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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登枝-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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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晔深吸一口气,问缪凤舞道:“凤舞,你一定会真心诚意地待我,一生都陪在我的身边对吗?你不会辜负我,你不会让我成为一个孤家寡人,对吗?”

缪凤舞眼眶一热,眼泪刷地流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世人的心目中,他如凛凛天神般威武强大,无所不能无所畏惧。

可是又有几个人看得见他心中的脆弱与伤感?在别人窥探不到的某一个心的角落里,他一直就是那个受了伤的少年,盼望着有人抱住他,给他温暖与安慰。

缪凤舞站起身来,将他的头抱在自己的胸前,用她能展现出最大的真诚与爱意,对他轻柔地说道:“当然!只要皇上不嫌弃臣妾,臣妾唯愿一生陪伴在皇上的身边,不离不弃,相亲相爱。臣妾要为皇上生一打的孩子,若是皇子……等他们长大了,就让他们去为皇上开疆辟土,助皇上成就英名霸业……如果是公主,封过了天宝、天华,皇上接着封天珍、天珠、天美、天贵……”

行晔被她哄着,心中好过了不少,听她絮叨这些奇怪的封号,扑哧乐了,在她的胸口上轻轻地咬了一口,笑道:“天贵多难听?像一个太监的名字……”

缪凤舞见他笑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滑下身子偎在他的胸前,手指在他的后背轻轻地抚弄着,撒娇道:“我不管,反正我会生好多的皇子公主,皇上你先把封号都想好了,到时候排不过来,可别怪我闹着要封号。”

她的手指像一条调皮的鱼儿,在行晔的后背上游动着,惹得行晔心痒,一把将她的手抓回来,握紧了:“你别来惹我,你现在怀着龙儿呢,保胎要紧。”

缪凤舞的手指握在他的掌心里,淘气地勾动着,妩媚着冲着行晔笑:“我又没怎么样,是皇上自己把持不住。”

行晔咬牙,正在摁倒她狠亲一通,茂春的声音从帘幔外头传进来:“皇上,德妃娘娘,你们的药都备好了,该吃药了。”

第一七三章 因孕晋位

行晔与缪凤舞下山去见常神医的事,虽然有茂春和含香知道,还跟去了十几个内廷侍卫。但是在常神医家后院的那间屋子里发生的事,却只有行晔、缪凤舞和茂春三个人知道。

常先生给两个人开出来的药,也都掌握在茂春的手中。行晔的药是茂春亲自拿着方子去药铺中配齐的,缪凤舞的药也是由茂春收着,只等着每月月初的那一天,取一颗给她服下。

这样做,其实都是行晔的主意。他在常先生家里知道了良妃纪安阳的事后,突然对很多人都失去了信任。本来他行事就谨慎小心,这一回更是受了打击,不愿意再相信任何人了。

他们这一次出京来五龙山行宫,目的是避开行晔在宫中度过月末的那一天。结果那一天虽然他病态复萌,被缪凤舞害喜给扰了一下子,竟也马上清醒了。

平安地避过了月末的那一天,他们也该回京里了。

四月初二那一天,一大早起来后,行晔给太后请过了安,便说朝中事务繁忙,他要回京去了。

本来太后在五龙山行宫住得非常舒适,对她来说,能够安心地呆在一个看不见马清贵的地方,是一件多么庆幸的事情。

但是缪凤舞怀孕了,因为疏竹宫闹鬼而惊走的太后,心中突然就鼓起了勇气。

毕竟那些如影随形的前朝往事,是她无论躲在哪里,都不可能躲过去的声名与荣誉的压力。

于是,当她听说行晔在回宫的时候,她很果断地说:“那就一起回吧,哀家在这行宫里休养得差不多了,也不能总在这里休着养着,将所有的事都压在皇上的肩头上。如今德妃有了孕,哀家就更应该回宫去了。这一次哀家一定要守着德妃,看着她安然诞下皇孙来。”

