玛你什么意思!人家划手腕都是拿个小匕首,把腕子割破个小口子,意思意思就完了,你把霜之哀伤递过来是什么意思?那么大一支剑,嫌我死得不够快吗?跟我有仇吗?
最后,万尼乌斯果断的一脚将普罗塞提踢开,接过了海尔曼递过来的匕首,在自己的左腕上切开了一道口子,将流血的伤口按到了阿克里的伤口上。
认真的看着阿克里的眼睛,万尼乌斯依照自己记忆中的歌谣开了口:“血脉相融,心意相通
以同样的严谨和认真回应着万尼乌斯,骑兵首领也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