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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丫鬟闻言,指了指小桃接口道:“三少奶奶,都是这个小蹄子,非说有大事要找大少奶奶。”
此时,小桃盈盈一拜,无比恭顺道:“三少奶奶,我家主子不见了。奴婢找遍了院子,也没有看见她。”
宝颐闻言,不禁诧异地望着她,“不见了?”
小桃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接着,把昨晚和今早的情况说了出来。
青天白日之下,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突然消失。
宝颐先是吩咐一帮下人到处仔细查找,并且没惊动其他的人。不过,临近黄昏,众人还是一无所获,贾醉春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虽然是妾室,但到底是王家的人。宝颐只能将此事报给大*奶和太夫人,结果自是引来一阵躁动。
“唉”全家人听罢此事皆发出一声叹息。
太夫人更是气愤道:“我看是不用找了,八成是贪生怕死偷跑了。”毕竟,王家如今生死未卜,一般人都会这样想。
大*奶似乎还有些不敢置信,不禁在心里暗骂道:忘恩负义的贱人,亏得仲宣为她受了那么多骂,她却敢跑了。
这件事,如果搁在平时失去一个妾室,大家并不会这么重视。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人的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大家变得惶惶不安。
不过,宝颐对这件事却有不同的想法。小桃说过,贾醉春失踪前一晚的行为就很奇怪,好似再等什么人又好似再怕什么人。而且,贾醉春没有带上任何的行李,包括那些还算值钱的首饰,一样都没带走。
只是,面对太夫人和大*奶的态度,她还是没有多言语。毕竟,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是要早日证明王家的清白。
天黑的时候,王仲熙回到府中,待听闻贾醉春突然消失,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浮现。
“真是怪了。”王仲熙遣开了下人,望向宝颐道:“白天我去探望大哥的时候,他就跟我提过贾醉春。”
宝颐接着问道:“难道,大伯对她有什么怀疑吗?”
“可能吧。他叫我派人盯住贾醉春,还说她有很多事情瞒着他。”王仲熙说罢,低低地叹了口气,“大哥做事一向很有分寸,没想到他也会被女人欺骗。”
“恩。”宝颐淡淡地应了声,隔了三四秒,想到王仲熙昨天说过的法子,继而接着道:“跑了一天,你可探听到宁王的消息了?”
王仲熙点点头,回道:“虽然不多,但终究是有了点头目。”
自从,宁王朱权痛失温玉燕之后,他几乎很少出来走动,每日闷在王府陪着小郡主,以悼念爱妃。
“看来,想见王爷一面还真是很难啊。”宝颐忧虑地说道。
王仲熙闻言,微微颔首:“不过,我总会想到办法的。”说完,他拉住宝颐的手,接着道:“明天我要去找一位老朋友帮忙,说来他和宁王也算有点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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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无巧不成书 第二十四章 转机(下)
第二十四章 转机(下)
王仲音从沈府回来后,总算为太夫人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沈振声决定帮助王家查找线索,看看这批私盐究竟是从何处而来。由于事关重大,多年前沈振声已金盆洗手,如今亲回城中打探消息,自然也要倍加小心。
想当年,“镇远”镖局在太原城一带的名声,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家有了需要护送的贵重物品,都须得请沈镖头亲自走一趟。时过境迁,沈振声的声望已然大不如前,好在江湖中人都讲究一个义字。大家纷纷给予几分薄面,让他这趟事情办得颇为顺利。
几番打听下来,沈振声感觉到不少知情人都被封了口,一个劲儿的推说不清楚不知道。但是,将近两百斤的私盐不会是大风刮下来的,终究得有一个来源才是。