自从那些高僧仙道都测算出行晔是孤介寡淡的命运之后,韦太后心中一直是愧疚的。若是真的有因果报应,她倒是希望能报应在她的身上。

每当有宫妃因保不住龙胎而流产,太后就会比行晔还要自责难过。那样的时候,她通常会躲避着行晔,她是敏感的,行晔在她面前,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个忧嗔表情,她都会以为那是对她的谴责。

缪凤舞怀孕了,太后心中有了新的希望。她盼望祖宗上天能保佑缪凤舞顺利地产下一位皇子,将宫中民间越传越盛的那些谣言扼止。

她也是一个在宫里奋斗了一生的女人,虽然如今年纪大了,不如年轻的时候好胜坚强了。但是要轻易打垮她,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行晔看着太后肃慎的样子,很想开口将事实的真相告诉她。可是他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决定将这个秘密保守在他、缪凤舞和茂春三个人之间。

告诉太后,虽然不会有什么危害性。但是这些年来,他与太后之间的隔膜,并没有因时间的推移而消除。在别人所看不见的母慈子孝的背后,是一种愧与责的纠结。

行晔似乎越来越习惯,有些事情讲给茂春听,也不会讲给太后听。无论太后在他面前怎么样的陪着小心,他心中的那一层阴霾始终消散不去。

于是太后说要回去守着缪凤舞的胎,行晔便只淡笑着应了一句:“母后要回宫,儿臣也很开心,那就一起回去。”

五龙山行宫距离昂州只有半天的路程。

行晔与缪凤舞本来就打算逗留一两日,因此他们的行装都很简单。太后和藤昭容在这山上住了近一个月,不够要收拾一番。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打点,中午用罢午膳,他们就乘着马车回京了。大约酉正时分,一行人从朝华门回了皇宫中。

皇后赵元灵带着妃嫔们恭候在朝华门内,将太后与皇上迎下了马车。缪凤舞与藤蔚霞随后下来的,一前一后走过来,与众妃客气相见。

龚宓从一众女人之中挤出来,兴奋地跳到缪凤舞跟前儿,屈膝行了一礼:“娘娘一路辛苦,恭喜娘娘再孕龙嗣!”

其实这事昨天宫里就知道了,站在这里的众妃嫔也心知肚明。只是这样的一个消息,实在令好多人心里不舒服。缪凤舞的势头已经如火如荼了,如若再让她生一个皇子,那这皇宫里还有别的女人容身之处吗?

因此这样的场合里,大家的心竟然很齐,见了缪凤舞,都不肯说这个话题。

却不想龚宓这样大声大气地当场道贺,其他人若再无动于衷,太后和皇上面前也不好看了。

先是皇后赵元灵,她一贯端庄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面孔有些僵,声音也有些板:“德妃妹妹给宫中再添新生命,真是大功一件。不管这一胎是皇子还是公主,都应该向德妃妹妹道喜了。”

缪凤舞心中暗笑:听听这话,分明已经咬牙切齿了。

“谢皇后娘娘,为皇家开枝散叶是臣妾的责任,不敢居功的。”缪凤舞微笑着回应她。

“皇后娘娘看不出来吗?依臣妾来看,德妃这胎一定是个小皇子,你瞧她这张脸,红扑扑地多润泽。臣妾当年生锋儿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状况,虽然害喜,脸色却不差。”良妃纪安阳悠然从旁边凑上来,偏头看着缪凤舞,似笑非笑。

缪凤舞瞄了行晔一眼,发现他此时已经绷紧了面孔,愤懑地弄着良妃。

可是良妃却尤不察觉,继续说道:“宫里头也该添一个小皇子了,钜儿都大了呢,若是这时候多一个小家伙承欢太后膝下,该多喜庆呀。德妃妹妹一向是有福之人,侍奉皇上都比我们周到贴心。不光是皇上与太后盼着,我们这些姐妹们,也期望着德妃诞一个皇子呢。”