足足用了一天的时间,沈振声方才找出了些线索,寻到一处看上去像手工作坊的地方。他用心思谋并没有冒然进去,以免自己会打草惊蛇。
沈振声先是在巷子里租了间屋子,离得那家作坊很近。接着,天天盯守着作坊里出入的人,他们大都是身强体壮的汉子,一看便知是常年做苦工的伙计。
沈振声恰准机会,暗中派人拦下其中一位看似本分老实的人。这人名叫元大,这太原城中的普通百姓,为了生计来这间作坊做工。据他交代,这件作坊其实并没有什么生意,可每天却有很大得货物走量,来来去去,竟也是一刻也闲不下来。元大并不具体知晓每天搬运的是什么,但粗粒盐,他倒是经常在里面看见。不过,那些究竟是不是私盐,元大就不敢说了。
这一点点的线索,来得很及时。沈振声用了五十两银子拉拢元大,让他照常去做工。但要留心里面货物的情况,特别是私盐的出入,过后都要一一向他汇报。
为了以防万一,沈振声还找了些老朋友帮忙,只等对方先露出丝毫马脚。不管怎么隐蔽躲藏,是狐狸终究会露出尾巴来的。
须臾,太夫人接到沈振声的消息,心下顿感欣喜,随即找来王仲熙细说。祖孙俩详谈片刻,接着,王仲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太夫人对他说起的那位画师朋友,有些担心道:“事关重大,切不能有任何的纰漏。”
王仲熙点点头,“奶奶您放心,熙儿一定会见到王爷的。”听他的语气,倒是对那位画师朋友很信任。
太夫人神色亲厚道:“我们熙儿,真是懂事了,如今都能独当一面了。”说完,老太太像是松了口气,轻轻将鬓角的碎发往耳后拢了拢,道:“宝颐也是很懂事的,家里不少事情她都管的不错,倒是没让我跟着操心。”
好久没听见老太太夸赞她,王仲熙不免缓缓神色道:“宝颐从来都是如此的。以后,奶奶可要多疼她。”
太夫人闻言,点了点头道:“好。”
两人又说了片刻,见吴妈妈引了王仲音进来,王仲熙就起身告辞了。
太夫人虽然觉得有些累了,但还是抽空和王仲音坐了坐。“这次多亏沈镖头出手帮忙,以后,你多去沈家走动走动吧。好歹,咱们两家也是亲戚。”
想起沈家那阴沉的气氛,王仲音不禁有些犹豫,问道:“奶奶,舅舅家里除了一位管家和少爷,仲音就没见过有其他的人。我舅舅没有别的家人吗?”
太夫人闻此,想了想接着道:“说来话长,你舅舅也是可怜人。年纪轻轻就没了妻子,只剩下个性格古怪的儿子养于深院。按理,你该叫他一声表哥,他比你虚长了两岁。”
王仲音想起那时少年奇怪的表现,不免暗自摇摇头,他根本就像是一个怪人似地。
“过两天,我叫人备些礼物,由你亲自去送到沈府吧。”
王仲音一愣,轻声道:“奶奶还是让我一个人去吗?”
太夫人点点头,“你舅舅不喜外人过去,就算带再多的人也只能等在府外。”
王仲音闻言,遂不再言语,旋即低头,安静地听太夫人交代细节。
另一边,王仲熙则是回了自己的院子,却没瞧见宝颐的身影。
片刻,双喜捧着热茶走出来,王仲熙连忙问道:“三少奶奶呢?怎么没在屋里。”
双喜见他和自己问话,目光稍微轻轻与他一触,小心翼翼道:“三少奶奶见天气不错,便陪着大少奶奶去花厅去散散步。”
王仲熙点头不语,轻轻饮了口茶,只见双喜依旧站在那处,不免道:“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且退下吧。”
双喜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答了声“是”,继而走出屋子。
宝珠碰巧从外面路过,见她酡红着一张脸,问道:“双喜,你怎么了?”说完,探探她的额头,还以为是生病受凉了。
双喜不自在的别过头,摇头道:“宝珠姐,我没事。”
宝珠心细如发,仔细的看着她,却发现双喜的脸上擦了胭脂,不觉微微愣了下。
双喜被她看得心慌,继而发窘道:“宝珠姐,你不是陪着三少奶奶去散步。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啊,我回来取披风和毛垫子的。”宝珠一边说一边又往屋内走去。待见,王仲熙正坐在屋中喝茶,好似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扭头望一眼门外的双喜,微微蹙眉。
稍晚的时候,宝颐赶回来陪王仲熙吃晚饭。席间,王仲熙无意问了几句江凤玲的情况。
宝颐撂下手上的筷子,轻声道:“大嫂对大伯他们一直忧心忡忡,天天吃不下睡不好的。每日我过去,也只能是软声宽慰她几句而已。”
王仲熙闻言,低叹一声:“父亲他们。在牢里的日子也很难过。说来说去,还是得将他们快些救出来才是。”
宝颐见他叹气,忙接口道:“你今天找的那位画师朋友,他能帮忙吗?”
王仲熙摇头:“今天去的时候,他刚巧不在,而且家里连个应门的人都没有。”
宝颐注视着他道:“你的朋友不会是搬走了吧?”