“借良妃姐姐吉言,良妃姐姐能生下二皇子那样出色的孩子,我一直非常羡慕呢。希望那些保佑过良妃姐姐的神明这一次能大发慈悲,也给我一次机会,学良妃姐姐为皇家添丁加嗣。”缪凤舞眸光闪闪地看着良妃,笑中藏着机锋。

良妃当然不知道她当年求医之事已经被揭,这些年宫中只出公主,不诞皇子的情况,令她非常的开心。

八年前她帮忙保住宁婉文的那一胎时,宁婉文曾经答应过她,无论将来事情发展到哪一步,行钰都不会跟行锋争皇储之位的。

那个佟美人在赵皇后的严密保护之下,生下了皇四子行钜之后,着实给了她一些压力。行钜的降生是个意外,而宫里多一个皇子,行锋就多一个争储的对手。

只到行钜稍稍长大,开始显露出他好吃愚钝的本性来,纪安阳才松了一口气。

她经常背地里嘲笑俸美人和她的儿子:“……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崽会打洞。一个莳花局的宫女,屠户出身,生出来的儿子可不就知道要肉吃吗……”

除了生公主的妃嫔之外,这些年宫里的流产事件少说也有五六起。良妃越来越庆幸于自己的母亲当初表现出的大智慧,若不是她父母设计周旋,带她去见了医圣常先生,如今她哪来的傲视群妃的资本?

在她看来,眼下谁得宠都没有用,未来江山社稷是他儿子的,太后的位子是她的,到时候她将这些碍眼的女人一打发,她就是那个在这座后宫里笑到最后的人。

包括眼前这位如日中天的德妃,她能怀孕,不过是仰赖于她近皇上的身边机会多些。良妃几乎可以肯定,缪凤舞若是能捱到生产的那一天,那这一胎必定是个公主。否则的话,按照惯倒,六个月左右就该滑胎了。

因此她看缪凤舞的眼神是幸灾乐祸的,有着先知看待那些懵懂无知的凡人时,所产生的那种优越感与暗嘲的心态。

她越是笑得灿烂,行晔看着就越发刺眼。

他默默地站在那里,等众妃嫔都见过驾,并向缪凤舞道了喜之后,他突然就走过来,拉着缪凤舞,直面皇后斩钉截铁地说道:“德妃之前奉驾有功,如今又孕育了皇家龙裔,朕决定擢封她为德贵妃,封册金印即日准备吧,三日后行册封大典!”

赵元灵自从得知了缪凤舞的季讯,就知道行晔这一招是不可避免了。而这擢封之事拖延至今,因为缪凤舞这争气的肚子,她再也没有理由拒绝在封册上盖下凤印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发抖的声音应道:“臣妾遵旨。”

“恭喜娘娘!”不管这里站着的女人们都是什么心态,当着太后与皇上的面,也都含着笑,齐声向缪凤舞道喜。

缪凤舞客气地一一回了礼,便带着含香、春顺和伞玉,回揽月宫去了。

天色已晚,缪凤舞用过了晚膳,因为孕期反应,她困倦不已,便早早地歇了。睡着之前,含香进来向她禀报,说皇上在长春宫陪太后用了晚膳,回了万泰宫后,翻了宁昭仪的牌子。

缪凤舞在有些困顿模糊的意识里,猜测着行晔会不会向宁婉文逼问些什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起床后,梳洗完毕,刚刚在饭桌前坐下,龚宓就欢天喜地从外头走了进来:“贵妃娘娘早!”

缪凤舞拿起碟子里的一个黄金糕饼往她身上掷过去:“管不住你的嘴巴!册封了吗?你就胡乱叫?”

龚宓敏捷的一伸手,就接住了那一块糕饼,往嘴里一寨,调皮道:“谢贵妃娘娘赏赐!”

缪凤舞无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别胡说八道了,这个时辰来,估计也没吃早饭,坐下来一起吃吧。”

第一七四章 顺藤摘瓜

缪凤舞料想龚宓一大早好来,必是有事找她的。于是两个人吃饭的时候,缪凤舞就问她道:“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传闻?急着来讲给我听?”

“不是……”龚宓将口中的鱼翅粥咽下,向站在门边上的自己的两个宫婢招了招手。那两个人便走过来,一齐站在了缪凤舞的跟前儿。

缪凤舞莫名其妙地看了二人一眼,问龚宓道:“你这又唱的哪一出戏?把如柳和如槐叫到我面前做什么?”

龚宓站起身来,凑到缪凤舞身边的那把锦椅上坐好,附在她耳边说道:“娘娘你只知道如柳和如槐是我从娘家带进宫的,可是你并不知道,这两个丫头是我爹花了大价钱,从我娘家当地的武馆中买来的。因为我爹娘听说宫里不安生,经常有谋位害命的事,怕我这愚笨之人被人算计了,就买了这两个丫头给我,以保护我在宫里的安全。”

缪凤舞偏仰起头来,仔细地打量着如柳和如槐。这两个丫头也是经常随着龚宓来揽月宫的,她怎么就没看出来这是两个练家子呢?

龚宓顿了顿,继续悄声说道:“如今年来,像我这样不红不紫的人,用这么两个能打会踢的丫头,真是浪费了呢。倒是娘娘,最近的势头简直如炎日当空,如今又怀了龙胎,这宫里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看着娘娘刺眼呢……”

“刺眼又如何?难不成还会杀了我吗?”缪凤舞倒挺淡定,“你娘家带来的丫头,跟了多少年了,我既不好将你们主仆分开,也不好将她们姐妹两个分开,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不用担心我。”

龚宓想了想,轻笑了:“也是,宫里的规矩一向如此,如果现在将瑶华宫的春桃放给我,恐怕我也是不敢用的。”

她说完,起身回了原先的位置,继续喝着每翅粥,一边喝一边赞美着揽月宫静早膳好吃。

缪凤舞知道她是一片好心,但是宫里的惯倒一向如此,哪一个妃嫔都会忌讳用别人手底下的人。

“娘娘,以前来你这里,都会有莲子红枣燕窝粥吃,今儿怎么改鱼翅粥了?端看娘娘有身孕后这口味的变化,就能断定这一胎一定是个皇子。”龚宓吃着人家的饭,嘴巴像抹了蜜似的。

缪凤舞笑道:“我还不兴换个花样吗?还非得天天吃那莲子红枣燕窝粥,才像是我吗?再说了,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吃鱼翅会生男娃的道理?可见你又是胡说。”

龚宓本来就是胡说,她不过是想送缪凤舞个人使唤,被缪凤舞拒绝之后,心里有些尴尬。

缪凤舞见她腆笑的样子,回头看着如柳和如槐,端详了一会儿,最后一指如槐说道:“我看你平日里用惯了如柳,什么事都会先喊着如柳,我就不夺人所爱了。就把如槐留在我这里吧。我这里按定倒该有四个大宫女,本来就少了一个,小云走后,更是支使不开了,龚修仪以后改名叫及时雨算了,专会急人之所急。”

龚宓一听这话,就高兴了起来,冲着如槐招手:“如槐快来,娘娘要擢升了,你也跟着沾光呢,以后可不是我倾月宫里不得脸的人了,出了门去,谁都得敬你三分,所以你快些来谢娘娘的恩罢!”

如槐大概早被龚宓叮嘱过了,笑盈盈地跪在缪凤舞跟前儿:“如槐以后一定尽心皆力服侍德妃娘娘,就如以前侍奉修仪娘娘那般。”

缪凤舞虚扶了她一把:“真不愧是龚修仪调教出来的人儿,这嘴巴甜的。我这揽月宫里也没有特别的规矩,含香和春顺、含玉他们你也认得,就跟在倾月宫中一样自在便好,若是想你们修仪娘娘,或者是想如柳了,你跟含香说一声,随时可以回去探望的。”