“那倒不会。他曾经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太原的。”
窗外秋光晴好,万籁俱静。一位青衣男子正在低头看书,修长的手指拂过一页一页的纸张,看起来十分悠闲。
忽地“嘎吱——”一声,厚重的门板被人轻轻推开,接着,王仲熙踱步走进屋里。
那男子听见动静,颇为疑惑地抬头看来,继而眼中闪过灼热的光芒,喜道:“仲熙少爷,好久不见了。”
王仲熙轻笑道:“周先生,您的生活还是这么惬意。
“府上的事情都解决了吗?”周先生显然也知道王家的事情,十分担心道。
“不瞒您说,事态越发严重了。所以,我才特意找您帮忙。”
“找我帮忙?快坐下来说。”周先生闻言离开书案,并吩咐下人们进来斟茶。
王仲熙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最后,方才请求周先生帮他牵线觐见王爷。
“宁亲王?”周先生站起身在屋内踱了两圈,继而停住,望向王仲熙道:“我不过是一介画匠,王爷他未必肯给我这个面子的。”
王仲熙继续坚持道:“不,周先生您是一派大师。宁王和您的交情甚深,只要您能帮忙就一定可以。”
此时,周先生怅然而笑:“交情可谈不上,不过是几面之缘而已。”说完,他身子前倾,为王仲熙倒了一杯茶,问道:“刚才你说起锦衣卫,你怎么会惹上他们的。”
王仲熙捧起茶杯,沉声道:“说起来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陷害王家。”
“这世上绝无空穴来风,事出必有因。”周先生似乎对这件事有自己的理解,继而接着道:“不过,我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
王仲熙神情感激道:“周先生,仲熙代王家上下感谢您的帮助。”
“你先别谢我。”周先生稍微顿了顿,接着道:“自从王妃去世以后,宁王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想见他可并不容易,除非等到小郡主满月的时候。”
王仲熙闻言,俊俏的脸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暗沉,接着道:“不瞒您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眼下的情况,必须要快才行。”
“这样的话。。。。”周先生稍微犹豫了一下,继续道:“我看仲熙少爷,明天就直接随我去一趟王府吧。到底能不能见到,我们看情况再说。”
“真的吗?先生。”王仲熙一时激动,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周先生朝着他道:“宁王曾经让我为他作过两幅画,其中有一幅我还没有送过去,想必,王爷他也应该还记得。”
王仲熙闻言,颇感意外道:“画?单凭一幅画,宁王会见我们吗?”
“也许会的。”周先生的音量不高,却好似很有自信的模样。“宁王要我画的是,王妃生前最喜欢的菊花,本来是为了给她庆生用的。”
王仲熙点点头,吁了口气道:“能赶上先生这个机遇,看来我们王家真的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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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无巧不成书 第二十五章 团聚
第二十五章 团聚
次日一早,王仲熙随着周先生一同赶往王府。而等待着他们的,是依旧沉浸在悲痛中的宁王。
王府之中出奇的安静,行至正殿前,只见,朱权身着月白色的长袍静静的背手而立。
“草民拜见宁亲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周先生与王仲熙一并俯身行礼道。
宁王回眸转身,长眉轻轻一挑,开口道:“本王的画呢?”
周先生闻言,从身后抽出一支画卷双手呈上道:“王爷,您请过目。”
宁王朱权没让下人去拿,而是亲自走过来,随即将卷轴缓缓展开。。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几时禁重露,实是怯残阳。愿泛金鹦鹉,升君白玉堂。”
清丽的诗句配上菊花图,看起来更加的深入意境。
宁王朱权双肩一颤,轻声读完诗句之后,黯然道:“绿牡丹,这是玉燕身前最喜欢的花。”他稍微拖长了声音,转身回到座位上,过了片刻才道:“本王累了,你们且下去吧。”
王仲熙闻言,急得一颗心直接吊到了嗓子眼,忙地扫了一眼身旁的周先生。
周先生心领神会,继而接着道:“王爷,草民还有一事想要禀报。”
朱权的注意力依旧放在画上,满脸心不在焉的样子。直到听见“栽赃嫁祸?屈打成招?”这些字眼后,他才稍微回过神来。
其实,王家的事情,他早有耳闻,却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隐情。
“王爷,我们王家世代都是本分的生意人,奉公守法,兢兢业业。怎么会做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王仲熙顿了顿,又接着道:““一品堂”是王爷亲自题匾的御用作坊,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
朱权闻言静静的看着王仲熙,也不开口讲话。见他如此沉闷的反应,让王仲熙心里有些没了底。