“多谢娘娘。”如槐磕了头,含香便上前把她扶起来,领着她安排住处去了。

这里缪凤舞和龚宓继续说着话:“从我住进丽正宫那日起,就一直承蒙龚修仪的相助。如今连自己身边的人都舍了,来保我的身家安全。这等情意,真不知道如何感激得过来呢。”

龚宓很自然地仰头大笑,然后说道:“娘娘没听说吗?现在宫里可有一些人羡慕我呢。她们都说我眼光奇准,居然能瞧出娘娘今天这样的势头来,早早地就傍上了。如今娘娘掌了宫,封了贵妃,我跟娘娘两个走得这么近,那些人都猜我也要发达了呢。”

“你发达个什么?你一不缺钱,二做不得官,对皇宠也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就算我真有了能力,想要感激你一回,都不知道该给你些什么。”龚宓刚才那番话是开玩笑,但缪凤舞答的却是实情。

龚宓听了,抿嘴一笑:“我是不缺钱,我也没办法变个男儿身去前朝做官。而且像我这样的人,既不会弹琴也不会跳舞,读的书有限,也不会吟诗作赋,长像又不出众,皇上面前像娘娘这样美若天仙舞若凤翔的人儿有的是,因此我也不太可能引起他的关注。若不是那一年叛匪闯进宫来,我比别人胆子大了些,拉了太后一把,如今这修仪也不是我的。我呀……唉……在这宫里不生不熟地混过这一辈子,就算是幸运了。”

缪凤舞听她这话,心里动了一下。

龚宓看见她眉梢轻轻地一挑,赶紧岔开了话题:“娘娘再孕,可要小心一些。外面的谣言很难听的,又有一个保不住胎的先例在前,小心为上……”

“关于什么谣言的话,你只在我这里说说便罢,可不要到处跟着乱传,让太后听了去,可不是好玩的。”缪凤舞反过来叮嘱她一句。

“娘娘教训得是,我会谨慎的。”龚宓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应了一句。

用过了早膳,龚宓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

她前脚刚走,含香就凑近了缪凤舞,小声说道:“娘娘,龚修仪是这皇宫里跟娘娘最亲近的人,按理奴婢不该说这样的话。但是娘娘有孕的特殊时刻,修仪娘娘送了一个人到咱们宫里,总觉得有些不妥……”

缪凤舞想了想,对含香道:“小云走了之后,我这里缺两个贴身的人手,你和含玉也忙不过来。你看咱这宫里还有哪一个是提得起来的?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提拔一个进屋里来。”

“至于如槐……龚修仪送她来,也仅仅是因为她有功底子,万一有个什么状况,她能应付几下子。这是客情,不要拿人家当咱们自己的奴才使唤。我出宫的时候,唤上她跟着就好,平日里不要分派她活计,让她绣绣花养养鱼,乐呵乐呵,等我八个月后生产完毕,还要将她送回去的。”

“明白了,我这就击安排。”含香释然地笑了,转身欲走,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停了脚步,顿在那里。

“怎么了?有事?”缪凤舞问。

含香犹豫了一下,返身回来,对缪凤舞说道:“娘娘,奴婢有一事相求,一直不好意思开口。今儿豁出脸皮,求一回娘娘罢。”

缪凤舞微微吃惊,不过还是笑着说道:“怎么如此郑重?你我名义上是主仆,但是平日里我拿你当姐姐一般。咱们还曾经有过共患难的日子,我都记着呢。你有事只管说,只要不出了大格去,我能办到的,一定答应你。”

含香“扑通”跪在了缪凤舞的跟前儿,低头道:“娘娘知道,奴婢家里有一个老爹,还有一位大哥。大哥小时候出去淘气,被人打了头,是个半傻之人。他还大着奴婢一岁呢,可是奴婢从家乡进宫的新人那里打听到,他到如今也没能娶上一个媳妇,整天随处游逛,还要靠我老爹爹照顾着……”

缪凤舞倒是听说她在家里有一个老爹和一个大哥,但是她大哥脑子不清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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