“王爷,不论怎么想,王家的事情都很蹊跷。”周先生亦接着道:“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巧合了。”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王爷只要您想查明,一定会得出真相的。”
朱权是个明事理的人,听闻此事还和锦衣卫有所牵扯,不免多了几分重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朱权的声音低低的,透着一股凝重与深沉,“没人能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颠倒黑白。”
王仲熙闻言,不免喜从心生,继而叩首道:“王爷英明,草民感激您的大恩大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先不要谢恩。”朱权望着王仲熙道:“本王查的是真相,并不会包庇任何一个人。若是查出王家和此事真有关联,本王一定会加倍处罚你们。”
王仲熙毫不畏缩,坦然迎向朱权犀利的目光:“草民全家人心中坦荡,只求王爷能还我们一个清白。”
千钧一发之际,宁王的决定真的保全了王家人的身家性命。
第二天,宁王责问梁大人详细的案情,特别是其中一些值得深敲的细节。许是,因为宁亲王的出现,从京城来的锦衣卫,突然之间收起动静。而沈振声暗查的那间作坊,也提供出了一份可靠的证据。
顺藤摸瓜之后,王家的嫌疑越来越小,宁王责令他们即日放人,不可冤枉无辜。不过,王家的伙计们就没那么幸运了,依然被收押在牢中等候进一步审问。
正午时分,王中庭和王仲宣终于回到了家中。两人都十分的憔悴,特别是王中庭身染风寒,整个人都病怏怏的。
太夫人昨晚就一宿未合眼,这会看见他们爷俩,只觉得眼里有股雾气涌上来。低叹了口气道:“你们受苦了。快回屋歇着去。”
因为,王中庭一直咳嗽个不停,便由着下人们搀扶到了房间。
王仲宣的精神倒还好些,有心想跟着家人说说话,可刚一坐下便没能抵挡得住身上的倦意。
幸好,太夫人发了话,“让他们爷俩好生歇着,谁也不能跑去给我哭哭啼啼的。不管有什么话,咱们明儿再说。”
忽然,只听一阵急促的说话声逼近,“大*奶您慢点,慢点。”江凤玲顶着大肚子,竟然脚下极快的冲进大厅。她环视了一圈,待瞧见王仲宣的时候,显得十分的激动,扑过去哽咽道:“宣爷,您可算回来了。”
太夫人见此,也不少说什么,毕竟,这段时间她受了不少的惊吓。
王仲宣刚刚死里逃生,心里克制了太多的情绪,以至于望着在胸前嘤嘤哭泣的妻子,神情变得复杂了许多。不过,他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轻轻拍了拍江凤玲的肩膀道:“没事了,都没事了。”
“好了别哭了,快扶他回去歇着。瞧仲宣的脸色多难看啊。”太夫人再次开口道。
“是。”江凤玲闻言擦了擦眼泪,朝着老太太微微屈膝:“孩儿,先回去了。”
“去吧。”
须臾,太夫人给他们请了大夫诊脉,又吩咐厨房煲了滋补的汤水,等到稍晚的时候送去。
各回各院之后,王仲熙半倚在床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宝颐起身坐到他的旁边,温和道:“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还有你那位朋友。”
王仲熙闻言,凑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眼里满是透出来的高兴。“找个时间,我得好好谢谢周先生。”
“嗯。”宝颐想了想道:“为了突出咱们的诚意,就请周先生来家里坐坐吧。我吩咐厨房多做些好菜来招待。”
“呵呵。。。。”王仲熙闻言淡淡一笑,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道:“周先生是个怪人,从不愿意去别人家里赴宴做客的。”
“为什么?”宝颐望着他,十分不解道。
王仲熙嘴角微扬:“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不喜欢太热闹的场面吧。”
宝颐好奇地追问:“既是怪人,那周先生可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王仲熙想了想,接着道:“特别的倒是没有?不过,他十分喜欢画画,以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说到这里,他抬眼笑吟吟地睃了宝颐一眼,“尤其是美人图,更是颇为的着迷。”
宝颐点点头,含笑道:“说来,周先生也算是个奇人了,连宁亲王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不过,我的表现不差啊。当时条理分明,据理力争。”
宝颐闻言,笑得愈加温柔道:“恩,我的相公最厉害了。”
王仲熙哧地一笑,伸手执起宝颐的右手,两人十指交握。
“你累了吧,连着好几天,你都没有好好休息。”宝颐歪着头笑问他。
“嗯。”王仲熙轻轻的答应一声,说完便拉过宝颐陪着他一块倚着。
宝颐将头靠在他的怀里,盯着他衣料上的细细纹路,道:“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准备吃的好不好?”
王仲熙闻言,一把将她拢在怀里,闭起眼睛故意装得睡着了一样。
宝颐伸手拉一拉他的手,温和道:“你别闹了,我做好吃的就来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